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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第一天,2

小说:两个人的世界 2025-08-28 15:35 5hhhhh 8990 ℃

是的,东东发育了。他也该发育了。上个月刚满的十五岁。所以,他发育属于晚的,在他们初中的班上是最后一个开始发育的孩子。他开始发育是在大约七个月之前。在接下来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快速地长个。他现在都比他妈妈高了,快和他爸爸一样高了。只是他的腿特别长,上身短,跟他爸爸站一起一比,尤其明显,他的腰比他爸爸的高好多。

随着身体的急速上窜,他的生殖器也快速地变长,变粗,现在都快和一般成年人的差不多大小了。特别的好玩,仍然是光秃秃的,疲软的时候,把阴茎和睾丸一把握在手里也有一大把。当硬起来的时候,就连我的大手,一只手握住他阴茎,还不能都罩住整个阴茎,得加上另一只手的一部分才能全罩住。

当他的生殖器一变大,他的父母就不再让他在家光屁股了。也是的,哪个父母会让一个半大小子,胯下挺着和成人大小的物件,在家里晃来晃去呢?会撩得人六神不安的。虽然只是加了一条小内裤,也和全光着差不多,但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今年二月份过年我去他们家的时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在家里全裸。那时,他的小鸡鸡还和原来一样,只是小拇指大小。他的小鸡鸡在家也常常硬起来,但是不起眼,没人注意那小东西,当然除了我们这些对男孩有色欲的人。他在我这里的时候,即使是发育了,我仍然要他一丝不挂。就喜欢看他的大屌甩来甩去,对我来说是赏心悦目。

虽然他的生殖器变大有一会了,但能射精也就是两个月的事。之前,他的生殖器长大以后,他兴奋的时候尿道口会出来一两滴清亮的液体,但是高潮的时候还是打着空炮。我想我是第一个使他射精的人。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天我也是像现在这样用‘老汉推车’式和他性交。这个姿势,是他身体长大后,我们做爱时常用的,因为我再也抱不动他站着搞他了。因此,我们现在用的姿势都是他不会太往我身上加重量的,当然,除了他坐我的,即便那样,他也都是跪着,或蹲着,把他自身的重量放在他的腿上。他仍然保持高挑的体型,但是骨架加起来也有一定分量。他调侃地说不愿意把我这把‘老骨头’压坏。他说谁老骨头呢?我也没有那么老,还不到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精力十分充沛。但我还是感激他为我考虑,不把重量压我身上。有的时候我们两个都躺着,这样,我们两个谁也不把自己的重量加在对方身上。我侧着身在他侧着的身的身后,我们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像两个叠放在一起的勺子。

那天,我一边戳着他的屁股,一边用一只手把玩着他光秃秃仍然无毛的大阴茎和睾丸。当我刚把精液都射进他屁股里时,他也高潮了。我赶紧用手握住他阴茎的前端,因为我喜欢感受他阴茎的跳动。等他阴茎跳动完了。我仍然紧握着他的阴茎,继续和他进行深情的舌吻,这是我们性交完的铁打不动的惯常行为。当我们嘴分开,我松开握着的他那已经疲软的阴茎时,从他的阴茎头那里流出了一些液体,在他小腹上形成清亮像鼻涕状的一小摊。估计是他射的时候,阴茎被我捏住,所以没有射出去。

哇,我们两个一刹那都呆住了,因为来的太突然。我挡着了他要摸的手。命令他不要动。我把我的阴茎赶快从他的屁股里抽出,发出挺响的一声‘啵’声,因为我抽得急了。然后,拿来照相机,给他从各个角度,近景、远景都照了,包括他仍然张开的屁眼。这是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刻,我必须得记录下来,加进我给他做的成长日记里。

我给他做的这个成长日记是电子的,在一个dongdong的文件夹里有一个文字文件,像日记一样记录事件。文件夹里还有大量的编了号的照片,每张照片在文字文件里都有详细记载,文字文件里还有作为他成长日记里的一部分的录像带的索引,及详细记载。我承认我给他记录的这个成长日记里,大部是非常流氓的事,万万不能给人看到的,比如,隔段时间给他量的阴茎大小粗细、配备照片为证,他最多达到八次高潮的记录、他和其他人性交的照片和录像、包括和黑狼的等等这些触目惊心的色情的。也有像他十二岁的第二天,为我们为他庆祝的全程录像带,有近四个小时之久呢。

那天,为了庆祝他生日,也为了庆祝他考上市里的唯一的一所省重点中学,八中,马科长,双毛,和我为他举行的了庆祝会。庆祝会是在我这里开的,所以他全程除了头顶上的红色生日小锥帽,我们让他全身一丝不挂。唱完了生日歌,吹了蜡烛后,按惯常,我们每人要打他一下屁股。这是西方世界的给小孩过生日的习惯,说是能帮助小孩长快点。现在已没人信这个,只是一个仪式而已。我和马科长像以往一样,在他屁股上轻拍了一下。拍的之轻,估计拍在刚出生婴儿屁股上,婴儿都不会哭。我们两个也就是意思意思了。但双毛那天不知道犯了什么病,劈里啪啦,重重地,放开了打,看到东东也没有太难受的样子,我和马科长也不好硬阻拦。等他们打完了,东东的两片白屁股成了红彤彤的西红柿色了。然后我们开始和他性交,以我们以往的方式为他庆祝生日。那天他非常疯狂,整个过程情绪高涨,一点不减,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创下了八次高潮的最高纪录。至少是我在场见证下的记录。他和华兴法师及黑狼,或者和司马老师及尤里金有没有比那个多就不知道了。东东自己也说八次是最高记录。

当他们都走后,我让东东趴着,用湿毛巾包着冰块敷在他依然通红的屁股蛋上给它们降温,一边诅咒着双毛的野蛮。反而把东东逗笑了,他说这不算什么,有打得比这重的时候。他说他一次在双毛那里过周末,被打了一个周末的屁股,每天都红红的不能坐。不是被双毛抱在手里,就是趴在他们的腿上。我问为什么让他们打,他要是不能使他们停止的话,告诉我和马科长就行了。东东却说没有想要双毛停,因为还没有疼到不能忍受的时候。而且他说打屁股好玩,从小就被双毛打惯了。打了屁股后,会使他做起爱来更加激情。我是真难理解他们这些玩SM的。

当然,记录里也有正常的,比如,他的考试成绩,在班里的名次,舞蹈演出记录,如果我去观看了的话,还有照片和视频。他能考上市八中,而且是重点班,是记录里面重要的一笔。极其不容易。要知道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学习在班上是后面的。考上八中,不仅仅证明他在班上学习好,而且在全市的同年级学生里都是佼佼者。这说明他的进步有多大。他的愿望是以后当一个自然科学家,探索自然的奥秘,因为他对事物充满了好奇心。他也想当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我故意跟他说,就不能学人文,和我一样了解人的习性?那时正光着身子坐我腿上的他,老朋友似的拍拍我的肩膀说,他完全尊重我的职业,但对他来说发现自然的奥秘比研究人的陋习有意思的多。这家伙。

他第一次射出的那一小摊精液,当然最后被我舔了,吃了。那可是他的初精啊,无论从象征性上,还是从传说中的大补上,都是意义非凡。我并没有觉得那有多好吃,就是有点咸味而已。东东喜欢吃,应该是由于他从小就坚信那玩意能使得他强壮。其他人很快都发现了东东能射精这事,一时间都争先恐后地要和他做爱,主要是争吃他的童精,而且也恐怕他的童精浪费。我觉得是无稽之谈,东东从来不用自我释放,也没有机会。马科长,双毛,司马老师,和我这几个经常在他身边的,使他每天都有性交。没有必要自己打手枪。我都不知道东东会不会手淫,反正我从来没有看见过。

我不知道他爸爸吃了他的童精没有,他爸爸原来不是和他有约定要吃他童精吗?我最想知道的是他妈妈是否还每天给他屁股里塞佛珠。几次想开口问,都张不了口。想象一下,他都比他妈妈高了,趴在他妈妈的腿上让她给往屁股里塞珠子,他那和成人差不多大的阴茎肯定会和铁棍一样硬,如火炭一样烫手,这不有点春宫了吗?又有点乱伦。我要是问,不就像问人家夫妻行房事的细节?反正我是张不了口。不过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刺激。

七月初一放假,东东又去短期出家,那时他刚能射精没有多少天。所以华兴法师赚大发了,天天吃东东童精吃了两个星期。不知道黑狼,甚至花花吃没有吃。东东说两个狗都舔过他的阴茎。东东终究还是没有能练成那个持久做爱功。能射精后,他居然也有不应期了,阴茎半个小时不能碰,否则不舒服。可以玩玩他屁股或他的阴囊什么的,就是别碰阴茎。东东的解释是:和我们这些人做爱,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把气运到丹田,因为和我们这些人做爱的时候,场面都极其淫荡,一点不像他和华兴法师做爱那样庄重得像一个神圣的仪式。场面的气氛是由交谈的语言,肢体动作,和各种声音,比如,笑声,等造就的。因此他把和我们这些人交媾的场面描绘成淫秽,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他说黑狼和他性交时候,他都还能较好地控制自己的气,因为黑狼不说话。也许,他说的有些道理,就是说和我们这些色狼在一起,他根本无法练就那功。

就连远在俄国圣彼得堡的尤里金都吃到了东东的童精。尤里金是五月底左右从这里离开,那时他的小米粒还不能射精。可等到米粒8月初又去参加在西伯利亚的国际青少年舞蹈夏令营的时候,米粒已经能射精一个月了。

自从前年司马老师伴随着米粒去参加西伯利亚那里举办的这个舞蹈夏令营后,主办方就认定了东东是一个优秀的舞蹈人才。所以,每年都会主动邀请他参加,给他留有全部的资助。东东也乐意参加,毕竟,在那里可以遇到不少来自各国的青少年舞蹈高手。因此,东东年年都接受邀请,自己一个往返去那里。东东甚至为此都不参加每年暑假跟随市歌舞团外出的演出。司马老师只好弄了另一个男孩来和莹莹一起为市歌舞团演出。市歌舞团那边也只好这样了。但他们说了,只要东东什么时候有时间,能回来帮他们演出,他们都非常欢迎,因为,东东和莹莹暑假期间参加他们团演出的时候,就是他们团的台柱子。东东和莹莹的节目这些年来一直是他们团的重头戏。

最初的时候,东东父母担心的要死。这么小孩子自己一个人出国,父母肯定都不放心。司马老师跟他们解释:东东的朋友尤里金教授会提前从圣彼得堡赶到西伯利亚夏令营,到时候会到火车站去接东东,接下来,又会在那里全程陪着东东。国际夏令营里有翻译,语言上不成问题。而且东东和尤里金教授接触这么多年,彼此都非常熟悉,都能不需要语言就能心神领会对方。有教授的照顾,东东生活上没有问题的。最后结束时候,教授会把东东送上火车。在来往的火车上,可以托往返于北京-莫斯科的中国国际列车上的乘务组照看一下。所以整个旅程东东都会有人照顾,完全不用担心,也不需要司马老师陪着去了。暑假期间司马老师舞蹈学校是最忙的时候,家长们纷纷送孩子去学舞蹈,学不学得到舞蹈不重要,就算是看管孩子都值得了。而且,司马老师暑假还得带莹莹他们去为市歌舞团出去演出,确实没有时间。

我当时在一边听司马老师解释时候,心里悻悻的。东东是去给老尤里金送去三个星期的快活。这次,东东从夏令营回来后,我问他尤里金是否吃了他的童精,他笑着反问:‘你说呢?’,然后,他羞涩地说尤爷爷都把他给吸干了。没脾气。关于是否尤里金带着一丝不挂的米粒开车在西伯利亚原野上闲逛的问题,东东每次都是给我一个白眼,然后说:“这还用说吗?”

对了,米粒第一次和司马老师从西伯利亚夏令营回来的时候,就带回来尤爷爷给他的马鞭,和我在司马老师那里见过的,司马老师小时候用的那个差不多。只是米粒的是深棕色的,而司马老师的是纯黑色的。大小和样式都一样。东东没敢把马鞭拿回家,放在了我那里。他拿回家也没有用,又不在家自慰。放我那里就经常被用,不但我,其他人,马科长,双毛都拿着和东东玩。除了将鞭子柄插他屁股里让鞭子成为他的马尾巴外,东东还喜欢我们用鞭梢扫他身体,给他弄痒痒。那玩意确实好玩。

东东这次从西伯利亚回来,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他和尤里金这次是不是最后一次了,因为十二岁以后的男孩尤里金一般不再喜欢。即便司马老师作为尤里金的一个例外,也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和尤里金结束了。那么我认为十五岁应该是尤里金的上线了。东东已经满了十五岁,达到了尤里金喜欢的上线了,那么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应该到散宴席的时候了。可是,东东在听完我的这套严密的推理之后,就问:“不是有例外吗?”

“司马老师已经是例外了,正常的。。。”东东没有等我说完,就插嘴说:“在司马老师之外的例外,我是说。”东东说的使得我一下子就语塞了。愣了半天。

“你怎么知道你是例外中的例外呢?”我问东东。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因为我们相约好了明年他来访问和我再去夏令营的时候再见。”东东很自信地说。

“可是明年你都要十六岁了,在一些国家都是法定可以结婚生子的年龄,他怎么还会喜欢呢?”我觉得尤里金这样也太不合理了,不停地打破规则。“如果那样,尤里金就是喜欢男人的同性恋了。”我气愤地说,接着又问:“你知道什么是同性恋吗?”

我才意识到我和东东从来没有从讨论过类似的问题,从来没有从性学的角度谈论过各种不同的性关系。虽然我和他的关系按理来说也是同性恋,我们都是同一个性嘛,但是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同性恋。我认为和东东发生关系是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一件事,如果再碰见类似东东的小男孩,我还有可能坠入爱河。可是,我从来没有,也将不会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性欲。

“早就知道了。小的时候,梁叔叔,就是莹莹的爸爸就给我讲过。”东东不屑地说。对了,我怎么把梁所长经常给小孩讲各种性侵和性变态的事了给忘了?

“那么,你觉得尤里金是同性恋吗?不是吧?”我问。

“他可不是同性恋,哈哈”,东东大笑着说,“他只喜欢小男孩。他这种的叫做恋童癖。”东东得意洋洋地说,显然在向我夸耀他的知识。

“你知道恋童癖是什么?也是粱叔叔告诉你的吗?”我好奇他怎么会知道。我和他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

“恋童癖英文里叫做Paedophilia,是指喜欢和儿童发生性关系的癖好。像尤爷爷这种只喜欢小男孩的是其中的一种,叫做Boylove,简称bl,我是从二毛叔叔摊上拿的书上看到的。他的书摊上有不少讲这方面的书。有一本还是本专门讲古希腊和古罗马boylove作为当时大众习俗的书。那本书说,人类所有地方的古代都有bl的风气。在中国古代就很流行,叫做‘狎娈童’,我都知道。”东东不耐烦地给我解释道。

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有认真检查过东东都看些什么书。东东喜欢看书。他看的书,除了课本外,都是二毛书摊上拿的,那里的书他可以随便拿。即使二毛摊上没有的,他想要的,二毛都会帮他弄来。他懂事,看书时很小心,注意不给书弄得有被看过的迹象。所以看完的书,大都又被拿回到二毛的摊子上卖了。只有他非常喜欢的才留下来。我知道他看的书大部分是超越了他的年龄,有不少还是儿童不宜的成人书。但我怎么可能会限制他看什么书?只要不影响他的学习,我鼓励他多看书,看各种各样的书。多多益善。我确实经常和他这么说的,他知道。他还经常就在他看的书中的一些问题和我讨论。我就觉得奇怪,像这类问题他似乎早就关注了,可为什么从来没有找我讨论过?这可和我们两个都紧密相关。东东的父母文化不高,不过他们懂得‘开卷有益’的道理,因此,只要东东手里拿本书,他们就觉得他在学文化,就为他高兴,不会管他看什么书。

“你知道娈童是什么?”我的心跳加快了。如果东东早就知道娈童的意思。那他一直。。。

东东看着我没有说话,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他正全身赤露着半躺在我的床上,用一只手的肘部着床,来撑着他的头,面朝着坐在床边同样赤裸着的我。他的另一只手像是不经意地,开始拨弄着他仍基本光秃秃的胯下的大阴茎,他的阴茎在快速地变硬。

我说了,我都不知道东东是否会自慰,因为我觉得他不需要,我也从来没有看见过他手淫。我仍然坚持我说的是实话。可是我觉得我必须澄清一些事实。东东是常常当着我,或其他人面抚弄他的性器官,或者屁股,或者奶头等给人性刺激的部位,但我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认为他是在自慰。我们都认为他那样做是在‘招’我们,是挑逗,是表明他需要我们给他性快乐了。就像现在这样,他开始握着粗大的阴茎朝我摇晃。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微笑着对他说。

“我知道。”他仍对我晃着阴茎。

“你告诉我。”我坚持。

“卡叔叔,你坏!非得逼着我说。”他的笑变的有些浪,声音更加沙哑。“娈童就是我小时候。是给像你们这样的bl们玩弄的,长得漂亮的小男孩。”他语很快,显得激动,又显得有些不屑,“狎是猥亵,玩弄的意思。狎娈童就是猥亵漂亮男童。这在古代是风雅,在现在可是犯法的哦。”东东说完对我坏笑着,接着又嘟囔一句,“非要逼着我说。”

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东东一直都清清楚楚。“你不恨我们吗,东东?”我声音里带着歉意。

东东白了我一眼,仍有一搭无一搭地对我摇晃他的阴茎,不耐烦地说:“我愿意!恨你们什么?你不是听司马老师说过吗?你们大部分是我勾引的,因为我喜欢你们。我干嘛要恨呢?”

“但是,你那时是小孩。你还不能对你的行为负责。而我们是成年人,要承担一切责任。”我争辩着。

“别把小孩不当人。小孩也知道自己要什么。你把婴儿手里抓着糖抢走试试,看他哭不哭?像我这样聪明的小孩,早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别说尽说这些没用的,快来吧。”他说完,不再对我摇晃阴茎了。转过身趴下、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小腹下、两腿分开,用一只手肘顶着床,撑着下巴、微笑着对我招手。一副淫荡的样子,这是他的杀手锏。

我习惯的去床头柜拿润滑油。东东平时十分低调,从不犯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自夸。我觉得东东说的对,他和我们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和其他人全无干系。可能这就是他为什么从来没和我讨论过恋童和bl的原因。有什么讨论的?他觉得既然自己已经知道自己要什么,伸过手去,像拿糖一样地拿就是了,没有必要这么复杂。

“不用了。我屁股那里还有呢。我用手指试过了,还滑溜着呢。”

是离我们上次做的好像才一会,我们的谈的使得他的不应期缩短了。我觉得我自己的胯下也在膨胀。我刚在他屁股后面跪下,他就一把握住我的阳物,引导着朝他那里去。

“你说尤里金是bl恋童的,只喜欢小男孩。可是他怎么还喜欢你啊,还要你破司马老师的记录?”

在他的手引道下,我的龟头已穿入他的屁眼。他松开我的阴茎,用两只手把屁股扒开,我就势往前一顶,我的阳物就都进去了。一下子到底。他叹了一口气,像似在说:终于进来了。

“他说我和司马老师一样,属于一类东方人,除了头上和阴毛,其它地方都不毛。完全跟西方男孩不一样,西方男孩发育了之后,腿上,手臂,或许还有身上都要长长长的汗毛,摸上去就不再光滑。他又说,我身上的皮肤还仍然和小时候一样光滑柔软。”

我自己作为一个西方人,对尤里金说的太有感受了。他说的一点没错,我自己就是,一到青春期,小腿,小臂上就开始长毛,没多久前胸后背都开始长毛。而很多中国人从来这些地方不长毛。比如吧,东东的爸爸向师傅,五十多岁了,腿上手臂一根毛没有,华兴法师也是全身除了阴毛,都没有毛。也不是中国人都这样,马科长,和双毛,肢体和身上都有些毛。所以,尤里金说的只是一类东方人无毛是准确。

仔细想想尤里金给他米粒例外的理由,实际上也是我和司马老师,还有其他人仍然不放弃东东的理由。我绝对不接受说我是同性恋,可怎么解释我仍然深深地迷恋着东东?还不是在我眼里,他仍然是我和过去的东东一样,充满了激情,摸上去光滑柔软,对触摸他非常敏感嘛。

“他怎么跟你说的?你又不懂俄文,司马老师也没有跟着你去。”我说着,一边有节奏地,长距离地让我的阴茎在东东的屁股里抽插。他仍然双手扒着他的屁股。

我不是不信东东。东东从不撒谎。更不会凭空捏造。但这确实有点玄。

“夏令营里面有翻译啊,你忘了?翻译给翻译的呀。”东东笑着说。“别光说话不使劲,再使点劲!”

我使劲往前一顶,东东用沙哑的声音欢乐地叫了一声。“这事还能让翻译翻译的呀?那翻译不就都知道了吗?”我说。

“再使点劲嘛,老头!”他不再用扒他的屁股,而是用手拉着我的髋部帮我使劲。他在用‘老头’来激将我。他‘嗨’的一声使了大劲帮我拽完,才回答我说:“当然这事不能直接跟翻译说,让他翻译啊。这么跟你说吧,尤爷爷是间接说的。我自己总结的。”他说完就‘嗨,嗨,。。。’拽着我的髋部帮我使劲。

“你说的我完全听不懂。能说具体点吗?”我问,一边忙着按着他喊出的‘嗨’声的节奏,使着大劲把我的胯往前顶、把我的胯拍打到他屁股蛋上,发出清脆的‘啪’,声。这是对他‘嗨’声的有力回应,让整个打节奏的号子声变成‘嗨,啪!嗨,啪!。。。’中间还不时地夹杂着他发出的沙哑的‘啊’欢叫声。

“尤爷爷也是夏令营里的教员之一,嗨,(啪),他讲形体课的时候,就要我,嗨,(啪),只穿条‘护身’给他做示范,嗨,(啪),让学员们能看到,嗨,(啪),我身上每处的曲线,嗨,(啪),学员们看到我身上没有一根毛,嗨,(啪),就问我是不是剃了。嗨,(啪),尤爷爷就给他们解释,嗨,(啪),就这!”东东给我解释,期间,他有节奏地喊号子声、使着劲地拉我的胯,还有我的胯拍打到他屁股上发出的‘啪’,声。一点都没停。

东东说的‘护身’,说白了就是条非常小的‘丁字裤’,三角形的前裆勉强盖住阴部,后面就是一条带子。穿上后,带子嵌入在屁股缝里,后面等于什么都没有穿。很多私密性感的女性内裤就是这样的。这种‘护身’是舞蹈演员,无论男女,穿在连裤袜似的舞蹈裤底下的,只用来遮挡阴部的,特别是男性硕大的那坨。不仅仅是舞蹈演员,这种‘护身’也广泛被运动员使用,以减少内裤的束缚。东东从小就不爱穿内裤。在舞蹈连裤袜下,也从来什么都不穿。但是,出国参加夏令营就不一样,不得不像点样。还有发育后,他底下的那物件尺寸也不容忽视,所以,他不得不也开始穿内裤了。除了在舞蹈连裤袜底下穿‘护身’外,他平常穿的内裤都是印着花花绿绿,萌萌的卡通形象的小三角内裤。都是大毛和他妈妈给他选的。

“那你是怎么把他说你皮肤的,与他要和你继续这事联系在一起的呢?。。。我快了啊!”我刚发完问,就立即向他警告:我马上要射了。

“别停!”东东慌了,害怕我停,“我马上也要到了。再使点劲。嗨!。。。我射了!”随着我最后一下,使足了劲,往前一戳,他射在了我握着他龟头,等待着的手掌中。与此同时我射在他屁股里的深处。

等我们两个都回过神来,我小心地把我窝着的手掌,从他稍微撅着点屁股的身子下留出的一点空间中,慢慢地抽了出来。当我的手掌一抽出,他的身子就整个瘫软在了床上,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似刚跑完百米竞赛。我望着掌心中一点清亮液体,琢磨着往嘴里送是不行了,因为量太少了,他不久之前才射过一次。我就直接三两下用舌头把掌心舔了干净。绝不能浪费他一滴童精。

“说吧。”我催促着,仍趴在他的身上,因为我还不想把我那玩意从他屁股里抽出。但我注意把我的大部分重量放在我的膝盖和手肘上,不压着他。“说什么?”他如同梦中醒来。我笑着又重复了我的问题。

“哦,那个呀。”东东懒洋洋地开始说:“他从认识我开始,只要有机会,他就把我光着抱在手里不放,时不时地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一句:‘米粒,马噢契柯’,中文意思就是可爱的小男孩。这些年来总是那样。今年来,我长个了,他抱不动我了,但他仍要抱我。他就坐那里,要我光着身子坐他腿上,或坐他两腿间,他抱着我,仍然是时不时地,笑眯眯地来上一句:‘米粒,马噢契柯’。联想到他说的我的皮肤的事,我就明白了,只要他摸着我的光身子,我就还是他的一个‘米粒,马噢契柯’。卡叔叔,你觉得我总结对吗?”我完全无话可说。

东东能射精后,马科长召集我和双毛开了一个会。他建议我们开始给东东找女朋友。也并不是要东东现在就谈恋爱,因为东东还要上高中,上大学,早着呢。马科长的意思是我们每个人和东东的关系,想继续就继续,完全不受影响。只是让东东和一些女孩认识,给他创造一个喜欢女孩的机会。马科长是担心我们这些人把东东的性欲都满足了,东东就没有机会喜欢女孩,以后就不能正常的结婚生子了。马科长说的我们一致赞成。都摩拳擦掌地想给东东当月老。甚至二毛都提议给东东现在就创造和女孩发生性关系的机会,增大他喜欢女孩可能性。我们其他人虽然不热烈支持,但是也不反对他的主意,觉得还是任其自然为好,不去怂恿,也不去阻拦。马科长的会使得我们达到了共识,就是我们这些东东的多年的性侵者们现在有责任使他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

说到东东和女孩的关系,我还没有看到他和过去有什么不同,他和女孩还是接触性的交往,就是和他有接触的,就有交往,否则就没有。比如,和莹莹,一直在新新舞蹈学校跳舞,所以两人的交往就从来就没有中断过。和艳红呢,情况就不一样了。小学的时候两人在一个班,艳红是班长,老要管着东东,所以总是要和东东在一起。东东性情极好,他不介意艳红是要管着他,所以,也和艳红当朋友似的交往。但上初中的时候,艳红上了外国语学校,也是一所不错的重点学校,两个人不在一个学校了,所以,就基本没有什么来往了。况且,他们上了初中以后,周末的英文班也就没有再继续了。

不过,艳红偶尔还是来我这里,找我聊聊天。她一直把我当作一个什么都能说的,可以完全信赖的人,不同于她父母的可依赖人。她有很多事,特别是和性有关的事都无法和父母说,但可以找我说,寻求我的指点。她依然在还和梁所长有性关系,但是和小时候每周都有性交比,发生的次数要少多了。梁所长喜欢的是小女孩,对艳红这样已经有胸有屁股的已兴趣不大了。所以,艳红非常的苦恼。我一直在劝导她,梁所长做的实际上也是为了她好,也是她的一个机会可以彻底摆脱对梁所长依赖。毕竟梁所长是有妇之夫,也有家庭,而且是都能当她父亲的年龄了,不适合作为她的伴侣。我建议艳红越早停止和梁所长来往就越好。艳红完全懂,并且也同意我说的,可是她早以习惯了梁所长给她性的满足,因此,需要点时间来减少在性方面对他的依赖性。我又无法提供给艳红另一个男朋友来取代梁所长,我只得教艳红一些我知道的女性自慰的方式。我知道我是完全可以取代梁所长的。只要我有表示,艳红就立即会投入到我的怀抱,不再和梁所长相见。可是,这些年来和东东在一起使得我对女的没有‘性’趣了。现在艳红来看我,我和她就和老朋友相见一样,给她到杯饮料,坐着和她聊天,没有任何非分举动。不像她小时候,我会脱光她衣服给她打机灵。我还是喜欢把我的精液射进东东的屁股里,一来他屁股紧,比操阴道感觉好的多,二来,他的皮肤柔软光滑,和女孩没有区别。有东东这样男孩,给我十个女的我都不换。所以,对艳红,我只能用言语给与她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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