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好，我叫艾桓翔，今年三十四了，而立之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有妻有子，而我，拥有一个贤惠的漂亮妻子和一个九岁的可爱女儿。

我常常在想，等女儿长大，她会嫁给一个像我一样的好男人，生一个外孙，那时我应该就五十多了，帮女儿带带孩子，和亲家唠唠家常，偶尔再提着半硬的枪去耕那半荒的地，说不定还能给外孙耕出个舅舅或小姨。每每我想到这，我都会去揉老婆的胸，要是女儿不在，我还会提前耕地，但再耕出个娃是不可能了，现在小孩难养啊。

这天正交公粮，快要收尾时才发现房门虚掩着，仔细看，看见门缝后有一双小眼睛。不是女儿的还能是谁？我慌忙抓衣服往身上盖，老婆见我慌张的样子，顺着我的眼光也发现了门后的眼睛，反应比我激烈多了，大叫一声躲在我身后，裹着被子发抖。

这是没认出来？我抓着衣服捂住要害把门关上锁住，看着床上还在发抖的妻子，坐上前揽住她的肩，安慰道：“是女儿啊，你没认出来？”妻子这才缓过来，转身抱住我，撒娇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变态，或者是小偷呢。”我拍了拍老婆的肩膀，不停安慰着：“怪我，忘了时间了，再加上今天是周五，女儿放学早……”

等到老婆不害怕了，才问：“现在怎么办，怎么跟女儿解释？都不知道她看了多久。”老婆听到最后一句话，锤了我一下，嗔道：“你还想她全看见啊，看到刚刚那一幕都不好解释。”我刮了下老婆的鼻子：“好好好，我说错了，那请老婆大人亲自去跟公主解释好不好？我一个当爹的不太好解释。”说罢亲了下她额头，可怜巴巴地又说：“小艾求你了？”老婆很是享受，脸在我脖子上蹭了蹭，才说道：“好吧，谁叫我嫁给一个废物呢。”

在卧室里等了半个多小时我才穿好衣服悻悻地出门，看见女儿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婆正在厨房里忙。我径直走向厨房，女儿一直看着电视，瞟都没瞟我一眼。

溜到厨房，老婆正切菜，我舀起一勺米边淘边问：“你怎么跟女儿解释的？”妻子白了我一眼：“还能怎么解释？我说咱俩正在玩游戏呗。”我一怔：“她信了？”妻子没好气地回道：“她当然信了，一个小姑娘能懂什么？”见妻子有些生气，我自觉地闭上了嘴，专心熬汤。

晚饭时间，女儿说学校明天开家长会，我和妻子对视一眼，察觉妻子正狠狠瞪着我，只好应下，明天我去开家长会。

晚上睡得不是很踏实。我梦见女儿问我玩游戏是不是很舒服，因为她听见妈妈叫的很大声，但表情很享受。我愣住了，她这是全看见了？这时，女儿趴在我身上，双手搂住我，轻声说：“爸爸，我也想玩游戏。”

我一下子就醒了，大口大口地喘气，六月底的日子竟让我有些发冷。缓过来才发觉是妻子抱着我，半个身子都趴在我身上。伸手拿手机看看时间，才四点多，搓了搓老婆的胳膊，闻着老婆的发香，渐渐地冷静下来，再次睡去。

再醒来是八点了，老婆早就起床了，我伸个懒腰，这才起床。来到客厅，女儿正写作业，老婆在餐桌前坐着，见我出来，正起身要去热早餐。我坐在餐桌旁，等待着老婆亲自做的早餐，等待着学校老师殷切的批评。

家长会对我来说就是批评会，原因就是我女儿太淘了，像个假小子。从小就喜欢拆东西，一点都没有小姑娘的文静。果然，家长会结束后，老师单独叫住了我和几名家长，又单独把我留在最后批评。内容无非是女儿好斗，太野，不像个小姑娘什么的，苦口婆心地劝我要管管她。我没怎么在意，我姑娘才上三年级，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至于文不文静，等她上初中再管也不迟。

回到家已经是中午，妻子和女儿正在吃饭，见我回家，妻子起身为我盛了碗汤，又拿了双筷子。我见女儿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闺女，老师今天表扬你了，说你这学期跟上学期相比学习进步了。”女儿抬起头，试探性地问：“真的？”我双手挼着女儿的脸回道：“当然了，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吃饭吧。”

午餐时间很快结束，我和妻子收拾残局，女儿跑到门口换鞋，撂下一句出去玩了就出门了。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都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下午快六点，女儿才回来。我和妻子正大扫除，听见门响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干活，但半天不见女儿往里走，妻子见状走过去一看，捂嘴失声叫了起来，瘫坐在地。我连忙赶过去，看见女儿背靠着门，双手捂着裆部，眼泪在眼眶中滴溜溜地打转。

妻子跪爬过去抱住女儿，哭问：“闺女，闺女你怎么了？”女儿看见妈妈这个样子，靠在她身上，再也忍不住：“哇！！！妈妈我这里好疼，好涨啊！！！”我强忍泪水，但心中的怒火怎么都忍不下去，往门口的鞋柜上使劲一拍，鞋柜一下子陷下去一个洞。

巨大的响声把女儿的哭声吓停了，我勉强忍住怒火，颤声问：“是谁干的？”女儿把脸埋在妻子的脖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畏惧地看着我。良久，她才小声说：“是，是楼上的大哥哥。”我再也无法压住怒火，开门就往楼上走。

楼上的小畜生给我的唯一印象就是太内向，记得有一回我要出门，开门时正看见他从楼上下来。他看见我后，就停在楼梯那，一动不动。我想开口让他先走，结果刚说个你字，那小子转身就跑上楼了。真是想不到，这么个小崽子居然是这样的畜生！

砰砰砰！我一拳一拳的砸在他家门上，每一拳都在他门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拳印：“开门！妈的给老子把门开开！”我想好了，家里没人我就把门砸烂，坐在屋里等他回来。开门的声音响起，我猛地把门一拉，那小畜生直接被我拽了出来，撞在我的肚子上。我一个膝顶，那小畜生被我顶得整个身子趴在我大腿上，我小腿往前一蹬，把小畜生踹进他自己家里。

小畜生趴在那里蜷缩成一团。我两步上前，弯腰揪起小畜生按在墙上，挥拳就要打，却被一只手拦住。回头一看，是小畜生对门的邻居，我跟他也只是认识而已。他抓住我的拳头问：“你怎么打人？”我甩开他，抓住小畜生的手用力往墙上一按，吼道：“他强奸我女儿！我不该打死他吗？”小畜生抓着我的胳膊惨叫挣扎着，说不出一句整话。这时又有几个男的强行把我拉开，都是一个楼的邻居。我挣扎着大吼：“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个小畜生！”周围的人哪敢放手，死死地限制住我，我这才发现，不光屋里，门口也聚集了一群人，他们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不能吧？这孩子平时挺乖啊，怎么会做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这种事应该交给警察啊。”

“还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呢，他姑娘我知道，可野了。”

“对对对，我也知道，那天我亲眼看见他姑娘打我家孩子，小姑娘还不承认。”

“是吗，那这男孩是被冤枉的？”

“谁知道呢……”

……

……

我泄力了，听着邻居们的讨论，我居然不知道怎么反驳。想到女儿以后怎么嫁出去，想到如果女儿真的在撒谎，甚至想到了现在房价如此昂贵，我们一家该搬到哪里。

就在我快要崩溃时，妻子的声音出现了：“我女儿身体里还有他的精液！”我闻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奋力甩开按住我的邻居，拨开看热闹的人，看见满脸泪痕的妻子，抱着应该是睡着的女儿。

我一手揽住妻子，一手拨开人群：“把这个畜生带上，我们去医院！”邻居们这时还是很靠谱的，半劝半拽地把小畜生塞进我的车，我一脚油门，半刻钟就到了医院。拽着小畜生，护着老婆女儿进了医院，向前台说明情况后，一个护士带着我们去了一个房间，到了门口把我和那小畜生关在门外。

我狠狠地抓了抓小畜生的衣服，把他按在墙上：“等结果出来，如果是你，我绝对会阉了你！”随后松开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搓了搓脸又说：“如果不是你，我会补偿你。”男孩自始至终除了惨叫外什么都没说，现在也只是站在椅子旁，低着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房间里传来女儿挣扎的声音，我心一揪，不停地拍门，屋里又传来妻子安慰的声音。我靠在门上，无声的哭了起来。哭够了，我扭头看向男孩，那男孩见我看他，又把头低了下去。我也没说话，坐回了椅子上。

物业的人这时才匆匆赶来，带来两个消息：一是他们报警了，警察一会就来；二是男孩的父亲就在后面。刚说完，楼道拐角处传来了一声怒喝：“谁他妈打我儿子？”接着就看见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性从拐角处过来，看衣着应该是个厨子。他气势汹汹地走到我面前，正要开口，我身后的门开了，护士的声音从那传来：“医院禁止大声喧哗！哎你怎么还在这？去取精啊。”后一句是对男孩说的，男孩闻言把头低得更低了，很是窘迫。

物业这时调解道：“对啊小李，去取精吧，我们都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那个被叫小李的男孩张嘴要说什么，却被他爸抢了先：“慢着，取精可以，但事后这事要不是我儿子干的，该怎么办？”我看着面前的胖子，强压怒火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男人听后笑了一声，说道：“那好办，你看你把我儿子打的那么惨，又取我老李家的精，还……”我猛地锤了一下墙，打断了男人的话：“多少钱？”男人也是个有眼色的，比了给八字：“八万，一分都不能少。”我回道：“行，就八万。”别说八万，就是八十万，我都愿意掏。

男人得到我的答复，强硬地拉着他儿子往取精的方向走去，却被我叫住：“那要是是你儿子干的呢？”那男人转头，仿佛是听见了极好笑的事：“你说我儿子强奸？他这体格子只有被强奸的份吧？行行行，要是是我儿子干的，我赔你八万行了吧？”男人的态度对我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我大吼一声：“这他妈是钱的事吗！？”就要冲上去揍他，妻子这时出来，叫住了我：“桓翔，别冲动，女儿睡着了。”我闻言强忍冲动，转身接过女儿，跟着护士去等候室等结果。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这期间我都能想象到那畜生的作案全过程：先是把我女儿骗到家里，又知道我女儿淘，用激将法激我女儿脱掉衣服，看见我女儿衣服脱至一半，终于忍不住兽欲，强行把我女儿压倒在床上。

那畜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女儿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畜生把他胯下的孽根插进自己的身体……越想越气，气到浑身发抖。看，女儿的手腕上还有一圈勒痕，定是那畜生勒的，不知道身上其他部位有没有。

一只手按在我的肩膀，是妻子的：“你这样，会把女儿晃醒的。给我抱吧。”我知道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体，只好把女儿给了妻子。妻子看着女儿发红的手腕，原本就哽咽的语气哭腔更明显了：“女儿啊，妈妈对不起你，以后的检查你要配合医生好不好？你只要配合医生，妈妈也不会按住你……”

我闻言一愣：“你说女儿手腕的勒痕是你勒的？”妻子貌似是被我吓到了，捂着嘴不停向我道歉：“对不起，桓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儿她不配合，我只能……”我揽住妻子，拍拍她的肩，安慰道：“没关系，老婆，我没有怪你。你做的没错……老婆，我不怪你……”

警察这时赶到，一共有三名，我扫了一眼，年龄都跟我差不多。一直跟在我身后的物业赶上去接应，说明情况后，他们找了个位置坐下，并未作声。一段时间后，小李被他父亲拽着也来到等候室。男人见警察来了，也什么都没说，就门口的位置坐下了。一时间，屋子里除了妻子细微的抽泣声外，落针可闻。我把头抵在妻子脑袋上，安慰着因为伤心而颤抖的她。

女儿终究是被我俩闹醒了，但依旧在妻子怀里老老实实地躺着，若不是她的小手一直在动，我还真不知道她醒了。说起来，女儿还是头一次这么乖，有了文静淑女的样子。

终于，医生进来了，手里拿着仿佛化验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结果。医生环视了一圈，想要往警察那走，被我叫住：“什么结果就说！往那去干什么！我们才是受害人！”医生看了警察一眼，又看向小李，最后叹了口气，拿起化验单，良久才念道：“经本医院化验，精液……出自同一男性。”

“我他妈阉了你！”几乎是医生话音刚落，我顷刻间起身向那小畜生冲去，但那三名警察反应更快，在我的手离那小畜生还有一寸的距离时，三名警察及时赶到，把我死死按跪在了地上。

“放开我！我要阉了这小畜生！我……”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断了我的话。

是小畜生被他爹打了。

“妈的，小屄养的小小年纪学会糟蹋别人家小姑娘了！败坏我老李家名声不说，还害你老子亏了八万块钱！八万！你老子我得宰几条鱼！几只鸡！才能他妈攒够这八！万！块！”每一句话都化作实实在在的巴掌打在了男孩的脸上，清脆的响声仿佛像是我打的一样。男孩被他的父亲扇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靠墙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了鲜血。但他父亲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依旧抡圆了抽。警察实在看不下去，留下一个按住我的肩，剩下的两个去拉架。

医生手里的化验单在这时进入了我的视线，我看见了那男孩的信息：男，16岁，叫李……还没看完，我的肩膀突然一轻，我刚想瞟过去，那化验单又突然向后一移，我还没看清名字呢，下意识地扭头，才发现是医生在向后退，他为什么后退？抬头看见了医生惊恐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我再次看向那男孩的方向——男孩的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刀！

男人高举手里的刀，喊道：“老子他妈劈了你！”挥刀就要砍。那架势，说是我在拿刀也不为过。我第一时间护住女儿和老婆，避免血溅到她们身上。

但男人的刀并没有落在男孩身上，而是被三名警察收缴。男人也被警察制伏，反手拷住。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一名警察押着男人，一名警察搀着小畜生，最后一名警察带我们一家去做笔录。

在警察局，我们一家在一个房间做笔录，女儿在妻子怀里扭捏着什么都不肯说，警察没办法，留下录音笔就离开了。

我蹲在妻子面前，握住女儿的手，看着她的脸，伸手想摸一下，但女儿把头往后一挪，很是害怕。我只好把手放回女儿的手上：“闺女啊，告诉爸爸，楼上的小……男孩怎么弄疼你的？你只有告诉爸爸，爸爸才能帮你教训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来找你。”见女儿还是不说话，我往前蹲了蹲，又说：“是不是他吓唬你了？没事，你不要害怕，爸爸在这，他威胁不到你。”女儿眼睛朝下左右乱看，很是犹豫，良久才用极小的声音说：“哥哥没威胁我。”声音虽小，但我离得很近，听的很清楚。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哀嚎，紧接着又传来了焦急的喊叫声：“快打120！有人受伤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女儿吓得一哆嗦，抱住妻子哭了起来。我只好起身，看向妻子说道：“我还是出去看看吧。”妻子点点头，随即安慰起女儿来。

出门就看见一堆警察围在一个房间门口，好像是那小畜生进的房间。我快步走过去，正想着怎么挤进去时，一名警察拿着一个塑料袋扎进人堆，我正好跟在他后面进到了房间里。

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带有一点精液味，然后才看见地上有一坨血肉，还没看清，那坨肉就被装进塑料袋。往前看，那小畜生趴在地上，裤子在膝盖处，捂着裤裆哀嚎着，鲜血不断从指缝往外冒。

我好像知道那坨血肉是什么了。

下意识地抓了下自己的胯下，还在。抬起头，看见了一个同样穿着警服，但稚气未退的少年。少年的手不停地在哆嗦，嘴里不停的在说：“我只是想吓吓他，是他自己动的手，我，我只是想吓吓他……”

拿塑料袋的警察一手拿着塑料袋，一手扶起小畜生，小畜生这时看见了我，虚弱地说道：“我，没有，强奸你……女儿。”说完就晕了过去。后面的一个警察见我没动，一把推开我，上前抱起男孩向警局大门走去，人群也随之而去。

“是吗，那这男孩是被冤枉的？”

“你说我儿子强奸？他这体格子只有被强奸的份吧？”

“哥哥没威胁我。”

“我，没有，强奸你……女儿。”

我有些恍惚，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我竭力制止自己往这方面想，却好像怎么也制止不住。这时，一声严厉的呵斥把我拉到现实：“你就是这么处理这把菜刀的？啊！要是那男孩拿刀自杀你就完了你知不知道！”是一个警察在训斥那个在发抖的少年。少年还在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想吓唬他一下，他不是强奸犯吗，我就是想教训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警察训了回去：“教训？你把人鸡巴割了说是教训！？你怎么不把自己鸡巴割了！？”少年像是恢复了属于少年的倔强，辩解道：“我没割，我只是扒了他裤子拿刀比划了一下，看他没反应，就想停了，结果他突然把刀夺过去，揪起自己的鸡巴就切了下去。”少年边说边比划，把警察都说愣了，半晌才听警察说道：“你先把这里打扫干净，其他的回头再找你算账！”说罢转身看向了我，我这才看出他就是今天出警的三个警察之一。

警察走到我面前，不卑不亢地说道：“艾先生，我为你受到的遭遇深表同情，目前这情况您也看见了，嫌疑人自残，而且您女儿的情绪也不稳定，要不您先回家，我们有了新的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我点点头道：“好的。那个，他爸知道这事吗？”警察怪异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嫌疑人的父亲在来警局的路上一直叫嚷着要和嫌疑人断绝父子关系，而且骂的非常难听。不排除这可能是嫌疑人自残的原因之一，但我个人还是觉得，嫌疑人是在演苦肉计，来博取受害人家属同情……”我一直在点头，直到警察说完，我道了声谢后，带着妻女回家了。

警察的话很有道理，小畜生很可能是在演苦肉计。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女儿早已睡着，妻子不忍心让女儿今夜一个人睡。我也不忍，独自一人回到卧室，到头就睡。

“爸爸，我也想玩游戏。”朦胧中女儿的声音响起，我努力朝着声音的方向看，终于看见，女儿正趴在我身上，手放在我的胯下。我伸手想拿开她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有些不一样，仔细一看，这不是那小畜生的手吗？女儿这时说话了：“大哥哥，我昨天看见爸爸妈妈在玩游戏，我也想玩，你陪我好不好？”我想说不行，但张嘴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这样……不好。”是那小畜生的声音。女儿哀求道：“求求你了，大哥哥，这个游戏很好玩的，我看见我妈妈可舒服了，我也想试试。”我，不，是小畜生说：“你会疼的。”女儿听后，露出她那标准的倔强表情道：“我不怕疼。”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好像是刚开始脱就把衣服脱光了。我低下头一看，小畜生也光着身子，胯下的孽根半勃，被女儿扶起，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孽根没入小穴的瞬间，一个巴掌从女儿肚子里伸出，抽在我的脸上。哦，是在医院，小畜生的父亲把他扇得坐在地上。我听见了小畜生的声音：“我没有，爸，我不是……爸爸别打了……”这时的男人举起了那把菜刀：“老子他妈劈了你！”我看着那把刀，周围场景再次变换，拿刀的变成了那位警局的少年。少年揪起我的，不对，是男孩的鸡巴，作势要割，男孩的声音再次响起：“割了它吧，要不是它，爸爸也不会骂我，也不会打我，不会不要我这个儿子，割了它，别走！割了它！割了它！！“眼看菜刀被少年拿走，男孩一把夺过菜刀，没有丝毫犹豫，揪起自己的鸡巴切了下去……

我没有强奸你女儿。

是你女儿强奸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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