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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夜】麦茶与无机质

小说: 2025-08-28 15:35 5hhhhh 12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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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来点麦茶吗?

因燥热而变得黏连的思绪忽而被打通了。谷置狸眼走进卧室,带上了房间的门;她端着盘子,里面是一个水壶和一盒刚取出的冰块;房间里没有开冷气。这足以劝退每一个试图踏进来的人。

夜河世界转动酸痛的颈部:虽然想说些什么,但嗓子也变得有些发哑了。她坐在床沿,穿着一件纯白的衬衫,其它什么也没穿;那件衬衫白到没有一点的点缀。本就比较娇小的身躯便完全被白色所包裹住了。

没有听到回答,但谷置狸眼还是给书桌上的两个玻璃杯斟满茶、然后往每个杯子各加入了三块冰。夜河世界看着冰块落入黄褐色的液体里,然后沉到最底部,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窗户也没有打开;房间里的温度让她感觉烦躁,这也意味着一种动荡,也是在任何下三滥手里买来的碟片里都可能出现的场景;她暗自庆幸自己并没有看过这样的碟片。但她能肯定的是现在的状态是真该死。这让夜河世界想起来谷置家的目的了。但她抑制着不去想、喉咙却已经泛酸起来。

她感到喉道发涩。

我把衣服也脱掉、应该会好一些吧。

试图为了缓解几近窒息的沉默,或是减轻本能的尴尬,谷置狸眼脱下了她的外套、只留下居家的单件背心。她环顾房间,发现衣架已经被还没收进橱柜的衣物挂满了。于是她只能把外套随手丢在床上。夜河世界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说话;于是气氛又恢复到最早的样子了。燥热攀上了脊背,连自己的呼气都能明显感受到一股不平稳的热浪。谷置狸眼站在书桌旁,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麦茶;凝结成的水珠滑下来,在她的食指侧滑过,沾濕了她的手指。

我可以,背对着你吗?

夜河世界终于开口。她说得很轻。谷置狸眼微微启齿,然后答应了;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擦了擦。她闻到房间里充斥满的信息素气味,几乎完全将alpha的本性唤起;连腺体也不由自主地涨大,她感觉到那个部位正蠢蠢欲动。谷置狸眼深吸一口气、麦茶的凉意流入胃部,但被信息素刺激而发昏的头脑还是令她烦躁;谷置狸眼很想马上就在面前人身上发泄自己因她而起的欲望,但她又猛然想起双方并不是那种见个面就脱个裤子办事的关系。但她也很清楚,她们也不是那种亲密到要搂抱在一起或接吻或调情的关系;这让她不得不压制一下欲望,用手背擦去额上的汗珠。

于是谷置狸眼稳住了自己的呼吸;一股说不上浓烈的气息借此机会灌入她的鼻腔。她一时间找不到词汇来形容这种味道、寡淡而无机质。她空咽了一下,想把卡在喉头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推走。夜河世界背对着自己、散开的白发间露出后颈的腺体,信息素的气味在密闭的空间里让一切都变得躁动且危险起来了。

那么、我开始了。

谷置狸眼俯下身、但没有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夜河世界的身上;她双手撑住床板,将胯部的位置与对方贴合住;第二性的腺体从肉体间滑过了、轻轻抵上因为生理反应已经一塌糊涂的部位。夜河世界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让谷置狸眼听到自己的任何声音;得不到听觉上的反馈,谷置狸眼干脆闭上眼,把整根茎体都从穴口塞入;她尽可能快地让自己的腺体完全进去,因为她知道这样夜河世界就不会有那个空档会发出声音。背入式带来的性快感与其它体位都完全不同、穴道缩紧的时候紧紧咬住了插入物,同时奋力将其往更深处吸吮。一股强大的拖拽感让谷置狸眼一时间没缓过来、急促地发出一声喘息。作为主动方却比被动方更快出声,她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声带,把更多一部分意识转移到交合处。肉体的热量裹挟住了插入的器官,似乎在向她索取。

会感到不舒服吗?

谷置狸眼没听到回答;她叹了口气。房间里的温度已经让她有些受不了了,就好像这不是她的卧室,而是一间桑拿房。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此时所处的状况。这样的姿势多了一份原始的意味,也让主动方多了一份掌控权,但她还是把蛮力冲撞的冲动忍下来了;她还在缓慢适应腺体被咬紧的感觉。硬挺的器官被挤压着、快感就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莫名感到有些窒息。她很想深呼吸一口安抚一下变得难受的肺,但这样就会吸入更多夜河世界的信息素、那种明明微不可觉的气息就会疯狂占据鼻腔的每一个感知细胞,像淡水湖底冰冷的岩石。但就是这么一种平淡的气息却具有摧毁她意志的力量、动摇着她的控制力,让她想把利齿插入散发这种气味的腺体、使对方的血液中混入自己的气息。

她耐心地等待自己的器官完全与穴道融合。热潮将柱体缠绕住、湿滑地从隆起的筋脉上流过,于是两人的肉体就贴合住了。紧缩着的穴道轻颤着索取、似乎迫不及待想从谷置狸眼身上榨出点什么。但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是沉默着,只能通过她急促起伏的肩膀看得出她在极力压抑着喘息。当然要克制第二性的本能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但既然对方固执地不给出一点回应、平时好不容易维持的稳重模样也有些摇摇欲坠了。两人都在这种燥热难耐的狭窄空间中沦为了共犯、原始的本性也逐渐占了上风。她知道夜河世界想要背对着自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看见自己的脸、再一部分就是出于人本能的羞耻心。再怎么说她们还没有亲密到可以有正当的理由来解释这场性事,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实际上连朋友都算不上。是炮友吗、谷置狸眼这么想;她不由地萌生出一瞬的恼怒,为什么夜河世界偏要来找自己解决这样的问题。她从未向自己表露过任何的感情,就连今天也是一样。

我说,你倒是给点回应啊。

带着一种赌气的意味将腺体狠狠撞入。这下谷置狸眼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应。她感到夜河世界与自己紧贴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臂更用力地抱紧枕头,伴随着极力压抑但依旧不小心漏出的一声闷哼。夜河世界突然就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谷置狸眼头一次在那没被刘海遮挡住的左眼里看到怒意。这让她不由地背后一凉。好在对方只是这么盯着自己三秒钟就转回去了。后颈的腺体泛红肿胀着、正是在吸引alpha咬上去。

在这样密闭的闷热空间里已经很难再平静下来了;谷置狸眼终于开始动作起来。足够湿润的穴道轻轻松松就容纳了她的腺体,让她如此近地感受到肉体交合的愉悦、甚至差点忘了考虑被动方的感受。被汗水打湿的几根头发贴住了脸颊,她摇着头想把它们甩开。但没有起作用。于是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把头发拨开、勾到自己的耳后。她听到水声。仅仅是小幅度挺动,蜜液被挤压流出的声音都无比明显。交合处的响声黏腻而淫靡,器官也因为穴道颤抖着收缩被弄得有些胀痛。谷置狸眼抿了抿嘴,后槽牙相互摩擦的声音传进大脑。简直是太荒唐了、这样的场面,仅仅是把感官集中在此时的事情上,房间里扭曲的热度就进一步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把本就因为烦躁而变得凌乱的思绪搅得更加狼藉。

要开冷气吗?

就好像刻意想找点什么话题似的,谷置狸眼问;其实只是她自己热得受不了了。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所谓的热有很大一部分都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罢了。但是很显然这时候问这种东西有些过于突兀了;好吧,虽然也根本没有期望得到回答就是了——不过当说出口之后,这种莫名的心里负担反而减轻了许多。

就这样吧。

意料之外地,夜河世界回答了;那种语气带着一种在夏天特有的疲惫,听不出什么情绪,似乎也只是为了回答而回答才说出的几个字。后颈的汗珠往两边滑下去了、谷置狸眼沉默了片刻,突然凑近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渗出的汗珠。

——

谷置狸眼听到夜河世界的呼吸重了一拍、但她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微微缩了缩自己的肩膀。尝到了汗液微乎其微的咸涩,然后就是肌肤上残留的浴液气息。舌尖贴着腺体、如此近的距离让谷置狸眼感觉自己只要一呼吸就会被信息素的气味所控制。这种气息反而让周身凉快了许多。当然这仅存于自己的意识里,环境里的温度依然没有降低些许;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脸颊划过,然后滴落了。是汗水。

腺体被猛地绞紧。强烈的挤压感伴随着是血液不流通的痛楚,让谷置狸眼一时间龇牙咧嘴;是这具身体到达忍耐极限了吗,还是因为自己的动作有些过于大了,还是——她不明白,只好把器官稍稍退出,将湿热的液体带出穴口;她扶稳了夜河世界的腰部。瘦弱,除了这个形容找不到别的词汇;仅仅是轻轻向上提就能让敏感的omega随着这个细微的举动抬起腰,而后将臀部贴近自己无意识地迎合;在发情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表现,真是有些淫乱呢,夜河世界?谷置狸眼强忍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的冲动。她俯下身,尖锐的犬齿贴住后颈的腺体磨蹭,用牙在周围留下印记但没有咬破皮肤,再用舌头沿着齿痕描摹这个形状、每一次极具侵略性的舔弄都让对方浑身发颤,又因为强硬地压抑着喘息而能够看出肩膀在颤抖。

就像被逼进绝路的草食动物,只能束手就擒、被强大无数倍的猎食者玩弄。

其实你想被我标记吧?

最终这样恶劣的话还是出口了,比这句话更恶劣的,这样的关系性还不适合。谷置狸眼贴近夜河世界的耳根,沉着但炽热无比的吐息打在发红的耳后;她低语,希望能在被捕食者身上看到更多自己想看的反应。她只是单纯地在戏弄,亦或是,出于本能。她已经呼吸够多那种无机质的气息了;这对于自己的第二性来说,不就是赤裸裸的引诱吗。那么,就为之付出点代价吧。原本拖住腰部的手向上扣住夜河世界的肩膀,生硬地向后扳;身体的姿势被唐突改变让对方发出一声明显掺杂进恐惧的呜咽,她看不见自己身后的情况,只能被这样牵制着,顺从着,等待alpha的下一步动作。谷置狸眼很满意地将夜河世界发出的每一丝声音都记录进自己的脑内,身下的挺动也因为这样方便自己的姿势变得更加迅速,甚至粗鲁。

显然omega根本没有与这位完全展露爪牙的alpha抗衡的力量,更何况本就不是身体强大的类型,更何况在这样的生理状态下;夜河世界只能这样通过身体的迎合来缓解身上的热潮。太超过了、器官几乎要贯穿自己的身体似的;但穴道依旧在尽力将它吞入,试图从中压榨出液体。连唾液都不受控地从嘴角流下,根本无法匀出一部分意识去想象自己此时是多么狼狈不堪。好像快要看不清东西了,生理性的泪水,唾液,还有被带出又被顶回的蜜液,这具身体就这样在逐渐暴躁的顶撞下被一步一步推上高潮;就连喘息声也是被逼出来的,完全无法再停住、随着身下顶弄的频率断断续续,夹杂着哭腔。

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了还要逞强吗?夜河世界?谷置狸眼几乎想这么质问。没有言语上的回应,她只好通过对方身体给出的反应来推断这场荒诞至极的性事要结束了;茎体被前所未有的热度完全包裹住,让她至少还有时间将其抽离——高潮是同时到来的,谷置狸眼有一瞬间庆幸自己反应足够及时,才没有把自己的体液留在对方的身体里;利齿又贴上夜河世界的后颈,许久后才不甘地移开,留下的痕迹正好被后发所遮盖。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基本都溅在了夜河世界的腿部,顺着肌理线条缓慢地下滑。夜河世界终于转过身来,用宽大的衬衣遮住自己的私部;她的眼眶发红,似乎还没有缓过神。

像绝处逢生的草食动物。

啊——

收起爪牙的猎食者马上就让自己的腺体从二人的视线里消失;这使她看上去简直是十分无害。

于是谷置狸眼又站在书桌旁。杯子里的冰块已经融化了。她把杯子举到唇边,但停顿了数秒又放下了;她转头看向夜河世界。

那么现在、你要来点麦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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