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常洛不间断的努力下，顾雁回在又一次进入她的身子深处，顶住了一个硬硬的圆圆的东西，想要仔细感受一下，他没有急着出来往里了一点，直直触碰到了那片圆硬上。身前的人忽然痛的一个激灵，反应极大的挺腰，臀瓣向外分，两腿颤抖着朝他哭喊，“别！别顶！”

他从她身子里出来，她已经忍不住，努力的抬着屁股一下又一下的用力，他想扶她起来，可她身下痛的根本动不得。

“啊！”她忍不住尖叫，那股异样的撑胀感在身下累计，一股又一股，一下汹涌异常。

顾雁回感受到那小东西居然又下沉了一点，及其有份量的顶在那里，他急忙从她身子里出去，将趴着的人扶起来跪坐在他怀里。

李常洛尖叫着将腿又打开了一点，粗重的喘息声鼓点般密集的响起，她感觉他的手再一次按住她的腹部一下轻一下重的按摩着，她的小腹又鼓了一点，小腹又紧又胀给不了她半点休息的时间，她的腰努起来，整个人坐起来往下用力，她感觉到了，胎儿就卡在产门上方，几个呼吸间好像就要出来了。

“出来了！出来了！啊······呃嗯·······”她仰头一边用力一边哭叫，感受自己细腻的花茎被撑开、占满，憋胀至极。

他抱着她，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又听见她的哭喊，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看见她哆嗦翻滚的大肚子下，忽然水池里弥漫开的一片血色。

她哼哼着撑着身子，往下用力，身下的血雾也越来越重，他终于清醒起来，将人的身子翻过来，扶着她靠在池子边缘。因为池水变得浑浊，他看不清她低下的情况，于是用手指朝她身下探去。

她呼吸几下，脖颈上再次暴起青筋，整个人像是愤怒中炸毛的小动物低吼着几度用力。

她等的太久，如今有了看到终点的希望便使出全力的想要这一切赶快结束，可分娩这种事不容她着急，越是着急身下越是没有进展，那硬硬的小东西始终不肯下来，胀的她脸颊通红浑身直颤。

他摸了半天都没摸到那道口子，反而摸到了随着她用力微微张开的柔软的内壁，他心里惊叹了一下，小心的探去里面，微微没过两个指节的地方，他的手指接触到了那个陌生的触感。他仔细抚摸能感受到上面一绺一绺的细短的毛发，清晰的觉察出那小东西正在一个劲的往出顶动。

李常洛呼哈呼哈用力喘气，两颊绯红，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身下胎儿憋的，她反手抓住池壁玉背紧贴在上面，用力撑开双腿，两脚蹬住浴池底部，大大喘了两口气以后用力将力气往身下送去。她能感觉到胎儿又往下缓缓顶出了一点，但是也就一点点，诚实的抵住他的手指、蹭着她细软敏感的部位，还慢慢往下拱着。而他的手指还在里面堵着，让她憋闷异常，轻轻抬臀想让那手指出去。

可顾雁回不但没有感受到她的抗拒，还压住她的腿根，控制住她微抬的臀部，一下下在胎头和她被撑的痉挛的花穴里微微抚弄，她红着脸松了一口气才低吟道，“手拿开······我憋的很······”说完她又轻哼着摇晃着臀，希望靠着些微的颠动让那里挤着的胎头慢慢滑出来。

他的手指转了一圈后，两根手指撑着湿软的穴壁慢慢向外扩。

李常洛的汗滴顿时落下来，喉咙中挤出一声声闷哼，想叫又因为他的动作过于密集而规律不得空，只能压抑着呻吟跟着他的动作用力。

硕大的胎头慢慢将他的手逼出身体，毫不客气的一口气顶出产门，卡在她最为敏感稚嫩的花心口。

顾雁回朝水里看去，一片又一片浓重的血水中隐约可以瞧见一点青黑，小小一片，铜钱大小。他精神一振，自己套上一件外袍，腰带都来不及系，喊来守在外的的侍女让她去叫产婆来。

在她惊慌又痛苦的叫声中，他快速将水里身软如泥的人提出来，等她的上半身整个出来时，他及时的用手掌覆盖在她的腿心，保护住出来一点的胎头，防止她夹腿将孩子挤回去，将她拉出来。头发上的水珠掉下来，他只潦草地抹了一把，急忙低头仔细地查看她身下的情况。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可见已经在脑子里排练了许久。

5.

终于经过漫长的煎熬，她来到了分娩的最后一步，李常洛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身子一从水里出来，小腹的坠痛便更盛。胎儿更是在她身下猛的冲撞，腿心处的憋胀被他的手一触碰从尾椎散开到身体各处。

“不要摸！疼嗯······”她臀部上下微抬，摆脱不掉他的手指，一边又忍不住用力，她奔溃的挤出几个字就又被痛苦淹没。

他的手指轻轻在那花心处打转按揉，在胎头和花心接口的缝隙挑弄磨挲，试图让那里不要夹那样紧。

湿软粉嫩的蚌肉间夹着一颗青黑色的团子，随着她的用力在腿心处一凸一凸，往外鼓动。碗口一片大小的头皮覆盖着茂密的胎发，摸起来有些扎手，更难想象含在那蜜穴中的感受。那将出未出的胎头紧实的摩擦着她的娇嫩，引得他心里一阵酸痛，他抬头看一眼香汗着体的女子，眉头皱起的更厉害，心里对于她如何产的下这样一大一个孩子没底。

依照产婆早早吩咐的那样，顾雁回拿手指沾了润滑用的药膏，开始只是涂抹在那露出的胎头上，让那黑色的细发油亮亮的，熟悉了涂抹的技巧后，他默默吸口气，用沾满药膏的手指贴在她那道细缝上，顺时针打转，慢慢让药膏进到产穴去。

有规律有技巧，还一次次重复，下身褪去的酥痒又升起来，李常洛花枝乱颤地挺动着肚子，感觉花心给他碾了一遍又一遍，快要变成蜜浆。

她说不出话来，张口便是饥渴又暧昧的粗喘，身子抖若松垮的琴弦，面上半含痛色半含春色，生动之至。“哈啊…….哈啊……”他的手指耐心的在那严丝合缝的地方按了一圈又一圈，李常洛尾椎骨都酥了，跟本没力气叫出来，只能抚着滚烫的肚子微微辗转。

又来了，她没舒服两下，眉头就拧的更紧了，小腹传来熟悉的紧崩感，她洁白的脚趾扣紧，笨拙的腰慢慢钩起，雪白的肚皮夹在身子和腿间白的发亮，不断在汗液的冲刷下变形，在支起的两腿间作动。

“呃……疼嗯……”她捉颤着双手托腰，艰难的挺身用力。

有了油膏的润滑，胎头慢慢顶出，不再缩回。

胎儿着冠了。

“啊……！”大颗汗滴一串串落下，她有苦说不出，身下又憋到了极致，她低低叫了出来。

胎儿还在腿间蹭动，一攒一攒往外顶。

”啊……！太疼了！嗯……！”她汗津津的手抓着他的手放在她湿滑柔嫩又硬的几乎推不动的大肚上，示意他帮忙推拿肚子，自己又捉着两只大敞的腿，夹着硕大的胎腹，一边叫一边用力。

连着换了好几口气往下推，那油亮的黑色越来越鼓，眼瞧着就要出来了，可又怎么都不肯往外走一点，只要她一松劲儿，那鼓起的脑袋就坍下去。

“出来……快出来…….”紧咬的牙齿间漏出几声低吼，两腿几乎打平，显得腿心处的隆起更加突兀。

“用力！”他的心提起来，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被撑的泛红的花心处，随着那里的起伏而心绪波动。

眼见那里又冒起弧度，他感受到心提到嗓子眼儿的忐忑。“就快了！”他说着感受到她更加用力，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也就是在这紧要关头，她的脚底因为汗水一滑。

她尖叫，如花朵般绽放的身体顷刻间闭合，连同下面好不容易出来的胎头亦如昙花一现般短暂的出现又立刻消失。

李常洛觉得自己要死了，胎儿不满的在肚皮里一阵踢蹬，她压住肚子，“啊……不成了……肚子……疼啊……哦…要裂了！”

他反应极快，将她的腿拉开，两片花瓣如同贝壳一般紧紧闭合，那颗黑色的珍珠也无影无踪。

他按住她的腰，让她侧躺下，拉起她的左腿搭在肩上，随后身子倾斜，慢慢将她的腿折起，直到弯起的腿贴到那圆滚滚的大肚上。

她难受的呼吸着，觉得自己像粘板上羊羔，大腿处传来酸痛。而他还在继续，压着她的大腿推着她的大肚，逼着她用力，她的叫声痛苦起来，却没有力气挣扎。

房间里充斥着她杂乱的呼吸声，她的肚子被压着，推着，揉着，变形着，身体的主人却连哭叫的力气有没有，只痛到极致才能听见两声低吟。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憋胀再一次袭来，她按着自己如鼓面般硬的肚子，低声吟到，“憋，好憋……”

顾雁回满面冷汗，停下手上动作，将她扶着翻个身，温柔的摩挲她又坠了许多大肚子，亲吻她的发顶，“宝宝要下来了，用力，你马上就要见到她了。”他鼓励她，揉了揉她酸痛的腰，让她靠在怀里。双手从她膝下伸过去，捞住她的腿，手掌贴在她坠胀的小腹按揉抚摸。

“啊…肚子疼……别按了……”她可以感觉那只手越来越用力，按在她充盈的小腹部逼她用力。她勉强支起腰，没过多久就软下去，她一次次尝试，一次次软在他怀里，身子虚的要化成一滩水。

“出来了……”这一次她没有尖叫，只是轻轻说着，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和，“帮我……”她艰难的吞咽一下，无力的将手搭在他小臂上。

一颗比他手掌还大了一圈的胎头再一次着冠了，这一次它没有再频繁的鼓起，安静的夹在腿心处，撑的她的双腿无处安放。

她挺着肚子用力半晌，便力竭，夹着胎头倒下去，回缩的圆硬憋的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叹。

6.

喝了补气血的药，哭的她舌根发酸，效果确实立竿见影，她苍白的脸颊恢复了些血色，身子也涌出些热汗。

顾雁回狠狠亲了她一下，连带着她舌根的苦都分给他一半，他舔舔唇，吻了她的额头。

“亲我。”她说道。他亲吻她的鼻梁，睫毛几乎相互触碰。

“抱我。”她说道。他将她搂住，两个身子紧紧相贴。

“帮我捏捏。”她腰酸的很，自己又够不着，只能吩咐他来。他毫不客气的捏了捏她红红的乳头，在她嘤咛道“不是那”的时候，他捏了捏她身下的肉珠。

她发出低喘，直骂他，“流氓”，他不理，故技重施。

沾了药膏的手指熟练的在接缝处按揉，慢条斯理的在她饱满的身下一圈圈揉弄。这种软磨硬泡的指法非常折磨人，李常洛觉得一股致命的痒意顺着那花心到花茎，慢慢到尾椎，比任何止痛药都有用，又仿佛带着让人上瘾的毒性，侵蚀她的躯体。

他有些粗糙温热的指腹沾满了晶莹粘稠的膏体，令人想入非非。

手上的触感很奇异，一半是胎头的粗糙滚烫，一半是女子私处的柔软滑嫩，接缝处从紧绷发硬到松动变软，慢慢在他手下一点点软化变大变圆。

渐渐，他绕着唇瓣上方那颗肉粒打转，一手轻轻捻着肉珠让它无处可逃，一手在那敏感的小舌周围规律的顺时针揉动。

那颗小小的凸起在他的指尖跳动舞动，渐渐一鼓一鼓的越来越兴奋，而他也顺势将更多的欲望喂给它，填补那处的意犹未尽。

她张口却叫不出声，只能无声的仰头挺腰，不顾坠如水滴的孕肚，试图从他掌中逃走，又一次次被按住。他只要按住她肿胀的腿心或者手指重一些压在那颗肉粒上，她的身子就柔软如春泥般缴械投降。

一连转了三四圈，他才停下，习惯性的轻轻吹气，试图让晶莹的膏药被吸收。

她脸颊开始发粉，体内的欢愉积累到极端推着她不由自主的往下用力，试图排除身下的又大又圆的异物。

她像是一只人偶被一根名叫“欲望”的线吊着，身子硬生生一僵，随后胀痛的小腹酸重难忍。终于，她短促的尖叫一声，身下那缝隙涌出一阵液体，随着液体的喷涌，胎儿又往外冒了许多，顶出小半个圆弧，从产穴凸起，不再回缩。

好胀！她喘息的更加急促，像是要窒息一般，身子蜷缩着咬牙用力，想要一口气将身下堵着的东西娩出。

又忍不住疯狂战栗起来。

他指尖轻轻戳进那鼓鼓的花心，细细触碰着薄薄的两壁，感受到熟悉的湿热与黏稠。

“嗯·····别，呃！那里，那里不成······哈啊·····哈·······呃！”她的叫声陡然尖厉起来。花心又胀又憋，已经被一个硕大坚硬的胎头占的慢慢的，而更硬更大的部分还在那窄细敏感的身子里填埋着，动不动就随着宫缩往外鼓动。而她可以感受到他的食指指腹在那凸起处拨弄挑逗，时不时还压着方才已经被他欺弄的肉粒让她娇嫩的躯体不自觉的回应着。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湿绵丰软的胸和硬挺下坠的肚子上上下下起伏不止，被他捉弄后起伏的更加厉害，宫缩也短促强硬了些许。很快她后背被冷感侵袭，小腹一坠一滚，女子的吟喘便更急促沉顿。

他抽出手指，带出几根莹莹的蜜液，惹的她娇呼不止，手指继续在她的肉珠搓按捻动。

“唔…..你······！”她话也说不完整，也不知这是什么感觉，腿心痛的像是要被劈开，小穴又忍不住一次次高潮着，羞耻感让她对痛和欲都更加敏感。

敏感的唇又开始吞吐，频率不高，时不时撑开变大又颤抖着回到原来的大小，循环往复。

“好大……孩子好大……唔嗯……呃！哈啊…….”她咬紧嘴唇，没力气挺腰就软着身子拼命往下。

胎儿一点点松动，青黑色缓慢的越漏越多，她感受到了，身下越来越涨，骨盆都被撑的发酸，满头青丝早已散乱的不成样子。

快出来了，快出来了！

她张嘴无声的尖叫，太疼了，毛茸茸的头皮蹭着她每一寸软肉往外顶。

“再用点力！”他手掌贴在那颗胎头，看着它一点点露出来，兴喜至极，又不敢放松，小心的护着她的产穴。

胎儿的眉眼慢慢露出来，她换口气，强打精神继续用力，喉咙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微不可闻。

直到胎头最大的部分，她一连换了几口气，身下积蓄的憋闷让她知道胎儿又卡住了。

好几次，她试了好几次，那颗倔强的胎头不肯再出来一点。

“没力气了…哈啊…”她几乎是栽倒在地，虚弱的喘气。

她支着腰任忍不住掰开双腿，将整个脆弱的花心全然托付在那指尖上，她不住的用力，感觉身下有了润滑胎儿马上就要滑出花径，可又没有力气。

“别······哈啊·······”腰又塌下去，“我生不出来……我真的生不出来……”她叹息着，麻木的盯着头顶的雕花房梁。

“用力，”他的一手刺激着她脆弱的腿心，一手打转揉着那大肚子。

“疼！”已经硬的动不得小腹被他揉动着，像是要撑破了。她又痛又累，挣扎无力，只能皱眉喊疼，就这他的揉动和宫缩向下用力。

“哈······哈·······”她深深呼了两口气，刚要软的腰忽然挺起来，她再一次因为用力哆嗦着嘴唇，汗滴顺着脸颊掉下来，“出来了！啊！要出来了！······啊！好憋！”

7.

“啊！”

直到听见里面靡颓的音色消失，产婆知道自己是时候进去了。

还没进门已经听见产妇痛苦的尖叫，快步进了屋又穿过了屏风。

她进去的瞬间李常洛正倒在地上喘息着，目光已经有些涣散了。

她圆隆的小腹已经坠在双腿之间，被撑的鼓鼓的花口夹着出来一小半的胎头，看上去有些狰狞。

产婆接替了顾雁回的位置，蹲在她腿间，看着那坠如水滴的大肚，手掌贴着最高处，口里说着鼓励与安抚的话，手上也没闲着，上劲儿的在那鼓鼓的小腹上翻来覆去的揉动。

“啊！”她猝不及防，呼吸急促地挺起腰用力。

这种按揉显然痛很多也有效很多，她眼睛红通通的，盯着被产婆按的奇形怪状的孕肚，拼命张着腿用力。

她高扬着脖颈，湿漉漉的脖间攀满汗珠，双手在身后将上半身撑起来一次次不间断用力。

下身汹涌的憋胀感几乎让她昏死过去，可是胎儿每挪动一下都又牵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偏偏孩子动的厉害，害她受不住的在在产婆按摩肚子的间隙来回滚动翻折身子，可那颗胎头就是堵着，孩子下不来，动的越来越厉害。

她叫是没力气也没时间，产婆一刻不停的在肚子上狠狠推揉按摩，反应到身上是粗重短促的呼吸和用力的鼻音，以及颤抖不停的大腿肌肉。

她两条腿分的老大，半天都缓不过来，只能大口呼吸着，大汗淋淋地在顾雁回怀里喘息歇息。

“疼，肚子疼······呃！”她冷汗簌簌往下掉，眼前是一片又一片的白光，眼皮都沉的掀不起来。

产婆扶着她的腰，一把让她侧躺下，侧腰露出迷人的腰窝。听着她哼哧哼哧的喘气声，产婆按揉着她的腰窝，又附在她肚子上听了片刻，抹去脸上的汗，说道，“姑娘，趁着你这大肚子还有劲儿，我瞧了这孩子也健康的很，咱们在努努力它就出来了，好不好？”

她微微点头，咬住牙，感受着腹痛再一次强劲汹涌，她勾着腰，手也轻轻搭在肚子上，这幅样子就是普通人看得出，宫缩又上头了。

产婆爱惜的摩挲了两下那白嫩的肚子，然后握拳顺着腹侧按了下去！

太疼了！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搅动。

那拳头不起来，一圈圈在她的大肚上慢慢转动，像是有个棒槌在研磨她的大肚一般，绞痛异常。

腹压极大，若不是身下那异常结实的胎头，她感觉这一下就能将它生出来。

“唔！”下面要裂了！

她哼了一声死死咬住嘴唇，腰勾起来。

顾雁回的手照产婆的吩咐护在她腿间，另一只手在她弯曲的腰上安抚。

他可以感受到，那颗好久不肯动弹的脑袋再一次开始往外顶，他的手指继续揉着那幸苦的蜜唇。

产婆的汗珠子也往下掉，整个身子向下倾斜，连她抬起的腿一起压在那又大又美的肚子上。她的拳头陷在白嫩中，揉着质地如玉的顽石，四周明晰的青筋让这颗肚子别有一番韵味。

忽的一声痛苦的长叹，两个按摸的人都觉得怀里身下原本紧绷的人身子猛的松弛下去。

产婆本想停下动作让她休息片刻，她拿了帕子给她擦汗，安慰道“休息一下，休息……”

她话音未落，她已经摇头叫道，“不成了……哈啊……..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啊！”

李常洛忍不住了，她肚子已经痛到极点，她猛地挺腰扶肚，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痛，随后身子一轻。

她连啼哭都听不见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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