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暖的肉里温存了一会，指尖扣过魏无羡胸上的伤口，听着因痛苦而生的喘息，江澄又硬了，他放下抱着的腿弯，魏无羡原本被抱的紧紧的，现在便只能撑在吊着的手腕上，那双腿夹紧，后穴也夹着里面那物，舒服的江澄又抽插了几下，顶着腰让他坐在他身上，又在他耳边道：「羡羡，第一次阿，真紧。」

魏无羡已经分不清真实和虚幻，他感受得到江澄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还有江澄的声音，却是不能理解言语的意思，只是听着那一声声亲密的呼唤：「羡羡，羡羡。」身上的痛楚和后穴的刺激渐渐失了知觉，他在泪水中闭上双眼遮掩刺目的光，脑中一阵眩晕，昂起的脖颈弯折，昏了过去，肌肉不再用力，穴肉也没刚刚那么紧了，江澄这才拔出肉棒，喊了声柳儿。

江柳进门，跪在宗主腿间，江澄坐在宽大的檀木椅上，手肘抵在一边扶手上撑着颈项，享受这般服务，江柳舔过那粗大肉棒上的每一处，吃掉流下的白精，也舔掉了上面的血迹，江澄看着被吊着的魏无羡，腕上鲜血沿着手臂流下，低垂的头颅和披散的墨发遮住了脸颊上的泪痕，咖啡色的伤痂和红色的指印遍布身躯，那紫红色的肉棒在底下人嘴里跳动着，他压下江柳的头，射进了紧缩的喉咙里。

饮下这玉露，为宗主清理乾淨后江柳马上起身，逐月知道完事了，也进门为宗主披上外衫随他去浴室洗漱。

江柳换了一张地毯，看了眼魏无羡，正想拿绳子绑好脚腕，观察到膝盖内侧的红痕，觉得吊着的姿势宗主应该更喜欢，便举起那隻腿重新吊了回去，然后才锁好门，细心的检查过结界，也帮宗主洗浴去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魏无羡幽幽转醒，察觉双手和腿还是绑着的，胸腹上的伤口已经痛的麻木，身上都是指印红痕，下体更是狼狈不堪，臀间满是白色乾涸的痕迹，还有未乾的血，他试着动动身子，因为一隻腿吊起的姿势，穴口是完全露出的，动作间挤压到内部又是些许液体跟着流出。满心的羞耻感，儘管屋内并没有人。

他无法改变这样的姿势，摆脱不了身上缠着的束缚，想到是江澄对他这样，怒意和怨怼更加深重，想喊人，却又不想让人来看他笑话，不过这里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怎麽想，江柳带着下人进来了，如同昨晚清洗的模样，下人粗鲁的拿着布巾擦过他的身体，木棍带着粗糙的纱戳进体内，清理残留的精水，等清澈的水被染红，后穴肿胀，伤口也红肿发炎。

他饿的胃部抽痛，也累的动不了一根手指，比起身体上遭受的虐待，心里上的更为可怕，他选择性的忽略了事实，不去想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般，魏无羡再次昏睡过去。

江澄回了房，身穿宽松的浴袍，手心一转，紫电化形，是他的爱鞭模样，一条紫玫瑰纹的皮鞭，很硬的材质，随着他挥动皓腕，一道带着强烈紫光的电流就落到了魏无羡身上，从莲花的另一边延展到下腹。

第二道落在了柔嫩的大腿内侧，被吊起的那隻腿，腿间和穴口也被电流刺激，接下来江澄下下都朝着那处去，雷光鞭打过私密部位，烧焦了捲曲的毛发，另一条大腿也被抽了几下，伤痕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他享受着折磨的乐趣，不喜欢一下抽出血，而是重複鞭打同一个地方，直到皮开肉绽。

被电流灼烧的疼让魏无羡痛叫出声，腿部痉挛，脚尖站不稳，身躯在空中随着抽打的力度晃动，江澄还觉得这叫不够顺耳，继续抽，抽的魏无羡满身伤才堪堪停手，这时候他早已说不出话，痛到无法思考，声音嘶哑难听，只是用着毫无防护的肉体去迎接击打在身上的鞭子，这时的江澄是与刚刚完全不同的，不带一丝情意，炽热的呼吸结出霜雪，眼瞳冷的没有任何表情。

魏无羡晕了又被抽醒，如此反复，忽然闻到一股腥臭的尿味，他失禁了。

江澄收起鞭子，脸上浮现厌恶，摀着鼻子退出了内室，江柳和逐月两人还在向宗主道歉，说着不该喂水的，他们没预见到这事未先做处理，弄髒了宗主的地板。

魏无羡被移回了那阴暗的房中，同样吊在房樑上，已经接近五天毫米未进，水分也不够，口中分泌不出唾液，一动喉咙就是火烧般的疼，磨出了鲜血。被绑着的身躯已然麻痺，动一下就如蚂蚁爬遍全身，伤痕也未被处理，还在流血，魏无羡已无瑕思考被江澄这样对待的感受，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快死了。

就这么熬着，过了不知多久，木门被推开，伴着吱哑声，他看见紫色的衣角，绣着华美莲纹，是江宗主的服饰，他只觉得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用着灼痛的喉咙发声：「江澄，我不走，放我下来吧，求求…你了。」

这声音难听的无法入耳，至少江澄这么觉得，嫌弃的遮住了耳朵，用眼神描摹着这具身子，残破的美，像落在泥里的花，等魏无羡闭嘴，江澄才拿下双手温柔的唤：「师兄，魏婴？魏无羡。」

魏无羡那没有水分的眼流出了泪，他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看来过去终究不放过他。

罢了，要杀要剐， 随你吧。

虽然听不见声音，江澄也能从口型里猜出大概，又是那轻笑：「喜欢我叫你师兄吗？还是魏婴，你不走？江家是可以任你来去的地方吗？要放在以前，或许是的，但现在，这是江家，江晚吟的江。」

江澄命人把魏无羡放了下来，看他还想说话，用沙哑的嗓音叫他江澄。

江澄应道：「别叫我，听着噁心。」平淡的语气，复着冰封般的寒意。

下人拖着魏无羡受伤的身躯到门外，赤条条的被丢在院中，任小厮侍女观看，魏无羡本能的闭上眼睛试图忽略外界的一切，听江澄命令道：「处理一下，不死就行。」这就是上最差的药，保证能有一口气的意思，手下领命去了。

魏无羡因长时间未进食，下人只给他端了粥，却没给餐具，他双手被绑着多日，差点血液不通就废了，根本使不上力，看着这些冷漠的人，他也说不出话，只好低下头颅，像狗舔着饭那样吃掉了这碗粥，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碗沿，整张脸埋下去将碗底的都吃了个乾淨，魏无羡进食认真，没发现江澄进来了，他看着他，无声的笑了。

江澄没说的是，魏无羡也是江家的，是他的，他从没允过师兄离开，也没准许他死，这条命，这一世，他会牢牢握在手心，让魏无羡慢慢偿还上辈子的罪。

他摆弄着那凋刻莲花的铁匣，里面是属于他师兄的遗物，他擅自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比陈情和阴虎符还贵重，曾经的江澄是这么觉得的，重的压弯了他的嵴骨，于是他选择剖出这颗丹，解开缠绕在心底和身上的枷锁，不再受人掣肘。

那一刻阳光洒落，驱散濛濛雾霭，照亮了他明媚的笑颜，荆棘建成王座，荣光为他加冕，神识复万里，整个云梦的荷花都开了，再也未败，哪怕一朵。性格也越发张扬肆意，从射日开始就一直跟随着江澄的长老们说，这才是宗主该有的模样。

以惊雷威震天下，凌驾日月之上，许诺人间韶华，云水生雷，溢彩流光。

晚上魏无羡又被送去了同样的房间，但被清扫过一遍，还多了张床，将他放在床上后下人就退了出去，魏无羡不知道江澄会不会来看他，明明遭受这般待遇，他却希望他来，他想见他，如同要死掉的时候，他的眼里只有江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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