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逐渐病态的妹妹

翌日清晨，窗外的暖阳透过雪花照在玻璃上。

床上的两人依旧保持着昨晚的动作，只是与过去不同的是。

现在的云纱已经不再痴睡，轮到她搂着哥哥的脸安静地享受着这温柔的寂静。

这一次反而是阴翳柔弱的冬马和逸躺在妹妹身上不断酣睡着。

她因常年抚琴而略微坚硬的指尖慢慢摩梭着哥哥的线条。

笔直浓密的细长剑眉，高挺白皙的鼻尖，凉薄的双唇...

云纱用手轻轻拨开哥哥额头细长的头发，洁白的额头让哥哥那整张脸更为阴柔。

四年未见，这次重逢的亲昵，眼前男人身上仿佛对冬马云纱有着刻在基因深处的吸引力。

明明是出生开始便一直亲热着生活的血亲，明明是应该产生生理厌恶的亲人。

但此刻，哥哥身上的味道，却好似有着一般成瘾性的，不可戒断的禁药一般引诱着冬马云纱。

她也到了青春期的年纪，她也知道和哥哥这种亲昵正常是不被允许的。

但眼前这个让她幸福了十三年，深深思念着四年的哥哥，她就是忍不住将脸贴了上去。

遵循着血缘里基因的欲望，她颤颤巍巍地用鼻尖抵在哥哥的秀发上。

【吸...嗯...】

属于哥哥的冷淡阴柔的体味传入她的鼻腔，还有着栀花的洗发香味，那是她们两人用了十七年的熟悉香腻。

明明是过去闻了无数遍的味道，此刻云纱却觉得无比诱人，甚至让她有些舒服到不由得微微张开嘴巴叹了一口气。

【啊......呼】

她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妩媚，眼神里带着痴迷紧紧注视着怀里的哥哥，微张的嘴巴上一道银色的淫靡拉丝。

【吸....嗯，哥哥】

她又忍不住贴在他的头上深深吸了一口，嘴里喃喃着他听不到的呼唤。

血液仿佛在欢呼着久违的重逢，她的身体燥热起来，皮肤也变得炽热，大片的肌肤不断泛红。

体内的基因并未得到满足，不断促使着她走向深渊。

她也随着那些从未有过的情绪，从未有过的渴望，舒服地眯上眼睛贴近着哥哥。

那白皙挺拔的鼻尖，从哥哥的额头慢慢地往下滑去。

一边用着鼻尖感受哥哥的阴柔肌肤，一边轻轻鼓动着鼻翼，不断吮吸着哥哥的味道，最爱之人的味道。

最后她的贴在哥哥的脖子上，接近疯狂一般大口大口嗅着，闻着，吮吸着那浓郁无比的冰冷体味。

不同于头发上参杂着栀花发香，他的脖间的味道，是完完全全的浓郁体味。

【嗯...吸.....】

这痴迷的诱人味道已经让让她有些忘乎所以，忘却这四年的悲伤，只有着妈妈哥哥陪伴的幸福停留脑海。

她也忍不住搂在哥哥的宽广后背，微硬的指尖不断在光滑的肌肤上不断摩梭。

指尖和鼻息的预约快感让她不由得想要更多。

摩梭着哥哥的指尖也慢慢变为整个白皙的柔荑肉掌，哥哥的味道，也不仅限于嗅觉，粉嫩的舌头从嘴巴伸了出来。

【啧...】她细软的舌尖抵在哥哥白皙的脖子上，更为直观浓郁的味道蜂拥而至。

微咸的味道，异性的荷尔蒙，以及深爱血亲之人的淫靡慢慢从舌尖回馈到灵魂。

【吸溜，吸溜......啧啧啧】血缘里的渴望越发不满，轻点的舌尖也慢慢的变成了小舌头轻轻舔舐着散发着致命吸引的肌肤。

她将整个身体紧紧贴着哥哥，哥哥冒着滚烫热气的上身被她发育饱满的柔软用力压在身下，柔软的睡衣的几乎无法隔绝两人淫靡的妩媚。

她的双腿也在血缘的吸引下慢慢地伸进哥哥的腿间，四条修长的大腿互相紧贴着，身上的渴望让她不由得用滑腻的大腿慢慢研磨着哥哥。

她明明应该在舞台盛放光彩的柔荑此刻却在近乎疯狂地狠狠贴着哥哥的肌肤摩梭。

嘴巴已经不自觉间淫靡地长大，舔舐的舌头也回到她的口腔，转而将两片凉薄的柔软唇瓣贴在哥哥的脖子，仿佛是寄生在哥哥脖子上一般，吸附白皙的肌肤，淫靡的口水也沾染在哥哥的脖子上，随后便传出淫靡的吮吸声响。

【啧啧啧...嗯，哥哥...啊，喜欢，啧啧啧...】

早已经沦陷在迷途深渊的她只是遵守着身体的渴望和血缘的呼唤贪婪地单向吮吸着，渴求着哥哥。

【嗯...啧啧啧...哥哥，好舒服，这是什么感觉...啊，好喜欢，妹妹...喜欢这种感觉，妹妹喜欢哥哥，哥哥不要再离开我了...嗯，啧啧啧...】

......

过了半个小时，她的人生初潮便来了。

【嗯...呀...】

她捂着嘴巴，贴在哥哥的身上不断轻轻颤抖着，身下传来的极致快感让她恨不得放声尖叫，但身体的原始本能好像知道这是不能让人发现的，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她一直强忍着极致的灵魂深处的快感。

几分钟后，绝顶初潮终于慢慢褪去，她睁开满是淫靡色彩的眼睛，嘴巴大口喘着妩媚的气息。

【呼呼呼....啊】

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身下依旧沉睡的哥哥早已经被自己渴求到不像样子。

白皙的脖颈，已经被自己的口水弄得湿哒哒地，还有一块地方已经被自己长时间吮吸变得红润无比，哥哥的衣服也被自己弄得胡乱敞开。

虽然她是个一无是处的笨蛋，但她也知道这是不能让哥哥发现的事情。

她将哥哥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接着趴在他的身上，将哥哥脖子那些淫靡的口水慢慢舔回自己的嘴里。

【吸溜，嗯...】虽然是自己的口水，但带着哥哥的味道，她也不厌恶。

清理干净后，只剩下一片红润，只需要等待时间抚平就行了。

她安静地趴在哥哥身上，慢慢回想起刚刚那些潜意识下的行为。

她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自己会那样子对哥哥，仿佛灵魂深处有着无法抗拒的东西吸引自己发生这些行为。

到底，到底是什么让我变成这样？

她思来想去也没得到答案，一向笨蛋的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都是哥哥的错，哥哥让我变成这副奇怪样子。

她伸手摸着哥哥的唇瓣，妩媚的眼神也慢慢恢复了孤僻的冰冷。

但，好像，这种感觉也不错呢，哥哥，谢谢你。

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这种行为是什么，但她经历一次后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看着眼前重新回归的哥哥，冬马云纱不知道该如何再次面对这个让她如此伤心的人。

如同去过那般吗？轻易原谅哥哥后，沉溺在哥哥的温柔，然后享受着过去的幸福？

不同于昨晚重逢的喜极而泣，冷静过后，云纱下定了决心。

绝不！绝不轻易原谅哥哥！绝不再次沉陷在哥哥的温柔陷阱里！

她知道，如果再像过去那般对着哥哥微笑撒娇，哥哥和自己肯定会很快忘记这些年的痛苦。

她要让哥哥对自己一直怀着愧疚的心情，这样子，哥哥就再也不会舍得离开她，再也不会伤害她了。

窗外的暖阳攀至顶峰，时间也随之流逝。

我的困意终于消散，睁开猛烈的双眼，意识慢慢回归。

眼前，妹妹那副冰冷的阴柔美丽此刻被我拥在怀里，她的指尖搭在我的脸上。

【你个笨蛋，终于醒了...】

我看了眼墙上的钟，指针停留在10点整。

唉，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从给妹妹治疗后，我的身体也是越来越虚弱。

仿佛是和过去柔弱的妹妹置换了身体一般，我每天不睡到10点基本起不来，那是即使早睡也无法拯救的困意。

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我把妹妹的病治好了，妹妹再也不会遭受过去那些病痛的折磨，而我也将心底那些最阴暗的罪恶斩断。

接下来，便是幸福的时光，应该吧，毕竟再也没有能阻止我守护妹妹的事情了。

看我还躺在床上，妹妹捏了捏我的脸颊冷言道【笨蛋，还不起来，我都快饿死了。】

【抱歉，妹妹...】我带着歉意揉了揉她的脑袋。

但这一次，妹妹将我的手甩开，【哼！谁允许你这个笨蛋揉我的！】

然后对着我冷冷说道【还有，谁让你喊我妹妹的？叫我冬马云纱】

看着她那副冰冷的面容，我知道她还在生气我那四年的不辞而别。

我只能微笑地道歉，【对不起，妹妹，四年前的事情，哥哥实在是非常抱歉，时间太赶了，来不及和你道别，也没能安慰着生病的你...】

听到我主动提及着四年前离别的伤痕，云纱有些崩溃地咆哮道【我说了！谁让你叫我妹妹的！世界上哪有你这种让妹妹如此伤心的哥哥？】

【你觉得，你配当我哥哥吗？呜呜呜...明明说好的，说好的一直陪着我，一直照顾我...】

【然后呢？你这个混蛋，在我最需要哥哥的时候，在妹妹最痛苦的时候不陪着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残酷，在这种时候离开我啊！】

【我...对不起，云纱......】我能做的仅仅只有道歉，她说的全都是事实。

她说出这些残酷真相后，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即使思念的人再度回到身边，但，那些是无法彻底抹去的伤痛。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身体控制不住地想上前拥抱着这个脆弱的妹妹，但在我即将接近她的时候。

妹妹一把推开我，丢下一句话后便跑进浴室洗漱。

【等什么时候我原谅你了，你再叫我妹妹...】

看着她冷酷又柔弱的背影，我只能对自己安慰道【没事的，一定，我一定会让云纱变回去的，变回那个对着哥哥温柔傻笑的笨蛋的。】

我来到隔壁的房间洗漱后便回到昨晚睡觉的房间。

那个13年里面我和妹妹妈妈一起睡觉的地方。

虽然妹妹和妈妈一起睡很正常，但我已经长大了，所以我不能在这个房间睡觉了，现在那是妹妹和妈妈的房间。

我收拾着房间衣柜的衣服和昨晚带来的行李。

云纱走出浴室，看见哥哥收拾衣服的模样，连忙上前问道【你...你这笨蛋，难道又要离开吗？】

我解释道【不会的，再也不会了，只是我把衣服收拾好，我以后在隔壁房间睡觉。】

云纱有些疑惑道【为，为什么？虽然我还没原谅你...但没有你的话，我会睡得不舒服。】

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因为我们长大了，就不能一起睡觉了，云纱啊，你不是早就习惯了没有我了吗？】

云纱却一把抓起哥哥整理好的衣服丢回衣柜，恶狠狠地盯着他说道【不行！我...反正你就是不能走，睡觉也不能离开我，我要看着你这个坏蛋，不然你又会丢下我...】

看着她那副顽固的模样，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好吧，不过，我不能跟你抱着睡了，我们不是小孩子了，这个床很大，到时候，我们离远一点睡...】

【哼，随你，反正你得在我身边...】

昨晚才享受着哥哥的温柔入睡，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温暖的怀抱。

看着眼前这个阴翳柔弱的哥哥，她心想到，反正到时候，你睡着了之后......

看见我不再收拾衣服后，云纱也没那么难过，便主动说道【走吧，去吃东西。】

我有些好奇【我还没做好饭呢，而且，美和阿姨说你最近都是在外面吃，为什么？】

【嗯，因为...不想看见那些人，会想起妈妈...】

明明心里下定决心了对哥哥冷淡一点，但不到半个小时，云纱又变回了那个对哥哥言听计从的女孩子。

哥哥的问题，明明可以不回答，可以直接冷哼一声，然后拉着哥哥出去吃饭，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和哥哥说话。

听到她的话，我也忍不住对这个笨蛋妹妹责怪道【你真是个...算了，那你平时在外面吃什么？】

【麦当劳......和便利店的布丁...】

【没有别的，就这些吃了一年？那你早上去学校的时候，麦当劳不是还没开门吗？】

【嗯...早上，不吃...】

真的很难想象眼前这个身材如同模特一般纤细的笨蛋妹妹，居然不吃早餐，每天都吃着高热量的快餐和甜点。

【唉...】我也不想责怪妹妹了，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她的头上。

但她刚刚说的话，我只好压下想要揉她的手。

【算了，云纱你等一下，我去隔壁美和阿姨哪里拿点食物，我来做饭，以后别吃快餐了。】

云纱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喃喃道【你这个笨蛋会做饭吗？】

我拿着蔬菜回来后，将米饭煮好，按照在医院里面护士姐姐教的方法做了几道菜。

花了半小时，终于做完了，看着桌子上好看色泽又诱人的饭菜。

妹妹，一定会喜欢的吧，这些都是她喜欢的蔬菜，我一直都记得。

【云纱，来吃饭了。】我脱下围裙后对着她的房间喊道。

过了半分钟，云纱一脸冷淡地走了过了。

接过哥哥递上的一双筷子和饭，她反而责怪道【慢死了...】

对于这个傲娇妹妹的不满，我并没有理会，她一直都是这样不善表达情绪。

【好啦好啦，对不起了，云纱，这些都是你最喜欢的蔬菜，快吃吧...】

我夹过一块茄子放到她的碗里，她只是对我皱了皱眉，然后夹着吃进嘴里。

甜美的汁水和软嫩的口感在她嘴里满溢，但云纱却只是维持着冷冷的表情喃喃道【切...难吃死了......】

虽然嘴里嫌弃着哥哥的饭菜，但她还是夹着菜往嘴里放，时不时扒拉几下米饭。

明明脸上的冷淡和嘴里不满的话语，但津津有味地吃饭还是暴露了喜欢吃哥哥做到菜。

我也只好慢慢吃着饭，然后继续给她夹菜。

【嗯，难吃就多吃点......】

【胡说，我才不喜欢...只是，只是肚子饿了。】

丝毫没察觉到我话里的陷阱，云纱只是继续夹着菜无理逞强着。

我微笑着说道【我有说喜欢吗？云纱真是个笨蛋呢......】

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冰冷的脸浮起一丝红霞。

或许是内心被哥哥发现，又或是许久唯有过的饱腹感和幸福。

【...嗯...啰嗦死了，哼，不理你了，笨蛋】她说完后便将菜碟子往自己这般挪了挪，继续大口扒拉着饭菜。

吃完饭之后，我躺在沙发上听着妈妈寄回来的CD看书。

只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看着角落那架钢琴，我才发现，少的是妹妹的钢琴，过去的日子里，每天的大部分时间有着妹妹的钢琴陪伴。

我来到妹妹的房间，她此刻正在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来到她身边说道【吃饱就睡，你真打算当头猪吗？】

【才没有...只是不知道做什么。】云纱看着天花板喃喃道。

【不是，云纱你不是最喜欢钢琴吗？怎么...】

【...我......】

这一次，云纱并没有回应我的话语，如果是过去，云纱她肯定会说最喜欢钢琴和哥哥，然后对我说着那些战胜母亲钢琴的痴心妄想......

我做到床边，看着她那张冷艳又痛苦的脸，不经意间说着那些刺痛着她的话【云纱，为什么不在家弹琴了...】

【笨蛋，不...不要再说了...呜呜呜...】

哥哥的话语，让她再度回忆起母亲离去的那个晚上，那个被母亲完完全全否认的晚上。

【因为，现在的你，对我而言，帮不上忙......】

明明，明明自己的钢琴被冬马曜子夸赞过无数次，为什么妈妈却说出这种话。

这句话对她意味着，自己苦练了十几年的钢琴，被母亲否认了，意味着过去母亲的夸赞都只是敷衍和溺爱女儿的话语。

原来，自己的钢琴对母亲一点帮助都没有吗？

原来，她的钢琴对冬马曜子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吗？

如同过去妈妈亲口承认着自己对哥哥的捆绑和伤害，自己毁掉哥哥的人生的事实一般。

冬马曜子，她最爱的母亲，亲口否认了她的钢琴，对她而言，自己的钢琴一无是处。

也就是从此以后，她无法在家弹琴的真正原因。

哥哥离去后，妈妈也否认了她的钢琴并离去，所以她的钢琴仿佛找不到任何存在的意义。

冬马云纱又开始无休止一般地哭泣着，而在她身边的我并不知道妹妹这副模样到底为何。

我也只能坐在床边，牵着她的手，一直无言地陪伴她。

直到，她停止哭泣，愿意说出那些我并不知道的事情。

......

不知道过了许久，也可能是她再也流不出眼泪。

云纱才从被否认的痛苦中发现身边的哥哥，以及一直一直和自己十指紧扣的手。

她再也忍不住，趴到哥哥的怀里倾诉道【呜呜呜...哥哥，妈妈，妈妈她...居然说出那种话。】

【说我的钢琴，对她一点帮助都没有，呜呜呜...】

我安静地听完妹妹说的话语，温柔地柔顺着她的背。

我也只能心中无奈地对妈妈吐槽着。

唉，妈妈你也真是个笨蛋，不是约定好了好好跟妹妹道别吗？

你也知道妹妹被我们宠溺成除了钢琴一无是处废物，你还说这种话。

不过，妈妈你好像确实太过宠溺妹妹了，是不是用温柔的方式，完全无法拒绝妹妹，所以才只能用这些最残忍的伤害跟妹妹道别。

唉，妈妈你才是冬马家最大的笨蛋，下次，绝对不要对妹妹说这种话了。

等待怀里的妹妹情绪稍微稳定后，停止啜泣颤抖之后。

我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妹妹啊，虽然妈妈否定了你的钢琴，但没关系，哥哥永远相信你的钢琴。】

妹妹啊，其实妈妈并没有否认你的钢琴，只是她对你无法用温柔的方式道别。

对不起了，妈妈，为了给你擦屁股，我也只能对妹妹撒谎了。

唉！谁让你这个笨蛋妈妈这么傻，也没想到妹妹这么傻...

【哥哥相信，你的钢琴是全世界最美的钢琴，冬马和纱，也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哼！笨蛋哥哥，人家是冬马云纱，才不是和纱。】

【冬马和纱，是哥哥和笨蛋妹妹啊】

【所以，冬马和纱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也没错啊，毕竟哥哥可是世界上最帅的人，带飞你这个笨蛋妹妹绰绰有余。】

【哼！我才是最好看的人，哥哥你只是陪衬我的绿叶...】

我有说着那些无厘头的讨好妹妹的话语，但确是她最喜欢的那些无聊透顶的拍马屁。

我也将妹妹从被妈妈否定的过去带了回来，妹妹也在我的献媚中露出久违的微笑，还有那副傲娇又可爱的容颜。

或许，世界上只有我的讨好，献媚，才能让妹妹露出这副可爱的模样吧。

我将妹妹抱进怀里，说出那些我所能尽力让妹妹重新盛放光彩的话语。

【所以，妹妹，以后可以为了笨蛋哥哥弹琴吗？】

【可以让笨蛋哥哥再听一次如同过去那般美丽的钢琴吗？】

【再次成为那个美丽的冬马云纱好吗？】

【努力成为那个可以养活笨蛋哥哥的天才云纱好吗？】

【妹妹，哥哥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直到你战胜妈妈，直到让整个世界都听到你的钢琴，直到全世界都看见冬马和纱的美！】

......

云纱听着眼前哥哥这些温柔的话语，这些她们过去发过无数遍的誓言，早已捂着啜泣的嘴巴流泪。

我不知道这些话语究竟能否能让妹妹恢复钢琴的信心，毕竟笨蛋妈妈说出那种残酷的话。

但我必须要让妹妹看见我真挚认真的情感，让她知道，我是第一个喜欢她钢琴的人，也绝对会陪她到最后的那个。

我站起身子，拉着妹妹的手，将她带到了那架存在冬马家几十年的钢琴。

虽然妹妹的步履有些不愿和蹒跚，但在我的带领下，终究还是做到了熟悉的琴椅上。

我帮她掀开琴盖，揉了揉妹妹的头说道【妹妹啊，哥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如果，如果实在不行也没关系，以后就让哥哥养你吧。】

妹妹的眼里也重新恢复起过往的自信和孤傲。

【哼！明明应该是我养着你这个笨蛋哥哥，听好了。】

微微坚硬的指尖再度回到了熟悉的黑白世界，有形的柔荑掀起一阵狂潮。

属于冬马和纱的狂潮

属于和逸和云纱的情感浪潮

云纱一开始颤抖地纤细手指慢慢熟络起来，身后便是哥哥的陪伴，她的钢琴再度找到依靠，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脸上的神色也慢慢变得冰冷且孤傲，嘴角微微笑着。

几分钟后，我不由得鼓起掌来。

【啪啪啪...】

回来了，冬马家的天才终于回来了呢。

云纱停下手上的动作后，一脸得意的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哥哥。

我自然是知道她此刻最希望的是什么，伸手揉了揉她的秀发。

【太好听了，不愧是冬马家最厉害的天才，比所谓的冬马曜子利害一万万倍呢...】

云纱也伸出柔荑贴在哥哥的手上一起揉着自己的脑袋，急切得到承认的欢喜止不住的溢出来。

【呀嘻嘻...还有呢...哥哥，还有呢...快说，嘻嘻嘻...】

【还有啊，我想想...嗯...】

有机会，我自然是忍不住作弄一下此刻可爱至极的天才冬马。

【嗯...哥哥，哥哥...嘤嘤嘤，快说，别欺负妹妹了。】

【冬马云纱，实在是太好看了，云纱的美丽，远胜冬马曜子。】

【在我心中，云纱VS冬马曜子，妹妹云纱，完胜！】

【嘻嘻，开心，嘻嘻嘻......哥哥，嘿嘿嘿，喜欢，好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了】

冬马云纱直接扑进哥哥的怀里，忍不住的用脑袋贴着哥哥的脖子磨蹭着。

我也天真的以为，云纱已经原谅自己了，将她轻轻抱住后问道【所以，云纱，可以原谅哥哥了吗？】

冬马云纱也想起来，明明下定决心让哥哥也体会自己的痛苦的，怎么...才不到一天就又沦陷在哥哥的温柔里。

但此刻，她真的非常非常开心，她的钢琴再度找到了依靠。

【嗯...妹妹原谅哥哥了，但只是今天原谅哥哥...】

我不由得用下巴戳了下她的脑袋，【妹妹，实在是太狡猾了，哼！】

【不过，没关系，哥哥会每一天都这样对你的，让每一天的妹妹都能原谅哥哥的。】

云纱听到哥哥毫无怨言后更为傲娇地说道【哼！那哥哥你得努力伺候妹妹哦，让妹妹每天都比前一天开心，妹妹才会原谅你这个让妹妹伤心的笨蛋哥哥。】

【嗯...会的，哥哥再也不会离开妹妹了，无论如何。】

搂着怀里最为深爱的妹妹，我坚决地立下誓言

【除非，妹妹不要哥哥了，想要主动离开哥哥，不然，冬马和逸会一辈子陪着冬马云纱的。】

【嘻嘻嘻...哥哥也太狡猾了，我怎么可能会主动离开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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