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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琼香 · 续 1-5,4

小说:玉琼香 2025-08-28 15:35 5hhhhh 5020 ℃

“小姐,前面路上,有个行路的小尼姑。”骆明安说道。

“有个小尼姑是什么很稀奇的事儿吗……?”罗曲儿打了个哈欠。

“倒也不是稀奇,您瞧这荒郊野地,无忧旁人。我看那小尼姑身材匀称,也许小姐会有兴趣也说不准呢。只可惜她仅露背影,但不知她的相貌如何?”

罗曲儿睁大了眼睛,忽然来了精神起来,她将头探出窗外,看向前方,确实见到前面的路上独自行走着一个人,看身段和走路的姿势确是女子,衣着则是典型的青色长褂,一眼便知是僧衣,再加上顶着一颗光秃秃的头顶,定然是个小尼姑无疑了,然而确如骆明安所说,只能看到背影,看不到面相如何。

“倒是有趣。”罗曲儿轻笑,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先别急着动手,等咱们的马车靠近些,看看她的模样漂不漂亮。若是个姿色平庸的,也不值我们费这心思。”

骆明安点头称是,随即吩咐车夫放慢速度。

马车缓缓靠近那小尼姑。罗曲儿将目光紧紧盯在前方。随着距离拉近,直到马车超过她时,这才能看清那小尼姑的面容。

罗曲儿微微一叹,只见那小尼容貌逐渐清晰,清丽脱俗,双眸清澈如水,眉宇间虽有几分忧虑,却更添几分柔弱动人。见此情景,罗曲儿心中暗自得意,唇角微扬,喃喃道:“果然是个美人儿。既然如此,便好言将她哄上车吧。”

走在最前做引马的骆明安此时也看到了那小尼姑的长相,正是自家小姐中意的,他无需小姐吩咐,直接示意车夫追上那小尼姑后就停车。

马车缓下速来,与那小尼姑并排前行。罗曲儿稍稍理了理鬓发,露出一副温柔恬静的神色。待车行至小尼姑身侧时,她轻声唤道:“这位小师父,请稍停步。”

那小尼姑闻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这下,罗曲儿才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全容,确实清丽脱俗,双眸清澈如水,但眉宇间却隐隐透着几分疲惫和忧虑,年貌似乎是有十八、九。

只可惜顶了个秃亮亮,若是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定然是个不愁嫁的美貌女子。

罗曲儿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觉得有趣,柔声问道:“小师父,如何独自行走在这荒郊之中?可是遇上了什么难处?”

小尼姑双手合十微微施礼,声音清脆而柔和:“这位姑娘,贫尼并无大碍,只是路途遥远,难免疲惫。如今天色渐晚,确实有些担心路途安危。”

罗曲儿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她故作关切道:“这荒郊野岭,实在是险恶之地。师父若不嫌弃,不如上车暂且随我同行,我命车夫将师父送至去处,如何?”

小尼姑略一迟疑,似是有些犹豫,但看着罗曲儿温柔的笑容,似乎并无恶意,便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多谢姑娘了。”

罗曲儿微笑点头,随即让骆明安将车帘掀开,请小尼姑上车。小尼姑向骆明安鞠躬行礼,又轻轻迈步,入车坐下,双手合十,低声道:“阿弥陀佛,多谢姑娘。”

罗曲儿看着她微低的眉眼,心中暗自盘算,而脸上却依旧挂着温婉的笑意。马车再度启程,车轮轻响,渐行渐远……

小尼姑上了马车后,一语不发,只是双手合十,微微低头坐在罗曲儿对面,口中低语着诵着经,姿态安静而端庄。

罗曲儿打量着她,只感觉她的气息清新,仿佛带着一股山林中的幽香,与罗曲儿身上浓郁的香粉气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心中盘算万千,面上却不露声色,她微微一笑,开朗地问道:“小师父怎么称呼呀?”

“哦,贫尼法号妙云。”小尼姑停止了诵经,抬起头来十分礼貌地回道。她目光清澈如水,罗曲儿心中直叹这一双好看的眼睛。

“妙云师父,这荒郊之地,确实不是女子独行的好地方。不知师父为何要冒险独自行走,若是遇上歹人,岂不危险?” 罗曲儿故作关切地问道,声音温柔,仿佛真心为她担忧。

心中却想着:你这不已经遇到了?

小尼姑低头合十,恭敬道:“多谢姑娘的关怀。实不相瞒,此番出行,乃是奉了师命——我师父与城中玄静寺的住持‘元德法师’乃是亲兄妹。只是我师父这几日病重缠身,想见兄长,特派我进城去请。庵中的师姊师妹们都忙于照顾师父、打理庵中事宜,腾不开人手,便只派了我一人。”

罗曲儿一听“玄静寺”这三个字登时无名火起,心里对这小尼姑的杀意又重了几分。但面上却不露声色,依旧笑盈盈地道:“原来如此呀……只是从这附近进城,徒步也不过半日左右的路程。若妙云师父出发得早,此时应该已经请到元德法师,在回来的路上了,怎的到现在还未进城?”

妙云道乃是她在行路途中,忽见一饿殍倒在路边,似是乞丐,她心生怜悯,为那饿殍超度了一番后,将其埋葬了。

只是她身娇体弱,没做过重体力活,亦无趁手的工具,只得用一截木棍刨了个浅坑草草掩埋。又因稍后要去城中请人不能弄脏衣裳,只得小心翼翼,如此一来耽误了小半天的时间,这才有与罗曲儿这一见。

问明缘由,罗曲儿眼睛一转,笑问道:“妙云师父,以前可曾去过玄静寺?”

妙云答道并无,此番乃是头一遭。

罗曲儿喜出望外,说谎道:“那可糟了,玄静寺关门关得早,而且进了城也要走上一个时辰才到。届时,天已半黑,恐怕师父请不到元德法师了。”

妙云脸上忽然显出一丝慌张,沉吟道:“这……”

“而且,即便寺门未关,您请到了法师,届时天色已晚,你们要连夜赶路吗?”

妙云踟蹰起来,合十的双手也落了下去,紧张地握着:“那……实在不行,怕是只能在寺中借宿一晚了。”

罗曲儿笑道:“妙云师父恐是不了解俗事常理,俗话说男女有别,玄静寺毕竟是和尚庙,修行之人多为男子,小师父若是进去借宿,我罗曲儿自是不信你们会有何亵渎佛门之举,可却未必所有人都如我这般想。若是有脏心烂肺之人背后嚼舌,污蔑妙云师父的清白,怕是不好吧?”

妙云忧道:“那……这也只能是无奈之举。况且出家之人,早已不谙世事,何以在乎蜚语扰耳。”

“小师父你不在乎,你可问过贵宝刹中的其他师姊师妹也不在乎?难道贵宝刹的声望也不要了?若是此事传扬出去,人人都说贵宝刹的尼姑们不守清规戒律,进而断了香火,如何是好?”

妙云被罗曲儿说得心惊肉跳,她着实没想过这么多,一时间多少的话都哽在嗓子里,噎红了脸颊,脖子也粗了。

罗曲儿见这小尼姑已经慌了神,自知时机已至,随即提议道:“我有一议,不如师父稍后随我回府,我会为您准备住宿斋饭,您且在我府中小住一晚,明日一早再去玄静寺请元德法师。届时我派马车护送你们二人,终归不比足行快?还能让您师父少等几个时辰。”

妙云闻言,连连摇头,显得十分为难,目光略微闪烁柔声说道:“多谢。姑娘好意,贫尼心领。只是,佛门清规甚严,贫尼不敢擅入俗家府邸,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曲儿见她推辞,心中暗暗不悦,但脸上仍是带着笑意:“师父无需顾虑,我府中一向清净,且不与外界来往。再者,师父是我请来的贵客,旁人若有异议,我自会承担。小师父若不允,岂不是让我难堪?不过暂住一晚,明日一早便可离去。况且,我家素来敬仰佛门清修之士,若能与师父结个善缘,也算是我的福分。”

然而即便罗曲儿这样说,妙云还是在推脱。然而罗曲儿也耐下心来,几次热情地邀请。而妙云见罗曲儿言辞恳切,心中犹豫再三,终究是被她的话语打动。她轻轻点头,合十道:

“既然如此,贫尼便恭敬不如从命,打扰姑娘一夜了。”

罗曲儿望着她那安静低垂的眉眼,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这位清丽的小尼姑玩弄于掌心,却不露丝毫端倪。

马车渐行渐远,朝着城门的方向驶去。车内的气氛,随着马车的颠簸,显得越来越压抑,而罗曲儿的笑容在阳光下,愈发显得诡异。

进了城门,四周热闹起来。马车穿过京城外的青石小路,慢慢驶入一条幽静的小巷,四周渐渐被高墙遮挡,阳光只剩零星的几缕洒进车内。妙云撩着车窗帘子满面欣喜地看着喧闹的街景,她似乎是头一次进城,新鲜得很。

罗曲儿的目光时不时从妙云身上扫过,心中暗自得意。她缓缓开口,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妙云小师父,看你一路疲惫,待会回到府中,府里的下人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您可以先沐浴一番,放松身心。”

妙云轻轻点头:“多谢姑娘厚待,贫尼实在多有叨扰。”

车夫驾车熟练地穿过几条狭窄的巷道,最终进在了一座大宅门里。

这座宅院看似平凡,但隐隐透着几分诡异的气息。骆明安走上前来,恭敬地扶两人下车。

罗曲儿轻轻扶住妙云的手,温声道:“师父,请随我来。”

进了院中,妙云抬眼望去,见宅内幽深寂静,心中略感不安,却依旧随罗曲儿走入其中。她低头轻步,目光不敢随意乱瞟,只是默默跟随着,仿佛不愿惊动这座宅院中的任何东西。

一路上,罗曲儿细心引导,言辞温柔,仿佛真的只是一位好心的贵女。罗曲儿吩咐一名丫鬟带妙云先前往沐浴,妙云倒也没有推辞,跟着那丫鬟去了。不多时,便换了件衣服回来了。

罗曲儿正在看书,见刚刚沐浴完的小尼姑光鲜靓丽,身上穿着罗曲儿特意为她准备的客服——

客服非常轻薄,能突显出妙云微凸的乳房和浑圆的小翘臀。再加上刚沐浴过的身体透着一阵清香,显得十分可爱。她笑着迎道:“呀?这是沐浴完了?新衣服可还合身?”

“嗯,是啊。那位小妹妹把我的僧衣取走洗了,这身客服……很是舒服。”

妙云也似乎放下了戒备,此时说话倒像是和姐妹谈天,而不似之前那般规矩,也不再“贫尼贫尼”地称呼自己了。

新客服很是轻薄,穿着虽然舒服,只是太过显露身材了,这让妙云稍感不适,但自道这可能是大户人家的待客之礼,我何以推脱?便没有提起。

罗曲儿笑道:“那便甚好!客房已经备好了,小师父随我来吧。”

穿过几扇拱门,又穿过了几道长廊,最终来到一间小屋的门前。

罗曲儿微笑道:“妙云小师父,请吧。这里便是您今晚的歇息之处。您且待休息,我已命人备好素斋,稍后便送来。”

妙云合十道谢,对罗曲儿的好意没有丝毫的怀疑,她毫无戒备地推门而入,只一瞬,便呆住了——

房间布置得极为讲究,香炉中飘出阵阵檀香,四周挂着柔和的纱帘,似乎一切都为了让人感到安心。

然而,让她呆愣住的,并非房间的陈设——

在这房间中,几名全身赤裸的壮汉正在屋中,或坐或站,看着这个刚刚沐浴完,白净净、香喷喷的小尼姑,一个个带着阴险的淫笑。

妙云并非自幼出家,自然晓得男女之事,看着几个赤裸的男人她当即吓坏了,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捂住了脸,转身想要逃跑,却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锁住了。

“哟~,去哪儿啊,小尼姑!不留下来陪哥哥们玩玩儿啊?”

壮汉们纷纷围拢上来,将妙云逼到了一个墙角,妙云吓得动弹不得,眼睛不知该看哪里。

“几、几位施主!切莫造业!”

妙云忽然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死死地闭住了眼睛,不知是在祈祷还是在求饶。

她颤抖着说道:“阿、阿弥、阿弥陀佛,贫尼是贵府小姐请来的客人,我本无意冒犯,还、还请几位施主让开道路,放我离去,我自当不与小姐提起,免得小姐怪罪下来,几位施主难逃责罚……”

大汉们微微一愣,随后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拎起来妙云刚换上的客服,大笑道:“哈哈哈!你个蠢尼姑好生糊涂!且告诉你,就是我家小姐让我们在此处等你的!”

说罢,揪着衣领的手猛地用力,那轻薄的客服瞬间被扯碎了,妙云的那一对儿白嫩嫩的翘乳忽地一下便弹了出来晃了三晃。

妙云惊叫出声,赶忙双臂环抱胸前捂住了自己的双乳。却敌不过四周的男人七手八脚,几下子便将她剥了个精光。随后,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地上。

“啊啊!!”妙云惊恐地大叫,眼泪涓涓而出,“各位施主,求你们放过我,积点功德吧!!救命啊啊——!!”

然而这群汉子谁肯听啊,见到个如此水灵白嫩的小尼姑,一个个的早就男根挺立,饥渴难耐了。

他们抓着妙云的小胳膊小腿,将她摆出各种姿势以便自己的侵入。而妙云姿势不配合,百般地扭动挣扎,不免被没了耐性的男人们殴打了几轮,才多少配合了一下。

男人们的肉棒侵入处女的私处,塞进粉嫩的肛门里,可怜的小尼姑人生第一次确实如此惨苦的经历。她作为出家人,几乎从未幻想过性爱,只一直当那是罪业,却也未曾想过会如此痛苦。

“啊啊啊——!!啊!啊!痛啊!!”妙云哭嚎着,她的肩膀被按着,几乎无法起身,在她身下则是一个插进阴道的男人,在她身后则是侵入她肛门的男人,两个铁塔一般的汉子来回来去地疯狂抽查运动着,没几下血变流了满地。

其他的男人也未闲着,掐她的乳房,亲她的嘴唇,手把手地逼她握着阳具撸动。

这场淫乱,持续了一个时辰,时近傍晚,这群汉子每人都射过了3、4次,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了赤身裸体瘫在地上,满身污垢、下体的两个洞里流着精液的妙云。

妙云没有昏过去,她只是瘫在地上哭泣,只觉得肛门和阴道又酸又痛,肚子涨涨的,不知灌进去了多少精液。

男人们离去了,妙云听到门外众汉子齐声高呼了一句“谢小姐赏!”她终于相信了这一切都是罗曲儿的圈套,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罗曲儿推门而入,看到光着屁股趴在地上满身精垢的小尼姑,只觉得心中畅爽无比。她走上前去,抚摸着妙云滑溜溜的肌肤,啧啧咂道:“哎呀,真是可惜,刚洗完澡又给弄脏了!不过这也难免——”

她凑到妙云耳边说:“毕竟要给你的好哥哥们享用,不洗干净怎么能行呢?所以才叫你一来就先洗澡呀!”

妙云恍然大悟,原来自打上了马车她就策划好了一切!

她登时愤怒起来,猛地起身抓向了罗曲儿,却被她灵巧地躲过。扑了个空的妙云再次瘫回地上,不住地哭泣着。

罗曲儿坐在靠墙的凳子上,从侧面的茶几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啜饮着,满脸的戏谑:“怎么?我还没问呢,破了色戒的感觉如何啊?刚刚我在门外可听着,你叫的声音还蛮大的嘛!佛门中人,这破戒的罪孽怕是下了地狱都难以赎清吧?”

妙云哽咽着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罗曲儿,声音颤抖:“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我无冤无仇,何以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对待我?”

罗曲儿冷哼一声,毫不在意地说道:“无冤无仇是不假,不过也不稀奇,与我无冤无仇的年轻女人我杀了不知多少了!至于残忍……你这可怜的小尼姑,怕是都不知道什么叫残忍,我若真残忍起来,一定会让你觉得刚刚的遭遇有多幸福。”

妙云无力地摇着头,泪水不住地流下:“佛祖会惩罚你的……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好啊!我等着他。一会儿我割你的肉时,你那佛祖若显了圣,我就放了你,如何?”

妙云一惊,她以为轮奸已经是极限了,直到听到罗曲儿说要“割自己的肉”,她登时呆住了,哆哆嗦嗦沙哑地问道:

“你……你要,割我的肉?为、为何啊?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罗曲儿放下茶盅,缓缓地凑近了小尼姑,脸上带着恶鬼般的诡异微笑。

妙云看着那可怕的笑容,只觉得是那地狱绘图中的恶鬼来到了自己面前,吓得一动不敢动,几乎要尿出来。

“我要做什么?”罗曲儿凑近了小尼姑,像男人兄弟之间互相搂着肩膀那样,亲昵地搂住了妙云的肩膀,两张脸并排几乎贴在一起。

那抹朱唇凑到妙云耳边,狠毒又带着戏谑地说:“我打算吃了你!”

妙云的眼睛瞬间瞪大,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仿佛要从胸膛中跳出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女子,竟然说出了如此恐怖的话。

“你……你……?”妙云的声音里的抖动已经让她的话显得十分不自然了。

罗曲儿瞥了下眼睛,看到妙云那惊恐的表情,满意地笑了:“我之前也吃过几个人,据我的经验判断,人肉的味道因心情而异——恐惧、绝望、痛苦,这些情绪都会让你变得更加美味。”

妙云的身体开始发抖,她挣扎着向后退去,却被罗曲儿搂得更紧了。

罗曲儿眯起眼睛,声音变得暧昧,仿佛在回味什么:“你知道吗?想当年,后赵有个太子名为石邃,最好奸淫尼姑,奸淫后便杀之食肉,还留下了名句‘比丘尼有姿色者味最佳’,于是我从小对你们这些出家人的肉很是好奇——那味道能有多‘佳’?想必你们这些修行的人,号称六根清净、身心纯净,味道自当别具一格。”

说完,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嗅着妙云身上的体香,继续道:“你这么漂亮,定是有姿色的比丘尼了!我倒要看看,你的味道能有多美味。”

“我、我……”妙云体似筛糠,止不住地打颤,眼泪无声地从眼睛里滑落,“我不好看……真的……所以我不好吃的。”

罗曲儿娇笑一声,舔了舔她的脸:“吃了才知道呢!”

这一舔,她只觉得这小尼姑的脸蛋白嫩嫩滑溜溜,像剥壳的煮鸡蛋,味道一定不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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