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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花锢禁 序,1

小说:语花锢禁语花锢禁 2025-08-28 15:35 5hhhhh 2500 ℃

  “姆嗯……”

  (就差一点点!马上就能……)

  绿龙[薄荷]绷紧被禁锢的身体,爪子扯得铁链叮当作响,打在被折叠捆绑的翅膀上。嘴里的口球被上下颚压得形变却未见分毫损坏,他被眼罩遮住的竖瞳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放大了自己绿色鳞片覆盖下的身体的感受,他拱起的下身无比渴望一场真正的释放——如果他有这个权利的话。

  “哼嗯!唔嗯嗯嗯!”

  (不!求你了!)

  不知第几次的边缘控制让薄荷疲惫不堪,一个微小的贞操笼在下身死死地包住可怜的龙茎,顶部微微凸出的嫩肉也出不了贞操笼的边界,生理性的勃起被紧紧限制的拘束感让薄荷撑得难受,金属质感的形状定死了自己勃起的限度,套在龙睾根部的圆形卡环让贞操笼绝无自己脱落的可能。但更糟糕的是,纵使压在尚未被拘束的龙睾上的振动棒再怎么努力振动,最终流入的快感也只会在释放的前一刻被锁死,化作几滴渗出的前列腺液和被堵住的祈求。

  振动的嗡嗡声停止了,薄荷被迫拉高的欲望并没有丝毫消退,侧躺着奋力地喘息,无助地扭动层层铁链捆绑的躯体。他清楚自己这一次还是得不到那梦寐以求的释放。恍惚之间,这段时间的回忆又一次开始翻涌。

  自从被那个自称“花匠”的奇怪人类找上门来,这场暧昧的噩梦就被人为构建了出来。先是被向来认为弱小的人类打得爬不起来,然后就被带到这个“温室”里绑着,最让[薄荷]痛恨的是,那个“花匠”不仅给自己“改名”为[薄荷],还给自己留下了每天两遍有规律的寸止,要不是自己意识足够坚定,说不定早就昏死过去了。

  因振动棒产生的快感消耗殆尽,龙茎回到了一个勉强能接受的大小,但这段时间叠加起来的心理欲望无时无刻不在疯狂敲击自己一团乱麻的大脑,比起痛苦,更多的其实是迷茫。

  开门声盖住了自己的喘息,走入房间身着工作服配长裤还顶着一顶草帽的人类就如同一位真正的花匠,只有被他“关照”的“花朵”才知道他这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下藏着多少扭曲。

  他摘掉薄荷的眼罩,似是对薄荷此刻恍惚的神情非常满意,托着薄荷暴露在外的龙睾陶醉地笑,虽然薄荷只觉得很恶心。

  “真有天赋,薄荷!才短短一周时间,你就完全适应了我的‘照顾’,这速度简直跟[兰花]不相上下了!我原本还以为你要至少一个月才能从‘温室’里‘移栽’到‘花园’里呢!”

  花匠的说话风格也令薄荷反胃,他不理解怎么会有生物能用如此抑扬顿挫还激情饱满的语气说一堆自己听不懂的、莫名其妙的专有名词。而且自己真的只在这里过了一周吗?他感觉都已经被折磨了起码一年了!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得绝望。

  “这就带你去花园,嘘,闭眼……”

  花匠的魔法让薄荷猝不及防地失去意识,看似弱小的他直接托起薄荷庞大的身躯,带着他从这个除了拘束和寸止折磨以外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出去,把他放到一片草地上,就这么自然地解开了薄荷身上所有的拘束,除了下身的贞操笼。

  

  

  [薄荷]是在一阵阵清凉的薄荷香气中醒来的,那不是幻觉,自己好不容易重见天日的一对竖瞳看到的真的是跟自己鳞片颜色极为接近的薄荷绿,显然那就是被自己压在身下,普通而真实的薄荷。

  艰难地爬起身子,如果不是下身那该死的贞操笼还贴着自己的话,薄荷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了。可惜事与愿违,他很快意识到这里应该就是花匠带他来的所谓的“花园”。

  被遮挡许久的视力逐渐恢复正常,薄荷这才看清自己身旁就坐着一只体型比自己大上一圈的青色四足风龙,比自己多两只不大的龙角。晚霞余晖照在他没被拘束的身体上,相对的,下体则是一个镂空的贞操笼,揭示了他的身份。

  “小伙子,看够了吗?”

  “啊!对不起!”

  青龙笑着开口提醒薄荷不要再注视自己的锁了,吓得薄荷连忙道歉。他的声音让薄荷想到了那些被称作“学者”的人类,听着像是个温柔的雄龙。

  “请问……你是谁?这里是‘花园’吗?”

  青龙的蓝眸微眯了一下,上下打量了薄荷一下,才缓缓开口:“是,这里是‘花园’。你现在身处的地方就是花匠给你规划的区域。他不允许我们用自己的本名,我想你应该也是。他给我的名字叫[兰花]。”

  “他管我叫[薄荷]。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他为什么要把我们抓到这里然后……”

  薄荷没说下去,而是低头看了一眼包裹自己可怜龙茎的全包锁。

  兰花当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却没有直接解释,而是伸展翅膀,指了个方向让薄荷跟着飞去。

  这片土地其实并不大,两龙的翅膀还没扇动几下就到达了目的地:一片玫瑰花海。鲜艳的玫瑰没能吸引薄荷丝毫注意力,因为悬在空中的红色更加耀眼夺目:那是一只鳞片红得让玫瑰都黯然失色的巨龙,被破土而出满是棘刺的藤蔓缠绕,宣判禁飞的双翼折叠在身后,每只爪子都被粗暴地扯向不同方向,被暗红花瓣铺满的爪掌现在连纸都刺不穿,硕大的马具形口球直愣愣地塞在他嘴中,龙涎止不住地滴落,眼罩都不止戴了一层,还连着口球在脑后的绑定结防止脱落。若是凑近了看,会发现他的呼吸和听力也被未知的魔法限制在最低限度,全身只剩触感被无限地放大。

  偏偏下身的折磨更狠,薄荷自己和兰花的贞操笼好歹还能略微撑出,这只红龙的负数锁将本该挺立的硕大龙茎直接贴着身体压缩,粉红的嫩肉被金属笼彻底遮蔽,仅剩胀得通红的龙睾被负数锁和固定环一起压迫。且从颤抖的导尿管里时不时就会渗出的透明粘液来看,这只龙的寸止折磨恐怕时刻未停。他的后穴也没被放过,绿色的藤蔓粗暴地掀起尾巴,扩张粉嫩的穴口,让无数根细长的光滑枝干在穴内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滴滴透明的淫水落在玫瑰花上。偶尔他还会毫无意识地蠕动身躯,从中空的口球里喷出一两团毫无杀伤力的火焰,满是倒刺的玫瑰茎干缠绕着他那绷紧,起伏,再绷紧的鳞片。

  被眼前场景震撼到的薄荷像是忘了怎么说话,微张的嘴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声调,还是兰花苦涩地将视线从红龙身上移回薄荷,再缓缓开口:

  “这只火龙被叫做[玫瑰],我想你也看得出来。他是我们之中魔力量最大的,所以花匠才会下这么重的手,以至于他每隔几分钟就被寸止一次。原因嘛……”

  兰花自嘲般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贞操笼。

  “花匠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从我们身上提取魔力为他所用,而那个变态研究出最有效率的方式,就是边缘控制,一遍遍地寸止能让他掠夺我们身上的每一滴魔力。”

  “简直就像是他把我们的射精给偷走了一样……”

  虽然还处于震撼之中,但薄荷还是扯了句玩笑话,效果很不错,起码兰花的笑里的苦涩减轻了几分。

  直到薄荷消化完这些信息,他才发现自己体内的魔力几乎全空,徒留这具与生俱来的肉体。

  “走吧,带你见见其它龙。”

  兰花也很干脆地转身就走,像是已经看惯了这片玫瑰花海上的悲剧。薄荷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玫瑰被堵在喉中的低鸣只化作嘴边微小的火焰,烧不到满身缠绕的枝干,时不时收缩的腰腹还在滴落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使得玫瑰花红得愈发妖艳。

  

  

  甩了甩混乱的脑袋,快跑几步跟上兰花的步伐,脚下传来的触感逐渐由湿润的泥土变为疏松的沙壤土,让薄荷意识到这应该是另一只龙的所在地。

  不远处的湖泊波光粼粼,岸边一大片花正在盛放,修长挺拔的花茎托着或白或黄的花瓣,散发淡淡的香气,薄荷认不出这是什么花,刚想伸出爪子就被兰花叫住。

  “别碰,有毒,往水里看。”

  水里?收回爪的薄荷探出头,湖中有两团黄白交错的身影,似乎是……两头被绑在一起的龙?

  薄荷皱着眉低下头去,几乎贴着水面的姿势才让他看清水下的状况:两只除了颜色别的几乎一模一样的飞龙以互相口交的姿势绑在一起,水蛇一样的魔法环将他们禁锢压迫在水下,稍微动弹就会牵连到对方。

  “他被叫做[水仙],之前违反了花匠的规则,被关押在这片湖里。”

  “‘他’?不是‘他们’?”

  “严谨点说,不是。花匠的魔法把他分离成两具身体,以此来惩罚他。你仔细看他的样子。”

  薄荷深吸一口气,把头探到水里,只见两只龙连捆绑的姿势都一样,翅膀被魔法环折在身后,前爪呈拥抱状将对方的下体抱在嘴前,后爪连同尾巴与对方脖颈上的项圈固定在一起,互相将对方禁锢在自己怀中。头上虽然没戴着眼罩和口球,但这般姿势足以把贞操笼互相送进对方的嘴里,项圈的拘束使得两只龙都只能将头向前移动,而水仙的目光也被情欲彻底占领,仿佛已经失去焦距,眼里仅剩对释放的渴望。黄色水仙的贞操笼是软胶锁,将龙茎连同龙睾一同包裹勾勒出迷你的形状,在白色水仙的吮吸下如同奶嘴一样起伏;而白色水仙则是形状奇特的螺旋锁,像蛇一样缠绕在被压缩得小小的龙茎上,只有黄色水仙灵活的舌头顺着镂空部分舔舐。水仙的龙角被套上一根粗大的假龙茎,只要有轻微的起伏就会在对方的后穴里大幅抽插,在水下发出沉闷的呼噜声。

  但可以预见的是,贞操笼依然发挥着它令龙绝望的功能,无论水仙多么努力刺激对方,都不会有任何一只水仙能把龙睾内储藏已久的精液射出,连一滴都不被允许,所有精华全部被贞操笼压在龙茎的根部,无法再流淌半点,只剩逼近边缘的前列腺液顺着对方的嘴流入。软胶锁在嘴中的形变幅度很大,白色水仙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尽力吮吸,啜饮,甚至咀嚼,但魔力构筑的软胶锁没给任何机会,被包裹的柔弱龙睾不断收缩,还是只有前列腺液从细小的龙茎口流出,被吸入嘴中,没有分毫的释放;同样的,纵使黄色水仙用整根舌头卷着螺旋锁,将空隙用柔软的龙舌全部填满,像绞杀猎物的蛇一样汲取敏感的龙茎,微微暴露在外的尖端也只是渗出几滴透明液体顺着舌头被舔进嘴里。低沉的声音偶尔会从底下传来,薄荷已经分辨不清那是假龙茎在后穴抽插的声音,还是水仙自己发出的呜咽。这片湖泊中,水仙自己成了自己的囚笼。

  抬起头的薄荷甩掉头上的水,眼神复杂。他很难形容现在的感觉是难受还是愤慨。他偏过头看了一眼兰花,尽管隐藏地很好,但他的眼神里分明就是悲悯和不甘。

  “在没有魔力支撑的情况下,水仙只能尽力取悦另一个自己,以此换到花匠给的稀薄的空气。不过你也看到了,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快地到达边缘,然后被无情地寸止。”

  “他这样真的不会撑不住吗?”

  兰花点头,却又摇头:“花匠那个变态当然也知道,你没发现自己来到这里之后既不渴也不饿吗?每次边缘控制后被花匠吸走的魔力会有一部分转化后补充回我们身上,维持生命活动。而且,每只龙的贞操锁上都有一个救命的魔法,但那个魔法一旦触发也会被花匠认为是‘违反规则’,再之后,就是你看到的了。”

  薄荷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次是因为难过,也有无奈。他大概猜到了水仙为什么遭受这种在水里的惩罚。兰花看起来比自己早很久就在这里了,但连他都毫无办法,自己也深陷泥沼,连自尽都做不到,又怎么能帮得上其他龙呢?

  被水打湿的鳞片还没完全干,就又被突如其来的一场雨淋得更加湿润。薄荷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聚集起来的乌云发愣。

  “雨?这里会下雨吗?”

  “忘了说了,花园本质上是花匠自己构建的一片空间,内部由他完全控制,不过这种天气嘛……”

  兰花饶有兴致地抬头。

  “呵,自然不是花匠控制的,他只给花园设定了昼夜更替。不过嘛,你好像,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兰花特地强调了“特别之处”这几个字,眯着眼贴近薄荷,看得薄荷浑身不自在,虽然不知道兰花的依据是什么,但是他说对了。正当薄荷准备坦白的时候,兰花又直接转身准备飞去另一个方向。他的翅膀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划破天边的一道黑紫闪电和随之而来的一声惊雷阻止了。薄荷还从这声响彻云霄的雷声里依稀听到了夹杂的怒吼。

  “算了,就先去那儿吧,他应该也不介意多等一会儿。”

  兰花自顾自地说着,改变方向带着薄荷朝着一座山峰飞去。

  

  

  这座明显是人造的山明明不是很高,从乌云中落下的雨滴却已悄然转变成了雪花。薄荷隐约感觉到山巅有一只强大的龙,刚刚的雷电应该也是出自他手。

  “跟紧我,别乱飞。”

  兰花的表情变得很认真,薄荷乖乖遵从跟着他的轨迹翻飞,期间好几道雷电几乎是擦着自己身子闪过,让薄荷紧张不已,大幅扭动身子导致下体的嫩肉在贞操笼里蹭来蹭去,搞得薄荷脸红红的,很是难受。

  两龙在顶峰落地的时候,山崖旁的那团紫电已经呼啸到恐怖的程度,骤降的温度让薄荷身上的鳞片略微开始结霜。即便如此,地上零星点缀的梅花仍然在冰冷的雷雨中傲然挺立,似乎在与这片自然顽强对抗。

  “别往前走了哦,不然他会误伤到你的。”

  兰花看着电球的表情很奇怪,薄荷觉得他的眼神里除了看每条龙都有的悲悯,似乎还有一些…期待?以及,兰花说的这个“他”又是谁?他们身上的魔力不应该都被抽走了吗?

  紫色电球传来的阵阵波动逐渐减弱,雷光散去后,一只全身覆盖银甲的四足电龙出现在崖边,那套盔甲也是他拘束的一部分,强迫他保持蹲坐的姿势待在那里,盔甲看似坚不可摧,但其上已经布满道道可怖的裂痕。

  “紫电龙,[梅花],可能是整个花园里最让花匠感到棘手的龙,因为他…啊,你看着就知道了。”

  兰花还没说完,梅花就先一步从体内闪出一道震雷,直接把身上的盔甲震成齑粉,再恶狠狠地一口咬碎嘴里的口衔,伸展宽大的紫黑龙翼,仰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吼。

  “他*的花匠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薄荷有点没听懂梅花说的是什么语言,只知道一定骂得很难听。虽然看着很像梅花脱离了束缚,但薄荷注意到梅花身下依然还有一个锅盖形状的贞操笼,还是只能渗出憋屈的液体,兰花摇着头失望的表情也能证明这是又一次失败的尝试。

  “还是不行啊,虽然花匠抽不走他这部分过于狂暴的魔力,但仅凭这么一点也挣脱不掉那个变态的魔法。”

  “喂!兰花!说坏话就当面过来说!还有那只绿的,也过来!”

  梅花凶神恶煞地让他们过去,兰花倒是习惯了他的语气,带着被吓到的薄荷靠近梅花。此刻的梅花身旁还有电流时不时闪烁,在紫色的鳞片上泛着光,身旁一圈的雪都被吹飞,留下零星几朵梅花点缀土地。刚才的暴走没给他身上造成任何伤害,但身下的锅盖锁同样也是。

  薄荷才刚走几步,梅花忽地一步跨到薄荷身前,眯眼皱眉像是在审视薄荷一样,虽然薄荷更担心的是梅花头上粗壮的龙角会不会戳到自己。

  “呃…您…您好?我是薄荷……”

  “[梅花],兰花应该跟你讲过了。小子,给你个忠告,力量不是越大越好,要学着怎么用才是对的。”

  还没等薄荷细想梅花这句毫无来由的话是什么意思,兰花就先一步坏笑着开口:

  “嚯,以力量大闻名的梅花居然会说这种话?”

  “兰花你找茬是吧?信不信老子…啧…”

  严肃神情秒变愤怒的梅花突然面目狰狞地跪倒在地,奋力喘着气不让自己倒下去,下身被关在锅盖锁里的龙茎一挺一挺的,唯有被允许的几滴液体滑落在盛放的梅花上。还是一脸无奈的兰花帮他撑了一下才没让他直接从山上掉下去。

  “刚放完电虚得不行就别逞强了。”

  “我要*死那个**花匠……”

  兰花叹着气代替咬牙切齿的梅花解释起来:“刚刚说了,梅花产生的魔力有一部分狂暴到无法吸收,所以就留在梅花体内了,但你也看到了,这么点完全不够,最多让他挣脱一下别的拘束。不过花匠可不敢像对玫瑰那样对待这货,哪天要是存太多就真炸了,那多少也是个玉石俱焚。”

  “刚刚那团电球,可不只是‘一点’魔力啊。”

  薄荷一脸不自然地吐槽,兰花一边嘟囔着“这倒也是”,一边又看了一眼梅花。

  “我之前怀疑过梅花是不是能在放电的时候释放,但这家伙看我的眼神就跟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我就不敢乱说了。”

  “我呸!老子要是能做得到,早就带上你们所有龙从这里杀出去了!”

  激动的梅花一尾巴甩在地上,抽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行了行了你就先休息吧,免得花匠重新给你戴上拘束后又睡不好觉…”

  “老子现在也他*的睡不好!看到个洞都忍不住去想!都快疯了!”

  “好好好知道了……”

  兰花安抚着情绪极其不稳定的梅花,等他看着满天飘雪突然又怒骂一声,才勉强平静下来后,兰花朝着薄荷使了个眼神示意一起离开。

  梅花转身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兰花回头的视线,两龙互相点了点头,很显然他们都看出薄荷有独特的地方了。

  (这个小子…说不定真的可以……)

  

  

  从山上下来后,聚集的乌云似乎也并没有停止下雨的打算。薄荷偏过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兰花问了一句:

  “还有其它龙也像梅花那样,呃,肆无忌惮吗?”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没有。梅花是唯一的例外,我们一旦试图反抗就会被花匠惩罚,想想水仙吧。”

  “唉……”

  薄荷长叹一声,但这声吐息里不止有悲伤。

  兰花不动声色地看了薄荷一眼,他知道这意味着那颗反抗的种子已经在薄荷的心里种下了。

  (希望能够成功吧,不过现在…)

  “我们到了。”

  兰花带着薄荷降落在一座小山丘上,薄荷疑惑地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其他龙,只有两颗比自己都大出一整圈的银杏树,和铺满金黄银杏叶的草地,被雨滴打出沙沙的声响。

  “虽然我说过玫瑰魔力量最大,但花匠从他身上提取的魔力总量也只能排第二。而第一嘛,就在你面前。”

  薄荷没懂兰花的意思,他是说这两棵银杏树?

  不,不对,两棵树之间有什么东西。薄荷走近一步,身旁呼啸的风雨刹那间停止,悬在了空中。而一同悬在空中的还有两棵树之间一层如同蛛网一样交错层叠的金黄魔力网,薄荷敢肯定如果是自己被这张网粘住,哪怕没被抽走魔力,也绝对逃脱不掉。蛛网上的轮廓逐渐清晰,显现出此刻被这张网束缚着的龙。

  眼前的龙让薄荷很是好奇,他从未见过亲眼这样的龙,让他想到了那些看不懂的古籍里,对“东方龙”的形容: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通体覆金鳞,口旁垂银须。

  即便这条四足五爪的东方金龙被禁锢在此,修长的身形弯绕着被固定在蛛网上,此刻已是动弹不得分毫,薄荷还是能从他并未睁开的眼眸中感受到一丝压迫感,其他的龙从未给薄荷这种感觉。薄荷顺势打量了一下这条龙,与其它龙不同,他的下身处是一圈贴在鳞片上的,像“铁板”一样的贞操带,在他身上显得极为违和。

  (难不成这条东方龙是雌性?)

  虽然兰花一出声就打破了这种神秘感:“别装睡了,你下这场雨不就是为了见他吗?”

  (见我?)

  薄荷还没来得及细想,眼前的龙就缓缓睁开双眼,比身上鳞片更加耀眼的金眸给薄荷带来了难以置信的压迫感,压得薄荷都快喘不上气了。

  “很有潜力的小家伙。”

  金龙的声音带着一种沧桑和威严混合的奇妙感,虽然古朴但并不苍老,但这个声音反而让薄荷更迷惑了。

  “那个人类称余为[银杏],你又如何,小家伙?”

  “啊?哦,他叫我[薄荷]。”

  薄荷说不上来是因为银杏的说话方式还是那种压迫感让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但总之他能肯定这条龙来历不凡,可这更让他好奇了:

  “听兰花的意思,这场雨是你下的?你这么强,怎么会被花匠抓到这里呢?”

  银杏半眯双眸,发出一声不屑的鼻息:“哼,那人类依靠掠夺来的魔力,趁余虚弱之时偷袭,余才会失手落入他的魔爪。”他试图扭动身体,却只是微微带动身后将他固定的网,只得看了一眼身下的贞操带,少见的愤怒和屈辱染上眼眸。

  “关于这个……你是雄龙对吧?”

  扭扭捏捏的薄荷显得很是尴尬,但银杏倒不在意,只是轻笑两声:“余当然是。这也怪不得你,想来你也并未见过东方龙,不曾知晓余这泄殖腔的构造。”

  薄荷确实不知道,银杏只是简单概括了一下,自己在欲望不足时,下身龙茎收于腔内,但花匠直接用贞操带将龙茎限制在内,即便是银杏也苦不堪言。好奇的薄荷还偷偷看了一眼,顺着贞操带的边缘的确能看到一部分凹进去的结构。

  说着,银杏还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兰花,笑骂道:“这小家伙心性倒还算坚定,想当初兰花在刚进花园时,因为反抗被罚得够呛。”

  银杏和兰花都笑了,但薄荷从他们的笑声中听不出一丝欢乐,气氛反而异常压抑,他们都对花匠恨之入髓。薄荷意识到银杏的这句话是在暗中警告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心底不甘的情绪逐渐扩张。

  “不过花园里的确有雌龙。”

  银杏忽然说上这么一句,又勾起了薄荷的好奇心。

  “她是我们当中最小的,不算银杏的话她也算是最特别的。”兰花补充道。

  “嘿嘿,在找我吗?”

  俏皮的声音从树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停止后,一只湿淋淋的蝶翼精灵龙扑棱着翅膀从树上降落到落叶上。薄荷也从未见过精灵龙,即使全身都被雨淋湿,眼前这只雌性精灵龙的全身鳞片也像刚才见到的雪一样洁白无瑕,蝴蝶翼膜蓝白交错,两额有叶脉状触角,不过她比薄荷还小一圈,四肢的爪子不仅没杀伤力,反而显得肉嘟嘟的,配上她钻石一样忽闪的大眼睛,灵动而楚楚可怜。

  “你好啊,我是[百合],刚才我好像听到某位‘老爷子’在叫我?”

  百合笑眯眯地歪着头跟薄荷打招呼,还不忘怼一下银杏。

  “你好,我是[薄荷]……”

  薄荷还是没忍住强烈的好奇心,明知不礼貌,但还是咽了一口口水,不动声色地悄悄看了一眼百合的下半身——果然是贞操带,只不过那个银白色的“铁板”还是显得尤为突兀。薄荷才刚在心里吐槽完花匠的审美,抬头就对上百合似笑非笑的视线。

  百合凑到薄荷的跟前,绕着薄荷看了一圈,像是在仔细琢磨薄荷的样子。薄荷从靠近的百合身上闻到一股清香,又想到百合肯定也看到自己那里被锁上的样子,让他不自觉有些脸红。

  “呀,我都没害羞,怎么你就先脸红啦?”

  百合的眼睛都笑成月牙形了,薄荷觉得眼前这只纯白精灵龙不仅像蝴蝶跟龙的结合,还有种狐狸古灵精怪的狡黠感。

  “你这女娃今天怎么有空来余这儿做客了?”

  还是银杏笑呵呵地岔开话题,百合甩着湿漉漉的头回应:

  “下这么大雨我总得找个地方躲吧,花匠只给你这儿种了两棵树啊,我总不能躲去温室里吧?”

  虽然很细微,但薄荷绝对肯定银杏听到“温室”的时候脸色变了一瞬间,虽然不像是出于害怕,但这也让那个自己曾经待过一周的诡异房间更加未知了。

  “而且花园里除我之外,还有一只雌龙,是蓝色的四足水龙。只不过她好像有点怪癖,感觉,嗯…怎么说呢?”

  百合歪着头,找不到形容词来概括那只龙。

  “那个女娃的性格太扭曲了,迟早会让她或者身边的个体付出代价的。”

  薄荷悄悄感慨银杏居然也会用如此辛辣的语言直接抨击一只龙,看来那个神秘的雌龙很招龙厌啊?

  百合似乎还想开口说什么,但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所有龙都颤抖了一下,那是花匠对他们提取魔力的波动。

  薄荷感受到下体的贞操锁嗡嗡作响,给里面小小的龙茎带来一波接一波的震颤刺激,他不停地挺起腰,欲望早已膨胀到稍微刺激就会喷薄而出的程度,但所有的精华全部被压在龙睾里,流出的几滴液体只会让薄荷既渴望又憋屈,每一次被限制挺立大小的憋屈和在射精前的寸止都会让薄荷愈发痛苦乃至暴躁,偏偏他还不能用爪子去挣扎,他不敢去赌被罚会有多惨,此刻他甚至有些羡慕梅花,起码他还能明着反抗一下。难以忍受快感的薄荷直接趴倒在地,尽量夹紧后腿,头埋在落叶堆里吐气低声哼唧,承受这份折磨。

  百合要稍好一点,她只是侧靠着树躺下,四只爪子奋力握住,蝶翼收在身后微微颤抖,抬起紧绷的小脸,咬着牙闭着眼拧着触角皱着眉忍耐。雌龙的贞操带内是两根螺旋型的仿真龙茎,塞满了百合两处欲望的缺口,每次提取魔力那粗大的两根都会在穴内或抽插旋转或振动爱抚刺激着内壁,连每一处褶皱都被无情抚过,但和其他龙一样,永远只会停留在高潮的前一刻,不得解放。每次到边缘却被贞操带逼回的时候,百合都会发出一声柔弱的娇哼,湿滑的淫液从贞操带里渗出,流了一地,然而这种时候也没有龙会关注这些。

  兰花跟银杏则显得很是平静,兰花好歹偶尔会闭上眼握紧爪子或者不断踱步,尽量维持平静,面不改色地承受寸止的层层折磨,银杏就真的像个没事龙一样,在蛛网上连表情都没变化,蛛网更是分毫未动,仅剩越来越大的雨坠落在每一片银杏叶和每一根蛛网上。或许只有兰花和银杏自己知道,被堵在腔内完全无法勃起,龙茎跟泄殖腔一并被刺激,还多一根仿真龙茎在搅弄后庭,这种层层叠加的寸止折磨有多难以承受。兰花也时常佩服银杏这般惊龙的意志力。

  霎时间,树下仅剩噼啪的雨声和依稀传来的喘息声,偶尔还有突然炸响的雷声,薄荷猜测这是梅花引来的。“马上就好了,很快就会结束的……”薄荷在混乱的脑海中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试图麻痹自己,但事与愿违,这次的寸止与在温室里经历的并不一样。身旁的百合逐渐恢复稳定,喘着气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另一边的兰花疑惑地看着自己,薄荷这才意识到只有自己身上的刺激还未停歇。

  他彻底趴倒在地,呜咽声从喉中发出,下身不自觉地耸动,就好像这样能让龙茎在锁内的摩擦转换成允许释放的信号一样。他的前爪狠狠地抓了一把湿润的泥土,已经完全直不起来的后腿蜷缩着给贞操锁留出空间,胡乱地扭着臀,尾巴甩动湿哒哒的落叶,竭力抵抗那股刺激,以及贞操锁最前端对禁止喷射的“泉眼”的压迫。他感觉射精的界限越来越近,似乎马上就能达到快乐的顶点,然后被压下去,接着又一次传来相同的感觉,龙茎的尖端渗出滴滴前列腺液,已经开始产生了刺痛感,不知道是因为压迫还是因为刺激。自己的龙睾变得膨大而炽热,收缩着、呼唤着、迎接着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可是没有,一切的释放都被花匠的限制堵死在这一刻。无法抵抗的欲望在内心冲着残存的理智咆哮,薄荷开始感到眼前有些发黑,嗓子里漏出压抑的叫喊,整个下身像被放进锅里炖煮一样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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