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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神女录之陆嘉静试道台】(1),1

小说: 2025-08-28 15:34 5hhhhh 2460 ℃

 作者:凡人1655

 2024年9月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禁忌书屋

 字数:21116

  写在前面的话:这是我第一次写黄文。

  其实这篇稿子压在脑子里已经有好些年了,但一直都懒得动笔。

  曾经写过一小段但又中断许久,最近又重新增补了不少内容,还是准备把它发上来,让大家能够监督我,希望这样,我能更有动力的写下去吧。

  当初看完琼明就又想法的,想要看到一个更加黑暗版本的琼明,网上其实也有不少琼明的同人,但我一直都不太满意,我更想看着书中各个女主因为各种原因堕落在黑暗里,无法获救,又始终心向光明的模样。

  而琼明所有女主里我最喜欢陆嘉静,所以她的内容会格外多些,我就奇怪为啥网上裴语涵的文章比陆姐姐多那么多,就因为她既是师父又是徒弟吗?

  陆嘉静试道台的内容我肯定会写完,但写了好几天,发现已经快两万字了,还有一小半没写完,所以就先发上让大家阅读。

  但后面内容我不敢保障(实在是我太懒,加上工作以后就没时间动笔),所以干脆连思路和想法一起写在开头,如果有朋友愿意帮忙续上,也算满足我多年的一个执念吧。

  陆嘉静试道台被弟子和接天楼被大佬操后,后续大概思路:去阴阳阁服侍阴阳阁众人,在被阴阳阁宗主长老等高层玩弄超过十天以后,摆到搭了棚子的宗门广场上,被全体男弟子当泄欲工具操了二十天,(女修行者可以斩赤龙,断绝月经)。

                第一章

  阴阳阁回来以后青暮宫开始每个月一次公布对妖族作战功勋名单,从一境到九境,再到化境,每个境界都有二十个名额,此外还包括凡人,从士兵、十夫长、百夫长、校尉,再到将军,各有赏赐,其中都包括和陆嘉静做,基本上每天要被十个人操(二十天被修行者,十天被凡人)。

  边关战事不利,陆嘉静主动带着青暮宫女修去边关劳军三天,然后被暴操(集体大轮奸)。

  年底青暮宫接天楼陆嘉静敲钟活动改成了在接天楼上当众被皇族和百官操。

  新年劳军,继续被集体大轮奸。

  每年重复上年过程,看心情写。

  五年后第二届试道大会,继续在大庭广众下挨操,这次陆嘉静主动榨干所有弟子。

  妖族入侵持续了十年,妖族打到皇城底下围攻一个月,早就是通圣的陆嘉静站在城门上当蓝瓶,用阴阳合欢功帮消耗完法力的修行者恢复法力(说白了还是挨操)

  真正的叶临渊在此期间出关,把林玄言这把剑打到道心崩溃,重新变成剑,然后突破见隐打退妖族,杀上浮屿,全体女主得救。

  在我这个大纲里叶临渊是个修炼无情剑道的恐怖男人,是真正只为了大道而活的人。

  陆嘉静突破靠阴阳合欢和轩辕皇朝的皇气最终突破见隐境界,找被叶临渊留了一命的承平报仇,把他用阴阳合欢功榨成人干。

  裴语涵大致思路:林玄言是叶临渊身份暴露(其实不是,他自己觉得是就行),为了救几个弟子的命,屈身阴阳阁,被阴阳阁宗门高层爆操。

  一年后季易天被妖族干死,被阴阳阁长老献给浮屿,被浮屿的人爆操。

  几年后承平玩厌了,把她修为封印,丢到妓院去卖,被爆操,第八年被徒弟赵念发现赵念对裴语涵有畸形爱恋,继续操。

  这次只是一个人了,而且没有凌辱桥段,可以说命比陆嘉静好。

  裴语涵修为在赵念帮忙下恢复,离开赵念(最后没有狠下心杀了自己的徒弟),找到林玄言(已经突破通圣)坦白(对叶临渊)的心意,准备和林玄言一起复仇,结果真叶临渊一个月后出关,把林玄言打回成一把剑。

  留下雨涵一个人回剑宗。

  俞小塘:我对这个小师姐没什么兴趣,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写一点小师姐被通缉后抓到被操的情节。

  失月城几个当家,五年后被南海妖族攻破失月城,所有人被抓住,一起被操,三当家在书里就被提前抓了,提前挨操。

  季婵溪:命运和失月城几个当家一样。

  觉醒失月城四当家记忆,回到失月城,结果城破的时候被抓,挨操。

  (我也想放过季小姐,谁让作者让她当失月城的四当家,那只好让她也被人操了)最后等叶临渊来救吧。

  夏浅斟:没有等到苏铃殊这个第二分身,(小姑娘在妖族就被猴妖抓了,被操)被殷仰用三万年的挨操记忆彻底攻破心防,成为人可尽夫的妓女,在浮屿挨操。

  (三万年其他人的记忆加起来都不如陆嘉静一个人十年被操的多)被叶临渊最后救走,(和叶临渊最后结婚,叶临渊这男的不在乎带不带绿帽)

  邵神韵:命最好的一个,只是被放他出来的小道士操,这次邵神韵没找到小道士的心防所在,被玩了十年罢了。

  最后被叶临渊干死林玄言这个苦逼男主:试道大会后,身份被人猜到,寒宫剑宗被攻破,自己跑路北域妖族,在那隐藏身份,呆到十年突破通圣,刚回来找到雨涵,来到轩辕皇城准备救被围超过一个月的皇城,(看到了陆嘉静在城上挨操)结果还没动手就被出关后的叶临渊干回一把剑。

  全成就了这个幕后真主角。

  试道台前衣冠如雪,各大门派宗主和皇族当权者为陆嘉静的事已然吵得不可开交,当权者执意要在今日进行那一场交合向天下宣告阴阳道之正统,而另一派认为女子之间无法交合,况且季婵溪是处子,让她当众除衣带着假具破陆嘉静的身子,她也断然不肯。

  一位眉心红痣的仙象老者道:「陆宫主侍奉王朝百年,殚精竭虑,修为高深,以往一直安然无恙,为何如今神殿要如此咄咄逼人?」

  有几个皇族使者神色古怪,其中一个身穿蟒服,方脸圆耳的官员沉声道:「其间自有内幕,暂时还不便公之于众。」

  那今日怎么办?难道这场试道大会的落幕要让天下看笑话了?」」或者试图说服季婵溪,以假阳具作为交合吧。」说话者是赋雪神殿的副殿主,赋雪神殿殿主为王朝郡主,而此时郡主正云游天下,所以他的话便极其有威望。

  却听一人怒容道:「休想。」

  说话者正是季易天:「让婵儿行如此之事,我阴阳阁绝不答应。」

  一时间四下噤声,季易天的地位和修为在人间都是最巅峰的一批人,即使是神殿殿主也要拿捏掂量。

  忽然有人笑着摇头道:「阁主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技惊四座,令在下佩服。」

  何人敢如此大胆?季易天望向那人,面色微变。

  那人怀抱狭刀斜斜地站着,一身刀意浑然流泻。

  刀与剑都被认为是旁门左道,但是天下练刀的武夫数量依旧众多,只是有大成就者很少。

  而这位用刀之人责是其中最赫赫有名之人,雪潮刀杨君。

  但无人轻视他,他无宗无门,昔日单刀入北域斩大妖,一举成名。

  季易天冷哼道:「阁下有何高见?」

  杨君笑道:「不如从皇家之中推举出一人,从各大宗门之间推举出一人。让两人再决斗一次,胜者可得陆宫主的处子。」

  皇族一脉的势力脸色有些难看,众所周知,天下皇脉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天生便极难修行。

  如何能与各大宗门的天才弟子较量。

  场面微冷,有些尴尬,三皇子忽然起身笑道:「杨刀圣此言有失偏驳了,论武力我等自然远远不如,在下和陆宫主有些交集,陆宫主的为人也算了解,不如让我去与陆宫主商榷一番?」

  立马有皇家之人附和道:「如此甚好。劳烦三皇子了。」

  此言虽下,但是仍有人心生不满,想要反驳。

  一个清冷的声音若流水般缓缓地流过场间。

  「不劳各位挂心,嘉静自有献身觉悟。」

  一袭凤凰雪浪牡丹长袍的陆嘉静凝立场间,她头束青玉宝珠发冠,青丝如绸缎垂落腰间,她长裙曳地,盛装而来,眉目之间的萧疏清冷化成了清暮宫宫主独有的清贵之气。

  平日里一袭简简单单的青衣长裙的陆嘉静便已很美,此刻盛装华袍之下,气质更胜天仙。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深居简出,极少见人,此刻站在宽阔的试道台上,无论多么美丽华贵依然显得那么孤单。

  关于她的故事和传说和太多太多,难辨真假,在王朝的人民心中,她便是神仙似的女子,只是这一刻,仙人走入了凡尘。

  陆嘉静褪去了一身清冷素妆,像是一株叠叠绽放的牡丹。

  她玉身长立,纤纤素手轻轻拢了拢深青色的秀发,如掬起一捧碧水,只是简单的动作,便让所有人屏气凝神,沉醉在这绝代的风姿里。

  她睫羽微垂,目光如水,衬着华艳裙袍,更显绝色。

  她将手轻轻地落到腰带上,玉指一勾,轻轻一拉,那束缚着腰肢的绸缎带子便松了开来,她缓缓解下衣带。

  衣带轻盈落在地上,本来被束着的艳丽绸袍便随之向两侧荡开,露出了澹青色的内衣和肌理雪白的皮肤。

  而那极其挺拔丰满的秀丽玉峰更将衣服高高撑起,显露出明显的弧度,山峦如秀,配合著一身几乎完美的曲线,不禁让人对那丰腴柔嫩的秀乳产生了无限期待。

  那玉峰会是什么样,那峰顶的一点如豆的风景又会如何艳美?许多人已经垂涎欲滴,等待着陆嘉静的下一步动作。

  陆嘉静环视全场,目光平静。

  她淡淡地理了理衣衫,动作不急不缓,慢条斯理,却能引发无限的情欲,让人迫不及待,直想自己上前为佳人宽衣解带,寻幽探密,将那从不示人的风景公之于众。

  季婵溪作为夺魁者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逆光而立的她容颜淹没在一片阴影中。

  陆嘉静淡淡地看了季婵溪一眼,神色清和,如出水芙蓉。

  可她越是冷静便越能显出那种娇媚如骨的韵味,仿佛只要展颜一笑,千万众生便会为之倾倒。

  陆嘉静继续脱,她褪下了笼着衣袍的白纱,随风拂动缠于臂弯之间的衣带也随之飘落在地。

  普通人的眼神中最多的是期盼与渴望,而那些当权者眯着眼睛,神色满是期盼,一想到接下来三日便可尽情「款待」这位颠倒众生的女子,他们的心情便情不自禁地愉悦了起来。

  只是他们仍然不解,陆嘉静到底怎么破身?

  她甚至没有用手,她轻轻地摇晃着香肩,柳腰随之微摆那华绸衣袍便如水滑落,一瞬间,全场哗然,那衣袍坠地之后,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青色单衣与其中隐约可见的雪白抹胸了。

  阳光透彻,那单衣如若无物。

  她松开裙带,娇臀轻轻摇摆之间,那长裙也一点点地下移。

  众人谁也不敢出声,闭住呼吸看着这一幕,生怕错过什么最精彩的节点。

  陆嘉静忽然不动了,她轻轻一笑,转折得恰到好处,她忽然将青色单衣飞速一脱,随意一甩,然后拢了拢秀丽的青发,解开玉簪,长发滑落,垂在玉背之上,美不胜收。

  她微微低头看着下身仅仅蔽体的裙摆,正打算继续摇臀使其脱落之际。

  忽然有人打断道。

  「够了!」那同样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众人身子一震,紧绷的弦被打断之后不免有些恼怒。

  循声看去,说话之人正是季婵溪。

  季婵溪缓缓走到了陆嘉静身前,气势夺人。」别脱了,我带你去接天楼。」

  季婵溪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陆嘉静当众脱衣的场景,她会很心痛,即使陆嘉静没有丝毫不适的表情,即使她的动作也是那般的灵巧自然。

  但是她越是平静,季婵溪便越是觉得不舒服。」季大小姐,希望你不要扰乱试道大会的正常进行。」有人站在高处威严道。

  季婵溪冷冷道:「我是夺魁者,我要去接天楼要她的身子,难不成你想要本小姐在这里脱衣服给你们看?」」不敢,只是……」

  季婵溪直接打断:「你们有意见?」一时间季婵溪俏眉轻挑,秀靥上尽是怒容,杀意蒸腾而起。

  四下噤声。

  陆嘉静看着她,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她有些无奈有些哀婉的摇了摇头:「季姑娘,你不必如此,你我无法阴阳交合,他们是不会同意的。」说着继续轻摇娇臀,本就已脱至臀股处的长裙此刻再也无法继续挽留在那丰美的臀上,春光一泄,便再也无处遮挡。

  众人望着那丰腴秀美却不失修长的玉腿,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如果说这般绝美的景色还有什么煞风景的,就是季婵溪将那正面春光挡去了大半,众人只能从侧面和背后一窥那美妙风景。

  这次不等几位大人物开口,看台上的年轻弟子就开始鼓噪起来「季小姐,烦请你让一让!」

  季婵溪望着这个仅剩亵衣蔽体的女子,神色不甘,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衣衫的是她一般。

  陆嘉静望着面前这个为自己出头抗争的年轻女子,展颜一笑,「季姑娘你的心意我领了,嘉静这番既是为了天下,也是为了自己,你不必如此。」

  这话中的坚定意志让季婵溪不得不退开,季婵溪两步三步一回头的望着那个对自己温言而笑的半裸女子,望着那个逐渐缩小的身影,在广阔的试道台显得那般凄凉孤寂,泪水忽然就顺着面庞滑落。

  没了季婵溪的遮挡,陆嘉静窈窕美丽的身段便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所有人视野里,修长的玉腿,挺翘的臀儿,紧束的腰肢,无不引人发狂。

  但所有人都明白,接下来的场景更令人疯狂。

  只见陆嘉静缓缓抬双手向颈后伸去,即使在此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的优雅高贵,但在这个动作下那件雪白的抹胸完全遮挡不住胸前的丰满的玉乳,美丽的花蕾紧紧贴在衣上若影若现,玉乳的两侧没了手臂的遮挡更是晃出惊人心魄的雪白弧度,这一切又给这个无比清贵的清暮宫宫主增添了别样的媚意。

  陆嘉静轻轻巧巧的将颈后的细绳解开,随着抹胸如一只雪白的蝴蝶一般从陆嘉静身前跌落,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硕玉乳也迫不及待的从里衣的束缚中挣出,随着陆嘉静的动作一动三颤,那雪白的乳峰上鲜红的乳珠更是昂首挺立,吸引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解开亵衣后,陆嘉静顿了顿,用手将垂落到身前的青丝往后拢了拢。

  然后俯下身子,向者最后的隐秘出发。

  她双手轻轻搭上腰侧的纤绳,随即就将那月白色的亵裤从臀上褪下。

  这个动作下,陆嘉静的本就山峦起伏的胸前更是被手臂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而那翘起的玉臀中间的桃源更是为后方无数人所窥探。

  可惜那玉臀太过丰满,紧紧的将那最美妙的风景隐藏在阴影之下。

  仿佛就是为了在场所有人都不失望一般,陆嘉静抬起一条玉腿,从褪到大腿弯处的亵裤抽了出去,那隐藏在萋萋芳草下的桃花源也在所有人面前一闪而逝。

  褪下亵裤,陆嘉静随手将它丢到了地上,而后双脚一蹬一踢,连脚上金线绣花小鞋也脱了去。

  此刻陆嘉静全身上下再无一丝遮挡,那窈窕美丽的身段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天下人面前。

  她解去衣衫的那一刹那,似是天地都生了灵犀,举目望去,眼中便只有她胴体散发出的一点萤辉。

  整个试道大会仿佛都失去了时间和颜色,都集中在陆嘉静那美得惊人心魄的赤裸娇躯上,连天地都不愿意打断这份美丽。?南绫音望着那一丝不挂的人儿,望着鸦雀无声的试道台,心下一声叹息,转身离去。

  她不愿意再继续看到那个曾与她一同泛舟海上的女子受辱的模样,可她更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更阻止不了她那颗伤痕累累的心枯萎死去。

  半响,宫楼上的大人物们才从刚才的震惊与绝艳中醒过来,虽然早已知道陆嘉静今天必然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交合,可真正见到这一览无遗的绝美风光,还是不免为之倾倒。

  宫楼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既然陆宫主有此觉悟那是最好,可是不知陆宫主要怎样……」

  刚才一直如一个玉偶人一样的陆嘉静仿佛又恢复了生气,转头看向看台之上的诸位当权者道:「嘉静早有献身觉悟,本来嘉静该与本次试道大会夺魁者合体双修,但偏偏季姑娘又是女子之身,和我行不了周公之礼,那就再选人就是。

  试道大会上这么多青年俊彦,总是能挑出一个人来。」

  此言一出,看台上议论声更响了,尤其是各大宗门的年轻弟子们又忽觉自己突然有了希望,望着此刻赤裸娇躯,春光大泄的清暮宫主更是面红耳尺,身下更是一个个支起了帐篷。

  陆嘉静望着宫楼上诸人争论不休的模样神色淡然:「若是诸位讨论不出个结果来,嘉静倒有一个不得罪大家的主意。」

  「陆宫主有什么想法还请说,如果真能不伤各宗门和皇室的和气,那自然是无得不可。」宫楼上立刻有人发言接道。

  陆嘉静深深吸了口气,仅有手臂遮掩的饱满胸口一阵起伏,更是颤出那若影若现的鲜红乳珠。

  看得人气血不宁,「本来嘉静要选试道大会的优胜者与他合体双修,以昭阴阳之理。但这次的魁首却是季姑娘,再让诸位少年英杰为我比上一场未免也太过无礼,何况前番比试不少人还负伤在身,此时再论输赢,恐怕诸位心中都不会服气。」

  说道这里,陆嘉静心中不免无限哀婉,实际上试道大会上众人修为高低一眼分明,那位剑宗的林玄言是自季婵溪后的第二人,选他本该无人可以置喙,而且他的那份剑意是如此的熟悉……

  但偏偏此人却是剑宗门徒,王朝和各宗门必然不会同意。

  「何况北域妖族现在蠢蠢欲动,现在正是我轩辕王朝急需加强实力的时候,嘉静身为清暮宫主,自是要尽一份绵薄之力。那么不如不用选了,诸位青年俊彦,若是不嫌弃嘉静,只要愿意,都可以与嘉静登台同修大道,让嘉静为诸位在修行路上助一臂之力。只是还望日后在座少年英杰都能为我轩辕尽上一份力。」

  此言一出,四周看台上又是一片寂静,半响又爆发出了震天的喧嚣。

  谁也没有想到陆嘉静此刻竟然抛出这样一个大胆到疯狂的方案,这个方案确实不得罪各大宗门和皇室,只是牺牲的是她陆嘉静。

  参加试道大会的年轻男弟子个个欣喜若狂,而各宗门在场的女弟子看着兴奋无比的同门师兄师弟们恼怒非常,更是恨死了那个在道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偏偏这个女人确实有着让不管异性还是同性都发狂嫉妒的容貌和身材,一时间各种污言秽语,贱人,妓女,婊子,母狗纷纷朝着陆嘉静涌去。

  「不准,你是我的。」黑裙少女的嗓音如万年寒冰一样化不开,回荡在试道台上,但转眼被更恐怖的喧嚣淹没在谷底。

  她根本拦不住那些色迷心窍的弟子。

  在目睹了陆嘉静脱衣的全过程,季婵溪脸色已经冷到了极点,现在更是难看。

  季昔年拦住了自己的妹妹,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没打算去,可说实话,我去不去也没什么区别,在这件事上,除了我,就是我们宗门的弟子也不会听你的。」

  「那他们死定了。」季婵溪冷冷道。

  「你杀了他们也没用,其他宗门的人你不可能阻止他们,也不可能杀了他们。」季昔年摇头道。

  闻言季婵溪顿时泪流满面,仿佛陆嘉静的眼泪都从她这里宣泄了出来。

  季昔年微微一叹,将自己这位在大会上一鸣惊人的妹妹拉回了自己宗门的道台下,不愿她接下来看到更痛苦的事情。

  看台上的诸位当权者也纷纷表示同意。

  对于他们而言,既然陆嘉静的元红得不到,那么不管是第二嘬汤和第几嘬汤都无所谓,反正接天楼三日的招待是无论如何都有自己份的。

  既然陆嘉静愿意在天下人面前多出几回丑,那也由她去了。

  更何况陆嘉静之前身为化境,现在虽已残废,但其元红依旧是无比宝贵之物,能有助于自己门下弟子修为更上一层楼,各位当权者也乐见其成。

  「我不同意。」

  季易天却在这关头横插一脚:「陆宫主倒是好大方,可我阴阳宗千辛万苦赢了这次试道大会,本该就由我阴阳宗的子弟和你结百年之好,陆宫主如此自贱身家,我阴阳宗岂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台下的季婵溪狠狠的盯着自己的父亲,但季易天丝毫不为所动,即使早知道陆嘉静已经跌落境界,但作为清暮宫宫主的她下嫁阴阳宗,阴阳宗也可以从和清暮宫的联合中得到庞大的资源和利益,这一刻父亲的身份也要先让位于宗门利益。

  楼阁上其他化境高手和王朝话事人都皱起了眉头,猜到了季易天藏在背后的心思。

  各宗门参赛的弟子和四方看台上看客更是怒骂冲天,季易天这般横插一脚,分明是想把陆嘉静纳为禁脔。

  本来就算不能上场亲自肏一肏这高贵的清暮宫主,也至少能多看几十场春宫大戏,这分明是扫在场千万人的好事!

  「不知道季宗主又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如果合理的话,我想陆宫主也会答应的不是吗?」杨君抱着刀斜靠在殿柱上,略带嘲讽的笑道,他自己无门无派,自然不像其他化境高手那样多有顾虑。

  「陆宫主自己大方,在试道大会上怎么样我管不着,但之前说好的陆宫主要嫁给得胜弟子,试道大会结束后她得跟我们走。」季易天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玄门宗主讥嘲道:「怎么,难不成你要你女儿和个女人成婚?季易天,大会规则可是说好了的,陆宫主是跟优胜者走,可不是嫁给宗门!宫主要真是有意给自己挑个夫婿,不妨等到下次试道大会。总好过和个女娃子磨镜。」

  这位如今的天下第一宗门的宗主自然是是不愿看着阴阳宗做大。

  直接反驳了季易天的提案。

  这番话说得无比露骨,丝毫不给面子季易天面子,季易天大怒:「萧玄道,你想让你那宝贝儿子拿第一,把这个马上就要人可尽夫的女人娶回去,你那儿子也未必愿意头上带上那么多顶绿帽子。更不要说你儿子想戴绿帽也没有机会,不说我家婵溪,寒宫剑宗的林玄言也在你儿子之上,就不要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季易天!」萧玄道须发怒张。

  眼看两位当世一等一的大人物就要大打出手,台上诸人纷纷劝阻,好在两人都还没忘了自己的身份,总算没真个开战,把这个皇城闹个稀巴烂。

  「两位,你们可都忘了问过陆宫主的意见了。」赋雪神殿的副殿主脸色不渝,虽然陆嘉静违抗浮屿,被皇朝当作了弃子,可现在毕竟还顶着清暮宫宫主的名头,是王朝的圣女之一。

  可这些个宗门势力却丝毫没有在乎皇家的脸面,把她当作了予取予求的东西。

  可以这让皇朝中人着实不好受。

  可北境妖族入侵在即,皇朝还指着这些宗门出力,维护王朝尊严恐怕是做不到了,不然陆嘉静也不会被拿出来当牺牲品。

  「季宗主说得是,按之前大家商量好的,试道大会夺魁的人该和陆宫主喜结良缘,陆宫主是该补偿阴阳阁,否则季宗主岂不是少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儿媳妇,以后想扒灰都没的机会啊!」

  「是哪个混蛋?敢这么编排……」

  季易天闻言大怒,可一看到来人,却像哑巴一样生生咽回了骂人的话。

  只见那人从空中一闪而逝,眨眼间就出现在众人中央。

  磅礴的气息笼罩了整片皇城,显露出远超在座各宗门领袖的修为,正是浮屿戒律座首座承平。

  承平站在人群中央,负手而立,楼阁上的众人纷纷对他拱手行礼,「拜见浮屿首座。

  「诸位不必多礼。」

  承平笑道「浮屿上有些事情处理的晚了,本来试道大会开始前就该赶到,结果拖到了今天。」

  「承平大人不晚不晚,这不是还赶上了陆宫主的开苞的好日子嘛!」三皇子谄笑道。

  陆嘉静看着从天而降之人,眼里的恨意一闪而逝,自是明白这位曾经将自己赤身裸体挂在浮屿岛上山门口的浮屿首座专门在今天赶来所谓何事。

  她自己如今被逼得要出卖清白之躯的境遇正是这位年少时与自己有深刻仇怨的浮屿首座手笔,原本轩辕王朝和浮屿的谈判里,只有王朝全面导向浮屿,不再在浮屿和失昼城两边骑墙的条件。

  是这位强硬的要求将自己的处子当作轩辕王朝入阴阳道的「诚意」,在承平的强势下,轩辕王朝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本届试道大会在这位以入魔成就通圣的浮屿首座眼里,就只是自己的开苞大会,那么他又怎么会错过自己当众开苞失身的日子。

  承平望着城楼下一身赤裸着丰腴雪白如一尾白鱼一般的陆嘉静,眼神里邪欲大炽「陆宫主,我还有一个问题。

  众所周知,阴阳道第一次破身修行时效果最佳,这抽到红丸的弟子的好处可是后面的弟子十倍不止,陆宫主想要公平的提高所有弟子的修为,怕是要和后面的弟子每个人都做上十回,可这对开苞的人来说又不公平了,不知道陆宫主这事又有何打算啊?」

  承平两个恶毒的提问和脸上不加掩饰的狞色,让陆嘉静脸色一白,内心不知承受了多大的苦楚。

  我都这般下场了,这畜生还是不肯放过我。

  陆嘉静心里一叹,却不知承受着多大的悲苦和痛楚。

  早在当年浮屿失身被囚,承平就已经提出过两条路,要么当他的禁脔,从此失去自由,从此做他的笼中雀,金丝鸟。

  要么他让自己去当那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

  她自己自是不愿当他的禁脔,最终一身仙道半废修为挣扎着回到了轩辕,只是没想到承平这个疯子真的「说话算话」,她在三皇子等人身下婉转求欢,还不够,还要她在大庭广众下破身交合,硬是将她逼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浮屿首座承平的话让在场林玄言和裴语涵等人的终于明白为何陆嘉静会被拿出来当作祭品。

  裴语涵看着台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赤裸女子,这短短片刻时光给她的震撼,远超过往五百年的总和。

  从陆嘉静脱去衣衫的那一刻到宣布成为试道大会的鼎炉,裴语涵的身体一直震惊的动弹不得。

  但回忆却不断的从脑海划过。

  五百年前那个骄傲的大姐姐如今已经成了这般模样,可她刚才那番骇人听闻的发言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知不知道她的选择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可当承平出现后,她才明白,陆嘉静和自己一样都没得选,在浮屿的打压下,自己要屈身与同为化境的季易天。

  而陆嘉静则直接面对的是通圣的承平,在他的面前,陆嘉静恐怕连死亡都不能由自己掌控。

  裴语涵脸色悲痛,既是痛惜自己,也是痛惜陆嘉静,掌中的三月已经忍不住剑气在鞘内翻腾。

  她又一次生出了玉石俱焚的念头,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在这试道大会上为了陆嘉静死去吧,既不用看着小时候照顾自己的陆嘉静被辱,也不用再被命运玩弄,只是为什么师父身边的女子都要遭遇这些呢?师父,你知道你闭关这近五百年来,我们这些人是怎么过来的?师父我还能等到您出关嘛?一缕怨气对向了那个有着温暖大手和高大背影的男人。

  就在她将要出手的那一刻,俞小塘的声音突然响起,将她定在了剑宗的道台上「师弟你怎么吐血了!」。

  她就算不要剑宗的名头了,但为了弟子们的安危,为了从这个和自己师父有不明渊源的徒弟身上问出师父的下落,都不可以在这个地方出手。

  于是赶忙回过头照顾这个突然一下子吐血变得面如金纸的徒弟。

  只见林玄言软软的坐倒在地上,刚才的吐出鲜血还沾染洁白的衣衫上显得分外的显眼。

  林玄言内心的想法并不比裴语涵来的要少。

  五百年前的那一句林玄言,我心里只有大道和你。

  在此刻陆嘉静那泻下一地风光的雪白娇躯面前,不断回响,字字都扎向林玄言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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