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茸承】Oedipus Complex

小说: 2025-08-28 15:34 5hhhhh 7400 ℃

  昏暗之中燭光搖曳,在聖母瑪莉亞環抱著聖子的裙下,黃昏的紅光灑在告解室密不透風的木板上,只留幾絲從被蛀蟲啃食的孔洞中照進灰暗的內裡。

  這是個寧靜的交界時刻,屬於神父的一側有著聖經書頁大小的窗,以及打開來會將紅木照得昏黃的小燈。

  “喀咔!”是另一側門扉關上的聲音,神父停下原本要起身離去的腳步,坐下來端正姿態。

  來人並沒有說話,神父理解並安靜的坐著,他會靜待小窗另一邊的羔羊做好準備;即使在告解室內的一切神父都會守口如瓶並以神之名降下寬恕,要踏進這個窄小的牢房將罪過訴諸言語還是需要初步的勇氣。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原本還能照亮書頁的光線從最後一個能透進的隙縫消失,一切歸於濃厚的黑暗。端坐的神父皺了皺鼻子,黑夜是撒旦的時間,倘若對方遲遲不願意開口,他會考慮讓對方改日準備好再來。

  正當他想開口時,另一端傳來一陣低低的嘆息。

  神父整個人僵住,手中的玫瑰念珠被他握的死緊,精緻的花瓣雕刻幾乎要印進他的指腹。

  那是他無比熟悉的聲音,是本要纏繞他一生,最終被他親手抹除的夢魘——這世界上僅剩一個人能夠發出如此相像的嘆息。

  逃跑的念頭在他的腦中瘋狂旋轉,身體緊繃的定在原地,最終還是對面的人先開了口:

  「神父,我有罪。」少年變得成熟的聲音是如此容易辨識。

  「我侵犯了我的……母親。」他斟酌了一下用詞,最終帶著淡淡地迷戀吐出一個尊稱,如同只要這麼說就顯得他的話語並沒有那麼荒謬背德。

  他淡淡撇了一眼菱格小窗後神父緊緊交握青筋浮現的雙手,用他一貫平淡的語調繼續。

  

1.

  J是在某一年冬天來到他們所居住的宅邸的。

  偌大的宅邸內只住著他與他的父親,還有泰倫斯跟瓦尼拉等幾個僕人。外來的東西洋混合面孔一下子就吸引了他,他無比想親近這個與他同樣混血的人。

  J有一雙漂亮的碧綠瞳孔……可惜後來少了一隻,但還是很美。

  白色的衣襬像是隨時能融進宅邸外的雪中,他靜立在明黃色的父親身旁,反而將向來張揚的父親給平衡了。

  「G,你必須要敬他、愛他,如同他是你第二個父親。」父親寬大的手掌捧著他的腋下將他舉起,抱進懷裡正好能與碧眼男人對視。

  「你好,G。」那人漂亮的眼瞳微微瞇起,他從他眼裡讀出溫柔的笑意。

  

  很快地,G認知到或許他不能稱呼J為父親,他想起父親在介紹男人同他說將他認為第二個父親時,面上閃過地那絲惡劣的笑意。

  畢竟,一個雌伏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的美麗男人,或許更適合以母親相稱。

  「母親。」當他在長長的餐桌上對男人自然地吐出這個稱呼時,J手中的餐刀落在餐盤邊緣,尾柄勘勘撐在邊緣,就差一點會滑落到他白色的西裝褲上,而父親捧腹大笑,誇張的抹去眼角根本沒有流出的淚滴。

  正當J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麼時,父親迅速搶過發言權:「很好,以後就這麼叫他吧!」

  於是一切拍板定案。

  

  父親是一個不懂的節制慾望的人,不如說他本身就是慾望的化身。他能夠為了一己私慾隨意搶奪他人的財產,也能夠為了趕路而隨便將車開上人行道隨意輾壓行人;他有錢,數不盡的金錢、漫長歲月累積的名畫珠寶、用不盡的壽命、作弊般的異能。

  或許父親踏過的地方都會經歷一場災難,這是G年歲漸長時意識到的事情。

  J定居在宅邸內的期間是父親在他有記憶以來停留最久的時間,久到——他最終化為一捧隨風飄散的灰燼,在陽光下結束萬惡的一生。

  如同前面所說的,他的父親並不懂得節制慾望,更喜歡宣示自己的佔有與主權。他跟J行房事之時從不鎖門,男人低沉的喘息在黑暗空洞的迴廊中飄散,時不時克制不住拔高幾聲,隨即又硬是吞回去。

  他站在門前,窺伺著,還未完全發育的器官看著父親與J那雄偉的肉莖,在自懺形穢的同時頂著內褲與睡褲膨脹起來,並在J克制不了叫聲四肢緊緊攀著他父親後背、張嘴咬住他的肩頭顫抖著高潮時,迎來了初精。

  黏黏糊糊的液體沾濕下身的布料,被浸濕的內褲緊裹著疲軟的性器,冰冷又噁心。

  他揪著胸口的衣服,狂熱的心跳震痛他的耳膜,房內的兩人換了姿勢,J那被操的鬆軟的後穴暴露無遺,又隨即被父親健壯的身軀擋去,那是來自父親的警告;他收回視線,踩著寧靜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臥室。

  

  窺探父親們的房內蜜事成為G必做的事情,雖然每周有幾個夜晚父親總不在家,但也不知是否父親刻意為之,在周末的夜晚他必定能撞見他們在行房。

  J那具健壯美麗的身軀在床鋪上被父親隨意延展,跪趴在床上時彷若一隻慵懶的貓,他也見過父親將J壓在廚房流理台上操弄的樣子,更見過他們在走廊盡頭的漂窗上,用那幾乎沒有遮掩作用的白紗遮掩身軀,像是那樣就沒人會看見交纏的身影透在其上。

  原本清冷無生氣的宅邸被肉慾所浸滿,他的父親由瑪門變為阿斯摩太,無節制的沉溺在J那迷人的肉體之上。

  「您真心愛父親嗎?」少年發問,如同彼列那刻意離間的話語,字字敲擊他的心。

  「……我愛他。」J回答。

  他看得出那裡面有幾絲真心實意,又有幾絲彌天大謊,他感覺這個“父親”有著他現在探不明的別樣目的,他決定作壁上觀。

  

  宅邸的圍牆轟然倒塌,漫天的雪靜止了。厚重的積雪吞噬掉房瓦落下的聲音,一切彷彿無聲的電影,然後從未如此耀眼的陽光穿破雲層照耀在灰色的殘垣斷壁上。

  父親怒吼著,他是如此的不甘、如此的憤怒,喊叫聲中夾雜著絕望,他那漫長的、作惡多端的生命在此時被畫上休止符,J手中的槍抵在他腦門上,在父親的嘶吼中扣下扳機。

  壯碩的身軀由彈孔為起始崩毀成沙,大理石雕琢般的身軀就這樣化為風捲即走的沙塵,他看見J伸出手,像是挽留般朝吹起的沙塵抓了一把,又旋即放手讓它們從指縫間溜走。

  「父親。」G的呼喚令男人堅毅的背影顫動一瞬,J轉過身來,用僅剩的左眼看著他,右眼是一片血肉模糊。

  「G。」他看著他,握槍的手緊了緊,似乎在衡量是否應該把子彈也送進少年的腦殼中。

  「沒關係的。」然而少年主動伸出手,G先是輕撫過J骨節分明的手背,雙手攏住寬大的手掌,將手指扣入指縫中。

  J垂下眼簾,在片刻的遲疑後反握住G的手,帶著他離開了這個地方。

  

  G跟著J生活了一段時間,他不清楚J做著什麼樣的工作,只知道J總能在他討要學費時拿出他需要的金額,或許是工作,也可能是當時從父親的宅邸中帶出的財產,總之G沒有過問的意思。

  他們住在一間小公寓裡,G猜想這可能是J原本的住所,男人仔細將家具上的防塵套抽掉,帶著他走到略小的那間房前,跟他說這就是他以後的臥室。

  老實說他喜歡這裡,更勝於父親那長年昏暗冷清的宅邸。小公寓照得到陽光,在清晨日出時會有微光從窗戶灑落,有利於他身為學生維持正常作息的自然時鐘。

  有那麼一度他感覺自己或許是個普通的人類……也只是一度以為罷了。

  

2.

  男人停下話語,像是吞了吞口水潤喉,留下一室的寂靜。

  神父依然沒有說話,他可能沒意識到自己沒有關上菱格窗,泛白的指節落在男人眼裡無比清晰。

  男人伸出手,白皙的指掌出現在菱格窗後,神父沒有動,修長的手指貼在窗格上,像是要輕輕撫摸讓那雙緊緊交纏已無血色的手分開。

  「您這樣會受傷的。」他說,「請放鬆一點,我要繼續說了。」

  

  G很快就發現自己異於常人。

  首先,他非常的聰明,在同學們還在打打鬧鬧為了與中等教育完全不同的課題煩惱時,他已經自學到能夠報考個別大學的題目;他非常慶幸親生母親生了一顆聰明的腦袋給他,或許父親也貢獻了一點基因在裡頭。

  很快的,他發現父親的基因或許還是影響他更多。

  G很早就發現自己的視界與他人不同,父親並沒有特別教導他,他也不會特別去詢問。在他眼中所有人都有一圈薄薄的光暈,不知為何所有人的光都有著不同的明暗度,父親是與一般人類不同、紅黑色的光,僕人們是淺淡的灰色,J則是他見過最明亮柔和的光。

  學校裡的所有人明暗度也都不同,而J在人類社會中依然是最特別的,他總是能夠一眼從人群中看到他,比起出眾的身高,那柔和的光芒更能抓住他的眼球。

  他想知道,為什麼那個人是最明亮的,為什麼有些人的光芒會在一夜間改變。

  

  契機來的很突然,他看見住處周圍有個人在窺探,雖然將身體長相遮得嚴嚴實實,他依然能從光暈的輪廓判斷出那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

  G想了很久,才發現那似乎是他的同學。

  第二天到學校他就忍不住攔住那個女孩,想問清楚。少女被他堵住時眼睛圓睜像小鹿一般,渾身顫抖著慌忙低下腦袋,拼命地說著對不起。

  「沒事的,我只是想問妳昨天為什麼躲在我家附近?」他語氣溫和地詢問道,少女的光暈卻在一陣抖動後變了顏色,原本還算透亮的邊緣染上淺淡的灰,將原本的亮度壓低一個梯度。

  「我……我……」她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看起來比先前要更加恐懼,雙唇顫抖著拼不出完整的話語。

  「別害怕,我就是問問。」他遮掩著將衣服上的飾品化作一隻小貓,從身後將牠拎出來放在少女的手中,她才終於不再顫抖。

  「我就是……想多看看空條先生而已。」少女怯弱地回答,纖細的手指撫摸著小貓的頭頂。

  「……妳喜歡我爸?」G不由自主皺起眉心。

  「我……我就只是看看!真的!我沒有更多的心思!」少女被他嚇得連連擺手,她抱著小貓退後,直到背部抵上牆壁,退無可退才停下。「我不會再去了……」最終少女還是哭著道歉,在G的默許下抱著小貓逃竄回教室。

  G承認他有刻意恫嚇少女的意思,他注意到恐懼與不安會使人的光暈變得灰暗,所以他故意多嚇了她一陣子,用以確定自己的猜想;很明顯,他的推論是正確的。

  人類的光暈特別容易受到影響,然而J……只有J,他的光亮從未變過,就算是他舉槍將父親擊殺的那日,他和煦的光芒也未曾黯淡半分。

  好奇心向著頑劣的方向瘋狂延伸,他想看看那人會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有所改變。

  

  又花了一段時間,根據G的觀察,恐懼不安會使光暈黯淡、正向的心情與希望會擴大範圍、深沉邪惡的想法會由內向外染黑,每個人都有可能在轉念間變成不同的明暗度,依然唯有J是不同的。

  他的光沉穩、不向外延伸、沒有明暗之分,包裹在身周像一層蛋殼。

  G對他反覆試探,考試成績失常讓自己被請家長、翹課出門鬼混成當地黑幫頭子、甚至是主動告知自己為了達到這個地位而殺人自保時……

  噢,他終於有所動搖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J一手掩在額前,像是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頭疼到他需要揉揉太陽穴。

  「我討厭毒品,B他們也討厭,我就加入他們了。」G立正在J的面前,一個因為手段雷鋒厲行而被忌憚的新任Boss就這樣乖巧地低頭站著,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J最終只是嘆了口氣,他的"蛋殼"依舊沒有受到衝擊的傾向,看起來一如既往。

  ……他有些討厭無論是那層難以動搖的"蛋殼",又或是J表現出的那副不管他怎樣都無所謂的態度了。

  

3.

  "喀哒!"菱格窗發出細微的聲響,神父的手指輕點在老舊的木格上。

  男人意外地挑眉,倒也沒說什麼。

  

  正如同天主教的信徒有所謂心智成熟後需要舉行堅振禮鞏固信仰,惡魔也有屬於惡魔的成年禮;當然,這些G並不知曉,倘若父親以及那些僕人還在,或許他們會為他準備第一個獻祭品、第一隻羔羊。

  他的身邊沒有能為初生惡魔準備一切的人,完全沒有,只有J。

  惡魔的本質是慾望、是破壞、是遵從本能,他現在的慾望是撕毀J那幾近聖嚴的形象、是將他父親曾擁有的據為己有,在成長中漸漸淡忘的種子被挖掘出來,他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見父親與J媾合時的念想。

  他想要J。

  

  諷刺的是,J對G向來沒有戒心。

  他會認真地接過那孩子每個遞到他手上的東西、在他說話時傾聽、坦然吃下自己晚歸時對方準備的餐食,所以他會在"自願"的情況下吃下所有G為他準備的食物,哪怕只是簡單的一杯水、睡前的一杯威士忌。

  玻璃杯摔在地毯上滾了兩圈,J猛然站起的身型搖晃著,扶在椅背上的手青筋暴起,面色掩在黑暗中看不清,原本堅固的"蛋殼"終於出現第一次劇烈的抖動。

  「G,你給我喝了什麼?」男人的聲音壓抑著喘息,絲毫沒注意到身後蠢蠢欲動的黑暗。

  「只是一點幫助您放鬆的藥物罷了。」少年眨著他那雙極富欺騙性的圓眼睛,要不是藥物已經入口,還是對方親自送上的,J都要相信他與這一切無關了。

  高大的身影猛然跪下,在膝蓋撞上地面以前,幾條黑影竄出纏上他的四肢腰間以及胸膛,將他整個人吊起,懸在半空。

  「這……」J的表情露出一瞬間的茫然,不知從何處伸出來的藤蔓緊緊纏繞著他的身體,在G抬起手時將他送到少年面前。

  「您一定想不透吧?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是怎麼想的。」他輕撫過J的臉龐,指尖輕點在總是促緊的眉心,向下滑動到右眼猙獰的傷疤,掃過高挺的鼻梁落在柔軟的唇上,挑開緊閉的雙唇靜待他鬆開齒列。

  「請……張開您的嘴,我不想讓您受傷。」他低語道。藤蔓在他的操縱下解開J堅固的皮帶,從腰側與腳踝邊滑進褲管裡,纏繞著他的身體蜿蜒向上,將男人緩慢地剝光。

  J沒有張口,他堅守著最後的底線,以往從未被動搖過的光暈搖晃得厲害,碧綠的眼緊盯著他。

  「既然您不配合,那我就隨意了。」G並未因為J的不配合而感到氣惱,在記憶中儘管父親與J的感情看似糜爛,J也經常會拒絕父親無視場合的求歡——他並非不知羞恥的那類人,而是正好相反的那類。

  這幾年朝思暮想的肉體很快就坦露在空氣中,胸腹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恥而劇烈起伏,濃密的恥毛遮掩不住還未甦醒的性器,後穴也緊閉著。

  藤蔓在G的操控下纏繞上肉莖開始套弄,植物表面的細毛跟冰冷的觸感另J渾身戰慄,久未經歷性事的身體禁不起撩撥,一下子就升起反應。J想縮起四肢掩藏自己,卻被藤蔓扯著將身體攤開在G的面前,只能偏過頭。

  「住手。」在幾條藤蔓的尖端試圖拉開後穴擠進去時,J終於開口了。

  G沒有回話,他伸手扳過J的臉,湊上前去:

  「別擔心,」他低語道,如同以往他父親做過的無數次,「您所有淫賤的姿態我都在父親那看過了。」

  他在J瞪大眼的同時吻了上去,看準他鬆動的瞬間將舌頭探進他的口中;一陣刺痛傳來,G退出J的口腔掩住嘴,男人的嘴角多了一抹紅,在惡狠狠瞪向他的同時表情一陣扭曲。

  後穴被強硬入侵的感覺並不好,藤蔓的觸感應當更是詭異,柔軟的細枝貼著肉壁向內鑽,被異物侵入的感覺看來特別不舒服,儘管藤蔓的進出看起來順利許多,J的表情看起來依然十分不悅。

  「對不起,因為您不配合,我只好採取強硬手段了。」G脫下自己的長褲,勃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修長的手指握住昂揚的肉柱,他以一種極其下流的手法對著J開始自瀆。

  「你——!」男人氣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對少年說教,更粗的藤蔓又頂進被細藤拉開一條縫的後穴裡,打斷了他開口的可能,為了不發出丟臉的呻吟,J選擇死死咬住下唇。

  G湊上前,他這次沒有直接吻上去,而是用拇指輕輕撥開J已經將下唇咬出痕跡的齒列,藤蔓的分支從另一端伸過來,鑽進被撐開的口腔。

  柔和的光暈邊緣終於染上一點點灰色,G加快了手上擼動的速度,低喘著射在了J白皙的腹部上。

  「可以放開我了吧?」在嘴裡的藤蔓撤出的間隙,J不悅的開口。

  「很遺憾,不行。」G理了理散落的瀏海,回以他一個溫和但不容反駁的笑容。

  

  「G……我讓藤蔓把他放到他臥室的床上,」他裝作沒看見神父那隻扣住菱格窗的手,「他的身體比我所想的還要柔軟,不論是胸肌還是臀,揉起來手感都特別好。」

  「唯一可惜的是他的穴,放置太久了。剛開葷的我太過急躁,被本能沖昏了頭,讓藤蔓撤出就直接操進去。沒有充分擴張的穴口太緊,我很難推進,咬牙插入到比較輕鬆的地方時,才發現他的穴口裂了,鮮血沾濕我們連結的地方,讓進出變得更加順利。」他停頓一下,用舌尖潤濕乾裂的雙唇。

  「他緊緊閉著眼睛,面色鐵青。我知道他不是因為疼痛,他向來很擅長忍耐,他臉色不好只是因為我最終還是跨越了那條他眼中不可逾越的線……他覺得我們在亂倫。」另一側發出了東西碰撞到的聲音。「他的光終於黯淡了一點。」

  「但是我很擅長,我跟我父親一樣擅長,我找到了能夠令他拋棄理智的弱點。曾經長期沉溺於肉慾裡的肉體根本無法抗拒這些,只要找到對的地方,以往的一切都會被喚醒。人類很脆弱,他們總容易成為性慾的奴隸。」

  「他終於如我所願的打開他的身體接納我,細小的喘息從他的喉嚨深處發出,他根本不知道他這副模樣對我的吸引力有多大。」

  「他的後穴很快就軟了,雖然在我抽插時止血的傷口無法避免會再次流出鮮血,但他的陰莖也勃起了,在我的操弄下一點點吐出淫液。」

  「最後,在我射出來的時候,他也高潮了。他沒有射出來,而是滑精,溫熱的腸肉緊緊纏著我,是如此的溫暖、如此令人懷念……」

  「彷彿再次被子宮包裹一般,當肉穴收縮著將我排出時,就像我再次降生到這個世上——他就是我的第二個母親。」

  「我是如此的感動,將我的欣喜、惆悵、癲狂,一切都盡數分享給他,徹夜狂歡、水乳交融;然而第三天,在我本以為能夠在母親的懷抱中甘睡至醒來時,身側的床鋪已然冷卻,如同窗外落下的雪。」

  他終於停下他的述說。

  「您說,神會原諒我的罪過嗎?」他虔誠的雙手交握,跪在菱格窗前,低下他的頭顱,彷彿在真心的懺悔。

  另一側的神父並沒有回答他,他站起身,推開告解室的門,來到神父的門前,先是禮貌的敲擊三下,才拉開。

  黑色的枝條遍佈整個牆面與地面,荊棘在他踏入時讓開可以供他落腳的地面,他走入兩步踢開散落的玫瑰念珠,看著眼前被荊棘纏身的男人,露出他擅長的那抹無害笑容。

  「母親,不知您的傷還疼嗎?」

  告解室的門在他身後關上。

Fin.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