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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冷战(11-20),2

小说: 2025-08-28 15:34 5hhhhh 1490 ℃

           ***  ***  ***

  凌朗知道凌云的阴道长得挺深长,他没有往外撤,反而往里挺进才再撤出来,毫不怜惜开始挺动抽插,他能感觉到会阴那圈穴口被他的鸡巴扯进去扯出来,逼穴的主人应该很疼,他停了停让穴口适应、又肏插起来。

  对他来说,紧致、湿润,肏得非常爽,爽得他全身毛孔呼呼顿开。

  对凌云来说,只有无边的疼、涨,逼穴被撑到极致,能清晰的感受到大鸡吧的每根青筋,它们在跳动叫嚣着,猖狂之极。

  她平坦的小腹鼓起一根大鸡吧的模样,诡异又色情。她不敢看也不敢摸,但她爸看了一眼,眼放灼光。

  那圈穴口始终呈透明状,仿佛处在崩裂的边缘,她脸色依然苍白、嘴唇随着她爸每一下抽插而轻抖。

  她以为她爸见她这么惨可能会停下来,安抚下她,或者停下来抱她回床上。但没有,她爸在肏插。

  她尽全力把大腿根张得最开,近乎呈一字,想尽量减轻暴涨、撕疼,可这举动让男人鸡巴更加暴涨,他缓缓从宝贝女儿身上直起身子来,半跪在八抓椅踏板上。

  随着他直起身子又扯得凌云穴口一阵撕疼,她惊叫,这和高潮前的惊叫完全不同,这一声简直就像半夜起床踢到了床头柜,疼得她又掉下了两行泪。她爸还是在肏插。

  男人还是伸帮她抹去了泪水,却从缓缓肏插渐变成大开大合的肏干。

  大鸡巴开始找到了舒适的姿态,如鱼得水深插浅出、重插重肏,卜嗤卜嗤声越来越闷重、一声赶着一声越来越快。囊袋威武的一甩一甩拍打在宝贝女儿的嫩臀上。

  阴道环境太适合肏干了,紧就不用说了,湿润却不致于太湿滑,是他最喜欢的程度,每个肏插的摩擦感清晰实在,柱身和龟头爽得飞起,脑里兴奋度高涨,鸡吧取代了他本人。

  大鸡吧才没顾得上这是她的第一回,只管大力肏干。

  大鸡吧退出一半狠狠插到底、退出剩个龟头狠插到底,不用停歇的连肏几十上百下,爽得他「嗬嗬」轻喘了几声,拍了拍宝贝女儿嫩白的小臀肉才把内心的狂燥给降了下来。

  宝宝真他妈的好肏!他以为他在心里想,结果他说了出来,还拍着宝贝女儿细白大腿内侧连说了两遍。

  凌云泪眼朦胧中只见爸爸腰胯有力耸动,挥汗如雨,性感得一塌糊涂,眼放精光边肏边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爽得眉峰轻颤,箍抱她腰臀的手臂肌肉紧绷,整个人既欲,又飒。

  她悲催的只觉:暴胀、暴疼,每个抽插都带来加倍不适,难受,可逼穴在被高强度肏插中却依然生出源源不断灼烫的淫液,使阴道里温湿度更高,大鸡吧肏得更欢,阴道里仿佛成淫水和大鸡吧狂欢的场所,不关她这个主人的事。

  她依然抽噎着,既难受也实在委屈。她爸成了只顾自己取欢的男人,连眼神也没多给她几个,总是灼灼看着她那个被他插肏着的逼穴。

  她是没见着她的小逼穴含吞着根紫红大鸡吧的样子,结合处被挤碾成白沫状的淫液更使穴口两人结合处超级淫靡。

  男人没法不看,亲见自己的大鸡吧在女儿的小逼穴中猛烈极速进出肏干更让他兴奋得只能加力加速抽插。方能泄他心中的欲、和痛。

  被动吞吐超大鸡吧初经人事被撑得变型的阴道毫无收缩和蠕动的能力和空间,成了一个甬道一个套子,只能乖乖的、无助的任肏任干,凌云有那么点明白鸡吧套子的意思了。

  在疼痛暴胀不适中被肏插得快要麻木,阴道里似生出另一种微妙酥麻感,与手指和舌头肏中完全不同,那是男人的大龟头才能带给女人欢愉。

  凌朗的龟头微微上勾,所以不管进出,龟头都像在有力挠刮穴壁,大鸡吧肏爽了以后开始钻来钻去从不同角度肏插,寻找乐趣,凌云穴里的暴胀感慢慢被它挠刮跑了,被渐生的酥麻感快取代。

  她被挠刮得嘴里的抽噎成了变调的呻吟,「啊、哈、呃,爸爸、它、挠我。」她急急向爸爸求救。

  哦?感觉到挠刮了?凌朗像是听到中奖的消息,喜上眉梢。

  「宝宝,开始享受爸爸的大龟头吧。」

  他再次压向宝贝女儿,发起一轮毫不留情的肏干,大鸡巴既快又狠在紧致的少女穴里横冲直撞,双手捻拧着宝贝女儿的乳头助兴,像一头恶狼般在少女身上最大程度索取欢愉。

  「呃、啊哈!」她发出极淫荡的喘吟,挺着胸给她爸揉捻,也想把身体里各种快感都要个极致、爽快。

  他的横冲直撞不像毛头小孩那般毫无章法,却有毛头小孩的冲劲和蛮力,每个冲撞、肏干又都夹带恶劣的挠刮,大龟头刮过她紧致的穴壁、敏感的G点,他还故意用勾翘的龟头在G点处来回辗磨几下又去挠刮其他穴肉,在宫颈口坏心眼的扣门。

  如果说刚才的暴胀有多难受,现在的快感就有多刺激,她不止张开腿,她还张开口,想舒缓急喘带来的缺氧,想求饶、话溜到嘴边又成了呻吟,脸色已从苍白渐成绯红,她这副模样更撩刺得凌朗不管不顾耸腰操干,大鸡巴不把她干穿操透不罢休,双手一会混乱的挤抓她的酥乳、一会箍摸她的细腰,给自己增添各种性刺激。

  刚才是穴口被撑得差一点崩裂,现在是她本人被操得差点崩溃,大脑一片苍茫,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求饶,听起来却都像是献媚。

  「呜、爸、爸、不、要、要。」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大鸡吧没爽够,他继续在她身上疾速驰骋,他确实没说假话,他没什么技巧,胜在鸡吧长得够横,暴发力和持久力惊人,确实不用技巧就让能让女人爽疯。

  几乎都被大龟头挠刮了个遍的穴壁、花心开始敏感了起来,挠哪挠哪出水、哪舒服得发颤,一波快感把她淹没,下一波又把她推向更高的快感巅峰,她真的崩溃了,又抽噎了起来,「爸爸、不要了,求求爸爸」。

  她从来不需要跟爸爸说这个求字,但此刻她哭着说、没用。

  爸爸用更重的几个操顶回应了她,恶作剧的拿小指在她耳道口抽抽插插,撩得她全身发痒,快感又被无端放大,在她耳际脖侧酥乳上疯狂吮吻,一个个紫红的小草莓在她身上落地生根。

  她沉沦进一片欲泥,再也上不了岸。

  被撑得变形的阴道开始痉挛,绞得男人爽得差点交货,用尽力气忍了下来,这一忍又可以肏插个几轮。

  他压低身子她耳边哑着声儿说:「宝宝,再喷一次水,爸爸就射给你,射得你肚子胀起来,好不好?」

  没等她回答,起身箍着她的细腰,疯一般疾插几十下,狠狠的撞击宫颈口,把大龟头抵在宫颈口肆意辗磨,又拔出来全根没入,全根拔出,重肏得她终于惨呼几声爸爸后喷出了几大股淫液。

  但她爸没有遵守诺言,大鸡吧被淫液浇得太舒爽了,喷水后的阴道绞得男人又开始一轮新的肏干,淫液把两人的结合处浸得湿乱,被鸡吧辗成白沫,又被阴囊撞得飞溅向四周。本应宁静的午夜,父女俩交合的咕叽卟嗤啪啪声经久不息。

  他压在她身上插、溜下来半跪在她腿间插,又把八抓椅调高了些,站着省力的插。

  她除了剧烈而频繁的快感,已感受不到其它,穴口终于被撑得妥了协,阴道也适应了这根大鸡吧,疼痛和不适通通不见,唯有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燃烧着这个可怜或者幸福的少女?

  肏了几百下,她被大龟头又刮挠得喷了一次水,被操得像一条没法动弹、连呻吟也如气弱游丝的离岸鱼,她爸才把大龟头顶在她宫颈口,十几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向她的宫腔。

  「爸爸!」她被烫得一声尖叫,又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宝宝乖。」他长呼几口气,神清气爽起身,半软状态的大鸡巴从逼穴里出来时带出了混着淫液和浊血】的精液,汩吐白浊泥泞红肿的穴口看起来淫靡极了,他眼色一沉、呼吸一紧,险险又硬起来,但穴口已红肿,他操干得太久了,今晚绝对来不了第二次。

  看着那个被他长时间肏插得合不拢得小穴口,也不知怎的,生出了像动物标记的执念,这是他的、他的宝宝,他的性侣、爱人,绝不容许他人染指,他要占有她,弄脏她。

  拉高宝贝女儿的臀部,让小逼穴半仰着朝向自己,脚登八爪椅踏板,扶着半软的鸡巴,他对准那个被他操得合不拢的逼穴口尿了起来。

  一股浊黄臊烈的尿液飞流进逼穴口,把逼穴口灌满,又溢满宝贝女儿的逼缝,弄脏她的耻毛、小腹、大腿,她整个下半身都披了层臊烈的尿液,他意犹未尽的尿向她的酥乳。

  凌朗像个坏小孩般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嫩白的皮肤上流淌着浊黄的尿液,娇嫩香软的宝宝瞬时臊臭不堪,强烈又诡异的对比,他心头有痒痒的满足和兴奋。

  我们都一起脏了。心、身都脏了,你的逼穴里还有爸爸大鸡吧的余温,宫腔里有爸爸射进去的精液。

  我心里有你。也有罪。

  凌云刚被操干得仿佛只剩口气,巨烈而频繁的快感过后,下半身几乎都失去了知觉,连想收缩提下阴都没力气,喉咙因过度吟喘尖叫生疼,身体像是条破抹布般,终于看到爸爸停歇了下来,却眼睁睁看着爸爸扶着阴茎,对准自己的逼穴尿尿,视觉冲击实在太过诡异。

  灼烫的尿液浇进被过度操干的阴道,生出奇怪既难受又舒服的暖灼感,和爸爸当着她的面往她逼穴尿尿的诡异视觉冲击叠加,她吃惊、委屈、悲伤、意外中竟漾出别样的兴奋感:射我、尿我吧,爸爸,我们一起混乱而肮脏。

  回过神来的凌朗,看着女儿那疲惫绵软无力、遍布吻痕、箍瘀的身体,和装着他臊烈尿液的红肿的逼穴,脸色讪讪,开苞初夜,他确实混蛋得过份了。

  抱起女儿走进沐浴间,把女儿放进浴缸清洗,轻揉着她腰侧的箍瘀、酥乳上的抓痕,两颗被吮、被揉捻得红肿的乳头,这两颗乳头一夜间成熟,再也回不去少女模样。

  泡洗的水里还有残留的尿液味,回想起来,他有点搞不明白竟一时脑热竟往她逼穴里尿尿,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性癖好。

  一言不发,像条大狗蹲在浴缸前,等着宝贝女儿对他的宣叛……

               第16章:互慰

  看着身边一言不发的男人,凌云也沉默着。

  她确实生气、委屈和悲伤,还有意外,这是她和他的初夜。

  她以为爸爸会一边帮她清洗一边哄她、道歉什么的,结果男人眼里有万种意思,就是一言不发。

  套间里既然有那么多的情趣用品,当然也有应急药物。

  男人抱她回大床上,拿来消瘀的药油,仔仔细细涂在她身上的瘀青处,又给她大腿根做按摩、拉伸。

  她一直看着他,用眼光描摹他的五官、脸形、手臂手指,终于如愿以偿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好梦幻。

  把药油放回柜子,洗手后走回来坐在她身边,依然一言不发,像只大狗半努着嘴,等着她的宣判,这时的他,像个男人、或大男孩,神情无辜中透着无赖。

  视线交会,眼里除了深情,什么也没有。

  他从她的眼里读到了比女儿这身份更深一层的东西,她好像长大了,竟也能转过头来包容他了。

  他疼爱她,她也疼爱他。

  把她拉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心疼她,不是心疼她给他折腾成这样子,而是心疼她那个好父亲从此消逝无踪、喜提一个夜夜操她的父亲。

  他今晚的失控、疯狂是单纯在少女身体里迷失,还是因着那么一丝泄痛私欲?反正不管因何,他都挺、混蛋的。

  他曾经多么严守单亲父亲戒条,她上小学后不再亲她,上高中后不再进她房间,就连例假科普、购置第一个胸衣给她也假手他妹。太过严苛,反而透着不太正常的刻意。

  她是他的千金宝贝,如今也是他亲手打烂这个宝贝的皇冠,把一个豌豆小公举拖入泥潭,宫腔里有他的精液、身上有他的尿液,乳头被他捻肿,穴口被他操得合不拢。

  心真的极疼!疼如刀割如针扎,他在商场如铁汉般摸爬滚打,唯有这个小宝贝是他的软肋。

  心疼她以后要面对那么多,心疼她会发现,成熟完美的父亲,变成情人或丈夫后,可能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极强床上极自我、也可能只不过是个会在日常琐事上和她斤斤计较还在被窝里放屁的臭男人。

  她妈当初走,并没有多少带她走的意思,只是假惺惺的问宝宝我带走?他把宝宝紧紧抱在怀里,坚决表态:宝宝留下!

  从小,宝宝最怕他再婚,带她回老家过年时,妹妹多嘴骗她说爸爸要再婚了,你得在这当留守儿童,宝宝急得从二楼阳台直接往下跳。老妈护着妹妹,老爹说摔死大解脱不用拖着个累赘。

  从此,他只寄钱尽孝,再也没回老家。从此,宝宝怎么养也瘦削削的,他对宝贝女儿心怀愧疚,更没让她受半点委屈。忙碌营苟岁月,只有两人相依相伴。

  母亲对他和女儿不待见、妻子在他最穷困岁月嫌恶离去,唯一对他不离不弃、全心依赖的只有小云宝。

  不只宝宝不愿他再婚,他自己对婚事也不热洛,再婚这事一推再推,她小学五六年级时他经济好些了,怕她太娇弱应付不了复杂的家庭情状,等她上初中再说吧,上了初中,怕她进入青春期叛逆多思,等高中吧……

  干脆等她出外上大学后吧。

  最后,上大学前爆了这么个雷。

  他把她操了。

  他的千金宝贝啊……

  一只小手抚向他的心口,他轻按握住它,一大一小两只手就这么在他心口停驻,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心头就算经历一场爽快性事也无法宣泄、排解的郁痛。

  她懂他此时的痛。微仰着头,深情的看他:她的爸爸,她的男人。她精心设坑让他跳进来。

  他知道。但他没看她,他怕她看见他眼里太多东西,有爱、恨、怨、也有怕,怕她求不得、也怕她求得后发现并非她所欲求,却回不了头。怕前路有风霜雨雪,文弱的她顶不住;怕他陪不了她到老……

  「宝宝心疼爸爸。」她小声的说。

  「宝宝乖。」他亲她的发际、额角、眼皮、小鼻头,「累了吧?睡了好不好?」

  「爸爸抱着睡。」

  「当然。」

  他环抱着她,深情对视,父女俩自然而然的接起了吻,亲柔的、极湿的吻,噙含着对方的唇瓣,追逐着对方的舌尖,吮唆对方的津液,不断变换着节奏,主题依然是潮湿和色气,动情的啧啧噙吻声最是好听。

  「爸爸爱宝宝。」他柔柔的抚着宝贝女儿的头发。

  「爸爸,你是不是每次都得做这么久?」她红着脸问。

  唔,事后回味聊天还是逃不掉啊,他眯了眯眼,思考应该怎么说,在这事上,他不想哄骗她,也不该哄骗她。他在床上确实自我和贪欲。

  「还是因为我是第一次?」她脸更红了。

  他摇头,继续爱抚她的头发,「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也很美好,但绝不是美好的巅峰,爸爸喜欢宝宝的第一次,更喜欢宝宝接下来的无数次,就像、打乒乓球,今天是爸爸压着你打,有一天你能跟爸爸对拉弧圈球,那是另一种蚀骨消魂,宝宝,你不期待吗?」他的声音瞬间充满了魅惑。

  她眨了眨大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羞涩又娇柔的笑,有那一天吗?这么强悍的爸爸?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傻宝宝,爸爸会带着你,乖乖睡,补足精神,这房间里有些好东西,明天体验体验?」

  「不要别的、只要爸爸。」她往他怀里钻。

  「爸爸给宝宝。每晚都给,操宝宝、肏宝宝。」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握着她的小手揉着自己的大鸡吧,「握着爸爸的大家伙,乖乖睡。」

  「爸爸……」她还想说什么。

  「嘘!」他的食指按在她小唇珠上,「爸爸的大家伙永远陪着你,你握着它就不怕了。」

  嗯,爸爸懂得她。知道她的小心思,她多心疼他都不会放手。她不怕前路风霜雨雪,她只怕他撤出这场欲梦。

  握着大鸡巴,她沉沉睡去。

  他却睡不着,待她睡熟后,他缓缓起身,临窗抽烟。

  她心疼他、她的顾虑、小心思,他都明白。

  他又何偿不心疼她?她那些露逼、在他面前换衣服的小动作,哪骗得了他这个老男人?知道她故意考砸、骗他没能住校、故意撒娇,他想过斥责她、劝退她,却只是在今晚深吻她后彻底顺了她的意。

  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负罪?连让她改正都不忍,这事儿到这地步没法改,他说错一句话,都会杀人诛心。

  她挖的坑,他跳得欢,他的心也早就不纯。她愿意下地狱,他得陪。她在他怀里,雷劈下来,他替她挡。

  窗外夜色如墨,深沉得叫人害怕,黝黑的尽头似有张吞噬人心情欲的大口,无神论者的他,第一回想到因果报应,突然深深惧怕,他会不会不得善终?那时宝宝怎么办?没有他,宝宝怎么办?

  「爸爸,宝宝不怕。」

  「宝宝心疼爸爸。」

  她蹙眉咕囔着梦话,他急忙走过来躺下,拍抚着她的肩背,「爸爸在。」

  迷糊中的她急急钻进他怀里,「宝宝在。」长睫颤动。

  违常的初夜事后,他们如斯互慰。

  凌朗不后悔他刚才在性事上的混蛋,却有点后悔没有表现得更豁达一点,让宝宝担忧了。

  但这事,哪那么容易豁达呢?

  尽量给她更多、更多,在他有生之年,他有多少、有什么、全给她,他的宝……

             第17章:担忧和懂得

  凌云一觉醒来已近中午,爸爸不在,车子也不在院子里。

  握着手机,却没敢开屏,惊慌情绪涛翻浪涌,她怕看到微信上有来自他的让她崩溃的诸如忏悔、认错的信息……

  她趴在窗前看着院门,一如打小总在寄托奶奶家、在幼儿园等他高大的身影出现。

  握着手机,这时任何来电振动于她都如杯里的蛇影,她更怕看到国外的电话号码,她妈来电说要接她走,她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她爸会不会去自首?会不会从此心怀愧疚不敢再见她?

  爸爸,不用忏悔认错、不要退缩,不要!

  时间一分一秒滑过,特别慢,特别煎熬,似乎比她和他冷战的那大半年还漫长,比她知道她对他的爱不单纯后的郁情岁月还要煎熬,他深邃的眉眼、高大俊帅的模样成熟的气息对她是罂粟毒剂,他对世人貌似商务式有礼亲和实则淡漠、却只给她独有的无尽温柔,她终于鼓起冲一把赌一把的勇气……

  爸爸,不要杀了我、杀了我们……

  院子电动门缓缓打开,熟悉的黑色路虎迎着夏阳驶进来。

  文静秀气的脸上绽开灿烂的笑,急急套上件小白裙跑到廊下,迎接那个高大俊帅的男人。

  「吃了吗?」男人单手抓着个笔记本淡笑的走过来,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动作自然如一直就这么样。

  「没,等你,你去哪了?」她几乎粘在他身上走路,看了她一眼,他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

  「去公司,给你微信留言了,你醒了就叫他们送餐过来,不吃要受罚。」他心疼又坏坏的看她。

  「刚醒,没看。」她眼神闪烁。

  哦?男人蹙了蹙眉,打电话让人把吃的送来、给套间里的温泉池加点药汤。

  昨晚被折腾得太狠了,她吃不下,他也不哄她,只是用嘴度着金黄浓香的鸡粥汤给她,用嘴叼着最嫩的鸡腿肉喂她,极尽温柔、耐心,深情缱绻。

  他却吃了三大碗鲍鱼土鸡粥,还啃了两个牛肉馅饼,体力消耗太大了,而且这些天他还要大干特干。不干、她会多心。

  忐忑不安的她在旁边挑些鸡腿鸡翅鲍鱼干贝丢在他碗里。

  他看了她几眼,从前还挺少这么体贴的,这些事都是他为她做。当然,他知道她的小心思。

  她喜欢他们这样,安静却深情暗蕴,比之前他总是急呼呼哄她,教她这样教她别那样闹轰轰的好。

  饭后,他和公司的人开了个视频会,又批了会OA流程,洗手漱口拿了只羊眼圈笔管才过来找在打游戏的她,看她被人骂成个狗头,边坏笑边脱光她的衣服。

  把她整个窝在怀里,拿走她的手机,他边低头和她接吻,边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胯间,握着她的小手撸揉自己的大鸡吧。

  她有点想笑,她爸突破了界线后,完全就是男人做派了吧?

  「疼吗?」他碰了碰她的乳头,她嘶的吸了口凉气。

  「大了好多,它。」他亲着她的嘴说,「色气多了,爸爸喜欢。」

  嘤,她难为情,小脑袋蹭着他壮实的胸膛。

  他心里一动一软,就是受用她的撒娇,低头舔吸她还红肿的乳头。

  微疼,但酥麻感也缕缕不绝,乳头真是奇怪,她都不知这两小颗这么耐捏捻,这么、扛疼。

  见她挺胸索要,他坏笑她,「喜欢虐痛感?」却不管她的答案,弯下身子掰开她的双腿,检查穴口红肿情况,还好,看来那些精油效果不错,应买些在家里屯着。

  「胡思乱想什么?不乖。」他轻嗔她,又啄吻了她几下。

  她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有些许傲骄。

  他手里变出了只小笔管。

  「宝宝不是想快快修练功成,能和爸爸大战三百回合么?爸爸给你增加点情趣?」

          第18章:羊眼圈笔管小情趣(H)

  「爸爸也脱掉衣服。」凌云羞羞的说,她才不要她全身光着,爸爸穿着西裤衬衣,一付禁欲样呢,而且她喜欢她爸的身材,不夸张的健硕。

  「一会再脱吧,大家伙一出笼就要往宝宝逼穴里钻,爸爸控制不了它,昨晚它说,今晚要在宝宝逼穴里过夜。」

  见爸爸把骚话说得一本正经又风轻云淡,她有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没发现已被爸爸抱到了水床上。

  凌朗打开水床中波浪模式,侧躺在她身边,将她双腿微微打开,轻柔的撩抚着逼缝,很快,腻腻的水声响起。

  水床波浪轻漾,虽是白日宣淫,但窗帘紧闭,室内正是最适合情色的昏黄色调,气氛氤氲湿润,仿如一出优质情色文艺片。

  男人和她腻腻接吻,好像怎么吻都吻不够?湿嗒嗒的非舌吻是两人的最爱,四瓣唇粘腻极了,父女俩深情腻歪极了。

  他轻轻把一根小笔管插进了她的阴道。

  「唔,是什么?」

  「一根小笔管,顶端是一小撮羊眼圈,羊眼圈一般都套在男人龟头,在性事过程作助兴用,但这个设计很坏,一小撮羊眼毛毛套在能通过处女膜中间小孔的小笔管上,进去后羊眼毛圈能调大小整、能弹开成圆伞状,能把处女给挠疯了。主动哭求破处给个痛快。」他居然一本正经的给宝贝女儿作科普。

  「一会爸爸再肏宝宝,现在用这个磨练一下宝宝。」

  「会痛吗?」她怯怯的问。

  「会痒。」他答。

  他握着笔管轻轻抽插,笔管头的羊眼圈弹开成圆伞状,一下轻一下重的挠刮她的穴壁。

  确实很痒,她痒得全身轻颤,脚趾张僵,条件反射的挺起酥胸,把酥胸喂进爸爸嘴里。

  他顺势老实不客气的用舌头把玩她的乳头,也给她一下轻一下重的吮吸,偶尔停下来深情的看她那迷漾着欲色的秀气小脸,他的宝贝女儿,他在把玩她,一会还要狠狠肏插她。

  他昨晚操了她,上午到公司开会,她居然慌得连微信也不敢看,怕他会发忏悔或中止的信息她。操吧,肏吧,都不能停下来的了。

  手上突然一下深插,笔管头的羊眼圈磨到了宫颈那圈软肉,他坏坏的拨扫,像在给那圈肉做清洁,又坏坏的抵按转圈。

  酸软的快感撩刺向她,「嗬、哈,爸爸、不、不要、要。」这种非撑满状态上的快感撩刺极奇怪,阴道天生喜欢被撑满肏插,这种快感却既尖锐又隐秘,既给了高潮又激起空虚,实在让人既舒服又恼怒。

  「到底要、还是要?」他坏坏的问,修长的大手不知何时变得异常灵活,笔管时抽插时停、时左右摇晃、时飞快或缓慢的转圈,估计高分通过了玩「笔」专八。

  「呀!」她被几下尖锐的刮挠爽出了惊叫,淫水渍湿了她身上的床单,真成了名不符其实的水床了。

  失策,早知道这是个水宝宝,应该去八爪椅上玩,凌朗暗笑,却佯装懊恼的斥怪她:「宝宝尿床了,不乖,要受罚。」

  「宝宝没有。那是淫水。」她老实巴交的辩解。

  这话?无法反驳。他眼色无比幽沉,手下更不留情。

  不、不行了,整个逼穴被毛毛挠刮得每一寸穴肉都泛着深深浅浅、尖尖钝钝、酥酥麻麻的痒,留多少水都止不了这痒,她伸出手想抓过爸爸手中的笔管,给逼穴几个狠狠的刮挠,挠破皮挠出血都在所不惜,太痒了。

  他没给她,反而压着她把舌头插进她的小嘴。小嘴反而塞满了,下面渴盼的逼穴却空空的只是插着个小小的笔管,小嘴被肏插着,逼穴却被毛毛刮挠着。强烈的对比更加剧了欲求不满的难受,放大了被刮挠的痒和空,那点点舒爽和快感根本不算事,她要更多,要像昨晚那样强悍式的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爸爸给她的高潮。

  她扭着下身、摆头晃尾、骚吟连连,荤话连篇,她要,她说她要爸爸,只要爸爸肏插,要爸爸那个微翘大龟头来挠她,要爸爸那根超大鸡吧来撑满她。她要,要,要。肖想很久的要。

  他幽沉沉看着,拉过她的小手握着那根小笔管,看着她自己握着那小笔管抽插、转圈,摸索她自己逼穴的每一处骚痒,挠挠刮刮,淫水如注,悸颤如筛,呻吟痛苦中蹙着欢愉。

  「爸爸啊,」她哀吟。

  「爸爸呀。」她欢呼。

  「嗯,在。爸爸在。」他哑着声答。

  「它好痒,心好痒。」

  「要、爸爸止痒吗?」

  「要、要。」她急切的答,握着笔管让毛毛挠过自己的G点,爽得打颤,空得呜咽。

  「说你爱爸爸,要爸爸。」他接过她手中的笔管,一边抽插,一边低下头,轻碰她的小唇珠说,一如昨晚,在书房里和她暖昧那般。

  「宝宝爱爸爸,要爸爸。」

  「要爸爸干嘛?」

  「爱宝宝。」

  他笑了,也恸了,真是个死心眼宝宝。就这么爱他?

  嗯,「爸爸也爱宝宝,比宝宝爱爸爸还爱宝宝。」他也爱她。

  拿掉小笔管,脱光衣服……

  第19章:温柔补偿(H,暴更四千字,不喜破处那章的爸爸,看这章补补?)

  把自己脱光后,凌朗并没有在床上操干,而是把宝贝女儿打横公举抱起,往套间里的温泉间走,低声温柔问她:「宝宝,要哪个池?牛奶?玫瑰?还是合欢药池?」

  ——合欢药池什么鬼?

  她小声答:「听爸爸的。」

  他笑着亲了下她的小唇珠,还是走进了玫瑰池,把宝贝女儿如白玉般的胴体放进一池花瓣中,「宝宝比花瓣还娇嫩。」

  捧起她被热气醺得粉扑扑的小脸,迷恋的用眼神用指腹抚摸她细滑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她文静秀气极了,任何一种好看的长相特点往极致里长都有动人心魄的美。

  至少在他眼里,她是美不可方物的精灵,他是唯一全程看着她一点点长开、长成了这模样,她在他身边、手心里长成,如今要在他身下漫妙。既甜又苦,他。

  她同样深情而迷恋的回视他,她也是唯一全程陪他从少青年迈进成熟壮年,岁月给予成功男人气质和气度上有力加持,褪去青涩蛮撞,他成了杯浓烈醇厚的美酒,俊帅、沉稳、深邃,唯有在她面前才慌里慌张。如今她要在他身下绽放,求而得之。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她。

  父女俩几乎同时寻到对方的唇,依然是先甜腻的接吻,他的双手抓揉着她还缀点着他昨晚抓拧瘀痕的酥乳,捏着她的乳头在水面上上下抖动,一双明显印记着欢爱痕迹的酥乳拍打着热气氤氲的水面,实在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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