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很快结束，学习生活开始了，在物理课之后是生物课。初二年级的云智辉和顾卓桓已经快到了生物会考的日子，所以老师讲的课多是以复习巩固为主。在周一的班会上，老师又随机分配了同桌。很巧的是，顾卓桓和云智辉被分在了一起。“你们两个好朋友不要闹哦，顾卓桓你年龄比较大，一定要带好云智辉这个弟弟的学习和生活哦。”老师如是吩咐道。

炎热的午后，云智辉先来到了教室。在游泳馆那件事之后，他感觉自己对顾卓桓的看法或者说“感觉”已经发生了改变。比如现在他呆呆地坐在教室里，却无法抑制自己不去想顾卓桓身上的味道。

“奇怪了，之前天天和顾卓桓一起玩，为什么没有对他的味道这样好奇过呢？”云智辉左顾右盼，教室里还是只有零零星星的人。

云智辉又仔细地看了顾卓桓放的书。顾卓桓的课桌里三分之一是课外书，剩下三分之一是课本。至于缺少的另外三分之一，放了一些可爱的摆件和玩具。

云智辉突然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关心过顾卓桓在看什么书，不过因为平时在一起玩的时间好像也来不及分享这些鸡毛蒜皮（对于云智辉来说）对细节，但是现在他却觉得突然有些好奇了。

然后是一只手拍在背上。“你在找什么呢？”云智辉抬头起来发现顾卓桓的眼睛里还是那么平静，但是又有一些温柔的气息。

不过云智辉脑海里却瞬间被他思念许久的气息装满了，甚至抽不出精力来辩解。顾卓桓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了，笑了笑坐了下来，手轻轻搭上云智辉的大腿。

顾卓桓还在想象着昨天看到的肌肉线条，今天在校裤下变成了充满力量的韧性的面团一样的物体。爱不释手说的就是这的景况，顾卓桓其实也在来学校之前反复想着云智辉腿上近乎完美的线条，不过于庞大的肌肉群勾勒出美的曲线，还有气息。顾卓桓忘我地来回抚摸着。

物理课到了，老师进来，说了上课，又全体起立，鞠躬，坐下后，顾卓桓也安分地把手放在了课桌上。

“同学们，这节课我们讲——功”

云智辉很快就发现了顾卓桓压抑不住的笑意，但是却不知道顾卓桓为什么笑。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云智辉等老师转过去时压低声音问顾卓桓。“待会告诉你。”顾卓桓伸出一只手摩挲着云智辉的大腿。

海边的学校总是有两套校服，今天顾卓桓穿了短裤，云智辉穿了长裤。顾卓桓的腿靠着云智辉的腿慢慢地抖着。在看着云智辉的眉毛发呆的间隔里，顾卓桓才在笔记本上蜻蜓点水一样地留下些许笔记。

到了课间，由于学校的管理和学风十分开放自由，三三两两的同学结伴出去走廊里打闹了。看着周围的同学走了一些，顾卓桓压低声音，嘴唇凑到云智辉的耳朵跟前：“我跟你说，其实男生和男生，也是可以那个的。”“哪个那个。”“诶呀，就是那个……”这次轮到顾卓桓有些脸红了。鼓足勇气，顾卓桓说：“我的意思就是说……男生和男生是可以在一起……嗯，生物上学的那个，性交的。”

云智辉瞪大了眼睛，对于他来说性交已经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而男生之间的性交？已经超出了他所有想象力的边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突然鼻子里察觉出了空气里顾卓桓身上的气息。

“然后呢，攻就是……攻击“受”的人。”顾卓桓试探着丢出了更多信息。但是云智辉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脑子里只有性交，生物课本上动物的性交，性交，精子卵子的结合，高潮，男生之间的性交，性交，羞耻的感受与狂喜地感受，还有顾卓桓，顾卓桓……

上课铃响了，顾卓桓识趣地转变了话题，问他鱼的侧线具体有什么用。云智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看见课本上的鱼在疯狂的性交。事实上云智辉也没有看过性交。只有课本上动物紧紧相贴的图片。他看到书上的图片贴在一起疯狂到抖动，还有顾卓桓贴着自己，飞快地抖动。新奇的快感贴着云智辉的神经爬动起来，他感受到鸡鸡的勃起，然后好像有一些无意识的尿液流了出来。云智辉的脸涨成一片潮红。

还好，这样的尿没有持续很久就结束了。云智辉往自己的裆部望去，惊喜地发现并没有大片明显的水渍。回过神来，云智辉才回想起刚刚的感受。

奇怪……刚刚的尿为什么这么短，但是和平日里的尿不同，刚刚的尿伴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刚好课本翻到了精子这一节，云智辉心想，这不会说精子吧。

云智辉其实在七年级上到这一节时，还是无法理解课本上的许多内容。他无法理解同学们的打趣和玩笑，无法理解鸡鸡上长毛究竟是怎么样的模样。直到现在，云智辉才略略上了一些毛。但是在一些噩梦里，他疑虑着自己的鸡鸡毛或许长错了位置。但是问老师家长的路显然是不可行的，上网也不行，云智辉家长规定要在家长监督的情况下才能上网。他想到顾卓桓优秀的生物成绩，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又是趁着老师背对学生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时候，云智辉对着顾卓桓说了一句顾卓桓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悄悄话：“等会放学能让我看看你的鸡鸡吗？”

顾卓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嗡的一声，模糊了。然后他才开始理解完这句话的含义。想到机不可失，顾卓桓一口答应下来。脸红着接着上课。云智辉观察到，顾卓桓的双腿之中，鼓起越来越大的包。

在生物学概念的背诵声中，下课铃响了。这次下课铃也是放学的号角。同学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室，走出学校。这个点厕所里基本再也没有人了。但是在某间隔间里，却是站着一个拿着生物书的少年眼睛巴望着另外一个少年。

这就是关于那个约定的后续故事。下课后云智辉拿上生物课本推着顾卓桓进了厕所，找了个安静的隔间，再慢慢旋上门锁。等到周围变得安静，又对着顾卓桓说了一遍刚刚的要求。

顾卓桓看着云智辉手上拿着的课本，满头黑线。顾卓桓的手反复搭在裤子上又放下来，一直下不了决心。虽然他知道之前游泳时云智辉看过他的鸡鸡，但是这样给别人光明正大的看又需要做另外的思想准备了。

不过在反复的思想斗争之后，顾卓桓还是慢慢褪下裤子。然后是内裤。顾卓桓的动作可想而知地慢条斯理，但是就是这样的慢动作让云智辉有了更多的机会来慢慢端详顾卓桓的每一个细节。空气和时间一起凝固了，厕所里好像只剩下了云智辉和顾卓桓若有若无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顾卓桓在终于要漏出关键部位时一鼓作气把内裤脱到了膝盖的部位。云智辉在惊讶中又看到了那天他在水雾茫茫中看到的鸡鸡。当然，他也看到顾卓桓的毛长在哪个位置。虽然心里还有了无尽的困惑，但是至少目前的一个问题得到了解决。云智辉就这样想着和顾卓桓一起走回了教室。

但是那一幕混着游泳馆到记忆一直在云智辉的大脑里反复出现，让云智辉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些记忆出现的时候，都会有一股无因而陌生的兴奋充斥着自己的全身。

顾卓桓在那一天也是懵懵的，反复思考也解读不出云智辉的行为背后的意义。但是却会在想起云智辉那惊讶而无邪的表情时不受控制地勃起。

放学时，顾卓桓在校门口看着云智辉远去的身影，也向着家的方向走了回去。阳光正好，树木葱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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