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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与妹,怜与爱(2) - 1,2

小说:兄与妹怜与爱(2) 2025-08-28 15:34 5hhhhh 1650 ℃

  小怜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她知道这样做是徒劳的,他这个不讲道理又坏心眼的哥哥很快又要肆无忌惮的挠起她最最怕痒的双足。

  「指甲好长,挠得好痒,好会欺负女孩。」

  「嘿嘿,要叫的话刚刚让爸爸进来就好了,何必等到现在。」

  死心眼老好人,我老早就看明白了,我希望我的妹妹不要被别人欺负,至少……要欺负的话,只能是我!

  有些不忍心,可那种欲望,却不断驱动,一开始慢慢的趾肚抚似轻绒擦拭,抚着抚着便感觉有些东西在燃烧,指尖的燥热推着我立起指甲,朝着她的脚心吻去,又从前脚掌的下部开始,到脚心窝突然发力,快速划过后跟。小怜显然挺不住,哪怕她抿紧了嘴唇,还是不由得嘴边漏气,像是打气筒一样发出呲呲呲呲的奇怪声音。

  「噗呲……哈哈……嘿哈哈哈,为什么要一直弄怜的脚……哈哈哈……好痒……好痒……」

  小怜受不住痒,脚掌与脚趾自然的蜷缩起来,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只是残忍的将她的脚趾向后掰,掰到整个脚底没有一丝皱纹,接着便又招呼起她的脚底来。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怜惧怕笑声外露,死命的捂住她的嘴,不漏出一点儿声音。刚刚又再次传达了我的目的,希望她多多依靠家人伙伴,没有朋友就让我来做第一个朋友,做你一生一世永久衡长的伙伴,再被欺凌,请不要再善良、再软弱、再忍耐、寻求帮助,一定会有骑士替你出头。

  很坚决,哪怕怕痒到了极致,也依然忍着。足心由原来米白酥糯变得通红,象征着他的主人受到了多少的折磨,稍稍停下,小怜的颤抖通过接触着的身体传来,这是她的软弱。我俯身看向怜,两眼之间却充满坚毅,好像在说:「被挠痒死也全然不屈服。」

  就这么想被「欺负」吗?或许因为欺凌太久太过了,性格已经被改造扭曲得破碎不堪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样的妹妹一定会被继续不停欺负下去,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逃脱恶人的魔掌,若是不对这加以补丁与改造,可以预见不远的未来,每一寸肌肤都被亵玩溃烂至崩溃,内心的伤痕累累堆积到连灵秀的眼眸都失去光泽。那副光景,想想便会痛心疾首到心肺撕裂,也让冲动与欲望顿时膨胀至最大。

  羊角梳放在一旁,我的头发比较硬,早上起来头发总撑起来一个突角不胜其烦,必须使劲去给它理顺,我没有那种物归原处的好习惯,今早用完就乱丢在床上了,刚刚好,连房间都不用出就拿到了一件趁手兵器。看到我拿到梳子,无数梳齿的锋利让受折磨许久的妹妹瞳孔放大惊惧,幼女本性已经想着哀求求饶,求着哥哥不要用上这么残忍的道具在足底的软处,但酝酿许久对我坚定干脆就直接闭上了眼睛。

  「逃避是没有用的。」

  富腴嫩美的前脚掌上,长开了朵朵桃花焖红,梳子放在其上,像是切割分食一块水果奶油一样来的愉快。梳子跟怜的足相性不错,软硬相较,每次锯动,萝足鲜肉便会将锯齿的尖端吞没,以深深的凹陷拖行,留下一道长长深重的白痕转粉,脚底的数条痒筋并排成竖琴,由硬质梳齿拨弹,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萝莉脑海心房奏起潮水不停的杂乱痒乐。

  为了打开怜的心扉,做着的类似刑法般的匪夷所思。年纪小小不懂欲,只觉那样有种,就好像被鼻涕长久塞着的鼻孔刹那间疏通。

  「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对不起……哈哈哈」

  将梳子从脚掌的中心处移上,那是脚掌跟足趾的连接处,据说比较走神经。既然是这样,没有放过的必要。

  「没有必要对不起哦……只是小怜,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听话吗?在不睁开那今晚就别睡咯,挠你一晚,可不是开玩笑。」稍稍加重了语气,想要吓她一下。

  固于防守的内心裂开了一道薄纹,极不情愿的张开了因为泪水缠绕而变得沉重的眼皮,为什么要忍耐呢?难道这样一味的屈从会让足底的敏感缓解吗?还是说能饕鬄的我停下手来?不喊不笑不闹,这样的意志力,如果反过来有着我如此敏感的身体,被这样做,又当如何呢?

  但现在并不是换位思考,怜香惜玉的时候。这样的「坚忍」与善良无疑是一种扭曲,已非短时间内的善与温柔所能传达得到了。

  「怜,这里也是很怕痒的吧!」

  梳子轻轻一戳刚刚那个位置,怜娇躯猛颤,泪珠涟涟的星眸将幼女所有的哀怜氤氲而出,作着茫然的祈求。与那被欺凌时的故作坚强梦祷着的事物并无分别。

  「这儿怕痒对吗?那现在,就要狠狠挠……不对……应该说是用这把梳子,用这把梳子,狠狠的锯那痒痒肉。」

  特意把话拉的特别长,手中挥舞着的羊角梳,仿佛像是坏人手里的烙铁。没错,我现在就是贪图享乐的坏人,不对,应该说是恶魔。

  「在哥哥面前,没有必要这样子的,把软弱隐藏着的东西留给我吧,所以不再需要逞强。」髫年幼学之际,幼弱的心灵到底要再经多少煎熬,眼泪簌簌的掉,就如盛夏天空中积攒数日的积雨云。

  「很简单的,你懂的……」

  她还是摇摇头,眼睛睁的老大,嘴巴捂得更死了,声泪严合,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死倔牛,这就成全你!」

  梳子不由分说的锯在了那片交界的敏感,用力将梳子下压,直至梳齿稍稍陷入肉里,在将梳子慢慢地横向往前推,梳子慢慢的划过,本身尖锐的梳齿压下就能给小怜很大的刺激了,划过的梳齿则更甚,随着梳齿在脚掌上前移,梳齿则被越来越弯,当到达某个极限时,美妙的事情发生了。

  「嗯……嗯呢……」

  怜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下意识闭上了双眼,挤出了大滴的眼泪留在脸颊,那痒意几乎到了悲怆的程度,怜她没有机会抹去晶莹闪烁的滚滚垂泪,如不紧紧地捂着嘴巴,笑声便会不可抑地喷涌而出。

  现在想来我可真是一个挠痒天才,将梳子深深的下压,在往前移动,梳齿弯曲,积攒着的大量弹性势能,在达到某个极限后瞬间释放,密密麻麻的梳齿便会以最快的速度,狠狠地刮在前掌娇软,特别是在那个大脚趾往下凸起的那个地方,梳齿几乎全部打在了这上面,留下一道特别深的白痕,将所有藏匿于嫩肉深处的痒感神经煎熬一遍。

  「呵……嗯……嗯嗯嗯嗯~~嗯~

  小怜几乎要崩溃了,原本漂亮的脸儿因为泪水变得凌乱不堪,笑声与「「咿呀」「呜哼」类似的奇怪声音不断产生,停不下来了,心里某处搔痒的厉害,不去用手去探索勾抓幼萝足底的弱敏,这番感觉似乎永远都不会缓解。

  原是为了健康的目的,少年小小的身体此刻却爆发出了大大的欲望,当梳子的每个梳齿都品味过足上寸寸香温玉软后,不给怜喘息的机会,手又抚了上去,脚心、脚掌、脚背,甚至于趾间的鲜粉红嫩缝隙也不放过。刮、点、戳、刺、揉、挠,无所不用其极。

  怜只是不停的打颤,全身仿佛融化的黄油似的瘫软动难动,手死死捂着嘴巴,象征着她最后的坚强矜持。

  「夜晚还长,暑假也还长,要是不答应我,那就每天如此吧,如果怜你愿意让别人取乐玩弄,那今后的对象只有我了,没错,你的哥哥,只有你的哥哥。」

  那时的我裹挟着气势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没有考虑别的,不去在意这句话的分量如何,性质怎样,将会生的未来与困难甩在身后,都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就又继续对着一双小嫩足操作摆弄起来。

  过了多久,感受美好与欲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没有空调六月的夏,一台电扇不了什么作用,汗流浃背,全身都濡着水晕,怜也一样,肉眼可见的阴影分布在她的衣间,胸口不停地起伏,湿淋淋的秀发四散于床,她的脚底早已被我挠的红彤彤,我提拉着她的小腿,她的双足无力的耸拉着。

  盛夏的暑热根本无足轻重,捧起她的双足,怜的脚也出了不少汗,现在整个足底便是又「红」又「润」的情况,薄薄地一层汗就像润滑油一样,挠起来只觉丝滑,想必刚刚也因为这些汗吃了不少苦头吧。尽管如此,味道蒸腾到空气中,反倒隐隐有股青芒的味道,将足捧近,味道更加馥郁甘醇,传入鼻腔,稍后甚至有股酸甜的感觉在口腔舌根蔓延。

  看着幼女娇嫩多汁,散着沁人香味的足底。当时同样年幼的我并没有想太多,伸出舌头便舔了一下。

  「噗呀……嘻~不要……」

  原本安静下来的小怜一下子突然躁动起来,水润的大眼睛不安地盯着我。

  「干什么,脏!不许……呜……生气了……不要这样!!!」

  「舔了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要舔,等下睡觉还要舔,暑假的每个夜也是一样。反正怜只会被别人欺负不反抗……哥哥给妹妹来个足底按摩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哪有哥哥舔妹妹的脚……绝对不行,都欺负人欺负我一晚上了,放过……饶……」

  「怜,记住了,我是欺负你,但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你,知道吗!」

  一次叫她的名字,突然的宣告出乎了她的预料,我说的每个字都不在幼女小小心中的考虑范围,红着脸,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犹豫着好似要对我说什么的样子。

  夹杂着气势说出这样的话来,想来真是羞耻无比,当时却是兴致高昂,不达目的不罢休,因而看到小怜犹豫不决婉转逃避懦弱的样子,我就不管不顾了,又向着脚心窝舔弄上去,把糯软绵滑的足心舔得更似月弓般下凹。

  「哎哟等……哈哈……嗯~等……我……嘻嘻……等……嗯……嘻……哈哈哈……」

  小怜此刻好似像是要跟我说什么的样子,不过我想到以她的性子估计也是暂时的缓兵之计,便更加认真的大面积的舔着她的脚底,脚底因为吃痒不住而露出可爱的褶皱,也完全不能阻止我,更加用力的舔舐怜的幼萝足肤,要将那可爱的褶皱舔顺抚平的样子。

  「哎?」当我越来越兴奋的时候,大腿处莫名奇妙的出现的异样湿润感,让我突感大事不妙。赶紧放下被怜被舔的亮晶晶湿莹莹的双足,那秀巧趾甲盖上的光闪,真有种想要再次不管不顾的冲动。

  「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当怜上完厕所后,我忧心忡忡的看向她。

  「背着爸爸妈妈跑着去的厕所,也是跑着回来的,所以……他们应该也没看到……」

  看着怜被泪水凌乱的脸颊、憔悴的神情、以及湿了一大片的睡裤,我深感内疚。

  「对不起。」

  乞求她的原谅。

  起点该是好的,想让怜更多的依靠我,可这种逼迫就范的方法显然太过火了,何况掺杂了自己的欲望不加管制,给怜带来痛苦了吧……真是不称职的混蛋哥哥。真该打自己两耳光。

  小小的手交互搓着,抿着嘴唇眼睛看向窗外不远的夏日霓虹,努力强忍不再让泪珠再掉出眼眶。

  尿裤子的羞耻,哥哥不加管制的乱来的愤恼,那般强势宣言的震撼感触,咋合在一起,幼女乃至不知道改作何表情。

  「哥哥也在欺凌我……」轻喘带着空灵的嘶哑,我的心的某个痛处一下被攥紧了。

  「我,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作为哥哥反而……是我的错。」

  眼前的女孩是何等纯洁娇小怜弱,罪恶感飙升到大脑都有种蒙昏的感觉,几乎想要跪下哀求原谅。

  「怜是个懦弱的女孩子,不争气……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没关系的……不怪哥哥……真的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不在乎……」

  硬撑着说出令人揪心的话语,湿红眼眶再也夹不住滚烫泪珠,雨落点滴。玉盘花靥上,浮现痛苦扭曲,是过往难堪留下的疮痕。

  「明明下定决心不在家人面前流眼泪的……可……哥哥太会欺负人了,怜根本受不住……痒到骨头都酥烂掉了……还说着那么多让人害羞的话……从来没有人对怜说过的话……说要保护怜……有那么一刹那怜觉得哥哥就是怜的主宰呢……」

  那原本就缺少色素的微微上仰,气色差到显出苍白。

  「如果我让哥哥欺负,哥哥你就会保护我是吗?」

  「没必……嗯,会的,会的!」

  雨下过,即使被水打湿的脸蛋,仍像细碎点钻装饰般美丽,这就是所谓的娇艳欲滴吧,其中读写出的神圣与软弱,是多么令人垂怜。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遂她的愿,当下只有这样的想法。

  「拜托了……只是……下次……温柔些吧……对怜温柔些……」

  夜色涌进方正的窗户,降在身上,拢在我怀中的妹妹。人的心思真的很难让人理解,女孩更是如此,很简单也很复杂,繁杂乱到一生难解,又或许三言两语即可勘破。

  「太过善良了。」善良是吸引恶意的鱼饵。怜渐渐睡熟,我不禁这样想到。

  第二天,我特意起的很早,其实也压根没咋睡着,尽管是暑假,但是爸爸妈妈还是早早的上班奔波了。冰箱有些吃的,想给怜做顿丰盛点的早餐,可条件不允许,便出去学着之前从电视上学到的方法,做了两个勉强合格的三明治。调出其中一个成色较好的,刷上一层薄薄的草莓果酱,热一杯牛奶。嗯,相信小怜一定会喜欢的。

  马不停蹄地,趁现在把昨晚弄湿的怜的衣物洗洗干净,今天天气不错想来应该能在爸爸妈妈回来前洗净整好。

  毕竟以前这样的事我也经常做,比方说出去玩把衣服弄脏了,省的啊嘛的啰嗦便马上自己把衣服洗干净晒干,这样他们就无话可说了,所以洗衣服对我来说得心应手,很快就洗的差不多了。

  「接着只剩下这个了。」盯着小怜的内裤自言自语道。

  「那个,就让我自己洗吧……」

  不知何时,小怜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我看着她,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羞耻心泛开到脸上,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决然地将手指向我,又指向卫生间的门口。

  「出去。」

  全然没有滋味似的,味同嚼蜡。尽然我觉得自己做的还不错,总觉得有股尴尬的气氛弥漫在我两之间。

  「哥哥,你做的三明治还不错嘛。」怜小口的吃着三明治,用手抓着吃,但进食的动作隐约流表出优雅风度,是家育还是天性?不得而知,与此同时,露出的小小虎牙又有种小动物般的可爱感,好想抱在怀里揉进心里,治愈的感觉,即便不吃任何东西也足以果腹。

  「把这个也喝了吧。」递给怜刚热好的牛奶,看着惬意松懈的样子,双颊因为食物而越鼓起,真有种想去去摸她透揉乱秀发的冲动。

  「哥哥你怎么不吃?」

  「刚刚在你洗衣服的时候吃过了……」

  「哦……」

  提到洗衣服的事,气氛尴尬起来了,拧巴的凝重感像一堵空气像墙立于二人之间,好不容易主动搭话的小怜明媚的笑容也顿于空中。

  「对不起,昨晚的事情很抱歉。」再次低下头跟妹妹道歉,为自己的过分轻纵。

  「哥哥……没关系的,不在意了那个,有些害羞而已。」

  怜莞尔一笑,眼神清澈如溪,笑起来,嘴里像含着一排闪着柔光的珍珠,整个人都跟着洋溢起。伴随着她的笑容,我也释怀起来,想到好像从妹妹来到我身边以来,从没带她一起出去过,都是自顾自地,现在也许是好机会。和小怜商量了下,她马上便欢快地答应下来,值得注意的是,小怜出家门带着一把伞,明明是大太阳的晴天,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看着里层是黑色的伞,那时的我并不明白它的用途,只是觉得奇怪。

  「美白肌肤好。」怜是这么跟我说的,当时的我认为多晒阳光而变黑是健康的表现,爸也是这样教育我的,告诉我这叫「男人雄风」那时别人常叫我铜娃,黑娃。二人对比,她便是温润可口的温润热奶,我便是是隔夜放凉的黑芝麻糊。

  「撑什么伞嘛,又不下雨,一点意义都没。要是被其他男孩知道我大晴天的撑着个伞,我的老脸往哪搁。」

  「哥哥!这样下去会变成非洲人的哦。这是为了你好哦。而且长时间的接受紫外线辐射会增加患癌风险的!快,哥哥,撑伞!」

  这套说辞听着就烦,记得以前难得的体育课班主任居然以这样荒唐的理由霸占了,简直岂有此理,当我还想反驳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回头只看到怜闪着泪光,驻足在大街上一动不动,满眼都是祈求,就搞得好像欺负了她一样,引得不明事理的路人纷纷驻目。

  又变成坏人了,这样子,要是不答应她,怕不是又会当场哭出来……于是乎,在「男子气概」与妹妹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看到撑着伞的哥哥,小小的愿望得到满足,拧成一团的脸瞬间便绽开,盛夏的六月,她的脸正如应季的桃花般清纯恬丽,仔细看上几眼,与我正相反,阳光下的她就像白瓷娃娃般纯白无暇,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干净。

  要是妹妹一早在欺负是都能展露出这样的姿态,说不准欺凌就简单的止住了。成人用的伞又宽又大,不习惯,但仍保护我们遭受烈日的曝射。

  穿街走巷,掠过树荫。初次和我作伴出行的小怜显得羞涩而又兴致满满,依偎在我身边,拉着我去看她感兴趣的街边小店,朝着眼花缭乱的琳琅满目指指点点,问这问那,就像是我的小女朋友似的。从日上三杆到霓虹闪耀,浅浅淡淡的笑意一直浮于脸上,跟挠痒所展现的不同,那嘴角弯弯,是从封冻三尺的心中融解出来的。

  美好的一天,太阳的焖烤与拥挤的人潮,还好随处可见的空调与激昂的情绪让我跟怜没有多少疲累,渐渐融于着转瞬间便消逝的夏日光景中。

  「谢谢啦,今天特别高兴哦,哥哥!」

  「我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出去啦,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呢,你开心就好。」对话仍有些生疏感,但终究是将关系拉近了一步,以家人之名。

  「怎么了?」扭捏起来的怜,手像是不知道置于何处般翻来覆去,乱摇乱摆,搞不清楚她要干什么。

  「那个……那个……不是的……」听到我问,小怜显得更加慌张,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就是……那个是可……以的,只是别太……」

  「那个是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了,那时的我显得懵懵的,观察力极差,演变成的就是现在的榆木痴呆。

  「非要我说出来……人家!人家是女孩子唉,没有绅士风度!总之要就是怜香惜玉。」我盯着她,小脚娇翘让人目不舌移,看着我与没头没脑的呆滞模样,怯懦的怜也一反常态恼极了,像是急眼的兔子一样,冲过来张口就咬。

  「好疼!可恶,休怪我无情。」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袭了她的侧腰,刚刚神气的「兔子」转瞬之间就蔫萎了,身娇体软的妹妹,一推就倒。

  攻守转换,笑声不断。漫长的白日与燥热,冰棒的甜爽,喧喧不止的蝉鸣,总有种暑假能够继续进行下去的恒长感觉。

  「妹妹会长大的吧,那时候又当如何呢?」

  ……

  「怜,你有朋友吗?」

  「我有哥哥就够了。」无雨零落的夜,幼女撑着阳伞转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哥哥会让你有朋友的,以后不再哭泣,永远快乐,永远保护你。」

  事还有很多,是未知的扭曲与难以兑现的承诺,从夏天终止后第一片枯黄的秋叶落下就从未停止,但我们之间的命运却因此紧紧纠合在一起,一条看不见的红线般,做的任何事情都在无形之中扯动牵拉,迟钝的我发现之时,早已动弹不得了。

  时间拉回到现在,刚刚到家,怜的眼睛便从深棕变成了青蓝,神秘莫测的美丽,如似梦中。一人一舟流荡于平静无波的海面,极光映照其上,大海的无尽深沉、天上繁星银河共同流淌。现在的她不是怜,不是我熟悉的妹妹,是另一个陌生的,并不熟悉的灵魂。

  「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叫琉璃,不叫到底。想做的事情很简单,跟这副躯体结合即可。」冰雪缓融清澈的语调,吐出的却是不堪入目的字眼,少女附下腰肢,玉指撬开鞋跟,白丝美腿在空中踢蹬几下,「咚咚」两声,挂在脚上的学生制黑色小皮鞋就被甩到两边,双足优雅踮立,无论是怎么亵渎放肆去看,她都不会似往常一般羞答答窘迫的交叉阻挡甚至直接蹲下。

  「那是妹妹啊,不可以……」

  「虚伪!虚伪到令人作呕的地步!口口声声说着所谓的兄妹之情,却一直都对自己的妹妹怀揣情欲与性欲。这就是你所谓的家人吗?」

  「我……」

  「能反驳吗?没话说了吧,小怜的过去我了然于胸,透过这些去看你的想法,再清楚不过了。单单把小怜当成妹妹?看看你自己吧,当我要给小怜找个」男人「你那叫一个急的,那个快要疯掉,想要杀人的眼神,啧啧!可真是令人回味啊。」

  血气上涌,冲动的大步向前,扯住那水手服的衣领,直把它捏皱。

  「不许你拿小怜的清白开玩笑。」琉璃的话一激,心里便像是柴油酱醋一并打翻一般五味杂陈。

  琉璃不慌不忙,面不改色地也上前踏步,顺势搂住了我。刚想挣扎,力气却空消失了,一点劲都使不出,只腻于娇弱身躯中,触感爱果紧贴柔软。

  「嘿嘿,虚伪的家伙,听我说完,不要着急。你想想嘛,你跟小怜不是亲兄妹,在生理上你们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不适合。相处多年,情投意合,天造地设,你喜欢小怜,小怜呢……也是喜欢你的哦!对于这种事,哪怕没有我的介入,单刀直入,索取要求,小怜怕是也不会拒绝。」

  「并不是作奸犯科,只是合理且你情我愿的拥有。丢掉困惑与负担吧,春宵苦短!」

  「不……我不能!」

  「假假假假假!真是磨磨唧唧的!这么说吧,你也不希望小怜的身体又回到以前虚弱的样子吧,没错,我的力量确实可以维持小怜的健康不假,但是并不能维系我本身的存在,我是一种现象,基于欲望而生,又因欲望而存,两个人要是在暧昧下去的话,我连自己的存在都无法维系,就更别说怜的身体了。你不动手,我就得找别人,对不对?你也懂你妹妹的性格和现状,能找到爱他的男人?无非是看中这副美丽皮囊的色狼驱虫。不为自己想想,也为怜她想想吧,你难道真的狠心将你如花似玉的妹妹,交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手中,用他那肮脏的双手抚遍她隐秘的每一寸肌肤细软,谁说粉白的玉趾脚心只能由她最最爱的哥哥把玩呢?到时候我就告诉那些人怜的所有弱点给,让小怜在不知名男人的身下婉转娇唱,唉~一番美景……」

  「够了!不要再说了!住口!」

  她所描绘的可能性,把怜交给其他男人,这种事情哪怕只是联想一下都让我愤郁不已,不要说真实发生了。此刻,占有欲是如此清晰不容辩驳,不是想要守护怜,而是占有,占有她的身体,玷污她的纯洁。

  「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嘛……太正派了,换做别的男人这么干净漂亮的女孩,谁又能把持得住呢,估计早就硬来了吧,也亏得你能忍那么久啊。」

  「口袋里的东西也是为了这个时候准备的吧,不过怜她今天是安·全·期哦!可以无·套哦!」琉璃在我一旁细细耳语厮磨,掺杂着呼气低喃,少女美妙的芳香让我在不可预期的寒毛直立中全身燥热。

  琉璃的花言巧语下,思绪慢慢滚烫熔断,理想与欲望的天平已然倾斜。她牵着我的手,慢慢走进的怜的卧室。兄妹房间分开后,怜的房间就是任何人都不可踏足的禁地,连爸爸妈妈进了也会大发脾气。

  醉人的深闺风情,放眼过去一片粉红,帐子被子、墙壁都是尽然的粉,上缀的图案也仅衬带着一点绿的花簇从,到底是多喜欢粉色呢?

  墙上,是我与怜的合照集录,贴的满满当当,围成爱心的形状。我的表情很多,兴奋嬉笑搵怒积郁都记录在案,着衣的色调却总是怅然的黑与灰,怜则相反,头型、着衣总是在变化着,可表情总是很单调,不是若有若无的微笑就是波澜不惊的平淡。

  以前哄怜拍照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知道为啥就不喜欢拍照,总得软磨硬泡才行。

  照片是什么时候洗出来的,我完全不知道。我好像低估了什么,忽视了什么。

  昨天纯白连衣裙的还不规则的放在床上,好整理的她绝对不会这样的,控着怜的琉璃坐在床上,披着粉色丝绒外套裹着水手服,青蓝的双眼迷离妩媚。没有任何动作,空调自主地打开了,发出嗡嗡隆隆响声。

  「我脱了哦。」琉璃试探性的询问道,窄圆的瘦削玉肩稍耸,将微挂着的外套抖落,抬起雪润的颈子,做势要将衣服脱下,我呆滞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

  「嘿嘿,就知道你喜欢水手服的说,特意穿给你的呢!那就不脱了,就这样做吧!

  「对于琉璃的刻意卖萌,或许旁人会觉得很可爱性感,但是一想到她拿着怜的清白开玩笑,愤怒就在心中积攒。

  「别拧着一张苦瓜脸了,是喜事呢!」琉璃边说边脱掉了我的运动裤。某种怪力定住了身体,生怕我临阵脱逃,完全反抗不了,连象征性的也做不到。每个关节都在发热发烫,心里没有显然任何抗拒的理由了,或许剩下的只是对于琉璃行为的愤怒和强烈的背德感,稍稍阻碍了这最后一层的「薄膜」的打破。

  「这不是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吗……上次没有仔细琢磨,要是以人类的标准来说的话还……蛮大的嘛。」

  琉璃冰凉的手直接抓住了肿胀的肉棒,突受刺激,不禁闷哼一声。但是琉璃不想要轻易放过,不断地收紧套弄,抚摸春囊,但就是不让达到顶峰,让我苦不堪言。

  「嘿嘿,急了吧!想要吧!来,让你看看。」解开裙扣,过膝袜上带粉色条纹的白色内裤,清纯可爱间略带着些俏皮挑逗,小小的红系蝴蝶结大概是标签吧,跟水手服相对应着,抬起纤细腴润的莲腿,把内裤拉到了膝盖的位置,少女的秘密花园就这样直对着我绽开。

  「哇~这么窄的穴口,真的能够做到最后吗?」

  「不要再用怜的嘴巴说这样的话了……」

  少女纯净的圣地并未长出一丝污物,内唇扭曲着波浪似的曲线,粉粉嫩嫩的全然是未受侵犯的处女模样。琉璃稍稍掰开粉穴,露出一点花唇内敛的穴肉,纤尘不染,一紧一缩的蠕动着,仿佛在跟我的肉棒招手一般,期待着立马入洞被乌黑龟头碾平,被粗硕肉根狠狠磨刮,如此香艳的情景,我的肉棒膨胀得更加厉害,硬得生疼,琉璃也死死扝住我的肉棒前段不让我有一丝的射精可能。

  「好凶的大肉棒呢~哇哦!哥哥的鸡巴都渗出黏黏的汁水了,一定很难受吧!」

  琉璃占据着妹妹的身体,淫靡的话语与行为让我燥热不已,盯着被她稍稍拉开的花穴,眼眶几乎流出火来,现在,想要交配的性冲动占据了绝对的上风。骨子里透出的软魅可人,数不尽的倩巧笑意将如水的日常冲得支离破碎,恒久白月光照在心上,却生出赤裸裸扭曲着肉欲盘根错结的大树。

  琉璃撤开了扼住我几近爆裂的肉屌的手,双手一起将粉穴拉得更开,甚至可以看到穴内层层的纹路与褶皱。受到诱惑的肉根拼了命的想要靠近这诱人的天物,粗长尽现到可怖的程度,可身体被完全定住了,怎么都离那美艳如诌着蝶翅的花穴有段距离,肉棒颤颤巍巍地盯着花穴充血狂怒,一股子想要交配的雄性欲臭从龟头马眼溢散挥出,显得滑稽可笑。

  「嘿嘿,生气吧~难受吧~没事的哦,在坚持一会,就解除哥哥的定身,到时就可以长驱直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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