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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アルカヴェ】裙下之臣

小说:海卡sex的30种理由 2025-08-27 14:58 5hhhhh 8630 ℃

*卡维双性,注意避雷。

*时间线为卡维刚住进艾尔海森家不久,正是负罪感巅峰时期。

*两人教令院时期有过一段肉体关系。

1

“累死我了……“

卡维刚结束与委托人的第八次交流,在委托人犹犹豫豫地选择了初版设计稿后,他揉着太阳穴,身心俱疲地回了艾尔海森的房子。梅赫拉克也没精打采地飘在他的身侧,电子屏因为使用过度散发出不同寻常的热度,如果赤王科技也能中暑的话,那它肯定已经晕倒了。

艾尔海森还没下班,空荡的房间内只听得见卡维的叹息,他实在是头痛难忍,索性晚饭也不吃,匆匆冲了一个凉,套上睡裙就钻进柔软的被窝,进入黑甜的梦乡。

“……“

“……卡维……”

“卡维,醒醒。”

“谁?!”

卡维猛地睁开眼睛,原本就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没怎么费劲就看清楚了站在床边的男人——艾尔海森正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明显是刚下班回家,身上的披风也没脱下,就径直走进卡维的房间,把酣睡正香的人给叫醒。卡维刚刚睡醒,艰涩的思维像是生锈的齿轮,咔咔地转了两圈,复盘了这几天自己做过的事,也没有找到哪里得罪了艾尔海森。于是他对着艾尔海森眨巴了两下眼睛,无奈地问道:“你有什么事?”

“我以为你记得。”艾尔海森回答,“要我提醒你吗?今天是还款日。”

卡维脑袋里的齿轮“嘭”地一声宕机了。

自从他住进艾尔海森的家,就深切感受到了“寄人篱下”四个字的含义。虽然艾尔海森免费提供了柔软的床,吃不完的食物和喝不完的酒,但卡维的负罪感却让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尽管他努力用家务等一系列方式向艾尔海森表示感谢,可月底时无意瞥见兰巴德酒馆送来的账单,卡维数了数摩拉后面跟着的零,就这么硬生生自闭了。

“你真的不要我付房租吗?!”卡维也不知道自己在大呼小叫些什么,他在厨房拉住正在烤饼的艾尔海森,用一种饱受折磨的语气说道,“我……我可是喝掉了你十万摩拉的酒!”

“哦?”艾尔海森把视线从锅里移开,挪到卡维惊慌失措的脸上,“我记得你这个月是叠加利息,你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吧。”

确实如此,新债旧债总有冤家路窄的时候。卡维觉得难堪,但他不打算放弃说服艾尔海森,“下个月、下个月怎么样?”语气渐渐急切,他两侧鬓发的发丝微微颤动,“让我还你一些房租吧,毕竟……“卡维犹豫了一秒,随即低下头嘟囔着,“毕竟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没有必要对我这么好。”

“……”

意识渐渐回笼。

卡维依稀记得,当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艾尔海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男人甚至看都没看,就把锅里没熟透的饼捞了出来,随后两人在餐桌上沉默地分食了夹生的饼,各自回了房间。在关上门之前,艾尔海森丢下一句话。

“既然你想,那就下个月付房租。”他报出一串数字,随后冰冷地警告道,“如果你没有钱,就用别的东西来抵债,无论是你的作品、正在进行的委托,还是你的身体都可以,不要想着敷衍我。”

艾尔海森兑现了他的承诺,现在的男人就像是讨债的恶鬼一样杵在卡维的床头。

卡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一个月过去,身上的摩拉远远达不到艾尔海森的要求,好不容易接到的工作,也是因为委托人胡搅蛮缠迟迟不能动工,拿不到报酬。卡维拉住艾尔海森的衣角试图为自己求情,他颤抖着声音向艾尔海森解释,作品一经卖出就属于委托人,预支现在的委托款项简直天方夜谭,艾尔海森听了一阵,突然出声打断。

“你不是还有身体吗?”

卡维咬住了下嘴唇。他刻意避开这个话题,艾尔海森却不买账,不等他反驳,艾尔海森的手就已经伸出,将卡维从被窝里拔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会很热情地使用这个方式付款。”素色的睡裙摊在被子上,像开了一朵白色的花,艾尔海森抚摸着他的小腿,声音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怀念,“毕竟,学长的裙底,我最喜欢钻了。”

卡维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2

教令院里,多的是不修边幅、醉心研究的怪人,因此教令院的校服完美继承了他们的意志,好穿、好脱、宽大无比,能够遮住学术分子一切脏、乱、差,只留出真、善、美的一面给外国人瞧。

卡维也不例外,他非常满意这身衣袍,尤其是夏天,因为身下长着两个性器官,散热就尤为重要。只因“一不小心”偷看到前来授课的教授下半身挂了空挡,在偷偷尝试了几次之后,他也接受了这个大胆又便利的方式,毕竟一个学期几篇论文,是真的没时间多洗一条裤子。

这样的习惯在认识艾尔海森之后也没有改变,也许艾尔海森都没有想到,温柔关心着学弟,不厌其烦地和学弟探讨着知识的卡维学长,长袍之下,竟是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

那时卡维正和艾尔海森低声说话,一名教授匆匆闯进了图书馆,压着嗓子,低声怒吼着逼问管理员说出艾尔海森的下落。两人瞬间噤声,卡维屏息凝神听了会儿,反手一个小小的暴栗就落在了艾尔海森的聪明草上。

这家伙居然逃课,还是那个老古板的课。卡维瞪着艾尔海森,后者回了一个不服气的眼神,只因这位教授所教的课程难得令人吐血,能对答如流的学生寥寥无几,剩下的学生群龙无首,自然而然就发现那个一直坐在角落的艾尔海森不见了。这学弟真是我行我素,卡维看上去生气,眼睛里却带着溺爱,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包庇他。眼见着教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周围又没有大型的花坛或者书箱做掩护,情急之下,卡维居然撩起后袍,将艾尔海森罩进了自己的裙底。

“收声!”卡维低喊,两人四脚并用,挪到了一处低矮的花丛,绿叶葱葱郁郁,将卡维下半身遮掩住。教授刚好路过,目光扫过卡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快步离开了。

“呼……”

卡维刚想松一口气,就感受到大腿内侧传来一阵痒意,吓得他鸡皮疙瘩顿起。连忙撩起后袍,他发觉自己刚才太过紧张,在花丛边藏起身体后,竟一屁股坐到了蹲在腿边的艾尔海森脸上,刚才的痒,就是艾尔海森那头毛蓬蓬的头发搔过皮肤带来的。

被学长从袍子下救出的小学弟,神情还是愣愣的。他望着学长那双带着愧疚、关心的眼睛,一抹红晕突然出现,迅速从脸颊席卷而下。艾尔海森的脖子都红了,刚开口想要说话,就发现自己的鼻子不知什么时候一热,两行鼻血正汩汩流出。

完了,都完了。卡维两眼一黑,快要晕厥过去,现在回家穿条裤子还来得及吗?

凡事没有后悔药,艾尔海森自那天起就躲了他几天。无论卡维怎么解释,艾尔海森都红着脸,嗫嚅着说不出几句话,就走开了。自家学弟看上去早熟,实际上却干净得好似白纸,卡维瞧着,心里的愧疚愈发重了起来,都怪我这个不修边幅的坏人,他痛心疾首,恨不得把自己打成千古罪人。

卡维终于穿上了裤子。

虽然是裤子,实际上是一条保守的安全裤,四角款式,还带弹性,严丝合缝地把两个性器官包围起来,不泄露一丝一毫。他拍着穿了裤子的衣袍下摆,像是有了底气,又去找艾尔海森。好在今天天气不错,小学弟正聚精会神地在无人的凉亭里看书,他很容易就找到学弟跟前,轻声打了招呼。

“……”

艾尔海森没有说话,不过比起之前那种见面就跑的情况,已经好太多了。卡维高兴地凑过去,拉住了他的手,低声说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想了想,卡维又加了一句,“我已经穿上裤子了,绝对不会有这种情况!艾尔海森,你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艾尔海森终于回复,像是反应了过来,他回握住学长的手,卡维人生得白皙,手也是柔嫩的,摸上去十分舒服,“我只是……”

太震惊了?

不,太高兴了!

学弟还是太年轻,无法很好地掩饰住眼底深沉的欲望,只是回想起在卡维衣袍下的匆匆一瞥,他就觉得全身的血液要向下身的罪孽处流去。卡维的臀缝白皙干净,就连菊部都透着淡淡的粉,最引人注目的,是学长稚嫩的性器后耻骨处,那朵紧抿唇瓣的花蕊。更不用说学长惊慌失措时候的无心之举,那条幼嫩的屄缝就这么贴上他的鼻梁,让他的呼吸间都带上了香气。艾尔海森无法形容那是什么味道,像是饥饿的旅人闻到了面包的香气,又像是啼哭的婴孩回归了母亲的怀抱……可能是传说中的信息素?他晕头转向,如同一只雄兽被雌兽吸引,若不是流下的鼻血换回了一丝清明,艾尔海森可能就要伸出手去,做出更加后悔的举动。

但卡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艾尔海森初出茅庐,没有经验,几天的冷处理,让学长危机顿生,竟然穿上安全裤要将那片春光都遮掩住。这怎么可以?艾尔海森将含着欲念的眼神递出,在卡维震惊的目光中,抱住学长纤细的腰肢,将他抵在了凉亭的凳上。

“这样就很好……”艾尔海森将头抵在卡维的小腹,另一只空闲的手顺着小腿,钻进了学长宽大的衣袍,“学长不穿裤子,我……很喜欢。”

顺着不知哪里涌起的勇气,他掀起卡维的衣角,将头探了进去。

3

“唔……”

卡维咬着嘴唇,耳尖发红。

此刻他瘫坐在床上,背靠墙壁,身上睡裙整齐,身下却鼓起一片,双腿打开,被人在衣服里狠狠捏住臀尖,艾尔海森的鼻息落在皮肤上,引得卡维止不住地颤抖。

走出教令院,衣着就不能任性,卡维穿上精心搭配的衣装,舍下了宽大的衣袍。但在学院惯出来的恶习他依旧未改,在睡衣的选择上沿袭了睡裙的款式,内里依旧是真空——毕竟在睡觉这种私人时间,自然是越舒服越好。

这就方便了艾尔海森。男人曾几次撞见穿着睡裙,迷迷糊糊出来找水喝的卡维,不加掩饰的目光顺着学长纤细笔直的小腿,直直探上,仿佛要钻进蓬松的裙底。艾尔海森当然知道那片区域是怎样的风光,但时过境迁,两人的关系大不如前,贸然出手实在不妥。

而现在,学会等待的捕食者终于得到了机会,将猎物牢牢掌握在了手心。

卡维的性器都生得小巧,可能是因为相互争抢营养,那处地方还像几年前一样幼嫩,像是未成年。艾尔海森伸出舌头,从卡维的男根舔至女穴,最后在雏菊上画了一个圈,圈定自己接下来要侵犯的地盘,惹得可怜的学长瑟瑟发抖,背上都流下冷汗,把臀部染得滑腻腻的,差点叫人握不住。

卡维本身是没有味道的,但艾尔海森还是闻到了当年萦绕鼻尖的香气,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饥饿,一口将卡维的性器含进嘴里。和艾尔海森不欢而散后,卡维很少触及自己禁忌的下体,如今被艾尔海森故技重施,熟悉的快感便一股股地涌上头顶。他瞪大眼睛,后仰着头颅,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陷进柔软的被子,双手隔着布料,虚虚抓住艾尔海森的头发,发出如同啜泣一般的呼吸声。

仿佛受到了鼓舞,男人的口腔更加用力地攥紧了卡维。艾尔海森毫不费劲地将他的性器吃得更深,利用吞咽的动作碾着头部,整个舌头灵活地搅动,像是在吃一块甜津津的奶糖。卡维难耐地叫唤了一声,下腹的胀痛感越来越重,他轻轻地抬起腰肢摇晃,想把自己的男根送进更深、更快乐的地方。

艾尔海森却停了下来,他将嘴里的肉吐出,卡维的眼泪立刻涌了上来,临门一脚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自助,却被男人制止。

“看来,学长还是没有了解你现在的处境。”艾尔海森把嘴里咽干净,卡维的腺液经过不少水果的调教,竟然品得出几分甘甜。再次掀起素色的裙摆,艾尔海森毫不犹豫地将其塞进卡维的手里,“今天是还款日,你的身体就是你拿来抵债的工具,所以……”

所以……卡维理解了话中的意思,不敢再反抗,他点了头,乖巧地握住裙摆,颤抖着将下半身展示在了男人面前。

这一幕看得艾尔海森血脉偾张。

卡维就像是一碟精致的点心,坐在宛如餐盘的床上,他羞涩又恐慌地岔开自己的腿,头低垂下去,企图用裙角遮住自己的脸,像是要把头埋进沙子里躲避天敌的鸵鸟。下身受此侮辱,居然没有软垂,反而更加精神,透明的腺液从顶部的小孔里渗出,像是荷叶上的一颗露珠滑落,缓缓流进耻骨处同样濡湿的花蕊中心。

艾尔海森低头,右手箍住冠头,轻柔的吻落在了柱身的青筋上。卡维喘了一口气,被一颗心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让他有些期待又有些失望。但欲念深重的捕食者注定学不会温柔,很快便露出了獠牙,咬住头部和柱身的连接处,那处丰富的毛细血管隔着薄薄的皮肤被摩擦,很快像擦破了皮一般嫣红一片。卡维拼命忍耐,差点把裙摆的布料吃进嘴里,才没有发出呻吟。

只是寻常品尝,怎么能满足艾尔海森那颗蠢蠢欲动的野心?一切只不过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罢了。捉住那枚娇小的男根往上提,底下湿漉漉的女穴花唇轻启,发出一声细微的“啵”,艾尔海森伸出空闲的手,用食指和拇指在卡维的卵袋底下蹭湿,随即一前一后、毫不客气,刺向了学长的两个入口。此时的卡维还沉浸在被服务男根的快感之中,身心俱是放松状态,一时没有察觉,竟被偷袭了个彻底,女穴和后穴都被强行塞进一根指节。

“卡维,放松!”

手指被括约肌和女穴内壁同时挤压的感觉不太好受,艾尔海森只得出声提醒。卡维的女穴原本是承欢最多的部位,常常被疼爱到合不拢,张着鹌鹑蛋大小的口,如今却多年来的无人问津,又变回了初见时那个处女模样。卡维倒吸一口凉气,被身下擦破皮一样的钝痛惹得眼泪直下,他拼命摇着头,试图放松自己的身体,同时心里隐隐期待着艾尔海森能更加温柔地对待自己。

但是艾尔海森却没有这样做,像是决心让爱逞强的学长吃下这个苦,他手上更加用力,缓慢又坚定地将手指又塞进了一小段。卡维靠在手背上,泪眼朦胧,心中的懊悔怎么也止不住。

我为什么要招惹他?

4

我为什么要招惹他?年轻的卡维也曾想过这个问题。

卡维以为自己终于获得了学弟的原谅,没想到却是跌进了深渊。艾尔海森将他抵在石凳上侵犯,整齐的牙咬下安全裤的裤头,粗粝的舌舔舐上了幼嫩的屄缝,未经人事的学长像是溺进了爱欲的潮水,那个按住他头的罪魁祸首还在口齿不清地诉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身下的几两肉仿佛要被饥饿的豹吞进肚里,无论是男根里的腺液,还是花穴流出的爱液,学弟统统来者不拒。最后卡维被这狂风骤雨般的袭击折磨了好一阵,直到前后都达到了高潮,才被艾尔海森放开,手脚发软地瘫在石凳上,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那条安全裤自然也被艾尔海森当场销毁,卡维看着帮自己整理校服下摆的学弟,唯唯诺诺地吐不出一个词。

从那以后,卡维的裙底像是一个别样的性爱游乐园,让艾尔海森食髓知味、流连忘返。有时候卡维的同学会从智慧宫那边的书架经过,好奇地打趣卡维学长居然自带椅子学习,不愧是妙论派之光,被卡维红着脸驱赶,身下的“椅子”也应景地张口,咬住他红肿的阴蒂;有时候卡维正和艾尔海森挨着看书,教授路过调侃两人感情真好,卡维刚想回应,就被埋在菊穴里的手指按住了前列腺……

诸如此类种种,卡维的生活被艾尔海森搅得一团糟。他一次次地反抗,结果却一次次地屈服于性欲之下,身体也因为过度开发变得更加大胆。直到那一天,卡维独自在家阅读一本关于爱情的小说,书里成熟的对话让他面红耳赤,手不由自主地掀开了自己睡裙的一角……

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卡维发现自己正掐着阴蒂浪叫着艾尔海森的名字,身下流出的液体打湿一片,就连女穴里的尿道都失禁了一般。他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起身,红肿的花唇和菊穴蹭到被单上,在腹腔里荡出一道空虚的涟漪。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家的。卡维就这样趁着夜色敲响了艾尔海森的门,腿上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流淌着,沾湿了门前的地毯。卡维拉住艾尔海森的袖子,低声说着听不清的气音,学弟心领神会,环住学长还在颤抖的肩,将他带进了房门。

卡维丢掉了他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十几次,他们年轻气盛又初尝禁果,根本无法压抑爱意,只得在任何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抵死缠绵。长袍整整齐齐,能够很好遮掩住卡维腿间的白浊和密密麻麻的齿痕,还这位妙论派之光人前一个光鲜亮丽,只有身后的学弟知道,这位学长私底下有多么寡廉鲜耻、多么淫荡。

“啊!”

卡维惊叫一声,回忆里的光影瞬间破碎。许是不满他的走神,艾尔海森唇贴上女穴的上沿,用力吸吮,将那颗可怜的豆子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咬在齿间咀嚼,激得身下人花穴紧缩,又绞出几滴水来。尘封的潘多拉盲盒终于被打开,铺天盖地的淫欲将卡维的神智包裹,正如他舍下理智的那个夜晚,他终于再次抛弃了自己的自尊,难耐地将身体向艾尔海森靠了过去。

“咿……再进来一点……”

卡维叫唤着,艾尔海森的拇指长度远远不够戳到阴道的敏感点,他晃了一会也不得要领,竟挣脱了桎梏,将下身送到了艾尔海森的膝盖边,“艾尔海森……”卡维半张脸从布料后露出来,眼神里带着企求,仍未释放的性器颤抖地蹭着男人结实的大腿,画出几道深色的水渍。

我……想要你。

不要再折磨我。

这一幕如同他们相互纠缠的日夜。

5

艾尔海森叹了一口气。

这场声势浩大的“讨债”注定无疾而终,男人解下了裤头,将自己早已坚硬的性器释放出来,他早就不是那个青涩的学弟,这些年积累的本钱沉甸甸的,戳在卡维的小屄上,看得人心惊肉跳。卡维咽了一口口水,伸出手去触碰这根凶器,才刚碰到皮肤就好像被火撩了一样收回,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你这里倒是一点没变。”艾尔海森将龟头按在他屄口摩擦,那张饥渴的小嘴吐出不少水液,根本不像害怕的样子,反而跃跃欲试,要一口吞下这根钉在卡维记忆中的楔。于是艾尔海森不再犹豫,扶着性器进入了卡维的身体。

“哈……哈……”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卡维还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拼命放松身体,努力接纳着艾尔海森,但屄穴实在是太过稚嫩,没过多久,他就感受到了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闷痛——艾尔海森竟然戳到了他的宫口。“不……不行,快停下。”卡维慌张地去抓身上人的小臂,却被人按回了床上,艾尔海森无情地将睡裙下摆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了无助的拒绝声,随即一鼓作气,将剩下的部分也送进卡维的女穴。

“……!”

卡维几乎小死一次,他咬紧嘴里的布料,双眼无神,发不出一点声音。这种感觉他曾经也体验过,那夜初尝人事,身体里那张象征处女的膜被艾尔海森磨破时,就是这般滋味。卡维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年少时的学弟只能穿透他的处女膜,而成年的学弟却能顶开他紧致的宫口,向着更深的地方去。

这何尝不是一种二次破处,艾尔海森双手掐住卡维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卡维的手和嘴还顽强地支撑着被掀开的衣摆,看上去就像是自己主动撩起衣服勾引学弟来肏似的。一想到这人以前校服底下还光着屁股,就乐呵呵地跑去给学弟学妹排忧解难,艾尔海森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一个深顶后,他腾出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卡维身下那颗红肿不堪的阴蒂。

“啊——”卡维含糊地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疼得眼泪直流,他用双腿勾住男人精瘦的腰,讨好地把小屄凑上去,请求更加温柔的对待,结果艾尔海森非但不领情,反而扯住那颗小豆,顺势戳着他的宫口狠狠冲撞,卡维哪里受得住这样激烈的性爱,疼痛过后便是空虚和痒意,没肏几下就翻着白眼阴道高潮了。

大量的爱液润滑,让艾尔海森进出更加顺畅,子宫口很快松松垮垮,溃不成军,让子宫沦为了第二个阴道。卡维高潮之后,穴肉痉挛收缩,像是不把男人榨出来不罢休,艾尔海森也不克制,又肏干了几十下,就捅进学长的子宫深处释放了出来。几年的思念顷刻间灌满卡维小小的孕囊,身下的人满脸泪痕,吐出一小节嫣红的舌,竟是又高潮了。

从紧致的女穴中退出,艾尔海森没有急着进入下一轮,反而凑过头去亲吻卡维的脸颊。这是他们之前常做的事,两个少年头挨着头,交换一个黏黏糊糊带着泪水的吻,卡维低声埋怨,说你怎么又射在里面,怀孕了怎么办?艾尔海森则是笑而不语,说医生都检查过,你没有生育能力。随后就会是一些模糊的情话,艾尔海森细细清理完毕卡维的泪水,他的学长终于从激烈高潮中回神,一双朦胧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艾尔海森……”卡维喊他的名字,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心下松了一口气,又想说些什么,就看到男人的目光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艾尔海森的声音幽幽地传了过来,“看来大建筑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没学会这个道理。”

大腿又被拉开,臀尖高高扬起,花穴之下的小口还是紧闭着,但艾尔海森看得真切,自己的性器在它上头为非作歹的时候,它可是和主人一起爽到流泪。

卡维终于知道自己闯下了何等大祸,学院时期的艾尔海森再怎样欺负自己,都没有两个穴一起用过。他惶恐地抬头,却看到男人脸上势在必得的神情。

“呜……”

不等卡维反应,艾尔海森径直掰开臀瓣,插入了他的后穴。那个小口显然是没想过今天会有如此横祸,括约肌收得死紧,竟然绞得艾尔海森进退艰难。卡维痛呼一声,额上又冒出了细密的汗,他控制着呼吸,放松身体,但也无济于事,就连身前的男根也痛得有些萎靡,可怜它最先被疼爱,却一次都没有释放出来。

艾尔海森见状,用手覆上卡维的前端,细细撸动起来,手上粗糙的剑茧比唇舌更更有感觉,卡维很快感受到了快感,菊穴松动,又放了一大截进去。二人就这样僵持着,缓慢地将性器推到了底。

和没有多少神经的阴道相比,后穴敏感又脆弱,卡维感受着艾尔海森埋在他身体里的部分,仿佛能听见男人有力的心跳。艾尔海森停了一会,暗暗确定卡维脸上的表情由痛苦转向欢愉,才抽出一小截身体,重重顶弄起来。

“啊……哈……”

艾尔海森的性器粗长,几乎每次都能顶到肠道的结节处,几年的生疏并没有阻碍他的脚步,龟头在肠肉上逡巡着,很快找到了卡维前列腺的所在地,然后重重地擦了过去。卡维的男根终于得到欲望的滋养,马眼微张,射了出来。男性高潮比女性高潮更加让人脑髓流失,卡维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像是一条干涸的鱼扑腾起来,被男人无情地按回被子,接受更加用力的肏干。

“不……不要……”卡维的声音断断续续,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向外吐,“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艾尔海森。”他哭喊着,“我错了……对、对不起……我错了……啊!”

艾尔海森一记深顶,肏得卡维的腹部凸起一块,被深埋在子宫里的白浆都被惊动,争先恐后地混着花液钻出,坠在一张一合的屄口。卡维痛哭流涕,高潮未落,他又达到了顶端……

6

艾尔海森将卡维的裙摆放下,用手细细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他的学长如同刚开始那样整洁,只要忽略哭红的眼角和咬肿的唇,用宽大的衣袍遮盖住性爱的痕迹,卡维就是干干净净的,永远明艳动人。

“卡维。”

艾尔海森温柔的吻落在昏迷的人的额头上。

“我该拿你怎么办?”

再多的惩戒也无济于事,早在和学长相见的时候,他就注定,是他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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