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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殇(黑丝侠女殒命宵小之手),1

小说: 2025-08-27 14:58 5hhhhh 3690 ℃

  平原省的民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百八十年前,在省城方圆三百里内外,有那么一位行踪隐秘、武功高强的女侠出没,女侠的名号呼作“黑凤凰”。

  相传黑凤凰嫉恶如仇,手段激烈刚硬,专门整治那些欺压良善、作奸犯科之徒,敢为穷苦百姓伸张正义,所到之处,贪官污吏土匪恶霸闻风丧胆。

  无人知晓黑凤凰的真实身份,也从没有人亲眼目睹黑凤凰的真容,但只要提起这个名字,无论身处庙堂还是江湖,凡是受过其恩惠的人们,都会不约而同地表达出对于这位奇女子的敬仰。

  省城,晨曦初露。

  “号外号外——”随着一声声吆喝,一溜儿奔跑的小报童欣快地挥舞着手中的报纸,“老鸹山匪首龙向天伏诛,部众鸟散,黑衣女侠替天行道。”

  “真的假的?铁霸王死了?”

  “哪能有假,你看,这上面有照片呢。”

  不消多久工夫,大街小巷中充斥吵嚷喧哗的人流,大家争相传告这个好消息,百姓们的脸上显露出兴奋激动的神情。

  “铁霸王”龙向天,原名难以考究,匪号倒是没取错,只知他出身北方武行,练就一身硬气功,号称铁喉咙、铁臂膀、铁腿三绝艺,传闻中他能单手举起千斤水缸行走如飞,百锻钢刀劈不开脖颈。

  年轻时一口气杀了县里一姓富户全家老幼,携着金银珠玉出逃,来到平原省地界落草,凭本事占山为王啸聚一方,全盛时麾下有八大结义兄弟,几百杆枪,喽啰上千。老鸹山群匪横暴乡里,草菅人命,奸淫掳掠,数年来制造了多起骇人听闻的惨案,犯下无边恶孽。

  这龙向天赫赫凶名在外,地方保安团多次剿他不成,反倒损失严重,平原省警备司令亲下悬赏令要他的人头,大军开进,他就流窜,大军一走,他就回来继续作威作福。

  百姓心知肚明,是下面官匪勾结沆瀣一气,肯定有人为他风报信。

  未曾想,这恶人也有今日,真当是报应不爽。

  “哎听说了吗,铁霸王一伙人是被女侠黑风凰单枪匹马干掉的!”

  “黑凤凰?她真有这么厉害?那龙向天可不是简单货色啊。”

  “哼,说甚么铁霸王,我看就一软壳王八,死得好!”

  说起黑凤凰的成名战,还要追溯到两年多前,女侠孤身深入魔窟,从人牙子手里救下了几十个遭诱拐的娃娃,自是得到为人父母们的千恩万谢(主动卖儿的不算);再就是一已之力扫荡本地贩烟土鸦片的帮会,使笼罩在省府上空的毒云为之一清,有人欢喜有人恨。

  帮穷人打官司,给贪官上私刑,敲打为富不仁的大户,教训放荡的纨绔子弟。

  省城的地痞流氓最怕这个名字,纷纷收敛心性,不敢明目张胆地为非作歹(暗地里别人又不知道),不识相兴许不会死,但容易变成一辈子的残废(不能生育)。

  诸此成就,说起轻松,其实凶险无匹,稍有不慎将万劫不复,更令民众佩服她的高超本领与过人胆识,亦有迷信者言之凿凿说她根本不是凡人,而是天上的女神仙…

  “请给我也来一份官报,一份小报。”

  来者噪音清丽悦耳,带着些许干脆爽利,小报童昂起头,一时间有些看愣了:

  女子二十许岁模样,婷婷玉立,拎着小箱包。她的皮肤似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皙嫩滑,一望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脸蛋儿生得俊俏无比,眉如弯月眸似流星,云鬓花颜,琼鼻精巧,皓齿红唇,笑将起来有千般风情。

  戴一顶黑色圆顶卷边礼帽,上面点缀几片黑色轻纱;外搭一件银钱格纹藏黑毛呢外套、束腰包臀连衣裙,衣裙剪裁得体,长及膝下,内穿一件荷叶领的白内衬,布料柔软贴合肌肤,完美地勾勒出她的半身曲线,前襟压着一大串明晃晃圆润白珍珠,看起来价值不菲。

  那双裸露在外的匀称小腿,只裹了一层南洋进口微厚款式的肉色连裤袜,透过肉丝隐约可见里面雪白滑腻的腿部肌肤,足蹬一字带玛丽珍真皮高跟鞋,跟高约三寸,愈发凸显她的身段高挑。

  此时,她伸出一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芊芊素手,递给小报童两枚崭新铜元。

  “小…小姐,这是您的报,请收好。”

  笨拙地将铜元塞进口袋,报童手忙脚乱地抽出一叠报纸送到她的手里,他的眼睛不时瞟向对面这位美丽优雅的女性,莫名心跳加速,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女子抖开第一张报纸,饶有兴致地翻阅起来,上面正是记录老鸹山土匪头子龙向天前日被击毙的文章,里面通篇都在盛赞长官英明、指挥有方,仅在细末之处提了一嘴义侠“黑凤凰”对于剿匪做出的贡献,就好像“铁霸王”本人不是被她干掉的一样。

  小报的内容则是完全反过来,只有飞天魔女黑凤凰大战金刚不坏铁霸王这个噱头,打斗场面描写夸张得和流行剑侠小说似的,细节清晰到位,假里面带点真,让人不禁怀疑笔者是不是当时就在现场旁观。

  小报童恭敬地将报纸递给这位漂亮的小姐后,眼睛却不自觉地瞟向她裙下的双腿,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浑圆小腿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见这种样式的袜子。

  女子似乎察觉到了小报童的目光,却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抹轻快愉悦的笑容。

  “小弟弟,你盯了这么久,是不是在好奇姐姐腿上穿的到底是什么啊?”她声音悠扬,让小报童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女子见少年一副羞赧的窘态,心知猜中原由,她的声音变得柔婉可亲起来:“没关系,姐姐的意思是,如果你以前没见过丝袜,可以尝试摸摸看哦。”

  说罢,她故意撩起裙摆,显露出更多包裹在肉色丝袜下的光滑小腿,像是…不,就是在主动邀请。

  小报童整个人都懵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这个身份高贵的漂亮小姐,居然…允许一个下贱泥腿子触碰自己的玉体?

  “我…真的可以…吗?”小报童将信将疑,望向对方,紧张又期冀。

  “想摸就摸吧。”

  她的语气中并无责备之意,反而透出一丝鼓励的味道。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报童这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轻轻触碰到了那双包裹在丝袜里的纤细小腿,入手细腻,温热,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丝袜表面的手感柔软光滑,仿佛抚摸上等绸缎一般,他忍不住捏了两下丰润的小腿肚,女子的娇躯随之轻颤了一下。

  “怎么样?手感还不错?”那位小姐咯咯笑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促狭。

  少年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激动地语无伦次:“回…小...小姐,这人皮袜子摸起来滑溜溜的,很舒服...”

  似乎被刚刚报童“人皮袜子”的形容给逗乐了,女子噗嗤一笑,“那是当然,这双丝袜很贵呢,很多男人想摸都摸不到~”

  顿了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过~姐姐今天心情很好,给你随便摸,你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闻言,报童动作稍稍大胆起来,手掌沿着丝袜脚踝处一路向上摩挲着,对方果然不反感。享受着丝袜与掌心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少年越摸越兴奋,指尖时不时地刮过丝袜表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接着,来到肉丝脚背…仿佛覆着一层半透明轻纱,在明亮的日光下,隐约可见丝袜下透出的粉嫩肤色,平添几分朦胧之美。一双美脚没有任何瑕疵,光洁的脚背上连根青筋都不见,就像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玉精心雕琢。

  “嗯...”女子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吟,显然是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敏感。

  报童心里一紧,手上动作停顿,他犹豫了一会,抬头观察几眼女子的表情,见没有异样后,再次低下头,鼓起勇气把手伸向一只鞋子的扣带。

  这双玛丽珍高跟鞋的材质上佳,皮革漆黑晶亮,摸上去尤为光滑,他笨手笨脚地解开扣带,将她左脚的高跟给脱了下来,令一只肉丝莲足全暴露在空气中。

  脚丫的形状堪称完美,可谓骨肉停匀,秾纤得中,修短合度,在脚掌前端,微厚肉丝包裹下的五根足趾形状圆润可爱,如同五粒饱含甜汁的白玉葡萄。

  小报童瞧得正入迷,用手掌托起这只玲珑的丝袜美脚,一边感受着来自柔软足肉的温度与弹性,一边从粉润脚跟开始,指端沿着丝袜脚底缓缓游走,时而轻揉,时而按压。

  女子的丝袜脚趾微微勾动,似乎是在回应少年的爱抚,报童察觉到她的反应,只觉得体内一股血气疯狂上涌,平时用来尿尿那话儿登时涨得发疼,不知是怎么了。

  强忍着下体的难受,他将鼻子凑近丝足,深吸了一口,顿时一股混合着清馨体香和汗味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味道浓郁得如同玫瑰花蜜,令人陶醉,少年像着了魔一般,不停地用鼻子在她的肉丝足底嗅来嗅去,神色痴迷。

  “唔...好痒....”

  被人家如此玩弄脚丫,女子已是双颊绯红,眼神迷离,下一秒,她更是险些惊呼出来。

  原来,那小报童竟得寸进尺,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她的丝袜美脚,在足心留下星星点点的唾液痕迹。

  “嗯...不要舔...那里痒...”女子发出娇媚的喘息,却并未阻止少年的动作,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后者的舌头更加放肆地在丝袜小脚上打转,引得女子娇躯阵阵酥软,脚掌处丝袜被口水浸湿而愈显透明,对于那少年来说无疑是种更大的刺激,小报童用嘴唇含住她的丝袜脚趾,用力吮吸,不放过趾间的一丝缝隙,吃的啧啧有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糖果。

  往来的车马行人不时投来惊异的目光,这位貌若天仙的高贵女子,竟然丝毫不介意被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孩子如此当街亵玩,甚至还表现得十分享受的样子。

  “哼!光天化日,伤风败俗!”

  一个路过的老秀才见此情形,暗骂一声世道不古,捂着裤裆匆忙跑开了。

  ……

  杜家是本地的豪族大姓,经营省府三百多年,福泽绵长,底蕴深厚,家资巨万,直至上一代,却是意外绝了男丁,只剩下两个千金惜云、惜月继承家业。

  其中次女惜月姑娘后来远嫁南洋,分走了杜家一半资产,音信杳杳,长女惜云姑娘留守平原老宅,也自行寻了个如意郎君,夫妻恩爱非常,成婚后育有一女,随母姓,名唤娥英。

  然而天不假年,横祸不断,惜云夫妇相继早逝,只可怜这杜娥英,年纪小小便没了爹娘,缺少了血亲疼爱,由府中忠心耿耿的老管家抚养长大,至今已有十余年。

  杜小姐不仅遗传了母亲的美貌,丽质天成,出落的明艳脱俗,楚楚动人,还自幼接受最高等的海外精英教育,养成了机敏聪慧的性格,在同辈人中出类拔萃,又是杜家庞大产业唯一的继承者,出入上流社会,被许多官商军的二代子弟视作女神,追求者无数。

  近些年来,杜家看似衰落,实际无比稳固,仍旧是平原隐形的顶级富豪,据小道传闻,杜家产业一年的赢利,足足能养得起一个师规模的正规军,令人咋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位老管家…

  “德伯,我回来了。”

  杜娥英把手里箱包随便一搁,踏着高跟就往里屋走去。

  “小姐,晌饭备好了,炖了你最爱吃的乳鸽。”

  德伯迎了上来,他两鬓斑白,看上去年纪已逾花甲,戴着一副圆框水晶镜,上身褐色织金马褂下衬棉布长袍,相貌古朴,气质不凡。

  自从小姐的爹娘双双离世,偌大的杜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雇佣的其他仆人不算),既像爷孙又像父女,感情极深。

  “哎呀,好香啊,好远就闻到了,我最喜欢喝那汤啦,从小到大都喝不够~”

  杜娥英近前,笑吟吟地揽住老人的手臂,丰满柔软的双峰紧紧贴在他胳膊上,撒娇似的扭来扭去,“德伯你对我最好啦,我都想嫁给德伯,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啦…”

  “咳咳…小姐快别这么说,老夫只是做些该做的事罢了。”

  管家尴尬得连连咳嗽,自家小姐的嘴里经常冒出这等虎狼之言,真是一点也不随她那温婉的母亲,这番轻佻举动在外人看来自然是失礼至极,但对两人来说却早已习以为常。

  “嘻嘻,谁让我从小没爹没娘疼,德伯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嘛!”

  杜娥英越说越动情,干脆整个人吊在老人身上,胸前两团饱满诱人的玉兔挤压成扁球状,挤得老管家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呜呜,人家想和德伯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她索性环抱住老管家的脖颈,整个上半身几乎贴在他的怀里,两颗浑圆挺翘的肉弹顶得老男人脸红心跳,却又不敢生出半点邪念。

  “小姐……您先下来吧,这样……老夫不好走路。”

  “不!我就要抱!”

  杜娥英不但不肯松手,反而两条修长的美腿也缠了上去,变成一副八爪鱼的样子挂在老人身上,一张俏脸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呵出的热气让老管家耳朵都发起痒来。

  这位老管家的年龄比她母亲还要大上十几岁,几乎算是看着母女两代人长大的长辈,打理杜家几十年勤勤恳恳,忠诚无二。

  大小姐使出了无赖招数,死死抱住不放,弄得德伯苦不堪言,可是心里却十分甜蜜,要知道,自家小姐平时在外面那是何等的高贵冷艳。

  “小姐,老夫的骨头要断了…”

  待娥英吃完了饭,更换了套家居便服,来到一处偏厅,一改刚才调皮模样,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只见她乌黑秀发随意披散,娇颜未施粉黛,一双星眸清澈灵动,琼鼻挺翘,樱唇红润,穿着一件宽松的低领毛衣,V字开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道深深的沟壑,随着她的动作,弹性的布料也被撑得摇晃起来,那两团丰盈几乎要从衣服里蹦出来似的。

  对面正襟危坐的德伯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暗骂自己无耻,竟然对自家小姐生起了一丝邪欲。

  杜娥英率先开口:“老鸹山一役,铁霸王等人身死,但其夫人女匪花狐狸不知所踪,我接到可靠消息,有人见她领队往东去了,应该是躲进牛头沟。”

  “我准备今晚就出发,打他个出其不意。麻烦德伯帮我把摩托运到城外老地方…”

  德伯愣愣,还是点了点头,应下此事。

  同时,他面露担忧道:“小姐,你不需要再歇息歇息吗,前些天你才…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德伯,没事的,我还年轻,肯定抗得住,我真怕拖太久,让那女人全须全尾的跑了,那样无辜百姓的血仇可就报不成了。”

  杜娥英目光坚定,言语间带着些许不可动摇的意味,为百姓复杂,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能有如此高的觉悟?这就不得不提及她的另一层秘密身份——女侠黑凤凰。

  民间传闻黑凤凰打娘胎里开始练功,集南北武艺之大成,一手飞针术使得出神入化,身法更是轻盈灵动,无论山林楼宇皆如履平地,更神乎其神的说法是,她能轻松避开手枪的近距离射击,赤手空拳就能制服十几个彪形大汉,甚至还能飞天遁地。

  这些描述看似夸张,但只有正主知道,所言九成非虚。

  她还是少女时,私下聘过三位武学老师,都是内外兼修的武林高人,一个赛一个的厉害,轮流传授她拳脚、兵击、暗器、轻身、闭气等功夫。

  杜娥英本就武道天赋超绝,修行六年抵得上寻常人一甲子苦功,不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越了自己的三个师傅,更兼练成一门濒临失传的杀人绝学【五步散花掌】。

  据说只要被散花掌力击中敌人腹背,对手就会浑身经脉错乱,并在五步之后,七孔喷血而亡,“散花”散的正是周身血花。前段时日老鸹山剿匪之战,她正是先用飞针破了大当家龙向天的硬气功罩门,再用五步散花掌一掌送他归西。

  至于飞天遁地,飞天那是她的黑科技斗篷,能在高空短暂滑翔,材料产自南洋,造价昂贵…谁能想到,除暴安良护佑一方平安的女侠黑凤凰,其真实身份竟然是个娇滴滴的豪门大小姐。不过,也的确只有杜家的财力,才支撑得起女侠平时行侠仗义的花销。

  杜娥英为何要成女侠黑凤凰,惩奸除恶,那可就说来话长了,此处省略三百字不提。德伯作为最疼爱她的管家,一直是其最坚强的后盾,女侠屡次化险为夷,创造奇迹的背后都有着他的身影,若是没有德伯倾力相助,恐怕稚嫩的黑凤凰,刚一踏入江湖,就会被阴险狡猾的敌人们算计死…

  一刻钟后,某间古风古韵的书房。

  书房里面摆放着十几扇书柜,粗略估计至少塞了1万本书,书却不是什么古籍善本,而是清一色的当代印刷书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油墨气味,混合着檀木熏香,倒也不显得刺鼻。

  桌上立着张黑白相框,照片里是个年轻女孩儿,她身穿一身格纹修身棉布旗袍,坐姿端庄,两腿并拢,低开叉的长裙款式只露出两截浑圆丝袜小腿,眉目如画,巧笑嫣然。

  只是那明媚的笑容,此时看在老管家眼中,却是说不出的苦涩。

  杜娥英在墙头摸索来去,连续转动三个隐蔽的机关,只听“喀拉喀拉”一阵机括声响起,两侧墙面缓缓打开,露出一条向下的阶梯。

  德伯提着电灯走在小姐前面,他先着阶梯走下去,地下密道由水泥浇筑,穿越狭长阴冷的隧道,最后来到一处宽广的空间停下。

  “滋——”

  管家拉动某个开关,整个地下室迅速通电,头顶的大排白炽灯嗡嗡闪烁,随即光明大放,驱散黑暗。

  这里就是黑凤凰的秘密巢穴。

  主基地是雇佣海外专业团队,利用杜家祖辈藏身逃匿的地下通道扩建改造而成,工程历时两代人,耗费数百万银元。地下空间约有1000多平,高度约6m ,地面由平整的大理石铺就,虽然已经有些斑驳,但并不显得脏乱,也没有什么明显的霉臭味道,显然这里经常有人清理打扫。

  最显眼的平地上,停放着几辆黑色外壳、流线造型、闪闪发亮的摩托,摩托型号从轻型到重型依次排列,它们能攀山越野,时速高达120km ,是目前这个时代最快最强的陆地载具之一。

  一旁的武器库里存放着各种类型的枪械、刀具、弓弩等冷热兵器,当然还有数量最多的暗器——飞针。

  地下基地不仅模仿地表修建了各种基础生活设施,更设有训练体能和格斗技巧的专属场地、储存医药用品的仓库,甚至还有一个小型工厂,里面配备最先进的机器工作台,专门制造零件。

  主仆二人很快步入下一个区域,三具木头假人上挂着三套黑色战衣。

  第一套是全包乳胶紧身衣,穿上后双手双脚、连同头部也被乳胶紧密包裹,从外面勉强看见五官轮廓,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留出一丁点出气孔供人呼吸,中间带一排金属扣的束腰,能够有效保护小腹弱点,下面一双跟高20cm的防水台绑带高跟靴,一脚下去能踢得人骨粉碎,配备钩爪长鞭。

  (图片不让发)

  这是杜娥英初出茅庐时的第一件战衣,优点是保密性,但也是她吃瘪次数最多的一套战衣,所以只使用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原因无他,那对被乳胶包裹的双乳凸起实在太过明显,某些下三滥的对手最喜欢攻击那里,让她陷入被动。

  第二套是绣着金凤凰的黑色锦缎高开叉旗袍,遮脸黑纱,留一双美目裸露在外,常以凤头钗绾发。这一套是最经典、最为百姓熟知的标志性战衣,可以说是黑凤凰侠名的真正由来。远程可施展神妙飞针术灭敌,而近战,黑丝脚上蹬着尖头细跟高跟鞋,鞋尖和鞋跟都是由金属制成,能将她的腿法攻击性发挥到最大,杀伤力极强,废了不少流氓的下半身。

  (自行想象)

  第三套就是她如今使用的这套“飞天魔女”,可谓结合了前两套的所有优点,搭配滑翔斗篷,南洋进口超薄连体黑丝打底,自双目以下所有部位被丝袜包裹,外穿穿无袖背心连体衣(形似高叉泳衣),下体被三角严密保护,不用担心走光。脚下跟高15cm的黑色防水台恨天高高跟凉鞋,也是她唯一一双露出性感丝袜脚趾的鞋子。

  越过这里径直向前,一直到地下室的尽头,两人才停下脚步,那里有一扇嵌着厚实玻璃的实木门板,门后通往一个特殊的房间。

  杜娥英的母亲,就在那里。

  房间面积不大,体感略微阴冷,布置上更像是未婚女子的闺房(追求少女感),满屋弥漫着某种馨香的味道,当昏黄的灯芒透过重重缦纱,铺洒在了房间正中央的那张软床之上,隐约能够看到一个人形轮廓仰躺在上面。

  床上躺着的是一名安静的古典美人,尽管面色苍白,但那娇美的容颜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倾倒。她五官与杜娥英有八分肖像,看上去年纪不到30岁,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帘,好似蝶翼一般,樱唇微启,像是在无声呢喃。

  杜惜云身穿一件月白色立领对襟短袄,下身是高腰百褶灰裙,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笔直的美腿被一双深黑色后竖线玻璃丝袜紧紧包裹着,玻璃丝袜缺少弹性,需要凭借吊带才能固定,丝足没有穿鞋,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脚底冲着前方,有种莫名的诱惑力。

  她的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的位置,如同睡着了一般安详,然而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高耸胸口早已经没有了起伏。

  尽管已经死亡多年,但她仍然保持着病逝时的容颜和身段,皮肤依然紧致而有弹性,丝毫不见松弛。

  杜惜云病逝之后遗体并未下葬,而是安置在这里,其中曲折,难以论说。

  原来当年惜云新死,管家德伯悲痛欲绝。他辛苦寻来号称长生不死仙药的【太岁肉】,一心想要为自家小姐复生延命,便给杜惜云端汤灌药,喂食太岁肉。

  那太岁肉果然神异,成功“复活”了小姐,却只是一层表象,杜惜云虽然睁开了眼睛,但仍旧没有呼吸和心跳,她的一双美目空洞无神,没有一丝生气,就像是两潭寂静死水,肉体对于外界刺激只剩下一些本能反射。某种意义上,只是一具永不腐坏的尸体罢了。

  世上本无起死回生,终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照理说本应让惜云小姐应入土为安,可年幼的女儿娥英舍不得母亲,伏在惜云的尸身上泣涕哀求众人不要带走母亲,德伯心软酸涩,选择瞒着外人,留下了杜惜云的身体。

  依靠太岁肉的强大药力,她保持着年轻貌美的状态,仿佛时间在她身上停止了流动。

  “母亲…我来看你了,上一段时间真是太忙了,我不能好好陪你,毋要怪罪英儿。”

  杜娥英走到床边,轻轻坐在床沿,伸手抚摸着母亲的俏脸,眼中泪光闪烁。

  “母亲今天真漂亮,德伯每天都帮你换一套衣服呢~他老人家为了您,都学会了给女孩子化妆了。”

  娥英同母亲说了好多话,后者静静的轻轻倾听着,不发一言,德伯就在她的身后侍立陪同,且怜,且悲,且叹,不知不觉间老泪纵横。

  良久,杜娥英拭干眼泪,起身离开。

  她内心清楚,留在这里的终究只是一副躯壳而已,自十几年前起,她就再也看不到那个温柔贤淑的母亲了。

  德伯在房间里多待了一会儿,他爱怜地抚摸着惜云的那双黑丝美脚,感受着掌下传来的那种光滑细腻触感,明明一把年纪了,下体竟隐隐有了反应。

  他不禁唏嘘:“云小姐呐,你哪怕是变成了一具尸体,也让老夫难以消受哇!”

  牛头沟,夜色深沉,星斗漫天。

  室内烛火幽微,花狐狸斜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拨弄着插在发髻上的牡丹珠钗,眼神迷离。

  作为平原一带最负盛名的女土匪,“花狐狸”虽然貌美如花,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使一手好双枪,打家劫舍动辄取人性命。

  她也是老鸹山贼头龙向天的夫人,被老鸹山群匪尊称为大嫂,在绿林很有威望。

  直到那天,女侠黑凤凰孤身深入虎穴,偷袭干掉了大当家和好几个骨干弟兄,还炸了弹药库,一时间焰火滔天,老鸹山土匪们群龙无首,死的死,伤的伤。

  周遭地方军听到信儿,一股脑冲杀上来抢功抢钱,击毙土匪百八十个,又逮捕了几十个,余下的皆作鸟兽散,那些个老兵油子掘地三尺,把土匪积年金银财宝全刨个了干净。

  听说了自家男人被黑凤凰亲手结果了性命,花狐狸却没表现的有多伤心,她与龙向天本就谈不上恩爱,自己还偷着私养过几个小白脸儿。老鸹山覆灭之后,她带着几十个喽啰跑到牛头沟的山窝窝里藏身,老巢肯定是回不去了,想等着搜检风头过了,再凭本事与美貌去投外省的大绺子。

  这样想着,心底那对于山寨覆灭的忿恨与郁闷似手也平复些了。

  “大嫂,我今晚重新清点了一下,又离了五个,咱们只剩不到三十个伙计了,好在留下的都够忠心,愿意跟着您单干…”

  小头目身材魁梧,但在这娇小的红衣女子面前却根本不敢造次,恭恭敬敬的低头禀报。

  “三十个人也不少了,枪呢?"

  花狐狸的声音慵懒而魅惑,光听声音就能让男人浑身酥麻。

  “十多杆长枪,短枪也有七八支,子弹还剩一千多发,足够咱们用一阵子。”

  她点点头,“很好,等风声过去,咱们就去投靠关东老烟筒,到时候…”

  “大嫂英明!”

  这美娇娘上身衣裳的胸口有一个很大的口子,可以露出里面的大半个乳房,她的下身是一条红色的光滑薄绸裤,紧紧地包住她的肉屁股和大腿,十分诱人,裤筒里面套了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美脚趿一双一水红的翘头绣花鞋。

  红衣红鞋红裤,和个新娘子似的,真不知为什么叫花狐狸而不叫红狐狸。

  瓜子脸,桃花眼,两道柳眉高高挑起,眉梢眼角满含春意,皮肤颜色微深,别有一番韵味,脸上风骚的神情,让人神魂颠倒。胸口鼓囊囊,肥臀挺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两条勾魂长腿能夹断男人的腰

  谁又能料到,这么一个极品女人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到了这个时辰,困意渐浓,她却不急着将人赶走。

  只见她媚态十足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嘟着红唇故作不满的说道:“一个人睡太寂寞了,这晚上没了大当家陪我,可叫我一个孤苦弱女子怎么活呀~”

  正说着,她将自己的一只绣花鞋脱了下来,一只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脚暴露在空气当中,两人如此之近的距离,另一人能透过袜头清晰的看见五根细嫩脚趾,涂着大红色甲油的脚趾甲闪闪发亮。

  这只丝足调皮地伸到男人身前,左右摇晃。

  “咕咚。”

  小头目咽了口唾沫,他抬起头,正好对上了花狐狸那充满蛊惑的眼神,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妖精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一番。

  “大嫂,你这是…”

  花狐狸也不顾廉耻,直接将自己上身的小袄解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床头,然后又将自己的绸裤连带亵裤褪下一半,露出了她雪白圆润的大屁股,以及下面那一抹幽黑。

  “你看,人家不是已经给你机会了嘛。”

  转眼间,她身上的衣物徐得一干二净,只有那双肉色长筒丝袜仍顽固地紧贴在健美大腿上。

  小头目一听这话,顿时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再看大嫂这表现,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勾引自己吗?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下什么道德也顾不得了,快步冲上前去,捧着未亡人大嫂的脸蛋儿就开始啃,人家也不抗拒,伸出香舌,格外娴熟地与他纠缠起来。

  男人粗糙大手往她下面的小嘴儿一抹,早已是湿漉漉水汪汪,粘了一手的晶莹水丝,他真是火急火燎,抱着她就朝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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