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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钻】对奇美拉的标志重捕法研究【中国語】

小说:术力口魔女集会! 2025-08-27 14:58 5hhhhh 3290 ℃

出发,追查猎物踪迹的第三十一天。

穿过河谷,群山与损毁的人类村庄,红发赤瞳的猎人踏入不见一丝阳光的密林中。魔女都喜欢躲在阴森昏暗的荒郊野岭里。

“不愧是大魔女……狡猾程度远超以往猎物。”

“39”,她的行踪大多仅以流言的形式在猎人的信息网中传播,多数是过期几月甚至几年的信息。所以当收获“大魔女曾在一周前出现在某地的人类聚落”的信息时,猎人便马不停蹄地动身,唯恐放跑绝佳的机会。

这一走就是三十天。干粮和水很快耗尽,好在多年野外生存的经验也让她能够不间断地行动,且自己这副杂合的身体,仅有的好处之一就是耐受力强。她自嘲地想。

魔女特有的令人嫌恶的气息自从她进入这片密林时就像在引诱某人一样似有似无地萦绕在周遭,也让奇美拉猎人更加焦躁——不知为何,每次嗅到大魔女的味道,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总会垮掉一小块。

“不论如何……这次一定要抓住你。”

猎人继续在不知何时涌起的紫雾中前行。

再次醒来时,她是被脑内的剧痛和金属碰撞的声响唤醒的。

“……呜、头、好疼……”

猎人艰难地分开上下眼皮,目光所及是黑暗的密闭空间,她花了几分钟才适应微弱的光线。

自己身处的似乎是地下的仓库或者储藏室,室内唯一的光源来自通风口洒下的一线月光。

她的双手被厚重的铁块铐住,经由锁链悬吊在天花板上,锁链的长度被“贴心”地调整过,使她只能用前脚掌支撑全身的重量才能勉力站立。

“唔呃……打不开。”

猎人试图在手腕上施加力道让铁铐松动几分,果不其然失败了,能用来困住奇美拉的显然不是普通的囚具。

湿冷的空气在不断带走她皮肤的温度,犯人剥掉了所有的衣物,只给她留了一件衬衫,松垮地披在肩上。

“可恶的魔女……”猎人咬牙。

在之前和巫师的战斗中,她不是没有失败过,但这还是第一次在自己毫无觉察的情况下落入魔女的陷阱。

简直是职业生涯的滑铁卢。

“不用努力啦,手铐和锁链是我用魔力加固过的。”

在她视线外的昏暗角落,始作俑者现出身形。

标志性的翠绿色及膝双马尾,圆瞳吊睛、少女模样的女巫迈着轻快的步子靠近。

“你是……!”

“本来以为闯入我领地的只是只偶然路过的小老鼠,没想到是条出名的大鱼呀。”

少女哒哒哒走到猎人身前,仰着头,用天青色的眸子兴致勃勃地盯她,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渗人微笑。

“是的是的,小奇美拉猎人,我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猎物——真名HatsuneMiku,他们口中的大魔女哦。”

看上去完全只是个天真活泼少女的危险人物在猎人四周转来转去,好奇地打量她的身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形的奇美拉呢。但是怎么不见你属于魔兽的附件?”魔女用手环住猎人的腰,在她的背肋和尾椎处摸索。“翅膀呢?尾巴呢?”最终她摸索到了猎人后腰上愈合的骨突,并不温柔地捏弄,魔女拖长声线,“哦——原来是这样,一定很疼吧?”

“唔……!”愈伤处奇异的痒痛让猎人忍不住从喉底发出低吟,虽然及时抑止住,但还是被近身的魔女捕捉到了低吟的余韵。

“很痛吗?”魔女收回手臂,“我可以用魔法让它们重新长出来哦。不过即使这么做了,也一定会再被砍掉一次吧?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还是算啦算啦。”

“……不要装作很有礼貌的样子,魔女。”

猎人见得多了。魔女都是这样,伪装成正常人类的模样混迹在人群中,但只要触怒了她们,就会露出属于异类的尖牙,咬碎属于她们的猎物的喉咙。

魔女将手抚上猎人的脸。“小奇美拉,别这么抵触呀。我闻得出来,你身上掺杂着魔法使的气味哦。被人造出来的时候一定加了不少魔女的基因进去……难怪长得这么好看。”

她不顾猎人的抵抗,用手指撬开她死咬着的牙齿,在口腔里搅弄。

“就是嘴有点硬。呀,牙齿尖尖的,不愧是奇美拉……啊!”

在魔女摸到猎人犬齿时,猎人给嘴里的手指狠狠地来上了一口。魔女惊呼着缩回手。

“咕唔”,猎人吞咽了一口唾液,紧盯着心疼地吹着流血指尖、小声嘟囔着“这么凶干什么啦”的少女——那伤口在几秒内就愈合如初。魔女在裙子上擦了擦手,抬头,以玩味的眼神与猎人对视。

红发的猎人心中警铃大作。

下一刻,魔女的手捧住她的脸,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魔女的脸离她不到一公分——随后,柔软的唇瓣相互贴合,猎人的牙关被诱惑的蛇拨开。

“!”

如果魔女胆敢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就咬断她的舌头,猎人原本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她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任凭那条灵活的舌头搔刮自己的唇齿。不仅如此,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心脏与血脉鼓动呐喊着想要脱离原本的容器,回到原来所在的地方。怎么回事?

“唔……嗯、呜咕……”

直到猎人被深吻剥夺空气到近乎窒息,魔女才恋恋不舍地将唇舌收回,涎液在唇瓣间拉出晶莹的银丝,沿着下颌淌到魔女的手指上。

魔女收回手,仔细舔掉了手指上剩余的液体,没有一滴浪费。她的眼睛亮起来。

“你的味道……熟悉而令人惊喜,太有意思了,原来是这样!”

“别说了……”

“小奇美拉,你是不是很好奇,明明只是接个吻,为什么刚才自己会一点都动不了呢?”魔女开心地自问自答,“是因为魔力回路太过相似,我很轻易地就把我的部分嫁接上去了,你的身体乖乖地听我的话,完全反抗不了我啦~只是对于你还是太粗暴了,可能会有点副作用,比如让魔力变紊乱、神经变敏感之类的……”

魔女绕到她身后,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猎人脑子里“嗡”的一声响,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鲜红。

“……你!”

“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这具身体里流淌的属于魔女的那一半血液——”

“闭嘴……”

是的,她只是本能地在拒绝那个已经隐约感觉到但潜意识中最不想承认的答案。

魔女没有理会她,笑眯眯地自顾自说下去。

“是来自于我呀。”

“那又如何……?”猎人努力掩藏住自己声音中的动摇,“难道我会因为这层关系,就放弃取你的性命?”

魔女只是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

“小奇美拉,我只有你啦。”

魔女从后方伸出双臂,轻柔地环住她的腰腹。有那么一瞬间,猎人甚至觉得她的声音有些落寞。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我的家人和朋友们了……他们要么藏起来了,要么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见到你,我真的很惊喜哦。”

明明她们中的许多人都是命丧自己之手。猎人在心里冷笑。

“混合了魔女和魔兽的基因的小奇美拉,活到现在一定很不容易吧?真可惜,要是早点遇见我,说不定也是个当巫师的好苗子。现在……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成为我的使魔倒也来得及……怎么样,要来陪陪我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

不,不能把魔法使当作人类看待。如果产生了同情的想法,在魔法使和魔女猎人手上逝去的那些生命算什么,自己又算什么……?

“这么一想……从血缘上来讲,我好像是你的母亲耶,要不要叫声妈妈听听?”魔女的声调变得轻佻。

“你做梦……”

哈,就知道,魔女就是这样,上一秒让你觉得她像个人类的情感宣泄,下一秒就会被她玩弄于鼓掌,变成攻讦你的武器。所以别在她们身上投入任何感情。

“啊,对了!我想到个好主意!我们来把血脉延续下去吧~”

“?!”

被突然的爆炸性发言冲击到的猎人大脑宕机了一瞬。

魔女恶劣地用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打着旋儿,“就用这里哦~

“身为魔女猎人却生下了魔女的孩子的话,会相当不好办吧?不过奇美拉能不能生出正常的孩子还是个未知数呢~”

“等、你在说什么?!”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大事不妙,猎人开始剧烈挣扎。挣扎是无谓的,只会更加地激发加害者的施虐心。

“诶~终于感觉到害怕了吗?”少女外貌的恶魔调笑道。

“以前也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好孩子,一开始都很顽强,过不了一会儿就会哭着求我下手轻一点,放他们离开。

“可惜的是,那些猎人一被我抓住就送去喂我养的小家伙们了,能让我亲手服务的,你还是第一个哦。好好感谢你身上属于我的那一半血统吧~”

方才㧽住猎人腰肢的双手向上移动,笼住她前胸的浅浅凸起。

猎人的胸部发育得并不好,微微隆起的小丘上点缀的是更加显得小巧的乳尖,在空气和方才深吻的刺激下早已悄悄挺立起来。魔女用纤白的指尖夹住两侧殷红的小点,摁着尖端转着圈揉弄,搓揉出身前人喉底隐忍的呻吟。

“唔……哼嗯……”

“想叫的话不用强行压住,小心一会儿会连叫都叫不出来~”魔女恐吓道,果不其然手下受害者的呼吸惊得一窒。魔女很享受这样的恶作剧,变本加厉地在手上欺负对方的敏感点。

“嗯啊、别碰……”

在前胸的刺激影响下猎人几乎要维持不住自己的平衡,身子本能地向后缩,可是魔女紧贴着她的后背,猎人的动作就像在主动往少女怀里躲——魔女笑得更欢了,“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你、你这无赖的……哈嗯……!”

快感如电光石火般在猎人脑海中驰骋,摧毁她仅剩不多的清醒理智,她终于压不住喉中的低喘,“哈、哈啊、放开……嗯……”

“好的好的。”魔女真的放开了手,饱受蹂躏的乳首颤巍巍地暴露在地下室寒冷的空气中,酥麻与刺痒的感觉同时袭击主人的神经中枢。

“呜、你……!”

“是你叫我放开的呀?”魔女一脸无辜地说。

猎人(至少现在)是决计做不出求对方再摸摸自己的发言的,所以魔女很干脆地放弃掉对胸乳的攻略,一只手向上插进她的嘴里,分开上下颚,让她再没办法抑制自己的呻吟声;另一只手顺着她精瘦的胸肋和小腹向下,往腿间探去。

“咕哈、那里……不唔、哈啊……”

就算是再没经验的雏子也明白抵住腿根开口细缝的手指意味着什么,何况腿间的三角区域早已被水液浸润湿透,白皙的双指像灵活的鱼一样钻进去,只是稍稍摸索了一下就触到了那方小凸起。

“嗯唔!”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突然的僵硬和失声的惊呼,魔女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这里很舒服?”她装作不经意地用双指指腹浅浅擦过逐渐开始充血的小点。

“哼嗯、不会……”

嘴上说着不要,但每次手指刮擦到凸起时,猎人的腰腹就会不自觉地向前挺动,受限于踮脚的站姿,最后又跌回魔女怀里。魔女干脆又加了一根手指,掐住已然红肿的花蕊碾压搓揉。青涩的少年身体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很快从受害者口中泄出的呻吟就破碎成不连贯的音节。

“哈、哈啊、嗯……诶、呜、呜啊……”

不对,自己怎么会发出如此不堪的声音……但她的舌头被另一只伸入口中的手夹住动弹不得,魔女此时还含住了她的耳垂细细磋磨,被恐惧和羞耻压倒的理智所催化出的是幼兽似的哀叫。

“咿啊、呜——”

红发的猎人已经意识不到发生什么了,在被快感抛上最高峰时身下的手指还在恶劣地摁压肿胀的红蕊,让高潮的悲鸣尾音又多绕了几个弯。

“呜……哈啊……哈……你、都做了些什么——”

回过神来的猎人挣扎着脱离了魔女的怀抱,怒不可遏地质问——亦是在质问自己,怎么能在宿敌面前如此失态?!

“别急哦,这才只是前戏而已,是让你适应快感和高潮的小测试。”

“哈、哈啊?”

魔女笑得很开心:“我是先把猎物玩弄到奄奄一息再吃掉的风格。”

猎人感觉有滑腻腻的蛇形物体缠绕上了自己的腿和腰,支撑着将自己的身体举离地面。随后,刚刚剧烈痉挛过的甬道外,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小穴的开口。

“等、嗯,哈……刚刚才去过……”

还没等她说完,来自腰部和腿部的支撑骤然消失。

“呃——!!!”

虽然已经被分泌的体液好好润滑过,但后穴没有经历过任何扩张——此时被粗大的器物从下至上一口气贯穿,她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倒吸一口凉气,头晕目眩的脑内白光与几乎要撕裂下身的剧烈疼痛让喉咙失了声。

“才刚塞进去就又去啦?”魔女在耳边低声笑道。

“噶啊、哈、哈、疼、哈,咕嗯……”

半天才喘匀过气的猎人用余光看见了,有无定形的透明蛇形生物顺着魔女的小臂游走。她以前见过的,那是名为“触手”的魔法造物,此时不安分地在自己体内小幅度蠕动的那东西,想必也是它的同类。

“哈啊、拔出去……”

属于别人的魔法造物当然是不会听从她的指令的,体内的那支触手只是退出来一小截又钻进去,挤开层层褶皱,一直延伸到狭窄的子宫口,在小腹上顶出惹眼的凸起。

“啊、呜、呜啊、好疼、不行,哈……”

激流一般的快感一阵一阵冲击猎人原本就不甚清明的大脑,腰弓起又挺直,透明的体液顺着触手的体表溢流到地板上。魔女摆了摆手,于是刚才支撑身体的两条触手也加入战局。

“哈、呼嗯、还、还有……?”

新加入的两条触手一条钻进腿缝,尖端捕获住充血挺立的小蕊,变本加厉地吸吮;另一条卷上猎人的前胸,用拟态出的吸盘粗暴地蹂躏方才被开发到一半的乳尖。

无定形的魔法生物在几处敏感点同时攻城掠地,猎人已经再没有任何站立的力气,半靠在触手们编织的网格里,让体内的那根主力军进入得更里更深;最可气的是在一旁悠闲观赏这一出好戏的魔女大人——甚至有闲心伸手拭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

“啊、啊咿……停手、呀啊——”

叫声逐渐变得尖利,在酸软的花心被无数回冲撞之后的某次,魔女瞅准时机,伸手在腹部被顶出的凸起处揉捏了一把,体内的头部便听话地将积攒已久的种质液体释放入宫颈末端的子宫腔。

“哈、哈啊啊啊啊啊嗯——”

今晚的第三次绝顶。短时间内被情欲支配过多次的身体在高潮时大幅度颤抖,最终力竭地悬垂在吱嘎作响的铁链下。

完成了主人分配的任务,触手们一根一根地离开猎人破落不堪的身体,邀功似的聚拢回魔女身边。

“喜欢我的小家伙们吗?”魔女像摸宠物一样温柔地拍了拍伸来的拟态生物的头部。

“这些方便的小家伙是家人送我的礼物——虽然发明它们的主人,我的妹妹,早就不在啦。”

“那个、哈啊……粉头发的、女人?”

努力平复高潮余韵的喘息间隙,猎人仍在不服输地挑衅。“我砍掉了、她的头,挂在火刑架上烧——呜咕!”

与下身尺寸不相上下的另一条硕大的触手强硬地塞入她的口腔,触手们回到它们原来的位置,相继开始前后运动,把一切恶意的言语都压碎在混沌的识海里。

“你话太多了。”魔女脸色阴沉。

数不清是第多少次高潮了。每次在绝顶之后,魔女都会把塞在口中的触手抽出,然后一边抚摸猎人被触手和灌溉的体液顶起的小腹,一边欣赏她混杂着呛咳的断断续续的咒骂,等到听厌了,再把触手——上下两边的触手——塞回去,继续下一轮抽送。

一开始,猎人还能保有组织语言的能力,骂上几句完整的话。

“嗯、啊、见不得光的……老鼠……唔嗯嗯嗯嗯——”

“连骂人都这么可爱吗,小奇美拉?”

几轮之后,恶言就被哭喘和哀叫代替。

“啊、啊……别、别再来了、要、坏掉,呼呜、呜……”

“这不是还能发出声音吗?继续哦~”

当加害者终于感到无聊时,即使刚给予对方激烈的绝顶,魔女所能听到的也只有艰难而微弱的喘气声了。

“哈、呃……”

“呐,小奇美拉,再多叫几声呀——”

魔女狠拧了一把受害者已经被玩弄到淤紫的乳首。对方的身体只是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神也已失去焦距,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魔女有点失望。

“就和没有涂黄油的面包一样,又干瘪又没味道。”

百无聊赖的魔女从长袍里抽出一把小刀,抵在猎人微微鼓胀的小腹上,用刀尖画圈。

“再不叫一声,我就刺下去了哦?正好看看刚刚种下的种子有没有好好着床……”

“或者,砍掉多余的部分,比如四肢,把你做成专门为我生育的苗圃……”闪着银光的刃尖移到肩胛又移到左乳,“干脆挖掉你的心脏,链接上我的魔力,做成只有乖乖听话才能行动的活尸,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当然,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会用魔法让你的器官长回来的……”

魔女收回小刀,在手中挽了个刀花。

“算了算了,不做什么大动作了,好不容易遇到的好孩子,轻易玩坏掉就太可惜了。先从眼睛开始吧……”

刀尖一点点凑近猎人的眼球,魔女愉悦地欣赏她的瞳仁逐渐缩小的生理反应。

瞳孔缩成一条细线,缩无再缩。魔女玩得尽兴,将匕首继续下压,等着欣赏能够挑动自己神经的惨叫。

等等。

手感不对,眼球本应像糖纸一样破裂,从裂口溢出透明的晶状体才对。

刀尖在距离眼球几毫米的位置停住了。

为什么刺不下去?魔女的精神出现了一瞬恍惚。

而一瞬的机会已经足够猎人行动。

在这场闹剧的最开端,奇美拉咬破了魔女的手指,在那时,她注入了微量的,属于奇美拉(自己)的毒素——

毒素实在过于微量,只能让魔女对魔力的操控造成不到一秒的断线。

在经历了长久的折磨之后,猎人终于等到了能够将局势逆转的时机,她将仅剩的体力集中于手部,猛地发力,挣开了手腕上的铁铐。

借着身体落下的惯性,猎人双肘叩摁在魔女的肩头,魔女还未来得及做出惊恐的表情,身体就被带倒在地。

攻守之势相异。

匕首从魔女手中滑脱,猎人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在空中够到了它的刀柄。

霎时,猎人收回握着武器的手,将匕首刺进魔女的左眼——血液与透明的组织液喷溅而出,猎物发出刺耳的惨叫——不,还不够,她将刀刃从眼眶里抽出,下一击的目标是魔女脆弱的咽喉。

“去死——!”

魔女余下的瞳孔里,最后映出的是猎人猩红的瞳孔与她手中高高扬起的尖刀,以及来自自己喉管中的、同样猩红无比的血液。

真漂亮。

这是魔女最后的、未能发出的喟叹。

做完所有的一切,疲惫至极的猎人已经失去了站起的力气。她伏在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肩头上喘息,从喉管伤口处涌出的汩汩血流濡湿了猎人的鬓发。

猎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什么啊……你这家伙的血,也是(和我)一样的腥苦。”

等到恢复了行动能力,猎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割下魔女的头颅——她知道这种东西的生命力有多顽强。然后她在房间的角落找到了自己的衣物和装备,简单做了补给之后,一把火烧掉了这肮脏的巢穴。

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夙愿,但猎人还是稳定不下心神。不光是因为魔女的所作所为……奇美拉没有生育能力,这是她早就知道的,只是自己身体里那一半令人憎恶的污秽血脉仍在不安躁动,对方毕竟是性格恶劣又强大至极的女巫,事件真的就这么解决了吗?

灼人的射线在密林边缘融入乌黑的夜色。猎人背身向林中行去,快要离开光亮的范围时,她突然感受到一阵没来由的恶寒,转头看向燃烧的房屋。

冲天的焰火掩映的残骸中,理应停止行动的无头身体抱着损坏了一只眼睛的脑袋,静静地站在那里。

“什……!”

魔女是不老不死的,这是猎人在以前的狩猎中经常听到的俗语,但她一直不以为意,因为倒在她手上的猎物数不胜数——直到现在猎人才真正明白,那只是因为她没有明白这句话真正代指的对象罢了。

躯体注意到她的视线,腾出一只手,在自己的小腹抹了一把。条件反射般,猎人腹腔里某个部位开始激烈地抽痛。

“咕呜……!”她没站稳身子,差点跪在地上。

曾经是“魔女”的东西看见猎人的反应,睁大仅剩的眼睛,脸上漾开兴奋的笑意,嘴唇无声翕动,随后无头的躯体后踏一步,隐于火光之中。

猎人读出来了她做出的口型。

“下次再见”

魔女狩猎IF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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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在自己的血液被取走之后并没有追查到源头,邪恶巫师团体也没有在萌芽阶段就被清除而继续发展壮大,直到数年后发展为覆盖大陆全境的恶性组织,最后被人类方付出惨烈伤亡代价剿灭;魔法使也因此风评被害,被普通人歧视,矛盾爆发后全大陆掀起了狩猎魔女的风潮

无名的猎人

某个恶性巫师组织制造的、魔女与魔兽混血的奇美拉,在恶性组织被剿灭时趁乱逃出,因为奇美拉的混血血统不受待见只能独自逃亡,并产生了对自身的魔女血统和对魔法使的强烈敌视心理,在流浪生涯中不断狩猎魔法使,成为了闻名的魔女杀手,“那个奇美拉猎人”。

自己削掉了属于奇美拉的角,砍掉了翅膀和尾巴。

大魔女“39”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jpg被动地在恶性组织事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由于大陆第一巫师的身份而被多方追猎。失去了许多重要的亲朋好友,没有道德限制之后显现出的是像孩童一样天真顽劣的极端性格。

其真正的名字早已因为人类对魔女的恐惧佚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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