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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恶扬恶!不要欺负一只有精神控制枪的老实兔子啊,1

小说:精神控制枪的长篇故事 2025-08-27 14:58 5hhhhh 6970 ℃

怎么会这么黑……

凌白的面前是一片虚无的黑色,四周漆黑如无底的黑洞,看不到周遭的任何一丝光亮。似乎即使将手掌放在自己的面前,也看不见那切实存在着的肢体。

胸口好闷……

凌白尝试着抬起手臂,直到活动起自己的上肢,胸口以下的紧迫感才被兔兽感知到。伴随着并不强烈的压迫感的,还有热乎乎的暖意和蓬松的触感。像是被埋在阳光明媚的沙滩之上享受着舒适的日光沙浴;又或是有一只小巧的宠物趴在凌白的胸口,依偎着兔兽的胸膛做着一个恬静的梦。

凌白将手臂回弯,手掌抚到自己的胸口之上,那个压迫着自己的“毛毛球”,如此柔顺的手感是凌白再熟悉不过的。

是天阳嘛…

和脑中判断一起涌现的,似乎还有股馥郁的香味。没错了,自己和天阳做爱时,在浴缸里,在床上,在两只兽紧紧相贴互相依偎时,天阳身上的味道就是这样的。

“哼嗯……哼嗯…………”

胸口之上的天阳娇气的呻吟起来,连带着凌白脑海中那些回忆一起挑逗着兔兽的内心。似乎只一刹那,凌白的欲望、思绪和肉体都兴奋燥热起来。肿胀的下体马上牢牢的顶在裤子上,把凌白的气息也彻底的打乱。

“呼…呼……”

凌白搂住胸前的毛球,手掌像是蕴含着魔力般,金黄的毛发在白兔的触感之下慢慢浮现在凌白面前,像是从一口漆黑的水井中将天阳捞了出来一样。

“水”中的景象扭曲而模糊,凌白喘息着,呼出的热气和令兽躁动的呢喃搅动在一起,再弥散于凌白和兔兽脸前的“犬兽”之间。

和太阳一样耀眼的金色慢慢清晰于眼前,勾勒出凌白最熟悉的友人模样。天阳静静的趴伏在凌白的胸口之上,柔软的耳朵和蓬松的毛发蹭弄在兔兽的胸膛,温热的触感和略微的痒意像潺潺流动的溪水一般,将舒适和愉悦巨细无遗的传递到凌白身上的每一处毛孔。

“天阳…最喜欢天阳啦……”

凌白抬起手掌,轻轻抚摸了两下胸前乖巧的犬兽,天阳也顺着凌白的动作,一边“呼噜噜”的喘着气,一边支起脑袋,伸手按住了凌白的肩膀,将身子向上攀了一攀。两只兽从刚刚的依偎状态,变成了同样甜蜜的四目相对。

天阳的吻部悬离于凌白的面前,雪白而柔顺的毛发像是天空中最完美的一朵云,缓缓地飘起、落下。湿润的,一下下抽动着的鼻尖轻轻点在凌白的鼻头之上,凌白感觉这份触感如此的似曾相识。就像是……

像是做爱时天阳跳动的肉棒一样……?

天阳的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线,熟络的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凌白脸上的短绒。白兔则伸开手,更加用力的拥了拥面前的犬兽,分散着脸上因为舔舐而产生的些许瘙痒与不适。

“天阳也喜欢凌白……天阳最喜欢凌白啦…”

凌白只觉得自己身下的肉棒越来越肿胀,自己也越来越压抑不住心里的那份躁动。硬挺的龟头被裤子的布料箍得越来越紧,凌白每一次挺动身子,柔嫩的龟头就在布料之上摩擦两下,凌白也便更渴望着将自身的欲火发泄在身前的犬兽之上。

“不可以……天阳怎么会和我做……”

【不…你当然可以】

控制枪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凌白的手中,枪口就直直的冲着背对着它的天阳。凌白歪了歪脑袋,将目光从面前的犬兽之上移开,看向手掌之中的控制枪。

枪身上湛蓝的光芒像是屋子里的第二个太阳一样炫目,刺的凌白似乎都无法睁开眼睛直视他。

奇怪,自己刚拿到它的时候,它散发出的光有这么强烈吗?

凌白的手指轻轻勾动,湛蓝的光束从枪口喷涌而出,直击天阳的后脑。只是这次和光束一齐出现的,还有“嘭”的一声巨响。

震耳的响声将凌白和天阳都从刚刚的亲密中拉了出来。被控制枪命中的天阳死死的捂住后脑,脱力之下跪倒在凌白的面前,而后连这个姿势都无法保持,疼痛像是长出了手臂般,地上的犬兽蜷缩成一团,痛苦的嘶嚎着。

“凌白!凌白——好痛…好痛——脑袋要炸开了——唔啊啊啊啊——”

天阳像是一条被扔在干岸上的鱼一般,慢慢的从蜷缩,变成了疯狂的挣扎挺动身子。在声嘶力竭的嚎叫之下,天阳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就连捂住后脑的手掌都开始一把一把的薅着脑袋上的毛发,再甩到自己和凌白的面前。

陡变让凌白失了分寸,紧张之下,兔兽一直紧紧握持着那把控制枪,将手指彻底远离扳机后,白兔甚至看了看控制枪的枪口,思考着那声巨响到底从何而来。

“天阳!你…没事吧……怎么回事,它不应该…不该这么大声的……”

【如果它还是那么隐蔽,你就不会后悔了吗?】

奇怪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已经到了凌白已经无法忽视的地步。凌白茫然的环视四周的虚无,视线在脚边的犬兽和周遭的空间中反复跳跃,徒劳的寻找着声音可能存在的来源。

“凌白…呜——你都……”

【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回响着的声音逐渐和天阳的声音重合,痛苦的、绝望的呻吟和愤怒的质问出于同一只兽,却又清晰可辨。直击凌白内心最柔软的一处,那里隐藏着凌白最不愿直面的问题。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凌白】

“为…什…么……”

【这种卑劣的手段,也就只能操纵我的身体……】

在声音的压迫之下,凌白缓缓的凑向地上彻底蜷成了一个巨大毛球的天阳,将逐渐平静下来的犬兽搀扶了起来。此刻的天阳像是被切断了线的木偶,顺着凌白的力道,“乖巧”的端坐在白兔的面前。

天阳的嘴巴痴痴的张开,眼眸氤氲着淡蓝色的迷雾,他又变成了那只顺从的小狗。犬兽嘴角微微抽动,平和的说道:

“主人…”

【不过你需要的,这样一副皮壳也就足够了!】

“不是!我没有!”

凌白的脑袋猛的抬起,周围是嬉笑打闹着的同学。身边低着头写写画画的天阳嘴角噙着笑意,时不时地将余光瞟向这边仍然“惊魂未定”的凌白。

枕着手臂睡觉,就算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入睡姿势,起来之后也逃不过一段时间的神经麻痹,要是再把另一只手夹在胸口和桌边之间,或许入睡时胸口不会被硬木桌硌痛,但是睡着了之后,这么糟糕的睡姿就容易……

“做了什么噩梦哇~居然还有我的戏份嘛?”

“才没有……”

凌白揉着发麻的手臂,下意识的小声否定着。而后缓缓的平息着紊乱的气息,压抑着崩腾的心绪。

怎么会…怎么又是这样的梦……

凌白心里的疑惑久久无法散去,用那把神奇的枪和天阳“玩”了那么多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凌白开始梦到各式各样的有关自己“阴谋败露”的场景。在梦中戳破了精神控制枪给自己吹出的泡泡后,自己总是会经历一次像刚刚那样的“拷问”。

凌白现在已经无法再忽略那些梦境带给自己的启示,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天阳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再者说,自己和天阳那么久的友情,到底是两只兽之间的真诚感情,还是自己为控制天阳找的一层冠冕堂皇的借口?

“没有?那是我猜错了,或许也不是个噩梦嘛~”

天阳俏皮的声音将凌白从神游之中拽了回来,顺着坏笑着的天阳的目光,凌白才意识到自己身下,自己的肉棒把运动裤顶起的那个小鼓包似乎一直都在天阳的注意之中。

“讨厌——天阳的脑子里全是涩涩!”

凌白小脸一红,两只手掌轻轻抚盖在鼓包之上,身体也赶忙前倾,结束了天阳对自己肉棒可能存在的幻想。天阳则转过脑袋,继续写写画画起来。

“对不起啦,我的问题……”天阳放下笔,两手扒住椅子,将自己整只兽都往远离凌白的方向挪了挪,“那这周末,凌白也不会来我这么坏的兽家里玩了吧~”

天阳还等待着和好友继续插科打诨,却听不到身边的回应,偏过脑袋,白兔的面颊微微泛红,在白色的毛色对比之下显得更加明显。凌白垂着眼眸,紧紧咬着下嘴唇,看上去一副被欺负了之后委屈样子。天阳稍稍有些惊讶,

“怎么啦,不…不会生气了吧……”天阳赶紧把椅子再拉回到凌白身边,还比刚刚更靠近了一些,“小白——怎么不说话——”

天阳像是围绕在凌白脑边的小精灵,摇头晃脑的怪叫着,这边的滑稽行为之下,显得另一边沉默的凌白更加的严肃起来。

“天…天阳,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凌白再不出声的话,天阳都做好了伸出手指勾住嘴巴和眼角做个滑稽的鬼脸出来的准备。但是自己这样大动作之下,得到的第一句回应居然还是凌白那么严肃的提问。天阳也停下了耍宝,乖乖的端坐在椅子上,将脑袋向着凌白又凑了凑,聆听着凌白接下来的问题。

“就是…怎么说呢……”紧张之下的凌白胡乱地用手指上的肉垫揉搓着自己的耳朵,思考着怎么才能最委婉的探查到天阳的态度,“像是本子里那些…催眠哇,控制之类的xp,天阳觉得会不能接受吗……”

“诶?这……”天阳抬起脑袋环顾了下热闹的教室,貌似并没有兽注意到这边两只兽的对话,黄狗这才又将脑袋低下,在凌白的耳边更小声的说道:“怎么突然在教室里聊这个哦,被听到了多不好——”

“天阳就……就小声回答我就好!”

凌白打断了顾左右而言他的天阳,自己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问出口,可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分走了勇气。只是打断天阳似乎也让凌白下了好大的决心一般,说完后的白兔将目光投向咫尺近的天阳,对上了他略带疑惑的眼眸。

“我的话…还好吧,小白好像很喜欢这种题材的东西吧,跟着小白看多了就觉得……也还不错?”

天阳疑惑于凌白那奇怪的眼神,坚决的目光下似乎还潜藏着些许担忧,明明以往和凌白聊到这些和周末“安排”有关的话题时,凌白和自己怎么都得是压抑不住的激动,怎么今天的气氛好像……这么严肃呢?

“总之不会讨厌啦,小白想看什么都可以哇”

“那假如……我是说假如哦!”,凌白清了清嗓子,声音压得更低了:“假如天阳被什么东西控制的话……”

“嗯?”

天阳被凌白没头没尾的问题问住了,眼珠咕噜噜转了几圈之后,天阳只当凌白是把自己代入到什么本子情节之中,毕竟他平时想象力确实挺丰富的,思绪也跳脱……只不过,为什么被控制的兽会是自己呢,如果是凌白的胡思乱想的话,代入他自己才是一般情况吧?

“像是天阳被控制了然后……然后被操纵着去作恶或者和施术者心甘情愿的去做爱什么的……天阳会觉得这样……不好吗?比如清醒过来就去…报仇什么的……”

什么啊,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凌白不知道这样混乱的表达究竟能不能让天阳听懂,又或者他给出的回答会适用于现在自己和天阳之间这种关系吗?

“唔……哈,真是个,真是个奇怪的问题呐……”,天阳挠了挠脑袋,半带迟疑的回答道:“还是得看具体的情景吧,如果是像……”

凌白侧着耳朵,等待着天阳的回答,眼神则直直的发散出去,落到了教室外的一只白色狐兽的身上。名叫依文的白狐此刻正透过分割教室与走廊的窗户注视着凌白和天阳,眼睛里满是令凌白不悦的窥视目光。

凌白不怎么喜欢这只白色的狐狸,他似乎总是用那么一种像从暗地里窥视的眼光去打量其他兽。配合着或许是因为经常眯起眼睛的原因而愈加尖尖的眉眼,带来的刺激就更为强烈了。再加上他为兽也非常糟糕,经常用些尖酸的语言去攻击那些体型还要更小些的兽,又或者把些正常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变成一件他发现的独家八卦。但他又绝不会将这些行为施向那些体格壮硕的同学,把欺软怕硬当做兽生信条一般执行。

真是讨厌,怎么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不知道他又在酝酿什么坏点子……

凌白皱了皱眉头,表情也显露出几分压抑不住的嫌恶,

“……那样的话,要是有我清醒过来的机会,我一定会反击,好好回敬他!”

“啊……”

短暂的神游被天阳刻意强硬起来话语所打断,凌白没听到天阳中间说了什么,但是最后的“反击”“回敬”还是彻底浇灭了凌白继续坦白或者询问的信心。

“怎么啦,突然这么蔫蔫的?”看着逐渐失落下去的凌白缓缓垂下了脑袋,天阳歪了歪脑袋,疑惑地询问着,同时暗自思忖着:“奇怪,难道小白想的不是那种事吗…?感觉自己这个回答足够有暗示性了吧……”

尽管控制枪每一次都能消去黄狗脑中有关两兽欢悦的记忆,但多次真实发生的性爱与控制的余波仍然影响着天阳。明明时间不是春天,但小黄狗日复一日切切实实的处于一种发情的状态:刚刚听着凌白睡梦中的呢喃,联想着白兔脑中可能与自己有关的梦境,就直接让天阳的性器也躁动了起来。

当天阳自己在家里爪冲时,嗅到自己的精液后,总会产生些想用肉垫沾上几滴纸巾之上的粘稠液体,然后放到嘴里好好尝尝味道的欲望。脑海中也会莫名的觉得这股奇异的香味有种朦朦胧胧的既视感:似乎自己已经尝过它的味道了?可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凌白也总是带给天阳同样的既视感,天阳不记得两只兽的游戏时间是什么时候多了和“涩涩”相关的内容,也不觉得两只同为雄性的兽看着手机中的那些影片有什么不妥。只是自己似乎对凌白产生了种超越友情的感情,每每凑近这只香香软软的兔兽,天阳脑子里就不断的蹦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和画面。

小白耳朵一动一动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笑起来也那么好看…好想把小白的耳朵搂在手掌里然后好好亲一下……

下了课小白就是在班里坐着,不像我总是到处疯跑,身上的味道都比我身上的汗味好闻多了唔……

校服下面的身体一定也是香香软软的吧……

或许细心的凌白能发现自己对他态度的奇怪之处?抱着这样的想法,思忖已久的天阳将凌白刚刚没头没脑的问题最终理解为是凌白递给自己的一个台阶。或许只要自己表达出自己的态度,两只兽就会有再近一步的可能?

“如果是像上次咱们看的电影那样,主角为了怀念死去的初恋,所以才用法术将小镇居民们都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其实想想也挺…挺浪漫的,不是嘛?但要是和本子里那种魔王控制勇者那样,就是为了泄泄私欲,那样的话,要是有我清醒过来的机会,我一定会反击,好好回敬他!”

奇怪,凌白怎么好像没什么反应……难道只是个普通的讨论嘛。羞死了羞死了!赶紧想个办法转移下话题!

“怎么啦,突然这么蔫蔫的?”

“哦~天阳凌白你们怎么凑的这——么近啊,好像下一秒就要亲——在一起一样!”

“哦——”

名为依文的白色狐兽一边阴阳怪气的吼叫着,一边夸张的伸出手指,指向窗边正对视着的两兽。在狐兽突出了平仄的语言之下,原本各做各事的兽太们目光全部聚焦到了凌白和天阳的身上。

“喂喂喂,别乱起哄啊…”天阳下意识想向后蹭然后支起身子,但一想自己目前尚且“兴奋”着的肉棒,要是站起来被大家看到自己裤子上的“大包”那可就更说不清了。于是黄狗自然地拉过凌白桌上,原本是白兔睡觉时拿来垫手臂的练习册:“怎么,什么时候讲题都要保持安全距离了。”

听了依文和同学们连串发言的凌白倒是失了分寸,两只耳朵因为紧张高高的竖起,像是被兽兽愣生生提起来一样,凌白几乎是在天阳说完后就马上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就是就是!依文你闲着没事管好你自己…别像个雷达一样盯着我看!”

“呦,小兔子一说就急了啊,该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哈哈哈哈……”

凌白一愣,他没想到依文居然会这样接自己的话茬,同学们起哄的嘲笑更是让白兔大脑宕机,自己只能保持一个看似愤怒的样子盯着向着自己走过来的白狐,却又害怕自己故作出来的这份愤怒会不会又给对方下一轮的闲话提供灵感。

“再说了,谁一直盯着你看了。班主任找你,我就是个传话的,谁知道一回来就看到你们一对……”

“啧……”

转过身子的天阳不悦的啧了一声,皱着眉头盯着这只不知尺度的狐狸。自己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烦兽?

“懒得理你……”

凌白理了理衣服,快步向着教室门口走去。自己只想赶紧离这只狐狸远一些,离他叽叽喳喳的声音远一点。

走过依文身边时,凌白似乎还能听到依文嘴里“啾啾啾”的口腔音。

兔兽前脚踏出教室,后脚教室又走进一只龙兽:“天阳,班主任找……”

“哦——”

教室里再一次爆发出雷鸣般的起哄声,把来传话的龙兽都吓了一跳,“……找你,好像是运动会的事情…大家起什么哄呢?”

巧合之下,天阳也没心思再辩解下去,把裤子往宽松撑了撑后,站起身的黄狗便刻意的用手掌挡着自己的下体离开了教室。

坐在办公室里的老师不知道自己先安排大扫除,再安排运动会的决定会在班级里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凌白从老师那里得到了组织同学们大扫除的安排后就离开了办公室,正好和来办公室的天阳碰到了一起。而一并跟过来的,还有“谣言”的始作俑者依文。

“啧啧啧,不愧是一对儿呢,这么快就被老师发现了吗~”

“都说了没有,老师找我是让我通知大家大扫除,你没完了吗?”

“你~没~完~了~嘛~”等着天阳走进办公室之后,跟着凌白一起往教室走的依文才阴阳怪气的调侃起白兔的回答起来,“别这么急嘛,欲盖弥彰哦~”

“欲盖你……”

凌白内心的怒火随着一句没说出口的脏话一起达到了顶点,或许是因为对方这次犯坏的时机和天阳的“拒绝”凑得太近,又或许单独调侃自己和天阳的关系这一点就足够自己生出如此大的怒火。凌白没兴趣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以往听依文在班里捕风捉影还没有这么强烈的反感,但是这次到了自己的头上,凌白感受到的愤怒和嫌恶真的难以忍耐下去。

“管好你的嘴,不然你会付出代价的。”

凌白再次瞪了身旁的白狐一眼,只是这次和刚刚在教室里故作的愤怒完全不同。说罢,凌白快步走回了教室,把依文甩在了身后,依文则毫不在意的打着哈哈,心里仍然暗自嘲讽着突然放出“狠话”的凌白。

“……那教室和分担区的安排就这样,然后…”将大扫除的分工安排好后,凌白冷冷的扫过尚无安排的依文,“依文拿上抹布,跟我去综合楼擦劳技室的展示玻璃”

劳技室的展柜里摆放着劳技老师组装的各式船模航模,新奇的物件正是这个年龄段的兽太们最无法拒绝的,再加上擦擦玻璃听起来可是份比扫地墩地听起来轻松许多的差事,以往这样的工作基本都被凌白安排给了自己周围的好友,这次却变成了依文。

一直听不到自己名字的白狐还以为凌白会给自己安排个粗累的活当做报复,结果那家伙居然连这个心思都没有,这愈加让依文觉得凌白所说的“报应”不过就是嘴炮罢了。

同学们都拿着清扫工具走向各自的岗位,依文也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拿出抹布走出了教室,确定周围无兽后,凌白将控制枪从储物柜中摸了出来,小心地揣进校服外套的内兜之中,也走出了教室。

没有排课的综合楼和熙熙攘攘的主教学楼像是两个世界,行走着的凌白脚步轻巧无声,安静的楼道只内依稀能听到校园内传来的声音,以及清楚的回响在楼道中的水流声。

依文正在卫生间的洗手台清洗着抹布,洗手台设计的有些高,身材略微矮小的依文不得不踮起脚来才能把抹布正好放在水流之下。

一直保持踮脚的姿势自然不会舒服,等到自己脚爪上肉垫的酸胀感开始涌上来时,依文便将抹布丢在了台盆之内,双脚重新平稳的站在地板上,再跺跺脚、伸伸懒腰、四处看看……

眼神从水盆抬起到镜子后,依文马上就注意到在自己身后,凌白正依靠在门口的瓷砖上,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白狐先是一愣,随后马上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状态:

“怎么这么看着我?凌白不会还在生气吧~”

“你就不想给我道个歉吗?不觉得这样很……”

“啊~我确实该道个歉…”依文不等凌白说完,就打断了白兔的话语。白狐一边甩着手爪上的水珠,一边踱步着走向凌白:“我应该再晚一点打断你们小两口的,等到凌白和天阳先好好亲热亲热~”

依文举起手掌,将两只拇指的肉垫轻轻贴合在一起慢慢的扭动,嘴巴一并撅起“啾啾”的模仿着亲吻时的口腔音,暗示着天阳与凌白亲吻在一起。

“那样的话,凌白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生气了吧,啊~”

说罢,依文重新转身走向洗手台,嗤嗤的笑声成了他最后的不知好歹的表现。

凌白最后一次环视楼道,确定此时不会有兽来撞破自己。便伸爪摸出内兜之中的控制枪,快速指向背对自己的白狐。

“不知悔改的家伙……”

依文顺着声音微微侧过脑袋,想要再和凌白打上几轮嘴炮。眼角的余光刚捕捉到了镜子中闪过的湛蓝光芒,被控制枪命中的胸口处便如炸雷一般迸发出一阵剧痛。

“嗷呜——什么东西……嗷——”

依文的手爪下意识下捂住了疼痛着的心口,身体则在控制枪带来的冲击之下倾倒了下去。脑袋已经有些发蒙的白狐尝试着伸出另一只手爪扶住身边的洗手台,但慢一拍的反应最后只是让依文的肉垫擦着台子滑过而已。

屁股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后,依文再一次因为疼痛嚎叫了一声。四脚朝天的狐兽目光落在了凌白的身上,兔兽此时早已将举枪的手臂垂了下来,握在掌中的控制枪被倒在地上的依文看了个真切。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嘶……”

依文觉得自己像是被兽飞快的一下下锤击着心口,疼痛脉冲着,如一股热流般在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节奏下慢慢的传向全身。凌白一步步缓缓走进依文,白狐则自顾自地抬起捂住心口的手爪,确定自己掌中没有出现自己脑海中“血淋淋”的情况。

凌白将控制枪妥善的重新放回口袋,偏头看着在自己脚边皱着眉头喘粗气的白色狐兽,内心的愉悦像是破土而出的小草一样慢慢生长着。

“你要是再安静一点,或许还能…更可爱一点,嗤——”

凌白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而后俯下身子,伸出手爪rua了两下依文小巧的狐耳。凌白不是很想承认,但是白狐的确有着比天阳更蓬松更柔软的绒毛。在兔掌之下,依文正逐渐失焦的红色眼眸也分外惹眼,眼瞳之中闪烁着的高光渐渐的消失,一层蓝色的薄雾慢慢的氤氲其上。凌白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仔细的看着兽在控制枪的影响下发生的变化。

“为…什么……”

依文的嘴角抽了抽,没能说出问题的后半句。白狐像是要昏昏的睡过去一般,脑袋慢慢地偏向了凌白的怀边。凌白收回rua着耳朵的手掌,攥成拳头样在依文的眼睛前作势挥了一下,看着毫无反应的白狐,凌白耸了耸肩,抓住依文屁股上毛绒绒的尾巴,把狐兽想着卫生间内部走去。

依文的尾巴看着大大的,但其实蓬松的毛毛占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凌白诧异于自己手掌里这根细细的尾巴根是怎么变成依文那根那么大的尾巴的,也好奇起天阳那本就不怎么宽大尾巴摸起来会是什么手感。

尾巴卡在两腿之间,在白兔的拉动之下一点一点的,在光滑冰冷的瓷砖上滑行的感觉是依文能感受到的最后触感。白狐的眼睛无声的眨了眨,一对蓝色的眼眸代替了原本的红瞳,疑惑的注视着洗手间的天花板。

“呼……呼……”拖动一只将要失去意识的兽太比凌白预想的要困难得多,本来打算将依文拖到最里面的凌白刚刚将白狐挪到房间的中段,便松开了抓住狐兽的手掌。“反正不会有兽来,就拖到这里吧……”凌白心说道,最后重新将身子俯下,和一眼懵懂的依文对视在了一起。

“主人……?”

“嗯~这样的依文同学更 可 爱 了呢!”凌白伸出手,大力的捏住依文脸颊来回扭动着。依文的面部肌肉因为疼痛自然的扭结在一起,身体则静静的承受着主人的“爱抚”。

“主人…怎么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开心的样子?”被拽着半边嘴角的依文含糊不清的询问着,毕竟面前的兔兽虽然说着自己可爱,但手上的力道和脸上僵硬的笑容怎么也看不出喜欢的情绪来,“依文愿意帮主人…排忧解难……”

原本总是怼着自己的依文突然别的这么顺从,做了些许心理准备的凌白还是没法那么快的适应这种反差。和依文比起来,凌白还是更喜欢天阳乖乖的偎在自己脚边。白兔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松开手爪站了起来。

“好啊,那…”凌白顿了顿,向后退了一步站到依文的腰肢旁边,“先把上衣都脱下来吧~”

说完的兔兽则低下脑袋,将脚爪从鞋子里提了出来,露出一只套着黑色袜蹬的小巧脚爪。再抬起头来,刚刚还躺在地板之上的依文已经直起了身子,刚刚将校服外套的拉链解开。

“诶诶诶~”凌白顺势用脚爪轻轻蹬了下狐兽的胸口,还没将外套脱下来的依文不明所以,但还是在凌白刚刚发力之后便重新躺了下去,“嗯~除非我允许,依文只能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躺着,明白吗?”

说罢,凌白将脚爪轻轻踏在了依文的胯下,爪趾的肉垫隔着校裤兜住了里面的柔软蛋蛋。白兔还能感觉到依文那长时间因为缺少空气流通的裤裆格外的暖和,让自己忍不住的把脚爪更靠近了一些。

“唔……那,如果不能乱动的话,就没法脱衣服了……”狐兽似乎对身体上的触碰很是敏感,仅仅是脚趾简单的挑动,依文的声音就已经颤抖了起来。

凌白没有接依文的话茬,没得到回应的狐兽眼睛转了转,伸手将淡蓝色的校服衬衫向上撩了起来。白白的肚皮以及略微有些发育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之中,依文似乎有些害羞,就一直保持着撩着衣服,默默的感受着来自肉棒之上的,一下一下的摩擦。

凌白的脚爪先是一下下踩着狐兽的一对卵袋,随着自己力道和频率逐渐的加大加快,兔兽注意到自己的脚掌每一次拨动依文的球囊,白狐都会浑身抖上一下。

“这家伙这么敏感吗?明明连肉棒都还没碰到呢。”

凌白暗自思忖着,依文的敏感超出自己的预料。兔兽不在乎依文在最终高潮时会有多大动作,只不过如果太早就让白狐射出来的话,似乎这场游戏就没那么有趣了。目光向上,撩着衣服的依文脸颊已经红成了颗苹果般,紧紧夹着手臂的白狐和刚刚教室内上蹿下跳的小喇叭巨大的反差让凌白很是满意。于是凌白将脚爪往上又蹭了蹭,把已经在校裤上顶起一个小鼓包的肉棒夹在了脚趾之间。

“依文同学的唧唧这么兴奋嘛,恐怕已经忍不住想和乳头一样出来透透气了吧~”

“唔……因为,因为信教…这都是带来堕落的罪恶……我也记不住祷词,总之家里不允许…所以很少撸撸……”

凌白夹住肉棒的爪趾向上猛得一挑,肉垫隔着布料大力的在尚且稚嫩的包皮上滑过,迸发的快感让依文再次“嗷呜”嚎了一声。

“信教?没想到依文还是个小教徒吗?就是不知道你们的教义里,有没有告诉你做兽要诚实点,乱嚼舌头是很不光彩的行为?”

凌白跟着说话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勾动着自己的脚趾,将软弹的肉垫一下下拍在依文裤裆处的色情小包上。而狐兽的肉棒每被嫩肉弹上一下,触碰传递来的快感都会让敏感的性器分泌出一小股先走液。凌白在最后质问说出口后,勾下去的趾尖肉垫干脆直接重重的摁在了依文的龟头之上。微微张合的铃口正吞吐着新一股的前液,就直接被强行“喂”下了一颗巨大的肉球,肉垫推动着柔软的校服布料,卡在本就细小的孔洞之上。让铃口释出淫液的闭合动作都能产生嫩肉与潮湿布料摩擦的细微快感。

那根爪趾就这样摁着依文的龟头来来回回转上了好几圈,脚掌则因为发力牢牢的踩在依文的整根肉棒之上,直到依文的开始轻轻的淫叫出来,凌白才收回了那只踩在狐兽裤子上的脚掌。只不过让依文缓上太久,凌白便又放松了下脚上上的各个趾头,随后叉开着爪趾,脚掌重新踩住狐兽的肉棒,脚趾则精准的夹住了硬挺着的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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