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塞弗亚餐厅，这里有最实惠的常价西餐，望您工作顺利，生活幸福……”

……

那是她第三十六次被学校里的人强暴。

她这一辈的姐妹，都受着不同的苦，姐姐晗宣被渣男操纵，妹妹赵昕因为漂亮遇上了太多狐朋狗友，只不过相比之下，灵遥应该是最凄惨的那个。

被教官和高层强制禁欲的男青年们，把所有愤怒和欲望发泄到灵遥身上，他们本来都是被家长视作“不良”后强行送来的受害者，在极端压抑的环境下，却也只能通过互相迫害来减轻自己的苦。

灵遥麻木地擦干净脸上的精液，那天下午，她见到一个女性律师到学校里拜访——当然，领导给她看的都是她想看到的东西。可她形貌之间显露的正气和俊俏，让灵遥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切和……熟悉。

灵遥偷偷跟律师讲了在这里遭遇的一切，对方听后大惊，似乎一时没能接受下这么多东西，不过她仍然答应灵遥，总有一天会让上面出手，为灵遥和受困的孩子伸张正义，并递上自己的名片。

那张薄薄的纸片上写着她的名字，欣雨。灵遥永远不会忘记她的背影，因为一直到她脱离禁锢后，都再也没见过这个人。

跟刘侃相处后，她渐渐明白了更多道理——有些事情，最好只有极少的人知道，灵遥没有义务，去为时代车轮下碾碎的人摇旗呐喊，但她至少可以把说不出的真相藏在心里，直到长眠。

可现在，她的死亡是否还能只是一场……不会醒来的梦？

揉着自己被尸血溅射的脸，灵遥僵硬地动着手，试图通过一些现象来判断自己是否真的感染了。心急如焚的她，抄起一把餐刀对准了脖颈，以防她为时过晚地得出结论。

颜禾尽他所能包扎言心的伤口，但对各种医学知识毫无半点概念的他，最终行动力还不如奄奄一息的言心自己用另一只手。言心没有指责他，眉目里怀着比先前更盛的悲哀，失落从她金色瞳孔的眼角和嘴角流出，化成一地鲜红。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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