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第二天，当他坐在书桌前思绪万千，焦躁不安时，尼尔斯终于做出了一个明确的决定。

他确信，不能再随波逐流了，他必须找出贝斯患病的真正根源，不能日复一日地过下去，永远不知道贝斯的任性是否会在正常的婚姻生活中逐渐消退……或者是否比这更根深蒂固。

尼尔斯讨厌想到“无可救药”这个词。但如果贝斯真的无可救药，现在是时候找出答案了。

她提到过，精神病医生无法帮助她。她还说，她对动物的偏爱从童年延续到现在。

尼尔斯决心了解一些她的童年，如果可能的话，和她的父母谈谈。他从未见过他们。贝斯甚至不愿意提起双亲，她似乎急于忘记自己的出身……用她的话来说，她想重新开始生活，与尼尔斯一起开始一段新的、有意义的生活，抹去过去的记忆的新生活。

然而——多么奇怪！——过去似乎执意要困扰她，她竭尽全力，仍笼罩在那恶毒的阴影中。

尼尔斯用手指按住太阳穴，试图回忆贝斯提起过的一点关于她家人的事情。她的姓氏是……卡尔弗……是的，就是这个——卡尔弗！他们住在一个叫斯维尔的地方，一个位于邻州偏远角落的偏僻小地方。他还知道他们什么呢？他不得不承认，什么都不知道，绝对什么都不知道。

尼尔斯让秘书拿来一本地图册，在邻州的地图上搜索后，尼尔斯发现斯维尔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远。它很小，位于一个孤立的山区，在地图上几乎看不出来，但开车紧赶慢赶大半天也差不多能到那里。

尼尔斯当场做出了决定，他今天就要前往斯维尔。立刻出发，他懊悔自己没有早点想到这一点，他本可以避免无尽的悲伤。

出发不需要任何准备，谢天谢地，他的小公司状况良好——可以很容易地交给他的助手打理一两天。他不需要任何人解释，除了贝斯。说服她也不很难，一个电话，解释说有事要他去纽约过夜，万事大吉。

然后尼尔斯上路了。他顺利地走了四分之三的路程。然后，平坦的四车道公路变成一片混乱的石子路。越往前走，这些车道就变得越来越破烂。

尼尔斯到达斯维尔时，已经是傍晚了。这里只不过是两条乡路的交叉口。几栋摇摇欲坠的房子，一家杂货店，一个加油站，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一个山间小村。

尼尔斯在店里谨慎地打听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的岳父母实际上并不住在村里。他们在路边一英里处有一个小小的、半荒废的农场。“你得仔细看树林后面才能找到农舍，”女孩说，“但它就在那里。”

尼尔斯想知道卡尔弗一家在附近有什么名声。他一提到这个名字，柜台后面的女孩脸上就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容。是的……这里一定有些说法。

尼尔斯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卡尔弗农舍。有那么一刻，他以为农舍已经荒废了——看上去那么废旧和破败。但是，当他离开汽车时，一只狗从门廊下跑出来，开始朝他咆哮。然后门吱吱作响地打开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阴暗的室内。

她只需稍加打扮，就会成为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她看起来三十出头，光着脚，长长的灰金色头发乱糟糟的。她瘦削而甜美的脸上写满了忧虑和艰辛，但她的身材仍然苗条而丰满，双腿有着二十岁女孩的精致线条。她的胸部仍然坚挺，里面显然什么都没穿——甚至连胸罩都没有——一个乳头从她外套的破洞里随意地露出来。

尼尔斯想知道，这可能是贝斯的妹妹吗？他隐约记得贝斯曾经提到过一个妹妹，没有提到年龄。

那个女人明显带着敌意看着他。“晚点过来！”她脱口而出，“八点，我们还没准备好迎接你！”

准备好了？准备迎接什么？尼尔斯决定马上切入正题。“你是贝斯的妹妹吗？”他问道，“我叫尼尔斯·道森。我是贝斯的丈夫——”

那个女人震惊地退了一步，态度一瞬间就变了。闷闷不乐的敌意立刻被宽慰所取代，安心和疑惑。“哦，看在上帝的份上！”她喊道，“我——我从没想过……”她用力吞咽了一口，然后说，“进来说话，请进！”

她让尼尔斯从她身边擦过。然后，在关门之前，她朝路的尽头投去一个有点焦虑的目光，好像期待寻找到什么，她似乎很满意尼尔斯，但看向他的目光又带着可怜。她指着破旧的沙发说：“请坐，不过，我不是贝斯的妹妹。我是她的母亲……”

尼尔斯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惊讶，因为她立即补充道：“道森先生，我们的年龄差异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大。我生贝斯的时候才十三岁。我想这也让你很惊讶，不是吗？好吧，在边远乡下，我们不会像你们城里人那样等那么久！”

她说这话时脸色通红。注意到她的尴尬，尼尔斯赶紧说道：“卡尔弗夫人，我不想拐弯抹角。你没被邀请参加婚礼是因为贝斯坚决不让她的家人出席。当时我不明白。现在我和贝斯已经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她身上还有我不明白的地方……”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比如什么？”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嘟囔着。

“贝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贝斯喜欢动物，这可不完全正常……”

“天哪……”女人的话听起来像一声痛苦的叹息“太糟了。我本以为她一结婚，事情就会有所不同。”

“不同？”尼尔斯的声音急了起来。 “什么不同？卡尔弗太太，我想知道贝斯的一切，你可以告诉我——”

这时，一个小女孩从厨房跑进了房间。一眼望去，尼尔斯就确信这个年轻人一定是贝斯的妹妹。柔滑的金发……精致的五官……顽皮活泼的气质……一切都一样，女孩怀里抱着一只小狗。

“林恩！”卡尔弗太太厉声说，“出去！我之前告诉过你，有客人来访时不要这样闯进来！”小姑娘转头就跑，抱着狗仔消失了。

卡尔弗太太一直等到她听到后门关上。然后，她仍然用微弱的耳语说道：“我不想让这孩子听到什么出去瞎说，道森先生——”

“叫我尼尔斯，”他迅速插话道。

“好吧，”她带着一丝微笑说道，“你可以叫我奈尔达。无论如何，尼尔斯，现在不是我们谈话的好时机。我等着我丈夫——鲁夫——回来。如果他知道我单独和你说话，他会撕了我的皮的。我——”

她犹豫了很久。然后，她咬着嘴唇说道：“如果你想知道贝斯的一切——自己来看吧，比我说什么都更详细——今晚八点左右回来，到那时这里会有很多其他人，你可能会被人挤来挤去，别穿这身来，把你的领带夹克脱了，把自己弄皱一点，嚼点烟草再来。

“然后，在你看过所有的一切后，不要逗留，快点离开这儿。你还会有更多问题，但问这些问题的最佳时间是明天下午，在那之前不行，别来早，明白了吗？”

“不明白，”他站起身承认，“但我会尽量遵从你的指示。”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当尼尔斯走过她身边时，转头直视着她。恐惧仍然存在这个女人脸上，但现在他可以看到另一种情绪在与恐惧斗争。它看起来像是一种胆怯的、稍纵即逝的希望！

尼尔斯沿着这条路开了大约十公里，直到他找到一个像简陋的汽车旅馆一样的地方。他休息了一会儿，等他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晚饭，已经快八点了，该回卡尔弗农场了。

当他开车上山并停在农场边上时，山上的阴影已经很深了。他的车只是几十辆车中的一辆，谷仓里有一大群人。农民、匠人、修理工还有些闲人，这是一个相当混杂的群体，尼尔斯尽力融入人群。

现在发生了什么？他想知道。没过多久也就不到一分钟，人群开始在谷仓周围移动。尼尔斯紧随其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

奇怪的气味闻起来像猪，鲁夫·卡尔弗在谷仓后面有几个猪圈。人群迅速聚集在几平方码的恶臭泥浆周围，显然天气暖和时猪常在泥浆里打滚。

现在一头猪正在那里打滚，一头巨大的野兽，一边和一头更小、更年轻的猪一起在泥浆里打滚，一边发出淫秽的哼哼声和咕哝声。

不……等等！另一个根本不是猪，那是一个女孩！那是一个年轻的裸体女孩，和流着口水的猪一起在恶臭的泥浆里嬉戏！而且不是普通的女孩。那是贝斯的妹妹，那是林恩！

尼尔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当一群寻求刺激的好色之人争相近距离观看时，尼尔斯被裹挟着推挤到前部，他一路挤到泥潭的边缘。他必须确定，他必须绝对确定他的眼睛没有欺骗他。不——这不是幻觉，是贝斯的妹妹在泥里和一个农场的畜生一起匍匐打滚！

她是一个可爱的小东西，她浑身沾满污秽……她那银色的金发被泥土和黏液缠结在一起，却散发出一种纯净的光芒。她全身赤裸，那双正在发育的乳房就像两个小小的纸杯蛋糕，放在她平坦的小胸上。她的阴毛——在大腿和腹部交界的神圣三角处，一层荒谬的金色绒毛——看起来像淋浴时会融化的糖一样，她显然很年轻——也许刚过初潮几个月。

这是什么？摔跤比赛？尼尔斯心想。然后，当他听到人们在偷偷议论他……听到女人们压抑的笑声，因为在场的既有男人也有女人，尼尔斯突然感到了这场景的恐怖，不对劲。

他仔细地看了看。这不是摔跤比赛。这头巨大而野蛮的猪在试图和林恩做爱！这个长着天使脸的年轻人居然在为这个怪物张开双腿，邀请这头野兽把它那奇怪的、蠕动的阴茎插入她那羞涩地从她纤细的年轻大腿间显露的粉红色的阴唇！

林恩在笑！这个看上去天真的小女孩似乎真的很享受！“把你的小鸡巴插到我要尿尿的地方，好吗，猪先生？”她哄着这只动物，“哦，求你了，我太想要了！”

然后，当这个怪物似乎犹豫不决时，她摸到了它的两腿之间，用熟练的手法抚摸着那根奇怪、弯曲的阴茎。“哦！”她笑着说道，“你还没有硬起来。好吧，我们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就在尼尔斯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这个小家伙竟然把头伸进了猪扭动的两腿之间，把他的鸡巴含在嘴里！是的，小林恩，他的小姨子，把这只肮脏、沾满泥巴的猪的阴茎含在她花瓣般柔软、粉嫩的嘴唇之间，开始津津有味地吮吸这可恶的东西，就像吮吸薄荷糖棒一样！

很明显，这只猪开始兴奋起来，它从肥厚、流着口水的嘴唇间伸出一条渴望的舌头，开始贪婪地舔着林恩的阴部，用嘈杂、咕噜咕噜的声音舔着从她两腿之间渗出的芳香汁液。

林恩从猪的胯部抬起头。她的脸上现在全是泥巴，嘴里滴着黏液，她喊道：“好了，猪先生——你现在可以操我了！我把你的鸡巴弄得好硬好硬！”

现在猪已经准备好了，当林恩用她漂亮的胳膊搂住他时，这只动物用后腿紧贴着她的胯部，试图寻找什么，现在！现在他成功地插入了她。这只巨大的猪实际上正把他贪婪的鸡巴插进林恩温柔精致的年轻身体里。贝斯的妹妹任由自己在污秽和泥泞中被拱来拱去、猛撞推挤，她被一只咕噜咕噜、流着口水的农场猪操得奄奄一息！

尼尔斯羞愧地偷偷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显然，旁观者也变得兴奋起来，所有男性旁观者的裤子上都出现了明显的凸起，一个十六岁的男孩觉得这场景实在太过难以忍受，他拉开拉链，公然自慰。

女人们也未能幸免。一个戴眼镜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看上去很可能是一名学校老师，她把手伸进裙子下面，一边兴奋地用手指自慰，一边热情地观察着这令人羞辱的场景。她的眼睛出神地盯着，低声自语道：“哦，是的，小猪，操这个小婊子！操她，直到你的鸡巴从她的屁眼里射出来！操这个小婊子！”她的手指上泛着水光。

这头猪不需要鼓励，现在，这头巨大的野兽已经完全被唤醒了，它用巨大的身躯里所有的活力耕耘着林恩，随着激情的升腾，它发出咕噜声和尖叫声，把林恩娇小的身躯碾进泥里。此时，小家伙的细胳膊细腿从头到脚都沾满了泥土。

“噢！”她尖叫道，“猪先生，你真是个好手！啊啊啊，我能感觉到你射进我体内了，小猪！用力操我，用力！哦，我喜欢你那根看起来很滑稽的猪鸡巴里喷射出的精液的感觉！”

高潮很快就结束了，这只猪射完精液后，就挪到泥坑的一角，扇了扇耳朵立刻打起了瞌睡，人群也开始散去。

“表演结束了吗？”尼尔斯问附近一位留着胡子的农民。

那个男人笑了，“最精彩的部分还在后面，”他建议尼尔斯，“现在我们去谷仓，跟我来。”尼尔斯跟着人群走进了饱经风霜的旧谷仓。

谷仓里只亮着一盏灯——一个用电缆悬挂在椽子上的大灯泡。未遮挡的灯泡发出灼眼的光芒，照在不安地走来走去的人群身上。显然，大多数堕落者都被他们刚刚目睹的令人作呕的表演煽动起来。男人们的手正厚颜无耻地伸进女人的裙子里，一些女性毫不掩饰地解开她们的衣服扣子，让她们的乳房以最诱人的方式悬在前面。尼尔斯附近的一对中年夫妇毫无羞耻地互相摸着，他们紧紧拥抱着站着，女人的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男人隔着衣服的布料抚摸着他的伴侣。一个巨大的黑斑蔓延到她衣服的裆部，她的淫液从兴奋的阴唇中喷涌而出，浸透了薄薄的棉布。

人群似乎聚集在谷仓中心一个用绳子围起来的区域周围，尼尔斯强行挤过拥挤的人群，直到他能毫无阻碍地看到周围，那里除了一只拴在木桩上的母羊外什么也没有，现在又要干什么？他想知道。

人群中传来一阵兴奋的低语。有事要发生了，一个小男孩被一个年长的男人领着穿过人群。现在男孩走进用绳子围起来的区域，一些女观众发出了欢呼的尖叫声，“哦，艾尔比！”其中一个尖叫道，“我好想吸你的鸡巴！”

男孩羞涩地脸红了，他看起来对自己完全赤裸的状态感到拘谨，显然尖叫的女人让他感到害羞。他大约十四岁，五官精致，与贝斯十分相似。尼尔斯想知道，贝斯从来没有提到过有一个兄弟，但她有很多事情没有说。

尼尔斯看着这个年轻人跪在羊后面，他为自己想到的可能感到胃疼。现在，男孩正将他的阴茎伸进羊腿之间，他正将他那软绵绵的阴茎摩擦着动物的腹部，摩擦着动物的阴部，试图刺激自己，试图让悬在两腿之间的那块淡粉色的肉块变硬。

“嘿，阿尔比！”一位女观众喊道，“如果你有点紧张，就把你那漂亮的小鸡巴放在我的舌头上，我会帮你让它变硬！很快的！”她说话时，双手拉着绳子，张开嘴唇，做出一个淫秽的湿吻动作。

“哦，不，没关系，谢谢”男孩害羞地低声说。

这时，一个严厉的男性声音从绳子隔开的角落传来。“让她来吧，阿尔比！”那人吼道，“人们来这里是看你做爱的，不是来撸你的鸡巴的！让她帮你撸硬！”

尼尔斯敏锐地瞥了一眼说话的男人，他就是那个带着艾尔比穿过人群的男人，一个面目狰狞、瘦骨嶙峋的男人，看上去好像他只要用手臂一抽就能折断这人的脊椎。

“你告诉他们，鲁夫！”一个男人喊道，“让我们看点表演！”

鲁夫！尼尔斯的心跳漏了一拍。难道这是鲁夫·卡尔弗——贝斯的父亲？天哪，这个粗鲁的人就是他的岳父？

显然，这个男孩知道最好不要抗议什么，他慢慢地、胆怯地向那个发出淫秽邀请的女人挪近，把他雪白的、赤裸的臀部向她顶去。

女人立刻跪了下来，把年轻人纤细、精致的阴茎吞进嘴里，亲吻它、吮吸它，让这根形状精巧的阴茎在舌头和上颚之间温暖的湿润中晃动，同时用手指贪婪地抚摸着他的睾丸！

男孩的阴茎很快就硬了起来，等它勃起后，他把它从女人的嘴唇间抽出来，再次跪在焦急地咩咩叫的绵羊身后。现在他正慢慢地把它塞进绵羊的阴道，现在他正热切地操着这只顺从的野兽！

显然他以前做过很多次。 “噢，”他喃喃自语，“牧场里所有的羊中，我最喜欢操你，玛吉！我只希望你能说话，我只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是否和我一样喜欢，玛吉，玛吉，我最好的女友”

一些旁观者听到这话咯咯笑起来。尼尔斯听到一个男人说：“他也是认真的！那是他最喜欢的羊。他可以从整个牧场里挑出她。我见过他操她一个小时。我还看过他吮吸她的阴户，当时他以为没人看到”

天哪！尼尔斯心想，他的脸羞愧得通红，这是怎么回事？我他妈到底在哪？这个家庭的堕落难道没有底线吗？

阿尔比和绵羊做了两次，第一次他花了大约五分钟就达到高潮，第二次花了大约十五分钟。当鲁夫带他离开时，这个男孩满头大汗，似乎已经筋疲力尽，但他似乎很享受这段经历的每一刻。

现在，人群的注意力被转移到一个低矮的平台上，它牢固地支撑在谷仓的一端。尼尔斯以前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现在，当他的眼睛适应了这个阴暗的古老建筑中偏僻部分的昏暗光线时，他看到了让他惊恐地退缩的东西。

那是一个女人，她的腿和臀部搭在木制平台的边缘，一匹巨大的犁马正被牵向她。尼尔斯心中毫不怀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马要骑上这女人，它要把前蹄放在平台上，把凶残的通条插入她的阴部，操弄这可怜的女人，直到它从她柔软、顺从的肉体上完全满足那贪婪、野蛮的欲望！

直到尼尔斯看到在野兽的侵犯之下颤抖的女性是谁时，厌恶的情绪才完全袭上心头，那是贝斯的母亲，他的岳母——奈尔达·卡尔弗！

尼尔斯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脸，她的脸扭曲着，充满了恐惧和厌恶的混合情绪。如果尼尔斯全副武装，他会去找她。但人群显然不想错过这堕落的场面。此外，鲁夫就在附近，手里拿着鞭子，警惕着任何麻烦的苗头。

这头巨兽一看见奈尔达，就急切地嘶叫起来。它那宽阔的、石板般的舌头伸出来，舔舐着她的屁股缝，人群高声欢呼，现在这头野兽的前蹄已经踏上平台，现在它正将那巨大的、如扶手般粗重的阴茎慢慢地伸向奈尔达裸露的阴户。

现在如果尼尔斯当时能抓住鲁菲，他会当场勒死他！鲁菲伸出手，鞭子像一条火焰一样在马的后腿上划过，受惊的野兽用长度50厘米坚硬如钢的阴茎，大锤般的狂怒猛击奈尔达痉挛颤抖的阴户！

尼尔斯气喘吁吁，人群欢呼雀跃。其中一个女人用敬畏的语气对她的同伴喊道：“天哪，你看到那头野兽的鸡巴了吗？我可不想让那东西撕碎我的内脏！”

她的男同伴只是笑了笑，“你想让我的东西撕碎你的内脏吗？”他问道。

“我喜欢，”女人回答道，眼睛闪闪发光，“哦，汤米，我很想把你油腻的香肠塞进我体内，同时看着那个女人被那只巨大的野兽干得神魂颠倒！请站在我身后，把你的鸡巴插到我的两腿之间，我会引导你的鸡巴进入我的阴道，没错，哦，这是天堂，汤米！”

是的，就在人群中，那个女人厚颜无耻地掀起裙子，让她的同伴从后面把他肿胀的阴茎插入体内！现在，当他开始将他那渴望的阴茎越来越深地插入时，她呻吟道：“是的，这真是天堂，你的鸡巴在耕耘我，而那头野兽则将他那巨大鸡巴在那个女人的阴道里抽插，她一定是头蠢猪，竟然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这一生做过一些卑鄙、卑鄙的事情，汤米，你知道——但我从来没有和动物做爱过！哦，汤米，再用力一点，用尽全力操我！我觉得那匹马要高潮了。我想感受到你的精液灼烧我的内脏，噢……他来了，那马也快了！”

现在那匹马口吐白沫。它的眼睛在脑袋里疯狂地转动着，它疯狂地弯下腰，看着奈尔达无助的身体，开始用后腿猛烈地撞击她乳白色、棉花糖般柔软的屁股，比以前更加愤怒。它每一次野蛮的冲刺都把奈尔达从平台上顶起来，让她的臀部和躯干在半空中悬停一下，然后又轰然倒在平台上！

现在，这头野兽达到了高潮。当这匹犁马将精液汩汩地吐进奈尔达那可怜的、被虐待成红色汉堡地阴户的时，尼尔斯可以听到它嘶嘶作响的声音。奈尔达闭上了眼睛，可爱的嘴巴变成了一道扭曲的伤疤，她被动地忍受着无意识的兽性欲望的最后一击。

现在这头野兽满足了，“啵！”的一声将阴茎从奈尔达的胯部拔出，就像拔掉香槟酒瓶的软木塞一样，再次将前蹄放在地上，开始嗅闻为它带来的干草。

奈尔达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尼尔斯看得出她只是迷迷糊糊。但她仍然激起了人群中男人的欲望。大量粘稠的黄色马精液正从她的阴唇中喷涌而出，粘稠地流到她撞红的大腿上。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很容易看出粗糙的马鬃如何摩擦和鞭笞这娇嫩的肉体，她的臀部和大腿根又红又肿，好像被皮带抽打过一样。

一个男人从人群中挣脱出来，冲到奈尔达躺着的地方，她的腿和臀部悬在平台边缘。他贪婪地把脸埋在她的大腿之间，开始舔舐和吮吸厚厚的、粘稠的马精，这些马精懒洋洋地从她腿内侧流下来！

另一个男人，一个瘦小的、瘦弱的年轻人，试图和他一起分享那令人恶心的大餐。第一个男人猛地把新来的人推到一边，把他推倒在地。他凶狠地瞪了四周，试图打消其他人的念头，然后又开始舔从奈尔达被侵犯的阴部流出的粘稠液体。他舔干净了她的腿和大腿上的有毒液体后，贪婪地把脸埋在她的胯部，饥渴地用他滴着水、沾满污垢的嘴唇咬住她的阴唇，开始从奈尔达满溢的阴道里吸吮大量热气腾腾的粘稠马精液！

尼尔斯惊讶地听到身旁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觉得这场演出怎么样？”

低头一看，他发现自己正被一个身材苗条、衣着漂亮的年轻女子打招呼，她看上去二十五六岁。如果不是因为兔唇破坏了她原本清秀的面容，她一定也是享誉周边的村花。

“你是个陌生人，对吧？”年轻女子坚持道，“我不记得以前见过你。”

“没错，”尼尔斯回答道，努力显得不那么慌乱。“我——我在路上的汽车旅馆过夜，而且……嗯……你知道，我就是想找点乐子，有人告诉我这个地方。”回忆起这件事，他不寒而栗。“我觉得这是我见过的最下流、最令人作呕的表演，”他冷冷地补充道。

女孩挑衅地撅起下唇。她毫不畏缩地凝视着他的目光，说道：“哦，是的，这是一场糟糕的表演，这是一场肮脏、有辱人格的表演。这就是我喜欢它的原因！”

尼尔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是的！”女孩厚颜无耻地继续说。“我喜欢看到漂亮的女人被玷污和贬低，这让我感觉很好……”她的手不由自主地移向她的兔唇。“当你像我一样残疾和畸形时，看到漂亮的女人被当作狗屎一样对待会让你有一种复仇的感觉！”

她敏锐而炽热的眼睛在他的脸上徘徊了一会儿。“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是吗？”她问道。

“我不确定我明白……”

“该死！”她愤愤不平地咆哮道，“如果你必须和我换个地方住几天，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这些乡下人……这些住在附近的粗人……除非女孩漂亮，否则他们会把她当成一坨普通的马粪！你知道像我这样身体残疾的人约会有多难吗？那些家伙只会嘲笑你。他们模仿我闭嘴的扭曲方式……他们嘲笑我说话的滑稽方式。我已经一年多没有约会了……”

她变得如此激动，以至于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她握紧拳头，声音变成了撕扯喉咙般的咆哮，怒视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

尼尔斯觉得他有责任安抚她。“好吧，我相信事情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他大胆地说。

她像母老虎一样转过身来。“他妈的骗子，你知道的！”她吐了口唾沫，“像你这样漂亮、英俊的帅哥，从来没有想过丑陋是什么感觉！”她压低声音，痛苦地呻吟着说：“有人说鲁夫对他的妻子太残忍了。一些心软的傻瓜说你不应该这么刻薄地对待像奈尔达·卡尔弗这样的漂亮女人。我说他对她太好了！你应该看看他一个月前举办的展览。太棒了！”

“哦，那怎么样？”尼尔斯几乎害怕地问道。

“太棒了！他真的把她当成一坨狗屎。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让她和一头驴子做爱！是的，他让她跪在地上，被这头破烂不堪、满身污垢的老驴子操，同时还强迫她吮吸一只山羊的精液！”

“哇哦！你该不会真的是说他让那个可怜的女人——”

“可怜的女人，该死！”女孩冷笑道。

“这还不是全部。然后他让她躺在驴子下面，让驴子在她身上撒尿，然后他强迫她吮吸驴子鸡巴上的尿液，当她这样做的时候，人群中的很多男人都在抓她，其中一些人在拉扯和抽搐她的乳房，而其他人则试图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部，一个男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的屁股，让她屁眼里流出屎来，而她则舔着驴毛茸茸的鸡巴上的尿液！”

她说话的时候，尼尔斯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直到指甲从手掌上流出鲜血。“那个混蛋……！”他咬牙切齿地嘟囔道，“那个肮脏、堕落的混蛋……”

“哦，是的！”女孩笑道：“老鲁夫真的让妻子和孩子上演了一出精彩的节目！但他们真的无法与他以前上演的节目相比……当他的大女儿还在农场时……我想她的名字叫贝斯。”

“贝斯！”

女孩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你听起来好像认识她，”她试探着说道。

尼尔斯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我想了一会儿，不确定，我不敢肯定那是不是同一个人。你说鲁夫有一个大女儿？”

“是的，”女孩热情地回答，“当贝斯还在农场时，鲁夫举办的展览真的很棒！贝斯真的很喜欢动物。她不是假装的。表演有时会持续一整晚。她会趴在一只羊、一只狗或一只山羊身上，一小时又一小时地吮吸它的鸡巴，让这可怜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射出精液，直到贝斯把它挤干。同时，她还喜欢让其他动物——比如说母牛——舔她的屁股和阴部。她会用双手把阴唇撑开，让母牛几乎把整个舌头伸进她的体内，然后她会把动物的舌头当成阴茎，试图在山羊或狗在她嘴里喷精的同时达到高潮。你应该看看她一夜表演后的样子——她的脸上沾满了动物的精液……她的脖子和乳房上沾满了山羊或绵羊的精液……她的身上滴满了污秽，因为有些动物在她身上拉屎撒尿——”

尼尔斯的声音干巴巴的，他问道：“她以前这样做是多久前的事了？”

“哦，那是很久以前了，”女孩沉思了一会儿后回答道，“我偷偷溜进演出现场的时候还很年轻。我想说，当我第一次看到贝斯被马干得神魂颠倒时，她大概十岁左右……”

尼尔斯试图将这个画面从脑海中赶走，但那恐怖的画面却挥之不去。他的妻子……美丽的金发碧眼的贝斯……在一群咧嘴大笑的堕落者面前与动物交配……而且只有十岁……！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搜寻。他们现在对奈尔达做了什么？但奈尔达不见了。显然是鲁夫把她拖走了。表演结束了。但人群没有心情散去。他们被这令人羞辱的场面激得性欲大增，他们现在准备采取行动了。

有女伴的男人们毫不犹豫地享用着女人两腿之间那美味的肉体。一些单身男人在邻居们面前毫无掩饰地撸管。女人们毫不吝啬地给予福利，她们刚刚目睹的令人作呕的戏剧让她们性奋难忍，大多数女人都愿意把陌生人的鸡巴含在嘴里，而她们的男朋友或丈夫则以他认为最方便的姿势操她们。

很快，这里每个女人都被至少两个男人占有了。

每个人——除了那个兔唇女孩！

“你看，”她痛苦地低声对尼尔斯说，“你看这是怎么回事？没人想要我。”然后，她悲伤的眼睛里闪烁着绝望的光芒，她哭喊道，“操我！求你了，你是这整个地方唯一一个看起来知道善良这个词含义的男人！善良点，听着，我会让你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她的手疯狂地摸索着尼尔斯的拉链。“你的鸡巴很大，我能感觉到！把它插进你喜欢的任何洞里。如果你找不到，就自己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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