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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复仇了求求大姐姐放过我吧,1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9540 ℃

何昕是一名高二的小男生,虽然只有165高,但生得一副清秀俊俏的面庞,颇受一些弟控女生的喜爱,还收到过几封情书。但何昕并未顾及这些,而是将所有心思放到学习上,历次考试均名列前茅,受到了班主任的格外重视,任命他为学习委员,在班中发挥乐学、善学的表率作用。

班里有一位瘦小的女生,名叫林芊洛,她每天穿一件洗得有些褪色的校服,蹬一双破旧开胶的帆布鞋,课上趴在桌面睡觉,课间则悄悄刷她那部外屏碎裂的手机。因为家境原因,芊洛平时十分自卑,不愿与他人交流,上学、放学、去食堂,都是自己一个人。久而久之,芊洛开始遭到霸凌,班上的四个太妹往她的水杯里吐口水、朝她的桌洞里扔垃圾,还在她的作业本乱涂乱画。芊洛只是低头忍受,一个字也不敢说。很快,太妹们变本加厉,经常揪住芊洛的头发猛扇耳光,有时还勒令她站到墙角,狠踹她的小腹、阴户,即使芊洛下跪求饶,仍不停脚。

太妹头目名唤赵孜琪,是临桓市市长的千金,有175高,平日恣意跋扈、为所欲为,全校师生均十分忌惮她。因此同学们只能在心里为可怜的芊洛感到不幸,根本没胆子对孜琪提出任何抗议或对芊洛提供任何帮助。

一天,赵孜琪在自习时于众目睽睽之下将芊洛拉出教室,拖向厕所。芊洛哭着求饶,死死扒住走廊的窗框不松手。孜琪大怒,狠狠踢在芊洛的脊柱,待其吃痛倒地后,朝她肋部、头颅猛踹十几脚。芊洛身体逐渐瘫软,肋骨钻心的剧痛使她失语,无法发出求饶与哀号。孜琪见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冷哼一声后高高抬起了脚,瞄准了她的后颈。

正当孜琪心想待会儿如何对芊洛鞭尸时,身子却被从后方抱住,猛地向后一拽。孜琪重心不稳,仰面倒了下去,砸在抱住自己的人身上。身下传来一个细嫩的男声惨叫,孜琪站起一看,竟是学委何昕,不禁怒道:“你他妈想抱摔我?是不是活腻歪了?!平时看你和个书呆子一样光学习就没找你的事,今天你还敢主动招惹我了?!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选个死法吧。”

何昕吓得趴在地上,不停朝孜琪磕头:“求求您饶了我……我没有想抱摔您……只是在班里听见您打她太狠,出来查看后又见您要跺她脖子,怕她出了性命之忧……耽误您的将来,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今后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孜琪听了,大笑道:“真是可笑,我弄死一个这样的贱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怎么会耽误我的将来?”语罢,抬脚压住何昕的颈椎,轻声说:“十秒钟后我会用力踩下去,一下子就会断掉,不疼的。下辈子注意,不要惹你惹不起的人了~”

何昕哭着求饶,换来的却是孜琪冷酷无情的倒计时,当她数到“1”时,何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回想自己如果没有“多管闲事”,该多好……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声:“琪姐,请您别杀他……”何昕听出来她是孜琪的得力跟班,田径队的宋艺晗,曾经她给自己写过两封情书,但他都用背面当草稿纸了。

孜琪不屑地看了一眼宋艺晗:“哦,你是喜欢这娘炮是吧,那先饶他一命好了。但他若敢再惹我,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宋艺晗连忙赔笑道:“琪姐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调教他,让他绝不敢惹您,从心底敬重您……”

孜琪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艺晗带上何昕快点滚蛋,艺晗谄媚地笑了笑,拽住何昕的衣领,将他迅速拖走。

孜琪转身,准备继续把芊洛打死,却发现她已不见了踪影。向窗外望去,只见楼下的车棚被砸出一个洞,底下有一摊血迹,料她趁自己刚才惩治何昕之时跳窗逃生了,气不打一处来,回班随机揪了一个小女生,接连十几个耳光将她扇昏。

劫后余生的芊洛忍着肋骨的剧痛,扶着墙向家的方向挪去,但日常走的大路莫名其妙地因为施工被堵死,只好更改路线,进入一条小胡同。

芊洛在小胡同里行了四五分钟,却闻见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前方拐弯处的右侧,隐隐约约传来低声的惨叫。芊洛惊恐万分,准备扭头回去,却看见一个高大强壮的红色短发女人,足有190高,拖着一个黑色麻袋出现在视野中,麻袋的底部渗出鲜血。芊洛吓得尖叫起来,连滚带爬地转身逃去,却听见女人磁性且冰冷的声音:“不用跑。”

芊洛当即吓得双腿发软,回身跪坐在地。女人踏上麻袋,用穿着运动鞋的大脚来回踩碾,伴着此起彼伏的清脆“咔嚓”声,麻袋变得扁平,大量的血水被挤压出来,染红了灰白色的砂石路面。

芊洛结结巴巴道:“你……你杀人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别杀我……”

红发女人轻笑一声:“这么害怕干什么,杀的又不是你。就算你说出去,条子也抓不到我。”

芊洛发抖地说:“那求您……让我过去,我想回家……”

红发女人爽快地点了点头,一脚把麻袋踢到一旁,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芊洛哆哆嗦嗦地扶着墙挪了过去,却在经过红发女人身边时,被她一把抓住手腕。芊洛吓得大呼救命,却被捂住了嘴。

芊洛恐慌至极,在女人的怀中拼命挣扎,不料女人并未对其施暴,而是松开手,温柔地问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是被人打的吗?”

芊洛怕她是什么变态,不敢和她多说,便道:

“我……我是自己摔的……”

女人轻笑:“撒什么谎!你的衬衣上还有鞋印呢。”

芊洛愣了片刻,而后哭泣道:“没错……这是我被同学打的。”

女人轻抚芊洛因被殴打而凌乱的秀发:“同学为什么打你?是你惹她们了吗?”

芊洛哭道:“不,她们是一群太妹,整天以欺凌同学为乐,我从来没有惹过她们,她们却经常殴打我……今天更是要置我于死地……幸亏我趁机逃脱,不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女人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为其拭净泪水道:“别哭了,放心,这种人早晚会付出代价的。”

芊洛哭得梨花带雨,又因为肋骨折断的剧痛跌坐在地,抱着女人的长腿颤抖。女人俯身搂住她,轻声道:“你伤这么重,来我家吧,我请私人医生给你治疗一下。”

芊洛瞬间警惕,结结巴巴地辞拒道:“不……不用麻烦您了……您去忙您的事,我回家就行了……”说罢,却突然呕出一口血。

红发女人扳住她的脸,迫使其注视自己的眼睛道:“你可能受了内伤,必须去治疗,否则会死的。如果不想来我家,我可以乔装打扮一下送你去医院,钱由我付。”

芊洛害怕去医院,五年前,她的姐姐在厂里打工,因工时过长疲劳不堪而受伤。自行赶往医院治疗后,激怒了工厂的女领导。女领导来医院骂她“明明只是一点小伤,为什么放弃工作任务离岗?”姐姐气不过,和她吵了几句。女领导大怒,将她一巴掌扇倒,朝其面部暴跺十几脚。尖锐的金属高跟刺入姐姐的双眼、额头、口腔,彻底结束了姐姐的生命。残忍的发泄后,女领导对着这具满脸血洞的尸体啐了一口痰,点上一支烟扬长而去。当芊洛与父母来认尸时,姐姐面目全非的恐怖样子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自此芊洛不敢再去医院,怕回想起姐姐的惨状。

芊洛摇摇头,对红发女人道:“我……我不去医院,我回家就行了。”

红发女人皱了皱眉,而后一掌打在芊洛的后脑,芊洛瞬间昏了过去,倒入女人怀里。

艺晗将何昕拖出孜琪的视线后,便将其背起,进入一个废弃的器材室,锁上了门。何昕惊恐道:“宋同学,别,别打我……”

不料艺晗却哭着抱住了他:“对不起,我来晚了,差点让她杀了你……你脖子还疼吗,我给你揉揉……”

何昕的心脏如触电一般酥麻起来,脑海中全是宋艺晗的淡淡汗味。他也哭了起来,搂住她充满肌肉线条的背,谨慎道:“艺晗,你能不能……别和赵孜琪她们一块欺凌同学了?”

宋艺晗叹了口气:“孜琪的确很恶毒,但如果当她的手下,每月有两千块‘随从补助’,平时收的保护费她也会分给我们一些。我家庭条件不好,很需要这两三千。”

何昕听了,也叹起气来。宋艺晗用手为他拭泪,安抚道:“但是,我保证不会让她再伤害你的!相信我!”

何昕愣了片刻,而后点点头道:“艺晗,你之前是不是给我写过情书来着?”

宋艺晗怔了怔,羞涩道:“是……是的。怎么了,你是要……”

何昕抓住宋艺晗的手,故作深情道:“谢谢你今天的出手相救,我们可以试着交往……”

宋艺晗满脸惊讶,而后双颊转红,激动道:“好呀,我们去吃校门口那家杨国福吧!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嘿嘿……”

芊洛在一个弥漫着浓郁的女性荷尔蒙的房间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实木大床上,只是床的周围十分脏乱,床头柜上扔着几双发臭的棉袜,衣橱外横七竖八地放了几双足迹泛黑的拖鞋,床尾凳上还摆着几条内裤,看来屋子的主人几乎没有收拾过。

芊洛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肋骨的断裂处已被绑上了胸带固定,头颅的痛感也减轻了。

这时,红发女人推门而入,安抚芊洛道:“医生已经查过了,你的内脏没什么大碍,只是肋骨断了四根,加上有些脑震荡。好好休息,一个月左右便可以下床活动。对了,你的家人那边,用不用给他们说一声?”

芊洛低下了头:“我的父母都在外地打工,我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从未对他们说过我遭受欺凌的事情。”

红发女人轻皱眉头:“所以说,你的住处只有你一个人吗?你怎么吃饭?”

芊洛浅笑:“我……我会做几个菜……平时我就在食堂吃,周末和节假日我就自己做着吃。”

红发女人笑了笑:“那你留下来给我做饭吧。等你能下地了,我好好品尝一下你的手艺。你卧床的这些天由我来照顾你。你叫什么名字?”

芊洛怔了怔,结结巴巴道:“我叫林芊洛,就不劳烦您了……您救我为我疗伤,我已经很知足很感激了……不能再麻烦您了……”

红发女人笑了笑:“这有什么麻烦的,这样我也有人作个伴,挺好的。我叫杨佳昀,认识一下。”

芊洛看见女人大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柔、怜爱与欲望交织的眼神。她沉默片刻,轻声道:“姐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红发女人将脸凑到她的面前,气息吐在她的鼻上,笑眯眯道:“因为我觉得你很可爱,适合作为宠物饲养。”

芊洛大惊,哆哆嗦嗦道:“宠……宠物?可是我还要上学……”

红发女人为她理顺额前的碎发,笑道:“你不用去上学了,我接单的钱够养你了。”

芊洛陷入缄默,“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确实是父母自幼对她的殷切期盼,但她从小就对学习全无兴致,上学只是煎熬,或许当眼前这位强壮又不失美貌的大姐姐的宠物,也不是坏事。

旋即,芊洛开口道:“我……我愿意当您的宠物……”

红发女人轻笑:“既如此,我就送给宠物一份礼物吧。”

芊洛疑惑:“礼物……什么礼物?”

红发女人轻声道:“把欺凌你的那几个太妹的名字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一下她们。”

芊洛忙道:“不……不要,为首的那个太妹,她的父亲是临桓的市长,你会惹祸上身的!”

红发女人哂笑:“我杀她爹也不过眨下眼罢了,更何况是她?”

却说何昕被宋艺晗带着逛了好几条街,晚上回家后精疲力尽,索性找班主任请了第二天的假。宋艺晗也因过于兴高采烈,在回程的路上崴了脚,同样请了翌日的假。

次日,赵孜琪正带着那两个手下日常收保护费。其中一位手下名叫沈思彤,身高177,学过十年散打,曾一脚踹断一名拖欠保护费的女生的脖子,因为大姐头赵孜琪的运作,沈思彤不仅安然无恙、没进派出所一秒,还将来抗议的女生家长打成了残废,自此威扬全校。另一位手下名叫岑绮,身高184,是校女篮的首发,平时尤爱同赵孜琪欺凌弱小,有时收上保护费,岑绮会用各种理由来刁难上交者,比如“纸币不够干净”或者“上交时表情不够恭顺”等,对上交者殴打取乐,曾用44码的大脚碾碎一名男生的头骨,并将沾着其鲜血与脑浆的篮球鞋送给他的父母作为“赔偿”。因为校篮球队主力的身份与赵孜琪的运作,岑绮同样未受任何惩罚,于是愈渐猖狂,甚至冲她看不顺眼的老师也动辄暴打。

三人收完保护费,去实验楼后的小花园点钱,忽见一位高壮的红发女人前来。孜琪以为是来请求认她当大姐头的,没有过多地紧张。女人走到她面前,笑问道:“请问您是赵孜琪吗?”

孜琪不屑道:“我是。你是来认我当大姐头的吧?若想用我的名号作为你的保护伞,一个月给我四千。若想请我亲自去指导你的‘业务’,一次给我六千。最低价了,不接受还价。”

女人笑了笑,取出一张芊洛的照片,对孜琪道:“这个女生,姐你是不是打过?”

孜琪看了,嘲笑道:“这女的就一沙包,我们天天打,都有点厌烦了哈哈哈!怎么,你也想去压迫欺凌这女的?实话告诉你,她求饶的声音很悦耳,就是不太禁打,哈哈哈哈哈……”

不料还未笑完,女人突然一拳打在孜琪的面门。孜琪哀号一声后仰倒地,头颅磕在花坛的边沿上,差点昏了过去。

沈思彤见大姐头被打,大怒道:“你他妈谁啊,敢打琪姐,不想活了?”说着,一个鞭腿扫向女人的颈部。女人轻松避开,顺势擒住沈思彤的腿,用力一掰,胫骨瞬间折断。沈思彤惨叫着倒在地上,旋即又被女人狠狠踹在头上,脑袋直接飞了出去,滚落至花园的喷泉旁。岑绮吓得呆住了,体若筛糠地从背包取出一杆甩棍,朝红发女人乱挥。女人冷哼一声,转而一脚踢碎了她的腕骨。岑绮放声尖叫,想要逃跑,却因大脑被痛觉占据,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女人捡起地上的甩棍,砸向岑绮的面门。随着一声脆响,受击者的左半边脸凹了下去,左眼球也“夺眶而出”。岑绮侧倒在地,已经失去了意识。女人冷笑一声,高高抬起已经沾满血污的平底大皮靴,“砰”地跺在岑绮的头上。随着一声闷响,岑绮的头骨瞬间粉碎,脑浆夹着骨渣溅出几丈远,右眼球还没来及爆出来就被巨大而迅速的压力挤扁,化作液体。

看着杀气腾腾的红发女人朝自己逼近,赵孜琪惊慌失色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的父亲是临桓市长,你若再敢动我,他饶不了你的……哇啊啊啊救命啊!”

当散发着血腥味与浓郁女性荷尔蒙气息的红发女人来到孜琪的跟前,她又开始为刚才说的威胁性话语后悔了,只见她颤抖着跪伏在地,朝女人的大皮靴叩首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我刚才说了胡话……我向大人谢罪!我向大人谢罪,呜呜……”

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旋即用粗壮结实、充满肌肉的大腿夹住了孜琪纤细的脖子。孜琪惊恐万分,几秒钟便开始窒息,十几秒后脸色发紫,意识逐渐流失,挣扎的双手也垂了下去。

次日,何昕来上学,却发现赵孜琪和她的两员干将都不见踪影,以为她们直接旷课没来,却听闻她的两个手下被杀掉,她本人被抓走的“传言”,惊讶得不敢相信。当天晚上,他便发消息给还在请假中的宋艺晗,让她务必小心。宋艺晗亦听说了孜琪被抓、手下被杀的传言,惊恐未定,夜里睡觉都不敢关灯。但过了半个多月,并无其他事件发生,又有传言说赵孜琪实际上安然无恙,已经出国留学了,两名手下只是转去其他学校了之类。何昕和宋艺晗逐渐放下了恐惧与担忧,开始了恋人间的甜蜜时光。

一天,宋艺晗缠着何昕,非要周日去他家里玩。何昕拗不过,只好同意。当日,宋艺晗特意挑了一身清纯的Jk装,化了精致又不浓厚的妆容,将买给何昕的定制黏土小人装入挎包内,兴高采烈地前往何昕家。

此时,何昕的父母均在出差,只有他和十二岁的妹妹在家。妹妹乖巧可爱,学习成绩也很好,还会多种乐器、舞蹈,比何昕全面发展得多。何昕曾把妹妹的照片给宋艺晗看,艺晗惊讶地夸奖这位未来“小姑子”的美貌。

宋艺晗进入何昕家后,直奔他的卧室,盘腿坐到床上与他聊天。何昕有些洁癖,不愿让他人上自己的床,但身上挂着汗珠、散发较大足臭的女体育生宋艺晗却让他感到兴奋而非抵触。他不由自主地跪下,于床前亲吻宋艺晗的脚尖。宋艺晗亦未将脚抽走,骂其“变态”之类,而是闭上双眼默默享受。

忽然,何昕听见家门“砰”地一声砸落在地,似乎被人踹开。宋艺晗警惕起来,抄起何昕抽屉里的一把螺丝刀,埋伏屋门内。

很快,何昕听见妹妹的哭号,急忙想冲出去,却被宋艺晗死死拉住,转而压在身下。不久,随着一声脆响,妹妹的哭号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鞋子踩在血水上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宋艺晗惊恐万状,连忙抬起屁股,勒令何昕赶快躲起来。不料话音刚落,屋门便被一拳打出个洞,接着又是一拳,屋门轰然碎裂,木片纷飞。

何昕望见门口站了一位高壮又不失漂亮的红发肌肉女,而她身后的地上,躺着已经变成了肉饼的妹妹。

还未等何昕尖叫出来,宋艺晗已经冲了出去,螺丝刀直刺红发女人颈动脉。女人一把擒住宋艺晗的手腕,将她向下一压,膝盖猛地顶在她的面门。宋艺晗瞬间失去了生机,带着已经完全塌陷的脸骨倒在了地上。女人朝何昕狞笑了一下,旋即用穿着AJ的大脚踩住了她的脖子,轻轻一碾,便将脆弱的颈椎彻底粉碎,使刚才还活泼俏皮的宋艺晗身首异处。

何昕吓呆了,两腿之间一阵湿润,竟然尿了出来。红发女人抬起巨大的AJ鞋,将鞋底与鞋身的血污往他的脸上抹了抹,哂笑道:“你是你们班的学委吧,洛洛和我说起过你,说你救过她,对她有功,所以今天先留你一命,打扫尸体的活你就自己慢慢来吧!”

何昕泪水噙出:“可是……可是你杀了我的妹妹……她是无辜的……”

红发女人点燃一支烟,不屑地说:“这是我的习惯,杀主要目标时,喜欢先来点‘前菜’。况且你们这些弱小的贱种能够死在我的脚下,难道不是一种荣幸吗?”

何昕歪坐在地,仰视着这个高大、美丽、残暴的肌肉女人,心中迸出一股强烈的崇拜,但残存的理性依旧使他倍感屈辱。女人抽了一会儿烟,用冰冷的声音勒令道:“张开嘴,废物!”

何昕急忙张口,女人旋即将燃着的烟头塞了进去,炽热的烟丝灼伤了他的小舌头,使他吃痛地轻叫。女人皱了皱眉,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威胁道:“十秒之内,给我咽下去!否则我不介意再多杀一个人。”

可怜的何昕被打得头晕目眩,受击的脸颊肿如苹果,牙齿也松动了好几颗,鼻血汩汩流出,受击一侧的耳朵也渗出了鲜血,可能鼓膜已经穿孔。即使如此,为了保住性命,何昕不得不拼命将烟头吞下,仍在发烫的烟丝划过口腔、喉咙和食道,让他在几近干呕的同时感到难以忍受的灼痛。

咽下烟头后,红发女人笑着脱下了AJ鞋,一股比宋艺晗还腥臭十倍的气味钻入了他的鼻腔,使他差点呕吐出来。接着,女人又脱掉了她已经泛黄的白袜,晾出了宽大而强壮的裸足。何昕的崇拜感迅速升至顶点,趴到地上朝她的大臭脚磕头。红发女人嘲弄道:“这双‘杀器’刚刚结果了你的妹妹和小女友,你却在这跪拜,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贱种!”

何昕一边磕头一边道:“能死在您的脚下,我们这些贱种三生有幸了!”语罢,爬到女人脚边,想伸舌头舔舐。女人大怒,狠狠给了他一个脚耳光,直接抽掉了他的四颗牙,耳道血流如注。何昕疼得在地上打滚,却被女人的大臭脚踩住了右臂,用力一碾,旋即这个文弱的抖M男生便永久地失去了一条胳膊。

女人废完他的右臂,一脚踏在他头上,缓缓下压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杂种一样的废物,配舔我的脚吗?如果是别人,我早把他的贱头跺得粉碎、身子踩成肉泥了。看在你救过洛洛的份上,用你的一条胳膊换你一条狗命,彰显我的仁慈。如果你这么想尝我脚上的气味,去舔你那傻逼妹妹和母狗女友的死尸吧!说不定上面还有我的脚汗呢,哈哈哈哈!”

又殴打了何昕一会儿后,杨佳昀“班师回朝”,在家中的“狗舍”里,拽出已经当了将近一月奴隶的赵孜琪。此时的市长千金已经不成人样,身上布满淤青与血痕,头发被剃光,头皮被纹上了“海岱第一贱奴”的纹身,一条腿被打断,只能吃力地爬行。

杨佳昀一脚踩在赵孜琪的胸骨上,狞笑着说:“你‘失踪’的这些日子,你爹一直在找你,找的好辛苦哦~”

赵孜琪已经无神的眼眸又闪过一丝幻想,她小声地问道:“爸爸……爸爸在哪里?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欺负任何人了……”

杨佳昀笑了笑:“急什么呀,我还没说完呢!为了不让他这么辛苦,我在昨天把他杀掉了~尸骨扔进了化粪池,你喜欢我的这个处理方式吗?哈哈哈哈!”

赵孜琪听了,怔了片刻,而后完全崩溃,拼命捶打杨佳昀的脚腕道:“你个婊子!恶魔!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杨佳昀大笑:“放心,你就算做鬼,我们也会再次把你踩死~况且你和你爹马上就要在化粪池相见了,难道不兴奋吗?”

赵孜琪泪如雨下,不住地啜泣。杨佳昀笑着问芊洛:“宝贝,你要不要亲自处决她?以复旧日之仇?”

已经能适度运动的林芊洛坚定地点了点头,旋即走到赵孜琪身边,居高临下道:“臭婊子,当初把我当狗一样打的时候,有想到今天吗?”

赵孜琪壮起胆子,哂笑道:“你个母狗……杂种,下辈子我照样把你当狗打,还要让你给我舔脚、吃屎……最后把你当众活活打死,哈哈哈哈……”

林芊洛脸色阴沉下来,眼中迸发出盛怒。她让杨佳昀闪开,而后骑到赵孜琪的身上,用拳头对她一阵暴打。

若是往日,赵孜琪轻松就能反身把芊洛压到身下几耳光打昏。但她已经二十多天没吃过正经的食物,只有两人的脚泥拌饭充饥;持续的殴打也使她全身多处骨裂,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芊洛摆布。

芊洛打了四五十拳才停手,赵孜琪的面部已经血流如注,五官几乎辨不出原本的样貌,但仍有气息。两人将她拉入一间密室,绑到一根木桩上,用小刀轮流切割她的身体。有时割得兴奋了,还会将未洗棉袜上的足汗抹到她的伤口上,享受她绝望而悔恨的哀号。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折磨,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终于断了气,尸体被杨佳昀踩烂后一半由下水道冲走,一半倒入化粪池。

却说何昕理性回归后,面对妹妹和宋艺晗的尸体痛哭不已,决心为二人报仇。他主动退了学,到处找人学习格斗技。但大小武馆看他身高过矮、体格过差,还断了一条胳膊,均不愿收他。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一家名为“灵动会所”的小店,女老板“晴姐”30多岁,自称精通散打,然而提出的学费十分昂贵。面对天价的数字,何昕十分为难。然而女老板并未不耐烦,反而告诉他可以白天在自己的会所打工,晚上用工钱来学习。何昕欣喜地答应了。

然而,事情并未像何昕计划的那样进行。“晴姐”为他安排的白天工作是当男妓,因为姣好的容貌和失去一条手臂的残缺感,吸引了许多客户。到了晚上,已经相当疲惫,但为了给妹妹和女友报仇,毅然选择不顾疲劳,向晴姐上交工资学散打。然而晴姐并未教他任何东西,而是天天让何昕给她端洗脚水洗脚、用舌头清理腋下、阴户和肛门,有时还会戴上假阳具捅入他的后穴,一边抽插一边羞辱道:“你个万人骑的残疾骚货!乖乖被主人干到死吧!”一旦何昕有一点不恭敬、不顺从,晴姐就会对其进行惨无人道的暴打,一次甚至将他打得颅骨骨折、肝脏破裂、浑身四十余处挫伤与淤青。后来,何昕看见晴姐硕大厚重的脚,就会吓得发抖。但也因为暴打之狠烈,更加坚定了何昕对于晴姐会散打的信任。

不知不觉间,两年过去了。一天晚上,何昕在给晴姐洗脚时,谨慎地轻声说道:

“晴姐……我已经在您这干了两年了……挣到的钱全还给了您请您教我散打……但您一直没正式开始,今天能不能教我两招……?”

怎料晴姐听了,瞬间大怒,将脚从水中抽出,狠狠给了他一个脚耳光,紧接着又将他处于眩晕状态的头猛地踩进洗脚水里,口鼻均被摁在水面以下。因为被抽出鼻血,洗脚水逐渐变为红色。晴姐觉得恶心,抬起了压着他脑袋的脚。险些溺亡的何昕瘫倒在一旁,拼命地呼吸着。晴姐厌恶地冷哼一声,而后死死踩住了他的小脖子,大骂道:“你个恶心无耻的残疾贱货,老娘好心收留你给你口饭吃,你还敢提要求?老娘这就踩死你!”说罢,脚底渐渐发力。何昕的颈骨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眼看就要断掉。他用仅存的左臂想将这只正在夺走自己生命的杀器抬起一点,却无法搬动分毫。他脆弱的颈骨根本无法抗衡晴姐粗糙厚重的脚底,他的意识开始丧失,呼吸开始停止,骨骼的碎裂声也随之响了起来……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晴姐的闺蜜桃姐赶了进来,请求晴姐脚下留人。桃姐经常与何昕玩四爱,心中对这个失去一条手臂的俊俏男生充满怜爱,不忍心让他和上百名前辈一样死在晴姐脚底,于是赶来劝说。晴姐见桃姐请她放过何昕,气不打一处来,上前狠狠一个耳光就把桃姐打倒,又猛踹她肚子十几脚,直把她踹得吐血。为什么晴姐这么对自己的“闺蜜”呢?因为晴姐十分自负,认为自己和桃姐一同开的会所都是自己的功劳,桃姐只是添乱的,所以自始至终只把桃姐当一条有些人样的母狗看罢了,平日里没少殴打、凌辱甚至强奸桃姐,但桃姐均咬牙忍受,致使晴姐愈发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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