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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胞胎延产,女儿接生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8180 ℃

  夜色深沉,在一间僻静的公寓内,月光从窗帘缝隙中钻进客厅。沙发上的小女孩此刻却无心电视上的动画片,而是心不在焉地看向不远处的浴室,从中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莲蓬头中喷出温热的水流,洒在我的肩头,继而沿着我令人血脉贲张的胸部曲线汇入浴缸。待泡的差不多了,我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缓缓站起,从波光粼粼的水中,赫然浮现出了一颗大肚,白皙娇嫩,保养的格外精致,不见一丝妊娠纹,活似一颗稀世珍珠。

  我一手撑着酸胀的腰肢,一手扶着墙走出了浴缸,站在镜子前,我扭了扭腰身欣赏这俱近乎完美的孕躯:身材高挑而修长,即使是一颗三胞胎大肚挂在腰间也没有太过违和;一对饱满的丰乳挺立着,雪峰之上还傲然绽放着娇嫩红莲,为肚子里的三个胎儿备足了口粮;而腰间那颗三胞胎孕肚已成梨形坠下,预告着产期将至。

  捧起孕肚轻微掂了掂,我甚至可以听到子宫内羊水晃动的声音,以及感受到胎儿在里头翻身的动作。

  都说多胞胎容易早产,但我肚子里的三胞胎不仅怀胎十月,甚至还额外延产了两个月!

  一年前,因为一些琐事和老公吵了一架,我一气之下和闺蜜去酒吧排遣,却稀里糊涂地被灌醉,醒来时发现和好几个男人狂欢了一夜。

  结果两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正愁不知如何处理时,老公突然提起国家开放二胎了,想着给女儿再生个弟弟妹妹,我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我本以为一切都可以蒙混过关,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之后产检时医生说我怀了三胞胎,而且那对双胞胎和一个单胎的发育程度有些差异。

  在做了更进一步的检查后,医生告诉我,我在产期内又排出了一枚卵子,且机缘巧合地完成了受精!老公得知后如遭晴天霹雳,他拉着我去给三个胎儿做了亲子鉴定,那个发育较差的胎儿的确是他的,但更神奇的是,那对双胞胎竟然也不是一个父亲!

  出离愤怒的老公提出了离婚,我知道事态无法挽回便同意了。于是,我带着女儿林露搬了出去,静静等待预产期的到来。

  我原本的预产期在五月份,但那个时候上小学的女儿还在上课,我还需要每日接送她,她也想亲眼看着弟弟妹妹出生。

  再加上三胞胎发育不良,况且我和老公的胎儿才八个月大,我害怕先天不足,便通过地下市场买了些药物延产。

  如今已经七月份了,林露放了暑假,在家里也可以帮着照看一下,我便停了延产药,等待着肚子发动的那一天到来。

  想到着,再看向镜子里那个忧郁的大肚美妇,我不仅苦笑一下,准备擦干身子睡觉。由于肚子太大,转身和弯腰对我来说都变得极为困难,因此擦拭身体的任务通常是让女儿帮我完成。

  “露露,来帮妈妈擦一下身子。”

  我向门外喊了一声,得到回应后便转身向浴缸走去,准备将缸里的泡澡水放掉。突然,外面传来“啪嗒”一声,继而是女儿委屈的啜泣声,我连忙转过身要去查看情况。

  但由于肚子实在太大遮挡了脚底的视野,加上心情急切,我并没有看见前面的一摊水渍,一脚踩了上去。

  因为担心女儿,我的步子迈的有些大,一时间脚底打滑,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倒去,我下意识地想保护孕肚,但在这电光火石间根本不足以让我做出反应。于是,我直扑扑地摔在了地上,三胎大肚重重地砸在了冰凉的地砖上,继而是我的整个身子又压在了孕肚上!

  可想而知的,因为停了延产药本就变得脆弱的胎膜,在这一刻瞬间破裂,大股的羊水穿过产道,从我的腿间喷出,在我的身后留下了一片溅射的水渍。

  肚子里传来的爆裂般的疼痛让我痛地眼泪都流出来了,凄厉的惨叫几乎贯穿整栋隔音不佳的老小区。

  我蜷缩着翻过身,像只被蒸熟的虾一样缩成一团,双手紧捧着暴动的孕肚,几根葱白的纤指死死抠紧了肚皮,茜丽的甲片嵌进那软嫩的肚肉里,却丝毫不减肚内疼痛。

  原本因为摔了一跤而哭哭啼啼的女儿,见到妈妈的样子,吓得连忙跑到我身边,倔强地抹着眼泪,想做些什么帮我但又手足无措。

  肚中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但我总算是从一开始的剧痛中缓过神来,我示意女儿扶我一把,而后在她的搀扶下,艰难地坐起来。

  我捂着原本软嫩如糯米、现在硬如顽石的下垂硕肚,看着腿间的大片水渍,突然意识到我才刚开始产程,如果让羊水大量流失的话,等分娩的时候会很麻烦,必须要想想办法阻止羊水流失。

  林露今年上五年级了,但发育的不错,在同龄人中宛如鹤立鸡群,我深吸一口气,倔强地咬着唇不喘出大声的吟叫,怕吓到女儿,“露露,弟弟妹妹闹着要出来了,你扶妈妈到沙发上休息一下好不好?”

  女儿如负重担地点点头,在身后搂抱住我酸痛的腰肢,我则将上半身向后倾斜,让女儿为我分担一部分孕躯的笨重。

  接着我一手托着鼓胀的腹底,一手撑着地板,摔得有些发麻的两条丰腴长腿微微颤抖地发力,总算将沉重的孕躯支撑了起来。有了刚刚的事故,我有些后怕地一手扶着墙,才敢迈出一小步。

  于是,我忍耐着从胎宫传来的一阵阵绞痛,向沙发一点点挪去。从身后看,我就像一只笨拙的企鹅一般,岔开双腿,迈着小碎步,晃晃悠悠地前进,在身下还不断地落下一滴滴羊水。

  尽管模样狼狈,但我好歹是挪到了沙发旁,我捂着发紧的大肚缓缓坐在沙发上,娇臀陷入松软的垫子,这才稍稍给我带来一丝舒适。

  接着,我指挥女儿将几个枕头叠在一起,而我则扭动笨重的腰身,将臀瓣往里挪了一截又一截,待到“枕头山”与我的腰椎相触后,我便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人躺了下去。

  几个枕头垫在腰下,将下身高高抬起,我岔开双腿,摆作“M”的样式立在沙发上。刚刚的挪动,下身流出的羊水在沙发上留下了一道显眼的深色痕迹,如同干涸的河道,而作为“河流”的发源地,我垫高了下身,羊水自然也很难流出,眼下便是等待漫长的宫缩了。

  但这阵痛可不是这么容易忍受的东西,几个小时内,宫缩一波接一波,痛得我欲哭无泪。我能感受到肚子里的胎儿在一点点下降,随时都会突破宫颈口挤入产道。

  我仰躺在沙发上,脑袋无力地来回扭动,口中不断喘着粗气,时不时伴随几声沉闷的呻吟。饱满的乳肉随之一同起伏,而那颗硕肚则颤颤地挺在腰前。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搭在硬邦邦的硕肚上,漫无目的地打圈抚摸着。随着胎儿的入盆,我的肚子坠的难受,腰肢也酸痛得像要断掉似的。

  哪怕我不着片缕,周身依旧香汗淋淋。女儿不忍看到,便拿了湿毛巾为我擦拭身上的汗渍,动作极其小心,生怕弄痛了我。

  时间来到半夜,女儿到底还年纪小,陪在我身边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我想看看宫口开到什么程度了,便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露露,你把手指塞到妈妈下面去,能伸进去几根就伸几根,然后告诉妈妈,这很重要,一定不能弄错,明白了吗?”

  女儿认真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脸颊驱散睡意,很快便绕到了我身前。我配合着打开双腿,在停了延产药那天我便自己完成了备皮,故而映入女儿视野的,便是一片光秃秃的三角洲,以及两瓣外凸的蚌肉。

  女儿在我怀孕延产的日子里有认真地学习过分娩的知识,以防遇到突发状况,所以我放心地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她。

  我一手环抱搂着高耸的肚子,一手紧紧抓着脑袋下垫着的枕头,不住的扭动着身子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因为身前的硕肚高高挺立着,仰躺着的我只能能看到女儿的脸在大肚外时隐时现。听着身下悉悉索索的戴手套的声音,不知为何,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下身传来凉飕飕的触感,痒丝丝的。我做着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硕肚也因此一起一伏,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女儿缓缓将两根手指插入产穴内,而后后伸入了一根又一根,轻轻搅动、深入。自从延产以来,身子越发笨重,花穴便再也没有外客造访过。此时正好宫缩退去得以喘息片刻,女儿的手指摩擦着叠嶂的穴肉,搅得我意乱情迷,穴水烂漫。

  我紧抿着唇,挤出两声婉转的娇吟,微微撅起娇臀配合女儿手指的深入,双手情不自禁地揉搓起饱满的双乳,没一会儿因为延产而涨奶严重的丰乳便挤出了一丝奶白的汁水,糊在我的手心和乳肉间,滑腻腻的。

  女儿毕竟不是专业的产科医生,她此时正俯跪在我双腿间,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手指在湿热滑腻的产道内探索,反复确认结果。

  因为姿势的缘故,我身前耸立的那颗三胎巨肚成了横梗在我和女儿之间的大山,所幸她没有看到我此刻淫荡的模样。女儿看不到我的神情,却发现我极力克制但依旧在微微发颤的身子,只当是她笨手笨脚而弄痛了我,因而更加紧张得汗流浃背,赶快将手指退了出去。

  女儿的手指牵连着根根银丝拔了出去,我有些失望地喘了口大气,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般问道:“怎么样了?”

  “唔,我觉得宫口已经开十指了,但不确定,要不再等一下?”女儿忸怩地说道,时不时还观察一下我高耸的大肚。

  对此我早有预料,毕竟我是经产妇,宫口开的比初产快不少,再加上我靠着药物强行延产了两个月,被压制了两个月的子宫此刻也是格外猛烈地宫缩。

  “不用,妈妈心里有数,再等下去会把弟弟妹妹憋坏的,”我笑着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抓着她的手按到硬邦邦的大肚上,“接下来就要露露帮妈妈接生了,害怕吗?”

  女儿格外认真地看着我摇了摇头道:“不怕,我一定要把弟弟妹妹安全地接生下来。”

  我有些欣慰,但就在此时,又一波剧烈地宫缩开始了,疼的我龇牙咧嘴,直抽冷气。我意识到这是生产的机会,赶忙平复心情,双手撑着沙发垫,将沉重的腰腹抬起一侧,让女儿顺势将腰下垫着的枕头抽出。

  继而在女儿的搀扶下,我一点点挪动屁股坐起来,毕竟家里没有专业的产床,我只能半躺着靠在沙发上,双腿大开呈“M”形立着,偌大的孕肚压在胸腹之间,不由得令人喘不上气。

  腹中强烈的宫缩仍在持续,我深吸一口气,一手攥紧手边的枕头,几根纤指都深深嵌进了枕芯;另一只手则搭在鼓胀的腹顶,用手臂一下一下地推挤着大肚子。

  我憋着一口气使劲,双腿蹬着沙发发力,珠玉般的十粒脚趾攒紧,深深地嵌入了松软的沙发垫内。我用尽全力将双腿张开,试图把胎儿出生的产门撑到最大。

  如同一只大虾般弓起身子,我的头向后仰去,自修长的喉颈中喘出绵长的呻吟,又韵律般跌宕起伏,回响在小小的公寓内。

  女儿则紧张地注视着我的身下,经过我的不懈努力,产门处的皮肤已经浑圆的胎头被撑得很薄,一块黑乎乎的头皮卡在产穴口,哪怕我不再使劲也不会再缩回去了。

  在短暂地休息片刻后,几乎没有间奏的宫缩再度袭来,我决定一鼓作气,和着子宫的律动,一边扭动着娇臀,一边按压着孕肚孕肚用力。

  下身被胎头撑得满满当当,憋胀感也在迫使我不断用力,“露露,帮我!下面好胀啊,唔~帮妈妈把他弄出来啊!要生了,我要生了啊啊啊!”

  女儿看着被逐渐撑开的产门和一点点挤出来的胎头严阵以待,一手按着两瓣肉唇往外撑,一手小心地护着湿漉漉的胎头。

  在一声绵长的闷哼后,胎儿整个脑袋被娩了出来,一张皱巴巴的小脸被夹在两瓣肉唇间,眉眼间和老公有几分神似,应该是老公的孩子,只怀了十个月,是三个胎儿中最小的一个。

  随后,我配合着宫缩继续使劲,女儿也抓着小家伙的下巴用力往外拽,胎儿的身子在产穴内旋转着碾过敏感的穴肉,如老牛犁地般通过湿滑的产道。终于,随着“啵”的一声,一个男婴和大股的羊水被挤出了产穴。

  第一个胎儿娩出后,宫缩稍稍停歇了片刻,我也能短暂地喘口气了。女儿则已经剪断了小家伙的脐带,将他抱到了我身旁。看着浑身被羊水泡得皱巴巴的小婴儿,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还好有露露在...你一定会成为一位好姐姐的...”

  还没高兴一会儿,剧烈的宫缩再度卷土重来,又是那股熟悉的坠痛感,但比先前更加强烈,显然是延产了两个月的胎儿入盆了。

  到底是延产了两个月的胎儿,体型比刚生下的那个大了不少,在宫缩的推动下,硕大的胎头一点点碾过宫颈口,挤入产道内。虽然我的产道已经被刚刚出生的胎儿扩张过一轮了,但显然二者不是一个量级的。

  巨大儿的身子将下身填得满满的,我被这剧烈的憋胀感折磨的几乎失声,大滴的汗珠从脸颊滑落。我大吸了一口气,双手攥着沙发垫,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纤细的双腿扭曲着蹬踩着沙发边缘,拱起身子拼命使劲,硕大的孕肚高高挺起,绷得发紧发硬。

  我紧闭双眼,咬紧的牙关中蹦出几声破碎的痛呼,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庞,洁白的脖颈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我的身子战栗着,花心再次被顶的向外凸出,产门被逐渐挤开,隐约露出一张被挤的沟壑纵横的脸来。

  “怎么是脸先出来的?”看到那卡在产穴口的张皱巴巴的小脸,女儿一时呆住了,毕竟她看的分娩流程视频里,胎儿都是头顶先出来的,然后才是脸和脖子。

  “啊啊啊!什么意思?”我被阵痛折磨的有些眼冒金星,一时没搞明白女儿的话,依旧在不断使劲,争取一鼓作气把胎头挤出来。

  女儿也有些手足无措,便取来一面镜子,对准了我大开的双腿间。此时我是半躺着,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画面——娇嫩的花穴被撑的红肿,两边肉唇大开,一张被挤得狰狞的脸正一点点从产道内往外磨!

  我那画面被吓了一跳,顿时泄了力,而没了内力推动,那张脸便又缩了回去。恰巧此时宫缩暂缓,我长出了一口气,捂着巨大的孕肚,下定了决心:“唔啊~露露,你用手帮妈妈把胎儿推回去一截,然后调整一下胎头的姿势,嘶——。

  女儿也不含糊,三根手指伸入花穴内,按住胎儿那软乎乎的脸蛋,一寸寸向上推去。而我则憋着不敢使劲怕胎儿继续下降,同时,胎儿逆行的滞胀感也让我难受地不自觉扭动起双腿。

  见回推的距离足够调整胎位了,女儿几乎将半个手掌都伸了进去,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胎儿湿滑的脸蛋,因为胎儿表面被一层羊水和胎脂包裹,女儿调整胎头姿势的进度极为缓慢。

  而产穴口被胎头和手指塞满的同时,不断的细微动作也在持续剐蹭穴壁上的嫩肉,再度勾起了我的情愫,穴肉被抠弄的快感和子宫抽动的绞痛同时通过神经传到我脑中,两股截然相反的感觉交融在一起,几乎要把我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

  不知过了多久,女儿将胎位调整好了,她推了推香汗淋淋的我,膨胀的肚皮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仿佛镶嵌着的宝石。我调整呼吸,再度开始使劲,同时,女儿也用双手贴在我的大肚子不断揉按着。

  我的脸憋胀的格外通红,大开的双腿也微微打着颤,涓涓羊水从下身流出,肿胀的私处终于吐出了一块黑漆漆的胎头。毛茸茸的头皮逐渐蹭着两瓣蚌肉吐出,仿佛涂满了胶水般艰难而晦涩。

  巨大的胎头几乎把产门撑到极致,在下身的憋胀酸痛感达到最高时,我发泄似的大声喊叫出来,好在胎头在我撕心裂肺的哀嚎中被挤出了产穴。

  女儿则小心托着滑出的胎头,看着肥硕的胎肩也快要从产穴娩出,便熟练地一手托着胎肩,一手抓着胎头旋转着一拽,便随着大股的腥热羊水涌出,一个被泡得皱巴巴的女婴便被她抱了出来,放在先前的男婴身边,明显地大了一圈。

  我将两个小家伙抱在怀里,一大一小,肉嘟嘟的,我笑着拍了拍他俩,突然一阵猛烈的宫缩袭来,肚子又胀硬起来。我的肚子依旧圆挺,里面还装着一个延产了两月的胎儿,加上三个未娩出的胎盘,眼下我的孕肚比当时生女儿的肚子还有大上一圈。

  这次的胎儿明显比前两个更加巨大,尽管宫缩一波接着一波,但它却依旧卡在宫颈口,迟迟未能入盆。

  我被宫缩折磨得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扭动粗笨的腰肢,让白嫩的大肚在眼前乱晃,试图让最后一个胎儿赶紧出来。

  女儿也很是着急,她小心地拂过我鼓起的腹底,胎儿在此停滞不前已有半个小时。她为我擦去周身的汗渍,建议道:“妈妈,你下来走走吧,它太大了,躺着不好生啊!”

  我点头应允,让女儿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来。紧接着,我一手托扶这腹底那团鼓胀,一手撑着沙发垫,臀瓣一寸一寸地挪动到沙发边缘,艰难地移动疲软的双腿,这才算是重新站了起来。而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让我气喘吁吁了。

  女儿谨慎地搀扶着我,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环着我酸痛的腰肢。身前的大肚已经坠成水滴状,巨大的胎儿卡在宫颈口,我的双腿根本合不拢,不得不采用一张奇怪的外八字步伐。

  为了缓解腰肢的酸痛,我一手环着孕肚,一手撑着后腰,还时不时提起娇臀,将大肚往前挺一下。由于腹中的绞痛和坠胀,我几乎每走一步都要喘一口粗气,短短的几步路,仿佛耗费了我半个世纪般,漫长而又煎熬。

  突然,我顿住了脚步,脑中闪过一个预感,随之而至的是胎腹内传来的剧烈的绞痛,以及胎宫的猛烈抽搐。我弯下腰,双手按在肚腹的顶端发力按压,双腿也绷得紧直,凄厉地吟喊起来:“啊啊啊啊!好胀啊...宝宝你不要折磨妈妈了...呃啊!快,下,来,啊啊——”

  女儿被我突然的暴起吓了一跳,却帮不上忙,只能小心地扶着我的身子。我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似一头发狂的母兽,按压孕肚的双手都嵌进了发硬的肚肉内,指间泛白。额头上、脖颈上的青筋根根绽起,跨立的臀瓣和双腿止不住地发颤!

  盆骨如同碎裂的般的疼痛几乎要把我击垮,幸好,在我崩溃前的瞬间,下身骤然洒下一摊殷红热液,那个巨大儿总算是突破了宫颈的束缚,挤入了产道。

  巨大的胎儿挤入产道后,我的双腿更加合不上了,女儿搀扶着我走到餐桌前,我双手撑着桌子的边缘,俯弯着上半身,将娇臀高高撅起。

  女儿向下看去,只见我的私处被挤得变形,产门红肿的厉害,阴阜被胎儿撑得鼓鼓囊囊的。而我每次的用力,都会使得那个圆鼓的肉包向下挪动几分,同时从产穴中渗出些许羊水和血水,每滴落些浑浊液体,就会伴随我几声的痛苦呻吟。

  而等我泄了力气后,那团鼓包便又缩回去几寸。如此反复,那巨大儿就像是个石辗般,来回碾磨,仿佛不将膣腔内的层褶穴肉压平就不罢休。

  如此反复折腾下,我的力气快要被耗尽,就连羊水也逐渐变得鲜红,情况变得不妙起来,此时胎儿才堪堪着冠。

  女儿为我按揉着痛得几乎麻木的腰肢,她拿出一块毛巾,轻轻地擦拭我的产门,她的动作轻微,但我的下身还是一阵颤动,渗出一股血水,将洁白的毛巾染红。

  蚌肉含着那团黑乎乎的肉团,圆滚滚的胎儿被夹在产穴里,却怎么也吐不出来,胀得我不断扭动沉重的腰胯,梗起脖子,痛苦呻吟:“哈~嗯啊!憋...好憋啊...呃啊啊~”

  我不停地使着劲,嘴唇抿成一条缝,唇瓣憋的发紫,浑身的肌肉都绷嘚发紧,产穴里的那坨肉团终于是逐渐挤出。女儿蹲在我的双腿间,小心地捧着胎儿露在外面的部分,眼看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被一寸寸挤出产门。

  “呃啊啊啊啊——”

  在我惨烈且绵长的低吼声中,随着一大股鲜红的羊水喷出,女儿看着落在自己湿漉漉的掌心中的东西,惊讶地说不出话。

  “妈妈,你,你生出来的,怎么是小宝宝的腿啊!”

  女儿的话让我失了神,暂时忘却了用力,身下的胎儿没了推力也停滞住了,卡在产穴里,轻轻晃动。

  我扭过头气愤地质问女儿:“臀位你怎么不早说?你想害死我吗!”

  女儿也颇为委屈,她抓起手里那团软肉,也不管我能不能看到,解释到:“小宝宝太黑了,我以为那个是头发...”

  我的大脑再度宕机,而后苍白的脸颊上闪过一抹羞愧的红,说起来,那天晚上,确实有个黑人小哥来着,但当时喝的太多,早就记不清具体细节了...

  “没事,不怪你,”我有些心虚地安慰起女儿,“继续,不要停,马上就能把小宝宝生下来了。”

  甩掉那些不太妙的回忆后,我将全部精力再度投入到分娩中,此时胎儿的双腿和臀部已经被娩出,腰身还卡在产门处。只是,一个黝黑的胎儿悬挂在双腿间,和周围母亲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又滑稽的对比。

  我用双手胡乱地按压着孕肚,伴随着细碎的吟喘,红肿的产穴将黑乎乎的胎儿一点点吐出,先是胸部,然后是两只折叠的手臂。女儿也不曾闲着,抓着胎儿的腰一下下往外拽。

  “哈啊~哈啊~唔唔...快出来,不要折磨我了...”

  胎儿的肩膀尤其宽厚,女儿拽着胎儿将一侧的胎肩先拉出,而后在我的配合下将另一侧胎肩也娩出。

  现在,就剩胎儿的颈部和脑袋了。这时,女儿发现了不对劲,胎儿的脖子被脐带缠了好几圈,而且缠得很紧,连手指都抠不进去,再加上长久的憋产和胎儿自出来后就安静的状况来看,胎儿很可能已经窒息了。

  当然,我并不知道这些,只是缓了口气后,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素额朝天,丰臀高挺,肆意释放着情绪:“呃~啊啊!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女儿抓着胎儿的身子顺势一扭一拽,一个黑黢黢的小家伙就被拽了出来,他脖子上一圈圈的脐带,如同项圈一般缠绕着,早已没了生息。

  “妈妈,小宝宝没气了...”女儿抱着男婴小声道。

  在胎头娩出产穴的瞬间,仿佛将我的五脏六腑也一并拽了出去,此时我已经软瘫在了地上,彻底没力气了。只是瞥了眼女儿怀里的肉团,便累地合上了眼,“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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