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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虐 - 地狱中的少女(上),1

小说:刑虐 - 地狱中的少女 2025-08-27 14:57 5hhhhh 4970 ℃

维多利亚是一名14岁的少女,生活在高地公国的首都。她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发,通常会以双马尾的方式扎起来。她的外表非常可爱,个子也比较娇小,看起来就像是个洋娃娃。她的瞳色是祖母绿,透着神秘与聪慧的光芒。她平日里独自生活在寄宿制学院的特别宿舍里,并不与其他同学同住。她经历了很多孤独的时光,虽然看似柔弱,内心却坚定而顽强。

她很喜欢读书。这天是寄宿制学校的“回家日”,她的同学都离开学校去享受和家人的时光了,而维多利亚却只是自己一个人。当然,在回家日里,她也是可以离开校园自由活动的。她捧着一本厚重的大书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沉浸在书中的故事里。[[rb:这本书叫做 > 铃声]],书中描述了一名少女作为双面间谍,帮助自己的祖国赢得与邻国交战的胜利。她很喜欢这本书,尤其喜欢书中主角的聪明和理性,而这一次又一次从敌人手中保护了她。

她沉浸在书中,并没有在意周围随处可见的政治警察们。这些政治警察已经成为了高地公国的日常。大约10年前,小资产阶级的商人和业主们与共和党人联合起来进行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而后无产阶级者和社会党人也加入了他们。革命党们的战争最终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成功夺取了一半的国土,随后与公国的大公签订了停火协议,将公国一分为二建立了高地共和国。至此公国中剩下的力量就变成了大公和小贵族们还有原来资产阶级的资本家们,以及更多的,对政治不那么关心的普通人。大公和小贵族们十分害怕另一次革命的发生,制定了严格的法规,禁止任何人讨论政治的话题。而为了达到这一点,又花了大量的金币和银币,组建了一支庞大的政治警察队伍。这些政治警察规模庞大,又都从大公政府领取工资,这对于从不关心政治的人来说是很好的事情。原先的流氓和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们仿佛一夜之间都穿上了政治警察的制服,从大公那里领到了一份不错的工资,也因此留在公国的小买卖人们出售的商品也有了更多的买家。大家的日子过的都比以前更好了,只有大公在用他的私人财产和公国的资金在给警察们发工资罢了。大家都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虽然不能谈论政治了,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公发出来的钱是实打实的让全国人都过上了更好的日子。

维多利亚今天是打算去公园的甜品店边吃甜品边看书的。她从来都是过着宽裕而无忧无虑的生活。听学校的人说是有什么她完全不认识的亲戚给她留了一大笔钱供她在学校上学,而学校也会遵从这位亲戚的要求每月支取一部分直接交给维多利亚。而她即使追问,也无法从学校得知任何更多关于这位亲戚的信息。而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警察们也让城市里变得事实上非常安全。也因为没什么朋友,她养成了在每次回家日都独自前往公园的甜品店品尝甜品的习惯。

刚进甜品店,哪怕是沉迷于读书的维多利亚也明显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甜品店里没有其它享用甜品的顾客,取而代之的是一整队政治警察,其中还有两三个穿着长下摆风衣而不是短风衣的长官。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感觉撞到了人。

“对不呜呜呜。”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警察们都围了过来。惊慌中手中的书也掉在了地上。

“你被捕了!你需要到我们那里去接受调查!”其中一个为首的长风衣长官说道。

“好~~好的。”捂住维多利亚嘴的手被放开,她害怕极了,勉强挤出了一句颤抖着的话。

“谢谢你的配合。”长官说道“把头套给她带上。”

一个警察粗暴的把一个布袋套在了维多利亚的头上。她在被套上布袋前注意到有一个长风衣的有着金色头发的年轻警察一言不发,站在警察队伍的最后面只是冷冷地盯着自己看。这让她打了个寒颤,而后就只能看见布袋的内部了。她的手也被警察用铐子反铐在一起。

维多利亚被带到了一辆马车后部,那里有一个锁起来的专门运送犯人的空间。她乖乖的配合警察们的要求,坐进了马车。马车移动起来,她一开始还试着通过身体受到的加速度感知自己被带去了什么地方,然而很快她就放弃了。确定不了的转向和直线行进太多了,她对城里的道路也并没有那么熟悉,唯一能确定的是还在城内,她可以用马车从路面上传来的震动确定这一点。

大约过了2个小时,马车停了下来。运送犯人的马车并不舒适,维多利亚用被反铐在身后的手偷偷揉了揉被颠疼了的屁股,从马车上走下。又被警察带着走了一段含有下坡和楼梯的路,随后有人来揭开了她头上的布袋,解开了她的手铐。她观察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牢房内部,昏暗的光线使得即使她才刚刚从头套中恢复的视线并不会觉得刺眼。身前的警察对她简单交代了几句后就把牢房门锁上离开了。

忐忑的少女环顾四周,有一张木头制的只有硬板的床,和一个被交代是用来便溺的铁桶,除此以外并无他物了。维多利亚在马车上坐了很久,感觉浑身僵僵的,便在牢房里来回踱步活动活动身体。此时她注意到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男人女人们的惨叫声,仔细听还能听到一些哭声和求饶声,以及什么人的呵斥声。这顿时又让她害怕极了。

“没事的,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很快就会被放出去的。”少女心想。

内心的紧张和恐惧让她无法继续自如地走动,只好坐在床上。可是一旦没有了自己的脚步声,安静的四周进一步放大了远处传来的声音。维多利亚闭上眼睛,试图想点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她努力的回忆自己读的书和要吃的甜品,可这并没有帮助。她脑海里面全是受到酷刑折磨的人们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读一本关于间谍的书呀啊”

[[rb:她此前正在的谍战小说 > 铃声]]中不知怎的,居然有很多细致的对于拷问和酷刑的描写,虽然书中的主角从未遭遇这些。维多利亚此前读到这些部分的时候都因为害怕而跳过了,可在好奇心驱使下她又回头阅读了那些关于拷问和刑讯的描写。现在随着远处传来的声音,这部分的回忆便被不断的冲进她的脑海。

维多利亚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感觉到一股尿意。她睁开眼睛看了看那个铁桶,决心要憋住等到她被释放再去解决。维多利亚从小记事起便生活在寄宿学校里,老师们都对她很好,平日里所受过最大的伤也就是手指划破的程度,然而即使是这样也让小维多利亚眼泪直流。她是真的很怕痛。此时的维多利亚却如此近距离的听到了人们被折磨所发出的声音,她一边害怕一边庆幸不是自己在遭受那样的痛苦。

“我一定不会有事的,很快他们就会发现他们搞错了,把我放出去的。嘶,,,我又能听见鞭子抽打的声音了。”

极度紧张的精神带来了很大的消耗,维多利亚不知不觉中躺在木床上睡着了。不知多久以后,她被两个警察叫醒。两个警察就站在她的床头,这让维多利亚吓了一跳,随后问到:

“怎,怎么了?”

“闭嘴!跟我们走!”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将维多利亚的手押在背后。带出了牢房。

可怜的少女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她似乎在被带向这个地下建筑的深处,那些惨叫声传来的方向。这期间她路过了一间间牢房,里面基本都是二十来岁三十来岁的青年,基本都被虐待的体无完肤而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了。而在路过一间牢房时,里面的人突然扒在牢门上对她大喊:

“我的朋友!坚持住!我们会胜利的!光辉属于共和!”

这把维多利亚吓了一跳,而押送她的警察则是抽出腰间的电棍直接电了上去。一阵噼啪的电流声后,那位遍体鳞伤的年轻人昏死了过去,倒在了牢房里。

随着维多利亚被押往刑讯室,她内心的恐慌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她的大脑一阵空白,无法进行任何有效的思考。直到她被被粗暴地绑住双手吊在刑讯室的天花板上,她才微微的缓过神来。

“这不对!肯定是有什么呃!啊啊啊啊!!!!!!!!”刚刚回过神来的维多利亚急切的想要对警察们说,但身体传来的剧痛让这句话还未能说出就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只见维多利亚穿着的可爱巴洛克式裙子的胸口破开了一个大口子,一道由左至右的猩红的血痕穿过她才刚刚开始发育的小鸽乳。她身体先是而后仰又试图蜷缩起来,被鞭子扫过的皮肤破烂翻开,鲜血如同串珠一般滴了出来。

“咕,咕,,,,” 因极力忍受痛苦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汗水从额头上渗出。她低着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双眼失神无法对焦。

过了许久,她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站着一位手持长鞭的拷问官。维多利亚不知道的是,他是这座秘密监狱里最老练的施刑者,是专门受某人的要求出现在这里的,为的就是能够确保给她带来最大的痛苦。

除了这位拷问官和几个不重要的短风衣以外,还有两位穿着长风衣的秘密警察。一位年龄较大,约摸着50来岁,就站在维多利亚的身前,似乎是在等她说话。而另一位在抓捕时给她留下印象的金色头发的年轻警察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她。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吧!”维多利亚用颤抖着的声音,将自己全身仅剩的力气用来对眼前的中年男人说话,希望对方能听清。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有点失望,对着身旁持鞭的拷问官耳语两句随后向后退了几步。拷问官听过后点了点头,站到了维多利亚的身前,举起了鞭子。

维多利亚把这些看在眼里,绝望的喊出:“不要,不——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仍然是没给少女任何求饶的机会,狠辣的一鞭袭向少女的胸部,准确的划过了少女左乳的乳头。乳头的表皮瞬间被鞭子撕裂,整个乳房都被打的瞬间变形。这一鞭凶狠又精准,力量奇大而且精准的命中了乳头。但这还只是第一鞭。不同于刚来这里的时候,这次拷问官并没有在一次鞭打后停下,而是顺着动作的余姿继续进行下一击的鞭打。鞭子又从另一边像蛇一样咬来,击中了少女的另一边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痛苦的惨叫声连成了一片,拷问官精湛的技术允许他将每一次鞭打都穿过维多利亚的乳头,甚至有一鞭仿佛炫技似的横向跨越了少女的双乳,粗暴地撕扯着她两颗粉色的花蕾。

这几鞭的时间对于少女来讲仿佛永远不会结束,她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在场的人却都对此无动于衷。

“嗬,嗬……”维多利亚的神志恍惚,只能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她已经来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双腿流下来滴落到地板上。

拷问官默默地退到一边,中年男人走上前来,丝毫不在意踩进维多利亚身下的那摊尿液中。他用坚硬的大手抓住维多利亚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他的脸色阴沉,说:

“你们革命党人的硬气我很佩服,但是你知道么小姑娘,进来我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带着他们的秘密出去。”他顿了顿,“如果你配合,你会立刻结束痛苦甚至被释放;但如果不说出来,每个在这里的人都觉得死亡是他们的奢望。”

天可怜我们的小维多利亚,她哪里有什么值得一说的秘密呢?她的眼泪从眼睛里不断的涌出,落到中年男人的手上,却始终说不出什么话来。而这让眼前的中年警察看了,却恰似一个具有强大信仰的人构筑起了坚定的信念似的。

“看来你是不会轻易开口了。”中年男人松开手,帮维多利亚擦了擦眼泪,而后又从后向前挥了挥。四个在一旁待命的手下一拥而上,把维多利亚从天花板上放下,然后又一人抱住条她的四肢,把她固定在了一个呈大字型的架子上。架子是倾斜的,她的下身因此正对着房间里站着的警察们。

维多利亚稍微从刚刚的鞭打中恢复了一点。她的乳头和鞭痕内的血管扩张,异常的鲜红和肿胀,被鞭子撕扯过的地方撕裂破口,仍然在渗出滴滴血液。强烈的刺痛和灼热感,随着心跳而一次次的跳动。她低头就能看见警察们,这才为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稍微感到害羞,然而这一点害羞很快便被恐惧所取代。她看见持鞭的那位拷问官又拿起鞭子朝自己走来,联想到自己的姿势,她瞬间明白了自己最重要的地方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不,不要,不要,不要”维多利亚发出了崩溃的呓语,然而这又能改变的了什么呢?

拷问官从上之下挥出了他手中的粗皮鞭,第一鞭在维多利亚的裙子的外层织物上造成破损,而后的两到三鞭将内层的衬裙也破坏掉。再之后的第五次鞭打让裙子破出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破破烂烂的女式开裆式内裤露了出来。因为被迫摆出的羞耻姿势,维多利亚的馒头般的耻丘和晶莹的密缝就这样呈现在男人们的面前。

持鞭的拷问官满意的点了点头,与身旁的长官耳语两句后走向了鞭架。他之前的几鞭只是破坏了衣物,而维多利亚娇嫩的私花却是丝毫没有受到伤害。她恐惧地看着拷问官拿着马鞭回到了她身前,下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抽动,眼泪又从眼中涌出。她的阴蒂充血而立起,从她的蜜缝中探出了一点点,而女性下体最娇嫩,神经最丰富的这里就首当其冲受到马鞭的攻击了。

“啪”拷问官仿佛蜻蜓点水般用马鞭鞭稍的拍片击打了一下维多利亚的阴蒂,他紧绷着大臂的肌肉控制着挥击的力度。这一击力度的力度相对于他的力量而言非常轻,这也意味着这一鞭仅仅是开始。他会循序渐进一点点地慢慢加大力度,免得面前的小姑娘快速因为承受不了而 昏过去。

“咿~~~”

维多利亚咬紧牙关,这一鞭居然相比之前胸部所挨得鞭子要轻了不知多少,她惊讶的发现自己还能思考。这一鞭给她带来的痛苦虽然仍旧很强,但她咬牙忍了下来,强行镇定住自己的内心开始思考有没有什么破局的手段。

“啪”

拷问官的下一鞭随后而至,维多利亚的表情随之变得扭曲,她发现她不可能在这种鞭打下维持太久的意识了。

“啪!”

“咿~~~~!!!!”

维多利亚好不容易压下的恐慌以极快的速度又破坏了她的思考,阴蒂处传来的强烈的疼痛让维多利亚全身开始颤抖,冷汗直流,眼前又开始一阵阵的变黑。

“啪!!”

“啪!!!”

“嘎~!啊啊啊啊!!!!”

每一鞭越来越强的力度把维多利亚的思维一丝丝剥开击碎,她的内心仿佛正在一点点坠入无底的深渊。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别打了!别打了!”

维多利亚用最后的一点理智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她只需要配合他们,编造一些需要查证的消息就能为自己赢得一些喘息的时间,至于如果被发现情报是假的而遭到的报复就已经不是现在的维多利亚所能考虑的事情了。

拷问官听闻,停下手上未打出的下一鞭,转头向一边的长官表示出询问的表情。中年长官也听见了维多利亚的叫喊,露出了稍微放松的神情,亲自帮维多利亚松绑后把她抱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拿点温水和一条毯子来。”中年男人俯下身来,摸了摸维多利亚的头发,他真的希望维多利亚能说出他想知道的,这样对她的折磨也就可以停止了。

“你都知道什么呢?”中年男人问到。

维多利亚蜷缩在椅子上,她不愿看看自己身上的伤痕,盯着审讯室的砖石地板,颤颤巍巍的从垂下的头发缝里偷瞄了一眼中年男人后又收回了目光。

“我们是打算组织一次反对大公的游行和罢工的。”维多利亚埋着头,想要掩饰自己在编造故事时可能流露出的破绽,“我们都觉得大公和贵族们只会给人民带来越来越多的欺压,我们想要反抗这些不公。”

“咳咳”中年男人打断了她“说重点,都有些谁参与了?”

维度利亚虽然急于让自己表现出配合和服从,但她不愿意让更多人受到她的牵连,她不希望有更多人想她一样蒙冤入狱。她本来思虑是否随便报几个她身边人的名字,但她不希望牵连无辜的人进来。如果只是报一些大众化的名字和特征呢?

“不,不行。”她很快在心中否决了这个可怕的想法,那会使多少人遭难呢?如果她随便地提供了“看起来像是煤矿工人,中等身材乡下口音的保罗”这一类信息的话,虽然因为难以查证会给她争取更长的时间,但谁知道这群疯狂的政治警察会如何为难那些人呢?

“我也说不出他们的样貌和名字,我们只是会偷偷的进行地下聚会,每次大家都是穿着斗篷和长袍来参与的。”

中年男人的眼中闪过了失望的神情,他阴沉着脸向后挥手示意拦住了想要再次对维多利亚用刑的手下们。

维多利亚赶忙继续补充道:“虽然我不知道参与集会的人的具体身份,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下次集会的时间和地点。”

维多利亚尽可能的编造了几个不存在的人的外形特征,编造了他们的口音和说话习惯,甚至编造了她对这些人的印象,维多利亚一直以来长久的阅读习惯使得她能够当场创作出了这些她和地下革命者们一同秘密聚会的故事。她尽量的补充了大量的细节来让自己表现得非常配合,像是把所有一切能说的都说出来了似的。她告诉眼前的中年男人下一次的聚会的地点就在某个居民区的半地下室,时间在下周三的午夜,并且表示自己愿意帮忙。

这期间中年男人帮维多利亚披上了毛毯,递给维多利亚一杯温水。听完后更是露出了微笑,他对少女的配合感到十分满意。他很快离开了审讯室去安排进一步的抓捕,走前让手下们把维多利亚送回牢房并给予一些优待。

维多利亚很快被带回了牢房,这次押送她的人正是那个面色阴鸷的金发青年,维多利亚从青年的眼中解读出了深深的寒意,也不敢再看他第二眼。

维多利亚回到牢房,很快便有人送来了还算可口的热食和一小瓶用来消毒的酒精与一些棉球和棉签。她小心翼翼的吃了点食物,尽量不碰到自己胸前的伤口。

“嘶,,”少女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那一小瓶酒精呲了呲牙。她明白最好是给伤口消消毒,但一想到酒精对伤口的刺激,她就没办法说服自己去用这酒精来给伤口消毒。

可怜的少女披着没有被收走的毯子在房间里踱步了两圈,打了个寒颤后还是拿起了那个小小的棕色玻璃瓶。她把毯子的一角折了两下咬在嘴里,而后把沾了酒精的棉球小心翼翼的沾了沾伤痕累累的乳头。酒精接触伤口的瞬间,尖锐的刺痛感如同锋利的刀刃划过肌肤,令她不禁浑身颤抖起来。刺痛感很快又变成了灼热感,灼热感迅速蔓延,仿佛一团火焰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燃烧,每一寸神经都被点燃。剧烈的疼痛让冷汗迅速从她的额头冒出,滴落在地,而心跳也不由得加快,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疼痛的波动。她咬着毯子,终于是给自己的伤口都大致消了消毒。

放下了消毒用的酒精瓶,少女躺在了牢房内唯一的木板床上蜷缩着抱住自己。经过这些的折磨,维多利亚累坏了,她的思维开始变得迟缓,她闭上眼睛,每一个念头都如同在浓稠的黑暗中艰难前行,难以集中。她慢慢闭上眼睛,任由疲惫将她拖入无尽的黑暗,她不想再去思考了,她只想先获得片刻的休息。

然而,这片刻的休息竟然也是奢望,维多利亚刚刚无法判断过去了多久,但就仿佛是刚刚躺下似的,她的牢房门就又被粗暴的打开了。三个人进入了她的牢房,粗暴的把她从床上架起来。为首的人正是那个给少女留下很深印象的金发青年。他转身走出牢房,手下们一左一右押送着维多利亚跟在青年身后。看着青年的背影,维多利亚感到一股诡异的熟悉感,她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对眼前的青年如此在意。她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因为她认出了这就是之前前往审讯室的路。

“我编造的谎言败露了么?不,不可能这么快啊。”肾上腺素冲击着维多利亚的思绪,她无比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全身像筛糠一样的剧烈颤抖,之前疲惫所带来的困意全无,她的大脑飞速的运转,全身的机能都被调动起来。

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两个成年男人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14岁的少女能够抗衡的。超负荷运转的大脑内最后提供的也全是混乱的思绪。她很快被带到了审讯室里。

刚进入审讯室的维多利亚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审讯室中央的半空中悬挂着一根粗麻绳。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将要遭遇到的对待。她曾经从书中看到过一种关于绳刑的描述:绳刑是一种恐怖残忍的刑罚,主要针对女性。施刑时将女人架在一条磨得很粗糙锋利的粗麻绳上,让其坐在上面,执刑人拉住女人的两条大腿,让其下体在麻绳上反复摩擦。

刑房中等候的两人合同两个押送维多利亚的人一起把维多利亚抬起,分开维多利亚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了麻绳上。少女的内裤早也因为之前的鞭打损坏而无法提供任何保护。红肿并未消退的小屄仅仅是接触到粗粝的麻绳就让维多利亚痛的龇牙咧嘴。手下们两人拉住维多利亚的大腿,两人控制住维多利亚的双臂而使她的身子向前倾倒。这样一来直接接触到麻绳的就将是少女的整个屄部而不是会阴部位,最先受到接触到麻绳摩擦的更是女性下体神经最密集的阴蒂。他们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金发青年。

“开始。”金发的青年下令道,随即手下们拉动着维多利亚开始沿着麻绳移动。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粗糙的麻绳像刀刃一样割裂她的下体,每一寸麻绳的摩擦都如同刀刃划过,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柔嫩的蜜缝仿佛被一寸寸地割开。麻绳是特别准备的:手下们事先专门用钢刷子仔细刷过几遍,麻绳的纤维被钢刷刷过之后会在麻绳上立起来,整根麻绳上因此充满了坚硬的倒刺,整根麻绳也特意被干燥过以尽量让它与受刑者下体的摩擦力变大。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暗的刑房里回荡着哭喊声与少女性器被麻绳摩擦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汗水的气味。维多利亚被拉着向前时的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麻绳让她在恍惚间觉得有锯子在把她锯成两半。血液爱液与汗液浸湿了整条麻绳。

“停!”金发青年喊住手下走向维多利亚,一把拉住少女将其狠狠摔在地上。

“我再给你一个屈服于我的机会。”

青年力气很大,他把维多利亚仰面按住,掐住脖子的同时用膝盖重重的压在维多利亚的小腹上。维多利亚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同意就眨眨眼睛。”

听闻此言,维多利亚疯了似的眨眼,她的求生本能战胜了一切理智,即使她完全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青年松开了掐住脖子的手, 他吩咐他的手下都离开,并且把门关上。

“现在他们都走了,我们可以私下聊聊了”

维多利亚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想与自己聊什么,为了缓解刚刚被掐住脖子带来的痛苦,她转过头去咳嗽几下。而后下体摩擦的痛感仿佛变成了一团火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燃烧,剧烈的疼痛不断袭来,她用尽身上的力气侧躺过去,她的脸颊贴在地上双腿夹紧,双手捂住下体,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还真是能编出很精彩的故事啊,”青年说道,“可惜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至于我那些去调查的同僚们倒是还不知道呢。”

“知道为什么我确信你的故事是编的么?”青年顿了顿说。“因为就是我冤枉的你啊,哈哈哈哈。”

维多利亚听闻此言,打了个巨大的寒颤,她脑海中闪过了“冤枉你的人最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这句话。

“我已经监视你很久了,你平常干什么,喜欢吃什么,你有哪些内衣我都一清二楚”,青年接着说。

“啊,对了,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你的亲生哥哥,格里尔·德·布洛瓦。”

“而你的全名也应该是,维多利亚·德·布洛瓦。”

“很惊讶吧,你的真实身份就是革命党现任领袖,起义的贵族,罗杰·德·布洛瓦的女儿。”青年的脸变得扭曲,

“他背叛了我们啊!他背叛了啊!他是贵族,他应该是统治那群贱民的统治者!可是你看到了么维多利亚,他竟然想让那群贱民和我们贵族一样,他甚至愿意去过那些贱民的日子!”

“我还记得那天,他带着一群暴民占领了我们家的城堡,在我们家的客厅里谈论什么人人平等的屁话。可怜我们家忠诚的管家,他只是想保护城堡里的财产而与那群暴民起了冲突,竟然就被暴民们痛打一顿后丢出了城堡,而父亲竟然允许这一切的发生,他竟然没有让卫兵吊死那些暴民,甚至还纵容了这一切。管家先生可是为了保护他的财产啊。而他只是说什么有人比我们更需要这些东西,就任由这些暴民抢走我们家的东西。”

“家里不断住进各种各样的人,再后来仆人们也全被父亲赶走了,那些仆人对我和父亲是那样的好,可是父亲却说这是不平等的体系。”

“再后来,我就仿佛不认识父亲了,他对我说过‘那就请告诉我,怎样才能破坏这盘根错节的体系。只要还有例外的特权存在,人的内心就会滋生腐败……’这样的话,可不正是贵族们提供工作和土地,贱民们才有地方工作和耕种才能活下去么?更别提领主们都会抓捕犯罪者,驱赶强盗和野兽来保护他们?”

维多利亚的哥哥,格里尔站到了维多利亚身前,将裤子脱下一半,露出了自己已经勃起许久的阴茎。

“过来,我亲爱的妹妹,用嘴巴尝尝我的肉棒的味道吧。”

维多利亚知道自己无法反抗眼前男人说的话,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直起身子跪在地上,不敢直视那个属于自己亲生哥哥的阳具。她用双手摸索着握住了它,闭上眼睛,泪滴从脸颊上滑落。她微微张开嘴,用舌尖轻轻舔舐。

格里尔的笑容从嘴角蔓延到整张脸,最终在一阵难以抑制的扭曲中彻底变形,成了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可怕模样。他癫狂的大笑了一阵,而后命令维多利亚整个吞下他的欲望之柱,不顾一切的向少女的喉咙中捅刺。全然不顾少女痛苦的神情,他用不断变得更加粗暴的动作满足自己的欲望。由于喉咙的不适感和压力,少女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增多,甚至难以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在片刻过后,一股浓稠的射液涌出他的阳具进入了维多利亚的喉咙。他逼迫维多利亚咽下他的精液,并且要求她继续吸吮他的阳具。

他对维多利亚继续说:“父亲怎会愚蠢至此,与整个公国公然开战。在之后的战乱中我趁乱逃走,向大公的军队表明了身份后被大公接见,随后我便专门负责帮助大公逮捕可能的革命党们。我带着无限的热情投入到工作中,不断越来越受到大公的器重,我也越来越认定要回报大公对我的恩情,向他献上我更多的忠诚。”

格里尔将阳具从维多利亚的嘴里拔出来,“就在到处抓捕革命党人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你。不枉我苦心调查,在开战后,他已经没办法带走你了,为了你能够安全的长大,将你托付给了他信任的朋友,也就是你学校的校长和老师们,他认为这样就是保护你的最好方法。可是呢,哈哈哈哈,他一定想不到这居然给了我报复他的最好方法——彻底毁掉他最珍惜的东西!他还真是努力呢,为了让你不被发现,又不想让你过苦日子,做了不知道多少暗中的运作。”

虽然与她受到的拷打不可同日而语,但粗暴的进入喉咙的阳具让维多利亚感到了仿佛被撕裂般的疼痛。哪怕已经被拔出,她却觉得仍然有东西卡在喉咙深处。少女压抑住难以控制的呕吐感,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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