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川祥子是被热醒的。

小腹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腿间不可告人的地方一片潮热，空虚与瘙痒让少经人事的少女夹紧双腿，挤压着私处软肉，试图缓解这如跗骨之蛆的情潮。

她张开口，吐出一团滚烫的气息。手指颤抖着挤入紧闭着的腿间，隔着内裤胡乱磨蹭着，而在触碰到胀热着的那一点时，又触电般地弹开。

药物一点一滴地侵蚀着她的神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向外散发着热度，叫嚣着想要来自幼驯染的触碰。

可是睦呢？睦在哪里？

目光所及是一片纯白，墙面也好，床单也好，过分纯粹的白有些刺目。

丰川祥子迷迷糊糊地往旁边滚，意料之外地碰到一具冰凉的躯体。在看到对方熟悉的金绿色头发之后，她安心地贴了上去。那人身上的凉意稍稍缓解了少女身上的燥热，难以启齿的渴望让丰川祥子一边呢喃着若叶睦的名字，一边扯着衣服往她怀里钻。对外界的感官也因药物被削弱，以至于丰川祥子忽略了在她贴上去的那一刻，身边人的躯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我不是你的睦。”Mortis不自在地将丰川祥子往外推了推，可仅仅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少女滚烫的身体又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甚至比方才贴得更紧，显然是没听见自己方才的解释。

就好像……一块牛皮糖。

Mortis虚虚抱着丰川祥子，有些无措，掌心不断分泌出汗液。怀中的少女如同一颗完全成熟的水蜜桃，手指一掐就能溅出甘美的汁水。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近在咫尺，吐息喷洒在她颈间，人偶的身体已然本能地起了反应，性器硬硬地抵在丰川祥子小腹处。

该怎么办？

如果身边是Oblivionis的话，Mortis根本不会有这样的犹豫。

可，这是从前的祥。

叮。

机械音适时地响起，一行黑色大字慢慢在半空中浮现。

——欢迎来到不rough sex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Mortis皱着眉，没有动作。

——不继续的话，会死哦。

房间内响起一阵诡异的嗡鸣，丰川祥子的面色肉眼可见地又红了几分，眉头也因痛苦紧紧攒在一起。

“难受……”少女的声音带着黏腻的沙哑，黏糊糊地凑过去想和她接吻。

但这是从前的祥。Mortis在心中默念，她根本承受不住现在的自己。

Mortis不自在地偏头躲开了这个吻，逃也似的拉开了二人的距离，丰川祥子失去了倚靠，仰面躺在床上，小臂搭在眼前，手指虚虚蜷起，双腿微微分开，从那条昏暗的，狭窄的裙摆缝隙中，Mortis分明看到了汹涌潮湿的欲望。青涩少女特有的香甜气息散发出来，填满了纯白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人偶的喉头无意识地滚动了两下，心脏被细密而酸胀的疼痛牵扯着，再多的踌躇与纠结到最后终究只留下一声叹息。她跪了下去，将丰川祥子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裙摆被向上推去，胡乱堆在意识模糊的少女的小腹上。Mortis将已然被爱液浸透的内裤一点点向下扯，牵出一道淫靡的丝线。少女的秘处泛着水光，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人偶眼前。

人偶的体温远低于正常人类，唇舌就这样贴上丰川祥子最为脆弱的私处，激得她身躯一颤，一声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娇吟旋即从口中溢出。口腔将秘处包裹了大半，舌尖挤入紧闭着的阴唇，自下而上刺激过穴口，抵在充血胀大的阴蒂上。

舌面粗糙，紧贴着脆弱敏感的红豆，仅仅是轻微的触碰，也让渴求爱抚的小穴分泌出许多为欲望而生的液体。私处的热意喷洒在Mortis脸上，爱液将人偶的鼻尖打湿，又顺势灌入她口中，熟悉的味道一点点冲击着Mortis的理智，人偶身上终于沾染上情欲的气息。

头开始胀痛，太阳穴发着热，眼前一阵又一阵的晕眩，汗液沾湿了金绿色的发丝。性器硬得发痛，即使有着内裤和紧身短裤的两层束缚，也依旧将那片布料顶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吃掉她吧。欲望在Mortis耳边低吟。

于是人偶更进了一步，舌尖浅浅探入穴口，尚未被完全开发的甬道依旧保留了少女的矜持，穴肉层层叠叠地阻碍着舌尖的挺进，就好像白兔向步步紧逼的猎手伸出粉嫩的爪子，做出无用又可笑的抵抗。而不幸的是，今天这位猎手有足够的耐心，和娴熟的技巧。

舌头贴着甬道的上壁缓缓入侵，挑逗着穴内软肉，蛇一般灵巧地摩擦着那一片粗糙。少女的手指插入Mortis发中，紧紧攥住发丝根部，头皮被牵扯着发疼。金绿色的长发被大腿蹭得有些凌乱，下流的舔舐声从丰川祥子双腿之间传出，吮吸声和水声簇拥着她奔向快感的深渊。少女略带稚气的脸上早已不复平日的自持，破碎的呻吟声从微微张开的唇齿间流淌而出，也分不清其中有几分痛苦几分愉悦。

双腿无意识地夹紧，禁锢住中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双手向内发着力，将Mortis的头按向自己的私处，腰肢本能地向上挺起，秘处毫无保留地被送入人偶口中。Mortis清晰地知道丰川祥子身上每一处敏感，每一次舔舐都直击要害，唇舌带来的刺激甚至比丰川祥子前几次青涩的做爱来得都要强烈。

情欲是一条寄宿在伊甸园的蛇，将那颗禁忌的果实塞入纯白无暇的夏娃手中，勾引着她放纵沉沦，一点点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气力被不断从少女身上抽离，丰川祥子紧绷着脚背对抗着即将到来的高潮，仅存的那一丝理智唤醒了她身为贵女的矜持，丰川祥子抬起酸软的手臂，将手背死死抵住自己的唇齿，尽力压抑住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察觉到幼驯染的身躯在一阵紧绷后迅速瘫软，Mortis放下架在肩上的双腿，站起身子，伸出舌头舔舐掉唇边沾染上的透明爱液，将头面部沾染的液体清理干净。

她看起来平静得过分，似乎在酝酿一场暴雨。

燥热得到了些许疏解，理智也逐渐回笼，丰川祥子终于察觉到眼前这个人和自家幼驯染的不同——和少年人身上带着阳光气息的清爽味道相比，Mortis显得更为阴鸷，总是被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笼罩着。

丰川祥子感到自己被一道锐利的视线锁定，她抬起头，分明看见Mortis金色瞳孔之下掩藏着的癫狂。那人的气息变得比方才更加危险，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面前，丰川祥子却莫名有种马上就会被吞吃殆尽的预感，脑中瞬间警铃大作，动物的本能催促着她逃离。

可是她不能。

因为这是睦。

丰川祥子无从得知在那个不可捉摸的未来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也难以想象是什么让若叶睦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只是有些难过。

她似乎窥探到了天机的一角，但她依旧对此无能为力。

裂帛声清脆地响起，制服在人偶手下脆弱得和纸巾没什么区别。衣服从领口处被撕开，暴露出的大片肌肤带着象征着健康和情欲的粉色。Mortis抵着丰川祥子的肩膀，重重将少女压进床。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往外滴着水，微微胀着发热。性器顺势撞入收缩中的小穴，将穴肉完全撑开，柱身紧紧贴着内壁，不留一丝缝隙。饶是方才甬道已经经过了充分的润滑与扩张，丰川祥子此刻依旧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Mortis并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旋即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丰川祥子没有反抗，只是拥抱住压制在自己身上的人，温柔地接纳她给自己带来的一切，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

人偶的冲撞狂乱而暴戾，每一次都将丰川祥子的身体顶得向前挪动了几寸。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内显得尤为突兀，足够让人面红耳赤。Mortis的抽送毫无章法，比起做爱更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丰川祥子感到下体被强硬地破开，撕裂的疼痛在性器与甬道的快速摩擦中逐渐消退，化作麻木的钝痛，淤积在下身，无法纾解也无法释放，刺一般梗在她喉间，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依旧没有反抗，颤抖着手轻拍了几下Mortis的脊背。

失控的野兽并不会因为如此简单的安抚而回归理智，药物催动着要她将身下的少女撕碎。她冷眼看着自己把玩着丰川祥子那双稚嫩的乳房，指腹在上头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乳尖硬挺着立在那儿，被粗暴地掐着按入乳肉中，又倔强地弹起，泛着鲜艳的红。

性器从丰川祥子体内抽出，带出大量二人混合的液体，牵起一条将断未断的丝线。Mortis抱起身前的破布娃娃，将她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腰部被人偶掐住向下压，臀部则相应地高高翘起，被迫摆出难堪的姿势。

Mortis再一次撞了进去，穴肉无助地抽搐着，少女的哀鸣仿佛血腥气之于鲨鱼，刺激着她的神经，让人偶的眼角泛起猩红。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细小的水柱从二人交合处溅出，将本就凌乱的床单搞得更是一塌糊涂。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正被小心翼翼地吮吸着，意乱中人偶高高抬起手，重重落在丰川祥子的臀尖。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瓣可怜的臀肉因外力而形变，在空气中颤抖着，上头旋即出现了鲜红色的掌印。

悲鸣被吞没在枕间，丰川祥子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穴肉因突如其来的刺痛本能地剧烈收缩起来，将Mortis的性器绞得发疼。刚刚被打过的地方发着烧，火辣辣的涨着，疼痛消退后只留下细细密密的痒。

Mortis远比丰川祥子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这个人偶太知道要怎么做才会让她发疯。性器向上顶着，上头凸起的筋络剐蹭过穴内的敏感，冠头抵在那一片粗糙处用力碾磨，酥麻的电流感从下体流窜到四肢百骸。丰川祥子不过是初经人事的少女，根本无法承受住如此磨人的快感。

一阵又一阵的酸软让腰部完全不能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向下塌陷着，凸显出脊背和蝴蝶骨的流畅线条，双腿打着颤，丰川祥子不受控制地往一边歪倒下去。Mortis欺身上前压了过去，性器随之顶到更深的地方。人偶含住那只红艳的饱满耳垂，犬齿刺破娇嫩的皮肤，舌尖品尝到独属于血液的腥甜，饥渴地舔舐着伤口，将血珠卷入口中。

她埋首于丰川祥子颈间，牙齿紧贴着最为脆弱的喉管，Mortis分明感到那流淌着的血液中蕴含着的生命力。血肉是人偶最好的养料，鼻尖尽是少女甘美的味道，Mortis的身躯因兴奋而颤抖着，齿尖磨蹭着喉管处的皮肤，只要轻轻发力就可以将它咬断。

“睦……不要……”微弱的，沙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在Mortis耳边响起，丰川祥子的手搭上她的后颈，稍稍用力捏紧那一处皮肤。

人偶的动作顿住了，像是被扼住命门的猫。

在成为人偶的那个月圆之夜，Mortis向Oblivionis宣誓成为她最忠实的扈从，自此她的脖颈上便套上了象征着服从与忠诚的项圈。

她深知自己的救赎从来都是丰川祥子。

如果她现在咬了下去，那么这个世界的自己将永远无法获得幸福。

眼底的狂热逐渐消退，眼神恢复了清明，Mortis草草释放在丰川祥子体内，红白色混合的液体从翕动着的穴口缓缓流出。人偶再一次将视线落在蓝发少女身上，看到她光洁皮肤上因自己的暴行而显出触目惊心的青紫，那双惯常平静如水的金瞳产生了波动。

“抱歉，祥。”手指轻抚过伤痕，不善言辞的人偶声音闷闷地道歉。

丰川祥子还没缓过神来，任凭Mortis将自己身上的黏腻清理干净。

“未来的我们，是什么样的？”稍稍恢复了些精神，丰川祥子看着Mortis的背影发问，声音中还透着虚弱。

“经历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Mortis斟酌着措辞，“但我们总在一起。”

“这样就好。”丰川祥子叹息，将自己卷进被子里。

Mortis将房间准备好的干净衣物放在床脚，最后看了一眼埋在被中的丰川祥子，推门走了出去。

晚安，再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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