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男孩欲难禁，调皮女娃弄春情

落日余晖洒进通透的车厢，乘客寥寥，想必因为节日，都早早回家团聚去了。

电车司机送完一波乘客下站，回头发现车厢里只剩下杜筠一行人，正爱不释手地传阅着相册，忍不住说道「你们一家子好兴致，看来今天是去城里拍照了。」

杜筠见是司机，抬头回道「是呀，孩子们长大的很快，趁有机会便拍上了一回，等以后老了，兴许还能拿出来看看。」她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对册子里的那一个个身影越发感到满意。

「真羡慕你，有这么多孩子能陪在你的身边。」司机提高车速，呼呼的风声从窗外灌进来。

「你的孩子呢，这几天也应该回家里了吧。」杜筠见对方年纪比自己要大上一些，随口问道。

「唉……我有两个娃，可惜在学院毕业时都没有通过试炼，大的和我住一起，体面的工作不好找，一般的苦活她又看不上，整天在外面游荡，小的说起来倒是我对不住她，家里没钱，哪买得起有树茎的新房，只能和别人搭伴过日子去了……」司机长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

杜筠听罢，也只能默然无语。在王国几千年的历史里，多数人还是选择和树茎过上一辈子的。然而近百年来新发现的树茎越来越少，已有的树茎又要经过母女孙的代代传承，光分配问题便闹出过许多矛盾，甚至一家子为此反目成仇的也不在少数。如今那些无茎可依的女子相互有看对眼的，索性就私底下结伴过起了日子，互为月娘星女，民间里又叫星月配，还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杜妙在旁忍不住小声嘀咕「和树茎过一辈子有什么好的，要是有善良美丽的淑女喜欢我，我也愿意跟她去过呢。」

杜筠生怕这话被司机听见，立即对她使了一个严厉的眼色。小妮子翻了一个鬼脸，整个人一骨碌钻进小空怀里，微闭着眼喃喃着「嗯……要是以后一直能和哥哥在一起就好了……」她有意将脸庞贴近，温热的少女气息源源不断的辐射过去。

小空此时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窗外，自从在仿枝店里经历了那翻云雨，一股莫名的邪火便在身体中四处游荡。他寻思着是否当初吸入了太多的催情气体，不然自己又何以变得如此敏感。正巧怀中传来一阵淡淡的少女体香，这便教他心猿意马起来。

杜妙清楚地听到男孩心跳声在加快，她一阵暗喜，小手偷偷地钻进对方裙里，正抓到一样了不得的东西。「嘻嘻，哥哥不老实……」

杜肖见坐在自己对面的情郎脸颊腾起异样的红热，而妹妹正一脸狡黠地偎在他怀里，不用猜也知道是小妮子在一旁作怪。

「娘，你看妹妹，她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杜筠收起贯注在照片上的神思，抬起头朝对面看去，只见男孩儿的腿间不知何时已经立起了一个帐篷，隐隐还能看到一只小手在底下翻动，不由打趣道「野猫儿偷腥，小心被人看到！」说完又朝司机方向使了一个眼神。

杜妙意犹未尽的抽出那只使坏的手掌，粉嫩的指头上已沾了不少醒目的水渍，又趁着小空气息紊乱，特地朝他脸上「吧唧」啄了一口。

「别闹！」杜筠蹙了蹙眉头，转而温柔的朝男孩问道「空儿，胀得难受吗？」

「还忍得住……」小空嗫嚅着，可裙面上隐隐的跳动却暴露了底下肉茎的强烈渴望。

杜筠见此，不免回想起早晨男孩儿下体那一柱擎天的模样，又含羞瞪了杜妙一眼，嗔道「你把空儿撩起火头，回去可自个儿想办法帮忙平下去！」

杜妙嘻笑着，但转念想到自己那拙劣的侍奉技术，不免又看向杜肖「姐，到时候你来帮我嘛～」

杜肖把头一撇，故意冷声道「你倒是想得美呢，再不帮你了，谁叫你顽皮。」

小妮子只好一脸不快地撅着嘴巴苦闷。

车儿行得飞快，一行人提早到了家，日头也正好落山。杜筠放妥行李，便马不停蹄的去灶房准备夜食，今天是一年中少有的团圆日，免不了要好好烧上一桌。

杜肖在井口帮忙洗好菜，端进去后又破天荒的帮着打起了下手，只是她初一回干，难免笨手笨脚的。

「肖儿，鱼下锅前要像我这样先煎一下，两面金黄了再放入汤，味道会更好……」

「炒青菜时别急着放盐，不然尝起来就不脆口……」杜筠趁机传授着一些烹饪技巧，在她看来，勤劳巧手也是一位淑女的必备品质。

杜肖在闷热的灶房里越发感到母亲的不易，平日里娴静优雅的她此时被汗水给沁湿了衣背，乌黑的青丝缭绕在蒸腾的烟气中，身上还披着一副洗旧了的围兜，完全不像是昨晚舞台上的那个出尘仙子。

杜筠麻利地给茄子切成滚刀块，回头见女儿怔怔地望着自己出神，笑道「怎么，我身上开花了不成？」

杜肖说不出话来，眼眶有点湿润。

「好啦，这里烟气熏人，你今天帮的够多了，剩下的交给娘来，你出去歇会儿去。」杜筠转身拍了拍俏囡的肩膀，隐隐感觉到女儿已经长大了一些。

杜肖见已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洗净手退出来。院子里空荡荡的，往常最勤快不过的小空没在干活，连叽叽喳喳的妹妹也不见了身影。她转了一圈，鬼使神差的往闺房走去，在门口处便听见了里边传来的粗重喘息，以及低低浅浅的少女欢声。

她扒开门缝往里看，里面两个熟悉的人影已经抱成了一团，裙儿衣儿半穿半解的挂在身上，好不狼狈。

「我和娘正忙活呢，你们俩倒好……」杜肖心里腹诽着，却不急着进入打扰这对鸳鸯，可她瞧上了半天，里面却始终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小空只顾着埋头吃奶，一双手在对方光滑的屁股蛋上毫无章法地摸索着，而妙儿早已瘫软如泥，浑身上下只剩猫喘的力气。

杜肖在门外看得发笑，屋里这昏天黑地的两人，一个是破了皮的蜜桃，止不住的流甜水，另一个是隔着纱窗蒙头乱撞的胡蜂——寻不着门道。她终于忍不住推门进去，屋里一亮，小空抬起头一惊，见是小娘子的身影，脸上又急又愧。

杜肖走近坐到床沿，帮他裙儿解去，将那「紫铁」放出来，笑道「妙儿她不懂，你也傻愣愣的不主动些。」

「我怕弄疼妙儿。」男孩喘着气，一脸的涨红。

杜肖嗔道「你倒是会怜香惜玉，我再不来，你这炮仗可就要炸了。」她俯下身含住跳动的肉茎，总算是给它浇了一场及时雨。

「唔……舒服些了没有……」杜肖熟练地吞吐起来，感觉这个坏东西比平日里更粗更烫了些，若直剌剌进到妹妹下边，恐怕还真会撑裂开。

小妮子在边上缓过劲来，见姐姐亲自过来帮忙侍奉，脸上一喜，嘴甜道「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望着小空异常肿胀的肉茎，忍不住掩嘴惊叹「好粗的棒棒！」

杜肖抬起头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怪罪道「可不是你一手撩起来的。」

小空眯着眼坐在床上，胀滞的肉茎总算舒畅了些，可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他伸出手帮胯下埋头吹箫的女孩儿理了理鬓发，怜惜道「肖儿，你歇会吧，我感觉它今天有些不一样……」小空把自己察觉到的一些异样如实告诉她。

「你是说店里那催情的香气？都过去好久了呢，现在我和妙儿都好好的，单你还存了症状，确实奇怪。」杜肖的嘴巴有些发酸，只好将那炽然的玩意儿吐出来，正疑惑间，杜筠在院子里开始呼唤她们，想必菜已经烧齐，来喊吃饭了。几人不敢怠慢，理了理衣服，面红耳赤地携手过去。

阴阳缘起同拜月，美人妙计治余毒

客堂的八仙桌上摆满了精心烹制的菜肴，两姐妹早已嘴馋肚饿，便急着要入座动筷。杜筠连忙拍了一下她们的手，说道「今天是赏月节，吃饭前还需先做一件事，你们忘了？」

杜肖刚从方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拍手道「按理要拜月神先的。」

杜妙紧随其后，不甘心的放下筷子「对对，不过我就想着先吃上一口，垫了肚子再拜不急。」

「就数你最馋，等嘴上沾了油光，肚里落了腥荤，便是大不敬了，前人可还要讲究沐浴焚香的呢。」杜筠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引着众人来到院中。旷处原来早已设好了香案。她拿来两个蒲团，见已经月上树梢，便主持道「你们两个妮子先拜上一拜。」

杜肖杜妙手牵手对着天上一轮望月并排跪下，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念毕，齐齐俯身拜了三拜。小空见此。感到十分新奇，遂问身旁的杜筠「娘，这是赏月节的什么习俗，我从小到大在学院里，可从没有听说过有拜月的。」

杜筠掸了掸两女儿裙上的灰尘，笑着回道「城里人都不兴拜月，所以你没见过也属正常，只有山里和偏远地区的老一辈人还坚持着这个传统，拜月也叫拜月神，传说远在大破灭之前的神话年代里，月亮上住着一位风华绝代的仙子，每年的赏月节夜晚，古代家家户户的女子都要对着月亮祭拜她，来祈求平安幸福，只是如今众人皆以花神为尊，月神即便再古老，也自然不会被教会认可，所以现今合法的典籍里，自然就没有记录拜月这个习俗。」

小空听完恍然大悟，他不由兴致高涨，说道「娘，我从来只听说过花神的风采，这么一来，想必月神也是一位了不得的绝世仙女。」说完就要拉着杜筠过去同拜。

杜筠立住突然掩嘴笑起来「忘记说了，古人可还有一个规矩，拜月只准女子拜，你们男人可不准拜的呢。」

小空听了不由挠了挠头，想不到竟还有这种规定。

杜筠接着道「月为至阴，男子秉阳而生，若求诸于它，必致亏损，所以拜月之事，你们男人恐怕行不得……」

「什么阴啊，阳来着？」两姐妹在旁也听得好奇，不由凑近来问。

杜筠叹道「唉，不知你们在学院里听没听过复阳游行一事？」

杜肖摇头道「可从没听过什么复阳单阳的。」

杜筠见几位孩子都翘首好奇地围簇着自己，便低声讲道「这要从十多年前说起，那时恰有一群私人组织的考古队在遗迹里发掘出了一些大破灭前的宗卷，上面记载了一种叫做阴阳的学说，简单来讲，远古时期的人们以阴阳来划分万物，譬如女子与水皆属阴，而男子与火皆属阳，世间万物莫不如是，阴阴阳阳分而又合，合而又分，天地以此流转，便生出无穷的道理来……」杜筠似乎对此颇有了解，一时兴起便讲了许多，如此新奇的说法引得在旁的几位听得津津有味。

「至于再具体的，我也不甚了解，这学说玄而又玄，在当时难辨真假，不过那会儿却流传甚广，一度在众多淑女中引发了思潮，我记得当时各地都据此开展过大大小小的游行，提出了解放男奴男艺的口号，希望以此来恢复人世间的阴阳调谐，更有甚者还倡议大开城门，引进男子共居，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只不过后来教会强硬介入，自然是不了了之了……」杜筠说完，仰头看向天空，似乎想起了某样往事。

小空听得意犹未尽，叹道「阴阳之说，真是奇妙，若我能一睹当时卷上内容就好了。」

杜筠拉回思绪，笑道「那你现在还想不想拜？」

小空沉吟片刻，回道「方才娘所说的阴阳之道，我也不大懂，可隐约听得其中大概，世间万物虽然阴阳有别，却也不可独占其一而孤存，我向这月神一拜，岂不是也应了阴阳和合之意？」

杜筠听他讲到「阴阳和合」，不由脸上一红，稍即正色点头道「好，那便与为娘一起。」

两人携手分立左右，裙袂相叠，共朝着那轮清朗的圆月跪下。杜筠明眸暂闭，朱唇微张，口中执词道「月神在上，保佑小女肖、妙，吾儿空，能度苦厄，能见智慧，相守相依，不离不弃。」接着诚心一拜，小空也顺势伏身，这回他离得近，将娘亲口中的佑祝听得清楚，心中大为感动，不由嘴上也趁着轻念了几句。

稍时礼毕，杜筠起身敬香，牵起男孩手吟道「古来芳魄祭明月，今始檀郎鉴玉盘。遥想桂宫寥寂处，半团星火照幽寒。」吟罢，两姐妹在旁拍手称好。拜月礼成，各人心情畅达，手挽手复回到客堂。

席间，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笑声阵阵，好不欢快。杜筠见大家兴致高涨，适时取出一坛酒，原是提早备好的桂花酿。杜妙抢着先讨了一碗。小空闻到酒味，便想起这玩意的厉害，自不敢主动邀杯，只在旁吸了吸鼻子。杜肖边上取笑「你昨晚可厉害的紧，一杯接一杯的，怎么这会儿不敢要了？」

小空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闻着好香呢，里边添了桂花吧？我想吃的，就怕自己一会儿又醉了。」

杜筠抿嘴笑道「少喝点不打紧，今天节日，是要抿上几口应应景。」说罢给他倒了浅浅一泓。

小空端起来又仔细地闻了闻，酒色清澄，桂香扑鼻，忍不住呷了一口。

杜筠见他如此小心，忍不住笑起来，「味道如何，酒和桂花这两样都是前些日子在集市里现买的，我只不过是将桂花提前蜜渍了一下。」

小空连连张口称赞，这酒既香又甜，虽还带少许辣味，却正因为如此更显甘醇，不由得多番回味。

杜筠见他是喜欢吃的，又给他碗里多添了点，嘱道「别光顾着喝，就菜一起吃。」

一饮一啖间，酒力最浅的小空便红了脸。杜肖见势将他酒碗移开，劝道「好啦，不喝了。」小空点点头，他尚还清醒，只是没想到下体在不知不觉中又充血起来，仿佛是醒了一夜的面团，实在是鼓胀的难受。

杜肖见他略不自在，心有灵犀的往他胯间一探，正摸到那火烫的肉茎儿，不由面色焦急，直接在餐桌上开口提道「娘，小空他今天也不知怎么了，那玩意儿好像断断续续肿了一天了，你来帮忙瞧瞧。」

「到娘这里来。」杜筠听的一个大概，便向男孩招手。

小空略显为难的坐过去。杜筠撩起他裙子，见轻薄的底裤已藏不住那勃起的肉伞，索性将它完全褪下来。

两姐妹此时也停了筷子，都围看过来。只见那粗长的肉茎上仿佛顶了一颗硕大的紫葡萄，杜筠和羞问道「可怎么成了这幅样子，早上我还帮着疏导了一回，是不是车上妙儿一直在撩你的缘故？」说罢觑眼看她。

小妮子显得极委屈，嘟囔道「我只单单摸了几下，哪想它会这样……」

杜肖忙在旁解释「也不全怪妹妹，空儿方才和我说了，自打从那仿枝店里出来，这底下玩意就极易受刺激，丝毫碰不得。」杜妙一听，忙使劲点了点头，同时将两腮用力鼓起，像极了一只胀肚的气鼓鱼。

杜筠见小女这幅滑稽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忙抬腕掩唇道「勿要你学得这么传神，我听你们这么一说，倒是我当初疏忽了，现在想起来，十有八九便是那家店里迷香的缘故。」她伸出手握住小空的肉茎，开始极温柔地抚弄起来，嘴上接着说道「那香气本是树茎淫液蒸腾发散，自然有着不小的迷情效果，兴许空儿刚吃了些酒，这效力便催动开了。」

「可我们三个明明也同在一起，却为何不受这迷香的影响？」杜肖插嘴问道。

杜筠露出神秘的笑容「自然是因为空儿是男子的缘故，这淫香虽对女子也有催情功效，不过一时半会便解了，可对上男子，效力怕是要强上十倍也不止。」

「原来如此，娘你知道的好清楚。」杜妙在旁作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平日里巡过不少艺坊，那里就惯用这类特制的淫药，每每提前让侍奉的男艺服下，以方便客人……」杜筠没有说下去，杜肖却猜到了底下内容，不由轻啐了一声，急道「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让它这般肿着。」

杜筠略带笑意地看向小空，芳唇轻启「按理沾了这树茎的淫液，过段时间后本就会自行消退，只是这期间不能受刺激，哪怕生出一点儿淫念，也会导致肿胀难忍。」

小空一听，明白自己今日已动过多次行淫的念头，竟也不能全怪到这迷香头上，到底是自己定力差，不禁羞愧难当，低头问道「娘，那到底需要过上多久才会消下去……」

杜筠沉思片刻，似乎也下不了定论，只猜道「到底和艺坊里的那些不同，也不知其性平性烈，不过约莫着也要数天功夫才能退的干净，只是这期间一旦动情，便会如你现在这般，而且如果放由不管，任其淤胀，轻则日后无法再用，重则充血坏死。」

两姐妹一听「死」字，又急又恐，上来拉着母亲衣袖求道「娘，那你快想想办法吧！」

杜筠不慌反笑，拉起女儿的手，凑近她们耳边悄声道「你们是极聪明的，明明知道该如何做，怎么反而问起娘来了……」窸窸窣窣地传了一通，也不知授了什么妙法奇招，竟把两姐妹脸儿说得通红。

小空底下经娘亲如此一番套弄，肿胀已消了三分，个中之美妙，不由让他眯着眼睛只顾着享受，哪注意到母女三人各说了些什么。蓦地底下温柔一去，杜筠已把手抽走，笑盈盈地将他裙儿整齐理好，嘱道「你过会儿先拿毛巾蘸了井水敷着，待舒缓些后并同我们一起登山赏月去，既能消食解闷，又能散心逸欲，有助于缓解胀痛，如何？」

小空听了，恍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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