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仁的監視下爬往操場，眼下比起過去在邪教裡的處境更加艱難，那時雙手可沒被綁住，腸道與膀胱也沒如今這般鼓脹，更沒有兩腿間反覆折磨雙丸的細繩。

　　為了維持身體平衡，要將身體重心後放折成Z字型，骨折的小腿無法承重，只能由膝蓋擔負起重擔。

　　沿路眾多的指指點點來自那些未成年的孩童們，令我羞愧的頭不敢抬起，偏偏蕭仁還要將我置於更加難堪的處境。

　　「頭抬起來，讓大家看清楚你這賤狗的模樣。」蕭仁收緊手中的繩索，將我的頭往上提：「來，睜開眼笑一個，跟大家打招呼！」

　　擠出難看的笑容直面眾人的訕笑，在尊嚴與恐懼之間掙扎，那不值錢的尊嚴毫不遲疑地敗北：「大家…好…我是淫蕩的…賤狗…」

　　打完招呼，頸部的項圈再被一扯，我無奈地趕緊跟上蕭仁的腳步，仰視前方的臉上，滿是自卑墮落的羞紅。

　　一步一步，我漸漸被拽向陽光所照耀不到的樓梯間，時間的壓力讓我迫切想前進，可身體的種種不適以及廉價的自尊心正拖著我的後腿。

　　我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跟上蕭仁下樓的腳步，經歷每一個階梯的煎熬，體內的液體正翻滾沸騰，膝蓋傳來挫骨般的疼痛，本就難以保持平衡的重心，彷彿隨時都會崩垮。

　　哪怕我已經小心再小心，可這走鋼索般的下樓姿勢終究還是失去平衡，一路從樓梯上跌落到最底層，一階階直角的梯緣猶如未開刃的砍刀，一刀刀狠狠地砍在身上。

　　「廢物！」

　　『噹噹噹噹！』噩夢般的鐘聲響起，似乎是趕著上體育課，蕭仁暫時沒有理會我的失職，半拖半拽的將還未來得及翻身的我帶往操場。

　　烈日下，PU跑道如同燒紅的鐵板，空氣瀰漫的塑膠味比記憶中更加濃厚，前進的雙膝滑過跑道那粗糙的顆粒，在身後留下兩道濕漉漉的暗痕，陣陣的疼告訴我那是汗與血的組合。

　　「慢吞吞的賤狗，整整二十分鐘的下課都幹什麼去了。」斥責我的不是班上的同學，而是才堪堪第一次見面的體育老師：「遲到了八分二十七秒，蝸牛都爬得比你快！」

　　這是來自體型上無可跨越的鴻溝，高大的身形彷彿一座小山，雙腳宛如鋼鐵鑄造，發達的肌肉線條清晰分明，吼聲更是響亮如雷。

　　一只大手捏住我的頭，充滿勁道的指尖輕易能戳穿我的頭骨，整個人像個破布娃娃被舉起，拖到一旁的單槓。

　　綑綁在背後的雙手被解開，而後又分別被銬在單槓的左右兩根立柱上，巨掌包裹住我的手在單槓的橫桿上做出抓握的動作，命令隨之而至：「抓緊，敢掉下來你就完了！」

　　開成鈍角的手臂吊在單槓上，不用幾秒的時間就已在顫抖，雙腿蜷著石膏包裹的小腿正抽搐著，顆顆血珠滴落地面。

　　已經如此艱苦，身旁的人們卻只會繼續落井下石，一左一右兩個黑衣保鏢手持羽毛，直朝我敞開的雙腋還有朝天的腳底板搔弄：「不…嘻嘻嘻…不要…嘻嘻嘻嘻嘻…拜託…嘻哈哈哈哈哈…停…哇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教幾次！管好你下面那根沒用的廢物！」這次的罵聲來自蕭仁，他快狠準地用套筒狀的器具罩住我的肉根並緊握著，即時地堵死了差點奔流的尿道口：「不想讓你那根被電成『焦阿巴』就給我憋好！」

　　「哈哈哈哈…賤…賤奴…哈哈哈哈哈…知錯…哈哈哈哈哈哈…懇請主人責罰…哈哈哈哈哈哈！」重重難受下笑是我唯一的宣洩管道，他們此刻沒要求不準笑出聲，感覺反倒像是在期望著我的笑聲能傳遍整個校園。

　　「賤狗，今天上課遲到多久了？」體育老師站到我的面前，發出獅吼般渾厚的嗓音：「大聲喊出來！」

　　「哈哈…賤奴…哈哈哈哈…遲到了…八…哈哈哈哈…八」

　　「叫給蚊子聽嗎？大聲點！」

　　「賤奴…哈哈哈哈哈哈…遲到了…哈哈…八分鐘…哈哈哈哈哈」

　　「八分幾秒？」

　　「八…八分…哈哈哈哈…十…二十…哈哈哈哈哈哈…秒」

　　「大聲一點，是八分十秒還是二十秒！」這是個陷阱，而我卻沒有發現。

　　「八分二十秒…哈哈哈哈…賤奴遲到了…哈哈…八分二十秒…哈哈哈哈哈」

　　「錯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記重拳挖進我的腹部，腥鏽的血味湧上喉頭，酥麻的電流針對性地刺激肉根的肌肉，憋不了的洶湧尿意強硬地鎖在潰堤前一刻的痛苦。

　　鬆開的雙手使身體從單槓上滑落，敏銳的蕭仁及時用肛塞抵在後穴上，在自由落體般墜到地面的同時，那肛塞在重力的加持下瞬間桶穿腸道。

　　攻擊肉根的電流此時仍在發力，直到我用盡全力止住尿意後，才結束這折磨。

　　「抓好，再掉下來廢了你的手！」肛塞被取出，我再度吊在單槓上，腹部的陣陣劇痛使我不自主地耗費更多力氣蜷起身軀。

　　「說，到底遲到多久？！」

　　「八分二十…七秒」回答著下意識想到的答案，惶恐的內心深怕又回答錯誤。

　　「誰遲到了？大聲點，全力喊出來！」

　　「賤！奴！遲！到！了…八！分…二！十！七！秒！」沒了搔癢的攻擊，卻換成挨揍的腹部一抽一抽地打斷我嘶聲力竭的吶喊。

　　「遲到快九分鐘，拉單槓九下。」這是來自體育老師的命令。

　　一旁的蕭仁冷哼道：「憋不住尿，再加三下；管不住後穴，再加五下。」

　　「聲音太小聲，加兩下；謊報遲到時間，加五下；沒抓好單槓，再加五下。」體育老師繼續快速細數著我犯的其他錯誤：「自己報數，記得加上反省。」

　　暈乎乎的我根本算不清最終到底要拉幾次單槓，也不敢想我能不能完成，只能使勁吃奶大的力氣，將自己往上舉：「一…下！對不起…賤奴…不該遲到！」

　　「兩…下！對不起…賤奴…不該遲到！」

　　「三……下！」才第三下，雙手就痠得快要斷掉：「對不起…賤…奴…不該…遲到！」

　　「四………下！」此時眼前已經發黑，剩下逃避懲罰的恐懼支撐著我機械式的動作：「對…不…起……賤…奴…不該……遲…到！」

　　…

　　「十……下…對…不…起……賤…奴……不…該……遲…到！嗚哇！」又是一拳重擊我的腹部，我卻無從知曉緣由。

　　「錯了！還在遲到！」耳邊傳來的吼聲都分不清楚是誰在叫囂：「不算！」

　　不是遲到…？喔，我還犯了好多好多的錯…

　　「十……下…對不起…賤奴不該……」沙啞的喉嚨繼續喊著，遲到之後是什麼啊：「沒…抓好…單…嗚哇！哇啊啊啊啊啊！」

　　「錯了！再來！」

　　「又沒憋住尿，再加三下！」

　　對吼…是這個…「十……下…對…不…起……賤…奴……不…該……憋…嗚哈哈…不住…尿…哈哈哈哈哈…」遲來的搔癢攻擊再度增加了懲罰的難度。

　　…

　　反覆地拉著單槓；反覆地嘶吼著；反覆地因犯下錯誤而挨揍；又反覆地跌落單槓而導致並處罰的次數增加，天知道我怎麼拉完這看似永無止盡的單槓。

　　懲罰結束可這堂體育課還沒有結束，我還是吊在單槓上面，體育老師則站到我的身後。

　　一顆藥丸強塞進我的嘴裡，疲軟的身體開始變得燥熱，剛剛管住我排泄的那個套筒開始發揮它真正的功效。

　　套筒內側的矽膠漲大起來，黏黏滑滑的突起顆粒全方位地擠壓著肉身，時正時反的轉動彷彿有人用手前後套弄的同時，還有數對靈活的舌頭不停地舔弄著。

　　藥物與套筒的作用疊加下，下身的慾望沒過多久就充血挺立起來，可這套筒並不只是個的飛機杯，看似舒爽的功能很快就讓我嚐到苦果。

　　「嗚…不要…嗚嗚嗚…」當性慾瀕臨噴發邊緣時，高頻的電流將慾望也鎖在噴發邊緣。

　　我很快明白若想止住電擊，就得同時抑制住尿意與不斷升騰的性慾，可要止住兩種截然不同的生理反應，難度可不止成倍增加這麼簡單。

　　偏偏邵渚此時還加了進來，爬到單槓上坐著：「知道該做什麼吧！」

　　仰頭看到邵渚褲襠那撐起的小帳篷，怎麼會不知道？

　　可這遠比拉單槓還要費力，近乎廢掉的雙手要怎麼持續撐住身體，讓我的頭能維持在單槓之上的位置？

　　然而抱怨的資格我是不會有的，死命地將自己往上拉，顫抖的身子上上下下好幾次，才總算解下邵渚褲襠的拉鏈。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急不可耐的邵渚扯著我的頭髮，將褲襠那彈出的慾望強硬地塞入我的嘴裡。

　　牢牢扣住腦袋的手讓我沒有鬆懈的空間，撐開的下巴幾近脫臼，整張臉緊貼邵渚的肚皮，硬直的肉棒深入食道裡抽插著。

　　身後的體育老師扳開我的雙腿，巨刃直桶而入，光憑後穴撕裂的痛感，就知道那是未曾接納過的巨物。

　　粗壯的手臂緊箍著我的腰肉，強烈的擠壓讓各種噴發慾望攀升到前所未有的極致，憋不了的精尿因電擊而卡在關口，唯有後穴還有些微的空間正緩緩擠出黏膩液體。

　　「還敢漏！後穴給我夾緊！」勒著腰部的臂肌又漲大幾分，劇烈的絞痛彷彿體內的臟腑已被攪成肉糜，湧上喉頭的銹血嗆入氣管，阻礙了氧氣的輸入。

　　一上一下的粗魯待遇卻沒能提供多少助力，吊在空中的重擔仍倚靠搖搖欲墜的雙手，偏偏燥熱的慾望還要來攪局，升騰的體溫壓搾著所剩無幾的能量。

　　火辣辣的腸肉懼怕著每次的插入，發騷的癢肉卻又渴求著更深的摧殘；憋漲的慾望迫切期望著解放，痠軟的穴道卻又盡責地守住關口。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可怕的巨刃凌遲著後穴，不堪負荷的穴口卻得緻密地包裹著凶器，才能鎖住腸道裡沸騰的液體。

　　手掌正發燙著，汗水讓抓握的橫桿變得濕滑。

　　『啪！』雙手最終還是從單槓上滑落，被鐐銬束縛的手無法做出什麼防護措施，整個上半身就這麼硬生生地砸在地板上。

　　粗壯的手牢牢扣住我懸空的下半身，後穴裡的凶器仍在狠戾地發洩著。

　　「很大膽嘛！都還沒爽到就敢給我停下來。」垂在地的腦袋被提了起來，還沒緩過勁的迷茫眼裡，模模糊糊地看著眼前邵渚的身影：「你說說該怎麼補償我的損失！」

　　「哈啊…哈啊…賤狗…知錯…哈啊…」情慾滿溢的身體正喘著氣，無法發洩的性慾成了最磨人的折磨：「拜託…哈啊…做什麼都可以…哈啊…讓賤狗…哈啊…射出來…」

　　「我都沒爽到你還想射？！先讓我射了再說！」邵渚起身，將我滿臉血的頭丟回地板。

　　看著邵渚那高高在上的慾望，我想也沒想地躬起身，靠著核心力量抬起上半身，極盡吃力地將那根再度納入口中。

　　被慾望控制的我已經無法理性的思考，拼盡全力的伺候著前後兩根肉棒，就為了一個沒有承諾的妄想。

　　腹部繃緊的肌肉讓滿漲的肚子更加難受，膀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收縮壓力，後穴一抽一送刀刮般的疼痛也增添了幾分，即使如此我還是不要命地努力著。

　　『漱溜！漱溜！漱溜！漱溜！』乾渴的舌頭在努力滋潤著嘴裡的肉柱。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容納巨物的後穴緊憋著過量的壓力。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自身挺立的肉柱不停地堆疊著無法發洩的慾望。

　　通紅的身體如在烈焰中炙烤、滿漲的膀胱還在繼續漲大，終於歷盡千辛萬苦，在嘴裡嚥下白濁的同時，巨量的精液也灌入了後穴。

　　「哈啊…哈啊…懇求主人…哈啊…讓賤奴…」拼盡全力後的我呻吟著、懇求著，卻遭到打斷。

　　「我可沒答應你什麼事喔！」邵渚一腳踩在我脫力抽搐的腹部上揉輾著？「賤奴還敢提要求，果然欠調教！」

　　「嗚嗚…痛啊…哈啊…」我又再次被帶到單槓上，不同的是這次是腳踝勾著單槓，身體整個倒栽蔥的姿勢，兩腿上的細繩在重力牽引下，將雙丸充滿褶皺的皮拉得老長。

　　『喀噠！喀噠！』雙腳被銬在單槓上，奪走了我摔落的可能性。

　　「賤奴就給我好好待在這裡反省。」踏步準備離開的邵渚突然回頭：「差點忘了！」

　　「嗚哇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開關按下，手腳上的鐐銬、頸部的項圈還有雙乳的乳釘開始了一陣又一陣的電擊。

　　痛苦的哀嚎聲響遍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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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阿巴：台語本義為『小鳥乾』，意指烤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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