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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51-80,12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7600 ℃

其實不著護教士說,信眾們已經很守秩序了,在神上的寶座下,論誰也是不敢造次的。

立心神社的成員分為幾種:教士,主司對陳靜膜拜等神職工作;護教士,就是維護神社的秩序和安全;信徒:就是普通的信眾。

時鐘指向了上午九點,一名嗓音宏亮的教士宣佈:

「時辰到,仁愛臨凡九天至美至聖女神駕臨,信眾伏拜!”

隨著一陣悠揚的樂音響起,信徒們紛紛跪拜在地,手心朝上,靜靜的期待著神上的駕臨。

陳靜乘著轎子,駕臨大殿的門口。她的轎子十分華麗,由十二名經過挑選的奴僕跪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脊背扛著轎子爬行著。這些男僕要外表端正、身體強壯,而且要有堅強的意志。在挑起他們的時候,有很多人前來報名應徵,最後留下了三十六個人,每次出任務,又得透過抽籤決定,大家都仔細的練習,畢竟能用脊梁撐起神上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任務。

這些男僕要求無論什麼季節,只要在陳靜的轎下,都必須赤裸著上身,以表示對神上無條件的服從與敬愛,他們的訓練整齊劃一,每爬出一步的步長都有嚴格的要求,試圖讓陳靜坐在轎子裡感到如履平地般的平穩。

轎子暫停在大殿門口,門被從裡面打開,寬闊的殿門足夠陳靜神上的大轎子通過,所有的僕人和信眾都跪在轎子兩邊,虔誠的迎接著神上。一名男僕爬在最前,做為轎子的嚮導,轎子下的男奴們跟著他一齊緩緩的爬進殿中,一直爬到了大殿的正中央。轎子停下後,教士​​高聲宣佈:

“恭請神上!”

這是一個訊號,意思是神上可以下轎了,一個模樣俊朗的男僕,赤裸著肌肉發達的上身,匍匐在陳靜的轎子前。有侍女輕輕的拉起轎簾,陳靜從裡面緩緩的站起身,探出一隻玉足,精緻的水晶色高跟鞋,細細的高跟,泛著銀色的金屬光澤,那鞋跟足有十三公分以上高,踏在男僕的背上,男僕的肌膚被紮出一個深深的小坑,雖然非常疼痛,但是男僕是幸福的,畢竟全教中不是誰都有資格成為高貴女神的墊腳石的。

陳靜一襲純白的禮服長裙,香肩半露、膚若凝脂,頭戴白金制法冠,法冠上鑲嵌著用寶石製成的立心社恆星徽章,手持一柄權杖,權杖長約120厘米,杖首用白金製成,鑲滿鑽石。這法冠和鑽石本身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當然對神社的信徒來說,最珍貴的還是神上本人了。

陳靜在侍女的攙扶下,踏著男僕的脊背走了轎子,亭亭玉立的站在大殿中央,向跪在地上的信眾們致以微笑,貌美的她妝容精緻、聖潔端莊,配上甜美而又不失風度的微笑,舉手投足,動人極了。

有侍女在地毯上撒下花瓣,陳靜踏在花瓣款款的向前走著,有男孩跟著爬在後面,緊盯著神上的裙子,以防止出現意外。

陳靜踏過的路,信眾們紛紛的爬過去,俯首親吻,特別是被神上高跟扎出的小坑,更是他們親吻的重點,在朝拜大典上,信徒是沒有資格親吻神上的腳的,畢竟口中的唾沫和口氣是那麼污穢,髒了女神的鞋子就不妙了。

為了能讓所有的信徒都能吻到她走過的路,陳靜特意在所有的信徒面前都經過了一次,以做到雨露均霑。她昂首的走著,不時用余光掃著跪在她腳下的信眾們,沒多久,她發現了楊天明也在他們其中,頭觸在地毯上,手向朝上的跪拜著,陳靜笑著停了一下,走過去,足尖在他的手心上蹍了蹍,在這種萬眾矚目的場景下,陳靜這個動作無異乎是特別的恩賜,足以使楊天明被其他的信徒羨慕不已。

從所有的信徒的頭前都經過一次之後,陳靜右手持權杖,右手輕輕的掀著裙子,登上了通往寶座的玉階,一步步的走向了寶座。她的寶座是神社的聖物,陳靜規定所有成員不准供奉她的神像,所以這寶座的畫像便成了神像,紛紛供在家中,對其膜拜祈禱。

金色的寶座,紫色的座絨,陳靜端坐在寶座之上,身的表侍女打出日、月有團扇,表示女神的光輝超過日月。她的腳踏在紫絨的腳凳上,細細的高跟踩在上面,腳凳深深凹陷了小坑。從信眾的角度向上仰望,神上高高在上,如坐雲端,尊貴、聖潔無與倫比,產生了一種天生就要匍匐在女神腳下接受她奴役的使命感;從陳靜的角度看下去,信眾們像像螞蟻一樣的渺小,自己似乎與生俱來的使命就是把這些人踩在腳下,驅使他們,享受他們崇拜自己。

信眾們轉換了姿勢,朝向陳靜跪好,依然是頭朝下,手心朝上,有信徒在跪拜的過程中偷偷的瞄了一眼高貴的女神,才發現女神真是美的令人驚蟄、美的令人震撼,他心裡叨唸著,有感而發,填就一闕《西江月》,用以稱讚陳靜的美貌:

調寄《西江月》

國色天姿傲世,清肌玉骨絕塵。

蓮踏塵煙渡凡人,笑嘆群姝放任。

世事曾覺已倦,玉音何處聽聞?

而今得幸跪真神,伏拜仙足幸甚。

世上最難的事就是認清自己的位置,陳靜雖然高高在上,但她竭力的控制自己生中油然而生的高傲感,她力圖用真心換真心,去救贖這些迷茫於塵世的信徒們。

教士宣告:“女神我主,九天至尊,至仁至美,至賢至聖,眾僕跪拜!”

陳靜端座著,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看著眾人跪拜著自己,那些信眾用最尊貴的三叩九拜大禮來朝拜她。所有信徒的叩頭都一致,非常復用節奏,大殿裡迴響著整齊的叩頭聲,信徒們每叩三個頭,就直起一次身,然再叩三個頭。共直三次身,叩九個頭,以示女神的至高無上。

叩頭完畢,陳靜輕啟櫻唇,說一句:“孩子們,本主收下你的虔誠。”

所有人再次叩頭三次,齊呼:“謝神上!”

然後有人開始領著大家對陳靜背誦讚美辭,他起個頭,然後大家跟著一起跪在地上背誦:

聖主天降,神女臨凡;

九天遨遊,垂憫人間;

紛紜世事,煙塵迷漫;

神愛眾生,潤灑心田;

我神華貴,月淡星黯;

我神貌美,更勝天仙;

我神豐功,至高偉;

我神慈悲,可泯烽煙;

我神仁德,星漢燦爛;

我神熾愛,如日中天;

我神高潔,猶笑初雪;

我神聰慧,不可盡言;

今奉神上,垂憐愛眾;

眾生皆樂,喜笑歡顏;

今奉神上,仁愛昭彰

女神腳下,眾生之天!

讚美辭誦頌完畢,陳靜說一句:“謝謝孩子們。”

眾人再叩拜:“神上至愛,吾人之福!”

這個環節結束之後,就到了所有信徒最期待的下一個環節,這個環節當中,他們可以近距離接觸到神上。他們手捧著印有自己姓名和生辰的紅布,膝行爬到陳靜的寶座前,把紅布將給神上踐踏賜福。

依照名單念,每次有兩位信徒可以到寶座前神上的腳下,接受神上的恩賜。第一批的兩個人,分從兩邊跪著膝行爬上了玉階,一步一步有些吃力的來到陳靜的腳前,把紅布高高的舉過頭頂,然後給陳靜磕了三個頭,這三個頭代表請求,他們將紅布放置在神上的腳下,任由她來踩踏。

陳靜將腳踏在紅布上,帶著一點微笑,接受信徒的崇拜。紅佈置於陳靜的腳下之後,信徒再度給她磕三個頭,這三個頭表示崇拜。之後,再從她的腳下取走紅布,然後再磕三個頭以示謝恩。

跪在她腳下的感覺是幸福的。信徒們不可以抬頭仰觀神上,只能盯著她的腳,美麗的玉足、精緻的高跟鞋,若有似無的芳香,無時不刻的彰顯這位女神的至尊華貴。他們很想能夠親吻神上的鞋子,可惜這是不被允許的,凡人口中的污穢怎麼可以玷汙女神的鞋子呢?不過陳靜有時候仍會隨機的用鞋子踩一踩信徒的頭,以彰顯她做為女神的慈愛,如果有信徒被陳靜踩過,那還真覺得不枉此生了呢。

這個過程,陳靜並不累,只要一直接受大家的崇拜就好。只是她要一直端坐著,而且臉上最好不要出現任何易於察覺的表情,永遠要保持一種若有似無的神秘微笑,在這裡,無論信徒進行什麼樣的禱告,她也只是靜靜的聽著。如果覺得對方實在可憐,她會踩住那人的頭,給他一些安慰。信徒們接踵而至,紛紛急切的要跪在她的腳邊,使她有一種很強的責任感壓在心頭,看來這個神社必須要努力的運行下去,這些信徒們才能從心底被拯救。

這個環節大約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一直進行到了中午。然後神社隨機挑選了幾名信徒去偏殿神上那裡做單獨傾訴,每個信徒大約有最多30分鐘的時間可以把自己一切想說的話說給神上聽。當然有一個不是隨機選的,他是陳靜早就指定好的,他就是楊天明。

下午的時候,楊天明在偏殿門外靜靜的等候著,他的心情很焦慮,也很忐忑,有些話他不知道該不該對神上說。但今天在大殿裡跪拜神上之時,神上的華美高貴令他受到了深深的震撼,在神上的面前,自己不想有所隱瞞,他要把自己所有想說的都對神上講出來。

但如果真的講出來,神上能饒了自己嗎?他越想越覺得可怕,越想越覺得糾結。 (未完待續)

(六十五)

作為一個宗教教派,立心神社相比其他教派來說,畫風是比較清奇的。他們沒有複雜的教義,陳靜做為他們心中的宇宙惟一神而被大家深深的崇拜著,她說過的話被信徒們輯錄成冊,成了這個教派的教義。所以,平時陳靜在信眾面前講話往往都是謹小慎微,因為說不定哪句話就被信徒們牢牢記下並成為行為綱領,所以,當她面對信徒的傾訴,往往只是傾聽,在不了解事情真相之時,一般不會隨便的發表言論。不過,這個世界人們都是孤獨的,能有一個自己敬愛的人傾聽自己的心裡話,也是一種幸福。陳靜是個優秀的傾聽者,她會很有耐心的聽信徒把話說完,這或許也是她深受愛戴的一個原因之一。

大凡宗教都要對世界、對宇宙、對人生有自己的解釋,陳靜也曾長篇大論的寫過一篇文章來想當做本教的教義,但是思而再三,覺得文章太過冗餘,於是她從中輯取幾句白話文刊出,一是方便大家理解、更是方便大家記性。其中有一段文字是這樣的:

「宇宙及其萬物純粹是由物質演化而形成的,推動物質演化的源動力是自然的力量,這自然的力量便是所謂的天道,天道率性、純真。人是物質演化的結晶,是宇宙創造出的最寶貴的財富,生而為人是偉大的,歷代先賢賦予了人類良知,使其可以自信的活在宇宙間。

生命的誕生是一種偶然、是一種幸運,生命的消逝是一種必然、是一種超脫。不必為了生活而煩惱,不必為死亡而恐懼。人的生命由其肉體和意識所構成,肉體便是人的身體,意識便是所謂的靈魂。當肉體毀滅時,靈魂依然會存在,他存在於人類創造的藝術、文化之中,若肉體健在時積極的面對世界,其肉體毀滅後靈魂會在時空中永存;若肉體健在時消極的面對世界,其肉體毀滅時靈魂會在後世中被審判,永遠不休,不得安寧。

凡我教同仁,需敬天道、泛愛眾、省自我,不可自毀肉身、不可自暴自棄、不可施虐他人,不可放縱無羈。

本主為承天道統駕馭眾生之九天至聖女神,女神代表自然的源力,代表萬事積極,蒙眾生敬愛,擔嚮導之責,傳播積極的精神以救苦於塵世。

本主肉身成聖,當本主肉身毀滅,絕不有肉身降臨。屆時我教應自行解散,本主的精神會永遠伴隨大家在人間修行,此為天意,不可不察。 」

陳靜寫完這些話的時候,自覺可笑,嘆息道:

“連孔夫子都只能被稱為聖人,而我卻自封女神,真不自量力。”

其實她寫的這篇短短教義當中,表達了她的三個主要思想和用意:

一、宇宙不是神造,大家不要迷信怪力亂神,所謂女神只是自然源力的代表;

二、人類是偉大的,生命是可貴的,不要動不動就自殺、自殘;

三、為了防止立心社被別有用心的人所利用,她規定當她一旦離世,立心社一定要就地解散。

陳靜的這篇短短的文章權且是立心社的教義而被廣大的信眾所學習,其效果很明顯,立心社從原來那個邪惡的主神會和執迷的神女社變成了一個十分正向的團體,這也是她非常欣慰的。

楊天明在偏殿的門外忐忑的等待著,等待著神上的召見和傾聽。

不知等了多久,有一個教士來到他的面前,對他說:“楊先生,神上召您覲見,十分鐘之後,您便可以進去了。”

楊天明長舒了一口氣,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可是為什麼神上要他等十分鐘再進去呢?別人都是離開一個進去一個,為什麼自己要延後十分鐘呢?他心裡多多少少有點犯嘀咕。

十分鐘以過,楊天明被召喚進去,偏殿裡有一個很溫馨的小房間,有一把椅子,地上有一個氈墊,信徒跪在氈墊上,向坐在椅子上的陳靜訴說自己的心事。

他一進去,頓時眼前一亮,陳靜的打扮煥然一新,她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卸了妝,換了身純白的連衣裙,光腿沒有穿絲襪,腳下穿著低腰帆布鞋,腳踝間隱約可見純白的襪口,這身打扮一如大學時代的水玉模樣,清新靚麗、親切可人。

「師。。。師姐?」楊天明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是啊,我是你的師姐啊。跪下吧,和師姐講講你的故事,好嗎?」陳靜說到,微笑自然動人。

楊天明跪在了師姐的腳下,痴痴的望著她的裙下,光潔的美腿、清新的帆布鞋,抬眼看,師姐一如大學時代的清純迷人,回想起在圖書館裡無數次暗暗的欣賞著她的背影,那個埋頭苦學、奮筆疾書的校花才女,他感慨萬千,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白衣飄飄的時代。

「謝謝神上,您讓我回到了單純的過去。」楊天明說到。

「在神上面前是不是會緊張?但是在師姐面前會好一些呢?」陳靜笑著問到。

「這。。。有一點吧。」楊天明有些羞澀,有些不知所措。

「師弟,能麻煩你把師姐的鞋子脫掉嗎?」陳靜微笑著說到。

「當然,當然,樂意之至。」楊天明開心的說到。

「用嘴哦,乖!」陳靜笑著說到。

楊天明激動著,用顫巍巍的嘴唇含住了陳靜的鞋帶,陳靜刻意把鞋帶綁的鬆一些,這使得楊天明很容易的就扯來了師姐的鞋帶。鞋帶易解,鞋子難脫,畢竟是帆布鞋,連個鞋跟都沒用,他無處下嘴,顯得有點著急。

「別急,師姐幫你。」陳靜幽幽的說到,自行輕輕的褪下了鞋子,楊天明惶恐的含著鞋子的一個邊緣,為陳靜脫下了鞋子。帆布鞋脫下的一剎那,陳靜穿著白色棉襪的美足徐徐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陳靜的腳型精美絕倫,穿著純白的棉襪,純潔的一塵不染,雪白的耀眼傲人。陳靜微笑著將自己的腳踏在了楊天明的頭上,他又脫掉了陳靜的另一隻鞋子,顫抖的雙手恭敬的捧著女神的白襪玉足。

「這樣,是不是就更放鬆了?可以把你想說的講給師姐聽了嗎?天明?」陳靜溫柔的問到。

被美麗的師姐神上踩住頭頂,手中又捧著她的玉足,芬芳的足香若有似人的沁人心脾,絕美的玉足無時不刻的攝人心魄,純白的棉襪像初雪一樣的聖潔,望著女神的白襪,世界的一切都那麼醜惡,一切一切都不及師姐神上的白襪更純潔。在這一片雪白的溫情下,自己還有什麼膽敢隱瞞的呢?世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向高貴美麗的師姐俯首稱臣,不!是稱奴!俯首稱奴!向師姐神上誠實的訴說一切!

他鼻子一酸,眼含熱淚,說:“師姐,我有罪!”

「生而為人,誰能無罪啊?有師姐在呢,別怕!」陳靜溫柔的安慰到。

「師姐,您還記得四毛吸食和海關截獲的那種高純的冰毒嗎?那,那很有可能是我發明的!」此時此刻,楊天明已經泣不成聲。

陳靜心涼了半截,其實她早就覺得楊天明有事瞞著她,她這些年一直在研究人心,加之順源街和立心社的鍛煉,所有的人情世故,她幾乎可以一眼看破。但聽到楊天明這麼說,她還是覺得有點無法接受。但她還是保持著微笑的神情,玉足輕輕的摩挲著他的頭頂,鼓勵道:“天明,說下去。”

“是!師姐!請您原諒,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我發明的那種冰毒。”

“要么是,要么不是,為什麼說很有可能的,師姐很好奇,能講的詳細一些嗎?”

楊天明頓了頓,把一段往事講了出來:

「師姐,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我的導師坪田秀男是一位優秀的藥劑學者,他對神經以及致幻類的藥物有著很深入的研究。有一次他讓我完成一個實驗,即通過苯丙酮合成高純度的右旋甲基苯丙胺,我當時知道這個東西就是冰毒,所有曾有些猶豫,可是坪田先生卻說即便這是毒品,也是人類科技的結晶,要做技術積累,也許會有機會通過另一種形式造福臨床。

「聽了坪田先生的話,我便沒有再猶豫,完驗很快就完成了,其實這種實驗並不復雜,任何一個受過正規大學醫藥化學教育的從業者都可以完成,我自詡實驗水平一流,合成了純度高到99.1的右旋甲基苯丙胺鹽酸鹽,並將成果展示給老師。

“老師對我的成果非常滿意,當面誇獎了我,他是一個平素裡非常嚴格的人,不苟言笑,所以能得到他的誇獎真的是非常難得!”

陳靜聽了他的話,沒有做過多的驚訝,而只是平靜的問:

「如果按你的描述,這冰毒是你在老師的佈置下親自動手而合成的,但也不能完全怪你啊?”

「師姐,我最大的疑惑就是,我覺得坪田先生可能事先已經知道這種東西的合成方法,因為冰毒的合成其實並不復雜,即便製成這樣高純度的,技術上也並不是什麼難事。以他的水平,制出這種純度的甲基安非他命可謂是易如反掌。

「那你想通這件事了嗎?」陳靜追問到。

「後來發生了一件十分離奇的事,我一個遠房的表哥給我打了一個國際長途,說他自己在自主創業,有些技術問題想向我請教。於是他給我發了一封加密的郵件,師姐您知道的,加密的郵件需要解密啊?一切的問題都解決了,只是在結晶的這個環節他遇到了麻煩,希望我能幫一幫他。

「你飛回國內幫他了嗎?」陳靜問到。

「當然沒有,不過藥品的結晶對我來說太容易了,我很快把實驗做了一遍,拍成了視頻,並用最通俗的語言寫了一份材料發給了他。」楊天明說到。

「這麼說,你的老師先前就和你表哥認識?」陳靜不解的問到。

「我問過坪田老師,他笑而不語,他說僅僅是希望我能用自己的學識幫助更多的人而已。」楊天明回答。

「那後來呢?這件事情有下文了嗎?」陳靜問到。

「後來,日本就出現了一種『夢幻水晶』的冰毒,純度很高,就是四毛服用的那種,我們當時受京都府警的委託還給那種冰毒做過化驗,結果令我大吃一驚,這正是我實驗室中合成出的那種。 不過由於害怕,我就沒有敢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

「可是,這和你表哥有什麼關係呢?」陳靜有些不理解。

「因為我表哥的聲稱的減肥藥的原料就是苯丙酮,製作的工藝幾乎和『夢幻水晶』一致,只是他提取的是左旋甲基苯丙胺而已,要知道,左旋甲基苯丙胺確實可以製成減肥藥品的啊。

「那麼,你回國之後,見過你這位表哥嗎?」陳靜追問。

“只見過一次,而且就是在A市。”

“哦?他現在在幹什麼?”

「他自稱是減肥藥開發失敗,在A市轉做服裝生意了。不過,我看著不像。」楊天明回答。

“哦?為什麼呢?”

「我隱約的覺得他像是混黑社會的,身上有紋身,我們見面是在長平路的一見酒吧見的面,許多看起來像混混的人都對他客客氣氣,甚至有點低三下四的。

陳靜呼吸急促,她隱約的感覺到了什麼,她連忙問道:

“你表哥是什麼樣的刺青啊?”

「一條黑色的眼鏡蛇。」楊天明回答。

「黑色眼鏡蛇?!嘴張著還是閉著,露不露毒牙?!」陳靜連忙追問到。

「我記得是閉著嘴的,只吐著毒信,沒有露牙。」楊天明一五一十的回答到。

「你表哥叫什麼名?快告訴我!」陳靜有些急的問到。

「我表哥和您一樣,也姓陳,叫陳小亮。他是我母親的表姐的兒子。」楊天明回答。

「陳小亮?有眼鏡蛇紋身,出沒在長平路,應該是毒牙的人無疑,而且在毒牙中好像還有些地位,會不會是毒牙的某位堂主呢?」陳靜暗思忖到。

陳靜和楊天明又交談了一會兒,楊天明流著淚說:

「師姐,我有罪,是我合成出了'夢幻水晶',請師姐,啊不!請神上您降罪責罰我吧,我內心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煎熬了!”

陳靜沉默著,用腳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像是安慰,而後將腳的從他的頭上慢慢移到他的臉上,白襪玉足輕輕的為他拭去了淚水。

「責罰是嗎?」陳靜輕聲的問到。她將腳踩在地上,然後扯過了楊天明的領子,雙眼盯了他片刻,抬手打了他一個耳光,耳光不輕,但也不重。

「神上打的好!打的好!就算被神上殺掉,我也毫無怨言!」楊天明摀著臉,懇切的訴說到。

陳靜沒有再打他,而是一把拉過了他,緊緊的抱住,將他的頭埋在自己的懷裡。

「天明,剛才的耳光是神上的責罰,現在抱你是師姐的安慰。你有錯,但是這並不怪你,九天至聖女神或許不會饒過你,但是師姐會原諒你,你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師姐懂你的苦楚。

在陳靜懷裡的感覺讓楊天明的心溫暖極了,真的是太美好了,他真想融化在師姐的懷裡,真想永遠伴隨在這個遙不可及的女神身邊。

「神上,我知錯了,您不饒我也是應該的,但是您選擇原諒我,天明真是無可自處。」楊天明感動的說到。

陳靜笑了,眼圈也是有些紅紅的看著他說:

“還叫我神上啊?九天至聖女神是不饒你的哦?所以,你不打算繼續叫我師姐嗎?”

「師姐,我怕這不恭敬啊!」楊天明有些慌張的說到。

「呵呵,你不還要吻師姐的腳嗎?難道見到師姐就不要跪了嗎?見到師姐就不磕頭了嗎?小笨蛋!」陳靜柔柔的刮著他的鼻子,略顯頑皮的說到。

楊天明如釋重負,立即給陳靜磕頭說道:“師姐,僕人給師姐叩頭啦!”

「小笨蛋,你應該自稱師弟啦,呵呵。」陳靜用雪白的白襪足尖踩住他的後腦,疼愛的蹍著。楊天明跪伏在地上,虔誠的的接受來自女神的給他的摩頂受戒。

「天明,我摯愛的奴兒,師姐準你永世拜伏於我的腳下,承受我的懲罰,享受我的恩惠,為你澄清心境,望你除罪建功。」陳靜溫柔的對他講到,這聲音,這情境,是女神在為他傳道。

「天明謝師姐神上的厚恩,為奴於師姐聖足之下,實在三生有幸,我願聽師姐神上的一切教誨,一切感召,一切命令,發誓永世中於師姐神上!」楊天明虔誠的訴說到。

陳靜當時在戒毒中心提到海關截獲的毒品時,發現楊天明的異樣,就覺得這裡面一定是大有文章,但是她看破沒說破。知道自己當時既便是問,也問不出什麼。陳靜擅於觀察人心,把握人的心理,於是她用朝拜大典上莊嚴華貴的女神身份來震懾他,用偏殿傾訴時師姐的溫柔來打動他,他就一定會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他。

而且陳靜發現自己擁有了一項獨特的技能,當她的腳踩在任何人的頭上時,那個人的意識就會不由自主的被她所接管。或許,身為宗教領袖,她傲人的容貌和高貴的氣質是征服人的法寶,在她的腳下,人們只有乖乖的服從。

一整天的儀式結束後,陳靜疲憊不堪的回到了書房,她靠在躺椅裡休息,一邊休息著,一邊思考著。楊天明所說的那位陳姓表哥,會是毒牙中的什麼人呢?或許問問蓉兒就知道了,可是如果沒有確切證據前就對蓉兒說他們的組織中有人制販毒品,是不是很失禮呢?自己什麼都沒有調查清楚,怎麼張口呀?

她命人把劉嘯鵬叫進書房,打算先問他,不一會兒,劉嘯鵬來到了陳靜的書房,跪在地上向她請安:

「神上,奴兒劉嘯鵬拜見神上。」

“嘯鵬,最近累不累?”

「回神上,為神上做工,不累,奴兒深蒙神上厚愛,能給我這個為您盡忠的機會。」劉嘯鵬趴在地上回答。

「本主有話要問你,你要據實回答。」陳靜說到。

「神上儘管問,奴兒嘯鵬一定知無不言。」劉嘯鵬回答。

「本主問你,在毒牙當中,什麼人可以紋眼鏡蛇的刺青?」陳靜問到。

「回神上,在毒牙當中,只有副堂主級別以上的成員才可以紋眼鏡蛇紋身,組織中,只有何志寬大哥可以紋張牙的毒蛇,其他人只能紋閉嘴吐信的紋身。」劉嘯鵬回答到。

「那麼毒牙的頭目當中,有沒有姓陳的?」陳靜問到,這句話她說的很慢,一字一句的,像是什麼期待。

劉嘯鵬想了一會兒,眼睛不自覺的向一旁看,努力的回憶著,過了片刻,他回答說:

「利坤堂的副堂主姓陳,名叫陳福生。”

「嗯?陳福生?他長什麼樣子?是A市人嗎?」陳靜略顯失望的追問到。

「他個子不高,矮矮胖胖的,據說很能打,寬哥把他提撥為副堂主,他是M省人,不是A市本地的,講話有很重的口音。」劉嘯鵬回答到。

「你聽過毒牙中有人叫陳小亮嗎?」陳靜問到。

「陳小亮?這個人沒聽說過,也說不準是我離開之後加入的毒牙。因為我對現在毒牙的情況已經不了解了。」劉嘯鵬回答。

陳靜有些失望,但還是和劉嘯鵬聊著,她問:

“你聽說過堂主們當中有誰曾在日本有親屬?而且是學藥劑的?”

「這個,倒是有人說有親戚在海外,在日本的沒有。」劉嘯鵬想了想,回答說。

「嘯鵬,你對小袁了解有多少?」陳靜不知為何突然問起小袁。

「袁哥啊?我在毒牙的時候倒是經常見到他,他很忠於主人,做事平穩,很講章法,而且總是家規辦事,很規矩。」劉嘯鵬說。

「他全名叫什麼?」陳靜問到。

「回神上,奴兒真的不知道袁哥的真名字,沒人敢問,就算有人問,他也不說。也許寬哥知道,當然主人也一定知道。」劉嘯鵬說到。

陳靜笑了笑,心想蓉兒肯定是知道小袁的全部情況,只是自己一直沒有機會或是理由問她,畢竟總會向人家打聽她下屬的情況,也不是一件很合適的事情。

「你沒見過你們主人是吧?」陳靜笑著問。

「不不不,那是奴兒曾經的主人,奴兒現在的心中只有神上一個主,奴兒發誓要永遠臣服在神上腳下,在神上的忠犬順奴。」劉嘯鵬的回答非常惶恐。

「呵呵,不是讓你表忠心了,別緊張,給你看個美女照片,放鬆一下!」陳靜一邊笑著,一邊打開手機,找出了一張林雁蓉的照片給劉嘯鵬看。

「怎麼樣?她漂亮嗎?」陳靜笑著問。

劉嘯鵬眼前手機上的美女照片,長相甜美可愛、十分漂亮,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忽聞意識到神上還在身邊,他又瞄了一下陳靜,然後小聲的回答說:

“是很漂亮,但奴兒心中最漂亮的還是神上您。”

「這嘴巴是真甜啊?呵呵!嘯鵬,這照片上的美女是我們的校花,我的好閨蜜、好姊妹,名叫林雁蓉。」陳靜笑的合不攏嘴。

「林雁蓉?神上,我感覺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個名字。」劉嘯鵬疑惑的回答到。

“當然了,你在毒牙應該聽說過她!”

“對,就是在毒牙!”

「蓉兒不只是校花,而且還是個大才女,還有一個身份你肯定想不到。」陳靜一神神秘的說到。

「喔?什麼身分啊?」劉嘯鵬很好奇。

「她就毒牙的主人啊!」陳靜笑著告訴了他。

「啊?!!毒牙的主人是這個女孩子呀?居然是個女孩子!」劉嘯鵬驚訝的張大著嘴巴。

「女孩怎麼了?主不也是嗎?你們還不一樣跪拜在女孩子的腳下?嗯?」陳靜瞪了他一眼說到。

「神上,奴兒錯了!奴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天下奇女子竟然這麼多!」劉嘯鵬慌忙的回答到。

主奴二人正在聊著,陳靜的手機響了,她一瞧,是晴兒打過來的,便接起來了:

「餵?陳老師,您今天過來嗎?要一起吃晚餐嗎?」電話晴兒問到。

陳靜心頭一緊,示意劉嘯鵬退下,然後對著電話說道:

“過去,吃晚餐。”

“那您吃中餐還是西餐,我打算買幾個漢堡,您吃嗎?”

“哦,漢堡啊,打算買什麼口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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