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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1-50,10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7790 ℃

笨笨的腦海裡不停的思索著,就在陳靜騎上「馬」的時刻,雨停了,清新的夜風撲面而來。陳靜伸了伸腰,上身挺直,這種騎姿很舒適,顯然她很信任自己跨下的這匹「人馬頭」。

「駕!」陳靜夾了夾笨笨的頭命令到。

笨笨聽到陳靜的指令,立刻小跑起來,身高一米九,膀大腰圓的他此時活像是一匹高頭大馬,項上馱著的那個美女則顯得十分嬌小可人。

「笨笨,好奴兒,加快速度,駕!」陳靜迎著清新的夜風,驕傲的命令著,秀發也隨著夜風輕輕的飄著。

笨笨聽從指令,加速的狂奔起來,後面的豆豆和四毛也跟著跑了起來,此時的陳靜像極了一個禦駕親徵而得勝還朝的女皇,在勝利的喜悅下縱馬奔馳著。

回到了修理廠,休息了沒多久,陳靜感覺自己的腳踝有點酸賬,原來那是在她踢打主神會成員時,自己用力過猛而造成的扭傷,剛才一直沒有感覺,現在休息下來,這種酸痛勁兒才感覺到。

手機響起,陳靜拿起一看,原來是小光和夢晴打來的:

“主人!您沒事吧?這麼晚了,我們很擔心您呀,您在哪裡啊?我們去接您吧!”

「媽媽,晴兒擔心您,您這麼晚了還不回來,我們好害怕!”

「孩子們,主人沒事,晴兒也不要哭,媽媽今天來捉鬼了,哈哈,很順利的。今天太晚了,媽媽可能就在外面過夜了,詳細的情況,明天再對你們說好嗎? 別替媽媽擔心了!

「另外還有,小光,你帶著晴兒把功課好好的複習一下,如果明天讓我發現你們偷懶了,小心我收拾你們!」陳靜又補充說。

「主人,您在哪裡啊?我們真的不放心啊!」小光關切的問。

「我在笨笨和豆豆這裡,他們會照顧主人的,你放心好了,你聽話,照顧好晴兒,好好複習,你們注意安全啊!」陳靜回答。

聽到陳靜在修車廠這邊,小光就放心了,他們又繼續的說了一會兒,便結束了通話。

笨笨和豆豆看見陳靜的腳扭傷了,他們如臨大敵,不過作為久在道上混蹟的人,經常打鬥械鬥,一些跌打損傷,一些挫傷、扭傷,對他們來說是小菜一碟,他們自己就有辦法,其治理手法更勝一些推拿中醫。

豆豆用藥酒給陳靜擦拭著腳踝,而後又反覆的按摩了一陣,很快便消腫止痛了。陳靜動了動腳,感覺靈活如初,她開心的用腳撫摸豆豆的臉說:

“我的豆豆真棒!”

豆豆被她的柔情所打動,立刻跪下磕頭:

「謝謝奶奶誇獎,這是奴兒該做的!」豆豆激動的說。

「嗯,乖!」陳靜笑著稱讚到。

「奶奶,臥室給您收拾好了,您一會兒洗個澡,就早點休息吧。」笨笨對陳靜說到。

「好的,我這就去。」說著,陳靜打算起身穿鞋過去,但是發現腳邊沒有拖鞋,再穿上靴子還有點麻煩。

「笨笨、豆豆,你們這裡有沒有拖鞋呀?給我叼一雙過來。」陳靜問到。

笨笨和豆豆立即跪在地上對陳靜說到:“奶奶,您腳剛剛還痛呢,您不宜自行走動,您想挪動的話,就騎著我們唄?”

陳靜呵呵的笑了:“好啊,你們兩個都這麼乖,奶奶該騎誰呢?”

笨笨搶先說:“奶奶回來的時候騎的奴兒,一定很舒服,奶奶就接著騎我吧。”

「嗯,好呀,那就再委屈你一下吧,笨笨!」陳靜笑著說。

陳靜剛要跨到笨笨身上,一旁的豆豆委屈的小聲說:“奶奶,怎麼什麼好事都是她的呀,您還沒騎過我呢!”

「哈哈,對了,還沒騎過豆豆呢,瞧把豆豆委屈的,嗯,好,奶奶今天就騎你了!」說著,陳靜換了她的坐騎,騎到了豆豆的身上。豆豆很開心,待陳靜騎穩了,慢慢的爬向了浴室。

「豆豆,瞧你的身子真瘦,以後要多吃,多補充營養,你的骨頭都差不多硌到主人屁股了。」陳靜笑著說,但仍然是充滿了疼愛。

「奶奶恕罪啊,豆豆以後一定努力增肥,讓奶奶騎著舒舒服服的!」豆豆有些惶恐的說到。

「沒關係啦,奶奶逗你的,你慢些爬,別太累了!」陳靜笑著扯了扯他的耳朵。

洗完澡,陳靜又騎著豆豆來到了臥室,發現臥室的裝潢和小客廳不同,小客廳是顯得古樸淡雅,而這個臥室則是一種鄉土般的花花綠綠。

「哈哈,賢奴啊,你這種農家樂般的美學是和誰學的?」陳靜哈哈笑著問笨笨。

笨笨有點難為情,小聲的說:“奶奶要是不喜歡,我明天就立即換個裝修。”

“沒有了,就是覺得好玩,沒什麼,也挺好的,奶奶休息了,你們也早點睡吧。”

笨笨和豆豆又跪下向陳靜磕頭請晚安,然後說:“我們就在臥室外面休息,奶奶有事隨時叫我們!”

「嗯,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您們好好的休息,不要整夜守著了。」陳靜對他們說到。

也許是太累了,陳靜換了一身笨笨他們為她準備的新睡衣之後,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天亮了,陳靜聽著床前有咚咚咚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是笨笨和豆豆在給自己磕頭,原來他們想叫陳靜起床,但是不敢碰她的身體,便想出這個磕頭鬧鐘的辦法。

“奶奶,早安,該起床了!”

“恩,你們早,今天還要講課,是該起了,好累呀,奶奶要先去個廁所。”

說罷,陳靜準備起身,忽然看到他們兩個渴望的眼神,她微微一笑:「哎?馬桶和衛生紙就在面前呀?真方便!笨笨,奶奶賞你喝晨尿好不好呀? 」

「謝謝奶奶!謝謝奶奶!」笨笨磕頭千恩萬謝的感激到。

陳靜褪下睡褲和內內,微微的分開了腿,然后索性重又躺在了床上,說到:「笨笨,含住奶奶的小花,要是漏了一滴,看奶奶不打死你! 」

笨笨閉上眼,把頭埋進了陳靜的胯間。因為陳靜後來有規定,在使用廁奴的時候,廁奴必須閉上眼神,沒有她的允許,絕對不准睜開眼。

陳靜的命令在他們心裡就是聖旨,萬萬不敢違抗,但是笨笨長期給陳靜當馬桶,對主人的下體已經很熟悉了,既便閉著眼,也能準確的接住陳靜的排泄物。笨笨張開大嘴包住了陳靜的小花,等待女神賜晨尿給他喝。

陳靜輕輕的放鬆著膀胱,閉著眼,慢慢的打開了尿道,一股新鮮的晨尿直接射入了笨笨的大嘴裡。

笨笨捨不得一口嗯下,他品味著,慢慢的把女神的晨尿嚥下,陳靜眼見笨笨在喝過她的晨尿之後,臉色變的紅潤,睜開眼,一雙大眼炯炯有神,整個人顯得特別有精氣神,彷彿一枝幾近枯萎的花得到了甘泉的滋潤而復生似的。

「笨笨,你的體質倒是怎麼回事啊?這麼依賴奶奶的排泄物嗎?」陳靜笑著問到。

「因為我天生就是給奶奶您當馬桶的啊?吃了您的屎,喝了您的尿,我現在越來越健康了!越來越上癮了!」笨笨開心的回答到。

「哼!那是給你的玉液金餐,你的回答氣到我了,還不自己掌嘴?」陳靜故作生氣的責備到。

笨笨聽了之後,立即一邊磕頭,一邊打自己耳光:“奶奶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奶奶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陳靜哈哈大笑:“好啦,好啦,別打了,以後給我長個記性得了!”

笨笨立即接著叩頭謝恩。

陳靜又望向豆豆,說:“乖豆豆,來給奶奶清理一下!”

豆豆立刻把頭埋入陳靜胯間,細長的舌頭剛好清理殘餘的尿漬。陳靜很舒服,躺著閉眼享受著,隨即命令道:“豆豆,舌頭進去一些吧,把奶奶的分泌物也給清理一下吧。”

豆豆非常興奮:“謝謝奶奶!”

「乖,舌頭進去吧!」陳靜依舊閉目享受的說。

哧溜哧溜,豆豆的細長舌頭進入了女神的蔭*道,拼命的尋找女神的分泌物等東西,好似他的舌頭充滿了吸力,將女神積攢了一夜的分泌物和殘渣統統吸進自己的嘴巴裡吃掉。這些在豆豆的眼裡如同聖物一般,他也捨不得一口嚥下,而是讓其沾滿舌上的全部味蕾,努力的品味著女神所賜聖物的芳香。

「嗯。。。嗯。。。好舒服!」陳靜舒服的說到。

豆豆更賣力了,將主人所有的分泌物吃的干乾淨淨的,但好似仍然貪婪的尋找被遺落下的,想知道還有沒有驚喜被舌頭發現。

「好啦,好啦,豆豆,停下吧,太舒服了,一會兒奶奶該不想上班了。」陳靜笑著說命令到。

陳靜曾經叮囑過笨笨和豆豆,那些邪教徒知道她帶著他們破了自己的厲鬼鬧劇,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邪教徒被洗腦之後,常常會做出一些常人不敢幹的事,所以,陳靜叫他們一定要小心。

笨笨和豆豆固然是感激奶奶的關懷,但是同時也更害怕奶奶會被惡人所傷,所以,他們找來自己的能找來的所有跟班,一共十來個人,每天不間斷的在暗中保護著陳靜。經常是暗處遠遠的看著,一旦有可疑的人接近他們的女神,他們就立即撲上去保護她。畢竟陳靜就是他們的天,如果陳靜有個三長兩短,他們的天也就塌下來了,這是他們絕對受不了的!

陳靜去學校講課的時候,他們也在校外遠遠的轉悠著,搞的學校護工們非常害怕,畢竟他們也不願招惹這些心狠手辣的黑社會。不過好在,已知所有的情況都是虛驚一場,目前為止,主神會那邊還沒有採取什麼動作。

主神會的總部在A市城西的聚賢茶樓,從外面看上去,這是一座精緻的茶樓,也時常對外營業。但是一直往裡走,有一個從來不對外人開放的秘密大堂,四周沒有窗子,只是頭頂上有用玻璃製成的天花板,可以使陽光照射進來。大廳的正中,擺著一把大大的實木座椅,那是他們的主神肉身在這裡接見信眾的專座。旁邊還有一個小座椅,是他們總管韋某的座席。一般來說,信眾在這裡做儀式、禱告、朝拜教主。

韋總管聽著兩個從危樓回來、並被陳靜踢傷的兩個信徒對他的匯報,他首先安撫了兩個信徒的慌張,告訴他們主神沒有假,只有總部的這個主神才是真主神,他們所看到的才是假的。他並沒有責怪這兩個信徒,也沒有發火,只是覺得很奇怪,一個人坐在那裡靜靜的思考著。

他覺得自己制定的這齣「厲鬼」鬧劇雖然計畫不是特別周密,但是也基本上很難被看穿,因為不會有人主動去接觸鬼魅,更不會想到去捉鬼。但確被一個小女子輕易的識破了,並攪了他的局。這讓他有點心有不甘,可是他沒有脾氣,只是靜靜的思考著這名女子的由來。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名攪局的女子很可能是警察,而且那對黑白無常肯定是常人扮的,之所以能嚇到他的兩名信徒,主要是因為在一個特別的環境下,他們在氣勢上輸給了那位女子。現在,兩個信徒都受傷了,而且一個還落下了殘疾。這是主神會成立以來,他們所遭受的最嚴重的挫折。

他不害怕會有警察來突擊檢查他們的總部,因為這裡只是一座茶樓,就算有警察來突擊檢查,他們的人員都穿著正裝,只裝成是茶樓的工作人員即可,一般不會落下什麼證據。

韋總管現年有五十多歲,禿頂,左臉有一顆黑痣,上面還長著一撮紅色的毛,一雙三角眼,酒糟鼻,樣貌很難看。不過在眾人眼中,他脾氣溫和,有文化、有修養,說話的時候總是讓人感覺到如沐春風,他是主神的大弟子,承擔著總管的職物,多年來,將整個組織內部打理的井井有條,正所謂人不可貌相。

目前,韋總管感覺自己遇到了出道以來最強的一個勁敵,他不敢小覷這名女子,所以暫時只是暗中觀察和分析,沒有敢採取什麼動作。

「這個女子是誰呢?她是什麼來頭?目的是什麼?」韋總管暗暗的思慮到。 (未完待續)

(二十五)

「你們老闆呢?讓他出來!」三名男子進了聚賢茶樓囂張的說到。

「先生,你們有什麼事?找我說就可以。」一個穿著制服的小姐問到,眼神中還閃現了一絲慌亂。

「你做的主了嗎?你是老闆嗎?你去把老闆叫出來!」三人不依不饒的說。

三名男子氣勢洶洶,凶神惡煞一般,為首的男子顯得瘦瘦高高,理著貼著頭皮的板寸,目光凶狠,身材雖瘦,但是能看出結實的胸肌,脖子上還掛著一串粗粗的金鍊,手臂上還留有煙疤;另外兩個都留著大光頭,其實一個腦後還有三道褶子,從他們領口望去,還能看見隱隱約約的紋身,每個人都透著惡狠狠的眼神。

制服小姐顯然沒有太多心理準備去接待這三位不速之客,他們是黑社會的惡霸,而眼下的這種場景,她自己已經無法處理,於是便慌張的說:

“三位大哥,今天老闆不在,要不你們改天再過來,他真的不在,您有什麼事,先告訴我,等他回來,我轉達給他。”

「別JB廢話,他不回來,我們不走,快點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為首的男子步步緊逼的說到。

制服小姐無奈,偷偷的和身旁的同事耳語了一句:“快吧,請韋總管出來應付吧。”

那個同事立刻跑進後堂去叫韋總管。

「哦,三位先生,這邊此時是我負責,有什麼事,三位先生請吩咐。」從後堂出來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笑吟吟的對三人說到,此人正是韋總管。

「你是負責人?我們長話短說吧,你們在這裡經驗有日子了吧?不知道規矩嗎?這一左一右的商鋪,都得交保護費。」為首的男子說到。

「哦,先生,我們這是正規茶樓,有正規執照,以前也沒聽說過有保護費這個說法,您看,您這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韋總管平和的問到。

“沒有誤會,保護費是必須交的,有一家算一家,你們趕緊湊錢吧,今天把保護費補齊。”

“那敢問先生,保護費,要多少錢呢?”

「不多,我們按商舖大小,你們這茶樓這麼大,估計生意也不錯,咱們初次合作,就每個季度兩萬吧!」男子笑著說到。

「兩萬?先生您真會開玩笑,現在生意不景氣,我的這些店員工資都不容易按時發放,哪有那麼多錢啊?先生不要給通融一下?」韋總管淡淡的回答。

「我操,你跟我們侃價是吧?你不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是嗎?你聽說過誰敢和我們侃價?」男子惡狠狠的說到。

正在兩方爭執不下的時候,從茶樓外進來一名女子,白色連身裙,水晶涼拖,柔順的長髮以及修長的美腿,皮膚白晳、氣質優雅,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拎包,一邊走,一邊能隱約的聽到她腳下涼拖發出的「啪嗒啪嗒」聲,動聽極了。

「你好,我想看看茶葉,有誰來給我介紹一下?」白衣美女問到。

「去去去,趕緊滾出去,今天這裡不營業!」一名惡霸回答。

「哎?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不營業不會好好說?怎麼這麼兇啊?」白衣美女生氣的問到。

「小姐姐,您別TM在這裡搗亂,哥哥們今天沒有興趣和你玩,我們有正事,改天閒了,哥哥們在陪你一起開心開心?!」惡霸中為首的男子笑著說。

「你這人怎麼出口成髒?有沒有點素質?」白衣美女質問到,眼神露出鄙夷之色。

「小姐姐,看你是個女的,不和你一般見識,快滾聽見沒?不然你就走不了!」男子有些惱怒的說到,並隨手戳了一個美女的肩膀。

啪!美女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那惡霸的臉上,她雙眼怒視著這個傢伙,然後語氣平靜的說道:

「別在這裡影響人家作生意,你什麼時候搗亂我不管,但是今天撞見了,讓我很不高興,別影響我買東西,快滾,否則我立即報警了!”

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打的措手不及,他們有點懵了,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什麼來路,居然在他們面前如此淡定,說不定是一個什麼不好惹的人。

“算了,今天遇到茬子了,先走為上。”為首的男子心理琢磨著,然後他大手一指韋總管:“今天先這麼著,改天我們再來,保護費一分都別少。”之後,他帶著人悻悻的離開了茶樓。

韋總管被眼前這個白衣女子所震驚,沒想到一個漂漂亮亮的姑娘,看起來好像很年輕,但是想不到面對這群胡作非為的惡霸,居然這麼淡定、這麼從容,這樣的女人真是太少見了。

「哦,小姐,謝謝您出手解圍,在下感佩之至啊!」韋總管笑著道謝。

「哦,先生您客氣了,這些地痞惡霸,實在是令人厭惡,我也是因為實在看不過去了。」白衣女子笑盈盈的說到。

「請問,小姐您是要買茶?還是要品茶?儘管吩咐。」韋總管客客氣氣的說到。

「不,我是來尋茶的,不知道您這裡有沒有?」女子回答。

“哦?您想尋哪一種茶呢?”

「我尋的茶,名叫'九重歲',不知道您這裡有沒有?」女子說到。

聽到「九重歲」這三個字,韋總管淡淡的一笑,默不作聲,示意身邊的店員小姐接待白衣女子。她說:

「小姐你好,您要的九重歲茶是有的,請問,您想要哪個品種?甘露,隆慶,還是吉祥?」她一連說了這種茶的三個品種。

「哪個也不是,我要『天降』。」女子微笑著回答。

「哦,天降可是名品,請問您想在什麼日子喝?」店員一字一句的問到。

「我需要在末日的時候喝。」女子也是一字一句的回答,微笑著看著店員。

店員面露喜色,回頭和韋總管小聲的說:“總管,這是和主神有緣的人。”

韋總管微笑著走過來,和女子握了握手,說到:“小姐也是蒙主神眷顧的人,很好,如果可以,隨我進里屋,細聊一番,如何?”

「好!那就多謝了!」女子笑盈盈的回答了韋總管,然後隨著他一同走進了裡屋。

裡屋有一個寬敞的茶室,裝潢古樸清幽,韋總管為女子親自倒了一杯茶,然後淡淡的和她聊起來:

「多謝小姐您今天仗義相助,在下姓韋,名向榮,蒙主神提攜,在這裡當一個總管,請問小姐芳名?”

白衣女子淡然的一笑,答非所問的說道:“哦,韋總管,您客氣了,我來到A市也沒有多久,今天有幸見到您,還請您多多關照。您是A市人嗎?”

「哦,小姐談吐優雅,真是秀外慧中啊!我不是A市人,我也是從外地來的。」韋向榮誇贊到。

這名女子看了看整個茶室的陳設,清幽雅緻,在牆上有一幅裝裱的工楷《歸去來兮辭》,落款為「主神弟子向榮」。

「這篇陶淵明的《歸去來兮辭》,韋總管工楷手書,您是在仿效歐陽修嗎?」白衣女子問到。

「啊呀,小姐果然不俗,不錯,這正是在下所書,只嘆才拙,不及醉翁先生風骨毫釐,讓您見笑了。”

「哪裡哪裡!韋總自謙了,您想必是喜歡這篇《歸去來兮辭》吧?」白衣女子笑著說到。

「是呀,是呀,醉翁先生說'晉無文章,惟陶淵明《歸去來兮辭》一篇而已',小姐您見笑,在下的名字正是取自這篇辭賦。」韋向榮笑著回答到。

「哦,木欣欣而向榮,泉涓涓而始流,韋總管好風雅。」白衣女子微笑著恭維韋向榮。

「哪裡哪裡,陳小姐謬讚了。」韋向榮笑著說。

「韋總管,我有一事想向您請教。」白衣子女問到。

「哦,有什麼事?您請說吧。」韋向榮回答。

「我連日來,惡夢不斷,總是夢見大地被隕石被擊中,身邊一片火海,這時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對我說:『讓我降身於你!讓我附身於你! '我很迷惑,我問對方是誰,他只說他在九重天,言稱是九重天主神。

韋向榮聽了之後有點狐疑,這位美女這麼說的意思,分明是說主神要降身於她,難道之前給自己厲鬼事件的攪局的是她嗎?他頓了頓,回答到:

“這說明,世界將有大災劫,主神要降世,小姐您是一位與主神有緣的人。”

女子聽完,感覺對方正在順著自己向下說,她於是便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問到:

“韋總管,您應該不會不記得二十多年前的那場慘禍吧?”

韋向榮聽到這個臉色為之一變,他死死的盯著這名女子,他的表情從剛才的溫和從容變為冷峻,大約過了將近一分鐘,他調整了一下心態,吞吞吐吐的問道: “什麼慘禍?你想說什麼?”

白衣女子為韋向榮突如其來的變化感到奇怪,便說到:「我是說二十年,撞擊木星的那個顆SL9號彗星,它化成了多個殘片,依次撞擊木星,每一個隕坑的直徑都與地球的直徑相仿,唉,官方說,這顆彗星已經全部撞擊了木星。封鎖消息,只是為了安穩人心以不出現動亂而已。

女子其實是在信口雌黃,當年的彗木相撞是真實的事件(詳見1994年彗木相撞),而殘片是她信口胡編,她只是想試探一下對方有什麼反應。

「啊,小姐,這個您不用擔心,主神早就預料到了,這顆殘片主神會消滅的,只要世人夠虔誠,主神便會將慈悲將殘片擊破。」韋向榮彷彿長出了一口氣,又恢復了從容答到。

白衣女子聽聞,心想:「你可真會順桿爬啊?好啊,看起來,你們編瞎話的本事也不怎麼樣啊啊?」之後,她又說到:「可是,為什麼主神說要降臨在我身上?

韋向榮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默默的看見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子,優雅、美麗,他出道多年,從未見過像她這麼自信的女人,她的知性的氣質優雅迷人。哦,還有雪白的玉足,竟然如美玉般的精緻,纖細白嫩的腳趾頭姿意的蹂躪腳下的涼拖,如果不是有一定的閱歷和定力,恐怕世間男人都會羨慕那雙涼拖吧?

白衣女子看著韋向榮,她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一些眼熟,但是想不起自己在哪裡見過。只見他一邊沉吟著,一邊用手玩弄著左腮上的顆痣上的紅毛,樣子居然還有幾分滑稽。她似乎看出了些什麼,韋向榮眼神向下,似乎不太喜歡和自己對視,眼神時不時的盯著她的腳在看。

女子用腳尖輕輕的挑起了涼拖,腳趾頑皮的搖著幾乎要掉下去的涼拖。

「韋總管?您有在聽嗎?您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說主神要降臨在我身上嗎?」女子問到。

韋向榮被她的又一次發問打破了神兒,他趕緊將目光從女子的腳上移開,看看美女迷人的眼晴,頓了頓,說道:“那也許是主神要附身於您,如果您被附身,您就是主神了吧?

女子故作驚訝的說:“天啊,我居然是主神,這是夢吧?您說對吧,這是夢吧?這怎麼可能呢?”

噠!女子的涼拖掉在了地上,時間在此刻凝結了。她的玉足懸在離地面只有幾寸的半空中,雪白的玉足美的令人不敢直視,此刻韋向榮的目光也徹底被女子的玉足所吸引,怔怔的看著,不敢出聲。

白衣女子腳背繃直,用足尖指了指地上的涼拖,又看著韋向榮微微的笑了一笑,美目盼兮、勾魂攝魄,這令韋向榮這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顫抖不已。他居然不聽使喚的,顫抖的單膝跪地,俯首將這女子的涼拖雙手捧起,顫抖的給她穿在上腳上,此刻,他的頭是那麼的低。

「呀,韋先生好紳士啊?居然親自給小女子穿鞋。」美女有些揶揄的說到。

「哪裡哪裡!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韋向榮貪戀的盯著眼前的玉足,喃喃回答到,一時間竟然忘了站起。

「韋先生,您為何一直看著我的腳呢?」女子笑吟吟的問到。

「嗯。。這。。。小姐您的玉足真是天賜尤物、誤落凡間,如玉雪白而幸不染凡塵,甚慰,甚慰。」韋向榮聲音低沉,卻有些顫抖的回答。

「是嗎?主神的弟子也會為我這『誤落凡間』的腳而痴迷嗎?」女子略帶嘲諷的問到,卻聲音清雅,好似靜夜的風鈴。

「主神弟子雖不戀凡間煙火,然而小姐卻好似天仙下凡,連您這玉足竟也十分聖潔。」韋向榮脹紅著臉小聲的回答。

白衣女子抿著嘴笑了,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笑音清甜悅耳、撩人心弦,她問道:

“韋先生,您半跪在地,這個姿勢不累嗎?”

韋向榮此時頗為尷尬,他想站起來,可是又捨不得站起來,要一直這樣半跪著,又累又有些不好看,他一時不知所措,脫口而出:“還好,還好。”

「韋先生,您這是在向我請安嗎?」女子笑著問到。

「天仙在上,問安也是應當的。」韋向榮有些自言自語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見韋向榮已經徹底的被自己的玉足所迷惑,驕傲的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像是為自己而驕傲,也像是在嘲諷這名總管,她說道:

「既然韋先生不願意起,那你就索性一直跪著吧!”

說罷,女子另一隻腳從涼拖裡抽出,竟然一下子踩在韋向榮謝頂的頭上,這一下將他的頭踩的更低了,嘴巴幾乎要貼到眼前的玉足之上,而他的姿勢也從單膝變成了雙膝,徹底的跪在了美女的腳下。

「韋先生,班小姐的玉腳不僅漂亮,而且味道也很迷人,你要不要聞一聞呢?」女子笑著說到。

女子的這句話將韋向榮的心理防線徹底擊垮,他太渴望能聞到這玉足的足香了,他還在堅持著,心理掙扎著,想要從女子的腳下脫身,可是他卻一動也不能動,只要將唇、鼻貼在這美麗的玉足之上。而美女傳來的這句話讓他忘記了一切,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想,謝謝小姐您賞賜!”

「捧著我的腳!」女子笑盈盈的命令到。

韋向榮立即順從的雙手捧著涼拖的鞋底,鼻子湊向那迷人的玉趾,此刻一陣淡淡的清香如同茉莉一般的味道直達他的心脾,他感嘆:「不會吧?難道人漂亮,腳也是香的? 這味道真是太高貴了,太聖潔了,沒有一種香水和鮮花能比的上啊? !

韋向榮捧著這女子的腳,幾乎不敢吐氣,只是大口大口的聞著,清幽的足香比他品過的所有的茶都要清香,他貪婪,不捨得任何一絲味道從口鼻吐出。玉足的幽香令他感到愉快、痴迷,此時此刻,所有的煩惱、心計、理智都拋到九宵雲外,他像個癮君子在吸食令他興奮的粉末一樣,禁斷多年但卻重新找回到了那種刺激的快感。

「香嗎?」女子調笑般的問到,一邊說著,她一邊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足趾。

女子可能沒有意識到,她這個小小的動作竟然幾乎要了韋向榮的老命,強烈的視覺和感官刺激讓他的神經處於高度的興奮和緊張之中,此時他的理智已經幾乎要要喪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白衣女子的聲響的發問和指示。

「香,小姐天下凡,玉足竟也如此清香!真是。。真是。。。真是太香了!」韋向榮強忍著激動和不安,哆哆嗦嗦的說到。此的臉和嘴唇幾乎快要貼在女子的腳上。

「韋先生,不要用你的嘴唇貼到我的腳哦,弄髒了,本小姐可會不高興的。本小姐賞你我的足香,那麼,你是不是也回答我一些問題呢?”美女笑著說到。

「您儘管講!」韋向榮激動的說。

「我想知道,您和主神會究竟是怎麼回事?您的主神究竟是什麼來路?告快訴我。」白衣女子輕輕的問到。

「我曾在夢中受到主神感召,要我在這世界上尋找到主神的肉身,我受召以後,努力尋找,終於在幾年前找到了一名女子,我們做法事,請主神降臨在這在女子的肉身之上,隨後,我們來到了A市,創建了主神會。

「你來到A市多久了?你是怎麼將主神降臨到那名女子的身上的?」白衣女子問到。

「我們在擺好法壇,選一吉日,在弟子們的禱告下,由主神的使身與女子行房,以使主神進入女子肉身。我們來到這裡已經五年以上了。」韋向榮一邊聞著玉足,一邊口無遮攔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聽罷只覺得一陣陣的噁心,她好想一腳踢番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但仍然是強壓怒火,繼續追問道:

“誰是使者。”

「當年,主神的使者正是在下。」韋向榮回答。

白衣女子明白了,從韋向榮的話裡,她分析出兩個結論:第一,主神這個概念及這套理論應該出自此人之手,此人附庸風雅,編出一套相應的理論是沒有問題的;第二,主神會由祂所創建,至於誰是主神,要看祂和誰上床了!

白衣女子強按心頭怒火,平靜的問道:“我能見一見主神嗎?”

「當然可以!」韋向榮乾脆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用玉足輕輕的踢了踢韋向榮的臉頰,淡然的說道:“謝了。”

不一會兒,主神被請了出來,白衣女見那這個主神也是一身白衣,披著面紗,不露聲色,她問道:“我能看看主神的真面目嗎?”

韋向榮走向主神的身邊,耳語了幾句,並揭開了主神的面紗,此人皮膚姣好,容貌端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此人雙眼無神,表情極為木訥。

「您就是主神?」白衣女子有點好奇的問到。

韋向榮對著主神耳語了兩句,主神回答到:“我就是主神,你還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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