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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1-50,11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8330 ℃

白衣女子笑著說:“對不起,小女子我的膝蓋從來就不會打彎,請原諒。”

韋向榮接著對主神耳語,主神說:“小姐,主神降臨在你身上了?”

白衣女子說:“您不相信嗎?”

韋向榮接繼續對主神耳語,主神說:“我願把主神讓位與你。”

就這樣,白衣女子問一句,韋向榮向主神耳語一句,主神答一句。說了不一會兒,這個主神就被人請了回去。

白衣女子已經不單是憤怒了,她還為這個主神感到十分的悲哀,很明白,這個所謂的「主神」不過是一個傀儡,那個韋向榮才是一切的元兇,主神不過是被他操控的而已。不過,白衣女子顯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她說:

「主神已經願意讓位與我了,韋總管是不是應該換一個新主子了?」

韋向榮立即跪下回答:“小姐國色天香、氣質高貴,定然是主神降身在小姐的身上,所以,以後,向榮願聽您的驅使,只是。。”

「只是什麼?」白衣女子不解的問到。

「主神的傳位必須由主神的使者帶著信徒一共做法事,由使者完全主神大位的交接。」韋向榮懇求般的回答到。

白衣女子明白了,這看來這個老傢伙要佔自己的便宜啊?不過,索性將計就計,看看他能搞出什麼鬼。她整理了一下思路,說:

“三天后,我再過來,與你商討法事操辦的問題。你在這裡等著我。”

「小姐,我看不必了,今天正是吉日,要不您就。。。。?」韋向榮紅著臉回答。

「嗯?!」白衣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韋向榮,韋向榮立即低頭:“那敬聽您的吩咐。”

「這還差不多,我先走了,三天后見!」白衣女子說罷起身離開,剛走幾步,韋向榮說道:“還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呢?”

白衣女子回過頭,有些輕蔑的看著韋向榮,告訴他:“我叫陳靜,你未來的新主子!”

(未完待續)。

(二十六)

陳靜剛走出聚賢茶樓的門,那三名來收保護費的男子立刻尾隨著跟了上去。

陳靜一邊走著,那三個人在身後一直跟著,行至一處四周無人的地方,陳靜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這三個人。那三個人立刻齊刷刷的跪倒在地:

「拜見奶奶!今天奴兒們行動,得罪奶奶了,請奶奶責罰。”

為首的那名男子,正是豆豆,其餘兩人是他的跟班。

「幹的漂亮,豆豆!」陳靜滿意的笑著說到。

原來,這一切都是陳靜一手策劃的瞞天過海之計,他讓豆豆帶人假借收保護費的名義去聚賢茶樓鬧事,自己再過去假裝買茶,其間與豆豆他們假意發生衝突,趕走豆豆他們,以使主神會對她產生好感。使她能順利的打入主神會的內部,至於買茶那一段的暗語,則是從四毛那裡學來的。目前看來,整個計劃進行的相當成功。

「豆豆,奶奶剛才那一巴掌,是不是打痛你了?」陳靜摸著豆豆的臉,嘟著嘴巴疼愛的說。

豆豆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奶奶打我,那是賞賜,奶奶要高興,隨便您打我!嘿嘿!”

陳靜被他逗笑了,說:“好啦!好啦!別貧嘴了,快起來吧,走吧,我們回修理廠去。”

幾個起身準備走,陳靜則站在原地不動,一直微笑著看著豆豆,豆豆不解:

“奶奶,怎麼不走了呀?”

「奶奶今天累了不想走路,奶奶需要一匹高頭大馬!」陳靜笑呵呵的說到。

豆豆恍然大悟,立刻跪下謝罪:「奴兒太笨了,居然忘了,謝謝奶奶的賞賜!!」說罷,還磕了三個頭。

豆豆跪低身子,陳靜扯著他的耳朵,一抬腿騎在了豆豆的脖子上,她佯做生意的說:

“哼,一點眼色都沒有,還得奶奶明說,我生氣了,以後不騎笨豆豆了!”

「奶奶,豆豆太笨了,太蠢了,以後豆豆就是您的小馬駒,任您騎,奶奶不要不騎豆豆呀,您看,我還看學馬叫呢。」說罷,豆豆學了幾聲馬叫,把陳靜給逗笑了,她拍了一下胯下豆豆的腦袋:“貧嘴!”

調整了一下騎姿之後,命令到:“起!”

豆豆慢慢的站起來,怕摔了陳靜,這是陳靜第一次騎他脖子,豆豆當然要謹小慎微,如果能讓奶奶滿意,以後這種機會少不了。

「奶奶,您舒服嗎?」豆豆討好的問到。

「哼,不舒服,你的骨頭都硌到奶奶了!」陳靜假裝生氣的說到。

豆豆十分惶恐,連忙說到:“奶奶,我以後一定多吃增肥,讓您騎著舒服,求奶奶以後一定多騎豆豆。”

「不必了,奶奶想騎你,自然會騎你的。你瞧,騎著你,奶奶這麼不舒服,但是奶奶還願意騎你,你說吧,奶奶是不是對你很好?」陳靜笑呵呵著胯下的豆豆。

「奶奶對豆豆是天恩浩蕩,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豆豆立刻回答到,還順嘴拽了一句電影台詞。

「哼,還貧嘴!快走吧!」陳靜嬌笑著說到,順便用屁股墩了一下豆豆的脖子,豆豆冷不丁的哎喲一聲。

「哎喲什麼?哎喲什麼?快走!」陳靜笑的花枝亂顫。

「奶奶墩的豆豆好舒服!奶奶真好!」豆豆也開心的回答到。

就這樣,一眾人簇擁著陳靜往回走,陳靜的兩條又白又長的大腿還不安分的搖著,不一小心,一隻涼拖甩了出去,一個跟班立即趴下給叼了起來,準備給她穿,陳靜說:「不用了,祖奶奶賞你用嘴叼著了!」說罷,另一隻也甩了出去,另一個跟班也叼著,他們兩個叼著陳靜的涼拖,但說不出來,只是嗚嚕嗚嚕的表示著感覺,陳靜被逗的開懷大笑。

回到修理廠,笨笨早早就已經在此等侯,看到他們一群人興高采烈的回來,不用問,肯定是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

「奶奶,事情一定是進展的很順利吧?」笨笨趕快問到。

「嗯,是的,比我預想的要好。」陳靜笑著回答到,說著,將事情的所有經過都說了一遍。

笨笨聽完有,表情有些凝重,他雖然讀書少,但是久在黑道上混跡,各種魚龍混雜的人見的不少。如果說三天後陳靜還要去聚賢茶樓,恐怕是兇多吉少。因為當時韋向榮雖然貪戀奶奶的玉足,進而忘乎所以,那麼三天的時間,一定會讓他恢復理智,繼而凶相畢露。於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和陳靜說了一遍,並跪下請求陳靜不要再去犯險:

「奶奶,您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我們很需要您能平平安安的,這次,乾脆我就帶人去砸了他們的老巢,索性來個痛快,也算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做一件好事。

陳靜輕輕的撫摸了他的頭安慰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微笑著說:

「我明白你的心結,謝謝你和大家對我的擔心,雖然今天咱們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但是韋向榮絕不是等閒之輩,畢竟以一已之力創建了這麼大個子組織,這恐怕是一般人難以做到的 不過,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他的不完美的一面,韋向榮也有他的缺點。心理素質並不是特別的高,我們還有時間準備,如果能夠善於利用他的缺點,雖然有風險,但也有七分成功的把握!

「可是奶奶,還有三分風險在裡面,我們真的不能讓您受一點危險。」笨笨和豆豆關切的說。

「奴兒們,你們的心思我了解,這裡,我謝過大家。前人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常有讀書人,』你們雖然是人們眼中的黑社會,人人避之不及,但你們也同樣憤世嫉俗,願為大義而捨小我。世界上最性感的事,就是和一群牛B人去幹一件牛B的事! '”

眾人第一次聽到了陳靜說髒話,但是每個字都重如千均,字字刻在他們的心上,他們一時間竟然齊刷刷的跪了下來,激動的說:

「承蒙奶奶看得起我們,我等全聽奶奶差遣,縱有千險,萬死不辭!”

“你們真棒!大家按原計劃,分頭去準備吧!”

陳靜又來到了羅小慧家做家訪,小慧的一家熱情的接待了她,他們對陳靜勇捉厲鬼表示由衷的感謝和欽佩,小慧媽媽也從主神會退了出來,在家裡全心全意的照顧孩子,他們對陳靜千恩萬謝。陳靜則表示這麼做全是為了小慧,只要小慧能正常上學,好好讀書,她這個做老師的,也就非常欣慰了。

「小慧爸爸,我這次來,主要是想請您幫個忙。」陳靜說到。

「陳老師您太客氣了,有什麼忙我能幫上的,您儘管說吧。」小慧爸爸匆忙的回答到。

陳靜拿出了一支錄音筆,這是他前日去聚賢茶樓與韋向榮談話時偷偷錄的,她回去剪輯了音頻文件,只保留了韋向榮說話的部分,並打開音量,放給小慧爸爸聽。

「小慧爸爸,您是老A市人對吧?您聽聽這個人說話有沒有A市口音?」陳靜說到。

小慧的爸爸認真的聽著韋向榮的錄音,然後仔細的想了一想,對陳靜回答到:

「這個人說的是普通話,如果是外地人肯定是聽不出他的口音的,不過我聽起來,能感覺出,他是咱們A市的人,不過,不是市區裡的,有點像郊縣的口音。

小慧爸爸繼續聽,漸漸的感覺這聲音有點熟悉,只是記不清這聲音從哪裡聽過。

陳靜沉默的點了點頭,之後又和小慧家人聊了一會兒天,便離開了。

晚上,玉鏡湖別墅裡,小光和夢晴歡歡喜喜的圍著陳靜,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和主人呆在一塊兒了。

陳靜今天只是微笑,沒有太過開心的情緒,她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孩子,看了他們半天,然後沉吟了一下,說到:

「小光,晴兒,你們舔舔主人的腳吧。」

兩個人立刻跪下,吻舔著陳靜的玉足,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舔到主人的腳了,主人的味道是那麼的芬芳、那麼的香甜。

「小光、晴兒,你們今天多舔一會兒吧,請你們記得主人的味道,好嗎?」陳靜溫柔的說到。

小光感覺主人的情緒有點不對勁,他慢慢的從嘴裡吐出了主人的腳趾,癡痴的望著主人。

「怎麼了?小光,你不願意給主人舔腳了嗎?你平常不是最喜歡伺侯主人嗎?今天怎麼?」陳靜笑著問他。

「主人,您說話的感覺,我怎麼覺得有點奇怪,您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讓您不開心了?還是說,您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小光疑惑的問到。

「沒什麼,後天,主人要去和主神會攤牌了,這件事準備了這麼久,該有個了結了。明天我去修理廠那裡住,和笨笨、豆豆他們商量最後的方案。請你們相信主人能得勝而歸的,但是,如果主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希望,你們能在心裡記住主人。

小光和夢晴聽到了之後傻了眼,立刻跪下來,一人抱住陳靜的一條腿,悲傷的哭了起來:

“主人,您別去了!我不能沒有您,沒有您,我該怎麼活下去啊?主人啊!求您了,別去冒險了,好嗎?”

「媽媽,晴兒沒有親人,現在世上只有您對晴兒最好,晴兒不能讓您去冒險,媽媽,求求您了,好媽媽,晴兒給您磕頭了!”

說罷他們拼命的給陳靜磕頭,陳靜立即扶起他們兩個,並且都抱在懷裡,她也忍不住的流下了淚,但是很快便調整了心情,語重心長的說道:

「光兒、晴兒,你們都是好孩子,別讓主人難過好嗎?你們應該學著自己長大了,就算沒有主人在你們身邊,你們也應該都能照顧好自己。小光你要好好的對待晴兒,晴兒也要把小光當成自己的哥哥親人來看待,我們名雖主奴,實則親人,主人希望你們都能夠順順利利的長大成才! 」

「主人雖然是個女人,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少了幾許柔情,多了一份剛烈,我骨子裡憤世嫉俗,這你們是知道的。我絕對不能允許邪教主神會傷害我們的學生們,我發誓一定要親手剷除他們,就算真有意外,主人也絕不後悔。

小光和夢晴哭的更悲痛了,拼命的求著陳靜:

“主人,主人,求您了,讓我去吧,我要保護您!”

「媽媽,您把晴兒也帶上,晴兒就是死,也要和媽媽死在一塊兒!”

陳靜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邪教的危害遠比黑社會更大的多,他們幾乎是恐怖分子一樣的存在。他們深受洗腦,往往可能做出特別離經叛道和極端殘暴的事情來,如果沒有特別周密的策劃和強大的力量,是很難將這種毒瘤剷除的!

雖然韋向榮迷戀陳靜的玉足,但那很有可能只是一時色上心頭。韋向榮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年輕人,而是一個久歷江湖的、經驗老道的惡棍。他創立主神會,豢養打手,迷惑良善,又控制一位婦女為他充當所謂「主神」的傀儡,這不是一個平常的知識分子,或是一個黑社會成員能做到的。何況,男人對女人的迷戀是脆弱的,如果沒有深厚的情感,很難維繫堅實的關係。就算那些跪在女王腳下的男奴,女王們也只不過是他們發洩心中慾望的一個對象,當慾望過後,男奴重新站起時,女王們也會變成一隻只戰慄的小鳥而自求多福。這個世界,本質上還是由男人們在主宰。

雖然韋向榮是個惡棍、敗類,但他畢竟也是個男人,他如果發現自己苦心經營的主神會被人剷除,他一定會做困獸之鬥,加上那一大群深受洗腦的信眾,如果出了意外,喪命的風險是極高的。

陳靜不斷的安撫著小光和夢晴,她見這兩個孩子不停的哭泣和哀求,索性站起來,嚴肅的對他們說:

「鄭小光,劉夢晴,你們聽好,我陳靜是你們的老師,更是你們的主人!身為老師,我要求你們以後認真讀書、好好成長;身為主人,我要求你們善待自己、堅強如鋼!聽著,你們照我說的做,不得違抗!

小光和夢晴聽到主人的命令,擦乾了眼淚,跪下望著陳靜說到:“我們遵命!主人!”

明天,就是再去主神會的日子了,也是按計劃和主神會最後攤牌的時刻了,陳靜在修理廠的小客廳里和笨笨、豆豆對計劃做最後的梳理,他們說了很久,所有的環節都理清了,該到了放手一搏的時刻了。

「笨笨、豆豆,如果我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了,你們替我保護好小光和晴兒,還有我的那些學生們,別讓他們受惡人的侵害,這是奶奶對你們最後的要求了!

「奶奶瞧您說的,您放心,我們已經把命和您連在一塊兒了,我們不會讓奶奶受一點傷害,除非他媽的主神會都是金剛不壞之身,否則,我們的刀子扎進去也能要他一條人命!

「我們這次力爭做到不流血,不衝突,奶奶要不戰而屈人之兵,你們一定要按計劃行事,切記,切記!」陳靜囑咐到。

「奶奶,您放心!」笨笨和豆豆嚴肅的發誓到。

“很好!大家全力以赴,這是最後一戰了!”

“遵命!奶奶!”

「該到算總帳的時候了!」陳靜咬牙切齒,自言自語到。

(未完待續)

(二十七)

韋向榮望窗外的黃昏,表情陰沉,默然不語。他雙手背在身後,眼球追著落日一點點沉沒,餘輝將他蒼白的臉塗上了一層血色。他的嘴角時不時的抽搐著,又時不時把背著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他的心情很糟糕,近十年內,這是他心情最糟糕的時刻。他本來以為自己老練沉穩、不可揣測,但卻萬萬沒想到,自己在陳靜面前竟然是那麼失態,居然跪到地上聞嗅那女子的足香,如果這僅是自己的一時的失態還倒可以原諒,畢竟大凡男人都很難抵擋的住那天仙般的誘惑。可是,他不能容忍自己失言之時,居然將自己多年經歷幾乎未經篩選過濾的傾瀉而出,這不是一個成熟的行為,自己已經年過半百,怎麼還會像年輕人那樣的衝動和稚嫩呢?

他喜歡研究人、觀察人,這兩天以來,他滿腦子都是陳靜,這個女子外表清純,但是卻有著極度的沉著和冷靜,氣質不俗,十分自信,這不應該是一個她這個年紀女子應有的素質。她會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主動來接觸自己?為什麼要來爭奪主神的位子,她是那麼容易的就奪到了主神的桂冠,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她的到來,會對自己未來的野心造成多大的影響?自己能否順利的掌控這個女人?

他一邊沉吟著,一邊輕輕的打開了身邊的一個保險箱,裡面有一個精緻的真皮皮匣。他把那個皮匣子打開,裡面有一支注射器和幾支小玻璃瓶,裡面裝著透明無色的液體。這種液體是一種高純度的迷幻劑,如果人體被注射這種藥物,會失去主觀意志,而聽從他人的擺佈,長期注射,對一個人腦神經刺激極大。主神會的主神,就是這被這種致幻劑被注射,導致她現在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

這個所謂的“主神”,原是韋向榮的一個情婦。當年韋向榮落難之時,曾有過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窘境,是這名女子見他談吐不俗、胸懷抱負,便不嫌棄他樣貌,與他生活在了一起。幾年前,主神會創立之時,由於他需要找一個可靠的傀儡,便打起了自己情婦的主意,透過這注射致幻劑,她的主觀意識已經被摧毀殆盡,現在只是一具木偶,一隻學舌的鸚鵡。

韋向榮是個無情冷酷的人,這與他溫文爾雅的外表大相逕庭。他沒有感情,只有慾望,既然陳靜這個小美人主動要來送上門,何不把她也變成這樣一個傀儡,立她為主神?她美麗的肉體和芳香的玉足,就可以永遠的在身邊享用了。韋向榮心理不禁暗暗有些得意。

第二天,聚賢茶樓一如繼往的對外營業,深處的大廳裡,一群信眾在「護教士」的監督下,虔心做著禱告,他們跪在地上,虔誠的向主神的寶座膜拜,只是那寶座空空,主人不在,也許以後也不會在了。

陳靜來了,照約定,她準時的到了。茶樓的工作人員有意識的列隊歡迎她,歡迎這個他們總管最重要的客人。她和三天前的那清純的模樣大不相同,如果說三天前的她是一個明媚的少女,今天的她則是一位氣場十足的女王。她妝容精緻、身著酒紅色的裙裝,薄薄的黑絲顯得玉腿修長神秘,腳下踩著紅色高跟鞋,那高跟鞋的鞋跟呈純金色,明晃晃的,又尖又細,足有十三公分以上高,逼人的氣場讓眾人幾乎同時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不小心觸怒了女王的威儀。面對眾人的歡迎,她只是微微的報以點頭,然後便款的走進了茶樓。

韋向榮早就在此等侯了,他笑吟吟的迎上去:

“陳小姐,辛苦了,歡迎再訪寒舍。”

「客氣了,再以後,也許就不是訪問了。」陳靜淡淡的回答到。

「那是自然,陳小姐是即將登位成為主神的人,在下提前向您表示祝賀。」韋向榮笑著說到。

「還打算叫我陳小姐嗎?」陳靜笑著反問到。

「很快就有幸叫您主神​​大人了,不過,我們今天要討論儀式的過程,只要您滿意,隨時都可以接受信眾弟子們的膜拜了。」韋向榮笑著說到。

說著,韋向榮將陳靜請進了茶室,身後跟著兩名高大的“護教士。”

這裡還是三天前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不過,只是兩人今天的心態都大不相同。陳靜今天的氣質和三天前大有不同,他們坐定之後,韋向榮立即恭維起她來:

「前次您清雅嫻靜,今日魅力無邊,卻總是天仙臨凡、國色天香,眾生皆渴望早日拜倒在您的腳下,以早日超脫這塵世的虛妄之苦啊!”

陳靜沒有像之前那樣的坐在韋向榮對向的茶椅上,還是徑直的坐在了茶室正中茶的一具寬大的沙發上,她雙腿重疊,斜向一邊,雙臂自然的攤開在沙發的兩側,整個人靠有沙發。這樣看起來,那具寬大的沙發倒像是一座女王的寶座。

陳靜聽了之後,笑了笑:“韋先生真會哄女孩子開心,不過,按您的說法,是不是漂亮的女孩子,都可以成為主神呢?”

韋向榮大笑:“您多慮了,您是與主神有緣的人,主神降臨在您的肉身,您當然才是真正的主神。”

陳靜微笑的​​問:“那之前的那位呢?”

「她和我們一樣,都是主神的弟子,都要膜拜偉大的主神您。」韋向榮回答。

「那你們之後都會服從我、忠誠於我嗎?」陳靜笑著問到。

“那是自然!”

“如果你們違抗我呢?”

「眾生不敢違抗主神,若有違抗,則遭九天雷擊,化成灰燼。」

陳靜聽完,淡淡的笑了,她問道:“那請韋先生詳細的介紹一下主神登基的流程吧。”

韋向榮將整個流程介紹了一遍,無非就是她和主神上床行房事,將主神導入至她的體內,在眾人的見證下,完成主神降凡。

陳靜聽完,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陣的噁心,想不到這麼噁心的場景,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竟然說的如此大言鑿鑿。

陳靜強忍心頭的不適,努力的調整情緒,她的情緒轉化的很快,讓人幾乎難以察覺,她緩緩的說:

「韋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你能否告訴我,我在成為主神之後,怎麼保證所有的信眾會忠誠於我?”

「主神法力無上,信眾不敢不忠於主神您。」韋向榮回答。

「可是主神已經在降臨在我的身上,我現在就已經是主神,我又怎麼需要這個儀式呢?難道主神之位,還需要韋先生冊封不成?」陳靜笑著問到。

這一下,韋向榮有些尷尬了,因為他的身後站著兩名深受洗腦的“護教士”,因為畢竟在他們的教義中,主神是至上無上的惟一神,如果是由總管來冊封,這就顯得太荒謬了。他韋向榮自己也無法自圓其說。

「可。。。可。。。是,這是我們的規定啊,您能否尊重一下我們的規矩呀?」韋向榮尷尬的回答到,而且明顯聽出有些吞吞吐吐。

陳靜很快就捕捉到了韋向榮的心理,她發現了他此刻的尷尬狀態,所以,她立即乘勝追擊,搶奪話語的主動權,她說:

「我想韋先生一定有什麼誤解,您說我和你們,我是現在已經是主神,你們都屬於我,你何必將彼此分的這麼細,難道韋總管不相信我這個主神不成?」陳靜的聲音冷冷的,話語中帶著尖尖的刺。

「不不,您誤會了,您當然是主神,只是沒有經過儀式,的確有點。。。」韋向榮此時十分著急,他一時想不起該怎麼反駁陳靜,便一直咬住儀式這件事不放,畢竟他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

「我不是主神,你請我來幹什麼?我不是主神,我來這裡浪費什麼時間?!」陳靜厲聲問到。

韋向榮冷不防的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的一哆嗦,他抬眼望去,眼前的這個女人冷艷高貴、面若冰霜,妙曼的身材,一雙被黑色薄絲裹住的美腿竟然具有那麼強的魅力,她腳下的高跟將地毯似乎都深深的紮進去一個小洞,那金光閃閃的細高跟,看起來那麼致命,但又那麼誘惑。

韋向榮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他只竟然只是自顧自的低著頭。

陳靜沒再看他,而是將目的望向他神後的兩位“護教士”,那兩名“護教士”此時也是眼神迷茫,不知所措,陳靜看出他們此時的糾結,立即笑著對他們說:

“你們爬過一個來。”

兩人看見平日總是侃侃而談的韋總管此時被這麼女子噎的居然連一句有力氣的話都沒有,他們心中想,此女子想必就是真主神,不然不可能將韋總管懟的連話都說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本來就漂亮性感,加上主神身分的加持,更顯得雍榮華貴,此時居然笑著讓他們爬過來一個,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美人的笑了。於是他們竟然不約而同的同時跪下。

他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的尷尬,可是那邊女子又命令到:“快點爬過來。”

他們索性就一齊爬了過去,爬到了陳靜的腳邊。

陳靜笑了,踢了一下其中一個「護教士」的腦袋,示意他橫向趴著,然後將雙腿搭在了他的身上,他一時間竟成了陳靜的腳凳。

陳靜又看了看另一個“護教士”,輕輕的說:“不要發呆,做你該做的,把我鞋底用你的舌頭清理乾淨”。

那個本來就對陳靜的高跟美腿充滿了難以抵抗的嚮往,此時竟然被命令舔她的高跟,他興奮的居然不知所措,反正,眼前的是主神,他磕了一個頭之後,開始瘋狂的舔起陳靜的鞋底來。

「沒規矩,這麼粗魯,前任主神就是這麼調教你們的嗎?給我舔的恭敬些。」陳靜對他羞辱到。

聽到陳靜的羞辱,那人更加的興奮,他的舌頭放慢了速度,但是加大了力度,似乎要將陳靜鞋底的灰塵全部吃下去,以感受主神的賞賜與恩情。

「把鞋跟也要清理乾淨。」陳靜冷冷的命令到。

那人越發的興奮,柔軟熾熱的舌頭立刻捲住堅硬冰冷的高跟鞋鞋跟忘情的舔著,那細細的高跟如同一把冰冷的鋼錐,散發著令人戰慄的寒光。他柔軟的舌頭和滾燙的嘴唇包裹著細細的高跟,那銳利的高跟好似隨時都能扎爛他的口舌。

在不斷的舔舐中,那個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冥想:

「偉大的主神竟然是一位如此高貴美麗的女子,她的氣質和魅力那麼的不可抗拒。那細長的高跟如同一把鋒利的武器一樣冰冷無情,好似神的利刃,隨時可以刺開凡間的肉體,取汲它的靈魂。呢。

陳靜冷冷的看著那人舔舐著自己的高跟,彷彿看見敵人在舔舐著自己的利刃,她心中很滿意,自己的魅力又一次達到了預想不到的效果,她又看了看韋向榮,他正在低著頭,但是目光正在緊緊的盯著她那被舔舐的高跟,陳靜笑了,望著他問到:

“你還要撐著嗎?”

陳靜今天冷艷高貴的裝束和女王般的氣場比三天前清純的少女模樣顯得更加有殺傷力,那黑絲美腿、細細的高跟居然是那麼的性感。看見自己的「護教士」居然比自己更有福氣可以去舔舐那冷艷纖細的鞋跟,他的心中就充滿了憤世嫉俗。

他現在的狀態和三天前越來越像了,他感覺衝動和慾望正在佔領他的大腦,理智在逐漸的遠離,他不可能再危襟正座,他的理智已經越來越遠離他,他此刻只想也跪倒在陳靜主神的腳下去吻舔那高貴的玉足,可是他原本的目的沒有達成,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抵住誘惑,竭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可是,那真的是太難做到了、太痛苦了。眼前,陳靜被高高在上的服侍著,這強烈的視覺刺激令他興奮的不能自拔,他的理智、他的目的,就如果一具灌滿了氫氣的氣球,正在駛離他的軀體,他努力著,想用一條細細的繩子緊緊的拉住這個氣球,可那太難了。而陳靜的這句「你還要撐著嗎?」如同一顆精準的子彈,一下子就擊中了繩子,繩子斷了,他不由自主的癱倒在地,不顧一切的爬到了陳靜的面前。

陳靜笑了,自己的獵物已經落入了她的陷阱,即將任憑她宰割。她踢了一下「護教士」的腦袋,命令他暫時閃到一邊,然後她說:

“韋總管不是迷戀我的足香嗎?你還想要嗎?”

「要。。。要。。。要。。。。!」韋向榮語氣中充滿了渴望。

「磕頭求我!」陳靜揶揄的命令到。

韋向榮就像是喪失了理智一般,立刻給陳靜磕起頭來:

「我偉大的神,宇宙的惟一主,求您賜我您的芬芳吧!」他顫抖的渴求到。

陳靜命他給自己脫掉高跟鞋,鞋子褪去的那一刻,絕美的黑絲玉足降臨在韋向榮的眼前,韋向榮痴痴的盯著主神的玉足,那薄薄的黑絲包裹著那麼白嫩完美的腳,如同一個膚白貌美的天使披著黑色的聖衣來到人間,將要懲戒那些罪惡的靈魂。

他急不可待的將口鼻湊了過去,大口大口的聞著,陳靜順勢的一腳踩住了他的口鼻,韋向榮最後的一點理智喪盡,他的大腦又空白一片,主觀意識被陳靜重新的接管了起來。

「我是誰?」陳靜的聲音從天頂落入韋向榮的腦海。

「您是主神!」韋向榮痴痴的回答到。

“再說一遍。”

“您是主神大人。”

“再說一遍。”

“您是主神奶奶!”

陳靜得意的笑了,她用玉足抽了韋向榮一個耳光,隨即問道:

“還需要那個可笑的儀式嗎?嗯?需要嗎?”

「不需要,不需要。您就是主神!」韋向榮討好的回答。

「哈哈,還敢不敢搞那種噁心的儀式了?還敢不敢?還敢不敢?」陳靜一邊笑著質問,一邊用美絲玉足抽打著韋向榮的臉,每問一句,抽打一下。

韋向榮的臉被陳靜的玉足恣意的抽打著,他挺著腦袋,竭力的迎著陳靜的責罰。他無處可逃,也沒有打算想逃,玉足每抽打一下,他對陳靜的迷戀就加重一分,他的腦海中已經失去了主觀意識,只剩下陳靜天籟般的聲音和對他的懲罰。

一共打抽了十來下,陳靜也累了,她覺得時間差不多可以了,她從包包裡掏出一個狗項圈載在韋向榮的脖子上,又用一根長長的狗繩牽著這個項圈,戴好之後,她命令到:

“老狗,立即召集你的部眾,我要登上主神寶座。”

“遵命,偉大的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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