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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的故事1-50,12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8800 ℃

隨即,韋向榮通知護教士讓眾信徒在大廳內集合,準備迎接新一代的主神。眾人下去準備,陳靜牽著爬在地上的韋向榮離開了茶室,緩緩的走向了大廳。

信眾們暫停了禱告,停下手中的事務,紛紛的聚集到了大廳內,他們聽到了通告,都在靜靜的等待著新主神的降臨。

陳靜牽著跪爬在地上的韋向榮,緩緩的出走來,像是一個優雅的少婦牽著自己的豢養的老狗,眾人驚訝的合不攏嘴,想著陳靜定是真神下世,不然不可能將平日老謀深算的韋總管調教的服服貼文。

陳靜牽著韋向榮,款款的走向了那寶座,那寶座於一個高高的台子上,台子的高度高於跪著的信眾,平時裡,信眾們跪在這寶座之下,如果抬頭仰望,會看見主神高高在上的腳,從心理和視覺上,會覺得自己在主神的腳下接著洗禮。陳靜走到寶座前,優雅的坐在了寶座上。她又命人撤到了寶座前的腳凳,她讓韋向榮跪伏在寶座的正前方,用他的腦袋充當著自己的墊腳石。

陳靜一隻手攥著牽狗繩,她向上的扯了扯韋向榮的腦袋,左腳踩在了他的頭上,右腿優雅的高高翹起疊放在了左腿上,就這樣,韋向榮的頭被陳靜踩在腳下,他用自己的頭重承受陳靜的踐踏和分量,而那細如鋼錐般的高跟距他的眼睛僅僅有幾毫米。

那名之前給陳靜舔鞋的護教士立即宣佈到:“新任主神降臨,眾弟子跪迎!”

先前大家還帶著狐疑,但看見韋總管服服帖帖的成了新主神的腳凳,他們也就不再懷疑,紛紛跪倒在地,高呼:「弟子見過主神,願主神福祚綿長,永享仙壽。

陳靜看見眾人整齊的磕頭,又聽見那律動幾乎一致的磕頭聲,她覺得時機終於到了,便問腳下的韋向榮:

“你是誰?”

「我是主神腳下的弟子!」韋向榮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陳靜冷冷的問到。

這一叫,韋向榮有點疑惑,他不明白主神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弟子俗名韋向榮。”

「你不老實啊,你到底叫什麼?」陳靜又一次的問到,那聲音冰冷又不可質疑。

韋向榮徹底的蒙了,不明白主神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只好又一次的小聲回答到:“弟子是您的信徒韋向榮啊?”

陳靜冷冷的笑道:“呵呵,韋向榮?在主神腳下你也敢用這個名字?你不叫韋向榮,你是韓茂發!”

韋向榮聽聞頓覺五雷轟頂,渾身癱軟,他立即想抬頭辯解,但是頭卻被陳靜死死的踩在了腳下,眼球前是那根纖細如錐的高跟,陳靜怒斥道:“別亂動,小心本主扎爛你的眼晴。

「弟子不是韓茂發,弟子是韋向榮,請主神明鑑啊!」韋向榮哭喊著央求到。

陳靜控制好自己腳的力度,然後緩緩的說:

“你是韓茂發,而不是什麼韋向榮,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嗎?讓我來告訴你!”

「二十多年前,你大學畢業,成為了本市順豐機械廠的技術員,你因為向工友大個子借錢而遭到了拒絕,心胸狹隘的你越想越氣,便在一個深夜溜進了家屬樓,殺害了相依為命的大個子母子,然後逃之夭夭,當年的技偵手段沒有現在發達,使你僥倖的逃脫了製裁。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以為風平浪靜了,你便潛回了A市,藉著自己口才和知識,創辦了主神會,搖身一變成了主神會的總管。你裝神弄鬼、妖言惑眾,藉著主神會大肆斂財。冤死感到悲痛,更不敢以鬧鬼的名議去褻瀆那死去的冤魂,只有你這喪心病狂的兇手,這麼多年之後還毫無人性的拿他們編織鬧劇。

「主神,我真的不是韓茂發,我是韋向榮啊,我不是兇手,請主神明鑑。」韋向榮有氣無力的辯解到。

「你自認為才華橫溢,你附庸風雅,可恰恰是這一點出賣了你,你茶室上的那幅《歸去來兮辭》就是證明,'木欣欣以向榮,泉涓涓以始流。'向榮的意思便是草木茂發,而這篇辭賦還有一個流傳的版本正是'木欣欣以茂發,泉涓涓以始流',你以為你自己讀的書不少,告訴你!的書更多!

「至於你的姓,『歸去來兮』嘛,你讓去掉韓字『歸去』一半,便成了韋字,你想表示自己年過半百,重回A市,往事就會一筆勾銷。你這個拙劣的拆字遊戲,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本主!

「唉!我騙得了別人!騙不過主神您!我就是韓茂發,我就是二十年前兇案的罪犯!主神冰雪聰明,真神在世啊!」韋向榮抽泣著嘆息到。

眾人聽了無不駭然,大家都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真相,那位曾給陳靜舔鞋子的護教士忍不住問到:「主神,韋總管真的是韓茂發?他就是那個通緝令上的兇手?

陳靜點了點頭,說:

「是的,本來我也以為這不過是我的猜測,但是我第一次面對韋總管的時候,我說二十年前彗木相撞事件時,他為之一驚,以為我要說出那場兇殺案,這就令我很懷疑。 A市郊縣。眼神讓我印像深刻,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雖然老了很多,但是那眼神卻未曾消褪,加上那左臉上痣,所以我斷定他必是韓茂發無疑。

護教士拜服,跪下來說:“主神神算,真是諸葛在世啊!”

「主神,我自知罪孽深重,請主神網開一面,讓我給您當牛做馬伺候您一生一世,請饒恕我吧!」韓茂發苦苦的哀求到。

「你這個罪人怎麼配給我當牛做馬呢?」陳靜冷冷的問到。

「主神,如果非要讓我死,讓我自殺在您的腳下吧,讓我的靈魂在您的腳下安息吧。」韓茂發又哀求到。

「你不配死在我的腳下,你準備好到刑場上領一顆懲罰的子彈吧!」陳靜輕蔑、嚴厲的說到。

「啊!!!」韓茂發瘋狂的嚎叫到,他感到天塌地陷,自己精心設計的一切一切居然被一個女子輕易的打破了,他無法接受這種現實,他崩潰了,他忍受不了。

他狗急著跳牆,一隻手從身上掏出一支注射器,向上奔著陳靜的腿紮來。陳靜之所以把他踩在腳下,就是為了防止他有什麼動作,一來他的頭被自己踩著,他行動不便,更主要的是,自己居高臨下,可以看清楚此人的一切小動作。

陳靜早有心理準備,她眼疾腳快,一腳踢開了韓茂發的胳膊,然後重新踩到了韓茂發的臉上:“你想謀害本主?本主要給你一點顏色看看!”

說著,陳靜用力一臉,細細的高跟直接扎了下去,準確的紮破了韓茂發的一隻眼球!

「啊。。。。。。。!」韓茂發疼的瘋狂大叫,陳靜趕快鬆開了手中的狗繩,她害怕韓茂發用力過猛傷及自己。

下台有的護教士仍然忠於韓茂發,其實有個大叫:「主神太過分了,這麼對韋總管!」說著就要向寶座的方向衝來!

就在這裡,突然聽見門口一陣躁動,然後衝進一群手持砍刀的男子,為首的是一名彪形壯漢,身高一米九往上,面目凶悍、膀大腰圓,他衝進一把將那名喊叫的護教士砍傷在地,所有人的被這個壯漢給鎮住了,不敢有所動作。這名壯漢揚著砍刀,對著人群大吼:

「你們他媽的都給我聽好了,我是順源路老大吳天,那位是我奶奶陳靜,誰敢動她一根毫毛,就別怪老子的刀快!”

原來帶著人衝進來的是笨笨和豆豆,那些護教士看見他們兩個,都知道他們是遠近聞名的黑社會,誰都不願意觸怒他們。他們兩個命人制伏韓茂發,然後對陳靜問道:

“奶奶,您沒事吧?我們進來的還及時嗎?”

陳靜看到是他們來了,心裡舒了一口氣,極度緊張後,竟一下子癱坐到寶座上,怔了片晌,流著淚花幽幽的說道:

「奶奶很好,有你們,奶奶很好!」(未完待續)

(二十八)

陳靜先是在高度的緊張當中,一步都不敢出錯的完成了自己的計劃,韓茂發被她成功的揭露了,現在主神會陷入癱瘓狀態。而後笨笨和豆豆衝進來之後,她終於能如釋重負了,當那種積壓多時的壓力釋放出來之後,陳靜忍不住癱在寶座上掩面而泣。但大約僅僅過了兩三分鐘,陳靜在笨笨和豆豆麵前又恢復了主人的狀態,冷靜、沉著,她來到了那個給她舔鞋子的「護教士」身邊,握住了他的手:

「老金,謝謝你的幫忙,那會兒真的不好意思,讓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回頭我再登門給你道歉。」陳靜微笑著對他說到。

這個叫老金的“護教士”,是陳靜他們打入主神會的內應。其實老金的確確是一名“護教士”,但是此人之前曾是和吳天一起在道上混過的兄弟,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非常不錯。陳靜得知了這層關係,便和吳天一起與老金建立了溝通。透過陳靜的耐心說服,此人對主神會產生了懷疑,加上和吳天關係,他便答應在主神會裡面成為內應。

老金和陳靜握手,心中非常激動,一時間竟然有點不知所措:“沒有,沒有,能給主神您舔鞋,是我的榮幸!感謝主神的恩賜!”

陳靜笑了,說:“別這麼叫我了,怪不習慣的,叫我陳靜就好了,今天真的是太感謝了!”

「要不,我和也和吳天一樣,叫您奶奶算了!」老金慌忙答到。

陳靜笑而不語,轉回身立刻對笨笨和豆豆說:

「笨笨、豆豆,你們讓手下趕緊從這裡撤出去,越快越好,並且找個地方把手中的凶器扔掉或者銷毀!很快警察就會到場控制這裡,你們的動作要快! 」

笨笨和豆豆執行陳靜的命令從來不打折扣,他們越來越信服他們的奶奶,有時候陳靜讓他們做的事,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已經懶得刨根問底了,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陳靜奶奶從來不會出錯,一定有她的深義。

他們帶來的凶器包括砍刀、鋼管,甚至還有火藥槍,為了保護陳靜的安全,他們甚至還想到過製造土炸彈,但是於害怕誤傷陳靜,這個念頭便被打消了。其他人立即撤出,只留下笨笨和豆豆,他們怕這裡的情況太過複雜,會傷害到陳靜,畢竟韓茂發雖被制服,但那些“護教士”和一大群信眾還在,萬一狗急跳牆,後果不堪設想。

陳靜看了看一旁痛苦呻吟的韓茂發,他雖然眼球被陳靜用高跟鞋踩瞎一隻,但是目前看暫時不會有致命的危險,只是由於太過疼痛,他目前沒有行動能力,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有危險的舉動了。但整個大廳亂作一團,護教士和信眾們茫然無措,他們人數眾多,但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是該為韓茂發報仇?還是該快速的離開?主神怎麼辦?接下來該怎麼辦?這些問題困擾著他們。

陳靜清楚的知道此刻正是人心浮動的時候,如果不能穩定住這些人,她很有死無葬身之地的危險,即便警察來了,也很難保證自己的安全。解鈴還需繫鈴人,想到這兒,她重新的走回了寶座,端莊的坐好。

“都給我安靜!”

陳靜嚴肅的說到,大概是由於經常講課的緣故,她的聲音即便在嘈雜的環境也有極強的穿透力,很快整個大廳變的鴉雀無聲,人們漸漸的屏住呼吸,準備聆聽她接下來的要講的話。

「韋向榮原名韓茂發,他二十多年前殺人害命、亡命天涯,而今自以為風平浪靜,又重新潛回,藉主神的名義妖言惑眾,而今他身負重傷,實屬罪有應得,很快,他便會受到法律的懲處。

「大家中絕大部分人,有自己的家庭、子女、事業,也有一定有著未來與憧憬,本應該幸福的享受生活,然而遭到了邪教的蠱惑,拋家舍業、背棄生活,實令人扼腕嘆息。的主神都是這場鬧劇的受害者!

陳靜聲音慷慨的對眾人講到,四下一片寂靜,忽有人大聲問道:“您不就是主神嗎?您就是主神附體,怎麼會沒有主神?”

陳靜平靜的說:「主神不在這個寶座上,主神在你們的心裡,主神就是你自己,你們每個人都是主神,你們要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千萬不要把希望寄託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上,更不要寄託在我身上!

陳靜說完,令她意想不到的場面出現了,在大約安靜了一分鐘之後,人群中爆發了激烈的撕吼聲。

“不!!!!啊!!!!主神不是假的,不是假的!!”

“韋向榮是個騙子!可是主神是真的!不能沒有主神!!不能!!!”

人們瘋狂哭喊著、詛咒著,有人死死的抱著頭,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有人抱在一起,想擁而泣;還有人用指甲抓破自己的臉,還有的老女人生生扯下了自己的頭髮!

“沒有了主神,我們沒有希望了!我們要滅亡了!”

人們大吼著,有人甚至開始自殘,用尖銳物刺破自己的皮膚肌體,血流如注。

「奶奶,怎麼辦?」笨笨和豆豆有點慌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一群絕望的人,在信仰崩塌的那一刻,展現出了令人驚懼的瘋狂,他們即將對自我進行肉體上的毀滅,他們永遠失去了希望。

陳靜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注視眼前的一切,她沒有表情,沒有憐憫、同情、恐懼,只是冷冷的看著,看著這場鬧劇將會以怎樣的瘋狂而收場。

「奶奶,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笨笨和豆豆焦慮的說到。

的確,很多人已經用刀片或尖銳物開始自殘,有的人用頭撞牆,以致頭破血流,甚至有的人要割腕自殺!到處是哭喊聲,到處是頭髮、到處是尖叫,到處在流血,整個大廳人們用最極端的方式宣洩著痛苦,他們無法接受自己信仰的崩塌!

聽了笨笨和豆豆的話,陳靜頓了頓,然後怒喝道:

「你們鬧夠了沒有?再鬧下去,主神不會再眷顧你們!我走了,你們好自為之!」

陳靜的話如同乾旱春夜的一聲響雷,驚醒了沉睡中的人們,要下雨了,要有希望了。人們群先安靜了片刻,然後爆發了雷鳴般的哭喊聲,他們哀求到:

「主神!不要放棄我們!我們都是主神的子女,都是主神的信徒,求您別走,求您別走,我們不能沒有您!”

他們面對走下寶座的陳靜,瘋狂的磕起頭,狂熱的信仰以及對神的渴望,讓他們無法接受「主神」的拋棄,他們苦苦的哀求,淚水和血水混在一塊,令整個大廳充滿了令人膽怯的腥味。

一旁的韓茂發瘋狂的笑道:「陳靜!你可以摧毀我的肉體,但你無法懲罰他們!你毀了他們的信仰,可你卻變成了他們的信仰,你就是主神!他們要為你獻身,為你犧牲,你若離去,他們就會自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發狂的笑著,那聲音悲涼、淒厲、可憐!

他說的有道理,陳靜雖然本著正義的目的揭露了韓茂發,並搗毀了主神會,可是那些信眾的眼裡,陳靜變成了他們的主神,他們空虛的大腦裡需要一位新的主神來駕馭他們,而陳靜冷傲的氣場和過人的膽識,恰恰填補了他們的空虛,他們需要陳靜來重新駕​​馭他們。主神會不但沒有被消滅,而恰恰的變得更加瘋狂。

陳靜厭惡的看了一眼韓茂發,然後面對哀求的人群,冷冷的說:

「你們褻瀆了主神,你們瘋狂的自殘,主神已經決心離開你們,我要走了,我不想和你們糾纏在一起!」

「不!主神!您不能走!」一個信徒哭喊著爬到了她的腳下,他滿臉是血,不停的給陳靜磕頭,哀求她留下來。

「你把我的鞋弄髒了,走開。」陳靜冷漠的說到,那聲音不急不氣,一絲感情都沒有,只有冰冷,冰的讓人害怕,冷的毫無人性。

然而更多的信徒爬到了她的腳邊,不停的磕頭,不停的哀求,陳靜的腳邊到處是血,到處是血腥味。

「你們是主神的弟子嗎?」陳靜問眾人。

「主神,我們絕對是主神的弟子!求主神您不要離開我們!」眾人立刻激動的回答,彷彿看見了一絲希望。

「你們不是弟子,我認為你們是主神的奴隸!」陳靜冷笑著說到。

「對對對,我們是主神的奴隸,我們是您的奴隸啊!求您不要拋棄我們,求您支配我們吧!」眾人更加激動的回答。

「我累了!想坐一會兒。」陳靜面無表情的說到。

「主神累了?主神要坐一會兒,這附近沒有椅子啊?」眾人正在狐疑著,忽然有一個信徒爬到了陳靜的身後,對她說:“請主神落座。”

陳靜微微的扭了下頭看了身後的這名信徒,那個信座趴在地上,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陳靜沒有遲疑,她緩緩的坐下,理了理耳旁的頭髮,坐直上身,然後翹起了腿,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她的高跟鞋的鞋底正對著那群信眾。她的鞋底沾滿了血跡。

「鞋子髒了,誰給我舔乾淨?」陳靜冷漠的問到,語氣依然那麼冰冷。

眾人爭先恐後的爬到她的鞋前,為了能舔到她的鞋底,他們甚至撕打起來,一個身體強壯的信徒脫穎而出,肥大的舌頭立即貼住了陳靜的鞋底,大口大口的舔舐著那鞋底血污。

陳靜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傲然的看著這個給她舔鞋底的信徒:

「舌頭髒死了,把我的鞋底越舔越髒。」

「嗚嗚嗚,主神恕罪!」那人聽到陳靜的話之後,瘋狂的抽打起自己的臉,以此向主神謝罪。

陳靜一腳踩住他的腦袋,示意他停下,然後對眾位信眾說到:

「看見了嗎?我是一個毫無感情的人,我不會對你們有任何憐憫,我只會更加殘酷的對待你們,你們的主神就是一個惡魔,你們還要崇拜我嗎?”

「主神把我們從欺騙中解救出來了!您就是主神,我們永遠忠於您!」信眾回答。

陳靜有點無語,她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路,說:

「我宣布,從今天起,主神會解散,我不需要你們的盲目,你們要把主神記在心裡,百日以內,日行一善,自我反省。屆時主神還會降臨,我現在要離開了,這是我對你們的要求!

眾人迷茫:“那我們如何能夠繼續供奉主神,如何向您反省自己的罪惡?”

陳靜回答:“我就在你們心裡,你們心誠,我就自然在,聽從我的命令,你們立即散去,不許虐待自己,療傷去吧!”

「我們一定心誠!謝主神大人恩典!」眾人叩首道。

陳靜說完起身要走,信眾們為了不讓她的鞋底再染上血污,紛紛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為陳靜鋪了一條人肉地毯。

陳靜看到這樣場景,拉住一旁笨笨的手,然後她毫不遲疑的踏著眾人的身體款款的離開了大廳。快要走到門口,有個信徒忍不住問:

“您答應做我們的主神了?”

陳靜回過頭,微微的一笑:

“你說呢?”

然後昂首的離開了。

很快地警察趕到,帶走了韓茂發,立封鎖了現場做進一步的調查。

陳靜他們在公安局做好了筆錄,然後帶著笨笨、豆豆離開了公安局。

回去的路上,豆豆忍不住問:

“奶奶,您為何不願意當他們的主神呢?”

陳靜看了他一眼,笑著回答:

「傻小子,那是邪教啊!我寧可當你們黑社會的老大,我也不能成為邪教的教主啊?」

「可是,您當了主神後,那得有多威風啊?」豆豆還是忍不住的追問到。

陳靜停下來,認真的看了看笨笨和豆豆,繼續微笑著對他們說:

「古往今來,民間一直不可以出現教主和精神領袖,一旦出現,並成了氣侯,最後的結局都是慘不忍睹。太平道、白蓮教、太平天國、義和團、一貫道都是這個樣子。當然上述這些不能和主神會相提並論,但那畢竟不是女權俱樂部,而是一個真正的邪教組織。

「他們明明知道了韓茂發在欺騙他們,為什麼還會那麼瘋狂的肯求您,甚至自殘?」笨笨問。

「因為我親手的毀了他們的信仰,他們必須再找一個人來填補他們的空虛。這個人是誰都可以,阿貓阿狗都行,不一定非要是我!」陳靜笑著回答。

“可是奶奶您還是答應他們了啊?”

「那不過是我的脫身之計,讓他們解散回家,日行一善,大概百日之後,他們估計就能從盲目中解脫出來,總之,邪惡的主神會終於完蛋了!」陳靜驕傲的說。

「奶奶,您不喜歡人們崇拜您嗎?」豆豆又問。

「呵呵,我不是你們的奶奶嗎?有你們崇拜我就好了呀?對吧?」陳靜笑著反問他們,表情溫柔,笑聲甜美。

「對對!有我們呢!只有我們才配給奶奶當奴隸!哈哈哈哈哈!」他們兩個開心的答到,一行人開開心心的走遠了。

夜晚,陳靜回到了玉鏡湖別墅,小光和夢晴哭著與主人抱在了一起。

“主人!您平安回來了,太好了!我們都擔心死了!!主人萬歲!”

「媽媽,我們擔心死了!您要是出了事,晴兒也隨您去了!晴兒也不活了!”

陳靜緊緊的抱住他們兩個,也是淚流滿面,她親吻了他們的額頭,安慰他們道:

「主人沒事,看主人不是好好的嗎?告訴你們啊,主人今天可威風了!主人抓住了逃犯,還剷除了主神會,厲害吧!」

「媽媽,您真厲害!真棒!」夢晴激動的說。

「主人真了不起,主人,小光愛死主人了!」小光也抱著陳靜驕傲而又激動的說。

「哎呀,主人今天累死了,光兒快給主人按摩一下!」陳靜坐到沙發上,一邊抱住夢晴,一邊命令小光到。

小光激動的為主人脫下鞋襪,用心的捧起主人的玉足,他輕輕的舔著,主人玉足的芬芳重新佔據了他的味蕾,他原以為以後有可能再見舔不到主人的腳了,幸好主人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他激動的、止不住的留下眼淚。

陳靜看見他這個樣子,心中更是陣陣酸楚,但是她還是強忍住淚水,用腳輕輕的擦拭著他臉上的淚水。

“好孩子,別哭了,再哭主人又該難受了,小光乖,別讓主人難過了好嗎?”

「遵命主人!」小光一邊忍著淚,一邊抽泣著回答到。

陳靜趕緊轉移話題:

「對了,你們這幾天有複習功課嗎?我一會兒要檢查,特別是小光你,一會兒檢查你背古文,哼,要是背不下來,看主人不把你屁股揍開花!”

夜裡,月朗星稀,陳靜疲憊的躺在床上,頭一挨枕頭,很快便進入了夢鄉。不一會兒,她聽到有人輕輕的叫著她的名字,疲憊的她,不禁坐起來仔細的聽。

“陳靜,你在嗎?”

“陳靜,你能過來一下嗎?”

那是一個老婦人的聲音,那聲音從客廳的方向傳來,夜深人靜,聲音好真切。陳靜翻身下床,看到睡在床下的小光。小光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樣子又滑稽又可愛。陳靜看到他這個樣,不由得暗自發笑。她惡作劇般的將腳伸向小光的嘴巴,貼在了他的嘴唇上。聞到主人玉足的芳香,小光就算是睡熟了,也依然條件反射般的伸出舌頭吧唧吧唧的舔起來。

「呵呵!呵呵!好癢!」陳靜摀著嘴笑到。

「陳靜,陳靜,你在嗎?可以過來一下嗎?」那聲音又傳來,陳靜好奇的走向了客廳。

走入空曠的客廳,陳靜四下的尋找那聲音的來處,在大落地窗前,她隱隱約約的看見兩個人影。陳靜有點緊張,她機警的問:

“你們是誰?”

那兩人其中有一人是一位老婦,就是她在呼喚著陳靜,她說:

“陳靜,是你嗎?請你不要害怕。”

陳靜聽聞之後,淡淡的說:

“你們在找我?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大半夜的闖入民宅?這樣不太好吧?”

老婦笑微微的回答:“孩子,請你們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是來向你道謝的。”

「向我道謝?」陳靜一臉的疑惑,她稍稍走近,接著微微的月光,看清了兩個,是一個老婆婆和一個高大的男子。

「你們為什麼要向我道謝呢?」陳靜問到。

老婦人回答到:

“孩子你不要害怕,我們真的不會傷害你,我們真的是來道謝的。阿婆要感謝你為我們報了大仇。”

「報了仇?我怎麼為會你們報仇呢?」陳靜更是疑惑,她不明白對方是什麼用意。

「小姑娘,阿婆和阿婆的兒子已經冤死二十多年了,這二十多年,我們時時刻刻不能得到安息,我們被韓茂發那個壞人殺害,我們苦苦的等待,就是想看到他惡有惡報的時候 我們現在已經不是人了,我們無法去幹預陽間的事,我們等啊等啊,終於等到小姑娘你出手相助,幫我們抓住了那個壞人。了,可以去輪迴了,阿婆在這裡要謝謝你!

說罷,那老婆婆拉著他的大兒子倒身下拜,跪下來要給陳靜行禮道謝。

陳靜立刻伸手攙住兩人,說:

「阿婆,你們不要謝我,我只是無意中捲入上這起事件,我相信,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挺出而出的,現在你們大仇得報,你們該安息了。在這裡,我祝福你們在天堂過的幸福! ”

「小姑娘,你真是好人啊,你太善良了,阿婆沒有什麼送給你的,只有這枝花,送給你,小姑娘你就收下吧。」說著,老婆婆拿出一支很漂亮、火紅色的花,叫不上是什麼名字,但真的很鮮豔的一枝花。

陳靜接過了那種花,發覺是一枝很漂亮、很鮮豔的花,她連忙道謝:「阿婆這花兒真好看,我就收下了,謝謝阿婆。」陳靜笑的很燦爛。

「好啦,小姑娘,我們該走了,你是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再見了。」老婆婆說到。

「再見啦,謝謝你!」那個大個子男人也說到。

隨後兩人的形象越來越淡,直到消失不見。

「阿婆?!」陳靜猛然的醒來,原來是一場夢,但一切竟然是那麼的真切。她立刻翻身下床,發現小光在床下仍然是四仰八叉的睡著,她從小光的身上邁過,來到了客廳,客廳空蕩蕩四下無人,她走到窗前,什麼人都沒有,只有一枝火紅艷麗的花,靜靜的躺在地上。 (未完待續)。

(二十九)

A市光華區中學生歌舞比賽正在緊張的進行當中。

主持人報幕到:

「下面演出的選手,是光華區鴻文中學高二(1)班劉夢晴同學,她的參賽作品是歌曲《左胸膛的勇氣》,大家掌聲歡迎。”

夢晴緩緩到的走到舞台中央,白襯衣、格子裙,空氣瀏海和馬尾辮,一副清純水靈的樣子,十分可愛。

音樂響起,她開口唱起來,這是一首日文改編的歌曲,聲音空靈、甜美,場下的觀眾很快就被打動。夢晴一邊唱看,一邊在台下尋找陳靜的身影,她很渴此時陳靜能在台下觀看她的演出。

這裡台下有人向她揮揮手,夢晴仔細一看,正是陳靜,陳靜微笑著鼓掌打拍子,眼神裡崇拜了驕傲的光芒,夢晴高興極力,演唱的更加動聽,一曲結束,掌聲熱烈。

比賽結束後,夢晴不負眾望的獲得了一等獎,她激動的與陳靜抱成了一團,陳靜不停的吻著她的額頭:

「晴兒,真棒!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因為有媽媽在,我才有力量的啊!”

「好啦,好啦,要不是你自己有實力,媽媽就是跟你一起站在台上,你也不行啊!”

“那可說不準啊,媽媽要是站在台上,台下的觀眾全部媽媽的顏值所吸引,就沒人看晴兒了。”

「小丫頭,就會貧嘴吧,走吧,咱們一起回家吧!」

陳靜挽著夢晴,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課,陳靜在正式講課之前,高興的和同學們宣布:

「本次全區中學生歌舞比賽,咱們班夢晴獲得了第一,咱們大家一起掌聲祝賀!”

整個教室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夢晴也站起身來,向大家鞠躬致意。

「夢晴的表演我看了,確實唱的好聽啊!我發現了,漂亮的女孩唱歌往往都特別好聽!」陳靜眉飛色舞的說到。

小光聽到之後,有點惡作劇的說道:“陳老師,您也很漂亮,您唱歌也一定很好聽吧?”

「對呀,對呀,陳老師這麼漂亮,唱歌也一定很好聽,陳老師給我們唱一首吧。」大家哄笑著非要陳靜唱歌。

陳靜在講台上尷尬的笑著,她印像中自己好像沒有怎麼完整的學過哪首歌,也很少唱歌,即便朋友們一起出去玩,在KTV唱歌,陳靜也般只是鼓掌拍手,她自己幾乎沒怎麼唱過。不過看到同學們如果盛情,她倒也不太好推辭了。

「那好吧,那老師就給大傢伙唱一首,那個,唱的不好,大家別介意哈!」陳靜笑盈盈的說。

「唱吧,陳老師,我們相信您!」孩子們說到。

「嗯嗯,我唱了!」陳靜說罷,清了清嗓子,然後緩緩的唱了起來。

陳靜的歌聲飄蕩在教室,學生們全部目瞪口呆的聽著,他們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全部仔仔細細的聽陳靜唱歌。

一曲歌畢,教室裡陷入一片寂靜,大約過了十幾秒,整個教室爆發出了潮水般的笑聲。

陳靜唱歌太難聽了!

不知道為什麼,陳靜的聲線雖然很美,但是她五音不齊,唱歌跑調極為嚴重,可以說是跑的飛沙走石、鬼斧神工。同學們真的沒有想到漂亮的陳老師唱歌會這麼難聽,紛紛笑的前仰後合,有不少要笑的摀著肚子彎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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