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股热流在体内扩散，沈大山感到自己的尊严彻底粉碎了，他一下子停止了挣扎，壮实的身体犹如一滩烂泥倒在炕上。他双目失神，屁眼无力的松弛开，任由儿子继续肏着，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就像一个被强奸的女人，在最后的底线被突破后，心里再也生不起一丝反抗的想法……

37.

“首长，那我带我爹回去了。”光着屁股的沈亮朝秦安敬了个军礼，随后把他爹沈大山扛在了肩上。这一晚上，沈亮仗着年轻，足足肏了他爹七八次，除了第一次沈大山还反抗了几下外，后面的几次都彻底缴械投降了，这让沈亮得到了极大的发泄。

“回去路上当心点，对了，你不穿衣服吗？至少也得给你爹穿上衣服吧？要是被人看到可不好。”看着沈亮肩上同样赤身裸体的沈大山，秦安笑着问道。

“没事，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乡亲们早都睡了，路上不会遇到什么人的，就算遇到了也无所谓，我娘也早就睡了，回去让我爹住我那屋。一路上就让我爹的屁眼吹吹风，看看能不能让里面的精水风干。”沈亮笑着拍了拍沈大山的屁股，一道粘稠的乳白色粘液从沈大山的屁眼里飙了出来：“况且回去后我还不想睡呢，准备继续用我爹的屁眼，今儿个准备玩个通宵。现在给他穿上的话，待会儿还要脱，太麻烦了，干脆就让他光着吧。”话没说完，沈亮胯间那因多次射精而疲软的鸡鸡，居然又一翘一翘的抬起头来了，一滴乳白色的粘液从马眼里出来，挂在龟头上来回晃荡。

“行，那你回去吧，你爹以后在你面前再也威风不起来了，这次有一个月的假期，你回去可以慢慢玩，不要贪一时欢快。虽然你还年轻，但也不要玩过了度，鸡鸡射的太多是会亏了身体的。”秦安笑着挥了挥手。

“还是要谢谢首长，我们兄弟几个，小时候老是被我爹揍屁股，现在可总算能报仇了，回去后，我先把他鸡巴毛都剃了，然后狠狠的打他屁股，再慢慢玩他屁眼，争取这一个月里，能光用肏的就让我爹的鸡巴射精，就像首长你肏我一样。等回到警卫连，我也能吹嘘了，省的李彪老是在我们面前炫耀可以随便肏他爹的屁眼，哈哈哈。”沈亮笑着又拍了几下沈大山的屁股，每拍一下，沈大山的屁眼里就会溅出一些粘液，有些洒落在地上，更多的则顺着屁股沟滴落到沈亮的身上，在沈亮的手臂上、胸膛上留下斑斑点点。

“你们这些小鬼头，就知道比这些没用的。这有可比性吗？李彪他爹吕栓我也认识，是个入赘的，打小就被肏屁眼，你爹又不是。以后也别玩的太狠了，毕竟他是你爹，给他留几分面子。”秦安笑骂着，看着沈亮笑呵呵的扛着沈大山，一会儿摩挲沈大山的屁股，一会儿捏两下沈大山的鸡巴，甚至还时不时转头舔几下沈大山的屁股蛋子，就好像一个馋嘴的孩童得到了一份好吃的糕点似的。沈大山高高撅起着屁股，趴在在沈亮肩上一动不动，任由儿子玩弄，若非沈亮捏他的卵蛋时因为疼痛而屁股颤抖了几下，以及摸他会阴时脚趾头勾了起来，别人还以为他死了呢——现在的他，早已没了为人父的尊严，不过是儿子的一件玩具罢了，那和年青时一样健壮的身体再也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看着沈亮沈大山父子离开后，秦安收敛起笑容，对着秦顺的棺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大哥，沈大山这辈子算是毁了，当初他打你那一拳的账也算了了。你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吧？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惦记着那个人吧？”秦安说着，转身对着门外说道：“好了，看了那么久，你也该进来了，石头哥。”随着秦安话说完，一个魁梧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正是罗伊。

罗伊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补丁打补丁的破裤子。他进屋后，噗通一下就跪在了秦顺的棺材前。“罗伊，你来干什么？”秦安脸色铁青的问道。别看秦安嘴上说着不怪罗伊，可在看到罗伊后，心中依然升起一股怒火，只是多年行伍生活让他能够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安子，我知道，你和祥子恨死我了。如果不是我，顺子就不会死……”罗伊喃喃的说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在我的眼前出现！现在，你可以滚了！”秦安极力的压制着怒火，阴沉的说道。

“走？我能走到哪里去？顺子是唯一在乎我的人……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话没说完，罗伊突然捂住自己的嘴，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沿着手指缝洒落在地上、身上……

“罗伊，你！”这突然的变故让秦安大吃一惊，连忙上去扶住罗伊。现在回想起来，罗伊进门的时候，脸色极差，黑黑的……

“安子，来之前，我就喝了药……现在我……”罗伊的身体摇摇欲坠，要不是秦安扶着，恐怕已经倒下了。“安子，我最后求你一件事……”罗伊虚弱的抬起右手，指着秦顺的棺材：“……把我……埋在……附近……”

“石头哥，你这又是何苦呢……”看着罗伊垂死的样子，秦安的怒火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心痛。

“我说了……顺……死……我……不活……”罗伊的气息越来越弱。

突然，一道灵感在秦安脑中闪现：“石头哥，你要是愿意，你就进棺材里，跟我大哥一起……”不知道怎么的，秦安居然想出这个点子。在说完后，秦安甚至自己也吓了一跳。

“真的？”罗伊却因为秦安的话眼前一亮。原本将死的他回光返照般恢复了一些生气，他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秦安的搀扶下走到棺材前。看着棺材里躺着的秦顺，罗伊喘着粗气对秦安说道：“安子，最后帮我一件事，把我的裤子撕了……”

秦安猜到罗伊想干什么，他默默的抓住罗伊裤子，用力一撕，只听“撕拉”一声，罗伊那条本就破烂不堪的裤子顿时碎成了布片。罗伊笑着朝秦安点点头，随后用尽力气爬进了棺材。

“顺子……我来……陪你了……”罗伊抓住顺子那根一直翘着鸡巴，塞进自己的屁眼，随后整个身体趴在顺子身上。当罗伊的嘴碰到顺子的嘴唇后，罗伊再也没有了气息……

秦安看着罗伊咽下最后一口气，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后，秦安将棺材板盖上，亲自用钉子将棺材钉死——罗伊死在大哥棺材里这事可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如果被别人，尤其是二哥知道，罗伊别说和大哥合葬了，恐怕尸体都会被扔到荒郊野外，被野狗豺狼啃食殆尽。自己既然答应了罗伊，那就必须保守这个秘密！

38.

“安子，你咋把大哥的棺材板给钉死了？这乡亲们还要来吊唁呢。”秦祥一大早过来，看到大哥的棺材被钉死了，连条缝都没留，不由得有些急了。

“不钉死干嘛？让大哥的身子被村里所有人看光吗？”秦安沉着脸说道：“按山里规矩，人过世时穿啥衣服，入殓时也是啥衣服，这规矩我不能动，可大哥就这么光着身子给人看，岂不是把最后的脸面也丢干净了？二哥你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行！”

“好吧好吧，这家里，你最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看着弟弟那阴沉的脸，秦祥退缩了……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安子这娃小学后，自己这做哥的就再也没法在他面前抬起过头，唉，真是窝囊！

在秦安的威压下，没有人敢对秦顺棺材板被钉死这事儿多放一个屁，于是，日子很顺利的来到了出殡这一天。

作为孝子的秦猛拿着哭丧棒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当然，秦猛不可能是秦顺的亲儿子，他是秦祥的老二，只是因为秦顺无后，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过继给了秦顺，秦顺也待秦猛如亲生儿子一般。秦猛的身后则是秦顺的棺材，由村里的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抬着。

“唉，这棺材怎么这么重？”走了一段路后，其中一个小伙忍不住抱怨起来了：“这顺叔虽然身体很壮实……可这……也太重了吧？”

“你懂啥？”旁边一起抬棺的小伙说道：“安叔可是我们山里出来的大贵人，顺叔是安叔的大哥，这份量自然也不会轻。”

“可这重的也太离谱了吧？都快赶上两个人的份量了，我真怕自己坚持不住。”小伙叫苦不迭。

“坚持不住也得坚持，要是棺材翻了，看安叔怎么收拾你。”

“哎哟……早知道就不接这活了……”

抬棺小伙虽然都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跟在后面的秦安听到了。看着有些摇晃的棺材，秦安心里也是无比紧张，他怕这四个小伙真的坚持不住，打翻了棺材，那棺材里的秘密就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可真的就麻烦了。

不过，好在这四个小伙坚持住了，有惊无险的把棺材抬到了后山秦家祖坟。随着棺材落葬，坟堆隆起，哭坟、撒纸钱、磕头等一系列流程完成，秦顺的葬礼总算是尘埃落定。离开时，秦安又回头看了看大哥的坟，他惊奇的发现，刚堆起的坟头上竟冒出了一朵并蒂小白花，虽然这花是朵不知名的野花，但在微风的吹拂下摇弋着，彰显着不屈的生命力……

半个月后，秦安早已收拾起大哥离世带来的悲痛，心情舒畅的在村间小路上散着步，在他身后，沈亮亦步亦趋的跟着。

“亮子，这些日子，在家过的还可以吧？”秦安一边走，一边笑着问自己的警卫员。“托首长的福，这些天是我过的最开心的日子。”秦亮笑着回答：“首长你是不知道，我爹这些日子可被我肏爽了，现在只要看到我，他的鸡巴就会马上硬起来，隔着裤子都能看到，我娘不知道真相，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怀孕导致我爹憋的，笑骂我爹是急色鬼呢。”

“你小子，对你爹都干了什么？搞的他一看到你就硬鸡巴？”秦安笑问道。

“其实也没啥，就是每天晚上肏我爹肏个三四回，还把他的鸡巴里的奶喝个精光。”沈亮挠着头皮不好意思的说道：“就是有几次跟我爹下地干活，一时性起，我直接在地里把我爹的裤子扒了，压着高粱就干上了……”

“你这么干，你爹不揍你啊？”秦安明知故问道。

“没，我爹可老实了，撅着屁股由着我肏他，那天回家我给他剃鸡巴毛时就躺在炕上一动不动，鸡巴很快就剃干净了。我吃他鸡巴时，我爹甚至会主动挺胯，我爹说了，以后他的鸡巴奶就让我一个人喝。首长你知道吗？现在我爹叫起床来，雄赳赳的样子可有精神了，鸡巴更是厉害，才被我肏了一星期，就能自己射了，都不用我用手撸。”沈亮这个才16岁的大男孩一脸阳光笑容：“对了，前些天我把玄子也肏了，现在晚上，我同时玩我爹和玄子，有时候鸡鸡都用不过来。”

“玄子？我没记错的话，你弟才11岁吧？你下得了手？还有，你爹能同意？”秦安回头看着沈亮，没想到这小子性欲那么重，玩了他爹不算，还把弟弟也玩了。

“嘿嘿，我爹自己都保不住屁眼，每天晚上被我肏的嗷嗷叫，哪还敢不让我肏玄子？而且我爹怎么说也上年纪了，屁眼糙了许多，哪有玄子的屁眼嫩和水灵，况且玄子也不小了，鸡鸡已经能出奶了。再说，玄子的屁眼早被我爹肏过了，我也不过是接过我爹的枪。我爹肏我们兄弟时，我们连10岁都不到呢。说真的，要不是我大哥二哥已经结婚分了家，他俩的屁眼肯定也逃不过我的鸡巴。回部队前我准备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他俩也搞上炕。”沈亮眼中闪着小星星。

“你小子！”秦安抬手在沈亮的头顶来了一记暴栗：“我跟你怎么说的？不要贪玩，否则会亏了身子。这次回部队后我会好好检查你，要是你比之前不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首长你别担心，我身子骨好着呢，况且我每次都喝光我爹和玄子的鸡巴奶，补着呢。不信的话，你可以现在就试试。”沈亮捂着头，却笑着挺了挺胯部，鸡鸡顶着裤子，把裤头染湿了一片。

就在两人笑谈中，一阵孩童的喧闹传入耳中，原来两人不知不觉间来到村里小河旁。此时正是初夏，村里的男娃们一大早就来到这里，一个个脱成大光腚在河里玩闹。

看着河里孩子们那壮实黝黑的身体、胯间甩动的小鸡鸡和壮瘦不一的小屁股，秦安背在身后的双手食指开始不安分的抖动起来。“首长，要不要我去……”两年贴身服侍生活，让沈亮很清楚自己的首长动心了，于是忙不迭的询问道，他知道，首长已经离开家乡很久了，这些村里的娃子基本都不认识，但自己才参军两年，这些娃谁是谁家的，知道的一清二楚，正好可以帮首长下手。

“不急。”秦安抬手阻止了沈亮，随后爽朗的大笑着，朝河边走去……

尾声

黄泉路，顺子看着自己半透明的身体，嗯，如果这还能称之为身体的话，现在居然回到了自己12或者13岁（总之就是还没长鸡巴毛）时的模样，懵了许久才确定自己真的已经死了。

“这辈子就这么结束了吗？”顺子喃喃自语道。

“顺子，还在等什么呢，该走了。”一个头上长着双牛角的肉壮男孩拍了拍顺子的肩膀：“地上一天，黄泉一个时辰，你早就过了还阳的时限了，该上路了。”

唉……”顺子叹了口气，“你真是牛头马面的那个牛头？怎么和传说不一样啊？”

“这还能有假，我本来就是还没成年就死了，靠阎罗王赏识在地府谋了份差事，头上的牛角是我接任牛头一职后戴上去的，传说不过是以讹传讹，要是我真长那副模样，那你们这些虚弱的灵魂还不吓得魂飞魄散？怎么样？真正的我看起来不那么吓人吧？”自称牛头的男孩叹了口气“你小子不是最喜欢这样的男孩吗，我来接你，总不至于还不愿意走吧？”

“那马面是什么？会脸变长吗？”顺子好奇的问道。

“不，是穿着马鬃的袍子。”男孩笑嘻嘻的说道。

看着眼前牛头的这肉壮的身材，顺子不由得想起来和自己睡了几十年的石头，不知道他此时是不是很伤心，自己的两个弟弟有没有为难他。但是他也知道再僵持下去也没用了，只能收拾起心情，跟着这个自称牛头的男孩走了。

就在顺子准备和男孩一起往前走的时候，自称牛头的男孩顿了顿，然后对他说到：“你在这等着，我一会就来。”

只见牛角男孩往顺子身后一步跨出，再返回来的时候，身后已经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石头！”顺子大吃一惊，连忙往牛头身后望去，正是石头。“石头！你怎么来了？快回去！”看到石头的身体也变成半透明并变回孩童模样，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回不去了。”石头摇了摇头：“你没了，我也不想活下去了，我喝了农药，早就死透了。顺子，这辈子我欠了你太多，下辈子我们要做兄弟，我照顾你一辈子。”

“石头你……你太傻了。”顺子哭着抱住了石头，眼泪从脸颊淌下，落在空中化为了点点荧光“好，我们就一起投胎，下辈子要当兄弟。”

“哪有那么容易，那个叫石头的，你阳寿未尽，自寻短见，身上可背着业债呢。要不是你跟顺子埋在一起，那可就要变成孤魂野鬼了，进了地府也得先偿还再说。”自称牛头的男孩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忍不住泼冷水到。

听着这话，顺子回头用还含着泪水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我等他，再不然，我跟他一起还！”

“顺子，你...”石头还没说完后面的话，嘴巴就被顺子用自己的嘴堵住了，黄泉路上只剩难舍难分的爱意。

“诶诶诶，干什么呢”看着完全没在意自己的两个人，冷不防被塞了一嘴狗粮的牛头跺了跺脚：“算我多事，就这样走吧。”

两个灵魂就这么缠绕在一起，跟着牛头的引路，一路只往地府行去。

大半年后，沈大山的婆娘生了一对双胞胎，据说这两孩子出生时，哥哥的鸡鸡被弟弟抓在手里，而他们的而他们的眉角间竟分别有些酷似秦顺和罗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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