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啊。”

躺在沙发里，我弯下腰捡起放在脚边的柴火朝着壁炉扔过去。

眼睛向右边瞟，索拉和佩拉尔正把温蒂夹在中间，三个人抱在一起取暖，两个龙裔把脸埋在了温蒂毛茸茸的大尾巴里，温蒂嘴里也念叨着什么“双胞胎女仆”“天国”什么的。

“开门啊！开门啊！”

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敲门，但不是主人的话那就过一会再过去看看吧，先再烤一会火……

随着轰隆的巨响，我们几个都被惊醒，我从影子里抽出脆弱单薄的一片影子作为匕首，她们三个也都露出了尖牙。

“科索夫在吗！”

来者提着战锤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他脸很瘦削，眉毛上沾着雪，手里拎着的战锤看起来就是破坏了大门的凶手。

“我来找妮娜，她又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不在这里……不，她不是被你们杀了吗？”

“教会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圣女拱手送人，你也知道死的是替身吧。”

看来是自己人。

“她很久之前，大概是三个月之前来过然后就离开了，接着去了北边。”

“所以不是又和科索夫搞起来了……别把刀扔过来很危险的！”

“是熟人吗？”

“嗯，”我看着佩拉尔，“这位是都路斯特先生，妮娜小姐的丈夫。”

“也是女神最虔诚的神官。”

他加以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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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来找妮娜，不欢迎我吗？”

都路斯特先生上前想要给主人一个拥抱但被主人拒绝。

“她不在这。”

“我知道，所以我准备等她回来。”

“那可能要好几年。”

“我知道，所以你有没有兴趣在领地上新添一座教堂。”

“没兴趣……怎么了？”我拉了拉主人的衣襟。

“我觉得就让他留下来吧。”

“你什么时候信教了！”

“这是女神的光辉感染了她，多么明事理的孩子啊！只可惜不是人类，否则你肯定能进入女神的神国……”

主人没管他说什么蹲下来小声和我交谈着：

“怎么了，他手里有你的什么把柄吗？”

“没有。”我摇摇头否定。

“那是因为妮娜？”

“也不是。”

“那为什么要把他留下来？”

我扭捏着说出了原因：

“之前聊天的时候……他说以后要做我们孩子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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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之后领地附近的山上出现了一只没有冬眠的熊，据说已经吃了两个人，而其体型让所有猎人都望而却步。

于是前冒险者科索夫就和他的随从参与了狩猎，都路斯特先生忙着在领地上救治被冻伤的居民所以没有参加。

当然，狩猎的过程几乎只有几分钟：巨熊出现，主人开始追赶，我在提前预计好的路线上埋伏用绊索缠住它的腿，主人进行最后的斩首。

现在次元袋里还有它双目圆睁的头颅和又柴又硬的肋排，后者是我提出要带给家里其他人尝尝看的。

而状态良好，装备齐全的我们两个决定回去的路上在附近观光。

“这就是……”

“温泉。”

摘下手套，我把手指插进水里感受着水温。

“有点热呢。”

接着我脱下靴子放到一边，坐在边缘的石头上把脚伸出去。

脚趾浸到水里，我一点点适应着水温，接着是脚踝，然后没过小腿，暖流从脚底涌上来。

“在这里睡着会感冒的。”

已经扎好帐篷的主人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脚泡在水里仰面躺着，于是也坐到水边让我靠在他身上。

“唔……”

“已经听不进去了啊。”

身体逐渐热起来，我眯着眼睛解开外套，可风吹过来上半身还是很冷。

“附近没有人，想要进去试试吗？”

“要~”

主人先脱光衣服只剩下内裤站到温泉里，然后让我脱下外套之后举起双手把我的外衣拽了下来。

“直接跳进来吧，我扶着你不会摔倒的。”

他牵着我的手，但我觉得只是多余的担心，虽然我不会游泳但里面看起来不是很深，最深处大概只稍微没到主人的腰。

“以后我一定要把这里挖深一点。”

“好啊~”

“千万不要睡着哦。”

“好啊~”

“要喝点酒吗？”

“好啊~”

主人从袋子里拿出酒瓶，然后倒出一点到酒杯里，想了想又掺了一点果汁进去。

我双手接过酒杯，一点点品尝着酒精的味道。

上次喝酒还是在夏天的酒会上，虽然我也不是很喜欢喝酒，但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和现在的氛围很搭。

这样下去我感觉可以泡温泉到死。

“妮谧雅看起来好像松鼠呢。”

“松鼠？”

“双手捧着酒杯喝酒，感觉很像松鼠，而且也很小小的很可爱。”

我听到“可爱“之后手突然一抖，没喝完的酒洒进了温泉里。

可爱是说我贫瘠的身体还是褐色的皮肤？

我作为奴隶在人类社会生活的时间比作为一个卓尔在地下生活的时间更长，甚至那些高等精灵也不把我们当做经精灵看待，于是我经常因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但主人和他们不一样。

“耳朵有变红，害羞了吗。”

“突然夸我……很难为情的。”

主人伸手想要摸我耳朵的尖端但被我闪过去，我在水里吐着气泡。但黑色的头发还在水面上漂着，看起来就像水鬼。

屏住气沉在水里，我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浮上去，可主人突然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起来。

“没事吧，我以为你溺水了。”

“水很浅没事的，只是——阿嚏！”

突然被抱出去的我被冷空气偷袭了。

而且突然冷下来好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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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搭在石头上保持平衡，被主人握住腰部抱起来漂在温泉里，我的身体承受着主人的冲击，平时垂到腰间的头发漂在水面上随着动作律动。

“脚碰不到地面了……咳咳，”我仰起头不让水灌到嘴里，“求求您放我下去♡”

主人明显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停下腰部的动作，像是把我当做自慰的工具一样。热水随着主人的动作流进来，里面感觉好烫。

耻骨的地方被撞的生痛，主人松开右手，我勉强能够让右脚踩到地面，可主人又把空出的右手掌心轻按我隆起的小腹，然后顺着撑起来的凸起向下划。

“咿——♡”

像是按摩一样，但是身体的内外都被按到，随着手向下不同的地方都被刺激，而我甚至能感觉到里面在缩紧。

手胡乱向后推，可是根本无法摆脱主人的禁锢，而且身体失去支撑只能靠主人维持平衡，按在小腹上的手更加用力，感觉内脏都要被挤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在为什么道歉，但快感和痛苦混在一起的感觉已经不允许我做过于复杂的思考。

“马上就好了。”

主人把我的身体向后拉，然后液体随着腔内的痉挛被注入进身体里。

“身体还好吗？”主人有点担心地递给我热汤和面包。

“有点吃不进去东西，别的都好。”我披着厚外套坐在篝火旁边啃着面包，“而且里面还是有点涨。”

手伸进外套里抚摸着小腹，摸起来还是感觉鼓鼓的。

“我再也不答应你那么做了。”

“可是以前的主人就是这样的。”我有点不解。

我只是想和主人回忆一下以前的样子所以想让他粗暴一点，再加上对他描述之前喝了一点酒，我对自己的敏感度有了一点错误估计。

“我……对不起。”

突然感觉篝火旺起来，低头看却是垂到地上的头发不小心被点燃，幸好主人及时抓起一把雪把火扑灭。

“小心一点啊。”他摸着幸存的的头发有点心疼，但其实也只烧掉了地上的一点。

“那主人回去之后可以帮我剪头发吗？”

“如果不嫌弃我的话……好。”

我侧过头用耳朵尖端蹭着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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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新年了，我和主人在镇子上的集市闲逛着。

“第二天开始就有庆典，可以和主人一起去，晚上就去拜访朋友……”

“想要什么新年礼物？”主人驻足，看了看周围的小摊。

“我没什么想要的。”

“这个怎么样，喜欢吗？”

他捡起一对耳环递给我。

“那个，我没有打耳洞。”

主人还回耳环，然后继续挑选着饰品，我四周看了看，结果发现了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我去那边看一下。”

我拽了拽主人的袖子，在他点头同意之后我从口袋里拿出钱袋攥在手里走到那边。

“这个是什么——”

“小姐你可真有眼光，这对戒指固定了传讯术，能够在五百米以内通讯，而且可以适应手指的尺寸，只需要每个月充一次能……”

“请问多少钱？”

“五十金币。”

“我买了。”

掏出铂金币，他有点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然后放在天平上称量了一下。

“还真有冤大头——不是，我没说你，只是想起来了以前一个朋友，话说你的钱不是偷的吧……”

我拿着戒指回到了主人身边。

“你其实可以讲价的，这对戒指不值那么多钱。”

我确实有点心急。

“我可以给主人戴上吗，我想要试一下。”

“行啊，这个算是你给我的新年礼物吗。”

“不算，因为不是新年给的所以只是普通礼物。”

于是我把银戒套在了他的中指上，接着背过身自己也戴上。

“能听见吗~”

“可以，听得很清楚，不过你背过身干什么。”

脸上感觉热起来，我把兜帽戴上，右手缩进袖子里捂在胸口。

“怎么了？”

“没、没事，我们继续走吧。”

只是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因为魔法的运作有点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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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这里买什么新年礼物？”

药剂师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我，手指不断敲着柜台。

“我第一次知道有人盼着自己喜欢的人生病的。”

“我有点想送给他的东西。”

“什么？”

“你能让我怀孕吗。”

沉默了许久，她颤抖的手举起茶杯放到嘴边。

“首先我没有那种能力，其次我觉得我要是有能力的话也会被某人打死。”

“等下，你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

听完我的辩解，她看着我满脸忧虑。

“做得到吗？”

“精灵生育能力很差，你也知道吧。而且和人类想要生下混血儿难度更高，流产几率很大。”

“所以做得到对吧。”

“你问过他的想法了吗？”

“还没有，我想当做惊喜——”

“那如果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呢。”

“……”

“你是个奴隶，你的孩子也会是奴隶，而且还是私生子，你想没想过如果孩子出生之后你就被抛弃的可能性。”

“我相信主人……”

“他的混账行径我可听说过，他对你很不好吧，我不觉得你能在这种情况下把孩子生下来。”

“他已经改正了。”

我斩钉截铁地反击，眼睛第一次直视着她。

“算了，过两天来拿药吧，”她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可能会有副作用，而且也不一定能保证能在新年之前生效。”

她把还想道谢的我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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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前三天的早上，我从药剂师那里拿到了药剂。

她说只要喝下去六个小时以内绝对可以怀孕，不过半年内最好只喝一次，否则对后代可能有未知的副作用。

所以在晚饭结束之后，我喝下了药剂然后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没有特别的感觉啊。”

在我开始怀疑她只是用果汁糊弄了我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肢体有点麻痹，甩了甩手感觉越来越明显。

药剂的副作用好明显，刚想呼救可是嘴里说出的话变成了无意义的呓语。

意识还比较清醒，但我就像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倒在床上，就连转动头部的力气都没有。

遭了。

这样下去药不就没有用处了。

绞尽脑汁，我想起来了手上的戒指。

“救命！”

在我心里默念之后，我听见了“噔噔噔”跑上楼梯的脚步声。

“发生什么事了。”

“我被药剂师诅咒了，现在完全不能动，只有主人您和我做才能恢复过来。”我胡言乱语着。

“？”

他立刻翻找起柜子，然后找到一瓶药水喂我喝下。

这个色泽感觉像是用来解除负面状态的药水。

身体逐渐摆脱麻痹状态，我看着生气的主人心里有点慌张。

“你又喝了什么来历不明的药吗？”

“是药剂卖师给我的。”

“用来做什么的，我说不定能帮上你的忙。”

“……”

“那我去问她。”

“我想和主人要一个孩子。”

从身后抱住主人，我有点难以启齿。

“但是做了那么多次还是没有成功，所以就去拜托她为我做了药。”

“不……你先让我缓一下。”

主人陷入了喜悦和苦恼的双重夹击中不能自拔。

“但是……我……”

“我大概明白主人在想什么，但是我相信主人会有办法的。”

其实我也想过怎么摆脱奴隶身份，比如让主人把我的所有权转移给别人然后把他杀死。但这样即使是一瞬间，我会属于别人的感觉依旧让我难以接受。

牵着主人的手，我向后倒在床上，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脸羞涩地别过去。

“让我怀上主人的孩子吧♡”

然而第二天在药剂师那里的检查显示我没有怀孕。

“效果被解毒药剂解除了。”她懒洋洋地喝着下午茶。

我坐在主人身边尽量劝他不要发火。

药剂师躺在沙发里吵着要喝酒，都路斯特先生之前说等发放完免费的肉汤之后就会过来庆祝，温蒂在壁炉前面小心翼翼地烤着尾巴，龙裔们正对自己的神明祷告。

“新年啊……”

从二楼窗户看出去，虚幻的金色大钟漂浮在镇子上空，空气中回荡着悠扬的钟声。

还有玻璃被撞开的清脆响声。

“大家新年快乐！”

妮娜拍了拍衣服甩掉身上的玻璃渣，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是妮谧雅的新年礼物，新年快乐！”

她把一个包裹塞到我怀里，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跑到楼下，然后被主人赶到楼上来。

“你怎么来了？”

“因为新年了啊。”

“你不是要去和那些蛮族生活吗？”

“那群人技巧都差的要死，”她吐舌后继续道，“在这里找个十岁男孩都比他们强。不说这个了，新年快乐科索夫！”

她嬉皮笑脸地把一个纸袋塞进他口袋里，接着再次冲到楼下吵闹起来。

“新年快乐，主人。”

“新年快乐，妮谧雅。”

把妮娜的包裹放到地上，我让主人弯下腰然后把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

“你什么时候织的。”

他对此十分惊喜。

“每天早上主人起床之前。”我得意地稍微挺起胸。

“那轮到我了，这个是送给你的礼物。”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藤蔓相互缠绕而成的手镯。

“这个应该可以让你在夏天好过一点。”

这个手镯看起来像是那些森精灵的东西，戴在手上之后甚至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的魔力。

“很适合妮谧雅。”

他点头加以赞赏，然后拉着我的手下到一楼。

接着他就像炫耀着昂贵的首饰一样，伸长脖子刻意显示着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这让我都有点尴尬。

“好烂的围巾——妮娜你竟然敢回来！”

主人本因为迟到的都路斯特先生的评价发火，但都路斯特看到妮娜的一瞬间就像猛兽一样眼睛里泛着红光掏出战锤对着妮娜的脑袋砸下，而妮娜也像看到天敌一样再次撞碎窗户翻了出去，两个人的吵闹声消失在夜色中。

“新年快乐，妮谧雅，还有科索夫。”

药剂师躺在沙发上把空酒瓶插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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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来拆礼物看看吧。”

药剂师送给我一张“凭此券享五折优惠”的纸条，都路斯特先生送给我一对金耳环，温蒂给了我一个填充了她的尾巴毛的枕头，索拉和佩拉尔送了一座木雕，巴掌大的木雕看起来像是一只小猫。

最后是妮娜送给我的，好像是一件衣服？感觉尺寸有点小，而且很轻薄，虽然看起来就不便宜但布料少的不像一件衣服。

“这个是东方那里传来的吧，好像叫做“旗袍”，“主人打量了一下，“也许是她从蛮族的商队那里买到的。”

接下来我们拆着主人收到的礼物，直到妮娜送的那个包裹被打开，主人的笑容突然凝固。

“怎么了？”

“这个礼物……有点太贵重了。”

“很贵吗？”

“不是有钱就买得到的……这家伙到底去的是北方还是哪里啊……”

在我看来那只是一片嫩叶，但是在周围若有若无地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而里面还附有一张纸条。

“生命树的嫩叶，大概能让你活久一点，希望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你不会已经变成老头子了

PS.如果厌烦了妮谧雅，随时来找我♡”

末尾是她的唇印。

“我该怎么办？”

“……主人在问我吗？”看了看周围我并没有发现第三个人

“对，这个礼物我要不要收下。”

“我觉得还是收下吧。”

主人还是有点犹豫。

“只要主人不花心我不会吃醋的。”

除非他真的去找妮娜发泄欲望。

我相信如果想要共度余生的话主人肯定会选择我，不过在性的方面就不一定了。

但只要把她熬到变成老太婆就是我的完全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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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新年的第一发，我被主人压在身体下，明明已经被弄到去了好多次，身体里也被主人灌满，可主人还有着发泄不完的精力。

妮娜的礼物真的是用来让主人更长寿的吗？

“妮谧雅的身体光溜溜的而且很娇小，看起来就像小孩子一样呢。”

感受到主人的舌头从腰部向上舔到肩胛骨之间，脊柱里感到一阵酥麻。

“小孩子……”

可是我明明比主人要年长。

我还记得有一次走在街上的时候，我戴着兜帽没有露出褐色的皮肤，也没有人发现我其实是一个卓尔奴隶，就有人以为我是主人的女儿而大加赞赏。

主人那时候的尴尬让我记忆犹新。

从趴着的状态翻过身，我想到一个绝妙的恶作剧。

“爸爸。”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虽然想要捉弄主人，但亲口说出还是很羞耻。

不过

“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才做完的主人现在又贴在我的肚子上，还沾着我的体液的下身现在热烘烘的。

主人是因为我对他的称呼兴奋了吗。

“爸爸喜欢我这样称呼你吗？”

我听到主人的呼吸变粗，眼睛里露出凶光。

我开始担心我们未来的孩子了。

“还是算了，妮谧雅也累了吧。”

主人克制着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

理论上按照平时的表现这时候应该结束了，主人会把我抱到浴室去，至于会不会在浴室里继续做那就是另一回事。

毕竟在浴缸里能够做出的姿势很有限，而且主人也会考虑我的体力，在浴室里经常只是主人让我舒服而已。

“今天是特例哦，爸爸。”

我学着以前偷看来的动作咬住主人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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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爸爸不要再吸了♡”

主人忘我般埋在我的胸口，嘴里衔着我堪称贫瘠地胸部，右手摸着我因为暗影力量日益漆黑的头发。

“牙齿……不要……”

明明什么都吸不出来，可他就像吸食母乳的婴儿一样，甚至感受着我的反应在我最难以忍受的时候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来欺负我。如果有乳汁还好，明明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身体的内侧却像有虫子在爬一样，怎么做那只虫子都不肯离开。每一处神经都被刺激着，脊柱再把快感再传回大脑，但身体却没有做好准备，快感持续积累着。

侧身躺在床上，主人的下身在我两腿之间前后摩擦着，结实的腹肌偶尔会贴到肚子上，我环住主人的手不自主地用力抓进主人的后背。

“主人♡求求您♡”

“主人“两个字就像某种命令一样，主人立刻停下了动作把我平放在床上，坐起身看着我。

“你一边叫我“爸爸”一边让我停下来，我还以为你是在演戏……我错了。”

即使光线昏暗，我也能看出主人脸上的愧疚。

“以后有孩子的话……也可以……但现在不行。”

把被子搂在胸前挡住，我泪眼摩挲着盯着内疚到低下头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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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剪刀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我闭着眼睛等待着主人帮我剪完头发。

“这个长度可以吗？”

睁开眼睛看着镜子，刚刚能碰到后背的长度……差不多吧。

然后再用头绳扎成马尾，这样就比之前方便多了。

之前在床上的时候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压到头发，实在是非常扫兴。

主人的发型一直是我在打理，但他也只是普通的剪短而已，金色的短发让他看起来很亲和开朗，可实际上比谁都要抗拒他人。

“主人要不要把头发留长看看。”

“我的话算了吧，和我很不搭。”

金色长发的战士挥舞着巨剑，身上沾满鲜血，盔甲在战斗中已经破烂，身体上有几道锋刃留下的疤痕。

我这么幻想着，直到发现主人把我剪掉的头发放进玻璃瓶还用木塞封口之后放进了次元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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