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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龙虎豹绯炎长篇,2

小说: 2025-08-27 14:57 5hhhhh 8960 ℃

当赵老实口干舌燥的吐出小豹的牛子时,小豹还依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一边的大龙却早已是等不及了,见他爹把小豹料理好了,便说道:“爹,你和小弟玩好了,也跟俺玩一会儿吧。”说完,就跪在炕上,撅起了光屁股蛋子。

赵老实也早已是欲火难耐,衣服也不脱,直接就解裤带。赵老实刚把裤带解开,那早已雄赳赳的大牛子便自个儿从裤子里蹦了出来。赵老实任由裤子退到脚踝处,伸出双手瓣开大龙的两瓣子屁股,让大龙的小屁眼真切的暴露在眼前后,便“嘿”的一声,插了进去。由于大龙的屁眼已被赵老实整了好多次,因此现在已经松了许多,赵老实不抹啥也很轻松的进去了,而大龙也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了......

小豹坐在炕上疑惑的看着,爹和大哥这是在干什么,是在玩儿吗?咋和刚才不一样啊。于是小豹用他那奶声奶气的声音问道:“爹,你和大哥在干啥啊?”

赵老实正在兴头上,冷不防被小豹这么一问,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尴尬万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爹在操你大哥的屁眼吧。可总得给个回答,否则这娃子非刨根到底不可。

赵老实不得不又再次胡诌道:“哦......恩......这个......爹在和你大龙哥玩呢。”

“这是啥玩儿啊?爹,咋和你刚才和俺玩的不一样啊?”果然,天真的小豹打算问到底了。

“这个,这个,恩......是不一样,这个......叫‘牛牛钻洞’.....”这谎话连赵老实自己都脸红了。

“噢......”小豹虽然求知欲很强,但毕竟还是个8岁的小娃子,赵老实的谎话还是蒙住了他。“那,俺也要玩。”看到爹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而大哥更是“舒服”连哈喇子似乎也要流出来了,嘴里甚至发出“啊......啊......”的声音,小豹认为这玩儿一定比“牛牛洗澡”还好玩。

赵老实看了看小豹,这娃子可比他哥瘦小多了,身上几乎没几两肉。不过,这娃子却长得象他娘(要知道,赵老实的婆娘活着的时候可是村里的村花),这小脸蛋让人看了就想亲上两口,长的忒好看了。但赵老实还不想整小豹。这娃子实在是太小了,整他,良心上实在是过不去。

于是,赵老实一边继续整着大龙,一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豹那没多少肉的小屁股蛋子,用一根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小豹的小屁眼,笑着说:“豹啊,不是爹不和你玩,是你还太小,还不能玩这玩儿,等以后你长大后,爹再和你玩好吗?对了,这玩儿和刚才的‘牛牛洗澡’都是只能跟家里人玩,不可以和外人玩的,知道了吗?”

“噢,俺知道了。爹,那什么时候你才和俺玩啊?”

“恩......这个......等你的小牛子和你大哥一样大时,爹就和你玩。”赵老实随口敷衍着,大龙的牛子虽然才刚开始发育,比起成人的要小多了,但比起小豹的“花生米”,那可大得多了,所以赵老实想以次堵小豹。

“哦,是和大哥一样大啊,那还好,不是和二哥的一样大。”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小豹那充满稚气的话让赵老实惊了半天。“豹啊,你......你刚才的意思是......是你二哥的......咳......你二哥的牛子比你大哥的......大?”

“是啊,二哥的牛子比大哥的大多了。”

“啊?嘿......”惊讶无比的赵老实一个不小心,没控制好节奏,匆忙中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灼热的浆子射入了大龙的体内......

当赵老实有些懊恼的把牛子从大龙的屁眼里拔出来时,发现小豹正好奇的盯着大龙的屁眼处看,不由得臊红了脸。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样,赵老实故意装出比较严厉的口气,虎着脸问:“看啥呢?小子。”

“不是啊,爹,你咋尿尿啦?还尿在大哥的屁股里了,咦?爹,你的尿尿咋是粘粘的?你瞧,还连在大哥的屁眼上呢。”小豹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着大龙的屁眼。

赵老实低头一看,脸顿时骚得更红了。可不,在自己的牛子头上,还垂挂着一条浆丝,似断非断的样子,浆丝的另一头则正好挂在大龙的屁眼子上。赵老实的牛子和大龙的屁眼就这样被一条浆丝连在一起来。

大龙也臊红了脸,他不敢回头看,便回手抹了几下,把那根浆丝抹断。而赵老实则至至吾吾的向小豹解释着:“恩......豹啊......这......这可不是尿。”

“不是尿?那是啥啊?爹?”

“......”赵老实这时真是进退两难,想不解释吧,做爹的还尿炕,而且还尿在儿子屁股里,这多没面子啊;解释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大龙已擦干了屁眼,转过了身子。他见爹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打起原场:“小弟,这真的不是尿啊,这是爹的牛子吐的口水。”

“真的?那俺的牛子咋吐不出口水啊?”

“傻小子,你还小呢,等你长大了,小牛子变成了大牛子,才吐得出口水,你看,连你大哥的牛子都还吐不出口水呢。”赵老实有了台阶下,就立马接过茬来。

“哦,难怪二哥的牛子也能象爹一样,吐出口水来。”小豹很天真的说道。

“????”赵老实又惊了,刚才由于慌张,把那茬给忘了,现在小豹一说,赵老实立马就又想起来了。只不过,这次赵老实比刚才惊讶的更为厉害了。这也难怪了,10岁娃子的牛子比12岁的大,这本身已经很让人难以相信了,现在,10岁的小屁孩居然能射出浆子来,又如何来让赵老实相信呢?此时,赵老实的脸上大大的写着三个字——不可能!

“真的,爹。有几次早上起炕时,俺看到二哥的牛子那儿湿湿的、粘粘的,俺当时还以为二哥尿炕了呢。俺又怕挨二哥的揍,所以就没告诉你。”小豹也看出他爹不相信他的话,便急忙辩白着,全然没理会他大哥不断递来的眼色。

“爹,你别听小弟乱说......”不知为何,大龙想否定小豹的话,可他刚说了几句,却被赵老实挥了挥手,给打断了。

赵老实现在觉得脑袋里乱极了,急需冷静一下,所以他实在没心情去听大龙的话,他现在要做的是马上到屋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于是,赵老实连忙提起裤子,扎好裤带,走出了屋子。

刚走出屋子,一阵寒风迎面吹来,使得赵老实打了一个哆嗦。可惜,寒风虽冷,却依然无法平复赵老实涌动的内心,因为,此时赵老实的脑海中正不断的回味着小豹的话。

“二虎的牛子比大龙的还大,这真是让人无法相信。如果说二虎已经14、5岁了,那还有后来居上的可能,可现在他还只有10岁,过了年也才11,压根还没到长牛子的年纪,而且居然还有浆子了......真他吗妈邪门,”赵老实蹲在院子里,一边抽着旱烟,一边胡思乱想着,“可小豹这娃子也没理由骗俺,难不成......唉,也怪自己,前些时候光恋着大龙了,没注意另两个小子......恩,不如晚上证实一下......”想到着,赵老实的下面又有了反应了,于是,他站起身,再次进了屋......

7

冬天的白天总是过的很快,可赵老实却觉的今天的时间过的特别慢。当二虎放完羊回家后,赵老实就开始变的心不在焉了,一双眼睛老盯着二虎看。如此火辣的目光,二虎自然是感受到了,只是没放在心上(也是,老子看儿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终于,睡觉的时候到了,赵老实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喉咙也变的有些火辣辣的,赵老实很奇怪,自己会这样魂不守舍?不就是看一下儿子的牛子,至于这样吗?儿子长这么大,又不是没被自己看过,打他出娘胎就开始看了......

正当赵老实胡思乱想时,二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赵老实连忙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双眼再度直勾勾的盯着二虎。

“这......这......这娃子脱衣服咋这么慢?脱了半天才解开几个衣扣,动作太慢了......噢,总算把衣服给脱了,咂咂咂,想不到二虎这娃儿比他哥小两岁,可身子一点都不比他哥差,黑黑亮亮的皮肤、厚实的小胸膛,想不到这娃儿放了大半年羊,身子倒壮实了......哦,对了,俺是要看一下这娃子的小牛子,咋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快,快脱裤子啊。恩,开始解裤带了,快点,再快点,好,终于把裤子脱下来了。啊呀!别弯腰啊,这一弯腰可就啥也看不到了......对,对,身子直起来,这就对了。啊!想不到这娃儿的牛子居然这么大,才10岁,过了年也才11,竟然已经和14、5岁的半大小子有得一拼了,小豹说的果然没错, 真是不可思仪......该死,这油灯的灯光也太昏暗了,看都看不太清,恩,再近点看,再近点......”

二虎刚弯腰把裤子从脚踝处退出来,一直起身子就看到他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跟前了,双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牛子看。突然,赵老实把双手放在二虎的小屁股上,还没等二虎反应过来就猛的往前一按,,二虎的小牛子,连同两颗肉蛋子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赵老实含到了嘴里......

赵老实此时心里说不出来个所以来,原本只想看看而已,并不想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毕竟,大龙和小豹已经被自己“带坏”了,心里的罪恶感着实不小,所以实在不想把二虎也拖下水,可到最后还是把持不住,做出了这种事......算了,反正做也做了,三个娃子都“下水”了,以后倒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想到这儿,赵老实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嘴开始吞吐起来了。

二虎的牛子在赵老实的吮吸下开始漫漫变粗变硬了。原本二虎的牛子就大,而赵老实的嘴也只是正常人的大小,因此,在二虎的牛子“雄起”后,赵老实的嘴便有些撑不住了,不得已,只好将二虎的两颗肥嘟嘟的肉蛋子吐了出来。赵老实在吮吸二虎牛子的同时,双手也不停的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二虎的屁股蛋子要比小豹有肉多了,但和大龙的也有所不同。大龙的屁股蛋子虽然由于常干农活而滚圆滚圆的,象两座小山丘似的饱满,但也正由于常干农活,皮肤糙糙的,摸上去不怎么舒服,而二虎的屁股蛋子虽没有大龙那么结实,但摸上去滑滑的,按上去肉肉的,手感好极了。

赵老实一边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一边继续不停的吮吸着二虎的牛子。突然,着二虎的牛子毫无征兆的在赵老实嘴里一阵乱颤,射出他童男的精华。赵老实虽然吸了大龙无数次,今儿个白天又吸了小豹,但这两个娃子都还没有浆子,因此,赵老实对于二虎的突然射精毫无思想准备,以至于被呛得连连咳嗽。

二虎木然的看着他爹对他所做的一切,在整个过程中一动也不动,似乎对种事已是见怪不怪了。直到他爹涨红着脸,不停的咳嗽着吐出他那由于已经射精而疲软下来的小牛子后,才怯怯的问:“爹,你没事吧?”

赵老实此时涨红了脸,半弯着腰,用手捂着嘴连连咳嗽,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赵老实觉得自己的喉咙口好象拈了什么东西似的,味道腥腥的,想吐又怎么也吐不出来,想咽下去,又觉得埋汰,以至于弄了个进退两难。终于,赵老实在实在无法吐出那粘在喉咙里的东西,而不得不咽下去后,咳嗽才慢慢停了下来。赵老实涨红着脸,捂着嘴回答道:“咳......爹没事......咳......”嘴上说没事,可那样子却着实狼狈。

“喔,没事就好。爹,你咋和大大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啊?你们大人的喜好还真怪。”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老实一听二虎的话,顿时呆立当场。“虎......虎啊,你......你刚才说什么?”

“俺是说,你和大大咋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咋了?爹?”

“哪......哪个大大?”

“就是,就是俺村里的支书大大啊。”

这话对赵老实而言,等同如晴天霹雳。赵老实一把抓住二虎的肩膀,用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喝问:“你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啊!爹,你抓得俺好痛!”

“那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爹,俺说,啊!你先放手啊,好痛......”

赵老实见二虎得确被自己抓痛了,便放开了双手。但是,二虎接下去的述说却使赵老实犹如掉进了万丈深渊......

8

这事得从大半年前说起,当时赵老实刚死了婆娘,家徒四壁,村里为了照顾赵老实一家,就然二虎替村里放羊,一天下来也可以赚半个工分,从而大大减轻了赵老实一家的经济负担。然而,在二虎才放了一个星期的羊,不幸就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那天,二虎象往常一样,啃完红薯干后赶往村生产大队所在的屋子报道。当二虎进屋时,看到队长正和支书聊天聊的热乎呢,似乎压根就没看到二虎。二虎想打报告,可性格内向、懦弱的他见队长和支书聊的正欢,便不好意思,也不敢打断队长和支书的聊天,只得乖乖的一个人站在旁边,等这两位“大人物”过完嘴瘾。

终于,队长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二虎,就笑着说:“呦,二虎,来啦,等多久了?”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本,让二虎在小本本上画个勾,以表示二虎今天来放羊了。当二虎在画勾时,坐在队长旁边的支书开口说话了:“小李啊,这娃子就老实的二小子吗?”

“是啊,支书,这娃子命苦啊,才10岁就没了娘,老实要拉扯他们兄弟三个,也够呛的,所以俺就让这娃子来大队里帮忙放羊。”队长如实回答道。

“噢,老实家的事俺也知道,对了,那这娃儿放一天羊有多少工分啊?”

“说实在,不多,也就半个工分。”

“半个?不行,不行,这也太少了,起码要给一个工分。”

“支书啊,那你可让俺为难了,要知道,干啥活给多少工分,这可都是有文件规定的,俺要是多给了,别人怎么看?俺这队长的工作可就不好开展了。”

“这倒也是,恩,有了,从今儿个起,这娃儿中午就到俺家吃饭,给你们大队省掉一顿饭,把这顿饭折成半个工分给孩子加上,你看,这样总行了吧?”

“这样啊?可以,当然可以,哎,二虎,你还傻楞着干什么啊?还不快谢过支书。”

二虎站在旁边听的真切,虽然他性格内向、懦弱,可他并不笨,他知道从今儿个起,他可以拿一个工分,家里的日子可好过许多了,而这一切都是托支书的福,所以他打心底里感激支书。“谢谢......谢谢支书......”

支书却大手一挥,打断了二虎的道谢,“别介,这没啥好谢的,还有,以后别老‘支书’、‘支书’的,听着怪生分的。恩,以后就叫俺大大吧。今天中午大大给你做好吃的”

“是支......噢,大大。”二虎觉得自己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就这样,从这天起,二虎的中饭由支书包了。而支书也的确很照顾二虎,每天的中饭不可谓不丰盛,譬如什么红烧肉、炒猪腰子、白切羊肾、炸麻球(其实也就是油炸猪、牛、羊等家畜的卵蛋)等等,尽是荤菜,要知道,自从赵老实的婆娘病后,赵老实一家就没沾过半点荤腥,因此,对于二虎来说,支书的中饭实在是太过丰盛了。第一次到支书家吃饭时,二虎看着这满桌的饭菜,楞是吓得不敢下筷子,倒是支书,笑眯眯的让二虎放开肚子吃个饱,还说什么小孩子吃不饱的话就长不大。这令二虎对这位支书“大大”更是感激不已。

唯一令二虎有些尴尬的是,支书“大大”总喜欢和他唠嗑。当然,如果只是纯粹的唠嗑那也没什么,问题是,这唠嗑的内容实在是......这么说吧,支书“大大”总喜欢对二虎说些个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荤段子。有些荤段子,二虎听了倒没啥感觉,可有些,二虎听了就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两腿间那尿尿的小东西更会莫名其妙的“不老实”起来。而支书“大大”有时也会突然伸过手来抓住二虎的下身,嘻嘻笑着说:“牛牛咋挺得像根竹笋啊?”这时,二虎一下子羞了。

如果仅此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自从听了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后,虽然对这些荤段子是一知半解,但二虎每天晚上都会做许多奇怪的梦,梦的内容大都是和支书“大大”说的荤段子有关,而做这些梦的时候,二虎觉得下腹涨涨的,尿尿的小牛子老是翘得高高的。

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二虎和往常一样做着这种令他舒服的梦,突然他感到一种莫明的电流汇集到自己的下身,不,准确的说是汇集到了因做怪梦而翘的高高的小牛子上,并且似乎马上要从小牛子里冲出来了。二虎急忙用手抓住自己的小牛子,试图阻止,可当他的手刚触到自己的小牛子,那股力量就从小牛子里冲了出来。在冲出的一刹那,二虎感受到了那一瞬间的舒服、爽快,那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

但二虎并没有沉浸在这种快感中,而是陷入了深深的畏惧感中。当他的小手摸到小牛牛时,感到小牛牛上湿溽溽的、黏糊糊的,脑中便立马闪过一个念头:“坏了,尿炕了。”

这个念头让二虎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10岁大的男娃子居然还尿炕,这要让爹知道了,非把自己的屁股蛋子打成四瓣不可,要让外人,尤其是一起玩的小伙伴们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8岁的小豹都早不尿炕了,自己这个做哥哥的反而还......呀,光想就臊死人了,不行,绝不能让人知道。于是,二虎决定用自己的体温来烘干刚才“尿”湿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二虎故意起的比较晚,等他爹、大哥和弟弟都起来后,才慢吞吞的起炕。起炕时,偷偷检查了一下自己睡得地方。还好,没啥痕迹,恩,看来是烘干了。

之后的几天里,二虎隔三岔五的要“尿”一次炕,这使二虎很是害怕,以为自己得病了,虽然“尿炕”的一瞬间很舒服,而且第二天起炕时,也能把“尿”湿的地方烘干,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谁敢保证以后不会被人发现(其实,早被小豹发现了)?同时,二虎也发现自己的小牛子变大了许多,不但比弟弟小豹的大,连哥哥大龙的也比他小,就差没赶上爹了。二虎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只是潜意识以为这不是啥好事,又不敢问别人(当然,也羞于问),只得把问题闷在肚子里,以至于在放羊时,老是魂不守舍。

于是,大麻烦来了!

9

那是一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只是太阳毒了点,二虎虽然只穿了件坦胸的小布褂衫,头上扎了条羊角巾,可到中午时,还是被晒得满头大汗。二虎也感到肚子已经在大闹空城计了,是该到支书家吃中饭去了,便一甩羊鞭,赶着羊群下了小土坡。在去支书家的路上,二虎百无聊赖的数起了羊,这是他的习惯了,一来是怕丢了羊,二来用以打发时间。不过,二虎放羊到现在,从没出过岔子,所以,他在数羊时,打发时间的成分居多。

1、2、3......38,39。恩?39?明明应该是40只羊,怎么刚才只数到39?二虎一便数下来,猛然发现羊少了一只。顿时,二虎又出了一身汗,只是刚才出的是热汗,而现在出的则是冷汗!“不...不会的,一定是数错了。”二虎心存侥幸的想。然而,当他连数三遍后,这一丝侥幸也破灭了,羊的的确确少了一只。

“怎么会......怎么会少了一只?”二虎急得快哭出来了,他知道,羊虽然只少了一只,但后果是极其严重的,这放羊的差事肯定是黄了,弄不好还会要他赔呢,就算村里看在他家里穷的叮当响的份上,不让他家赔了,但放羊的差事黄掉,也无疑是雪上加霜的事。更何况,爹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正当二虎急的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村支书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俺说二虎啊,都啥时候了,咋还不来大大家吃饭啊?咦?咋哭了?出啥事了?跟大大说说。”

“大大,俺......俺丢羊了。”二虎此时也没辄了,只得哭着把实情说了出来。

“啥?丢羊了?这事可不小啊......好了,别哭了,这羊丢了也是没辄的事,可也不能把自个儿给饿着了,走,先到大大家吃饭去。”

......

支书家的中饭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可二虎此时却一点也吃不下,坐在饭桌旁抽泣着,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而支书则坐在二虎身边,无言的看着二虎。

“其实......”终于,支书开口打破了沉默,“这事可大可小,只要俺跟村里打声招呼,这事可以当没发生过。”

“真的吗?大大?”二虎闻言,顿时如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重新看到了希望,“好大大,那求求你,帮帮俺吧。”

“可是,.......”支书却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娃啊,要知道,大大身为支书,做什么事都不能徇私啊,更何况,你跟大大非亲非故的,所以,这口,大大可不好开啊。”

“好大大,求求你了,一定要帮俺啊,要是连您都不帮俺,那俺就......”二虎一听支书不肯帮他,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可他不甘心,便立马跪倒在支书面前,希望能以此来打动支书。

“哎,这是干啥啊?快起来,快起来。”

“大大,你要是不答应帮俺,俺就不起来。”

“......好吧,那大大就帮你这一次。不过,你得答应大大几个条件,你要答应了,大大不光这次帮你,以后你要再出啥事,大大一样帮你挡着,你要不答应,那大大连这次都不会帮你。”

“大大,你快说,是啥条件?无论啥条件俺都答应。”

“其实也就一个条件,就是你以后得听大大的,大大要你干啥就干啥,这能答应吗?”

“能,俺答应。”二虎觉的这条件并不过分,便好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了。

“那好,大大先试试你,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说到做到。”支书此时已是满脸笑开花了,“来,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

二虎立刻把小布褂衫脱了(反正也觉得很热,脱了凉快点),然后光着上身,等支书发话。

“干嘛停下,不是说了吗,把衣服脱了,裤子,怎么不脱了?”

“啊?”二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没想到支书居然还要他脱裤子,顿时臊的当场傻楞住了。

“怎么?不愿意?”支书的脸顿时晴转阴,“刚才还答应的很利索,怎么转眼就......”

在支书阴冷的话语中,二虎回过了神。虽然有些不情愿和害臊,但还是脱起了裤子,不就是光屁股吗,又不是没光过,再说,现在对支书,可得百依百顺。

很快,二虎就脱得一丝不挂,看到支书正直沟沟的盯着他胯间看,连忙臊的抵下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牛子。最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的身体居然会被注视得渐渐有了异样的反应,小牛子慢慢硬了起来。

支书示意二虎爬上炕,二虎只得赤条条地躺在炕上,但双手依然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小牛子。支书走到二虎跟前,拿开了二虎挡着小牛子的手后,一边用手摸着二虎半硬着的小牛子,一边自言自语道:“咂,咂,咂......想不到这么个小屁孩的牛子居然这么大,也不枉老子每天给他吃好的......”说着,就一口把二虎那黑不溜秋的小牛子含了进去。

“啊......”二虎顿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自己的小牛子上扩散到全身,自己的小牛子在支书的嘴里胀的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突然,二虎感到晚上“尿炕”时的那种感觉又来了,不由的又怕又臊,便叫道:“大大,快......快停下,俺......俺要尿尿了......”可支书双手搂着二虎的光腚蛋子,继续使劲的裹着二虎的小牛子,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二虎只得拼命忍着。可终究忍不了多时,一股热流从他那高高撅起的牛子里喷了出来。

支书吐出了二虎的牛子,二虎看到有乳白色的东西正从自己的小牛子里面流出来,二虎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随后支书一把二虎的大腿扒开、抬高,并让二虎自己抱住膝盖,从而使二虎的小屁眼完全暴露在面前。二虎对于这个姿势感到很吃力,但也只得照做。

支书摸了摸二虎的小屁眼后,猛的把一个手指头扣进二虎的小屁眼里,疼的二虎差点散了架。“别动,保持住这姿势,不然......”支书威胁道。二虎只得忍痛保持住那屈辱的姿势,并哀求道:“好大大,别再扣了,放了俺吧,俺快痛死了。”支书不但没往外拿手指头反而将整个的手指都插进了二虎的小屁眼里,并来回抽动着,接着,又插进第二根、第三根......

正当二虎痛得快忍不住时,支书突然把手指都从二虎的小屁眼里拔了出来。二虎顿时松了口气,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抬头看见支书“大大”正在脱裤子,不由的有些奇怪,这是要干啥啊?

当支书光着下身,挺着雄赳赳的牛子站在炕前时,二虎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以前支书对他讲的那些荤段子,难道大大他要,“啊......痛......”没等二虎想完,支书的牛子便硬闯进了他的小屁眼里,犹如一把杀猪刀在狠狠的剐着......

不知过了多久,支书才心满意足的从快要背过气去的二虎身上爬了下来。二虎觉的自己的小屁眼火辣辣的疼,便伸手摸了摸,结果除了摸了一手粘粘的液体外,还发现自己的小屁眼被支书整得几乎大了一圈,就好象张着的嘴巴,而且由于疼痛,竟然一时闭不上了,心里不由的想:“这下坏了,待会儿走路时,还不往外掉大便啊。”

支书此时心满意足的对二虎说:“不错,,你小子还真听话,你的事,大大就替你当了,不过从今儿个起,你得每天这样孝敬大大。还有,这事儿你不许对任何人讲,懂了吗?要是你哪天做不到了,哼、哼,那可别怪大大......”

“噢,俺懂了。”二虎虽然性格内向、懦弱,可他并不笨,他知道支书最后没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没得选择,只有答应的份。

就这样,从这天之后,二虎每天中午到支书家吃饭时,都要好好“孝敬”一番支书。

10

当二虎怯怯的讲完他的“血泪史”时,赵老实早已是整张脸都变绿了。赵老实怎么也没想到,为了缓解家里的经济困难,让二虎去放羊,却让支书那个衣冠禽兽占了如此大的便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此时,赵老实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支书狠揍一顿,虽然自己也对大龙干了如此龌龊的事,可赵老实潜意识里认为老子玩儿子是因为儿子是自己的,你支书凭什么玩俺的儿子?这和偷人家老婆,给人家戴绿帽子的性质是一样的。赵老实也终于明白二虎的牛子为啥会长这么大了,奶奶的,整天吃那种“养人”的东西能不大吗?难怪二虎有段日子走路时老一瘸一拐的,当时还以为是扭到脚了,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完全是被整的。奶奶的,你支书也太欺负人了,俺不找你好好算算这笔帐,俺就不是个男人。于是,赵老实黑着脸对三个儿子说:“你们先睡,爹有点事出去一下。”说完,便摔门而去,他已经等不到第二天了。

赵老实的家在村子的北边,而支书家则在南边,因此赵老实要穿过整个村子才能到达支书家。好在村子并不大,没一会儿,赵老实就到支书家了。支书家此时灯火通明,看来还没睡下。于是,赵老实跑进院子狠命的砸起门来。(大西北农村民风淳朴,一般院子的门都不上锁,外人可以随意出入)

“谁啊?”支书很不耐烦的声音从房子里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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