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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某临时收容所采购假阳具的额外资金申请的由来

小说:女杂鱼收容所 2025-08-27 14:57 5hhhhh 7530 ℃

第十一收容所很大,真的很大。

抛去十四十五这样驻外的零散合作机构拼凑而成的怪胎,第十一收容所的人员能占到收容所工作人员总数的七到八成。原因也很简单,第十一收容所不像其他的收容所,服务于某个明确的战场(准战场)或者针对性地收容一类女杂鱼,而是作为一种普遍的收容所设施存在的。像是一所,现在就是收容所的总所,目前只承担行政、技术、医疗和情报方面的工作。二所则是负责教育的,既包括教育新招来的收容所工作人员,也包括唯一一所为被收容的女杂鱼准备的高等综合学校。三所四所六所十二所是根据女杂鱼特性设置的有针对性的城市收容所,三所针对专业的女杀手,四所针对地痞流氓,六所针对海滨城市的新型女性组织犯罪,十二所针对的则是有政府背景的女杂鱼。而五七八九十十三所这些,则是针对各类战地设置的战场——或者说废墟收容所。而第十一收容所呢?第十一收容所是一个城市收容所,工作人员很多,关的杂鱼很多,设施很多,平均下来很穷,完了。

你真的很难给一个在几乎每一个可以出现女杂鱼的城市里设置据点、在任何一个城市收容所行动的时候都可能去支援的收容所下一个明确的定义。也许,你可以可以认为第十一收容所是一个支援性收容所,考虑到十一收容所设置了远超其他收容所的女杂鱼收容设施、改造设施以及各级为被收容的学龄女杂鱼提供继续教育的学院设施。

但对于某些,抱着挽救妇女、匡正风气而加入收容所的人而言,要是被分配到了第十一收容所的某个下属学校类机构里面,可能就只能每天晚上喝点小酒,磕点花生米,再点根蜡烛,然后举着麻醉匕首晃来晃去来回看了。

在金雪娜的眼里,周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们所在的第十一收容所第23临时收容所,确实是一个“收容”所。简单来说,刨去了所有的埋伏各色组织、窃取情报以及殴打、抢掠女人的附加工作,回归“收容”女杂鱼这一本真。

说人话这就是一学校,里面关了二百多个jk女杂鱼,十来个收容所的工作人员看着她们再加上几个考不上正经老师(甚至还有前杂鱼,真是内部消化了)外聘来给她们讲课的准教师,就是这个临时收容所的全部。

说实话,十八个人看二百四十四个人,用监狱标准来看也是很危险的。好在这里的少女们格外老实,在这个临时收容所依旧保持二队三部四处的组织架构空耗人力的前提下,依旧没有选择勇敢的撞开大门,奔向自由。刨去监护处和安保处这些翻身做主人的,还是有些部门在这个临时收容所里可能还有用,比如卫生队、政治处甚至组织处。有些则是完全的多余,比如情报部在这里能干什么呢?祝亦飞这个贱人天天有事没事就把小姑娘拉到她办公室进行“情报核准”,但不是金雪娜可不认为这些关了几个月甚至大半年的老实疙瘩还有什么值得“核准”的情报,以及什么情报需要用全裸着趴在人家身上再用乳房在人家的脸上抹来抹去来核准。

至于这里那个,同样只有周朴一个人的行动队,那就真的太太太有用了。

计划中,第十一收容所遍布各大城市的下属机构,应该及时响应上级或临近单位的召唤或求援,在有友军遇到困难的时候迅速支援。这其实是个挺关键的工作:设施健全、距离接近、熟悉建筑交通、还有当地居民支持的十一所行动队员会极大的帮助其他收容所的各种行动——但前提是这地方会有行动。

即使是这个混账世道,出现女杂鱼也是需要一些道理的。会出现女杂鱼的地方,多少有其争夺和保护的价值,而第23临时收容所在的这个山脚就一点都没有。这地方没打仗,不会有数不清的女兵女雇佣兵前赴后继的把身体留在这。这地方也没值钱东西,比如值得派女战斗员打砸抢烧的什么科研成果重要设备珍贵文物稀有矿物,或者会有女流氓痞子去抢的各种场子,都没有。这里也没高官显贵住这,会被人抓人质…哦对了,之前有一个,在这个山麓别墅里养女战斗员想搞政变直接被三所拍死了。劈里啪啦的打了一天,各种女仆女战斗员甚至行动队员都抬走好多。吓得除了再远点那个只剩下老头老太太的行政村,连旁边的别墅区的显贵们都低价把别墅转手给收容所然后跑路了。当然,谁知道这里面又有多少人是入伙了结果被收容所抓了把柄呢?反正这间山麓别墅和旁边的别墅区就这么成了十一所的临时收容所,一群杂鱼jk就这样提前享受不知道多少女杂鱼前辈们用命都享受不来的大别墅了。

把扯远了的话题扯回来,这地方确实是个风水宝地,养老圣地,但对于一只主动加入收容所志愿填的都是行动队而且积攒成绩和经验升至中职小队长的叫周朴的男人而言,这里就是无人荒漠,就是核战废土,就是职场坟墓。

可周朴毕竟还不是死人,他还能动弹。虽然他所有的调岗申请就像试图释放这个收容所里其他jk回去正常上学的申请一样石沉大海了,但他依旧没有放弃任何一个,试图行使自己作为一个行动队小队长的职务工作的机会,就像现在金雪娜手上拿着的这个采购审批单。

……

“你别看了,小伍那边都给我过了,你就签个字呗,又不用几个钱,也不花你的钱,就算用不上,也可以给那些高中生们当生活用品啊?”

强忍着嚼碎自己一颗后槽牙或者挤爆自己一根脑血管的冲动,金雪娜把手上那张在采购内容表里写满了各色不堪入目的女性情趣玩具的装备申请表放在桌子边上,压低着声音讯问起了周朴。

“你有病吗?”

周朴还是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反问说:“哪方面呢?”

“精神方面的。”

“哇塞,我们在收容所混饭吃的,那个不沾点神经病?”

“但是最神经病的收容所工作人员,也不会用公款采购十箱子假阳具跳蛋肛塞口球之类的狗屁东西,不是吗?”

“我们这可不是买来自己玩的。” 看着金雪娜手指夹起来的那张申请单,周朴的表情稍微严肃了些,但二郎腿还是没放下去。

“哎呦那我怎么知道。”金雪娜差点没笑出来。

“我们采购这些假阳具是有战略上的需求的。”周朴的双手搭在两膝上,身体前倾,表情更严肃了。

金雪娜也学周朴的样子,身体前倾把嘴靠到周朴的耳边,然后故作神秘的轻声耳语道:“您的战略需求,是指把我们的装备采购清单空投到有敌对女杂鱼组织的地域,然后试图笑死她们中的大部分女人然后削弱这些组织的战斗力吗?”

“当然不是了!”周朴一拍大腿就蹦起来了,高声纠正说:“我这边的计划是,先改造这些阳具,在里面加上定位装置和麻痹药剂之后再把它们投放出去。这样就可以追踪这些阳具,之后当它们被女杂鱼捡走用了之后,我们就能追上门回收这些阳具和被麻醉之后躺了一窝的女杂鱼了。”

金雪娜愣了一下,然后一下躺在椅背上,双手垂在扶手上叹了口气,问周朴说:“我就不说你得跑多远才能找到女杂鱼了。我问你个别的事,你出门戴口球吗?”

“啥?口球?”

金雪娜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理解正确:“是啊,口球,毕竟你出门不得乱捡东西吃吗?”

“谁会出门乱捡东西吃啊?”

“你这天字第一号的臭傻逼都不会出门捡东西吃,那怎么可能有女人会把路边捡来的假阳具塞进自己的b里啊?”

金雪娜一边吼着,一边把那张申请单两下揉成一团然后砸在了周朴那张吹须瞪眼的脸上。这下好像真有了点用,周朴那张扭曲的脸似乎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然后提出了一个提议。

“你…要不试试?”

“试什么?”

周朴举起一根手指,说:“我把一根假阳具放进楼道里,一天之内有人拿走你就闭嘴,一天之内没人拿走你就把它插进我皮燕子里。”

金雪娜愣住了十几秒,然后长叹一口气,像是放弃了挣扎:“你要想被插屁眼,可以直说,我也很想把你屁眼子撕了,不用这么多弯弯绕。”

“怎么,不敢?”

“你有脑子吗?首先,我们这关的女杂鱼是什么罐头雏鸡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扔个鸡巴她们认识吗?再说了,这个临时收容学校的情况和女杂鱼所处的场所有可比性吗?”

“以后投放到城市女战斗员组织的基地建筑里不就差不多了吗?”

金雪娜看了看周朴,想说什么来继续反驳他,但最后还是放弃了:“…算了你试试吧,我懒得管了。”

……

一个小时之后,清脆的铃声在宾馆般巨大的别墅里响起。伴随着铃声,身着黑色长袖水手服,甚至还带着黑色水手帽的少女们从被改造成教室的会议室里鱼贯而出。因为这个学校实际上不涉及社会普遍性的升学压力,因此放学的时间相对于正规的学校,显得格外的早,早到早春的太阳甚至还没有落下来。接下来是这些失去自由的少女们的自由时间,她们可以自由地选择是去大餐厅坐着靠背椅就着八仙桌享受标准的三菜一汤,或者去巨型宴会厅改成的自习室去完成今天的作业,又或者只是在这个建筑群里游逛。直到十一点之前,这都是她们在这个管制设施的自由——只要不试图强行离开这里、伤害他人和损坏财物,这些少女就会拥有这样的自由。

很多人认为这样的惩罚,对于曾经威胁他人性命的女杂鱼而言根本不算是惩罚。但对于白静洁而言,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是听了班主任的推荐,和同学一起去了郊区的一个地方上补习班。而当她下次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换上了不是校服的一整身制服,坐在一个教室里,听人讲解即将使用的步枪要怎么拉栓了。

这可能,也算是一种补习?

白静洁没有像那些勇敢的同学一样,过早地反抗诱拐她的组织。因此她得以苟活,没有提前消失在城市的角落或者乡村的旷野,给收容所制造过多的工作量。她也没有像那些愚蠢的姐妹一样,为诱拐她们的组织效死力,因而陨落在在战场或消失于更严密的收容设施中。当一把麻醉匕首出现在她的肋骨旁边的时候,她立刻放弃了抵抗,并交代了所有她知道的情报。然后发生的事情和她成为女战斗员时一模一样,只不过她从在营业性企业里“自力更生”的女人,变成了需要收容所“监管”的犯人。

白静洁想不明白这一切,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班主任会出卖她自己的学生,她不明白那些组织里的大姐姐们训练她各种武器知识和战斗技巧去战斗是为了什么,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收容所要在明知道自己没有做任何坏事的情况下,还把自己关死在这里,并切断任何向外联系的渠道。

她只知道,这里食堂的炸猪排很香,有时候帕翠丝阿姨高兴了还会给她们烤小饼干。这里的老师也很认真,她们甚至在给一群不用高考的jk认真讲题。这里还有一个大浴室,里面无论是环境还是收容所的大姐姐…

女孩用力摇了摇头,好让自己不去想到一些难受的回忆,并专注于此行的目的地——三楼东侧的一个小屋,似乎是小会客厅之类的地方,每天在夕阳西下连山染云清风拂面的时候,窗外的风景美极了。

她每天下课都会到这个屋子,带着自己的mp3和一瓶因为完成作业而获得的奖励饮料,听着音乐坐在小屋的沙发上,看着太阳落山,看着游鸟归家,看着世界回到黯淡,然后再去吃饭。

之前其实挺赶的,因为哪怕是五点半下课,在北方的冬天也很难及时看到日落。而现在就好多了,她已经可以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边欣赏着关押她们的神秘别墅的美妙细节。也许是昂贵的木地板的纹路,也许是水晶吊灯的做工,也许是丝绸窗帘的花纹,也许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走廊的古典木桌上的皱皱唧唧的黑色塑料袋。

等一下

就像一个穿着全身防刺服加强防弹插板还加上了护颈护膝护腕戴着防割手套、双持电棍的第四收容所行动队员出现在旗袍礼服窈窕美女如云的舞会现场一样,那个黑塑料袋就是这样的突兀。突兀到白静洁这样放任自流随遇而安的人,都忍不住要去看看它到底是什么。

白静洁的手指在刚刚触碰到塑料袋的时候瑟缩了一些,在战斗员组织里苦痛的记忆涌上了心头。比如为了吃饱穿暖去翻便利店与面包店附近的垃圾袋,或者偷抢各处的外卖——这里面最大的危险其实不是被便利店的管理者或外卖的主人抓到,一般人看到一个面带泪光的女孩楚楚可怜的抱着自己的外卖或者处理品,心肠多少会软一些,只要他们没辨别出到这些女孩身上的组织制服。这样的行为最大的危险,是在行动时私自离队被宪兵或长官发现。白静洁的背上至少有三条正在缓慢消失的疤痕,与这件事有强相关。

但这里是收容所,没有人会抽她,只会有些收容所的大姐姐…

白静洁又使劲摇了摇头,再次把那些羞耻的记忆甩出去,同时伸手直接抓住了塑料袋…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隔着塑料袋的手感,非常奇怪。好像有点弹性,但又捏不动。表面好像有点紧但也不是十分紧,用力攥的话也会滑。能确定的是它是挺长的还不细的一根棍,但也不很重,大概不是实心的,那就是橡胶管了吧?可这要是橡胶管的话,为什么它的表面有这么多像是小疙瘩一样的起伏?前面还有个沟,莫名其妙…

白静洁一边想着,一边伸手进去掐着这个奇怪东西的头把它捏出来了。看了没一眼,白静洁的脸就红透了,同时把塑料袋扯了回来,在这个橡胶造物上缠了好些圈。

白静洁是处女,但这不意味着她是白痴。加上女性战斗员组织的服役经历,她很清楚这个黑色的橡胶柱子有什么用,在懂得它作用的人手里,可以给女性带来多么巨大的乐趣。至少那些老战斗员把类似的东西塞进自己或者同伴的阴道里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不是子弹射进她们身体时的惨叫。

但这东西出现在这里,就很…莫名其妙。

白静洁左右环视了一下,还没有人来。这个走廊尽头的会客间似乎除了每周一次的大扫除外,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而这个走廊交口虽然时常有探险的同学路过,但这个点…很奇怪啊,谁下课途中专门跑过来放这个塑料袋?不是,她的同学们她是知道的,没见过谁玩的这么大,至于那些收容所的干部…

白静洁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便从下巴红到了耳朵根。这次她抬头看了看走廊另一边的监控摄像头,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的咬了一下嘴唇,就拉开了自己裙子腰间的松紧带,把塑料袋的一半塞进去,又把另一半用上衣遮住,然后把帽子摘下来捂着肚子朝着走廊的另一个方向低着头哒哒哒地小跑着离开了。

……

金雪娜又用手背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同时再次把监控的进度条拉回了白静洁摸到那个黑色塑料袋之前。看到她这个样子,周朴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你可以闭上你那张损嘴,老老实实的批钱了吧?”

金雪娜却没有回头,只是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试图找出什么,可以证明这只是一个意外或者误会:“…可不能啊,那个孩子怎么可能…她连我给她擦背都不好意思啊?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知道了!她一定是要把这东西交到失物招领哪里…”

“别嘴硬了,女杂鱼就是女杂鱼嘛,别用那些正常人的思维和逻辑套她们喽。”

“哦你知道你脑子里不是正常人的逻辑喽?我告诉你,白静洁可是个好孩子,你你少胡说八道!要是你搞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把她给搞坏了,我跟你没完!”

金雪娜说着就抄着数据版想砸周朴,可不知趣的门铃声突然响起,保护了周朴的肚子。

“请稍等!饶你一命,给我滚回去坐好,我去开门。”

吓唬完周朴,金雪娜关掉监控画面收拾了一下桌面,就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是白静洁,她还是那个样子,低着头红着脸用帽子捂着肚子,垂下的黑色发帘几乎遮住眼睛,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金雪娜并没有全部的监控权限,她实际上只是找安保处的露娜要了能排到她放假阴茎的那个桌子的推流码。因此她也没料到白静洁是奔她来的,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而白静洁看金雪娜不出声,小心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结果看到金雪娜那张慌张的脸,又把自己吓得低头盯地板了。

也不能这么着啊,给那个白痴东西免费看笑话吗?金雪娜心一横牙一咬,直接开口就问。

“这不是小白吗?有什么事吗?”

“金姐姐,我…我想送你个东西…”

女孩说着,把自己的上衣下摆掀开,然后掏出了那个塑料袋,用帽子包裹着送到了女组织处员的手里。

“之前,之前姐姐和我一起洗澡的时候,经常用我的胳膊去蹭姐姐的下面,还想用那里夹住我的手,甚至把我的手腕…我没有讨厌姐姐和嫌弃姐姐的意思啊!我只是觉得,觉得姐姐可能需要这个…这个的尺寸和我的胳膊很像,而且触感和…不是不是,我没怎么摸这个东西的!反正就是这样,姐姐再见!”

说完,女孩就把帽子收回来捂住脸,转身跑掉,消失在走廊尽头了。

差不多过了半分钟,金雪娜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个白痴东西,于是她关上了门,锁上了门锁,转头对周朴说:“那个sb行动队员。”

“到?”

“我跟你商量个事呗。”

“金姐您吩咐。”

“我批你两箱,但改装必须过上级技维部,投放必须过上级情报处,可以吗?”

“可以…但是…”

“但是你要把今天别的所有事情完全保密,保密保到你的骨灰盒里。”

“了然,了然。”

……

一周之后,第十一收容所总所会计室。

“他妈拉个丑逼的,怎么还有第十一收容所的人嫌第十一收容所收容的女杂鱼还不够多还要添的?我可去你妈的吧。”

在狠狠的朝着电脑屏幕臭骂一句之后,会计邹绒狠狠的给一张来自23临时收容所的申请点了拒绝。而站在她身后的出纳安看到她这个样子,抿了抿嘴,还是提出了自己的不满。

“我以为你吐槽的重点会是买假阳具呢,另外前辈,你的嘴越来越脏了。”

“我们都卖过原味内衣了,脸早就没了,假阳具也算事?还有别管我的嘴了,管好你的出账吧!你知道你前天算的…”

转移话题的专用说教又开始了,安叹了口气,然后把文件夹在腋下,举起双手,护住自己的耳朵,转身离开了她的怨妇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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