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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屋子

小说: 2025-08-27 14:56 5hhhhh 5000 ℃

沉重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发出艰涩地吱呀声。两个全身包着厚厚黑色斗篷的人手持着昏暗的烛火,朝着黑暗中走去。

“嘎——”一声沙哑的叫声,一只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的乌鸦从黑暗中蹿出,飞向长而狭窄的走廊。

伴随着乌鸦羽翼的声音,是炸响的雷声,闪电的光亮穿透绵绵的阴雨,照进这间漆黑的房间,照亮少女惨白的脸。

两个黑色斗篷把少女推进那个漆黑一片的房间里,然后沉重的关上了门。一瞬间,雨声和雷声安静下来,空气中只剩下少女脚镣撞击的回声。

刚刚进屋的黑斗篷几乎同时点亮了烛台,原本漆黑的屋子稍微明亮了一些。

少女本来对于这种未知的恐惧被冲淡了一些,但是看到这个房间的场景时,一种比刚才更加浓烈的恐惧超她袭来,以至于她差点站不稳跌倒在地。

房间的几乎一切都是漆黑的,墙壁是,地板也是,因此哪怕两盏烛台也只能让这个几十平米的房子勉强能看清东西。

面对着少女的,是一张黑色的讲台桌,讲台桌后面,有一面巨大的钟表。那钟表像是钟楼的钟,它的指针是黑的,做工华丽,除去连起整刻的四道暗黑的花纹组成的十字架图案,表盘上的每一寸留白都被画上密密麻麻的画,在黑暗中看,这些密密麻麻的花纹都是黑色,少女看出来,圣母的肌肤是黑色的,圣子的裹布也是黑色的,像是永远死亡一般的漆黑。

“铛——”钟表忽然敲响,声音震耳欲聋。没有机械的咔哒声,就那么突然敲响了。

少女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因为她看到,在钟表和讲台的两侧,密密麻麻摆满了刑具。

西班牙木驴,洗衣浆,涂了沥青的鞭子,分叉的鞭子,火钳,这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刑具,至于其他的造型可怕的器具,应该也是刑具,具体怎么用少女根本不敢想。用在自己的身上是什么滋味,她更不敢想了。

“铛——”钟声还在响,即使是超过了最高的十二声。它诡异地敲响了第十三声,少女不会数错,就是敲了十三下,然后才发出停止的“咔哒”声。

接着,又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走出,站在讲台的前面。

他去掉兜帽,露出一个带着邪笑的光头:“小姑娘,被吓到了?”

少女瑟瑟发抖,她认识这个人,怎么不认识呢?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姐姐都是死于这个人之手,而她们的死去,每人为这个男人换来了20金币。

但是少女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只是隐隐感到自己的命运。

“多么可爱的姑娘啊!”马修·霍普金斯(Matthew Hopkins)——那个兜帽人的真实身份,他甚至不是教会的神职,只是一个商人和骗子——感慨着,“如果你没有留恋巫术就好了。不过,这不是你的错,我需要告诉他们,果然是这样,当一个母亲堕入巫道,她的女儿们最好一个也不放过,尤其是母亲被杀死,恶魔会首先选择她的女儿。”

“不……不是,我不是女巫……妈妈和姐姐也不是……”年幼的女孩子慌乱地辩解着,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会遭此厄运。

女孩很聪明,在母亲和姐姐遭到审判时,她看到她们遍体鳞伤,只有被绑起来才能勉强立在法庭上时,她就明白那判决是有多么无理了。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刚刚在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验证了,你的下体上有一颗奇怪的痣不是?那便是魔鬼亲吻的证明,也是你淫乱的证明,即使受到针刺也不会流血,更何况有人看到你在家脱光了衣服,难道不是参加巫魔会(Witches’ sabbat)归来的证明吗?难道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女巫吗?”马修走下讲台,一步步逼近少女,“你想要如此执迷不悟下去吗?即使是上帝也不会原谅你的。”

“你……你说的是什么?”少女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颤抖地说。什么魔鬼的亲吻,什么巫魔会,她真的没有听说过。

不过怎么回事她还是明白的,一定是住在她们对面的那个蓄着白胡子总在偷窥她们一家人的老头,无意间瞥见了少女姣好的裸体,然后大义凛然地报告给了马修。在这之前他已经大义凛然了两次了,送走了少女的姐姐和母亲。

“看来,我的这些宝贝是用得上了。”马修邪魅地笑了笑,一瞬间,桌子上的烛火疯狂摇曳起来,一件件触目惊心的刑具的影子舞动着,像是真正的恶魔,“先脱掉她的衣服。”

“不,不要!”少女尖叫一声,迅速想要逃跑,但是她纤细地胳膊被一名黑衣老者牢牢架着,另一名先是站在她的面前,口中念念有词,并且抬手请起了十字圣号,这样的仪式对于还没有到上神学院年纪的少女来说还只是停留在饭前睡前的祷告中,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老者如法做了三次,猛地掀起少女的斗篷。斗篷里面便是少女雪白娇嫩的胴体,一瞬间,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脸立马羞的通红。

她感受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但是没有想到真的在几个老男人面前被剥光了。

“多么娇嫩的肉体啊,看来恶魔不仅喜欢子宫垂脱的老妇人,也喜欢小女孩啊。”马修猥琐的目光扫视这少女,不过他不着急,“这么可爱的肉体,应该被鞭子狠狠的招待——几点了?”

“凌晨一点。”黑衣老者干巴巴地回答。

“太晚了。”马修叹了口气,然后啪嗒打了个响指,接着很快,背后的钟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飞速转动起来,直到来到了9:15。钟声再次敲响,还是十三下。

马修转过身去。施刑无数的他,对于这么幼小的少女的拷问也是第一次。马修还记得这个少女的姐姐,大概十九岁的样子,只是被捅破了处女之身,烙铁烙了一下,就崩溃了,不仅失禁了,还忙不迭地认了罪,他也只好把她交给审判庭审判,不知现在命运几何。

他所拷问的女巫大多数是清教徒,她们坚贞不屈,信仰坚定,所以和那些人相比,那次拷问是一次很不过瘾的事情。

以至于当他再次来到黑房子,发现这个瑟瑟发抖的少女时,他甚至有些扫兴,看年龄,大概只有十二三的样子,纤细瘦弱,发育不良。

不过这不是马修担心的,他没有那么仁慈,他只关心少女能不能挺得住。至少撑到她对这种折磨失去兴趣的时候。而迎接少女的便是真正的地狱。

在巨大的黑色指针之下,一个雪白的生灵哭泣着。

少女的双臂被漆黑的铁丝束缚,牢牢地绑在钟表的两根指针上。指针停止了转动,时针和分针组成一条平直的线,配合着背后的十字架图案,少女被垂直地挂在上面,好像被钉在十字架上。

“霍普金斯先生,求求你……”少女甚至连话都说不好了,她颤抖着,虽然知道没有什么用,但是她能做的只有求饶了,一股强大的绝望攥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黑房子明明没有透气的窗户,却吹着阴冷的风,风刮在身上,泛起丝丝寒凉。

“当你成为女巫的时候,当你寻欢作乐的时候,当你为魔鬼卖命的时候,你可从未感到恐惧。‘如果她由于对她提出的诬告极端可怕而恐惧绝望、垂头丧气,缄默不语,这已经是她有罪的直接证据’,克拉马(Heinrich Kraemer)与司布伦格(Johann Sprenger)修士的《女巫之锤》(Malleus Maleficarum)如是说。”马修狞笑着,他走到架子前,端详了一会,最后选择了一根涂满沥青的皮鞭,这是一根很有年头的鞭子,上面的沥青已经开裂,仔细看,每个裂痕里面都沾着陈旧的血迹,“回答我,魔鬼是何时找上门的。”

“不,不要!我真的,真的不是女巫,真的!”少女在强大的绝望的重压之下已经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体,疯狂的呼喊着,拼命地挣扎着。虽然即使是她自己也知道,一切都无济于事。

这样的鞭子打在自己身上,会有多疼啊!少女只记得小时候姐姐被爸爸拿树条抽过,印象里只有一次,那时姐姐的哭声让她躲在房间里瑟瑟发抖,爸爸随一个将军上了对抗皇帝的战场之后再也没有回来,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挨过打。难道姐姐和母亲生前也遭此酷刑吗?难道下一个就是自己吗?

“你是不是巫女,上帝自然知道,祂在看着你,注视着我们的一言一行,如果你爽快的承认,那么也许上帝会与你宽恕。”马修之所以敢怎么说,是因为他知道,上帝确实在看,但是祂做不了任何事。

随后,马修走到一处墙壁旁,伸手一推,一道暗门逐渐被开启,瞬间,雨声和巨大的雷声从门内传来。马修拿着鞭子走了进去,少顷,他的声音从少女背后传来:“来看着吧,这个令所有魔鬼战栗的,上帝的审判场!既然你不愿意说,上帝也不会责怪我对魔鬼加以鞭挞。”

突然,一阵闪电光从少女身后发出,照亮了这个昏黄的黑屋子。马修揭下钟盘背后的一块黑色的大布,原来钟盘上所有的黑色花纹都是镂空的,而那连接整刻时间的巨大十字架正巧把少女娇小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

钟盘后面的屋子也是黑屋子的一部分,倒不如说表盘是立于屋子正中心的,把屋子分割成了两部分。屋子正中心是一副巨大的耶稣圣象油画,两边则镶嵌了两面十字型的窗户,雨声和闪电的光芒便是从窗户里传来。

电光从圣母圣子的身躯之间穿过,从十字架之间穿过,发出了神圣的光辉。而马修背对着光芒,遮蔽着圣象中神的视线。

借着光芒,马修欣赏着少女娇嫩的肌肤和挺翘的娇臀。

“真漂亮啊,如果不是巫女就好了。”他不知真心假意地感叹着,而他说的不是巫女也就意味着他可以随意侵犯这个女孩了,“可是我的鞭子即将落在上面,形成一道道的血痕。”

“不要!不要……不要打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少女恐惧的泪水如滚珠般落下来,无所谓,这是魔鬼在帮她哭泣。她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不知道什么时候鞭子会落下来,落下来是什么感觉,只有缩紧身体准备迎接。

咻——啪——小指粗细的鞭梢划破空气,抽打在少女的娇嫩的屁股上。一瞬间,雷声与鞭子的声音同时炸开。

“嗷!啊!”沉默了两秒钟,少女才爆发出疯狂的嚎叫,剧痛还是超乎想象,狠狠地侵袭着少女幼嫩的臀部。

一瞬间,少女的屁股上浮现一道鲜红的痕迹,迅速肿起变紫。

“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少女娇柔的肩膀不住地颤抖着,剧烈的疼痛让她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啊——”

“这种疼痛是对你恶行微不足道的惩罚。”马修大声地训斥着她,他在试图用怒吼来掩盖自己内心的兴奋。

对着一个幼小少女的裸体发情,无论如何都是不被上帝所应允的,即使是犯过无数罪行的马修,也是惧怕的。

他总是在每一次逼问之后祷告,自己只是在为上帝除掉该死的女巫,她们是魔鬼的伴侣,是最污秽,最应当被神圣之火燃尽的妖怪,至于若有错杀,上帝也一定会给予自己宽恕的。至于用鉴别女巫来牟利,谁又不是这样做的呢?即使是教会,也曾表示过为宗教付出的金钱是奉给上帝的,自己拿的这些钱财他是把很大一部分捐给教会的。

但是对于女巫的身体发情这件事他原谅不了自己,只能说是恶魔魅惑力量的强大。

想到这些,他又狠狠地甩出了一鞭。

对于少女来说,地狱恐怕也不过如此吧。来自屁股的疼痛疯狂地袭扰着她的大脑,已经让她难以思考了。

“饶了我……”少女绝望地喊着,这时候她是宁愿承认自己是巫女,赶快被杀掉的,可惜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因何而被惩罚,脑子里只剩下疼痛这一个概念了。

烛火下,少女的娇臀已经变得黑紫,渗出鲜红,惨烈的鞭痕与柔嫩的幼女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对比。

马修沉浸在关于自己性欲和上帝的搏斗中,甚至没有去拷问什么。或者说,这个变态的杀手此刻陷入了另一种欢愉——惩罚楚楚可怜的少女的欢愉,亲手把娇嫩的皮肤撕碎,聆听幼稚的哭喊哀嚎,比惩罚那些哭干泪水,屁股下垂的老女人要快乐的多。

在昏黄的灯光下,又一鞭子下去,少女夸张的哭喊到几乎脱力,一道闪电与鞭子的频率一致,隔着闪电的光芒,他看到鞭子带出了一串深红色的粘稠液体,撒在漆黑的墙壁上。

他拿起蜡烛,走近了少女,钟盘上镂空的宗教浮雕又闪耀起来,他看到少女猛烈的颤抖着,可爱的小屁股因为剧烈的疼痛肌肉紧绷着,鞭痕打出一道道骇人的鲜红,血浆迸出,沿着白嫩或青紫的肌肤流到了大腿。他放下了鞭子,马修发觉再打下去很可能少女受不了了,他不想这么快结束这次惩罚。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比如忏悔?”马修冷笑着。

“我……对不起,不要再打我了,我不应该……”少女泪流满面。

“不应该什么?”转过身,马修又要去拿鞭子。

“啊啊啊……不要,不要打我了,我不应该……”少女根本答不出来,年幼的她也不知道女巫意味着什么,尽管生在一个“女巫之家”。

“看来,这些惩罚还不足够引起你的忏悔。”马修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解开束缚少女手腕的绳子,随着最后一段绳子的解开,没有准备的少女直直地从庞大的钟表架上掉落下来,她下意识地四肢并用地挣扎着,结果正是因为挣扎,让她不偏不倚地骑跨在了尖锐的铁制浮雕上。

依稀可见,那是天使——或许是炽天使加百列——的羽翼,翼尖正中女孩那娇嫩的下体。

下身剧烈的疼痛一瞬间让少女眼前发黑,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那最宝贵的身体器官何时遭受过这种侵略。更可怕的是,她全身的重量现在都压在天使的羽翼之上,那冰冷的铁片像是钻头一样切削着她的身体,带来持续不断的剧痛。

血从少女下体汩汩流出,污染了天使的羽翼。

“啊啊啊——”停顿了几秒钟,几乎无法呼吸的少女终于将尖叫发了出来,一瞬间从未开苞的生殖器官便受到毁灭性的打击,死亡在少女眼中快速具象化,比起疼痛,她这时候感到的是真正对于死的恐惧。

“真可怜,是你自己害了自己,也许是天使的选择。”马修狞笑着,“至少我的本意不会让你这么惨。”

他绕到黑房子正面的工具区,拿起了一个桨板。这是意大利地区(或者说是拜占庭)多用来惩罚不贞洁女性的刑具,相比于它的名字,它似乎是直接为打屁股所发明的。

少女一动也不敢动,稍微一动娇嫩的下体就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而屁股更是无时无刻不像火燎一样疼。

“霍普金斯叔叔……”少女尽了最大的努力抬起头,看着马修,泪水充斥着她的眼睛,“您做好事,饶我一命吧……我……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的。”

“我不需要一个恶魔为我做什么。”马修顿了一下,有一瞬间,他心动了。

“钱我可以为您赚,用什么手段都可以,哪怕让我去卖身,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死!”也许上这个停顿给了少女一点希望。

“卖身?开玩笑,你第一次已经交给加百列的羽翼了,已经破烂了,谁会要你呢?”马修贴近少女的脸颊,“不过这么可爱的小脸,一定是抢手货,不过现在晚啦!看样子那尖锐的翅膀已经快扎破了你的肚子了吧?你活不了多久了。”

“霍普金斯……叔叔,为什么?”少女声音颤抖着,因为疼痛,冷汗伙着泪水从脸颊流下来,“明明,明明你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干!我们是邻居,妈妈,和姐姐对你那么好,之前我们还一起做礼拜……你是知道我们什么都没有干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我们!”

少女崩溃地痛哭了起来:“妈妈,姐姐,都被你杀死了,现在到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也有妈妈……”

“闭嘴!小崽子!”马修怒吼一声,把他那鹰喙似的鼻子猛地凑到少女的面前,“我没什么母亲!十几年前,你没有出生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被伊比利亚裁判所活生生烧死了,但我不怀念她,因为她,我才知道女巫有多么邪恶!”

那时候是女巫审判闹的最凶的时候。

“哪怕你们什么都没干,但是你们也不一定不是女巫。这么说吧,所有的女人,不管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是年轻的小姑娘还是老嬷嬷,都是没有什么用的,甚至是有害的,所以即使是杀了你们,也没有任何损失,何况你们之间还有女巫。”马修狞笑着,他没有承认对于虐待的快感,因为在她看来,“快感”也是女人带来的“害处”之一,让他不得不发泄。

“不是,不是的……”少女不断颤抖着身体,尽管马修的观点如此荒谬,但是以她的水平难以反驳,年幼的少女还没有接触女性存在的意义这个严肃的话题,但是妈妈端出香喷喷的饭菜,姐姐对她的照顾让她从心底不觉得女性的作用如马修所说那般低下。

“少废话了,小崽子!还有力气说话就说明打的还不够。”马修点着头,又绕到钟背后的屋子里,尽管她现在骑在钟表上,但是她娇小的身躯相比巨大的钟表,还是留下了不少空隙供马修下板子。

他高高举起板子:“尽可能的用你的屁股赎罪吧,再这样饶舌,我会把你的舌头一并割下来!”

听到这话,少女眼睛瞪大了,更是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下半身不住的收紧,私处接着传来剧烈的疼痛,没想到已经这么惨了,马修还忍心继续用刑。

“不……不要,霍普金斯叔叔,求求你了,真的,不要……”少女精神已经彻底崩溃,几乎疯狂地恐惧着。

啪!厚厚的桨板狠砸在了少女已经遍布血痕的屁股上,鞭痕附近,刚刚凝固一点的血浆又一次迸出,染红了板子。

紧接着,疼痛让她不住扭动着身子,可是一瞬间,私处又传来另一阵剧痛。连带着整个身体的疼痛,她发现,那尖锐的翅膀已经足足插入下体三四十公分,应该已经扎到腹腔了。真的就像马修所说,她已经活不下去了,如果离开了这个翅膀,立马就会大出血然后死去。

可是少女来不及想这些,或者她也想不到这些,她只是觉得之前一家人在一起,时不时能吃肉排或者肉酱面的日子不断闪现在眼前,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幸福了。

或许死去也好,但是死去能不能进天堂?她开始怀疑自己。

啪!屁股上的桨板再一次炸响,既冲击着可怜的臀部,又冲击着已经不成样子的下体,翅膀上的血浆越来越多,已经要浸染整个翅膀了。

“啊!真的,真的……求求你了……”少女已经疼到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马修默不作声,继续殴打着,持续不断的殴打着。烛火已经燃了一大半了,越来越岸,照着他的脸格外阴沉。

“啊!嗷!不……不要!啊!”黑屋子里充斥着少女凄惨的叫声。

少女的臀肉在鞭子带来的伤口外,又多了一层紫色。

“说不定,上帝也喜欢看女孩挨打,说不定上帝正在看着,祂没有降罪,也就说明他是没意见的。”马修挥动着板子,看到几乎疼昏过去的少女,黑色的袍子下,生殖器悄然挺立,“说不定祂不仅在看着,还正在对着这个场景自慰呢。”

少女娇嫩的臀部在重击之下,伤口不断扩大,皮肤被掀起,已经将要到了血肉模糊的状态了,成了两团可怜的烂肉。

混合着血液,一股额外暖流从少女的双腿之间流出,因为私处的破坏,少女根本没有阻止失禁的能力。

少女抓着大天使的翅膀,给自己的下体减缓一点压力,她实在没有力气惨叫了,只能呜咽着,可爱的大眼睛已经近乎失神,望着下身,血还在不断的流出。

眼看着少女又要昏过去,马修停了手。窗外的雷声还在隆隆地嚎叫着。马修拿起蜡烛,靠近少女。

他看到血浆溅起,淋到钟表上,每一个时刻都粘了暗红色的鲜血。裸体的少女无力地抬头望着她,声音哆哆嗦嗦,充满了恳求:“霍普……金斯叔叔,疼……屁股,下面太……疼了,而且……好冷,不然……不然杀掉我……,杀了我……吧,我活不下去……”

眼泪还在不断地往下掉,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因为失血过多,她的嘴唇惨白,脸色惨白,体温也在慢慢降低,甚至对于疼痛也逐渐没有了知觉。

“杀了你?不不,你还要接受审判呢。法官会判你火刑,至少不会太冷。”

“不……不要,上帝,求求你们……救救我……求求……”少女把双手放到胸前,“求求……”

可怜的她,已经陷入了绝望。

马修知道,惩罚不能再继续了。但是他又不想放弃对这个年幼的可爱少女的特殊照顾,于是先一把抓住她金色的长发,一只手食指和中指瞄准她那两瓣血糊糊屁股间的肛门,猛地插入了进去。

“咳……哎……”少女一惊,紧接着新的部位传来新的剧痛,她那幼小的肛门还经受不住这么突然而猛烈的刺激——既然是惩罚,那马修是不会考虑怜香惜玉的润滑之类的,甚至一瞬间,少女的肛门被撑裂。

“不要……”

马修恶趣味地双手用力,把少女从翅膀上抬了起来,一瞬间,少女感到五脏六腑都被抽了出来,少部分烂掉的组织和大量的血液一瞬间从女孩的下体喷涌而出。

马修嫌弃地把少女甩到地上,从她那带着温度的直肠中抽出指头。又引起少女一阵半死不活的哀嚎。

马修把手指放到鼻前,闻了闻,夸张地笑了出来。的确也是带着肠液和一股粪便恶臭。但是这种味道却让马修无比的着迷,即使是他自己,也对这种变态一样的行为嗤之以鼻,可是当他自己这样做,他又在拼命为自己找理由。

上帝啊,停下你正在自慰的手!如果你看到了,那就来降罪于我啊!那就判这个少女无罪啊!

马修再一次站到了黑屋子的讲台前。看着血泊中捂着下半身,痉挛一样颤抖着的少女,这个仅仅只有十三岁的女孩子,没有怜悯之心,只有一种无比的快感。

“轰隆!”雷惊起在这个隐藏在不知何处的黑屋子顶上炸响,蜡烛最后燃烧完尽,火焰越来越微小,接近熄灭。

马修在等着法庭的人带走她,他已经帮他们准备好了少女的证词。少女却还在与来自整个下半身的剧痛做着最后的挣扎,半昏迷之间,她不断无声祈祷着。

“亲爱的,尊敬的,爱着众人的上帝啊。你在看吧,你看到了霍普金斯叔叔是怎么对待我和姐姐,妈妈的吗?求求你了,求求仁爱的,宽恕的你了,不要把我带进漆黑的地狱,让我进入你的怀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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