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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体横陈(5),2

小说:故事新编 2025-08-27 14:56 5hhhhh 3070 ℃

高阿那肱和穆提婆的马屁之词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言辞充满了奉承与谄媚,毫无顾忌地在朝堂上大加赞赏这场荒唐的展示。两人不仅在言辞上对穆皇后和冯小怜的美貌大加称颂,还将高纬的行为形容为“仁德天子”的表现,试图通过这些话语更加巩固他们在高纬心中的地位。

高阿那肱和穆提婆的谄媚引来了大臣们的不屑与厌恶,然而,他们却丝毫不以为意。对于这两位佞臣来说,越是在这种场合下表现出无底线的奉承,越能获得高纬的青睐与信任。尽管他们内心对穆皇后和冯小怜的身体心生贪念,却仍然将这些欲望隐藏在一张张虚伪的面具之后,继续通过言语操控局势,迎合高纬的疯狂与欲望。

高阿那肱和穆提婆在这场朝堂展示中,表现得极尽谄媚,用尽各种溢美之词,毫不掩饰对皇帝行为的赞赏与吹捧。他们的言辞不仅安抚了高纬,也让大臣们意识到,在这个充满阴谋与权欲的朝廷中,忠诚与谄媚往往是掌握权力的最有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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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纬终于结束了这场荒唐的展示,朝堂上的大臣们在一片沉默中纷纷退下,只剩下他与穆皇后、冯小怜两人。房间里一时间静得出奇,气氛沉重而压抑。高纬站在玉案旁,目光冷冷地扫过穆皇后和冯小怜,心中对她们的反应充满了期待。

穆皇后依旧维持着那跪坐的姿态,身体僵硬,脸色苍白。她的目光低垂,眼中却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屈辱与愤怒。她紧抿着嘴唇,内心的羞辱与痛苦让她几乎难以呼吸。她知道自己无法违抗高纬的命令,但她也无法在这场耻辱中开口表达自己的感受。她的沉默,是对这一切的无声抗议。

高纬看着她那一言不发的模样,眉头微微皱起,但他并未在意太多。相比起穆皇后的沉默,他更关心冯小怜的反应。

冯小怜仍然保持着侧卧的姿势,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不仅没有让她感到屈辱,反而激发了她内心的某种快感。

“冯小怜,”高纬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你觉得如何?”

冯小怜轻轻抬头,目光中流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她的声音温柔而含蓄:“陛下,这次的体验……真的让臣妾感到无比的激动。臣妾从未想过,竟然能在众人面前如此坦然地展现自己,感觉仿佛置身于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之中。”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继续说道:“若陛下愿意,臣妾还想再体验一次这种感觉,臣妾真的……很喜欢。”

高纬听到她的话,心中涌起一阵极度的满足与快感。他看到冯小怜那兴奋而顺从的表情,内心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很好,小怜,朕果然没有看错你,”高纬低声说道,语气中满是赞赏,“你果然是最懂朕的人。”

相比之下,穆皇后的沉默显得无关紧要。高纬对她的反应已经不再在意,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冯小怜身上。冯小怜的顺从与迎合,让他感受到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快感,这种快感超越了一切权力与欲望,彻底占据了他的内心。

在这场荒唐的展览结束后,高纬内心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决定将冯小怜继续留在身边,作为他欲望的出口与寄托。而穆皇后的沉默抗议,则显得愈发无力与苍白,她在这场权力与欲望的角逐中,逐渐失去了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

高纬心中清楚,这不过是他内心欲望的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他将继续沉迷于对冯小怜的宠爱与掌控,而穆皇后只能在无声的屈辱中继续苟活,眼睁睁看着高纬与冯小怜的关系愈发亲密,却无力改变这一切。

随着时间的推移,高纬的行为愈发放肆,他的欲望与狂妄逐渐失去了所有的约束。每天,他都沉迷于与冯小怜和穆皇后饮酒作乐,夜夜笙歌,朝政早已被他抛诸脑后。为了彰显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力与脱离世俗的自由,高纬自封为“无愁天子”,仿佛要以此名号来宣告自己已经超越了一切凡俗的烦恼与忧愁,尽享无上的快乐与享受。

这种沉迷放纵的生活使得高纬内心的黑暗愈发显露,他的创作也开始带有极端的色彩。为了表达他那自认为超脱世间的心境,高纬创作了一首名为《无愁之曲》的乐曲。这首曲子旋律轻快,歌词却带有一种诡异的荒诞感,仿佛是在用音乐嘲弄世间的一切忧愁与痛苦。每当他与冯小怜和穆皇后在宴会上饮酒作乐时,他总是让乐师们演奏这首《无愁之曲》,以此来表现他心中的“无愁”境界。

然而,伴随着这种放纵的快乐,高纬内心对血腥与暴力的渴望也逐渐浮现出来。他的暴虐性格在权力的膨胀中愈发突出,任何一点忤逆或不满都会引发他极端的愤怒与残暴行为。那些曾经因他的宠爱而感到荣幸的人,如今却时刻生活在恐惧中,生怕自己会因一时的不慎而招致杀身之祸。

在一次奢华的宴会上,冯小怜、穆皇后和高纬一同坐在高台上观赏歌舞,宴席上充满了欢声笑语。然而,随着酒酣耳热之际,高纬的眼神中却开始透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宴席的高潮时刻,一名年轻的女乐工被召唤上前,为高纬献上一曲曼妙的舞蹈。她的舞姿轻盈柔美,原本是希望能讨得高纬的欢心。然而,不知何故,这名女乐工的一个细微举动却引发了高纬的不满。或许是她的目光稍有迟疑,或许是她的动作并未完全合乎高纬的心意,总之,高纬心中那潜藏的暴虐欲望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他冷冷地看着那名女乐工,眼中不再有任何欣赏与怜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杀意。高纬并未多言,只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下令:“把她的脸皮给朕剥下来。”

高纬的话音刚落,整个宴席瞬间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命令。那名女乐工更是吓得面如死灰,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她眼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嘴唇颤抖着,连求饶的话语都无法说出口。

侍从们虽然同样心惊胆战,但在高纬的命令面前,他们不敢有丝毫违抗。他们快速上前,按住那名女乐工,毫无怜悯地将她按在地上。刀锋划过她的脸颊,伴随着一声声惨烈的尖叫,她的脸皮被残忍地剥离,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和地面。那凄厉的惨叫声在宴席中回荡,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

高纬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仿佛这一切只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他的内心被一种极度的满足感填满,这种对他人生命和痛苦的绝对掌控,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对于他来说,这种血腥暴力的行为已经成为了他权力的象征,是他作为“无愁天子”的极致体现。

高纬的残暴与疯狂日益显露,他的欲望不再局限于奢华的享乐,而是逐渐转向对他人痛苦的极致掌控。一次,他的弟弟南阳王高绰来到宫中,与他一同饮酒作乐。高纬一向与弟弟关系亲密,因此在酒过三巡后,心中生起了询问弟弟是否有“好玩”之事的念头。

“弟弟,”高纬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你最近可有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快说来让朕也开心开心。”

高绰是高纬的弟弟,虽不及皇帝聪慧,但他性格中也有着一份残忍与阴暗。他不假思索地回道:“皇兄,前些日子,我看到一件好玩的事情——把人丢进一群蝎子里,看他们在其中挣扎,那场景可真是有趣得很啊!”

高纬听闻,眼中立刻燃起了一种狂热的光芒。他对弟弟的提议感到无比兴奋,仿佛找到了新的刺激。他立即下令侍从们准备蝎子和一个足够大的池子,内心期待着那种极致的快感。

不久后,侍从们在宫中布置了一个特殊的蝎子池,池子里密密麻麻爬满了毒蝎,它们的尾巴高高竖起,闪烁着致命的毒针,整个场景充满了诡异与恐怖的气氛。高纬站在池边,目光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接下来的“娱乐”节目。

他随意挑选了一名宫女,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容貌秀丽,但却因为某个小过失不幸被选中。她被侍从强行带到蝎子池前,看到池中那些蠢蠢欲动的毒蝎时,立刻吓得面无人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站立。

“陛下,饶命啊,求您饶命!”宫女绝望地哭喊着,跪倒在高纬面前,祈求他能放过自己。然而,她的哀求声在高纬耳中却像是一种更加刺激的音乐,让他的兴奋达到顶点。

高纬冷冷地看着她,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仿佛她的恐惧和痛苦正是他所渴求的。他毫不犹豫地挥了挥手,示意侍从们将她推进蝎子池中。

那名宫女在侍从们的强行推搡下跌入蝎子池中,毒蝎立刻感受到她的到来,纷纷朝她爬去。她惊恐万分,拼命挣扎,想要从池中爬出来,但却被更多的蝎子包围。毒蝎们迅速爬上她的身体,毒针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皮肤,剧毒瞬间蔓延全身,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啊——”宫女的惨叫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她的身体在蝎子群中剧烈抽搐,每一寸肌肤都被剧毒撕裂般的痛楚折磨着。她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双手无助地挥舞,试图驱赶那些疯狂攻击她的毒蝎,但却根本无济于事。

高纬站在池边,眼中充满了狂喜,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娱乐表演。他看着那名宫女在蝎子群中挣扎、痛苦、哀嚎,心中涌起一股极度的快感。她的绝望与痛苦,正是他所渴望的。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病态的笑容,终于在宫女无力地倒下、全身因毒素而逐渐僵硬时,他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对这一切的享受与满足。

高纬的笑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显得异常刺耳与可怖。那些侍从们虽然心中感到恐惧与不安,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引起高纬的注意。高绰则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脸上也露出了同样的笑容。

这场令人毛骨悚然的“娱乐”彻底展现了高纬内心的残暴与疯狂,他不仅沉迷于杀戮与痛苦的快感,更将这种血腥的暴行视为一种游戏,一种能满足他无尽欲望的游戏。而那名无辜的宫女,仅仅因为高纬的一时兴起,便成了这场恐怖游戏的牺牲品,彻底沦为他欲望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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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纬内心对杀戮和掌控的渴望愈发无法抑制,甚至超越了单纯的残暴行为。他决心将自己的欲望推向极致,于是下令在皇宫深处建造了一座仿造的城市。这座城市被精心设计,街道、房屋、市场一应俱全,宛如真实的市井之地,只是四周的高墙和暗藏的机关时刻提醒着人们,它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在这座仿造城市中,错综复杂的小巷,精致的楼宇,甚至还有充满烟火气息的摊贩与商铺,一切都仿佛是现实生活的缩影。然而,这里却没有真正的市民,只有一群因各种各样的理由被囚禁的女子。她们有的是宫女,因为在高纬面前稍有不慎而被判罪;有的是民间的年轻女子,被高纬的手下以各种虚假的罪名抓捕,关押于此。

高纬要求这些女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必须维持正常的生活状态。她们被命令穿着华丽的衣服,扮演各种角色——有的被迫当成店家,有的装作顾客,有的则像平常百姓一样在街头漫步。她们必须在这座虚假的城市中上演一场持续不断的戏剧,假装自己仍在过着正常的生活。

尽管她们知道自己不过是高纬的玩物,命运悬于一线,然而,在高纬的威胁下,她们只能屈从于这荒唐的要求,压抑住内心的恐惧与绝望,机械地重复着日常的举动。

这座仿造的城市如同一个巨大的舞台,而高纬则是唯一的观众。他时常穿着便服,隐藏在暗处的高台上或监视室中,透过狭窄的窗口观察着这些女子的一举一动。每当他看到她们强颜欢笑、假装无忧无虑地“生活”时,内心便涌起一种极度的快感与满足。这种虚假的平静与她们背后的恐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感到一种绝对掌控他人命运的狂喜。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高纬设下的陷阱。他在暗中指挥着仿造城市中的士兵、侍卫和隐秘的机关,随时准备打破这虚假的平静。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那嗜血的欲望,他会突然下令让士兵们进入城市,肆意捕杀这些女子。有时,他甚至亲自参与这场游戏,提刀出鞘,享受着猎杀的快感。

每次屠杀过后,街道上便会布满血迹,哭喊声在巷道中回荡,残存的女子则被迫将一切打扫干净,重新恢复正常的生活状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高纬对这场循环不已的杀戮游戏乐此不疲,而那些女子们则只能在极度的恐惧与绝望中挣扎求生。她们明白,这座仿造城市是她们的地狱,随时可能吞噬她们的生命。然而在高纬的权威与残酷面前,她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继续扮演着注定悲惨的角色,等待着下一个灾难的降临。

在这座虚假的城市里,高纬不仅仅是隐藏在暗处的观众和操控者,他还时常亲自参与其中,扮演起“城市执法官”的角色。这是他最为乐此不疲的一种游戏,在这个角色的掩护下,他可以尽情释放自己对权力、欲望与暴力的极致渴求。

高纬每次进入这座城市时,都穿着象征权威的执法官服饰,手中握着一根沉重的权杖。他在这座虚假的城市中巡游,仿佛一位真正的执法者,审视着那些被迫扮演市民的女子。他的目光冷漠而残酷,任何一个细微的举动都可能引发他的兴趣,成为他下手的借口。

当他决定要抓捕某个女子时,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下令,将她扣押在街头或一个阴暗的小屋中。这些女子一旦被盯上,几乎已经预示着她们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高纬从不需要真正的理由,每一个编造的罪名都足以让他享受这一切的过程。

“你,涉嫌违抗法令,隐匿私财!”高纬随口编造一个荒谬的罪名,冷冷地宣判着某个年轻女子的命运。那女子往往会被吓得双腿发软,脸色惨白,急忙跪地求饶,哀求高纬的宽恕。

“执法官”高纬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怜悯之色,只有一种冷酷而病态的快感。他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将她拖入一个阴暗的房间,将门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室内只剩下高纬和那名瑟瑟发抖的女子。

他将女子推倒在地,目光炙热而充满欲望,带着一丝狂喜的期待。他慢条斯理地宣读她的“罪状”,用带着极度嘲弄的口吻问她是否认罪。在这片黑暗中,女子的哀求和哭泣声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但这些声音在高纬耳中,却如同催动欲望的乐曲,令他愈发兴奋。

“认罪与否,都无关紧要。”高纬缓缓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他根本不在乎女子的回应,只是在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

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扯下她身上的衣物,露出她的裸露身体。女子的肌肤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掩身体,然而在高纬的力量面前,一切抵抗都显得无力和徒劳。

高纬不再等待,他俯身将女子压在地上,粗暴地侵入她的身体。她的尖叫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但高纬却沉浸在这种对她身体的彻底占有中。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冷酷的无情,仿佛她的生命只是他欲望的容器,随时可以被抛弃。

当高纬最终在她的身体中达到高潮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与狂喜。这种极致的快感让他感到了一种绝对的权力——不仅仅是对她身体的掌控,更是对她生命的彻底毁灭。

然而,欲望的满足仅仅是这一切的开始。当高纬从女子的身体中退开后,他并没有给予她丝毫的怜悯,反而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冷冷地看着她那已经失去一切反抗力的身体。

“你的罪行,只有死亡才能赎清。”高纬语气冰冷,毫无感情。

女子已经几乎没有力气反抗,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然而,高纬并没有给她任何求生的机会,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胸膛,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地面。她的生命在这一刻被彻底终结,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只剩下一个冰冷的尸体。

高纬站起身,冷漠地看着她的尸体,内心充满了极度的快感。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得到了完全的释放,仿佛在这座仿造的城市中,他就是绝对的主宰,可以随意决定他人的生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残忍而满足的笑容。

在这座虚假的城市里,高纬的疯狂与残暴得到了最极致的展现,而那些无辜的女子则成为他欲望与权力的牺牲品,无法逃脱这场死亡游戏的轮回。

有时,高纬会登上城市中央的高楼,从这座象征权力的高处俯瞰整个城市。站在高楼上,他手持一把弓箭,目光冰冷地扫视着下面如同蝼蚁般的女子们。她们在城市的街道中匆忙行走、装作生活的样子,完全不知自己的命运已经被掌控在高纬的手中。

高纬随心所欲地举起弓箭,拉开弓弦,将一支利箭搭在弓上。他的目光落在某个正在街头行走的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无论她是谁,做了什么,她的生命在此刻都不过是高纬手中一件可以随意玩弄的物品。

他毫不犹豫地松开了弓弦,利箭飞速射出,带着致命的力量穿透空气,精准地射入那名女子的身体。女子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便应声倒地,生命在瞬间消逝。高纬的脸上露出一抹病态的笑容,仿佛这一箭带给他的不仅是征服的快感,更是对他人生命的彻底掌控。

然而,这一切还远未结束。高纬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子,心中涌起了一股新的欲望。他命令手下将这些被他射杀的女子的尸体收集起来,带到宫中处理。他没有丝毫怜悯或内疚,相反,他将这些尸体视作一种珍贵的“食材”。

在高纬的命令下,这些被射杀的女子的尸体被宫中的厨师们残忍地分割、处理,最终被制成了各种美味的食物。高纬不满足于简单的杀戮,他要将这场游戏推向极致,将死亡和暴力化为一种更加深刻的享受——通过食用这些尸体,他感受到了对她们生命的彻底征服和对死亡的蔑视。

宴会上,侍从们将这些用女子尸体制作的食物呈上,摆在高纬和他的宠妃们面前。高纬看着满桌的“佳肴”,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兴奋与满足。他用银制的餐具切下其中的一块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仿佛这是世间最为美味的食物。

他在餐桌上冷笑着对身边的人说道:“这些,都是朕的杰作。她们曾经在这座城市中行走、生活,如今却成为朕的盘中之物。谁敢说,这不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快感呢?”

冯小怜和穆皇后虽然表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内心却早已被高纬的行为深深震慑。她们不得不陪伴在他身边,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的疯狂与残暴,甚至在他的威逼下也被迫品尝这些人肉的“佳肴”。

高纬的眼中闪烁着狂喜与快感,他的疯狂在这场充满血腥的盛宴中达到了顶点。在这座仿造的城市中,他不仅是绝对的主宰,更是一个无情的刽子手,任由自己的欲望主宰一切,将他人生命化作自己享乐的工具。对于高纬而言,生命的尊严和意义早已被他抛诸脑后,唯有在杀戮和死亡中,他才能感受到内心的满足与征服感。

当兰陵王高长恭看到高纬将无辜女子的尸体制成食物并在宴会上享用的场景时,他心中的愤怒与悲哀达到了极点。作为一个曾经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兰陵王从未见过如此残忍与毫无底线的行为。他内心对高纬的所作所为感到极度的反感和厌恶,虽然他一直尽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保持低调,但这一幕让他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在宴席稍作停歇之时,兰陵王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来,向高纬进谏。他跪在高纬面前,声音坚定但带着一丝紧张:“陛下,臣恳请您三思,这等残酷无情的行径,实在有失天子之威。如此肆意杀戮无辜,甚至将尸体制成食物,既伤天理,也损国威,臣担心此举会动摇国本,引发天下的恐惧与不安。”

兰陵王的言辞真诚而恳切,他试图唤回高纬的理智,期待着能够以忠臣之心劝阻皇帝继续走向这条毁灭性的道路。然而,他却忽略了高纬此刻正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与狂喜之中,根本无意听取任何反对的声音。

高纬本来正兴致盎然地享受着这场血腥盛宴,兰陵王的进谏无异于在他狂欢的顶点泼上一盆冷水。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中的狂喜转为冷酷与阴郁。高纬盯着跪在地上的兰陵王,目光中逐渐浮现出一丝寒意。

他沉默片刻,内心的愤怒逐渐被压抑多年的猜忌和不安所取代。兰陵王高长恭的战功早已令他心生疑虑,这位长得过分英俊、在战场上英勇无敌的王爷,早已成为他内心深处的一根刺。虽然高长恭一直表现得低调谦逊,但他的存在始终让高纬感到威胁。今日,兰陵王的进谏不仅打扰了他的兴致,更激起了他心中对这位功高震主的将领的猜忌。

高纬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的声音冰冷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兰陵王,你何时敢如此放肆?朕所行之事,何须你来指点?”

兰陵王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触犯了高纬的逆鳞,他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态,低声说道:“臣并非要指点陛下,只是希望陛下能够顾念社稷,保全皇室的尊严与威望。”

高纬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他不再掩饰内心的猜忌与愤怒。他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杀意:“兰陵王,朕的皇室尊严何时需要你来保全?你自认战功赫赫,便可在朝堂之上指手画脚吗?”

兰陵王的脸色微微变了,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为时已晚。高纬的声音愈发阴冷:“朕今日赐你一杯毒酒,便是看在你多年为国效力的份上。朕不会让你痛苦,速去领死吧。”

高长恭听到此话,心中一阵悲凉,他明白,自己忠诚为国的心意最终还是无法换回高纬的信任,反而因为一时的进谏而触怒了这位已经陷入疯狂的皇帝。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挽回,索性挺直了背脊,不再辩解,默然起身,向高纬深深一拜。

“臣谢陛下赐酒,愿为陛下赴死。”他语气平静,但内心已是波澜起伏。高长恭没有再做任何挣扎,心中只有一份无奈与悲愤。

在侍从的引领下,兰陵王高长恭被带入一间静室。桌上早已备好一杯毒酒,杯中液体清澈如水,泛着一丝冰冷的光泽。高长恭看着这杯毒酒,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作为一个武功赫赫的将领,他本应战死沙场,为国捐躯,然而如今却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他没有迟疑,缓缓举起毒酒,望了望窗外的天空,心中对这座皇宫和那位曾经信任的君主生出无限的感慨与悲哀。最终,他闭上眼睛,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毒酒入口,犹如一股寒流迅速蔓延至全身,高长恭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从内脏蔓延开来,但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他不愿让自己在最后一刻显露出痛苦的神色,而是倔强地挺直背脊,直至毒素彻底侵袭心脏。

在最后的一刻,兰陵王的身躯无力地倒下,眼中渐渐失去了光彩。他那张英俊的面庞最终凝固在一片平静之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壮。高长恭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结束了这场忠诚与背叛的悲剧,他用行动表达了对高纬最后的忠诚与无声的抗议。

而高纬,在得知兰陵王已饮毒酒身亡后,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悔意或怜悯。他只是冷冷地笑了笑,继续回到自己的宴席上,沉浸在那场由鲜血与死亡编织而成的狂欢之中。对于他来说,兰陵王的死只是另一个被清除的威胁,而那无尽的杀戮与欲望,依旧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高纬在赐死兰陵王高长恭后,决定假惺惺地前往兰陵王府吊唁。他带着一副虚伪的表情,装出一副悲伤的模样,来到高长恭的灵堂前。灵堂中,白色的帷幔低垂,空气中弥漫着肃穆与哀伤的气息,几缕熏香袅袅上升,似乎要掩盖住死亡带来的沉重。

高长恭的妻子郑氏正跪在灵柩之前,穿着一袭白色的丧服,素雅端庄。她的美丽在这悲痛的时刻显得格外动人,乌黑的长发在白纱下略显凌乱,脸上挂着泪痕,双眼红肿,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她的双肩微微颤抖,泪眼中带着对丈夫的无尽思念与悲痛,口中低声哽咽着呼唤亡夫的名字,仿佛还希望他能听见她的呼唤。

高纬缓步走近灵柩,眼中似有一丝假意的悲痛。他低头看着跪在灵柩前哭泣的郑氏,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却掩盖不住内心深处的冷酷与残忍。他轻声问道:“夫人,你是否思念亡夫?”

郑氏抬起头,眼中还带着未干的泪水。她对高纬的问话毫无戒备,心中只是充满了对丈夫的深切思念与无尽的痛苦。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颤抖而哀伤:“陛下,臣妾思念夫君,日日夜夜思念不止……”

她的话语还未说完,高纬的笑容变得愈发冷酷,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他看着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既然如此,那就去陪他吧。”

话音未落,高纬猛地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刀锋在烛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郑氏眼中刚刚闪过一丝疑惑和惊恐,下一瞬间,锋利的匕首已经毫无预兆地划过她的脖颈。鲜血如喷泉般从她的颈部喷涌而出,温热的血液溅在她的白色丧服上,瞬间染红了她那纯白的衣襟。

郑氏的眼睛骤然睁大,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她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双手无力地攀向颈部,试图止住不断涌出的血液,但这一切只是徒劳。她的身体因失血而逐渐僵硬,最终无力地向前倒下,脸朝向灵柩,仿佛在临死前想要再看一眼她的亡夫。

高纬冷冷地看着郑氏的身体倒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怜悯或悔意。他俯视着她那逐渐失去生气的面容,仿佛这一切不过是他日常的游戏与消遣。他甚至用匕首轻轻挑起郑氏的头颅,将她的脸转向自己,仔细端详她那美丽却已经失去生机的面庞。

满意地欣赏完这一切后,高纬随手将染血的匕首插回腰间,转身离去。他的步伐轻快而无情,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没有任何值得在意的。他的背影在灵堂的白色帷幔中显得格外冰冷与孤独,而他内心的黑暗与残暴,也在这寂静的空间中逐渐蔓延开来。

在灵柩前,郑氏的尸体静静地躺着,双目仍然大睁,死不瞑目,鲜血慢慢浸透了白色的丧服,将她的生命彻底埋葬在这冰冷的死亡之中。高纬的笑声仿佛还在灵堂中回荡,而她的一切,早已随着那一刀的挥落,彻底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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