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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士失格:善逸的死刑与最后的性事

小说:鬼杀队事件簿 2025-08-27 14:56 5hhhhh 1400 ℃

“不要……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啊!!!”

某座林间一片空旷的土地上,我妻善逸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绝望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嘶喊。虽然脱口而出的尽是求饶的话语,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向谁乞求活命的机会。他的目光惊慌失措地四处游弋,时而落在一脸不屑的首领宇髄天元身上,时而望向神情阴郁的战友兼好兄弟灶门炭治郎,又不时地扫过几个同样有些紧张的年轻剑士,直到那些身影都随着泪水夺眶而出变得模糊起来。

“鬼杀队形同军队,队员必须服从军规,犯了错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你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吧?”宇髄天元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面如死灰的金发少年,慵懒的语气仍然不失身为柱级剑士的威严,“真是的……我为什么要浪费口舌跟你解释这种事啊。开始吧,炭治郎。”

“抱歉了,善逸。这既是鬼杀队的规矩,你应该也可以理解吧。”炭治郎冷静地走上前去,右手按在系在腰间的刀柄上,随时准备在对方有反抗的倾向时将其斩杀。

“我不理解啊!!!怎么可能理解啊!!!为什么我要死在我最好的兄弟手里啊!?啊!?”

“别开玩笑了!我不要!我为鬼杀队工作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不要杀我啊!!!”

“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是个处男啊!我还没跟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做过爱!!!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啊啊啊!!!”

善逸悲恸地趴在地上哭闹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让周围零星的几个年轻剑士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不知眼下该作何反应。相较之下尽管炭治郎心里也不是滋味,却显得比那些后辈冷静许多,而天元更是不为所动地打着哈欠,直到善逸说完最后一句话才似乎有了一点兴致,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轻佻的笑。

“哦?处男啊……既然如此,来做‘那个’吧。炭治郎,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诶?”

炭治郎和善逸几乎是在同时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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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久之前,善逸在战场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当他和几个年轻剑士一同遭遇自己曾经的师兄、如今却因苟且偷生自甘堕落为鬼的狯岳时,尽管他一时十分动摇,但还是一如既往地进入与平日里不同的冷峻之姿发挥出雷之呼吸的迅猛力量,在几个回合的交锋过后就斩断了师兄的两条手臂。他本可以给曾经的师兄致命一击,亲手结束对方的生命,却在最后一刻想起了二人少年时期在师父的严厉教导下共同训练的光景,心软之下恢复了平日的意识,没能立刻痛下杀手。

狯岳毕竟是上弦鬼,拥有鬼中数一数二的再生力,仅仅是在善逸犹豫的片刻之间便重新长出了双臂。尽管反应过来的善逸及时躲过了敌人的反扑,同行的几名年轻剑士却在瞬间被狯岳用与他师出同门的雷之呼吸剑法斩成了几段。当善逸回过神来时,同伴们都已经变成了散落在血泊中的尸块,维持着痛苦的表情断了气。

所幸随即狯岳就被赶来的宇髄天元一行人围剿,最后被炭治郎砍下了头颅。亲眼看着昔日的师兄在自己面前被斩首让善逸心痛不已,但他还来不及为狯岳的末路哀悼,就被宇髄天元当场差人押着跪在了地上。

原本同门师兄堕落成了恶鬼,善逸就负有连坐的罪责,正因如此他们的师父才选择了以死谢罪,如今他更是因为一时的心慈手软铸成大错。他擅自对恶鬼手下留情的行为直接导致了数名剑士的丧生,因此天元毫不犹豫地当即下令将他就地正法,并由炭治郎执行他的死刑。

“诶……啊?怎么这样!?不要……!在那种情况下会心软也是人之常情吧!?为什么我要因为这种事丢掉性命啊!?我不要!!!”

“你错了,善逸。”面对善逸情绪失控的争辩,炭治郎的声音显得异常冷静,“无论和堕落的鬼曾经有过怎样的交集,一个合格的剑士都不该因此感情用事。”

“而且你的一念之差害死了三名和你同行的队友,这是不可原谅的过错,所以……你只能到那个世界去反省了。”

此后,无论善逸再怎么抗辩,天元和炭治郎都没有动容。在幸存下来的几名新人面前,他俨然被当成了入队教育的反面教材。虽说是天元亲自下达了处决的命令,但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愤怒或憎恶的情绪,却像是对这类事情见怪不怪似的显得满不在乎,反倒是炭治郎脸上这时写满了对挚友的失望,让原本寄希望于他能为自己说两句好话的善逸也绝望地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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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啊,执行死刑前经常做的,炭治郎还没试过吧?”

炭治郎当然明白天元的意思——在处刑前与死囚交媾,让他们在上路之前经历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性爱,这是以天元为首的一些剑士在斩杀罪犯或战俘时常干的事,无论对方是男是女——单纯如他也知道大部分人这么做多半不是出于什么人道主义的关怀,而是为了发泄兽欲或是羞辱即将被自己处死的人。但经天元一提醒,炭治郎却认真地考虑起用这种方式好好地送善逸上路,这样一来性爱的快感多少也能冲淡他面对死亡时的痛苦和恐惧吧——他这么想着,便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杀人对炭治郎来说已然成为得心应手的工作,性事方面他也不是没有经验,但当要杀的人是自己在鬼杀队最好的兄弟,而要行的那事正是在这场处刑之前时,说炭治郎心里没有一丝迟疑一定是假的。然而,他也同样认同和重视鬼杀队的铁律,如果善逸必须为自己的罪责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么由他来送挚友最后一程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更重要的是,比起用言语斥责铸成大错的队友,用行动宣泄自己的愤怒与失望更符合他的做派。

“我不要!!!炭治郎,你不能这样……!住手啊!!!”

即使抗拒的声势再浩大,善逸也没有在肢体上作出过多的挣扎,身为暴力机关的一员,他对这种处刑场面早已不陌生,也深知个人的力量在组织面前是多么渺小。在被几名后辈按着剥下鬼杀队服的瞬间,善逸感受到的不止是被迫袒露体肤的屈辱,更是鬼杀队员这一身份被剥夺带来的真切的不甘与悔恨。

炭治郎无言地垂头看着善逸一丝不挂的肉体,同样作为训练有素的鬼杀队剑士,他和自己一样有着肌肉轮廓分明的健壮肉体。尽管是在训练更衣与合宿泡汤时早已司空见惯的身体,在这种场合下看到还是难免心生一种情景错位的异样感。此时,善逸瑟瑟发抖的样子跟他在战场上的英姿和那一身结实的肌肉非常不相称,赤裸的身体被炭治郎的视线洗礼令他很不自在,但更令他不敢面对的是自己生机渺茫的前途。

而对善逸来说,他也早就在与炭治郎一起生活的日子里多次见识过战友性器的尺寸。每当二人坦诚相见时,炭治郎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总是让他相形见绌,他也时常酸溜溜地感慨一句“真大啊”,然后幽怨地拨弄两下好兄弟的小兄弟。如今,当他被迫在趴在对方面前抬起屁股时,往日那种羡慕的情绪自是荡然无存,只剩下对那根硕大的家伙即将进入自己未曾被开发过的身体的恐惧。

经过数日的战斗和得知自己将被处死的恐惧,善逸早已是一身臭汗。嗅觉异常敏锐的炭治郎能从中读到战友的疲惫和绝望,他尽可能地不去在意那股气味,心无旁骛地学着天元玩弄男性囚犯时的动作,将手指探向善逸的后穴。

“放弃抵抗吧,善逸,我会尽量让你在最后的时间里舒服一点的。”

炭治郎的声音很沉稳,却不带有一丝温情,更像是居高临下的悲悯,令善逸不寒而栗。即使是最好的兄弟也不能原谅自己犯下的错误——意识到自己罪孽深重的善逸终于认命般无力地垂下了头,不再抵抗异物对自己肛门的侵入,也不再放肆地哭嚎,只有豆大的泪珠还在无声无息地从眼眶里往下掉。

“你轻点……不行……好疼,嘶……那里不行,咿——!”

炭治郎长年握刀的手这时被用来扩张善逸的后穴,指节上粗砺的茧蹭着脆弱的穴肉,让善逸体内窜过一股异样的快感,碾过凸起的腺体时更是刺激得他浑身一激灵。善逸瞪大了噙满泪水的双眼,下意识地摇着头,却只能任凭自己最私密的排泄口被一点点地撑开,渐渐扩张成了适合被男人的性器进入的形状。

在这个过程中,善逸的阴茎早已高高地向前挺翘起来,即使完全勃起也有一大半被包皮包覆住的龟头被透明的前列腺液濡湿,泛着淫靡的光泽,不时还有一股体液拉着丝悬挂在他的阴茎顶端来回摇晃,然后被甩落在地上,显得分外可怜。

炭治郎没有特殊的性取向,也没有侵犯善逸的欲望,更没有在杀人之前泄欲的癖好,可当他置身于这种非日常的情景中时,上位者的地位还是让他本能地产生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征服感。他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地摒除心中的杂念,怀着为鬼杀队除害和为临刑前的兄弟缓解痛苦的单纯心情,干脆利落地褪下裤子,解开兜裆布,掏出了那根尺寸傲人的凶器。

“放松点,善逸。嗯,放松……对,别紧张。”

“疼……!别…别进来!不要……!好疼啊啊啊啊!!!”

“别乱动!再放松一点……呼……很快就好,嗯…!”

插入的过程中,善逸有好几次不自觉地夹紧了肛门,试图排斥来自背后的侵犯,直到炭治郎不耐烦地用力打了他的屁股,他才瑟缩着强忍住剧痛不敢再抵抗。费了一番功夫,炭治郎终于把整根阴茎送进了善逸的后穴,而后停下动作稍作休整,感受着善逸温暖的肠壁蠕动着按摩他的性器,延续数日的训练和战斗后久违的性快感让他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但他只允许自己享受了片刻,便强迫自己的意识回到处刑的场景中,在心里对自己强调了一遍眼下肩负的任务,然后心无旁骛地开始了在善逸体内的攻势。

起初,炭治郎抽插的动作还称得上温和,因为他想起在花街服侍他的女孩子时常会嗔怪他过大的尺寸和鲁莽的肏弄让她们很是辛苦,于是便刻意收敛了气势。然而侵侵略的本能很快就随着性事的进行占据了上风,纵容他毫无保留地用那根凶悍的性器挞伐善逸的肉穴。

“啊!哈啊!呜……不要了……!救命……啊!啊!!!”随着炭治郎越发粗暴的侵犯,善逸的呻吟和求饶不绝于耳,可在场的人都没有救他的意愿或能力,只是各自怀着难以言表的心事,漠然地看着他被自己的兄弟干得狼狈不堪的可怜模样。 炭治郎一手抓着善逸的杂乱的金发,一手扶着他强壮的腰肢,自顾自地挺动着臀部,始终没有去照顾战友得不到抚慰的性器,任凭那个本该被用来和女性交配的器官无所适从地上下甩动,然而酥麻的快感还是随着他的肏弄不断地向善逸的胯间汇聚,将他抛向高潮的边缘。

只要想起一旦被干到高潮就意味着自己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善逸就会感到一阵深不见底的恐惧在吞噬他已经不堪重负的心脏,可是炭治郎粗壮的阴茎配合着强而有力的抽插已经让他好几次濒临灭顶的快感巅峰。善逸觉得炭治郎仿佛正在无情地将他一点点推向死亡的深渊,只等在他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送他上路。

为了抵抗不断冲击着下体的过激的快感和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善逸只能努力地分散注意力去想其他事情。他回忆起迄今为止的短暂人生,似乎生命中为数不多的重要的人都已一一离自己远去,因弟子的罪孽不得不切腹自尽的师父,堕落为鬼后被鬼杀队消灭的师兄,而他在鬼杀队最好的兄弟即将因为自己的过错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惨淡的一生就此终结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惋惜的,但善逸还是本能地想要活下去。对了,还有祢豆子——让善逸十分痴迷的好兄弟的妹妹——要是能再见她一面就好了……他这么想着,又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少女的哥哥当成泄欲工具对待,顿觉一阵无以复加的屈辱和讽刺。

不知多少次被炭治郎的龟头碾过后穴里的敏感处后,攀上顶峰的快感将善逸神游的意识强行拉回了现实。他惊叫着昂起了头,攥紧了颤抖的拳头,脚趾也不禁蜷缩起来,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就这样比意识先走了一步。

“啊…!炭……炭治郎!不要……不行了!不……我不要高潮……我不想死啊!!!”

话音刚落,一大股精液就从善逸的阴茎里喷涌而出,溅到了几尺开外的地上。高潮来得比预想中还快,像是又一次被宣判了死刑,惊愕、恐惧和绝望的表情交织在善逸脸上。炭治郎并没有因此马上把阴茎从善逸的后穴里抽出来,而是继续着又快又猛的肏弄,浓稠的精液随之失控地一直从善逸的龟头顶端溢出——不是射出来,而是像失去了阀门般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先是积攒在包皮口,而后一股又一股浇在地上……

“哈…哈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战友的事!?为什么要自己走上绝路!?”伴随着脱口而出的质问,炭治郎抽送性器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垂挂在他胯下的饱满的阴囊一次次凶狠地拍打在善逸的私处,溅起一片淫液与汗水,也换来了善逸更加凄惨的悲鸣。

“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炭治郎……对不起!啊!啊!!!”善逸不停地向炭治郎道着歉,却不再为自己的性命乞求饶恕,只是翻着白眼望向头顶的天空,无助地承受着战友的冲动与愤怒。紧接着,毫无预兆地,二人的交合处传出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和一股浓重的腥臊味,深黄色的尿液混在还未流尽的精液里,毫无保留地从善逸的阴茎里倾泻而下。

当善逸意识到自己被炭治郎干尿了的时候,脑海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终于彻底绷断了。炭治郎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只留下他被撑开的肛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失去支撑的善逸一下子像是散了架似地趴在了地上。精液、尿液、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将善逸身下的土地染湿了一大片,各种淫液的气味混上善逸身上的汗臭味,冲击着炭治郎灵敏的嗅觉。炭治郎屏住呼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将思绪从性事中抽离出来,重新以上位者的姿态平静地注视着善逸被快感冲垮的肉体。

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性爱,炭治郎与善逸昔日的情义,还有善逸不被认可的人生——一切都结束了。整理好衣装的炭治郎托着善逸汗湿的腋下,将他绵软无力的身体扶起来,让曾经的兄弟重新在地上跪好,随即拔出挂在腰际的日轮刀,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冷彻善逸的心扉,令他浑身一凛。

“炭治郎,我害怕……”

“别杀我…………”

善逸眼神空洞,声音颤抖着向身后的战友哭诉,比起求饶更像是在无意识中吐露的心声——他想活下去,他害怕自己的意识从这个世界上灰飞烟灭,坠入永恒的虚无。炭治郎全然不理会那一声声绝望的呢喃,冷静地举起了刀——

“永别了,善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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