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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穆兰卡之旅结束两月后,在祖拜尔剧场某休息室。
只见一名精致的红发女子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的黑色双角涂上一些棕榈油作为必要的养护。她在若有所思,貌似是想些什么。
“妮露姐姐!马上就要登台演出了,要加油哦!”一名妮露的狂热女粉悄悄找到了妮露于祖拜尔剧场的休息室内,突然喊道。妮露听到这句话后打了个寒颤,手中的角差点就掉落在地上。
“好……好的,我知道啦……”妮露颤抖的声音未毕,便冲出一名中年男性,先是对妮露郑重地道歉,然后把这个粉丝拉走。待二人从妮露眼前消失后,她听到了一些训斥声。
“嫣嫣,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过在别人休息期间不可随意闯入别人的休息室,嗯?有没有说过?下次你再这样爸爸不带你出去了。”
“哦……知道了爸爸。”二人便下场。
二人走后,妮露依旧惊魂未定,脸蛋的血红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浅后变深,最终达到一个稳定的阈值。她不顾酷暑,悄悄把门关闭并上锁,同时把窗帘死死拉住,点上两支低温蜡烛作为照明。最后她打开自己的衣柜,在希穆兰卡看到空和派蒙送给自己的礼服。
“从希穆兰卡离开后,自己的衣服也恢复了消失前的样子。旅行者居然为我亲手织出这么漂亮的衣服,而且是完美完整的还原……好厉害,好羡慕。”紧接着,妮露的语气一转,一阵叹息后说道。“但是在希穆兰卡他就是个拖油瓶。如果没有阿帽……我恐怕已经……”
说罢妮露脱下自己的衣服。由于夏天天气过于炎热,加上室内密不透风,妮露曼妙的身材已经生成了许多水珠,这些水珠顺着妮露的发丝从光滑的背部一路滚下,越滚越大。
她看了一眼时间,距离登台还有足足5个小时。便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双腿大开,一遍又一遍地想着阿帽在希穆兰卡之时英姿飒爽以一救三的样子。想够了,妮露开始回忆散兵和自己做爱的画面。她把自己的花穴打开,把头扭过去,回忆散兵放入肉棒的画面。
“阿帽哥哥……我……嗯……”接下来,妮露将自己的两根手指轻轻地伸了进去,发现里面已经有很多水,并能扣出一些白浆。
但妮露的手指感受到自己娇嫩的肉壁与黏腻的水花不到3秒钟,突然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呼吸均停止运作一样,持续了整整10秒。
“这是怎么回事……”妮露的脸色如雪般苍白,她立刻把手指抽出,如劫后余生般捂住胸口,她不明白为什么最近经常会这样,而且由此引发的不良反应愈发严重了。但无论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她只感到自己的房间已经热到可以煎蛋——于是果断把窗户和门打开。
此刻祖拜尔刚刚抽完烟,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确保将火花踩灭后扔进灰色的干垃圾桶。他发现妮露的房间紧闭,试图劝导妮露为防止中暑把窗户打开。手距离大门仅45cm时,妮露把窗帘,窗户与大门同时打开。却忘记自己尚且是一丝不挂的状态,看到祖拜尔还若无其事地向其打招呼,直到妮露看到祖拜尔惊愕的目光……
“啊!!!”她失声尖叫,祖拜尔也回过头去,随后立刻离开。
“哎,妮露这孩子长大了……”祖拜尔自言自语。
妮露羞红了脸,她立刻把门关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自己在去年花神诞祭上的服装,先简简单单化了一个淡妆作为敷衍,然后品尝阿帽哥哥送来的真味茶泡饭,待稳住心态后做一些细致的调整。
(4个小时后)
“下面有请我们的妮露压轴表演!掌声欢迎……咳咳!”祖拜尔说完后脸色大变,按道理而言说到这句话他会很骄傲才对,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妮露上台后,台下响起一大片掌声)
“今天是10月27日,也是大巴扎的大家所喜爱的小吉祥草王大人的生日……今日就由我个人的名义,为小吉祥草王大人献上我的花神之舞吧。
(想看跳舞的,过场动画自行翻阅3.0主线,这里略过。一是篇幅貌似有点长了,二是我们根本没学过舞蹈,所以无法描述。)
舞至最高潮之前,妮露觉得不对劲。感到气温明显下降,她打了个哆嗦。原本如雷般的掌声戛然而止,观众们的动作仿佛被冻结般停滞,叶子与花瓣没有落下而是停留在空气中,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但此刻只有妮露能移动。她慌了。
“大家……这是怎么了……柯莱小姐?珐露珊前辈?祖拜尔先生?赛诺先生?”此刻,妮露眼前出现一位美丽的女士,她的头上长了一副跟妮露一模一样的角,但角的残破触目惊心。她的脚底被磨破,身上伤痕累累,但依旧掩盖不住她的美貌。“你……你是谁?”
“魔神战争时期死去的魔神:娜布·玛莉卡塔。你的名字是……妮露,对吧?”
“花……花神大人?”妮露面对一位魔神,声音突然颤抖了起来。随后低着头,搓着自己的衣角。“我……我的……舞蹈……可能会有……有损花神之舞的……形象……我非常抱歉……”
“没有哦~相反,你的花神之舞很美丽,我很喜欢……甚至比我本人当年亲自跳过的舞还要卓越……”
此刻,娜布将自己的手放在妮露的脸上。
“我从未想过,在我死后不知多少年的某一天,居然有人能够重现甚至超越花神之舞当年的盛况。当时的我们也是如此,在树王生日时,赤王伴奏,我在跳舞,树王唱歌。可惜啊可惜……赤王与大慈树王终究死于禁忌知识……唉……”
可妮露没有听过大慈树王,以为她所说的树王就是小吉祥草王,被虚假的世界树蒙蔽了眼睛。“可是据历史记载,小吉祥草王今年只有501岁,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与你们是同一时代的人……”
“小吉祥草王?”娜布思考了一下。“哦,想起来了。是不是个子不太高,只能到你屁股位置的小不点?现在是不是叫纳西妲?”
妮露点点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口中的小吉祥草王做的事情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维持提瓦特稳态的世界树被她滥用,试图删除洗白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结果不出意外失败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世界树的运作方式。它可以让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消失,但不会改变历史,改变结果……随后她居然把前世的记忆恢复给现世,还给予这个人过于优渥的福利,甚至是自己的大部分子民无法享受的待遇……”
“你在说什么呀……花神大人……”妮露趁着花神说话的间隙,忍不住问了一句。但娜布貌似没有听到,或者可以说已经进入红温模式,只顾对妮露发泄怒火。
“你以为换上另一副面孔,改成另一个身份,往日的罪孽就能一笔勾销了?”话还没说完,娜布瞥见妮露迷茫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因为已经死亡,不受死亡后世界树改动的影响,但妮露会受到此类影响,她顿了顿,组织一番语言。
“是这样的,你眼中的世界可能不是真实的,是可以被修改的。”
妮露愣住了,但是她不会信这个凭空出现的女人说的话。此念头发生的一瞬间,妮露再次感到气温骤降,堪比须弥的严冬,甚至比须弥的严冬更加寒冷。她不自觉地连续打了个数个喷嚏,甚至呼吸……都变得很困难……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浮黎。我能够将你的记忆恢复到世界树被滥用的前一天。”
说完这句话,浮黎消失,妮露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前浮现出散兵因被欺骗而残忍杀害雷电五传的刀匠,背叛稻妻加入愚人众,激发稻妻内部矛盾,随后背叛愚人众进入须弥当“太子爷”的记忆。同时,妮露获得了一些来自空,纳西妲与散兵的记忆。例如168次花神诞祭的循环——梦境的主人会是自己;收取散兵的雷神之心;与散兵约定好前往世界树,把自己删除后纳西妲为散兵恢复记忆——这也是妮露想象中阿帽的来历。同时自己又看到纳西妲与阿帽的168次做爱的详细记录……
“我的阿帽居然是这样的人……”
“我不会把罪行怪罪给所谓的小吉祥草王,但世界树目前出现问题了,而且将会是一场灾难,由于她的一己私欲引发的灾难。我认为我可以信得过你,我愿意拿你去赌须弥的未来。”
“啊?不行不行……还是算了算了,我真的不行的……”妮露显然是惧怕了,她知道这种决定须弥的大事并非妮露一人可决定。
“我愿化作镇灵助你一臂之力。我会为你赐福。我已是亡魂,无法直接干涉任何事情。但你不一样,你可以改变这一切,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接受。如果小吉祥草王做的事情是错,即使我身为人类,也要用自己脆弱的凡人之躯来拦住她。”
说罢,妮露觉得自己的体重减轻了不少,感觉更加灵活。时间被解除冻结,妮露很快便适应过来,步伐比起之前更加标准,甚至会发出一些光芒。
在解除时间静止状态之前,娜布悄悄送给妮露一朵花。“这是我在岩与契约的国度·璃月漂泊之时所获得的一朵花,名为「霓裳花」。我要将这朵花赠予你,让你学会歌唱,宛如大慈树王曾经那般展开歌喉……因为这也是一朵「妮唱花」。”
“额……花神大人,你的笑话比赛诺的还要冷……”但妮露接过这朵霓裳花后,她再次获得前世的记忆,仿佛接受了百万节系统性专业性的音乐培训那般。她很自然地唱起千百年前大慈树王在花神诞祭唱过的歌。
“等等……这首歌的历史,她什么时候会唱年代这么久远的歌曲了?”珐露珊飞速思考着,她认为整个须弥不该有自己不知道的知识,哪怕是曾经被教令院明令禁止的音乐艺术。
随着妮露的歌声与舞蹈结合,欢呼声,酒杯的碰撞声,掌声更加洪亮,以至于须弥城的大部分人都聚集在大巴扎这一小块地。张袂成阴,挥汗如雨,摩肩接踵。后面的人依然在争先恐后地进入大巴扎,但大巴扎的空间过于爆满,迟到者只能听见妮露的歌声。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花神之舞结束后,大慈树王的歌声也正好完毕。众人散去,妮露也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她趴在桌面上,看着装在瓶子里的“镇灵”。
“花神大人,现在的世界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那我们要怎么修复它……”
“我要消失一段时间,预计会持续2周左右。到时我会准备好一切,在这期间你正常生活即可,无需额外“准备”什么。”娜布说完,瓶子里的“镇灵”便消失了。
紧接着妮露突然开始呕吐起来。
“呕……我这是……怎么了……”妮露捂起明显鼓起来的肚子,意识到了什么,寻找祖拜尔的帮助。
经详细检查,妮露已怀有身孕。但胎儿的发育情况有些特殊,没有感受到生命的气息,但依然在“成长”的过程中。她这才想起来曾经在希穆兰卡之时,目送娜维娅,绮良良与旅行者派蒙等人离开后,与散兵偷尝禁果的事……
祖拜尔不明真相,他看了一眼妮露,对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妮露啊,作为长辈,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但我不是特别希望,或者不会相信你会做出‘未婚先孕’的事情。如果你被强暴了就去报警,我们会倾尽所有支持你的。对了,你现在怀有身孕,我会准备把你未来一年的表演安排全部取消,借此假期好好养身体吧。”
妮露听到祖拜尔的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与阿帽偷尝禁果是因为自己低三下四地求着他,阿帽才肯为让妮露闭嘴,而把时间和体力浪费在这具无用的肉体之上。
如今妮露知道散兵的为人,她当机立断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决定——趁所有人不备,她举起不知从哪拿到的水管,予自己的腹部重击!!
1下!2下!3下!手中的水管仿佛装备了点满暴击伤害的暴率头一样,每一下都是暴击。伴随着骨折声,闷哼声与血液的爆发。但这几下毫不犹豫,出手快准狠。
正要砸第四下时,妮露的力量大幅度下降,同时被祖拜尔与医生控制住。
“你怎么这么傻?别想不开啊!”祖拜尔急忙夺过妮露手中沾满鲜血的水管,扔向远处后抱住妮露。
“祖拜尔先生……我……我对不起……你……是我自己……上杆子做下贱事……”妮露忍受着钻心的疼痛,捂住自己的肚子,声音越来越微弱。“是我主动要求的,这是……这是阿帽的子嗣……我不想……留下他的孽种。”
“啥也别说了,马上安排手术!”医生连忙组织手术,期间妮露因失血过多,曾三度进入濒死状态。终于在第三天,妮露才勉强脱离了生命危险。
祖拜尔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他不敢回到祖拜尔剧场。突然,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
“事情就是这样的,她目前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今生的生育能力永久消失。她的肋骨已确认为全部断裂,其中大部分为粉碎性。我们只能找到部分的骨骼结构,并尽全力修复耐久度。但她今生注定无法进行剧烈运动,尤其是跳舞。至于她腹中的孩子无需多言,肯定没了。”随后,医生走开。认为离祖拜尔远去,自言自语补充了一句。“好遗憾,以后再也看不到妮露小姐的舞蹈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尖刀,戳中了祖拜尔的心脏一般。他眼前一黑,瘫坐在地上。他不敢想象,当昏迷中的妮露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不能跳舞后的心情会有多么崩溃,多么绝望。
“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可怜的妮露……”祖拜尔先生的一阵阵叹息的声音被发出,一颗颗老眼的泪珠被落下,一根根乌黑的头发被染白。担心,恐惧,后悔,迷惘,怀疑,无数种负面情绪在祖拜尔眼中挥之不去……
“让我来试试,可以吗?”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医生与祖拜尔低头,只见纳西妲正在吃着自己的手指。
“小吉祥草王大人?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须弥发生了两件因为同一个人导致的大事,我自然要关注一下。打个比方...就像小狗闻到喷香的生肉,总会忍不住走向那块肉的,即便知道那块肉不会是自己的,即使知道自己不会吃到那块肉。”纳西妲观察着脸色苍白的妮露,看着她凹陷下去的肚子。“她在前天为庆祝我的生日,边唱歌边跳花神之舞,结果今天却变成了这样..可以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医生与祖拜尔把事情的经过告知给纳西妲。
“请你们恕我教导无方,但也请你们给我一个机会进行赎罪……让我为妮露做些什么,可以吗?”纳西妲接下来的语言有些哽咽,几乎要哭出来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纳西妲施展神力为妮露的身体复原。却意外发现她身上有花神的赐福,除此之外还有纳西妲根本不会认识的,实为大慈树王的赐福。由于妮露伤势实在过于严重,几乎消耗了纳西妲全部的体力,甚至需要其燃烧生命才可持续下去。治疗过后,纳西妲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出手术室,期间打了几个踉跄,甚至几度因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上。祖拜尔等人伸手去扶,被纳西妲婉拒。
“谢谢,我并无大碍……无须担心。另外……这也是我的一些私心,我可以把妮露带走一段时间吗?肉体的问题目前已并无大碍,但心魔难除……”
“好的……麻烦转告给妮露,叫她不要担心我这个老头子,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再回来。麻烦了,小吉祥草王大人。”
纳西妲回过头,赫然发现祖拜尔先生今日居然一夜白头!她借用过别人的身体,去观看妮露数天前的花神之舞。那时的祖拜尔虽老,但从远处看几乎看不到一丝白发,皱纹也不会特别多,和正值壮年的成年男性没有明显区别。今时今日,判若两人。
“我一定会履行契约,会原封不动地转告给妮露,也会把完整的妮露还给你们。”说罢,草神与妮露一起消失了。
来到净善宫,妮露揉揉眼睛,发现四周都是翠绿色的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好如初,确认自己已经恢复到希穆兰卡之旅前的样子。
“这是哪里……是天堂吗……”正当妮露打算起身时,转过头,正好与纳西妲完美对视。
“小吉……祥草王大人……?我……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是死掉了……嘛?”由于妮露过于紧张,导致最基本的语言逻辑都丢失掉了。
“不用紧张,是我征求了祖拜尔先生的意见将你带到这里的。我已经让阿帽去鹤观收集资料,半年之内绝对回不来。听说你怀上了阿帽的孩子,并且用最痛苦的方法把孩子打掉,为此甚至付出了生命危险……我很好奇,明明可以用更加温柔的手段去解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半晌,妮露才鼓起勇气。
“因为我没脸见人了……我上杆子做下贱事……”没等妮露说完,纳西妲走上前一步,抱住了她。
“可以告诉我,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吗?阿帽跟我说过,他最近几天都会为你送他亲手做的真味茶泡饭,你也会吃完。而且你的肚子不像是突然大起来的,说明你应该知道这件事……”
妮露刚刚接受纳西妲的拥抱,迷迷糊糊的她突然感觉像是十连三金一般突然精神起来了。她简单地思考了一下,把自己求着被阿帽侵犯的事情与做这件事情的理由简要复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既然是你的心愿,那么为什么你几天前要把它打掉呢?”
这时妮露才想起来有些记忆是可能只有自己才知道的。
“那我问你个问题吧。小吉祥草王大人……你知道阿帽是从哪里来的吗?”
“当然,是旅行者和派蒙委托我唤醒他的记忆时而意外得来的。虽然那块记忆我没有细看,但阿帽是个好人。不过你既然问这种问题,说明世界树可能被我修改过,而你身上有着花神娜布·玛莉卡塔与我尚不知道的神明赐福,可以为我分享一下吗?”
妮露把散兵从其被博士欺骗,至其去世界树删掉自己的全部记忆讲述给纳西妲听。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快要哭了出来。“您说,像这样的人,不作为罪犯将其关进监狱里,反而要被您加以利用。甚至为了这个罪犯,把世界树搭进去,你知道现在的世界树成了什么样子的吗?”
“可是,罪犯也有自由,也要有受教育的权利呀~他有一颗赎罪的心,而且他能够进入希穆兰卡,不正是说明他和你一样,有着高洁善良的灵魂吗?”纳西妲一边咬着手指,一边为妮露讲道理。
“你不觉得阿帽说的这些有些假大空吗?首先说他有赎罪之心,难道就是说要让这些受害者把刀子捅入自己的胸膛,就完事了?那些受害者都不认识他是个谁了,因此说这些话一点用都没有。他有做过实际的举动吗?”妮露想了想,继续说道。“罪犯为什么要有自由?犯错误了就是要被剥夺自由,否则人人都能无成本的犯错,法律还有什么意义?关于受教育的权利……”妮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泪落了下来。
“是我的错,我会好好反思自己的。你先慢慢说……”纳西妲试图拭去妮露的眼泪,被妮露用手推开。
“给你讲一个故事吧,纳西妲,这是迪希雅小姐亲身经历过的故事。阿如村的很多孩子正在牙牙学语,他们十几人分成一组,抱着一本破旧的,过时的,晦涩难懂的,甚至毫无意义的书,在昏暗的蜡烛底下用功,努力学习。他们幻想着有一天能够考上教令院,学成归来后为沙漠子民做出自己的贡献。他们却不知道,有一个人偶,只需要在梦境中驾驶正机之神掏小吉祥草王168次心脏,就能考上他们梦寐以求的教令院,而且还能天天见到草神本人,甚至觉得所谓的教令院是牢笼。会见神明这种事情对于我们普通人而言是可遇不可求的,凭什么一个罪犯能享受到这些,那我们须弥子民算什么?阿如村的子民算什么?更远一点的沙漠子民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的生活起居和野兽没有任何区别……”
纳西妲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随后一阵叹息,不知是因为认识到自己的渺小,还是因为被自己的子民说到哑口无言丢面子。
“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那是一只笼中鸟的故事……”纳西妲把自己被关进净善宫500年的故事长话短说讲给了妮露听,并且她承认自己一直有在借用别人的身体看妮露的舞蹈。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我的每一次舞蹈你都在看吗……”突然,妮露张开口。
“是的。在我看来,像这样的舞步,应该被世界永久记录下来。”
妮露没有回复,她也冷静了一下,毕竟纳西妲的认知水平还是个孩子,只是知识比常人多了一点而已。此刻,纳西妲鼓起勇气,低声下气地恳求面前的妮露。
“你可以留在净善宫吗?我虽然有足够的知识,但论无法通过知识方面获取的“技巧”之类我做的不是很好,甚至很糟糕。在此领域我还只是个孩子,想的问题没有你这样周全。”纳西妲想了一想,继续鼓起勇气地说道。“你接受了花神赐福,我同样也能以智慧之神的名义向你赐福。只求你能够陪着我,我知道你这样着急是为了须弥,但……我真的不懂……”纳西妲声音开始变得哽咽。语毕,甚至要下跪给她的子民。
妮露看到这一幕,急忙把纳西妲拉起来。“小吉祥草王大人!你先等会……使不得使不得,你快起来!”
把纳西妲轻轻松松地拉起来后,补充道。“可是我已经有归属了,祖拜尔剧场就是我的家。因此……”这句话被纳西妲打断了。
“没关系……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也不会借助别人的身体看你的花神之舞了……”纳西妲觉察到妮露的不对劲,遂说道。“但我希望你可以为须弥的发展提供建议,我一定会采纳。这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须弥的一切。”
“我没有说完,我想说:因此,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可以留在大巴扎,只是这里的环境自然没有净善宫那般优雅,但我认为很舒服。”妮露说完,纳西妲毫不犹豫地点头。“就这么定了。”
距离娜布回归还有一周,妮露为纳西妲介绍曾经参与拯救草神行动的成员。在酒席上……说是酒席,实际上大多数人都在喝鲜榨的番茄汁,由居勒什前辈为首的一众老学者联合赞助。这些番茄之所以只着重提到了居勒什,是因为居勒什赢得了番茄种植大赛的冠军。他甚至还能将冰元素注入其中,自制冷冻的番茄。人们一边聊天,一边纷纷发表关于自己对于须弥发展的建议,经过艾尔海森的一系列整合,交由纳西妲执行。
“交给我吧,现在的我终于有方向了。谢谢你们,这种感觉就像月莲找到了莲叶,珊瑚真珠找到了贝壳。”
不久后,众人散去,只剩纳西妲与妮露。
“对了妮露,今天的祖拜尔剧场有什么节目吗?”
“最近几天的祖拜尔剧场都在修缮过程中,没有节目。怎么啦,想看我起舞吗?”妮露捏了捏纳西妲的脸蛋,被纳西妲轻轻拍打着手,但没有拍掉。
“不要捏我的脸啦……如果没事的话,我想在今晚为你降下赐福……”
“嗯。”
当晚,纳西妲用尽自身的神力为妮露提供赐福,现在她能够掌握纳西妲脑中所拥有的知识了。有这手艺,和丽莎·敏兹一样2年内从教令院毕业也不成问题。
半夜,她们躺在本该由散兵与纳西妲睡的双人床上,辗转反侧,谁也睡不着。突然,妮露开口与纳西妲聊天。
“小吉祥草王……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要说想今天这样同床,即使是见一面我都不敢想……”
“不要叫我小吉祥草王啦,叫我纳西妲叭,听着很别扭的。对了妮露,今晚的月光格外温柔,你真的想就这么睡下去嘛?”
妮露还在疑惑,听到衣服落在地上的声音后,只见光溜溜的纳西妲悄悄靠近,并用自己的胳膊如同一条蟒蛇狩猎一番缠住了她。
“诶诶诶诶诶诶?你要干嘛……?”妮露十分慌张,开始挣扎。但纳西妲个子小小的,力气却不是很小。她的脸蛋仿佛是被果冻之类的物质吸住了一样,像是拔罐一般,发出了“啵~”的声音。
松开后,纳西妲满脸笑意,妮露的脸蛋却红的和西红柿一样,急忙捂住自己的脸蛋。
“纳西妲……你……我……”妮露感受到了对神明的亵渎,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变得不自然。纳西妲知道妮露还是放不开,便把妮露推倒,骑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我身为神明,但我在平时也是个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你和我的区别相当于自由的小野猫与安逸的家养猫,它们虽然外貌不同,但它们都喜欢吃鱼肉,都会喵喵叫。”说完,纳西妲抓起妮露的双手,试图摸向自己的胸部。举到一半,捏了捏,遂想起一些事物,便放下,叹口气。“肌肉很紧绷,你一定很紧张吧。明明可以跟阿帽这么主动,也许我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够长,我却对你这个样子……是我失礼了。请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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