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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猫鼠游戏

小说:茉莉花茉莉花 2025-08-27 14:56 5hhhhh 9520 ℃

将脑袋靠在车窗上,茉莉看着窗外的路灯快速的闪过,用余光监视着前方座椅的动静。调整后视镜,锁上儿童锁,刚才司机的小动作被她尽收眼底,也让她有些警觉了起来——自己口中的帅哥,可能是个了什么奇怪的家伙也说不定。虽然很想快点脱掉短靴,让杰克变成一个只会无脑服从自己的傻小子,但汽车飞快地提速打断了自己的计划。没办法,现在还需要司机先生保持一段时间理智呢。

想要脱掉靴子的理由不只减少风险一个。在夏末打扮成这样,茉莉的靴内早已在足汗的浸润下变得又湿又黏。在短靴密闭性和气温的加持下,即便是较为透气的天鹅绒材质也只能高举白旗,沦为香汗与气味的温床。闷热的感觉就像在靴内筑了巢,且随着时间推移不断添砖加瓦,让袜子与足部的贴合变得越来越紧密。想要通过简单的足部活动赶走湿热的想法渐渐变得徒劳,随着越来越的足底毛孔感到呼吸困难,难受的呼喊逐渐形成洪流,传递到茉莉的大脑——

“求求主人快点晾脚,让我们解脱吧”

不过,茉莉的理智很快否决了脚底的呼声。忍耐着黏嗒的不适感与因紧张带来的胃部隐痛,茉莉尽量将身体陷入泡沫制的座垫里,想要通过让身体放松来消解一下内心的烦躁。

这点零星的舒适感自然不够,坐了一会,茉莉很快想到了转移注意力的新方式——聊天。毕竟靴内这么闷,车内也这么闷的话可就让人有点受不了。当然,聊天只是形式。获取信息,了解男人本身甚至植入暗示,茉莉真正想干的事当然不是解闷,而是为自己之后的洗脑扩大优势。

“话说帅哥是做什么工作的呀~”切换出清脆的声线,茉莉做出一副慵懒的姿态,自然的看向前方,用余光观察着车内的后视镜——原本杰克偷窥自己的小心思,如今反过来成了茉莉观察杰克的突破口。镜中的男人依旧是一张扑克脸,像是没听见似的直视前方,专心地开着车。想到杰克道歉和邀请自己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茉莉不禁在心里咒骂:讨厌,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城府深还是单纯迟钝。

“誒,帅哥不说话,难道说干的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工作嘛?小货车,黑西装,莫非帅哥是那种变态皮条客嘛?还是说帅哥本身就是牛郎呢?“提高了音量,茉莉眼睛睁大,嘴角小幅上扬,露出一副女性标准的好奇表情。她要向杰克传递一个信号:要是他坚持不开口的话,就要享受一段喧闹的时光了。

“哦哦,这副打扮,难道帅哥是哪家公司的职业杀手?!又或者是……“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只是个机械师罢了“ 或许是受不了茉莉的”热情攻势“,虽然表情管理仍是滴水不漏,杰克终于开口了。

“唉~好无趣~~“夸张的张大嘴巴,茉莉拖长声音发出一声可爱的叹息,心底因计划得逞而发出窃笑:”上钩了!“开口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只要开了一次口,便是将自己心中名为“缄口”的枷锁打破,亦再不能假装没听见唐塞。冷漠的人大都不喜欢喧闹,装出这般傻白甜的模样确实让茉莉感觉有点恶心,但作为撬开男人嘴的代价也还算能够接受。

“哎~有点失望,还以为帅哥是人家的黑马王子,能够给人家一段梦幻般地邂逅呢~不过住在那种汽车旅馆,估计也就那样了吧~“ 熟练的沉下语调使声音变得轻蔑,茉莉翻了个白眼,兴致缺缺地望向窗外——路灯闪过的速度似乎变快了。

“算了~毕竟送了人家一程~人家可是很知道感恩的哦~大叔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一包香烟?一顿夜宵?抑或是人~家~的~联系方式?“

“最后一样可是人家为了报恩【赏赐】给你的哦~很多人想要还要不到呢~就拿今天那个白痴公子哥来说吧,听说他四处找关系,前前后后付了50万才要到人家的联系方式哦~虽然我只拿到20万就是了“

“怎么样~大叔可不要因为人家的善意【感激】涕零,想要【跪下来】道谢了哦~”

“说起来,那个【白痴】好像也叫【杰克】来着。不过你能想象吗?那个【变态】花这么多钱来找我,居然只是为了让人家【踩】他。人家只是【踩】了他几脚他就【射】了,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舔】人家的【靴子】,真是【恶心】“

随意地叙述着自己编造的遭遇,茉莉悄悄地在叙述中插入暗示,并用充满韵味的低沉音调为其附魔。不需要拖长声音去反复强调,只是偶尔的变换语调,改变抑扬,暗示便自然地融入话语,让听者的大脑无意识的留意,记忆,内化,最终变为埋入思绪的地雷,随时等待被触发。

“大叔~你【也】觉得这种家伙很【恶心】对吧,真讨厌,这世上怎么有这种钱多的【变态】“ 更加大胆的注释着后视镜,茉莉翘起右腿搭在左腿上,在空中划出一道勾人的弧线,过程中不忘慢慢地擦过驾驶座的后座。

“嘎吱…..嘎吱……嘎吱….“

皮革与胶底的摩擦声在封闭的车内回响。虽然声音不大,但对车主来说,这样的声音无异于学生听见指甲划过黑板——茉莉要将愤怒,甚至是暴怒引入这尊名为杰克的石像。高涨的声音,扭曲的五官甚至夹杂的暴力,愤怒的人似乎很可怕。但对茉莉来说,这也意味着气血上涌,呼吸加快,思绪杂乱,越是愤怒,便越是漏洞百出,方便自己掌控。笔挺的西装,整洁的内饰,招待室内的拍桌以及刚刚被迫的开口,茉莉推测杰克冰冷的外表之下大概隐藏着某种激烈的情绪,而自己要做的便是持续给他加压,直到名为真心的宝石从他心底喷出。

“大~叔怎么一言不发啊?该~不~会大叔也和那个【白痴】一样,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喜欢】女人的【靴子】或是【脚】什么的吧~“

虽然仍然一语不发,但茉莉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男人的变化:嘴唇抿紧,脸颊微红,甚者额头也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发亮。刚才的举动无疑对杰克产生了影响。愤怒也好,羞愧也罢,茉莉并不关心杰克内心实际的想法,参杂着【特殊癖好】的慢性毒药已经伴着名为【情绪波动】的催化剂注下,无关男人本身的意志。将身体缩进座椅里微微抖动,茉莉捂着嘴巴,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掩盖自己勾起的嘴角——大叔能忍耐多久呢?真是的,要憋坏了可就不好了,呵呵~

公路上的路牌显示前方离W市还有五公里。随着一段大上坡,W市楼宇间的灯火渐渐依稀可见,汽车也渐渐开始减速。用手指推了推靴边,茉莉不动声色地将脚跟缓缓上移,停在离靴沿只有半寸的后衬处——留给司机先生的清醒时间不多了。

要把她的腿打断。得把她的腿打断!杰克的颅内回荡着怒吼,心脏狂跳不止。动静轻,伤口小,诚然,勒毙是制作藏品的最好方法。但刚才少女的举动让杰克打消了初见她时的想法——自己应该用枪打断少女亵渎的双腿,看着她在血泊中痛哭,扭动,爬行,最后在她苦苦哀求,思考自己哪里做错之时,用毫无怜悯的暴力将她掐毙。用余光看向后座,少女一只手拿着手机,用手肘靠在窗沿,另一只手则在座椅下摆弄着什么——看来她并没有系安全带。前方的路牌显示W市还有五公里,但那并不是他的目的地。在十字路口猛烈的左拐,男人欣赏着少女被离心力甩出,撞到了右侧的车门上。

“什?!好痛!“少女痛苦的喘息声让自己兴奋。掏出放在扶手盒里的伯雷塔手枪,杰克单手握着方向盘,将左臂甩向后座。

“贱女人,看到这是什么东西了吗?“

“……”

“哎~奇怪,怎么一言不发?该——不——会已经吓傻了吧。“后视镜里的少女捂着肩膀,愣愣地盯着漆黑的枪口,似乎还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慢慢缓过神来,少女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随后迅速地将手伸向座椅下方。

“嗯~嗯~,我劝你不要耍什么花招哦~“

“咔哒“保险关闭的清脆声响在汽车里回荡,杰克松开了踩住的油门,

”毕竟我也不想把后座弄脏“

“把手机丢到前面来。”冰冷的命令让少女的肩头发颤。缓缓地从座下捡起手机,她低着头,顺从地将手机推到车中央的收纳盒里——看不到表情真是太可惜了

汽车匀速地行驶在通向Z市的岔路上,一路无人。这也难怪,本来就崎岖的上坡路再加上前段时间的事故,这条年久失修的小道最近鲜少有人经过。右侧的崖边,路灯隔几盏便有些接触不良,将间断闪烁的黄光洒向左侧的树林,让深邃的树林显得更加阴暗。慢慢地减速,杰克将汽车拐入一段明显被压过的树丛,缓缓地向树林内部进发。很快,整辆车都被灌木吞没,融进了一片黑暗里。开了约莫十几米,杰克在一片空地上停下了汽车。

转过身去,他用枪口戳了戳少女的脸颊,随后将冰冷的枪管滑向少女的下巴,微微用力将它顶起。

“抬起头来,让我看着你的脸。“低着头的少女被迫抬起头,满溢的泪水让眼眸变得湿润,泪痕一直延申到不断抽动的嘴角——嗯,很棒的表情。

“你知道吗?你让我回想起了过来。曾经也有个讨厌的女人汽车抛了锚,让我开车载她一程。结果一路上一直叽叽喳喳,说些什么我跑到这么偏地地方不会是连环杀手吧,我应该没种杀人之类的屁话,你知道我最后怎么对她的吗?”

“将她的脸用千斤顶砸烂后,我把她扔到装工具的麻布袋里拖了一路。你也觉得这种人很讨厌对吧,自顾自地麻烦他人,自顾自地揣测他人,好像她们对整个世界都可以为所欲为。所以,我惩罚了她。”

“真的,那天上帝都认可了我的行径。一路的尸体碎屑本该把警察引到这里,但那天我遇上人生中最大的一场雨,洗刷掉了我全部的痕迹。“

“践行了伟业却无人知晓实在太可惜了。因此我想将这个故事分享给你,然会让你替我去传颂。“

“虽然踩坏了我的车,说了一些很失礼的话,但我现在大度地给予你赎罪的机会,“

“下车吧,去传颂我的故事。”

拿着手枪指了指车门,少女颤抖着拉动着把手。一次,两次,门纹丝不动。三次,四次,双眼无神,机械般地拉动着把手,她仍然无法将门打开。

“用力,蠢货!” 怒吼声让少女身体剧烈的一震,杰克用左手摸到儿童锁的开关将它打开——这次,少女终于打开了门,并以一种近乎跌落的方式摔出了门。似乎膝盖失去了力气,少女就这样瘫倒在了泥地上。

从驾驶室探出身将茉莉拉开的门关上,杰克瞟到了躺在后舱脚垫上孤零零的皮靴。黑色的皮靴在夜色中并不起眼,但散出的丝丝热流和淡淡酸味还是让杰克在一片黑暗中注意到了它。真好笑,害怕得连靴子都弄掉了吗? 迫不及待地将身子缩回驾驶室,杰克盯着右侧的后视镜,兴奋地喘息着——传颂故事?赎罪?不不不,自己当然不会放过着眼过的藏品。就像贵族狩猎时会先将猎物放出一样,自己只是觉得,刚获得希望的藏品,在杀死时会更加鲜活动人罢了。

好啦,罪人会如何选择呢?是选择逃向光明的公路吗?很可惜,那样只会带来最快的死法——在光亮处,人当然逃不过子弹。

那么,是逃入黑暗的树林吗?很抱歉,那样只会加长死亡前的煎熬罢了。当然,自己倒是很希望罪人这么做呢。

透过后视镜,杰克看见倒地的少女摇晃着爬起,随后将手伸向了鞋跟。奇怪,她在脱鞋吗?莫名奇妙的举动吸引了杰克的目光。在植被缝隙洒下的微弱黄光中,处在后视镜中心的少女连同她娇小的美足一同被聚焦,放大。精致而圆润的脚踝缓缓的从靴内蜕出,连带着轻轻扭动着的婀娜脚底,微微颤动着划过皮靴的鞋口。白皙的嫩足包裹于哑光丝绒之中,将超薄的长袜顶出勾人的线条,在足汗的浸润下透露出盈盈的水色,呈现出不亚于美人出浴般的魅惑。

喜欢,脚

杰克的脑海里莫名的蹦出了两个单词。明明隔着这么远,他却感觉少女的美足好像就在自己眼前——因为自己甚至能闻到它散发出的足香,那逐渐萦绕在鼻尖,越来越浓郁而淫靡的汗香。尝试着理解这古怪的幻象,杰克感觉自己的思绪越来越迷蒙,但一种粗暴而放纵的情欲却越来越清晰。对了,是靴子!一定是车里的靴子发出的味道让自己产生少女就在身旁的幻觉。

喜欢,靴子

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耳畔轻语,杰克逐渐混沌的脑中又浮现出了两个词语。后视镜中,少女渐渐淡出了视线。湿润的土地上只留下一只闪着油光的尖头靴。她去哪了?是躲到车后的死角里向公路去,还是从死角移向树林?杰克因自己一时的愣神而感到焦躁,虽然猎物当然不可能跑掉,但自己理应盯紧才是。烦躁地呼吸着,杰克被吸入的足香弄得越来越燥热,脑中浮现起了前几日在妓院消遣的画面,不觉下体变得梆硬。在自己慌神的空当,车内似乎被这种酸臭却让人着迷的发酵气息填满了。车内有,鼻腔有,肺部有,甚至自己的大脑也感觉渐渐被包裹。身体被熏得有些乏力,杰克赶忙打开车门——新鲜的空气伴着湿润的风,让自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拿上手枪和手电,双脚踏上泥地,杰克注意到了自己浅浅的足迹,嘴角勾起了微笑——在树荫的遮蔽下,昨天的雨并没有干透。绕过车头,惨白的大灯让杰克一阵眩晕,但再次恢复视力后,他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少女的脚印静静地躺在泥地里。

变态,喜欢,脚

脑中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不再是轻微的细语,而是加上了低沉语调的回荡。这次,杰克终于记起了这个声音——是那个少女的声音。自己的脑中为什么会出现那个贱人的声音,杰克不得而知,也没有耐心去思考——自己的大脑似乎莫名奇妙地僵住了。茫然地追踪着脚印,杰克发现自己在没注意的情况下已经绕车走了一圈,回到了靴子跟前。她在和自己兜圈子?自己漏过了脚印的分叉?艰难地思考着,杰克再次闻到了那熟悉而又让人沉溺的气味。这次,鼻子先于意识开始了抽动,本能的想要去摄入这诱人的足香。黑色的短靴并没有过多的装饰,但前卫的线条却彰显出某种经典的稳重与压制。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陷在泥地里的靴子闪着淫靡而蛊惑的油光,像没上舞会前的灰姑娘,压抑着自己的魅力。

变态,喜欢,靴子

魅惑的声音在大脑里回荡。每一次回响,内心的情欲便变得更加强烈,将其他纷繁的思绪吞噬,消融,转变为欲望的养料。渐渐的,在一片肉欲的汪洋中,一个完全不和常理的念头在杰克的脑中浮现——也许自己该像猎犬,用气味去寻找少女,而寻人的标定物就是这只皮靴。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手枪和电筒,杰克蹲下身去,捡起了皮靴——湿热而浓郁的气味让他一时窒息,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现在,将靴口靠近鼻子…….

“白痴“

手边的枪械被踢开,将湿哒哒的污泥扬起,溅到了自己的手上与身上。

“变态”

脑后传来了重重地践踏,将自己的脸一下埋入了黑洞洞的靴口。刺鼻,酸涩,淫靡,潮湿。根本不用去呼吸,无法拒绝的足味疯狂地涌入杰克地鼻腔,将超乎寻常的快感压入男人一潭死水的大脑,将肉欲的海洋彻底点燃。

“杰克大叔闻得很爽吧“像是被淹没在水里,朦胧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听不太清的话语在因快感而颤抖的大脑中挤出了小小的天地,却突然间像链式反应一般从这片天地炸开,蔓延,逐渐变成了一个念头。

原来变态就是我自己

‘那就继续闻,让我的气味将你的大脑完全充满,让每一缕思绪,每一点想法,甚至每一个脑细胞都吸满我的足香!“冰冷的命令从头顶传来,微微发颤却不容置喙。同时传来的,还有更加粗暴的压力。在压力与脱力感的双重作用下,杰克再也支持不住,脸压在短靴上,栽倒在了泥地里。压力的增加并没有停止,很快,杰克感觉少女的整个体重都压在自己的后脑勺上,强大的压力似乎要把自己的大脑压裂开来。

好痛 好痛 好痛

剧烈的疼痛感带来了回光返照式的清明,杰克拼命地转动着头想要脱离美足的控制,然而这种尝试在窒息的足香中很快变成徒劳。双眼上翻,虽然全身的肾上腺素都在发狂地催促着肌肉细胞给予主人逃生的力量,但吸入的气体并非氧气,而是名为足香的毒药。像泥地上的咸鱼一般扑腾着身体,男人求生的意志驱使着他的手伸向最后的希望——手枪。迎接它的当然是更加暴力而毫不留情的践踏。

自己的手肘被又湿又软的利器钉在了原地,只能徒劳地晃动着五指。

强大地力量从高处重重落下,冲击着自己地手臂,将钻心地疼痛通过神经送入脊柱——严重缺氧的大脑即便头顶的力量消失也无法转动,亦早就失去了处理痛觉的能力。

践踏

把手臂的中心当作杠杆,一只脚压住手肘,一只脚重重的落下。“咔嚓”清脆的声响伴着粗重的喘息,在树林间回响。

践踏 践踏 践踏

“咔擦,咔擦,咔擦”更多的脆响毫无节奏的响起,与树林间不停鸣叫的树蝉一起,谱成了一曲不和谐的乐章。完全无法称之为音乐,清脆而可怖的响声中,只有演奏者的愤怒清晰可闻。

温热的血液从杰克的手臂间流出,染红了茉莉布满污泥的长筒袜。咸鱼的扑腾终于迎来了它的终点——杰克彻底不动了。双腿彻底脱力,茉莉也再也支撑不住,摇晃着瘫倒下去,用柔软地臀部将男人压入更深的泥泞中。抱着双肩蜷缩成一团,茉莉开始止不住的发抖,泪水与汗水让发丝变得凌乱。轻声地抽泣着,她将头埋入蜷起的双腿间,嘴里喃喃地喊着自己现在最想见到的人的名字

“妈……妈妈…….呜呜呜……妈妈……..呜呜呜……”

还在为侵入成功而沾沾自喜的自己实在太可笑了。只是被枪口指着,自己就已经瑟瑟发抖,洗脑的技巧全然派不上用场。未来,自己可是要面对正体不明的强大组织,是连母亲都能轻易杀害的恐怖阴影,凭现在的自己又怎么能面对呢?一次突击,一发冷枪,自己就可能在毫不知情中见了上帝,更有甚者可能像这个变态杀人狂一样将自己玩弄,羞辱,折磨之后再将自己残忍杀害。

“妈妈…….我该怎么办啊……”

为什么上天对我这么残忍?难道我真的不该运用我的才能吗?难道我就该乖乖等死吗?强烈的恐惧感与无力感如潮水般袭来,茉莉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惨黄的灯光一闪一闪地从树顶洒下,照在少女萧瑟的身影上,好似流水一般,伴着少女颤抖的身躯一起一伏,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虽然一只手已经完全废掉,杰克仍然跌跌撞撞的将茉莉带回自己位于W市的家。每动一下都嘎吱作响,目光呆滞的男人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副无脑的躯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记住自己家的位置,茉莉自己都有些惊讶。不过,让男人执行这样一个几乎不可能的任务,茉莉心里其实也有点自毁的意思——如果路上出了车祸,那就顺应命运吧。坐落在市郊,男人的房子整洁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原木家具白墙漆,屋内的陈设真正的践行了极简主义,只是维持着可以住人的最低限度。没有太多抱怨,茉莉并没有管还坐在车库里的男人,便将自己扔上了屋内唯一的床——今晚,她真的太累了。闭上红肿的双眼,茉莉很快沉沉地睡去——未来怎么样都好,至少今晚,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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