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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尝试?

小说:两个人的世界 2025-08-27 14:56 5hhhhh 4720 ℃

看着她们的背影在街上消失了,我才朝旅馆的门口走去,一边在心里嘟囔着:还要去外面洗澡,这旅馆应该是不怎么样,只提供一个睡觉地方而已。他们选在这里住的一个原因肯定是因为便宜,另一个原因应该是因为这里离他们要演出的歌舞大剧院很近,走路只要10来分钟。他们来演出的花销主要是来自于每个来演出的人自己交的钱,所以我能理解他们为什么省了。司马老师说到最后的时候,举办的单位根据门票收入情况,可能会给一些补贴,但是那还暂时是一件没有谱的事。

我越来越对我自己偷偷摸摸赶来的动机产生怀疑。当然,我赶来主要目的确实是想看明天上午的莹莹和东东的现场演出。要是明天一早才动身的话,恐怕赶不到了。所以,必须今晚赶到。可是我完全没有必要违反司马老师的规定到他们的住地来呀。由此不难猜想我应该还有别的原因。自从东东告诉我有十个人弄了他的屁股,我就一直耿耿于怀,发誓要把这十个人都找出来。并不是我把他们找出来后要怎么遭,严格说来,那是东东的事,我管不着。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是谁。是谁在和我竞争东东的肉体和感情。

在东东告诉我之后的半年时间里,我很快就成功地找出了其中的另外的五个人:马科长,双毛,东东父母。再加上我,总共是六个人已经被确认。而且我们这六个人都还在继续弄东东的屁股。在他长大前应该不会停止。可是,再往后,整整两年过去了,我没有一点新的进展。

在过去的两年里,我挖空心思地猜想和分析,不辞劳苦地追踪每个可能性,但是到现在为止,我对余下的四个未知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十分令人沮丧。难道是他们停止性侵东东了吗?不再与他来往了吗?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东东依然看上去十分可爱,长得如天使一般,面容,皮肤和身材都是上乘的。他性情还非常好,聪明,乖巧,懂事,从不计较。所以,任何人,不管是不是对男孩有‘性’趣,都会喜欢东东的。他太招人喜欢了。另一方面,只要是对男孩有一点‘性’趣的人都会觉得东东极其性感,像妖精一样迷人,是一个令人垂涎欲滴的天赐尤物。于是,和东东有过关系的人一般是不会轻易放弃他的。当然,除非是东东自己不愿意了。可是,这种情况我觉得可能性非常小。

我没有太多和小孩的性经验,所以,我对他们把性活动作为一种嗜好的喜爱程度并不是十分了解。但是,对我来说,东东最难得可贵的是他自己也喜欢和情愿被人玩弄和奸污,恨不得乞求别人来性侵他。在和人的性交往中,他不但主动迎合,还会撩拨。根据我和他交往的这三年里的感受,他有着难以满足的性要求和追求快乐的勇气和智慧。因此,在他喜欢的男人面前他会显得更加可爱和迷人,试探或挑起他们的兴趣。和他有过性关系的人会感觉得他是一个小淫娃,比荡妇还浪,不是为了钱,是上瘾。东东之所以会这样,我认为是从小被他父母无意识地开发了以后,随着我们这些人的逐渐加入,使他越来越沉溺在由性关系带来的快乐中。高潮过后,他又期待下一个,乞求更多的,这样就使得他越来越淫荡。由此可见,如果东东喜欢上了谁,并和他发生了性关系,他是不太可能后来不愿意了,除非发生了什么事。总而言之,只要东东一如既往保持这样,谁会停止爱他呢?不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司马老师从一开始就是,而且一直到现在都是我重点怀疑对象。理由非常简单,首先,他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并且频繁接触。东东从五岁多开始,就每周几次去跟司马老师学舞蹈,从未间断,一直到现在。再者,东东从开始一直就是司马老师的得意门生,总是被他另眼想看和给予更多的关注,而且东东也喜欢和敬仰他。两人关系又十分密切,感情很深。还有,司马老师还不算老,才五十多岁,和东东父亲差不多大,正是老当益壮的时候。这些都加在一起说明了司马老师有足够的机会和感情基础成为东东的恋人之一。

在过去的两年多里,我想方设法对司马老师多方面经行侦察。我常以各种借口跑去舞蹈学校去看东东在干嘛。反正我跟他们老师都熟,只要我不做得过分碍着他们的事,他们也都不说什么。我当然也很注意,不让他们怀疑我有任何企图。可是,每次去了,都是空手而归,从来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还有就是,如果东东从舞蹈班出来就直接去我那里的话,我都要仔细检查他的屁股,看看是否有过任何刚肛交过的痕迹。这个也没有能得出任何结论。我不是说东东从舞蹈班直接过来,屁股从未有过刚发生过肛交的痕迹,相反,他的屁股倒是经常有迹象是刚刚经行过肛交。可是,通过每次询问东东,我发现那些应该都是他人所为,大多是双毛,也有时是马科长。东东路过双毛的摊子,总是要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顺便也看看有什么新东西。东东从小和他们培养出的感情,真的没法说,双毛就像是他的亲哥哥一般。所以,当东东‘路过’的时候,碰上双毛之一或两个同时那时候都不太忙,事情就会发生。马科长那边也是类似。东东时常会‘想’他马大大,就会顺便路过问候一下。碰上马科长有空,也没有什么人会打搅的时候,他们就会来一个快速的交欢。我就很不理解东东这个,每周都见的,又不是很久不见,有那么想吗?所以啊,东东说是从舞蹈班直接过来,并不是那么‘直接’。

我也常和莹莹‘聊天’,东扯西扯地绕圈子问她是否在舞蹈班里看见东东和司马老师之间有什么,又不让她察觉我在打探。总之,我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对司马老师所有调查都毫无结果。他就像一个圣人一样纯洁无暇。不要说没有和东东,也没有和他的舞蹈班里的任何学生,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唯一我还没调查的就是司马老师带东东外出演出的时候。在过去的两年多里,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还有司马老师绝对不让打搅学生的演出的规矩,使得我未能进行。这次我是豁出去,冒着会惹司马老师生气的严重后果。他要是发怒了,有可能会和我翻脸。我怕到时候会影响到他和东东之间的关系,影响东东跟他学舞蹈。我更怕东东会生我的气。这些都最我不愿意的发生的。但是我又不得不做一次尝试,要不我心里总不会平静。如果这次再查不出什么,就证明他是清白的,我就绝对不再怀疑他。我对他的调查就画上了一个句号。

旅馆的接待厅里,有两个人正靠着柜台和坐在柜台里面的一个女服务员说笑。我趁他们不注意,穿过接待厅,进了旅馆里面。沿着楼道走不远,就是楼梯口。我顺着楼梯一直上了三楼。正如莹莹所说的,三楼楼梯口的边上,就是305房间。楼道里的灯光不是很亮,楼道里显得有些昏暗。我朝两边的楼道看看,没有看见一个人影。估计人都出去吃饭了,或是还没有回旅馆。

我在305室门口站了一会,一是鼓足勇气,最后下定决心,因为我之前一直在犹豫,怕搞砸了。二是默念我事先编好的理由,回想事先想好的各种应对方案。最后,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使自己尽量放松,然后抬起手敲了几下房门,不轻,也不重。只要里面的人没有睡死,不可能听不见。我竖着耳朵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我又敲了几下,比上次敲的重些,敲的下数也多些。我又静静地站着等了一会,里面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这下把我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下子六神无主。接着使劲敲吧,如果其他房间里面有人的话,可能会惊动他们。更糟糕的是惊动服务员就麻烦了。我一头黄毛,一连的大胡子都带点金色,一看就是外国人,到时候怎么解释?会不会是特务来搞破坏的?老在门口站着,或者在楼道来回晃悠,也不是事,同样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没有办法,我只好先出去再说。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下楼,情绪坏极了。或许这次又和前面一样,毫无所获。我强忍着才没有挥拳向墙壁不停砸去。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而不不丧失理智。

三楼和二楼之间的楼梯拐角处有一个窗户,从三楼往下走,正对着窗子。我在窗户前停了下来。心情十分沮丧,腿上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动步子。我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心里窝着一股火。朝窗外望去,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许多。快8点了嘛。天气还算晴朗,朦胧中能看到些浮云。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努力试图梳理头绪,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

无意间,我的眼角在窗外斜上方方向瞥见了一个阳台底部的一角。那应该是哪个客房的阳台!当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现,我立即上前,踮起脚尖,探出头去,去看个究竟。按位置判断,应该是东东他们住的305房间的阳台。我心里立刻‘咯噔’了一下。

窗户挺高的,我快一米九的大高个才刚能把头探出窗外,一般人的头都够不着。我双手撑在窗台上,把我上半身再探出去些,进行观察,确信阳台就是305房间的。快夏天了,窗户大开着,都喜欢自然通风嘛。窗户足够宽大,爬出去是完全不成问题。只要我站在窗台上,把身子探出去,根据我的身高,就应该能伸手够着那阳台的栏杆。我往下看了一下,还是挺高的,失手摔下,估计就要玩完。风险非常大。我朝街道上望去,还是有人来往,所以,行动必须迅速,慢的话,某个路人抬头看见,就会高喊捉贼,后果就不堪设想。

我下了决心要尝试一下,可能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不能没完没了地这样下去。要是司马老师是一个好人,我一直无缘无故地把他当作可能与我争夺东东的爱的情敌算什么事啊?我必须得尽快了结。

我身上就背了个单肩挎的书包,里面有些随身用品,比如手纸之类的。中国的厕所是不提供手纸的,必须自带。我背的包是中国人不论大人小孩都背的,类似书包样的包,像照片里雷锋总是挎着的那样的书包。只有干部才不背这样的包,他们都用手拎着一个包。

我像大多数人那样,一般就是随便地把包挎在一个肩膀上,非常随意和非正式。只有小学生和雷锋一样的解放军战士才会把书包带斜挎到另一边的肩膀。那样才是正式的背法,包被稳稳固定住,人也显得精神。看来,我现在不得不用这样的背包法了。

我把书包带尽量缩短,这样当我像雷锋那样,把书包带斜挎在另一边肩膀上的时候,书包带从一边的肩膀到另一个胳膊的胳肢窝下一点没有富余,书包就稳稳地固定在我的背上。我不希望书包晃晃荡荡的,碍事不说,还会给我造成危险。我把衬衣下摆塞进裤腰里,把裤脚高高挽起,消除一切可能碍事的隐患。最后再检查一遍,确信我身上的衣服没有什么地方容易被挂住。

我小心地爬上窗台。一只手钩住窗框,把身子斜探出去。惦着脚尖,把身子挺直,我另一只手就握住了阳台的一个护栏。我停了一下,运足了气,咬紧了牙关,然后猛地松开钩住窗框的手,然后立即用那只手抓住阳台的另一个护栏。这样,我的双手都抓住了阳台护栏,我的身子就吊在半空中。这是最危险的时刻,一旦掉下去,不死也肯定残废了。我不敢往下看,只是闭着眼死死地抓住护栏。我也完全没有退路了,因为我的脚再也够不着窗户,无法沿原路回去了,我只有拼死往前。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做了一个引体向上。不行,脚够不着,还得往上一点点。我咬着牙,把全部力量都使上,包括吃奶的劲,最终使得我的一只脚能够着阳台,继而搭上阳台边沿,再借着手和腿的共同发力,我成功地翻上了阳台,在阳台外边立住了身。接着,我马不停蹄,立即迈腿,翻过了齐腰高的护栏,进了阳台里面。

哎哟,坏了,我赶紧蹲下,因为我落脚的地方正好是在房间和阳台之间的一个开着的窗户外面。我背靠墙,坐在窗户底下的地上,屏住呼吸,闭着眼等待着屋里面传来的惊叫声。要是有人出来抓,我根本无路可逃。跳楼肯定是死路一条,我是不会干的。所以,只有束手就擒,听天由命了。那时候我怎么说都说不清了。

过了片刻,屋里没有一点声音。我慢慢地做深呼吸,等待着我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些,庆幸危险的一刻已经过去,这一步看样子是成功了。我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也许里面真的是没有人。那就太失望了,不但我白冒险了,还可能又是白来一趟。所以,我应该希望里面有人。而且是我想找的人。可是,我又怎么跟人解释我怎么上来的呢?要是实话告诉他们我是怎么上来的,那怎么解释我冒着生命危险偷偷摸摸地翻过阳台要干什么?这个挺棘手的,无论怎么解释都难以使人信服。

我正想着,从开着的窗子里面传来微弱的说话声:“敲门的人已经走了,你好了吗,司马老师?”是东东的说话声。

“唔,马上,别急嘛。”伴随着几声干笑,司马老师亲切地回答。

我听到有灌水的声音。接着传来了东东吃吃地不停的嬉笑声。“你说他坚决不让你捅,还直喊疼?他都这么大了还那么娇气?我怎么从来没有觉得有那么疼,还喜欢你捅呢?”东东的声音高了不少。

“别这么大声,外面人都听到了。”司马老师警告他,然后回答说:“不一样的。你那时候小,控制肛门的肌肉还没有完全长全,所以肛门很容易就打开了,没有什么阻力。他那时候都十一,十二岁了,那里肌肉已经都形成了,要打开他的肛门就有很大阻力,当然会给他造成疼痛呀。所以,他倒不是装疼,是真疼,尽管我已经非常小心了,尽量减少他的疼痛。”

我弯着腰,慢慢地把头从窗户底下抬起,朝屋里望去。屋里灯光足够强,能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里面有两张单人床,铺着白色床单。两张床的一头都靠着与阳台这边墙垂直的一面墙上,之间靠着墙有两个并排在一起的床头柜,把两张床分开。东东全身赤裸,背朝着我,头冲里,跪着趴在靠里的床的上。他像青蛙一样,上身向前倾斜,头转向一边,头的一侧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两手像投降姿势一样自然地搁在头的两边。跪着的两腿微微向外分开,露出他两腿之间的缩成一个小鼓包似的阴囊。他的屁股高高翘起,两瓣屁股的中间插着一个酒瓶。酒瓶的瓶颈都消失在了他屁股里,瓶身留在外面,厚厚的瓶底反射着屋顶来的灯光。他还在吃吃地笑个不停,身子和屁股上的酒瓶子都随着笑微微地颤动着。

屋里看不见司马老师。我正纳闷他在哪里,从通向门口的过道那里,一丝不挂的司马老师手里拿着一个暖水袋一样的东西,连着一根细皮管,走了出来。他整个阴部光光的没有一根毛,应该是剃掉了。由于阴部没毛,他的鸡巴显得大些,两个核桃大小的睾丸松弛地垂吊着。像大多数中国人一样,他也没有什么体毛。因此,他全身上下,除了头上夹杂些白发的头发外,光溜溜的,使他纤长挺拔的身体居然看上去和一个青少年的类似。

司马老师把水袋放在床头柜上,在东东屁股边上的床边坐下,一手掌罩住东东的一瓣屁股,另一只手缓缓地把酒瓶从东东屁股里拔出,瓶口出来的一刹那,发出了‘啵’的一声,像拔瓶塞一样,把两人都逗笑了。

“昂。。。真的要洗掉吗,司马老师?”‘东东撒着娇说,“我想要你的精液都在我里面吸收嘛。我喜欢你的精液。我吸收多了,说不定就能也像你那样跳舞跳得那么好。”他一边说着,屁眼一张一合地挤弄着。

“东东乖啊,听话!”司马老师和声细语地哄东东说,“我们都已经晚去洗澡了,不能再晚了。等那些都在里面吸收了,该多晚了。明天还得演出呢。”

“那就先用什么东西把屁眼塞上,先去洗澡。洗完澡后里面的精液应该已经被吸收了,再洗里面嘛,好吗,司。马。老。师?”东东后面把声音拖长,一字一句地用撒娇声音恳求着。

司马老师笑了,爱怜地拍了东东屁股蛋一下,“你知道的得先洗完里面,才去洗澡。要不等洗完澡回来,再洗里面,完了后还得洗屁股。这里又不方便洗屁股了嘛。”

“昂。。。昂。。。”东东虽然撒着娇显得还是不情愿,但是可以看出不再坚持了。东东真是一个好孩子,他明理。只要给他说明白道理,他就会听的。

司马老师笑呵呵地拿过水袋,开始把皮管往东东屁股里插,东东主动用手把屁股扒开,方便司马老师操作。

“那他怕疼,不让你弄,你后来怎么使他喜欢上的呢?”东东显然又接着刚才他们聊的话题继续发问。

“那没有办法嘛。我太喜欢他了,只有硬来,每天强行上他几次。每次都把他弄都至少达到一次高潮。那个星期过后,他就慢慢喜欢上了。后来每天都粘着我,主动要我上他了嘛。”司马老师笑着说。

“你真坏,司马老师,没人能逃过你的魔爪。你太会弄人屁股了,把人弄这么舒服,哪里有人能拒绝得了?”东东嬉笑着说着反话。

“你看我现在那样了吗?我现在都不再用强行的方法了。弄不好,哪个屁股疼得受不了,告发出去,我不完了吗?那次还不是因为我有一个星期和他在一起的机会。要是那一个星期搞不定他,真的还危险了。他回去见到他老妈老爸,还不哭的死去活来地说屁股疼?”司马老师说的最后那句把东东逗得笑得更厉害了,要不是司马老师一手按住他背,他会笑得满床打滚。司马老师接着说:“所以,我现在都是找你帮忙嘛。你帮我,就很容易了,不需要用武力。他表弟不是轻而易举的一下子就搞定了嘛。”

“嗯,豆豆跟我说喜欢你弄他。”东东说,“他和我抱怨的就是你在他表哥边上就扒光他衣服弄他。虽然他表哥装着不知道,不转头看,但是他知道他表哥心里明白你们在弄什么。他怕他表哥会告诉他妈妈。你跟他说他表哥原来也是被你搞的,就行了嘛。是他表哥带他来的,是吗?”

“是的,我一见到他就‘哇塞,长得真不赖噢,身材也不错,你被录取了!’他表哥就在一边冷笑。”

东东又吃吃地笑,“他表哥明明知道,还故意害他吗?”

“别胡说!他表哥是为了他好。”

“嗤!为他好就是送给你操吗?”说完东东就笑疯了。司马老师连连拍他屁股要他别动。

他们两个安静了一下,东东依然用手扒着屁股,司马老师用他的两手挤着水袋,往东东屁股里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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