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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姨不想让秘书舰生活变得无聊,1

小说: 2025-08-27 14:55 5hhhhh 36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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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战争从未改变。

在旧世纪的第四十五个年头,不知有多少战舰少女为国出征。

不知幸福与死亡哪一个先到来。

万幸的是,很多人得以品尝幸福。

因为在那一年,似乎终结了深海的四海之战结束了。

在那之前,全世界都在等待末日来临。

但是,“和平”发生了。

少女们不再需要与来自深海的怪物拼命。

反而变成了人类征服海洋的象征。

那些曾认为是天方夜谭的事物正不断展现在人们面前。

导弹、神盾、切伦科夫反应堆。

然而,到了新世纪。

人们从“和平”中惊醒过来。

军备的发展导致人类内部冲突的加剧。

旧联盟自此分崩离析。

新豪强崛起又衰落。

传统大国费尽心思维持着自己的势力范围。

代表着海权力量的少女们被搅进了权力的漩涡。

“和平”总归是人类的一厢情愿。

现在,深海远没有被终结。

战争依旧在进行着。

因战而生的“集团”“会社”兜售着武力与生命。

每个人都很麻木。

包括这位终于爬到“总监”位置的“无辜”男人。

因为他的职业生涯教会他一件事。

那就是战争。

战争从未改变。

镶嵌着公司标志的电脑屏幕上浮动着公司的格言——战争从未改变。

打开电脑后,男人照例打开上锁的办公桌和保险柜查看内容物是否有缺失,尽管他的办公室已经很久没有值得保存的作战机密,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整叠文件,尽量不让老旧发脆的纸张摩擦箱底,放到桌上一层层地检查;等他将检查完成的文件如同影片倒放一般放回保险柜之后,运行迟钝的电脑才刚好接入公司内网,然后关于前一天晚些时候的战况消息和远征结算从电子邮箱里接连爆出吵闹的提示音。

“没办法,运气也是差。”男人划着滚轮匆匆看了几眼邮件标题,其中夹杂着数篇总部发来的整改要求,它无意一一浏览其中的内容就直接打开身旁的打印机直接将邮件顺次打印出来。

待到打印机发出超期运行的噪音开始打印任务时,男人已经拎着水壶走在去茶炉的路上了;一路上能遇见很多刚刚打卡的职员,大家轻松地打着招呼。

不同于军中森严的上下级关系,在公司里只要不在工作时间,大家都习惯性地以兄弟姐妹相称甚至直呼其名,毕竟舰娘在战争中就是这样做的,因为研究表明,这种“自发”的“家族关系”有利于提高凝聚力,但对于我们的主角来讲,他不认为一个正常的家族里有个叫“总监”的长辈。

“总监,今天运气怎么样?”

“差得很呢。”

“今天也很早啊,总监。”

“习惯了,习惯了。”

男人这通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自己的官阶说到底还是太高了,这官阶一高区别对待这种事就随之而来了,而自己这个年龄又不能厚脸皮让自己这些青春靓丽的少女喊自己“哥哥”什么的。

“又一个人打水啊,晓箐姐没来吗?”

“这事就不麻烦她了。”

虽然端茶送水上传下达这些小事都可以让自己的秘书舰来干,但男人还是喜欢迈开腿去自己做事,要自己蹲在办公室里看上级的考核文件不如出来串个门子和大家混个脸熟,至于秘书舰正好就可以作为挡箭牌去看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考核文件,反正对她也造不成损失,文件里骂的又不是她。

男人站在电茶炉旁从走廊里的脚步声试图分辨着自己的下属,穿着平底鞋咔咔咔点地的肯定是传统的炮术专业的职员,而穿着软底鞋发出沙沙声的大概率是有飞航控制专业的职员,为了保持团结公司的制服已经尽可能地趋同化了,但这些人总是会找到办法展现自己的不同或是那些被称为“传统”的穷讲究,不过还好大家在工作中都把脑袋拴在一起,搞点穷讲究也不影响团结。

就在水壶里的水位还未过半的时候,男人听到一阵硬底鞋点地的声音由远及近冲自己而来。

“我来就好。”

“交给你了。”

男人让开位置但并没有急着离开,他热切地打量着自己的秘书舰,目光顺着她一头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流淌在少女的姣美躯体上,衣领边缘露出的洁白脖颈上不知落下多少枚吻痕,女人的身体上那么多值得亲吻的地方,他独爱那修长细腻的脖颈,在他看来,伴侣能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出来是不只是一种彻底的信任更是超脱了求生本能的爱,每次吻上去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与脉搏从皮肤下流淌着,充盈了她丰腴的胸脯;那是一片多么丰饶的肉体,让人心甘情愿地想要去爱抚、去吸吮,恨不得把头埋在里面轻轻舔咬,男人总是打趣说自己看不透她的心,因为自己的眼睛在接触到这一对美乳的瞬间就变成了一心想要奶水果腹的婴孩,满眼满脑子都是奶子...

名为晓箐的女子注视着水壶里逐渐上升的水面,故意回避着男人灼热的目光,虽然男人只是注视着不说话,但他越来越迟缓的呼吸声确是反映他专注力提高的最好证明,她不知道自己被看了多久,看到了哪一部分,也许是脸,也许是脖子,也许是胸,也可能正无聊地遐想今天穿的束腰会不会让自己感到不适,然后就不可避免地联想到腰侧的手感

——无论是女上位还是后背位、侧后位,是那些鱼水情深的日日夜夜,最讨他喜欢的“扶手”...

晓箐曾经对男人说过,他在看自己的时候,那种炙热的目光,可以让人感到切切实实“温度”。想到这男人不禁低了低头,想要假装去看地面装作消磨时光,但他实在舍不得避开眼前的玉体,尽管她穿着衣服,但在男人眼中和裸体并没有区别,他不喜欢晓箐今天的穿着,那件看起来过时而实际上确实过时的绿色连衣裙,晚礼服式样的曳地下摆总让他感觉拖沓赘余,而且一看上去就感觉容易脏难打理,但重点肯定不是打理衣物那么“肤浅”;真正令他不爽的是裙摆的收束设计,扎实的布料将少女饱满的柔软桃尻紧裹成一团硕大的肉球,用手摸上去甚至能感受到一种失真的“硬实”触感——就像廉价的硅胶假体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撕开那禁锢着软嫩臀肉的裙摆,释放出那澎湃臀浪在自己的胯前肆意激荡...只可惜秘书舰这条裙子是绝版货,给男人一个精虫上脑的机会他也不敢去撕少女的这件衣服。

其实,说少妇更合适一点。

“看够了吗?”

晓箐握起拳头冲着男人的脑门轻轻一捣,无名指上的钻戒如同暗器一般使男人感觉到一点刺痛,他赶紧清醒过来,睁大些眼睛“正视”着眼前的少女,她似乎有些愠怒,呼吸有些加快,露出衣襟的乳球连带着平坦的肚腹都一起一伏地鼓动着。

“看不够。”

男人盖上壶盖,拎起水壶自顾自地走了,一次简短的人体鉴赏让他对这个早晨很满意。

十分钟后,会议室

总监坐在长桌的末尾,桌上摆着刚才打印出的邮件;秘书舰坐在桌前头用笔做着会议记录,尽管在她面前就摆着开机的录像设备;各舰队旗舰和专职在桌子两侧排开,按照编队顺序汇报前一天的工作效果和今天的工作目标,在她们身后是坐在“冷板凳”上的旗舰舰长们,他们是凑人数的。

“上级期待大家继续努力。”男人一边翻动着文件一边慢慢地说着千篇一律的套话,毕竟骂他的文件读出来除了自取其辱之外没啥意义,突然他翻到一张调令,照片上的人物他异常熟悉。

“各位,上级为我们指派了一位新成员,目前暂没有分配她的职位...”

说到这,男人举起文件让大家看见照片上的面孔。

“但是这个人大家都认识,导弹载舰密苏里。”

听到这个名字,有人想起她在总公司直属舰队时的风光状态,有人想起她改造前失踪的种种荒诞传闻,有人想起她和地区领导的奇特关系,也有俩人想起了这个家伙在自己婚礼搞出的尴尬闹剧;总之一场关于她的小骚动从会议室里爆发出来了,甚至没有人想到去主动维护秩序。

“我的粉丝还真是多...”

一声莺啼从敞开的屋门外传来,当大家把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位置,只见一名生着亚麻色长发的少女从门边探出头来,发箍上的白月季和映衬着白皙的皮肤使得她在昏暗的门框中分外耀眼。

“可惜恕不接待。”

男人放下手中的文件接上话茬,但语气已经严肃到有点不讲人情了。

“太过分了总监,你就是这样欢迎你们的新同事的吗?”

密苏里似乎并没有听见男人的话,她自顾自地走进房间,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她的装束,一身相较于参加交班会更适合参加晚宴的名贵黑色晚礼服,搭配理论上该用来遮侧乳但啥也没遮住的米白镶金色的披肩,让她在一群身着工作装的公司职员中鹤立鸡群,只有晓箐的连衣裙能和她相比,若是这样看,密苏里的晚礼服在裙摆的设计上还有点相似之处,很难不让人往“砸场子”这个方向想。

“欢迎仪式会有的,但现在没有...我们在开交班会,希望你先回避一下。”

“省省吧总监,都进行到鼓舞士气这一步了,也没必要搞什么仪式了。”密苏里继续走近桌子,似乎想给自己找个位置,这个时候,她注意到了因为座次而一直背对着她的晓箐。

“你说是吧小青(Green),现在你和总监先生的爱还像以前那样热烈吗?”

“托您的福,热得燥人呢。”

“不用客气...”密苏里继续向着总监的方向走过来,靠着桌边直接坐在桌面的文件上,随后她从披肩下的提包里拿出一份调令,放在桌上推到男人面前。

“签吧,要不要借支笔给你用用?”

“不必了。”

男人从衣服内兜里掏出官印直接扣了上去,就算正式接收密苏里为公司的职员了,尽管从各种迹象看这都像是上级的空降行为。

“好了姐妹兄弟们,咱们大家都认识过了,从现在开始我就在本公司任职了,以后的工作离不开大家的配合,只要大家一同努力,咱们也会成为地区一流的分部。”

经过一番带着鸡汤味的介绍后,屋内的职员们并没有什么密苏里所期待的热烈反应,毕竟在公司里“卖命”卖久了,已经对“许诺”或“鼓励”形成“耐药性”了。

“上啊,伙计们,去拼命吧。(Come on lads you wanna live forever?)

总监用毫无激情的语气说出一句本该充满激情的电影台词,职员们这才会意地离开,但他们的步伐已经没了一早上班时的清脆有力,取而代之的是无力地拖拉,一群人如履薄冰一般地磨蹭出门。

“你的管理有问题,需要整治一下。”密苏里感叹道。

“我劝你别瞎治。”

“不会的,我会小心。”

“牵一发而动全身啊。”晓箐合上记录本,站起来就要走。

“这样的话必须马上处理,长痛不如短痛。”

“今天不行。”晓箐正色道。

“怎么?”男人和密苏里异口同声地说。

“今天总监有约了。”

“是吗?”两人又异口同声道。

“看来咱们很有默契呢。”密苏里笑道。

“晓箐,给她找个凉快地方待着...”

“你不该测试一下我的能力吗?”

“你先熟悉熟悉公司的环境再说吧。”

说罢,男人离开座位,赶在两人前面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从当兵吃饷到参军为民人类花几百年才想通,而从参军卫民到当兵吃饷却只需要11年(联盟66年∽联盟77年),曾经骑鲸踏海的少女们被迫在和平破裂时选择自己效忠的对象,是自己的原生国还是舰装的原产国,亦或是心怀理想或各怀鬼胎的神奇组织,当然也可以出售自己的生命成为一名“武装社畜”;这似乎是最不需要动脑子的选择。

“我为自己而活”——这是公司说给少女们听的。

“战争从未改变”——这是公司说给客户们听的。

总监回到办公室迫不及待地去查看每天更新的招标网站,作为米莱(MIRAI)科技的一个普通分部的负责人,让公司能赚到钱,给上级部门上供是他的职责所在,因为这样就能让那些高高在上的领导蹲在自己的“城堡”里好好数他们的钱,顺便少对他的小世界指指点点,这样他和他的下属也能好过一点。

一想到自己的下属,他不自觉地望向电脑屏幕旁的相框,那是他和夫人的第一张婚纱照,那是对后续的摆拍感到厌烦前,笑得最发自肺腑的一张。他挪了挪相框的角度,似乎里面的夫人真的在望着自己一样。

“今天有什么新的委托吗?”秘书舰已经为新来的小麻烦安排好了地方,准备辅助今天的工作。

“抢了三个委托。”

“在这儿还请您增强风险意识呢。”晓箐站在办公桌前,看着男人炫耀一般的叙述。

“给旭日虎饮料厂造个新物流仓,给挺好服装厂的新厂房。”总监得意地搓着鼠标看着企业秒发的邮件;在这个混乱的世道,能有一家高行动力的公司愿意接单属实难得,但用工企业也明白和这种公司打交道的凶险,最好把钱款准备好,公司既然有行动力给你做活也就有行动力向你讨薪,更别说男人的公司实际上是一家“防务承包商”。

“要出动舰队吗?”

“不用,出工蜂就行。”总监已经在遐想自己接下这两单之后,自己的手下从疑惑不解到恍然大悟的过程,跟自己干能活得更久更舒服,她们这一点还是能认可的,尤其是完成五花八门的委托后能喝上饮料穿上新制服后,她们巴不得把脑袋别在总监裤腰带上和他共进退。

“还有军方的不知道第几次血崩计划...”说到这总监拖了拖凳子在电脑前坐正了一副要认真起来的感觉。

“和以前一样,保障补给线。”说完这话,也就“认真”了不到五秒钟,男人又瘫在椅子上了。

“明智的选择。”晓箐把新的委托记在笔记本上,“不过要小心密苏里,她肯定是带着任务来的。”

“她没给你透露点内部消息吗?”

“如果是公司的消息,没有。”

“那其他的呢?”

“她加了个特别先进的核心系统...”

“哦,那恭喜她了。”

“你不想知道加哪里了吗?”晓箐悄悄走上前贴近了桌沿,但总监把目光放在了桌面上的相框上。

“你不想问问我要不要出动舰队?”

“要出动舰队?”

总监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对秘书舰点点头,随后他对话筒说道:“现在有舰队待命吗...”

“我来就好。”晓箐还是说着那句职业化的话语,绕着桌子着急忙慌地扑上来夺过话筒,上半身伏在电脑前和总监一起望着委托信息。

而在总监眼里,自己面前突然垂下来两团乳钟,遮挡了他的视线,他本能地伸出手将那两团丰乳托起来。

“有两支舰队待命...哦!”少女感受到胸部唐突出现的触感本能地叫了一声,但她的职业素养又让她迅速收声。

“挡亮了。”总监干巴巴地解释道,目光依旧停留在电脑屏幕上,晓箐意识到自己的粗心行为赶紧直起身子。

“让驱潜队出动,带长程侦察机,顺便叫一艘远征部署舰一起上...”

总监的命令被秘书舰传达出去;每次遇见这种事,男人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应付,毕竟传令这种活犯不着让秘书舰亲自动口,但既然秘书舰愿意做,那就依了她便是,出身一线战斗单位的员工突然坐到秘书舰的位置,总得给她一些不亚于战斗单位的责任感和成就感。

男人望着工作中的晓箐,回味着刚刚手里温暖柔软的触感,之前她说什么来着?核心系统?想到这他望向自己身旁的秘书舰,她只顾着讲电话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骑”到了男人的桌角上,把自己那本来被裙摆隐藏的饱满三角区挤得一清二楚,有这么个美景衬托也不怪男人想象在“这一层如此跃进”了——看见阴阜就想到耻缝,想到耻缝就想到膣穴,想到膣穴就想到子宮,想到子宮自然就想到核心区,这时的男人就在疯狂脑补秘书舰的核心区,似乎在他眼里已经能看见少女性器的断面図了,在那微隆的小腹里,空虚的子宮正随着少女的呼吸收缩舒张,宮口随着那皱缩的频率吐出一股股淫水,等到少女意识到自己变成了“桌角骑士”,没准连内裤都湿透了。

“...现在要出动吗?”

“先做好准备,等待消息。”

“请做好准备,等待命令。”

少女扣下电话寻着刚才那胡来的手,往手背上轻轻打了一巴掌。“毛手毛脚的。”

“不是'挡亮了'吗?”

“你不会换个角度哦。”

“怎么换?你那俩沙袋搁我眼前'晃晃'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做出头部闪避拳击的动作,活像一只摇头狗玩具。

“好啦,别出洋相了。”晓箐抚上男人的头顶,在这个距离上,因为高耸的丰乳,自己的目光确实只能看见他的头顶。

“话说回来,今天我有什么约?”总监问道,他试着仰起头让视线爬过妻子的乳峰成功和她对视。

听到这话,晓箐从桌角边又朝着男人走近了几步,靠着桌沿站在男人眼前,双手抚平衣褶,似乎在给他展示自己的衣服。

“我可以吗?”

“我想想啊...今天的远征...演习...委托...小麻烦...”总监造作地搓着下巴开始盘算起今天的活动。

“忙的话,就算...”

“当然可以呀!”还没等她说完,甚至赶在微表情变化之前,男人突然答应了下来,他顺手揽住晓箐的腰把她用力拉到自己怀里;妻子毫无防备地被男人拽过去,整个人直接跌坐在男人大腿上,被裙摆束得珠圆玉润的桃臀狠狠拍打在男人大腿上,软嫩的臀肉塞满了他的腿缝,连带着胯间的阳物也隔着衣料感受到了少女臀下的温暖,相比之下可怜的办公椅承受着两人的重量,被砸得嘎吱一响。

“哎,你干嘛呀!?”晓箐本能地抱住男人的脑袋,无意中送给男人一波洗面奶。

“抱抱你,不行吗?”男人埋头于丰满的双乳中,不住地扭着头磨蹭着柔软的乳肉,而那一双“抱抱你”的手,正肆无忌惮地摸索着妻子的蜂腰且有意无意地向着下身挪动。

“也不是不...哎呀...正上班呢...一会儿来人就不好了...”晓箐在男人身上挣扎起来,高挑的胴体像一条青蛇盘在男人这块顽石之上,男人的一双巧手紧紧“吸”在少女那愈发燥热的肢体上,把紧绷在裙摆下的圆臀揉捏变形,直到臀浪溢出了每一条指缝。

“没事儿,这点礼仪他们还不懂吗?”男人稍稍用力向着她侧臀拍下去发出沉闷的肉响。“别愣着,把你的骚屁股抖起来。”

“请不要这样说,夫君 。”晓箐正色道稍显强硬地从缠绵中挣脱出来,男人也知趣地松开臂膀让她站起身。

“还生她的气呢?”

“那不然呢?”

“毕竟大喜的日子大家都爱闹腾...”

“但那本来是妾身和夫君独处的夜晚...结果变成...”

“是差点变成。”

“该让她付出代价。”一边说着,晓箐不自觉地握起了拳头。

“那你要等大明星结婚的话那可费劲了...”总监提起凳子往电脑前凑了凑,打开人员管理程序匆匆瞄了一眼。“你帮我挑几个刚入职的职员跟部署舰一起去,要能说会道的。”

“舰型没有要求吗?”晓箐走回自己的工位上,翻找着档案夹。

“让她们跟军方的舰娘吹吹牛。”总监关掉了眼花缭乱的管理程序,打开了更加眼花缭乱但更熟悉的股市页面,习惯性地摘下眼镜“跳”进汹涌的金融海啸中。

曾经有一个斯拉夫领导人说过: “如果你想搞砸一件事,就成立一个工作组。”对于一个等级森严的公司来讲,如果你想搞黄一个部门,就空降一个关系户;但密苏里认为,自己不会是搞黄这个分公司的人,相反的她认为自己能够把公司的战斗力提升到新的水平,让员工更有凝聚力,让公司业务重回正轨。

密苏里心事重重地走在办公楼里,在空降到此之前,她早就听闻这个分公司的怪异之处——防务承包量全区最低,全年营收额中等较高水平,连续数年被当地政府评为优秀企业,员工投诉量极低,而且还都是现任总监上任前的投诉。

想到这,她打眼望望走廊两旁的办公室,里面的人无不身穿经过专人定制的名牌西装,脚蹬着软底或硬底的皮鞋,在结构各异的办公室里或是在工位上奋笔疾书,或是在饮品机前大声聊天,还有人无视安全条例旁若无人地维护轻型武器,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公司处于放养状态,毫无战斗力。

“军方舰队上舰休整的时候,我要你们每个人都想办法聊骚一个舰娘,不聊骚也没关系,让她们听见你的话,听见咱们的公司多么棒,让她们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不知不觉密苏里走到了简报室,从门口就能听见总监的奇特动员仪式,在她印象中,这个总监并不是军事院校出身,而是一个经贸专业的毕业生,当年他刚刚受领业务的时候,因为经验和实力不足老是向总公司申请支援,而且每次都申请出击费用最贵的导弹舰队;那时候密苏里正是支援舰队旗舰,一来二去她就和男人认识了,后来她甚至还参加了男人和晓箐的婚礼,那时她以为有了晓箐的帮助,男人会逐渐成长为一名称职的“指挥官”,而不是一个只知道把各种东西上市的“商人”。

“上啊,伙计们,去拼命吧!”不同于早上散会时的昏昏沉沉,这次动员会的结束语充满朝气;密苏里识趣地躲在简报室边的走廊中,看着精神抖擞的新职员从房间里走出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热切地讨论着如何“拐骗”自己曾经的同行甚至战友,在她们脸上洋溢着不属于“武装社畜”的笑容,使得这个场景在密苏里的眼中变得怪诞无比。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雇主的?”目送职员们离开后,密苏里走进房间向着总监说道。

“对,要不然总公司上哪找新鲜血液呢。”男人独自留在讲台上整理文件,并没有对密苏里的出现感到意外。

“这就是我看不惯你的地方了。”密苏里直截了当地说。“你这样的避战心理根本无法保障战斗力。”

“我自有分寸。”总监整理好了文件擦着密苏里的身边走出门,“咱们是公司,搞钱是最重要的任务。你该忘掉军方的那些事了。”

“但我们的业务总要直面死亡,这样的话她们...”

“所以我才会让她们在公司里自由自在地工作,直到有一天她们要直面死亡。”

男人打断了密苏里的担忧,一边走着一边解释,密苏里依旧站在门口,琢磨着总监充斥着诡辩性质的回答。

“你要小心了,晓箐可是很记仇的。”男人在远处喊了一声,将密苏里从沉思中惊醒。

“我?晓箐?记仇?”密苏里快速回忆了一下两人的交集,她并不认为二人有任何过节。

男人懒得帮她回忆燃情岁月,也不想思考与密苏里的这番谈话有什么前因后果,他该去赴约了。

晚春的微风吹拂着海面,将清凉的空气撒向静谧的海滨小城,夕阳的微光摇曳在海面上,将正在出港的部署舰映得流光溢彩;留守公司的职员依旧按着军中的习惯,聚在泊位旁欢送出航的同事,而舰上的职员向着欢送的人群抛出一卷卷彩带,就好像她们乘着游轮出航寻乐一样。

相比大多数同行,她们确实可以这样理解。

在离开港口的公路上,换上低调便装的总监载着稍稍打理过的晓箐骑着低调的踏板摩托吹着来自海上的清凉空气缓慢行驶着。

晓箐揽着男人的腰,把脸往前凑了凑说:“老家又给咱寄东西了。”

“又是枣生桂子那一套?”

“是啊,家里已经泛滥成灾了。”妻子故意拖了长腔,暗示着自己的不满。

“嗯...”男人沉吟了一会儿,拧着油门的手松了松,将引擎声降下来。

“你有什么想法吗?”男人问道。

“我觉得,老呆在秘书位上正好也没个事...”晓箐直接把脸摊在男人肩膀上想要针对现阶段工作和生育的关系好好讲一讲。

“那就生一个?”男人突然插进话来,顺手掰了掰后视镜对准自己肩上的红颜。

“依你咯。”妻子干脆地回答道,眼睛睁大了些盯视着男人的侧脸。

“好嘞娘子!”男人猛地拧了把油门,踏板车倏地向前窜了出去。

“哎!你干嘛,慢点!”妻子被吓了一跳,两手本能地用力抓住男人的腰侧,几乎要将手中的软肉撕扯下来。

“哎,你别把我肾捏碎了!”男人的声音猛地提了好几度,听起来确实痛苦难忍。摩托车灵活地拐进一条小巷,车轮压在凹凸不平的石块路上使两人不住地抖动起来,也使男人降低了车速。

“刚才干嘛一惊一乍的?是不想要孩子吗?”

“想啊,只是想赶紧完事回家造孩子呢...”晓箐重又趴回男人的肩膀上和他对话,丰满的乳肉紧紧贴住男人的后背,随着车子的颠簸微微颤抖,男人享受着身后的乳浪震荡,用轻浮的话语和妻子聊着天,不知是不是颠簸的缘故,他总觉得晓箐每次说话都带着一丝气短的感觉,类似性爱时的短促呼吸。

“晓箐。”男人将车停在路边,叫住了正往餐厅走的妻子。

“我记得舰娘怀孕挺难的。”男人走到她身旁稍稍压低了些声音说。

看着男人脸上显现的一丝担忧,晓箐甚至感觉有些搞笑,平日里动不动就想男欢女爱的夫君竟然因为这事正经了一下,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平常表现良好的不倒金枪实际上是“半个”性无能吧。

妻子一脸轻松地和男人对视了一会儿,随后伸出手遮在男人耳边,微微踮脚凑上去双唇轻启一字一顿地说。

“我相信你。”

男人感觉心中有一座山倒塌了,倒得那是地崩山摧壮士死,置之死地而复生;妻子拉起他的手,往餐厅的方向猛地一拽,男人一个趔趄,看清了餐厅里大快朵颐的食客,也看见了餐厅招牌上画着的丰盛水族。

“这下对症下药了。”男人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

不得不说,以形补形是一种充斥着玄学与唯心主义的理论,不只是东方,西方人也有这样的感觉——只要和性器形状相似甚至是可以产生联想的食物,都会对性趣产生显著的影响;男人品尝了新鲜的海产与清香的酒水,一边期待着这些蛋白质能给自己的造娃行动提高多少水平,一边思考着妻子此番邀约是否为一场密谋已久的预演,与平日里的胡吃海塞不一样,这一次用餐更像是对“类性器物种”的体验,在吃了几种肥美多汁的美鲍、宝蛤、肉茎、玉柱之后自己对她的“密谋”更加确信了。

“今天让我坐前面吧。”

“行,你试试。”男人在车座上往后挪了挪身子,松开一只手示意她上车。

只见晓箐一只脚跨到踏板上,浑圆的屁股向后一坐,饱满的臀肉隔着布料和男人胯间的肉棒紧紧地挤在一起;男人瞬间感到自己胯下一热,软塌塌的肉棒碰上糯叽叽的肉臀,本该流向消化器官的鲜血毫不犹豫地改道冲向舒爽的性器中;他甚至感觉到这一餐摄入的蛋白与营养已经转化为丰沛的荷尔蒙,交媾的欲望在身体内到处乱窜,他恨不得现在就掀开妻子的裙摆,把充血的肉棒填进她的肉洞里,无论是菊穴还是膣穴,哪里都好。

晓箐知道自己的想法奏效了,她只是往夫君身前一坐,就能让他的“活计”勃起来,没准现在夫君已经陷在欲望中难以自拔了,要不然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要出发吗?”晓箐问道。

“额...啊...那什么,你低一点,挡着我了。”

“哦?那这样?”晓箐伏下身子,顺带着“多此一举”地塌下腰,丰腴的肉胯蹭着男人完全勃起的肉棒往后一撅;男人猛地一打哆嗦,胯下鼓起的肉棒蹭着妻子那温暖的臀沟就滑进一片炙热的蜜涧中。

“嘶...还是不大行,你还是坐后面吧。”男人努力克服性欲的影响,毕竟现在是在街上,有什么事还是回家搞比较爽。

“好,听你的。”晓箐又扭了下臀滑下车座,她看着男人扭捏地挪动下胯试图抹平裤裆上的凸起,她偷偷笑笑,从没见过被性欲憋得这样狼狈的夫君,看来自己平日里还是太惯着他了;晓箐来到车尾,稍稍提了提裙摆,又从车尾跨坐上去,和平时一样贴在男人身后双手环抱着他,只不过这次,晓箐的一双巧手探向了男人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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