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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儿郎的科举路(中)

小说: 2025-08-27 14:55 5hhhhh 8270 ℃

  来不及反应林明说的事有多么荒唐,眼前的脚盒已经足以让赵天雷大脑宕机无法反应。

  两瓣硕大肉脚已经看过太多次,身为父亲的他甚至连儿子脚掌上每一道纹路的走向都一清二楚,流畅的足弓,敦厚的形态,Q弹的软肉还有黢黑而带有几根寒毛的脚背同稚嫩如婴儿的脚板心那堪称极致的反差。这是一个青年的脚掌,只有尺寸是成年人的款式,尚且没有那么多的成熟男人的茧子,过分的光洁像剥了壳的鸡蛋,只晓得露出白嫩嫩的蛋白供人观瞻,却在因长久闷热散发出的气味里透露出独特的少年青涩感,给予人想要调教他,看看这双大臭脚彻底熟透了的淫靡姿态。

  这熟悉的样子和腥臊的气味,赵天雷几乎是立刻想起了每个夜晚这双大臭脚在自己手中得到按摩后,放松下来的轻巧姿态。然而,就是这样一双顶天立地的壮实男人才配拥有的肉脚,却憋屈地挤在这样一方小盒子里。赵天雷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稍稍欣赏了下赵天雷的表情变化,林明笑了笑,“看看中间。”

  不用他说,赵天雷自然不会错过。这双大脚并非严丝合缝并拢,在其中间隔了一段距离,哪里“长”了两个似鸡蛋大小的卵囊和一根软嗒嗒的玉茎——用玉来形容实在过分,其实光看狰狞的形状和尺寸,这个玉怕也是黑玉,是黑曜石,是武将手里锋利的凶器,那样一棍若是直直捅下去,只怕叫人姑爹喊娘的力气都没,定叫人穴肉外翻涎水直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光是软着的长度那盒子都已经无法完全容纳,只好屈尊降贵,把那黑龙往左一偏搭在左脚上,闷出来的脚汗正巧拂在红里透黑像是熟透了的李子一样的龟头上,脚心被那无处不在的耻毛弄得瘙痒难耐,脚趾还轻微地扭动,把缠着青筋显得更为可怖的茎身上,一整条肉龙便湿漉漉莹润润的,仿若涂上了一层果冻,也怕是吃下去也是这般滋味,馋嘴得很。黑棒的颜色太过深沉,搁在脚掌上,宛若嫩白鲜美的蚌肉上直挺挺睡着一条大黑蟒,只等着什么时候跳起来咬人一口。

  此刻唯一安分的只有下面两枚卵囊——但这也不过是假象。赵天雷一家不比赵二,家里的洗澡水是从来没有份儿的,于是向来同深山野林打交道的粗犷父亲自然而然带着两儿子跑到山中清泉洗野澡,顺便互相搓个背啥的。早些年孩子都小,现在赵锋年纪上来了,大小伙子气血足,随便弄弄就哗啦哗啦往身下涌。

  因此,赵天雷自然对长子的潜能一清二楚,别看现在还有点干瘪,等到一时情动,这俩驴玩意儿吹气球似的涨得一个赛一个大,一只手捏一个手感最好,那才教掌心什么是充实,什么是满足。

  咳咳,身为父亲,检查一下儿子的发育情况在赵天雷看来也是很正常的。

  想到这里赵天雷简单的思维又开始发散,这根黑屌,莫说平常人,便是他看一眼也暗暗心惊。

  自己儿子尺寸熬人本该是引以为傲之事,然而偏偏就是这尺寸惊人才遭得老二和赵钉连番羞辱。

  原来家中小辈自幼便是同居一室,因赵铖年幼才与父亲暂住,可谓赵钉和赵锋是打小就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

  就是这才坏了事。既然同居一室,更衣洗漱被人看见也在所难免。赵锋自然坦荡,可恨那赵钉生性狭隘,看见赵锋新笋抽芽似的,一日接着一日长得高高壮壮丰神俊朗就心生妒忌,特地是洗澡如厕,自家堂兄胯下那晃荡的一坨,再一看自己胯下那小花生米,恨得眼珠子都红了。

  偏生赵锋是个沉稳懂事的,遇事先让三分,反倒更让赵钉没事找事,得寸进尺。

  等到两位堪堪成人,赵天雷在赵老太爷那儿失了宠,赵二又构陷谗言,于是赵天雷父子三人都不受待见,过得如履薄冰。

  所谓小人得志便猖狂,趁着赵天雷白日捕猎在山上不归,赵钉再见到赵锋就不那么客气了,想进门?可以啊,在门前跪着自慰,小爷心情一好自然就放你进来。

  饶是赵锋脾气再好也受不得这奇耻大辱,捏起拳头定要让这堂弟吃个教训。可恨赵钉一早便捏住了这壮哥儿的七寸。小辈的零花皆归他管,他赵锋今日打他多少下就扣几个月的用度,咱们看谁先低头!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赵锋自己不怕吃苦,也得顾虑刚上学堂的小弟。一旦露怯,他心下便知自己已经输了,垂头丧气,红着眼跪在堂弟身前,慢吞吞地脱去裤子,平日劈柴耕田的一把好手,就这么摸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当着血亲的面撸动。

  少年最是气盛,平日哪没个念想。更遑论赵锋这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平日下个田都能精神抖擞硬得发疼,先下被茧子这么一磨,早竖起了,翘得恣意。

  那赵钉瞧着这降魔杵金箍棒,心里头酸的恨的齐齐往脑袋里涌,当下也管不得其他,嚷嚷着要赵锋把衣服都脱了,大大方方叉开腿给他玩够了才准射。

  自那以后,赵锋便日日受他淫虐,若不射得漂亮撸得爽快便要赤身裸体在外呆着一整晚。那赵钉最是顽劣不堪,烟花柳巷话本传奇看得多,手段也玩得花,时长便让小布团和花花草草堵着那马眼儿,又或者拿着绳子把那驴屌牢牢绑着牵着往外走。赵锋每日即将喷射便拿绳一扯,急得赵锋两眼通红筋肉发软方逗得他哈哈大笑。且那顽童最喜赵锋鹅卵大龟头,分明充血挺立再胀不得,赵钉硬说赵锋说谎,拿着抹布好一通研磨,直叫赵锋腿软跪地,哀声求饶。

  这日日淫刑直到赵天雷偶然撞破才宣告结束,令他寒心的是,老太爷和赵二对此都并无反省。

  自家孩子,既是肯吃苦又是最懵懂单纯的。这么大的年纪换作别家指不定孩子都有了,自家这夯货却连房事都不通,稍微谈起也是脸颊通红不肯再听。若不是那竖子强迫他日日手淫,他儿子清清白白一孩子胯下那物怎会这般粗黑不堪。惹得村里流言蜚语,说他儿子好色成性——那胯下便是见证!

  今日屈辱加上往日仇恨,赵天雷恨得手臂青筋暴起,能打晕一只熊的力气此刻很想让家里人挂点彩。

  “咳。”

  一声咳嗽,赵天雷这才想起这儿是林府,又想起自己全身上下仅着一双黑丝袜,顿时尴尬万分,羞得满面通红。

  “这……林先生,你说这是犬子的……”

  “嗯,他的脚和他的屌哦。”

  林明读书人的样貌,却轻而易举吐出这样的字眼,赵天雷惊了一下。

  林明微微笑起来,另言他事,“善恶皆有报,你想不想报复回去呢?”

  不知为何,赵天雷却觉得自己被林明读透了心,当下不自在地挠了挠头,闷声问,“林先生……我……”

  “没事,我也只是提供一个机会。”林明点点盒子,笑道,“你若有这份心,就把它带走;若是不想,掰了这盒盖,令郎的物件自然就回去了。”

  说罢,林明端起茶,好整以暇地欣赏赵天雷刚毅的面孔正随着纠结不断变换,最终凝固在一个坚定的眼神中。

  “林先生,它……会伤害锋儿吗?”

  “无害,我以姓名起誓。”林明笑了。

  赵天雷咬着牙,然后……把盖子盖上了。

  将大盒子夹在腋下,赵天雷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匆匆道了谢就要走,出门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不成体统,又觍着脸问,“先生,可有衣服能对付一二?”

  “你且放心,只要你不脱了这丝袜,无论何人都会以为你穿着衣服的,况且,这东西还比衣物多了些把戏。”林明近前,忽然翻手出针向前一刺。

  赵天雷躲闪不及,眼睁睁看着这针扎到皮肤,却丝毫不疼。

  “诶?”

  把眼一瞧,那银针连皮肉都未曾戳破,充其量就是留了个小小的凹痕。

  “这个金钟罩算是赠品吧,一开始没打算研究这玩意儿的。”林明惋惜,“对了,若是要穿着丝袜,平日就不要再穿别的衣物了,它会生气的。”

  赵天雷对林明是叹服得五体投地,林明又塞给他一张纸。

  “这是使用说明,你照着上面做,自然就成了。”

  赵天雷还想问点别的,却被林明不由分说地推了出去。

  街上人满为患,身后跟着两个儿子,走在回家路上的赵天雷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羞耻是有的,可除了羞耻之外,另一个角落里,又似乎多了点别的。

  尤其是和熟识的街坊四邻打招呼,骗骗别人可以,可偏偏自己眼里自个儿是野人一样光着身子和人谈话。不,连野人都知道扯块虎皮遮拦一二,自己则甩着……

  “爹今晚的话好少。”躺在床上的赵铖迷糊了,“平时爹回家就把褂子脱了,今天连衣服都不脱急吼吼就回屋了,太奇怪了。”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他有几个瞬间好像看到爹一丝不挂,蜜色肉实的粗腿下悬挂着长长一根,可再转眼就又是穿戴整齐了。

  “爹累了,让他休息。”

  赵锋是一贯地三下五除二脱光了上床,裸睡本是不得已,睡久了反倒觉出好来。

  赵铖笑嘻嘻地拿脚去蹭他哥的大脚,唔,他还太小,尺寸也就一半吧,怎么蹭都蹭不完。

  赵锋双手枕头袒露腋下,让冲凉后湿漉漉的腋毛在空气里干燥。这本是个安静的夜晚,不知道被蹭到了哪里,赵锋小腿一抖。

  “嘶——”

  “哥,怎么了?”温热的大脚缩回了被窝,赵铖有点小遗憾。

  “……没什么,睡吧。”赵锋皱了皱眉。

  刚才他突然觉得脚心一阵钻心的痒,现下又察觉不出什么,大抵是个错觉吧。

  左脚大拇指在右脚心里刮了刮,权作安慰,赵锋熄了灯,翻身睡了过去。

  ……

  ……

  最近赵铖觉得很开心。

  赵老太爷生病了。

  起因不明,大夫说就是染了风寒,但赵老太爷不知为何却卧床不起。

  其二是赵二崴了脚,也跟着他爹一起喜提病房,张着口只知道喊疼。

  赵二媳妇忙上忙下,要都跑细了一圈。

  他俩倒是有心让赵天雷服侍,但一来找天雷一日不去打猎家里一日无收入,二来赵天雷也不是泥塑的,是人都有三分脾气,病都病了就好好在床上养着吧,别闹腾。把饭往前一端,爱吃不吃。

  赵太爷那个气啊,可一看到赵大身上越发衬得他高大健壮的黑褂子和冷淡的眼神,那斥责的话囫囵半天还是咽了回去。

  老太爷都不敢惹,赵二更是夹着尾巴做人,屁都不敢放。赵钉也是个没出息的,见他爷他爹都这样了,也畏畏缩缩不敢说话。

  他们就等啊,等着赵天雷一走就去欺负他儿子,谁晓得人早就就不见了。一问,嚯,已经去了镇上林夫子家进学,吃住都在他家啦!

  这下好了,他们反倒盼着赵天雷早点回来,要不然这家里柴没得劈水没得挑地没人扫,一老一中一小只能在臭烘烘的房间里活生生熬着,憋屈死了。

  赵铖才懒得管,反正他知道,爷爷和二伯这一病他和他爹他哥都轻松不少,可开心坏了。

  就是他哥,最近的表现很不对劲。

  “虽曰、嗯……不要君……嗯嗯~、吾、呼吾不信……呵呵呵……”

  看着坐在椅子上背书的赵锋,赵铖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小声提醒:“哥,好像不是这么背的吧?”

  “嗯!我……呼、呼、呼……我知道……嗯哈……”

  赵铖掏出手帕递给赵锋。

  窗外天气是热,可是室内却凉爽宜人。偏生他哥满头大汗,涨得脸红,在小麦色皮肤下也能看得清楚。

  这一段他记得,他哥昨天就背熟了,不该说得断断续续的,里面含着那么多的语气词。

  到像是在竭力掩盖什么痛苦一样。

  察觉到弟弟观察自己的眼神,赵锋心里是暗暗叫苦。

  从早上起,自己这脚不知为何就瘙痒难耐。

  这痒一阵一阵的,像是有人拿了一根纤长的羽毛,从最白嫩最光滑脚心开始,慢慢扩散到脚掌,脚后跟,甚至一点点慢悠悠攀爬到细腻的脚趾缝里,沿着那幽暗不着地的地界,那么轻轻小小地一勾。

  “嗯……!”

  这样的瘙痒从前从没遇到,哪怕用手指下死力抓了几道红痕也无济于事。这样的羽毛根本不来自于外部,倒像是有人在脚心内部用羽毛一寸寸地折磨,这份痒的的确确存在,却是感得着摸不到,既叫赵锋气恼,又让他欲仙欲死。

  明明早晨还特地冲了个凉,也依旧克制不住那份蚀骨的痒痒。

  现在,赵锋能明确感受到自己那破旧布鞋里已经是濡湿一片了,这双布鞋也已经被水浸润,离得近甚至能闻见不堪的味道。酥麻的痒波浪般永远不停歇,能咬着牙念完方才那几个字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啊啊……好像……好像把鞋脱了使劲儿挠挠啊……可是弟弟在旁边看着……大庭广众下怎好脱鞋……可是……嗯嗯啊~~好痒、好痒、好痒!嗯……受不了了……

  “阿铖、呼、去把窗户开开。”

  等着弟弟一走,赵锋赶忙蹬掉了自己的布鞋,刚一脱鞋,一股热气就冒了出来,湿透了了的白袜包着轮廓清晰的大脚,在空气中散发着臭味,臊得赵锋恨不得钻到地下,又被骤然加剧的痒感折磨得如痴如狂。

  “呼……”透气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爽。

  旁人一双手才敢捧起的大脚难耐地搓来搓去,汗液从脚肚滴滴答答地往地上砸,纵然是隔靴挠痒,也聊胜于无。两脚交错摩擦,用大脚趾狠狠地钻那细微的缝隙,把整个厚实如馒头的前脚掌死命地划了好几道,勉勉强强压制了一下。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可赵锋穿的是布袜,本来就不透气,汗液这么一闷,气味霎时就出来了。加上赵锋动作本来就大,这么左脚蹭右脚右脚蹭左脚的,时不时发出莎莎的声音,在读书的学堂里略有些突兀了。

  起码他前排的学生有些感觉。

  “你有听到什么吗?”

  “没……话说这儿怎么有些味道?”

  “是么?……嗯,的确有些,我去开窗吧。”

  “不是,我觉得这味道貌似挺近……”

  本来沉溺于蹭痒的赵铖听见这话,血先凉了一半。若是被发现了,自己可怎么给林先生交代,自己怎么有脸在这学堂待下去。顿时停了动作,踩上鞋,端坐在位置上一动不敢动。

  可是痒感却不会随着赵锋的行为而有所停顿,反过来,没有外部安抚的大脚痒得更厉害了,如果刚才是羽毛,这下子简直是有人用什么硬硬的东西沿着脚心的纹路狠狠往下滑。

  “唔!……唔呼呼呼呼!”

  好悬!若不是尽早闭上了嘴,恐怕早早笑出了声。这痒感如影随形,又比刚才还要剧烈,那硬物对着脚心一阵挠一阵痒,赵锋酸爽到要翻着白眼,恨不得赶紧捧着脚挠上个千百回,却硬是要做出认真读书的样子,热到后背都浸透了。

  偏生赵铖又回来了,这下子,便是想在脱鞋私下挠一挠也做不到了。赵锋心中越发凄苦,只能强自忍耐,祈祷这病症快快解除。

  ……

  赵天雷端着盒子,一边道着歉,一边用拾来的树枝沿着盒子里的大脚划来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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