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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承腐】渔猎(搞笑,H),4

小说: 2025-08-27 14:55 5hhhhh 5990 ℃

“你图什么?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办到!”

“跟你上床。”

承太郎又低下头不说话了。“也不是不行,”过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那本书......我后来自己也看了一遍,还是挺涨知识的。”顿了顿又抬起头,“可我总觉得.....你是真心想救我妈。”

“你怎么会这么想。”

承太郎被噎得不知道如何回答,“你最近态度都不好,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还是因为....我没答应你?”

“与你无关。”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我妈的救命恩人。”

承太郎不相信他的回答,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我不吃鱼。”

“啥?”

“我是素食主义者,买鱼打一开始就是为了接近你。”

这话给承太郎的打击太大,他琢磨了好半天自己为什么生气。

“你骗我?”

“算是吧。”

“那么多鱼,真心疼。”

“也不用,我都喂猫了。”花京院故意娇宠地把法皇抱在怀里,亲了一口。法皇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还惦记着承太郎的手,一个劲儿地往对面蹿。

“你什么时候养的猫?”承太郎把手凑过去,耐心地给它舔。

花京院放法皇扑到承太郎怀里,承太郎举起猫,在腿上堆成一团,大手按得猫动弹不得。“干嘛不直说?”

还要他说多明白,来硬的都没用,直说你就能答应啦?“用身体借钱,是你提出来的。”

承太郎又低头不语了,害臊够了就问他,“那你为什么不接受?”

为什么。

“你就是真心救我妈!”

花京院一眼瞪过去。我没有!

我花京院为人只讲手段和目的,从不感情用事,什么情难自禁、恻隐之心,都是不可能的。为什么承太郎和上司都要羞辱他。

死也不能承认。

承太郎手缕着猫毛,无可奈何又语重心长地道出了一番推理,“你说不是为了我妈,我不信,你要非这么说,我也没办法,那我还有另一个猜测,本来以为不可能,但像你这种撒谎成性的人,既然连第一种都要否认,那第二种有多大可能性,大概问你也是白问,即便如此,我还是想听你说句实话,就一回,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没想到承太郎会先问出口。花京院被他问呆了,这个问题令他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天是聊不下去了,可能承太郎也看出来了,叹了口气说,“看来你今天不太舒服,我改天再来吧。”说着起身离开。

“把鱼带走,把门关好,谢谢。”

承太郎照做了,他却哭得泣不成声。别走,这才是他真正想说的。

承太郎不会再来了,因为他配不上坦荡的承太郎。

周一一大早,花京院敲了总监室的门,想把周末加班写完的报告尽快交给他,得到应答,推门进去,愣了一下。只见上司巨大的办公桌上横亘着一具肉体,脑袋倒垂在桌沿外,嘴里叼着棒棒糖,还跟他对视了一眼。上司正把宣纸的一端塞进他敞开的皮裤里,在他的排骨上练毛笔字。

“哦,花京院啊,找我有事吗。”上司没看他,把缠在腰上的腿掰开。

不方便为什么还让他进来,又不是不知道他可以等。只有一种解释,上司是故意的。

“这是上周的报告,请阅。”花京院上前递给他文件,双腿岔开,正好卡在桌子外悬着的头上,被头用手推了一把。

他站稳了,又问,“展会的布置和场地方闹了点纠纷,需要我过去一趟吗?”

上司举着毛笔审视了半天自己的字对他说,“监管的责任我已经交给第二助理了,以后没有特别吩咐,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这意味着他不再是首席助理了。

“是,总监。”他看了一眼宣纸上狂草的“自知之明”四个大字,又看了看桌上蠕动的两颗乳钉,躬身退了出去。

花京院飞快地写完了当月的工作计划,按下发送键。今天的任务就全部完成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空虚得无所事事。

休息室里,他举着茶杯,慢慢靠近正在抽烟的后勤主管。

上次打交道还是报告清理女厕所水箱,得到满口答应,但是是否成效卓著,他已经没有充分的立场去检验了。

主管注意到他,痞气地一笑,“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跟他打招呼。

“听说后勤不受公司重视。”

后勤主管嫌弃地咧嘴,“你这种说话方式,难怪人缘不好。”

他借机追问,“怎样才能人缘好?”

“你别这么急功近利好不好?”他把烟熄灭,摸了摸兜儿,“来,先嚼块口香糖。”

两个人并排趴在露台上有一会儿了。

“你这个样子,让人看了就想欺负啊。”

“那你呢?也想欺负我吗?”

“哼,我没空。”

“那为什么他们都闲得很,专门跟我过不去?”

“你就不能自己做出点改变吗?”

“怎么改?”他不想知道,他问这话是为了挑衅。

“活得潇洒点。”后勤主管靠在露台的栏杆上,重新点上一支烟。

活得潇洒点,他一下午都在琢磨这句话,在别处也听过,每个字都认识,放在一起就是不懂什么意思。

又到了提交报告的deadline,花京院打算加会儿班写完,直接交给总监审阅,他走到总监室,矫揉造作的尖叫声越来越近,他推门进去,把报告放在办公桌上。

撕心裂肺的叫声突然跑调了,变回正常的男人声线。

上司除了敞开的裤门,穿戴得整整齐齐,手里牵的皮袢连上另一头的项圈,拴着的那具排骨就没什么好看的了,花京院转身出去,留下两个人莫名其妙。

这种事他干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他能大言不惭地从调情的两个人中间穿过,连开会也要抢在两个人中间坐,还能站在总监室门口一晚上不走。上司和他的姘头都有所收敛。他判断,上司并不想被他窥见现场,否则上司全知全能的形象就会因为他的个人偏好而染上瑕疵,失去神秘感的上司对他的掌控就会不再绝对。

绩效改革方案还没完成,花京院就被调去了后勤科。

没人同情他,所闻尽是幸灾乐祸,也很快就淹没在有关上司新情人的传闻里。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被风向鸡一样的同僚们遗忘了。

花京院又见到了后勤主管,在喜欢说“差不多”“随便”“再说”的他手下干活儿很不适应,经常出了岔子还被主管拍着肩膀说,不错不错。

他以为终于有机会准点下班了,以前无休止的加班很快却又换成无休止的喝酒和唱K。他觉得简直在浪费生命,他的私人时间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是只要他一犹豫,全部门失望的眼神就会形成无形的压力,逼迫他每次都为了同事一句“都到齐了”,委屈自己跟去聚会。

花京院忍不下去了,这个部门简直藏污纳垢,从上到下都是公司的蛀虫!难怪被安排在不起眼的角落自生自灭。从此他每天、每周列出任务清单和时间线,交给主管,主管把它张贴在办公室的白板上,让全部门的人照着做。大事小情,主管都来问他的意见,他小心翼翼地给出自己的方案,然后就是一句,“行,就照你说的办!”

花京院质问他,“我是主管你是主管?”

“你想来当主管吗?我跟着你干也行!”

气得他牙痒痒,晚上非要挑战主管的酒力,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热情起哄中惨败,被严格遵守老婆烟酒戒律的同事大哥开车送回家。同事大哥架着他的胳膊,搂着他的腰,一路提醒他哪里是台阶哪里是门槛。他一头扎在大哥怀里,感受着他有别于六块腹肌的柔软肚腩,忘记了烦恼,升起对恬淡生活的无限憧憬。

但是上司又怎么舍得不掌控他这么好用的工具呢。

上司再次把他叫到总监室落座,给他倒上威士忌的时候,两个人的亲密,恍如昨日。花京院靠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里的杯子,落地灯把杯子里的冰块照耀得钻石一般,稍稍转动就会闪耀得璀璨动人。上司支着头侧身坐在他身旁,手指在他的裤线上来回游走。

“你想要什么,花京院?”上司深情地望着他,“想回来吗?还是.....”上司凑近他的耳垂,“想要我......”手指和话语都悬停在最让他心痒难耐的地方。

“我要走了,”花京院打断他,起身去穿外套,“不然赶不上打烊了。”。

“你要买什么这么急?我送给你。”上司跟过去,手指落在他肩上。

有片刻,花京院犹豫了,纵使知道这是陷阱也无所谓,然而,这么久了,上司还是不了解自己。否则他就不会这么絮叨。

端坐云端的上司,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他大步穿过漆黑的走廊,冲到街上,望着鱼摊的方向,归心似箭。

承太郎还是从前的健硕能干,但是话明显少了,也不跟客人叫板,一言不发地照着客人的意思做,明码标价地收钱。也有关心的老主顾询问母亲的境况,承太郎就简单地说明,然后道谢。

花京院就这样,每天从树影后看看承太郎,然后回家。

周末,他终于鼓起勇气,去了承太郎妈妈治疗的医院。他带着墨镜和帽子,远远地透过病房门看到承太郎的妈妈正在跟一个同龄的阿姨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如何晕倒、被承太郎送到医院的情形。讲着讲着,就讲到了儿子的朋友帮她付了医药费,那是个多么招人喜欢的年轻人,两个孩子如何因为买鱼相识,慢慢要好,又讲到她叫承太郎赶紧赚钱把债还上,讲到很久没在鱼摊见过他了,讲她在挂念他。但是阿姨的语速明显变慢了,时不时会有不自然的停顿,秀丽的长发被剃掉一大半。花京院在医院收费处续交了看护费,默默地坐地铁回公司加班。

最后一次见到上司,是在公司的走廊上,他正抱着打包的私人物品等电梯。

“听说你辞职了?”

“是,总监。”

“为什么?在后勤部工作不开心吗?”

花京院鞠了一躬,“谢谢您的关照,请放我走吧。”

“我还真不想呢。”他捏着花京院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今晚有空来我家吗?”原来上司的指肚上有茧子,难怪每次掠过他的体表都能引发比别人更剧烈的震颤。

“对不起总监,我爱上别人了。”说来这还是第一次收到上司的邀请,可惜已经太晚了。

上司的表情和他的抚摸一样僵硬在当场,越来越扭曲,最后狂笑,“花京院,你又在单恋了?”

花京院的坚定有一丝动摇。

他摇晃着花京院的下巴,“你为什么总做这种事呢?我难道教不会你吗?”

粗糙的拇指抚过花京院的嘴唇,从轻柔到重重地碾压,软肉被挤在指骨与牙齿之间,转为麻木的痛感已无法告知嘴里的血味来自何处了。

自己的脆弱,给他看见也无妨,就当留个纪念吧。

花京院甩开他的手,“不要紧,他值得我为他义无反顾。因为他给我看了一个美好的世界,就算这个世界里没有我。”他在上司的眼睛里搜寻了一会儿,问他,“总监,您能理解吗?”

他绕过上司,头也不回地走了。

潇洒地走后,迎来的却是无尽的迷茫。他学人家耍帅,怎么没人告诉他,耍帅之前要先找退路啊,搞得他像个傻逼一样鸡飞蛋打。他不知要去哪里,做什么,拿什么过活。房租很贵,丢了工作,积蓄也几乎清空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回老家。他知道妈妈不会拒绝,可回家就等于认输,现如今,妈妈赢了,他也不得不认输。

14

空屋里的太公望

承太郎再次来到花京院家的时候正阴着天,门虚掩着,花京院喊他直接进来。承太郎进来关上门,趟着满地废纸发出一声惊叹,屋子里摞了大大小小的纸箱,家具都拆成了木板。花京院抱着猫窝在沙发里,看都不看承太郎一眼。只有怀里的猫知道他心跳剧烈得如山呼海啸。

“怎么你要搬家了?”

花京院以为这是明摆着的。

“这么说,我再晚一步就找不着你了?”

这句就是胡扯了,再怎么着,花京院也不会允许他借口找不着自己就不还钱。更何况,欠债这么紧密的法务关系,比谈恋爱牢固多了。

承太郎过来把信封放在他手里。他打开,是一打钞票。他哪来的钱,不会来路不正吧。花京院数了数,大概是欠款的百分之四。照这个速度还钱,大概很快就会和他失去联系了吧。

他把钱扔回给承太郎,“转账给我,打印好凭证。”说完继续抱着猫看着窗外。

“我这不是....找借口见你吗。”

原来是承太郎想见他。

那你怎么才来!!你不知道再晚一步就找不着我了吗!!我这辈子会留下多少遗憾,你负责得起吗!!“见我干嘛?”

“你不是一直想做一次吗,你看我工具都带来了。”

实惠突如其来,花京院有点来精神,回头正看见承太郎在脱衣服。还没等他从痴迷中回过神,承太郎已经脱光了,晃着巨大的老二到他眼前,伸手把猫从他怀里放生,开始解他的扣子。

“你干嘛?!”

“还钱啊!”

战逃反应失效,启动强直静止,请稍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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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条读完的时候,他已经被承太郎脱光了,扛在肩上往卧室走。他隐秘地享受着性器在承太郎不知哪块肌肉上蹭来蹭去。床也被拆了,承太郎拽倒了床垫,嘭地一声在地上腾起一阵灰尘。承太郎放下花京院,躺上去,一边挤出润滑液一边胸有成竹地告诉他,“我上网查过了,知道怎么做。”

承太郎给他现场演示了传说中的自学能力。他把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看得花京院目瞪口呆。

承太郎时不时还是难掩不适的神情,即便如此,仍是充满美感的尤物,肌肉和血管泛着光泽,有节奏地舒张。花京院跪在旁边,比照着忧郁的光线和抽象的背景,眼前的画面丝毫不逊于艺术片里描写类似场景的镜头,他甚至没往色情的方面想。

“我对你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承太郎的声音打断了他。“过来!”承太郎朝他勾勾手指,他就像中了邪一样爬过去。逼近的途中,承太郎的姿态唤起了他对上司的记忆。他就是对命令毫无抵抗力。

承太郎捧着他的屁股,把他含进了嘴里。

别说帮他做准备了,差点做到鞠躬谢幕。

“够了!够了!”花京院把自己从他嘴里拔出来,又被他掐着腰,摆在腿间。几乎半强迫地,花京院被他插进自己身体里。承太郎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被包裹住的感觉对于花京院来说很陌生,类似的记忆还要追溯到子宫里。更多的时候,他的分身经验的只有清冷的空气和残忍的责罚。

直到此刻,花京院都以为自己神游在梦境,承太郎不过是大脑奖励他日思夜想而生成的幻象,只有阴茎告诉他,不是这样的,滚烫的肉体是真实的。

法皇正蹲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他害羞起来,埋头挺进,听着不时有喘息声传进他的耳朵。

忽然有一双手捧起他的脸,迫使他看着身下的人,在他尝试各种角度的时候,不许他错过眼前发生的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承太郎发出叹息时会满足地眯起眼睛,也会在他想打退堂鼓时投来渴望的目光。音容肖貌重合,他的世界突然生动起来,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承太郎还自我陶醉地呼噜着,花京院实在没耐心等他了,先走一步。

他在承太郎的胸口上趴了好半天才回过神,看来自己的鸡巴也不是个摆设。总监你错了,承太郎是我的,不过去他妈的总监吧。气喘匀了,他留下承太郎还翘得老高的弟弟和屁股里的精液,去打包的纸箱里找卫生纸给自己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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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躺在身后的床垫上问他,“这次能抵多少钱?”

“这次不算,”花京院走回床垫,把用过的卫生纸丢到他脸上,“讲价要在付款前进行,笨蛋。”

承太郎被他坎中,条件反射地闭了下眼,举着鸡鸡蹿起来把他圈进怀里,“那就再做一次!”

“做多少次也没用,乖乖还钱。”

“你不想买我了吗?这可是个好机会。”承太郎侧过头来问他。

不知别人作何感想,他听了这话只有唏嘘,想起自己不久前也曾热切地插标卖首,只觉不堪回首。他也回头迎上,露出一脸阴险,“哼,那我就买断你。”

承太郎想了想说,“那可不成,那不成结婚了?我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承太郎真聪明,与他的情商配合使用,更伤人。

神伤的时候,承太郎晃晃他,“喂,先帮我处理一下,行吗?”

就不该答应他。

承太郎正把着他的头快速地做着活塞运动。他用手撑着,跪在床垫上,还得仰起头。他快要坚持不住了,这种冲击放在嘴里,不仅强人所难,而且暴殄天物。他的消化系统就好像有通感一样,一端被填满,另一端就会跟着蠢动。如果能调个头,一切矛盾就都迎刃而解,然而横冲直撞的承太郎从他陶醉的表情里可get不到这么复杂的信息,一气呵成,连个不管开口还是松口的机会都没给他。他只能默默地用自己的手指告慰被承太郎勾动的不满。终于消停下来的承太郎看见他咽了一滩,床垫上还有一滩,琢磨了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替他揉着几近脱臼的下巴,“这...这...这...网上没写啊!”

承太郎心疼地抱着他,他抱着猫,回到窗前的沙发上。猫脚搭在裸露的胸膛,不小心踩在乳头上,奇异的刺激引得他含胸缩背,后脑勺正好磕在承太郎的下巴上。

“对不起!”

这一下反而像是打破二人之间沉默的契机。

“我的表现怎么样?”

花京院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很讨厌事后点评,他还以为会把上司的表扬写进日记本里呢。

承太郎见他不作答,发现自己多嘴了,转移了话题,“为什么要搬家?搬去哪里?”

“我辞职了,回老家,跟我妈住,考公务员。”

“别走!”承太郎惊呼了一声。

花京院心中一紧,紧到能缴出一滩水。

“你走了,我怎么还你钱。”

“这么多现代科技还不够你转账的吗。”

“我性感的肉体怎么转账给你?”

花京院差点又硬了。“你别老想着不学好!那笔钱对我很重要,不是用来包养你的!”

“我知道。我开玩笑呢。”抱着他的粗壮手臂委屈地缩了一下,“留下来一起干吧!”

“什么意思?”

“我不想让我妈再跟我出摊了。”

想想老人急转直下的身体状况,做出这个决定也是必然。“我可不会卖鱼”。

“没叫你卖鱼!那不是,以前都是她照顾客人,她不在,我怕回头客会越来越少,总有一天摊子会倒闭。”承太郎现在才想起来在乎他的客人,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呢~ “我听说可以开个海鲜网店,可我只会卖鱼,不会开网店。”

“不是没有看书学不会的知识吗?”

“别老打岔!”承太郎打了他的屁股,“我想尽快把钱还上,光靠摆摊得还到哪辈子啊!这么着,你来帮我做网店!一来,你干得越好,我就能越快还你钱。二来,你还能自己当老板.....”

你也想PUA我!

花京院心想,要不是三来能和你朝夕相处,我哪能有这么动心。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不单纯,就会望而却步。

“你知道我为什么辞职吗?”

“嗯....工作不开心?哦!劳资纠纷!”

“我失恋了。”

“是办公室恋情吗?听说挺禁忌的。”

该夸他举一反三吗,“我勾引了男上司。”

“不是他潜规则你?”

他怎么什么都懂?!

“你不怕吗?我可是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可是他拒绝了你,对吧,所以你失业又失恋?”

承太郎如果一直运用他的智商加情商,怕是很难跟他过一辈子。“我被他利用了。”

“这么糟?”

“他知道我暗恋他,叫我干各种脏活儿,叫我表演羞耻的事给他看。我以为他至少肉体上也会对我有所企图,可他从来没碰过我。就在我以为误解了他的性向时,他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做下流的事。他单纯就是想玩弄我,可我竟然还在幻想被他强奸.....”这么一听,还真不是一般的下贱坯子,花京院说不下去了。

此时承太郎正在用脸颊蹭他的额角。这种事只有法皇对他做过。

“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被强奸?”承太郎一下子支楞起来了。

不要重复这句呀!又不是什么光彩的性幻想!花京院羞得脸都红了。怎么同样的小心思,暗搓搓地在心里想想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差别就那么大呢!

“原来不是你想强奸我?!”承太郎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语气好像万分懊恼一样,“你怎么不早说!害我昨天白下了一晚上决心!啊......!”

怎么不早说?!我的胳膊拧不过你的大腿啊!你毅然决然地安排好,我还以为自己在勉为其难配合你!

承太郎的要求,他从来没法拒绝,不,是不敢拒绝,承太郎脸上哪怕一丁点儿的失望,都能叫他的内心地动山摇。承太郎却说得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一样,是我活儿不够好吗,还是你捡便宜卖乖?要怪就怪你自己!花京院高傲地说,“你应该怎么伺候我,债务还清之前我说了算。”

承太郎霸道地用胳膊勒紧他作回应,“那还清之后我说了算!”

花京院偷偷笑了。

他看看身下,两个人都还没穿衣服,社会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达成的谈判,一般不算数。

但,私定终身这种事,不算一般吧。

就算是,这世上还没有他KPI之王花京院死磕不下来的难题。

因为根据墨菲定律,只要陷阱够甜蜜,猎物就一定会束手就擒。

但也有时,会不小心演变出男耕女织,并参与历史的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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