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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祟,1

小说: 2025-08-27 14:55 5hhhhh 9100 ℃

炎熱的夏天總是讓人心煩,10歲的少年無聊的躺在走廊上吹著風扇,家人們則是正處理著後事,鄉下的爺爺死得非常得突然,聽說是因為發出臭味了才被發現,因此也沒看到爺爺長什麼樣子,但父母似乎並不想要自己接觸爺爺,因為爺爺時常將一些奇怪的話,什麼你們都走了會有可怕的事發生,父親就獨自離開家再也沒有回來,要不是為了辦喪事,自己可能永遠都不會接觸到跟爺爺有關的事

「哈……好無聊啊……嗯?那是什麼?」看著一望無際的綠色稻田,覺得非常無趣,突然一眨眼有個男人站在籬笆外,正想起身確認卻又消失了

「奇怪……是看錯了嗎……」看著外面深思

「治~過來吃飯了~」午餐做好叫太宰過來吃飯

「好~」聽到母親的聲音起身去吃飯,完全沒注意到在自己轉身的瞬間男人又出現了

「……終於……來了……」看著太宰的背影緩緩的說,就這樣又消失在一望無際的稻田中

到了晚上,太宰因為太無聊而跟父親借了倉庫鑰匙,想看看倉庫有些什麼,打開燈是滿滿的雜物,仔細看看有許多古董名畫,以及記載家族歷史的古書,太宰隨意拿起一本看,上面寫著家族從江戶時代就侍奉著一個神明,他讓家族興盛不衰,條件是100多年後會親自挑選太宰家的一名孫輩無論男女都將成為他的新娘,永生永世與之相伴,如果違約將會讓家族陷入無盡的災禍當中

「這種事怎麼可能會有人信啊……還真是胡扯……」看著書有些無語,接著去翻閱其他資料,就看到家族的族譜,打開來發現一頁寫著神祭的頁面第一順位寫著自己的名字,看得有些毛骨悚然,蓋上族譜繼續看其他的書,完全沒注意到倉庫似乎多出來一個人,太宰專注的看著書,突然後面出現一隻白皙的手正要碰觸太宰,接著摀住太宰的嘴

「嗚!?嗚嗚嗚!!」被人瞬間往後拉,不停得掙扎想要掙脫開,但手腳被不知道哪裡來的紅繩纏繞,慢慢遍佈全身,接著紅繩將全身都束縛住,嘴上手放開後嘴卻被棒狀口枷堵著,太宰努力掙扎,抬眼就看到一個男人笑著看著自己,那紫色的雙眼讓人不寒而慄,還沒看清男人長什麼樣下一秒雙眼就被黑布矇住

「歡迎回來,我的新娘」接著嘴靠在太宰的後頸,狠狠咬了一下

「哈!?哈……哈……我,我在做夢嗎……」太宰從惡夢中清醒過來,稍微緩和一下後趕緊看了自己身上,並沒有任何勒出來的紅痕,起身拿起手鏡照自己的後頸,自己站在全身鏡前面觀察,後頸也沒有任何類似牙齒的痕跡,但夢裡後頸的疼痛非常清晰,讓人難以忽略

「這個夢也太真實了吧……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夢啊……倉庫裡的書並沒有寫100多年前侍奉神明的事,我在族譜上也沒有寫神祭,這是怎麼一回事……」明明自己讀得內容是100多年前家族得到了高人指點,擁有了無盡的財富以及權利,讓家族長久以來都欣欣向榮,為什麼夢裡會跟現實的記載差那麼遠,就算只是自己潛意識的拼湊記憶,也不至於連自己看過得內容都不一樣吧,越想越混亂,乾脆不想了躺回床上繼續睡,一個男人慢慢顯影出來,坐在太宰的床邊看著太宰,男人身上被纏了紅繩分別在脖子與四肢上,手伸向太宰的臉輕輕撫摸著,宛如在撫摸著珍寶一樣,就這樣坐到天剛亮起才慢慢消失

隔天早上再次跟自己的父親借鑰匙進入倉庫,看著族譜與古書都與昨日在夢中的內容完全不一樣,嘆了口氣後將書放好離開倉庫,今天父母都不在家中,所以離開爺爺家去四處遊逛,看著晴朗的天氣,萬里無雲的天空,以及綠色稻草田,偶爾住在這種地方好像也不是什麼問題,心情很好的到處走走,看到一處森林有條用石頭舖出來的小路

「這裡會是什麼地方呢?」慢慢走進森林,就看到了一個不算大的神社

「嗯?原來這裡有神社啊」進入神社四處看看,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小神社,但完全沒看出來這裡是拜什麼神的,看到一個女巫在打掃,走過去詢問

「請問……這個神社是什麼神明呢?」

「嗯?欸……是誰的我也不太清楚呢……每次我問神主都會警告我不要多問,只知道是拜祟神的,要不要我幫你問神主?」女巫有些無奈的說

「不用了,我再四處看看吧」看女巫應該是什麼都不知道,無聊的坐在神社的時階上看著四周,這時一個男人從一旁的石階下來

「小鬼,你這麼小年紀來這種地方做什麼」一個穿著黑色浴衣看起來只有20來歲黑眼圈很重的男人坐在太宰旁邊,那深紫色的雙眼似乎像黑洞一樣要把人吸進去

「欸?我只是到處逛逛而已,對不起,我這就離開」聽對方似乎不太歡迎自己的樣子,趕緊起身要離開

「不,只是這裡是許多人都因為拜的是祟神而不會讓小孩子靠近這裡,因此很少會有你這麼小年紀的孩子來到這個神社」挽留太宰,怕對方因為自己而離開「你是哪家的人?」

「我是太宰家的」

「太宰家的……啊,你知道就是你們家建造這個神社的嗎?」思考一下後想起來什麼般提起

「是嗎?那這裡拜的究竟是什麼?」看著神社問

「聽說是一個死在異鄉的俄羅斯人,被人進行繩裂儀式死的,死後四周開始充滿老鼠,導致這個村莊發生大規模的鼠疫,建造這個神社安頓好那個俄羅斯人的亡靈才讓鼠疫平息,所以你可以在這買到老鼠的御守跟護身符,你有要買嗎?」看著神社說

「神社還做推銷的嗎……我知道啦,那我先回去了」忍不住吐槽,起身要離開神社

「我們這還有倉鼠吊飾跟有畫倉鼠的御朱印,真的不考慮嗎?」拿出商品開始推銷

「不用了,有需要再跟你們買」說完趕緊離開,雖然遇到奇怪的推銷員,但也算是知道個大概了,這裡似乎跟夢裡的神沒有什麼關係

「……」看著太宰的背影一陣風吹過人又消失了

晚上太宰躺在床上熟睡,開始身體被人捆綁起來,紅繩慢慢纏繞全身,瞬間收緊

「嗯!?什麼!?嗚……動不了」開始在床上不停的掙扎,但身體還是無法掙脫,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掀開被子側躺在太宰背後,親吻了太宰的後頸,後頸被咬過的地方出現類似老鼠的印記,太宰的身體也開始發熱,看著懷中的人微微喘氣心情很愉悅

「哈……哈……好熱哈……」身體開始微微扭著腰,總覺得下半身有種飢渴難耐的感覺,下腹部也開始顯示出什麼紋路,接著就感覺到後穴被塗了什麼東西,冰涼的手指深入後穴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有些不舒服的扭腰掙扎,接著自己的性器也被冰涼的手包覆,開始上下擼動,太宰慌張的掙扎起來,換來的只是更加的深入,但即便太宰掙扎得再厲害,繩子的束縛只讓太宰變得像是迎合動作,太宰終於哭了出來,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內心非常慌張,但也只能乖乖任由身後的人動作

「啊……嗯……不要啊……好奇怪啊……住手啊……啊嗯……!不要那裡,拜託……啊!哈啊!啊!」手指在體內攪動的動作隨著時間流逝更加粗魯,突然陀思按到了一個點,讓太宰瞬間抽搐,前端也因為兩邊的刺激流出一些液體,沒多久就射出不知名的白色液體

「哈……哈……這是什麼……為什麼跟尿尿不太一樣……嗚……這是什麼……」初次看到自己射出來的不是黃色的液體,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但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間被人插入什麼溫熱的棒狀物,那棒狀物開始在兩腿之間來回摩擦,連帶蹭著自己的性器,這對一個完全未經性事的少年是極大的精神衝擊

「啊……啊……不要啊……」明明很討厭但身體還是不自覺的迎合著動作,無法動彈像是個任人發洩的玩具讓太宰不停的哭泣,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沒過多久感覺自己的身上被淋上溫熱的液體,自己也再次射出白色的液體

「哈……哈……你是誰嘶……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嘶……」在床上微微啜泣,身體害怕得一顫一顫的,疲憊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怎麼辦

「乖,睡吧」男人並沒有回答,撫摸太宰的頭一下

「嗚……」轉頭想看男人長什麼樣子,但感覺到眼睛越來越沉重,沒多久就閉上雙眼,最後的記憶只剩下那紫色的雙眼

「哈!?」太宰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身體沒有任何的異樣感與不舒服,起身脫下衣服對著鏡子照,身體上並沒有任何的痕跡,下腹部也沒有任何紋路,拿起手鏡照了脖子也沒照出任何花紋,連續兩天的怪夢讓太宰越來越不安,穿上衣服起身前往神社

「啊,你又來啦,小朋友」女巫看到太宰開心的說,畢竟這裡因為偏僻所以很少人會來,因此看到太宰非常開心

「女巫姐姐好」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昨天的20幾歲男人有些失落,似乎那個男人知道些什麼

「啊對了,昨天我問了神主,他說如果你想知道什麼讓我帶你去神社的檔案室就可以了,因為你是太宰家的人」拿著掃把跟太宰告知這個好消息

「真的嗎,那帶我去」聽到這個消息非常開心,跟著女巫走

「為什麼我說太宰家的人就可以隨意翻閱檔案室?」走的路上好奇問

「因為這個神社是太宰家建造的,甚至後續的維護工作招人都是太宰家負責的,神主也是太宰家人的旁系喔」

「欸?我以為家族只負責建造而已」聽到後不禁驚訝一下,沒有人跟自己說過爺爺家的所有事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神主跟你爺爺似乎不太合,但還是有做到基本的聯繫,你爺爺去世的事也是他發現的,似乎是為了什麼事,很著急去找你爺爺,然後就發現你爺爺去世了,到了,就是這裡」幫太宰打開門,倉庫都是祭典需要用的東西或是過去的人贈與的古董瓷器

「我不能進去,所以你要自己進去找,神主說在最深處的房間裡面」幫太宰打開燈後說,站在外面等太宰

「好,謝謝」倉庫非常的大,但格局非常整齊,所以也很好找,拉開拉門映入眼簾的就是滿滿的書,以及各種卷軸

「天啊……這要找多久……」看著滿滿的書櫃無奈的嘆氣,開始翻找著相關文獻,但關於這個神社為什麼會建成,以及昨日奇怪男人所說的繩裂儀式的獻祭壓根就沒有提到,突然自己剛剛疊起來的書塔突然倒了下來

「啊啊,剛剛沒有放好啊……嗯?」本來想等等在歸位沒想到倒下來,將書重新放回書櫃時,突然注意到手上拿的日記有些奇怪,上面是用俄文寫的鋼筆字,回想昨天那個男人說過死去的那個人是俄羅斯人

「我看看……第一次來日本……嗯……奇怪的祭典……繩裂獻祭的傳統……這難道是那個被獻祭的俄羅斯人的日記?後面的頁面被奇怪的污漬染透了也看不到內容……這個俄羅斯人的名字……被人刮掉了……誰會沒事去刮別人日記本的名字啊……」開始大致閱讀這本日記本,與其說是日記本不如說是紀錄本,裡面紀錄了那個俄羅斯人研究這個村落的歷史與文化,有些無奈的嘆氣,有種找到線索但又中斷的感覺,收起日記本帶出去再研究,跟女巫小姐道謝後離開了神社,今天沒有遇到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似乎知道很多,該不會他就是神社的神明吧,不太肯定的想著,但昨天跟男人接觸也摸的到,也有體溫,就算他真的是神明也算是亡靈,怎麼可能會有溫度呢,想著正要離開倉庫,突然手被抓住拉回倉庫裡面,紅繩束縛住自己,雙手被分開綁在一旁的柱子,雙腿則是被併攏綁在一起,接著昨晚夢到的男人再次出現,從背後親手將自己的雙眼用紅布條矇住,手解開太宰的釦子,繩子蛇一樣爬上太宰的身體,慢慢打結收緊,將太宰綁成龜甲縛的樣子

「嗚……放開我……嗯!你要做什麼!?」無法看到只能憑感覺知道男人在做什麼,男人正在撫摸自己的身體,撫摸到後頸與下腹部後突然全身發熱,胸被溫暖的氣息吹著,接著乳頭被含住,溫熱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的乳頭

「嗯……啊……不要啊……不要進去啊……嗚……」抓著繩子身體微微顫抖著,乳頭被這樣舔舐真的非常的害羞,但卻又覺得很舒服,胸往上挺了挺看起來是想要男人再多舔一點,接著就感覺到臀部被淋上液體,接著手指就這樣深入,自己的後穴開始攪動,沒有昨天的異樣感,反而慢慢舒服起來,兩邊的刺激讓太宰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但又不是那麼抗拒這件事,突然男人的嘴放開了胸吻上了自己的唇

「嗚姆……姆……」舌頭在口中相互纏繞,初次經歷接吻的太宰還不太會換氣因此很快就沒有氣了,稍微掙扎示意男人自己要沒氣了,身體扭著腰迎合著男人在體內的動作,臀部稍微翹起讓男人可以更順利的按壓自己的前列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花紋的關係,無論是昨天還是今天自己都不太排斥男人的觸摸,覺得對方這麼摸是理所當然的,下意識覺得男人是自己的丈夫,長時間的按摩與刺激讓太宰沒多久就射出白濁

「哈……哈……」男人放開自己的唇,解開了矇住雙眼的布條,抬眼只看到那深淵般的紫色眼睛,還是完全看不出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明天見,我的妻子」說完太宰閉上雙眼,因為疲憊而睡過去

「……又來了……」從床上醒過來後無奈的想著,又做了奇怪的夢,起身照鏡子身上依舊沒有奇怪的痕跡,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但夢裡所做的一切卻又感覺身歷其境,起床換衣服,父母今天就要帶自己回去橫濱,大概之後也不會回來了吧,就這樣想著,出門走到神社,想跟女巫告別

「嗯?是你……」一到神社沒有看到女巫,反而看到那個紫色瞳孔的男人

「?太宰家的孫子,你怎麼過來了」看著太宰說,慢慢走過去

「我是來找女巫小姐的,他這幾天幫我很多大忙,因為我差不多該跟父母回去橫濱了,女巫小姐呢?」很自然的跟男人打招呼,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女巫的身影

「她等等才會回來,他去買神社需要的文具了,你要不先坐在階梯上等她吧」看著太宰說,走過去坐在街頭正中間

「……喔……」看著這個男人坐在神走的道上覺得無語,就這樣選擇坐在靠邊的台階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隨口問了一句

「太宰治,你呢?」

「叫我費佳就好」

「費佳?真是奇怪的名字」看著鳥居說

「我跟你也算有緣分,這個給你吧」拿出一條項鍊說,上面吊著奇怪的紫色石頭

「這石頭真奇怪,看起來不像是礦石……」看著紫色的石頭說,拿在手上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這是加持過的護身符,帶著可以保平安,但一定要隨身帶著才有用」看著太宰戴上說

「是嗎,那謝謝你」帶好後看了看石頭,石頭的顏色跟費佳的眼睛顏色一樣,有種要把人吸進去的感覺

「那我走了,我還有事,有緣再見吧」轉身進入神社

「神主這麼年輕啊……」看著費佳離開的背影喃喃的說,沒多久女巫就回來了,跟女巫道別後,就回到爺爺家,就這樣回到了橫濱

回到橫濱後太宰還是會做奇怪的夢,只是不會像在爺爺家時那麼的頻繁,3、4天才會做這樣的夢,夢裡依舊是紅繩纏繞在自己身上,男人撫摸自己的身體,直到自己高潮,漸漸也習慣了這樣的夢,甚至是有點期待可以做這樣的夢

「姆……姆嗚……」跪在床前雙手被紅繩綁在背後,雙眼被矇住,後穴被塞了會震動的橢圓形物體,頭被壓著舔著有溫度的棒狀物,第一次被這樣做有些無法理解,所以還是乖乖順著男人的動作舔著,無法看見讓感官都被放大,深含棒狀物發現自己嘴太小了似乎沒辦法整個含住,接著就感受到頭被人扶住

「嗚……嗚……嗚!!!」想要阻止男人不停的搖頭,但男人已經將自己的頭往下壓,感覺到棒狀物在自己的食道裡讓自己無法呼吸,開始不停的掙扎,但男人沒打算放過自己,雙手扶著自己的頭開始抽插

「嗚!嗚!哼嗚!嗚嗚!」本來不太舒服的深入突然就覺得這樣很舒服,窒息感讓自己興奮不已,頭也開始不掙扎讓任由男人動作

「乖孩子」撫摸太宰的頭說,太宰聽到後彷彿是聽到什麼指令,後穴開始因為震動流出些水來,性器也射出白濁,看起來是高潮了

「姆……姆!」感覺到口中突然灌入溫熱的液體,意外的有點甜甜的,跟自己在網路上看到的味道完全不一樣,吸乾淨後才慢慢退出來,再努力舔乾淨

「做得很好,治」摸了摸太宰的頭,太宰就這樣在次睡過去

「……嗯……下次會是什麼時候呢……」早上起床看著自己的身體,依舊非常正常,但昨晚夢裡的經歷讓自己有些臉紅,撫摸自己胸前的吊墜,起床換衣服,拿起桌上那本帶血的日記本前往圖書館,暑假的好處大概就是有很多時間可以利用,拿起俄文辭典開始翻閱比對,才大致理解那個被獻祭的俄羅斯人的故事,繩裂儀式是很久之前就在村子裡非常重要的獻祭儀式,每隔10年就要獻祭一個男性或女性 作為安撫土地神以及讓村子興盛的祭品,這個俄羅斯人似乎是俄羅斯的巫師,知道這裡因為長期的獻祭所以有強大的怨念,想要得到更強的法力成為神,因此來到這個村莊尋找成神的方法

「看來他是成功了……」到這裡已經因為奇怪的污漬看不清後寫了些什麼,線索似乎就這樣斷了

「哈……看來尋寶遊戲結束了……」出於好奇而去尋找就這樣潦草的結束有些遺憾,但只能等以後有沒有機會再回去爺爺家看看了

就這樣奇怪的夢伴隨著太宰到14歲,短短4年間,夢裡的太宰從被動的去迎合對方,到主動的去貼上,夢裡的男人依舊看不清臉長什麼樣子,只記得那雙令人畏懼的紫色眼睛,今天是太宰14歲生日,太宰早早就躺回床上睡覺,因為夢裡的男人在自己生日時總會給自己玩點特別的,不知道今天會是什麼

「嗯……」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正在走路身上穿著白無垢,手被男人牽著

「這裡是……哪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自己動起來,開始跟著男人一起行禮,辦酒宴,最後送入洞房,一切都只發生在一瞬間

「……主人?」神情比較清醒,看著自己的身體正被紅繩纏繞全身赤裸的掛在半空中,身上的白無垢不知道怎麼已經消失了,看著男人靠近,低頭親吻撫摸自己的身體,手指慢慢深入自己已經濕潤的後穴開始攪動按壓敏感點,乳頭也開始分泌出乳汁,這是去年生日男人給自己的禮物,看著自己的乳頭被含住吸咀,身體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後頸被摸了一下身體開始發熱,腿也被繩子操控的打開

「嗯……嗯……主人嗯……嗚!?主人這是要……!」本來很舒服男人卻突然抽出手指將性器堵在穴口

「嗚……主人……我怕……」從以前到現在都只有手指或是比較小的震動玩具進去過,第一次要用真的進去感覺非常可怕

「別怕……以後就會習慣了……」抱著太宰深入太宰體內,比起安撫像是因為知道掙扎不了所以正慢慢享受太宰的第一次

「嗚……啊……好痛啊……」被深入得時候因為第一次太痛而忍不住哭出來,伸手想擁抱男人但手被束縛住動不了,開始扭腰想擺脫男人的動作

「很快就不痛了,乖」安撫的靠在太宰耳邊說,手撫摸了太宰的後頸,後頸與下腹部的花紋發出紫色的光芒,看著太宰從掙扎變成扭腰,抓著太宰的腰開始抽插

「啊……哈啊……主人啊……」本來非常痛的感覺瞬間消失,開始努力迎合抽插,抽插的動作連帶著鮮血滴在床上,但太宰完全沒感受到疼痛,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比起平常的手指或是玩具更舒服的感覺,雖然身體被吊在半空中,但還是艱難的扭著腰

「……」看著太宰艱難的扭腰,將性器直接深入到最底

「啊啊啊……!好,好深啊,太深了啊……會壞掉啊……」感覺到陀思更加深入,肚子似乎被頂到凸起,開始掙扎的想逃離男人的束縛

「……」看著太宰驚恐到哭出來的樣子心情非常愉悅,加快抽插速度一直頂著太宰的深處

「啊!哈啊!主人啊!啊!等啊!」感受到性器在自己的結腸間來回抽動,連帶後穴分泌出更多的水,自己的性器也因為刺激射出白濁

「嗯……看來要多加調教……」看太宰射出來指揮繩子把太宰的性器綁起來,抓著太宰的腰繼續抽動

「啊……哈啊……主人啊……已經啊……」疲憊的任由陀思動作,眼淚不停的掉下來,害怕得不敢再繼續了

「第一次之後就舒服很多了,乖,別哭了」說完抽插幾下後射入太宰體內

「嗚……」感受到自己體內被灌入溫熱的液體,身體抽搐了幾下軟了下來,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了

「好孩子,多做幾次就會舒服了」親吻太宰的臉,拔出性器讓繩子鬆開,太宰就這樣慢慢落在床上

「哈……哈……我想睡覺了……」躺在床上微微喘氣,後穴還留著混合鮮血的精液,繩子鬆開後剛才沒能射出的精液也從性器流出來,身上的紅痕可以展現出太宰剛才掙扎得多厲害,太宰不知道要怎麼樣離開夢境,只知道自己在夢裡睡著後就會醒過來,弱弱的看著這看不清臉的男人求饒

「別急,這可是我們的初夜,你可不能先睡」趴在太宰身上,低頭吻上了太宰的唇,太宰還有些掙扎,笑著把想逃離的太宰拉回床上,紅繩再次纏繞太宰的身體,將性器再次深入

「啊啊……!主人啊……不要了啊……啊!哈啊!啊!」哭泣的看著男人求饒,男人並沒有放開,只是笑著加快抽插速度,完全不管自己怎麼求饒,就這樣做了一整個晚上

「啊……啊……嗯啊……」狼狽的躺在床上,做了一整個晚上自己早就不知道高潮過幾次,但也正如男人所說從一開始會痛到後面已經沒有痛覺只剩快感,自己的性器也早就在不知道幾次高潮後再也射不出來,身上的繩子在看到自己不在掙扎後就不再束縛自己,整晚的性愛給自己非常大的衝擊,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夢特別著迷

「乖孩子,睡吧」撫上太宰快咪起來的雙眼,沒多久太宰就再次睡過去

太宰從睡夢中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看了看鏡子身體毫無痕跡也沒有腰酸背痛的感覺,可是身體還殘留昨夜歡愉的感覺,這樣的經歷讓太宰有些恐懼,但很快就煙消雲散了,甚至開始期待下次的到來

「……希望下次不會太久……」眼神有些迷茫的說著,後頸發出微弱的光芒,期待著下次能像昨晚一樣快樂

「很快……你就會是我的……」在太宰身後擁抱住太宰,而太宰卻毫無察覺

「……」某天放學後走在商店街買東西,突然被一個奇怪的老人抓住

「少年啊……你被神纏上了你知道嗎?」有些顫抖的抓著太宰的手說

「什麼?婆婆你在說什麼話啊,我怎麼可能被神纏上?」雖然被突然抓住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耐心的跟老人說話

「不,你被纏的很死,神明甚至將他的一部分給你要將你變成嗚……」恐懼的看著太宰,在老人眼裡看到的是太宰身後有個黑色的模糊的身影,太宰被紅繩纏繞全身,胸前的靈魂正被一個黑色影子纏繞包裹著,下一秒黑影揮手老人就被固定在原地,什麼話也說不了

「婆婆?婆婆?你沒事我就先走了……」看著老人就這樣定在原地不動,放開老人的手轉身離開

「婆婆?婆婆?啊啊啊!!!!!」太宰不知道走多遠後有個路人看到老人站在那不動,想著過去關心,沒想到下一秒老人直接到底沒有心跳直接死在路上

「嗯?怎麼有救護車?」看著救護車從旁邊經過,太宰也沒多在意就這樣回家了

回家之後到睡覺前還有些茫然,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尤其是那個老人所說的話讓自己更加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不一樣的事情,但又瞬間覺得沒什麼,躺下床蓋上被子翻身,後頸的光才慢慢滅掉

進入夢鄉之後,太宰睜開雙眼自己正全裸的在男人的腿上躺著,起身看著男人,男人抱住太宰躺下,紅繩開始纏繞太宰的身體,還刻意收緊了一下,雙腿被分別綁起,大腿跟腳踝綁著固定起來,腿就這樣大張著合不起來,太宰並沒有掙扎,反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男人,男人只是笑了一下,將性器堵在穴口,一口氣深入到底

「啊啊!!!太深了……主人……啊……啊……好深啊……好大啊……」身體抽搐幾下射出白濁,想合起腳但被繩子束縛住無法動彈,下一秒男人就開始抽插,整個人舒服得拱起腰來,希望男人可以再更深一點,乳頭也因為刺激開始分泌出乳汁,肚子被頂凸了也沒發覺

男人拿出跳蛋貼在太宰的乳頭上打開開關,將尿道條插入太宰的性器裡,插到最底後扶著太宰的腿加快抽插速度,想看太宰的極限在哪裡

「啊啊啊!哈啊!要壞掉啊!要壞掉了啊!」開始不停掙扎,第一次玩的那麼刺激害怕得不想繼續,但繩子的束縛讓太宰完全無法動彈

「看來身體的承受能力不錯,以後可以好好玩玩」心情很好的看著太宰的樣子狼狽又色情,抽插幾下後射進去

「啊啊啊……哈……哈……主人……」抽搐幾下軟了下來,等著下一輪的性愛,但男人卻拔出性器,解開了所有紅繩,拔出尿道條

「嗯……啊啊……主人怎麼不繼續……」性器流出精液,把胸前的跳蛋拔下來,趴上男人的身體想要吻上去繼續

「別急,等幾天後我們就會見面的,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把太宰溫柔的躺平在床上,抱著太宰撫摸著頭「好好睡吧,治,我們很快就會永遠都在一起」

事隔多年再次回到爺爺家,一樣的夏天一樣的炎熱天氣,一樣是為了參加葬禮,只是這次是參加神社神主的葬禮,聽說是死於心肌梗塞,只是站起來就突然倒下去,死前還不斷得求饒,說著“神明大人,求你放過我”之類的話

「……這是神主?」看著滿頭白髮臉上都是皺紋的老人不禁疑惑起來,既然才是神主,那4年前看到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突然父母叫自己一起前往一間和室,裡面都是村中擔任重要位置的人,坐在最中間的是村長

「就是他嗎?被神明大人選中的孩子」村長面色凝重的看著太宰

「我?我怎麼就被選上了……」有人不知所措的說

「太宰家的孩子居然不知道自己家族做過的事?看來右衛門沒有跟你們說過啊……」村長頭痛的說,開始跟太宰講神社的歷史,這個神社本來是侍奉蛇神,每隔10年就要獻祭一名男性或女性,村子一直以來都是每戶人家每隔10年輪著獻祭,直到100多年前輪到太宰家的時候,太宰家當時的祭品為了不被獻祭,讓來至俄羅斯的外鄉人代替自己成為祭品,沒想到那個外鄉人似乎是個巫師,來到這個村莊就是為了被獻祭而吞噬掉蛇神,變成了新的蛇神,他為了報復村民們在他身上的傷害,降下了病疫,因此那時的村莊瞬間陷入鼠疫的風波,直到太宰家當初的祭品自己回來才消停,然而在要再次獻祭時,祭品卻跳河自殺了,最後神明才表示,百年後太宰家的人無論男女,只要是自己選中的就將成為自己的新娘

「看來右衛門壓根就不想獻祭自己的孫子,刻意什麼都沒說還演戲讓我們以為你們是自己不孝離開的」看著太宰說「這是你們百年前的債,你們一定要還,不然神明一定會降罪到整個村子」

「別亂說這種話!治我們回去!治?」正想拉太宰起來,就發現太宰愣愣的坐在那邊

「沒事的,媽媽,我就成為祭品吧」看著媽媽微笑的說,似乎對於成為祭品並沒有那麼抗拒

「你在說什麼啊治!別聽他們亂說!我們回去吧?好嗎?」媽媽擔心的看著太宰,不知道太宰怎麼了

「沒事的,媽媽,我只是住在神社裡而已,不會進行儀式的」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理實際上想舉行儀式,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必須舉行這荒謬的儀式,誰也沒注意到太宰的後頸發出微弱的光芒

晚上躺在床上有點睡不著心理有種強烈的違和感湧上心頭,但卻無法摸清是為什麼突然自己的房間有個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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