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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艺术展演

小说:两个人的世界 2025-08-27 14:55 5hhhhh 7180 ℃

长途车终于到达省城的时候已是下午6点来钟了。不到170公里的路程开了三个多小时。一路颠簸,很是辛苦。车是老爷车,开动起来震动挺大。国道上的柏油路面已相当破旧,而且道路不是封闭的,行人,牲畜沿着公路边行走。所以,车在这样的路上行驶车速当然是快不了。据车上一个一直与我聊天的老者说,现在还算是好的,因为还不到稻子收割的时候。当收割稻子的时候,农民还会把脱了粒的稻谷放在公路上晾晒,占用靠边的部分公路路面。车开过这样的地方的时候,车速就自然要放慢很多,一是怕轧到稻谷上打滑,二是晒干了的稻穗残留物会给路面留下许多灰尘,车速快了,就会扬起漫天都是。封闭的高速公路在我们澳大利亚那里到处都是,四通八达,但在中国才开始修建不久,还只有北京和上海这样的特别的大的城市才有一些。

从我所在的城市去省城坐火车去要少受很多罪。可是,火车到省城不是走直线,而是绕一个大弯,这样就要四,五小时才能到,那到哪里的时候就太晚了。在那里人生地不熟,又黑灯瞎火的,我怕找不到地方。因此,我只得坐长途汽车。虽然颠簸得幸苦些,也没有火车上方便,但是能在天黑前赶到。

多亏了车上的这位非常健谈的老者和我聊了一路天,才使得我在这三个多小时的非常不舒服的旅程中得以忍受下来。他原来在省城一个国营工厂做供销工作,下岗后在街上摆了一个摊子卖歌曲磁带和录像带。这次他是因生意上的事来我们的城市待了几天。他喜欢与人聊天,见谁都是自来熟,广交天下朋友。由于过去工作和现在生意的原因,他走南闯北,也和三教九流,黑白两道都常打交道,所以见多识广。他也有许多自己的看法,而且极其善谈,因此,和他聊天总是有聊的,不会枯燥。

等到达省城的时候,他和我已经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忘年之交了,都相见恨晚。不过,在称呼上还有辈分之分的。他姓孙,我就干脆叫他孙老爷子,或者就直接称老爷子。他刚开始管我叫小卡,后来声称还是直呼我名阿瑟为好。下了车后,见两边无人,他小声跟我说:“我实际上是叫你阿色,是好色的色,因为你们外国人都色得很。”

我也小声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说:“我卖的黄带子里面,外国人都极其好色,见谁和谁搞,不分老少和性别。甚至还和狗啊,羊啊等动物搞。你说色不色?”

我哈哈哈大笑起了,急得他直叫我小声点。我告诉他那些是演员在表演而已,就是为了满足观众的需要。要是找中国人来拍那样的电影,也是一样的。在现实中的外国人也是和中国人一样非常检点的,不会像那些带子里那样。

他对我说的将信将疑。“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觉得中国人色的话,也都藏在心里,外表上都装得道貌岸然,人魔狗样的。而外国人色的话就会大胆得多,不拘谨,能放开。”

这个我赞成。“文化,习惯和国情都不一样嘛。”我说。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叫你阿色,好色的色。适合你。”

这是什么逻辑啊?“好在这个色和那个瑟发音一样,别人也听不明白,随你怎么叫了,只要你不会觉得我色,就嫌弃我就行。”我说完,我们俩都笑了起来。

孙老爷子的家和我要找红楼青年旅社并不是很近,据他说要坐半个小时的公共汽车,但是他坚持要先送我去,完全不理会我因怕麻烦他而连声说‘不用’。

“你连一个地图都没有,到处找人问,得什么时候才找到那里啊?”

盛情难却,我也不好再推辞。我们坐公共汽车到红楼青年旅社的时候都快七点了,还好天还没有黑,只是稍微暗了些。我千恩万谢与孙老爷子依依不舍道别。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和住址,都表示以后要常联系。他一再叮嘱我要是找不到人,或者旅社没有房间了,就去他家,他怎么都能腾出地方让我‘对付对付’。我之前告诉了他我有可能会扑空,要找的人有可能根本就不住在这个旅社。最后,他不忘还悄声跟我说要是想找带子看,尤其是黄带子,就找他。他要是没有的话,他路子非常广,也会帮我去找。分别时,公共汽车都开动了,我们俩都还朝对方挥手。

我是来省城找东东的,他和莹莹昨天下午就由司马老师和他的妻子徐老师领着,随同我们市其它单位的演出人员一道乘坐文化局的大巴车过来了。他们是来参加省文化厅和教育厅联合举办的全省第一届小荷花少儿舞蹈艺术展演的第二部分的演出的。据报名简章上说,这个艺术展演旨在发展少年儿童舞蹈艺术,加强舞蹈教学,促进交流,也为少年儿童提供展示自己的平台。可我总觉得都是冠冕堂皇大话而已,真正的是主办单位在卖门票搞创收。现在哪个事业单位不在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地搞创收?没有创收,就意味着没有奖金。上面只发基本工资,平时和年终发的奖金都是靠自己创收而来。不过,这次的小荷花少儿舞蹈艺术展演确实是近年来省里搞的类似的少儿艺术活动的里面最大的,也是规格最高的一次,在省城歌舞大剧院举行,非常的隆重。演出的节目之多,不得不分两次,三场进行:第一次是在上个星期天,有上午和下午两场演出,第二次是在明天,也就是六一儿童节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天,上午是最后一场演出,下午是颁奖和闭幕仪式。

司马老师的新新舞蹈艺术学校这次可了不得了,有四个节目被选中参演。想想全省有多少舞蹈团体提交参选节目,我觉得能被选上的恐怕都是百里挑一了。因而,一个舞蹈学校有一个能被选上就很不错,何况有四个被选上呢?我去新新舞蹈学校看过这四个节目的彩排,我认为都十分优秀。其中一个是十个女孩跳的群舞。还有一个是东东与莹莹和另外一个女孩一起跳的三人芭蕾舞,‘芦笛舞曲’(英文:Dance of the Reed Pipes),这是著名俄国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创作的芭蕾舞剧‘胡桃夹子’中的一个片段。剩下的两个节目分别是莹莹和东东各自的独舞。

新新舞蹈学校的群舞和三人芭蕾舞已在上个星期天演完了。真可惜我上周末没能过来看这两个节目的现场演出。据东东回去说这两个演得都非常成功。掌声经久不息。司马老师创作的群舞‘小鸭戏水’是一个欢快活泼节奏性强的具有傣族舞风格的舞蹈。在彩排中,十个小女孩们穿着黄中泛白的毛绒绒的‘鸭’装,头戴扁长嘴的‘鸭’帽,齐刷刷地跟着节奏大幅度地扭腰摆胯,煞是好看。莹莹不在这个节目中。

东东,莹莹和另一个女孩跳的三人芭蕾舞‘芦笛舞曲’的版本是俄国圣彼得堡马林斯基大剧院的马林斯基芭蕾舞团演的版本,特点是由一个贵族男孩带着两个年长点的贵族女孩来跳这段舞曲。这个版本的另一个特点是音乐非常缓慢,比别的版本慢很多。舞曲在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芦笛声的引导下由弦乐缓缓奏出。这是个慢板芭蕾,使得观众能更好地关注舞蹈动作和所要表达的情绪。

在我们那里,每年在圣诞节前夕都要上演‘胡桃夹子’,已成为传统。所以从小到大,我看过几个不同版本的这个经典芭蕾舞剧,也就是看过几个不同版本的‘芦笛舞曲’。在我看过的所有版本中,我最喜欢的还是马林斯基芭蕾舞团演的这个版本,主要是因为这段由三个小孩跳,显得憨态可掬,天真可爱得多。圣彼得堡马林斯基大剧院是柴可夫斯基创作胡桃夹子芭蕾舞剧时最初公演的地方,据此,马林斯基芭蕾舞团的这个版本很有可能就是最原始的版本,加上有司马老师原来在前苏联学习的时候的老师过来帮助一起指导,东东他们跳的应该就是原汁原味的了。

司马老师原来的这个俄国老师每年都要从俄国到司马老师这里来待两个星期左右,我在中国的这几年里,年年如此。上次我去舞蹈学校看彩排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他虽然不会说中文,得由司马老师给他翻译,但是能说些英文,所以我们能直接交谈。他的给我的印象是对人友好,和人说话,总是带着笑容。满头银丝样的白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的胡须也刮得干干净净,加上他那副眼镜使他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虽然有些啤酒肚,但瘦长挺拔的身子让人猜测他也许也是跳舞的出身。他曾经是圣彼得堡一所著名的国立舞蹈学校里的一名教授,但早已经退休了,现在有的是时间。司马老师曾是他的得意门生和最喜爱的学生之一,他们之间有很深感情。他来这里,一是看望司马老师,二是他想帮助司马老师教‘可爱的中国孩子们’跳舞。他说他很喜欢司马老师的学生,尤其是莹莹和东东这两个司马老师的得意门生,觉得他们两个非常有天赋。他希望可以用他毕生累积舞蹈教学经验和在舞蹈专业上树立的权威性来无偿地帮助司马老师指导学生。用中国的流行说法就是他要为司马老师的学生贡献他的余光和余热。他每次来,好学的东东也想利用这个难得机会跟他多学东西,所以一有时间就跑去请他指点,都没有时间陪我,晚上也就不过我这来睡了。他是前不久刚回去的,也就是这个艺术展演之前一个多星期回去的。要不是行程是早就安排的,更改起来很麻烦,他是想留下直到艺术展演之后再离开的。未能参加这个展演他感到非常遗憾,因为在他待的那两个来星期里,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帮助司马老师排练这几个参演的节目。

在‘芦笛舞曲’的彩排中,东东和莹莹这两个老手跳得棒极了。另外的那个女孩因该是新手,稍显稚嫩些。舞蹈开始的时候是东东一手一个拉着一个女孩随着音乐缓慢地迈着舞步出场。在接下来的3分半钟的舞蹈里,首先还是东东在中间,三人手拉手的一起跳。第二部分是东东分别与一个女孩跳双人舞。第三部分是三人各自跳段独舞。莹莹和另一个女孩跳的都是标准女子芭蕾的足尖舞。特别是莹莹,足尖立起后,脚面绷得很直与立着的大腿成直线,非常优美。跳的时候,她足尖点地轻盈地蹦跳旋转,赢得阵阵掌声。东东是最后一个跳的,先是不停地轻盈跳起,双腿绷直,脚尖外翻成外八字的双脚在空中快速击打,这个难度应该是很大的,没有多年的苦练,恐怕难以做到。这样跳了一会,接着两手掌在腰间朝上如同端着东西,全身挺直像弹簧落地一样不停的竖直蹦跳,台下观看彩排的观众,都随着他跳起的节奏,一下下拍着手掌,把这个舞蹈推到了高潮。真难想象他瘦小的身体里有这么大的能量,能一直不停地跳。最后一部分又是东东在中间,三人手拉手蹦跳。

舞蹈中,东东是一副19世纪欧洲贵族男孩打扮,头戴金色假发,上身穿丝绸料子的白色镶黑宽边的紧身短礼服,只到腰部,下身就是薄薄的像丝一样的紧身连裤袜,淡淡地透着底下的肉色,由于不穿内裤,在屁股蛋上肉色尤其明显,看上去极其性感。莹莹和另一个女孩也是类似打扮,上身是贵族女孩服装,中间是薄如蝉翼点缀性的白色芭蕾舞迷你超短裙,下面在半透明的紧身连裤袜的底下有意穿了条纯白色小三角裤,透过连裤袜显得更加白,极其明显,似乎在强调被三角裤遮盖部位。当她们一脚足尖站立,另一只脚上举的时候,两腿之间白色的一窄条尤其突出,令人无限遐想。

明天上午最后一场演出中,莹莹和东东将各自有一个独舞。一般少儿舞蹈演出都很少有独舞的,连双人舞都少,大都是群舞。这是由于一般来说少儿的舞蹈不够成熟,很难把独舞和双人舞演好,而群舞就容易得多了,只要整齐就能达到很好的表演效果,类似广播体操,个人有失误地方一般不容易被注意到。所以,东东和莹莹的独舞能被选上是非常了不起的。我不得不过来现场观看。

我不知道东东他们现在住在哪里。东东走之前也提供不了多少信息,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们这次来将会住哪里。我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唯一的信息就是东东跟我说的他们上个周末来这里演出住在‘红楼青年旅社’。应该就是眼前这家了。我猜想他们事先定旅馆的时候,应该会把两次演出的要住的旅馆一块定了,而且应该是同一家。

红楼青年旅社是一栋与街道垂直的三层红砖小楼,已经有不少年代了。二层以上的房间都有个小阳台,所以应该都是客房了,客人们高兴的话,可以去阳台待会,或者抽根烟。我一到门口,就看见了莹莹在接待厅里面,手里提了一个袋子,慢慢地溜达着,像是在等人。她穿了一条十分好看又非常洋气的白底印着红花绿叶的碎花连衣裙,无领,无袖,贴身,收腰,只到她的大腿中部,非常合她身,使她看上去身材苗条挺拔,亭亭玉立的。莹莹已过十二岁,身体开始抽条发育了,都比东东高了差不多一个头。东东不知道怎么搞的,在我认识他的将近三年里,几乎没有长个,还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差不多。弄得他父母都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有侏儒症,还带他去看过医生。医生说目前看不出他有什么毛病,应该就是发育晚些,再等两三年看看。马科长,双毛和我私下里聊起,都觉得东东这样最好。在我们这些变态人的心里,都希望他永远不要长大,一辈子做我们的小娈童。

莹莹由于跳舞的原因,身材依然消瘦,但还是已开始有些曲线了。她的胸部依然还算扁平,但仔细看能看出两个挨着一起的圆圆的小山丘已初具规模微微隆起。一边一个,在隆起的顶部,花生米粒大小的物体把薄薄的棉质连衣裙顶起,其形状清晰可见。显然她没有戴乳罩。一次我玩弄着她硬硬的乳头的时候,问她为什么从未见过她戴过乳罩。她说她爸爸妈妈不给她买,说她这么小就戴乳罩会影响乳房发育,等大了再说。我又问奶头把衣服顶起太明显了会不会使她难为情,。她说有时候会的,特别是高年级的男生死死盯着看,档里面同时顶出一大块的时候。每当那时候,她就赶快跑开。

莹莹的臀部也丰满了许多,性感多了。小时候她的屁股非常小巧玲珑,甚至都没有东东翘臀丰满。不过东东屁股是典型西方人种的,在东方人里是不多见的。莹莹的阴部也已经开始长毛了,沿着蚌壳形状的阴户两边稀稀拉拉有些1厘米来长的小卷毛。除了那次让我给莹莹下了双管以后,梁所长再也没有让我用任何东西,包括手指,插入过她,更别说和她性交了。他只是容忍我偶尔当着或不当着他的面用手抚摸她一下。对于艳红,也是差不多,梁所长俨然把她当作妻子,也只是让我摸摸。有时周末下了英文课,东东不在或者有事的话,我会与莹莹和艳红分别或一起打闹一会,在打闹过程中,会‘强行’扒光她们衣服,观赏和抚摸她们的胴体,嘻嘻哈哈,玩闹似的。我想梁所长应该都知道,但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起。不过,抚摸她们也不会太长时间,因为惯常艳红课后还是要跟莹莹一起去她家和梁所长幽会。我也非常懂事从不越界。梁所长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我偶尔能吃腥,已是非常慷慨了,我不能让他为难。

我看准莹莹边上没有别人,才上前跟她打招呼,并要她一起出门说话。她见到我有些惊讶,因为司马老师带学生外出演出的规矩是不让学生家里人跟着。他怕到时候管不了学生,也怕家长在场会影响学生演出情绪。学生家里人要看演出,可以直接去观众席看,但不让去学生住的地方或演出时候去后台找学生。

我跟莹莹解释,我把她拉到门外说话就是不想被司马老师和徐老师看见。怕他们怪我破坏了他们的这个规矩。接着,我按事先编好的谎话跟她说,东东这两天有点闹肚子,走的时候忘带药了,我怕影响他演出,赶来给他送些黄连素片。见到东东,把药给他,我立即就回去,绝对不影响他们。

莹莹对我说的没有多想。她告诉我她正在等徐老师去叫司马老师和东东一起去街上的澡堂洗澡。经过一天的各自排练和在一起彩排,都出了不少汗。她说的时候,我撇了一眼她提的袋子,猜想里面装着应该就是洗澡用的东西。她接着告诉我司马老师和东东两个男生们住305号房,一直上到三楼,楼梯口边上的那间就是了。徐老师和她两个女生住在隔壁的307房间。他们在外面吃完饭回来,本来说好的拿上东西就去洗澡,见他们两个男生半天不出来,徐老师要她先下来等,徐老师去催催他们。

我在心里感到莹莹话里多次用到男生和女生这两个词有点怪怪的,似乎她在解释住宿安排的合理性。可是司马老师和徐老师是夫妻,东东和莹莹又都是小孩,完全可以两个大人住一间,让两个小孩住另一间。这不管在哪里,也是无可非议的一种安排。要是是在西方,这种安排反而更加合理。西方人对性侵儿童的事非常敏感,这种安排可以避嫌。除非是担心两个小孩太小,单独待着会有安全问题,一个大人带一个小孩住,也能说的过去,但不会用男生女生作为这种住宿安排的理由。

但是细想下来,莹莹说的,也没有毛病。司马老师常带着他们两个和许多人一起出行,比如跟随市歌舞团一起出去演出,还有像上周来省城演出,他们新新舞蹈艺术学校就来了不少人。在这种人多的情况下,按男女的安排就合理了。可能男女分别住是他们养成的习惯。所以,可能是我多想了。

莹莹从开始见到我时感到疑惑变成了现在因我的到来而高兴了。看她脸上兴奋的样子,我毫不怀疑要是我们不是站在不时有人来往的大街边上的话,她会把她的嘴紧紧地贴在我的嘴上,让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决斗。与此同时她会把身体紧紧贴在我身上蹭,让我的手在她身上随意游走。这是我们常半真半假地玩的游戏。

莹莹恳求我别让老师们看见,抽个机会偷偷把药给东东,然后,也不要急着立即就回去,找个地方住下,明天去看她和东东的演出。她想让我看他们的演出。我告诉她这正是我来的意图。我们正说着,看见徐老师也拎着一个袋子,从旅社里面进入接待厅,眼睛四处看,应该是在找莹莹。我把手指放嘴唇,跟莹莹做了一个别声张的手势,就退进了一个不易被看见的角落里。

徐老师出来看到莹莹,和她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个人就走了。我猜测徐老师说的应该是别等他们了。莹莹走的时候,还朝我站的角落长长地看了一眼,弄得徐老师也朝我这边看。还好她们看不到我,莹莹就被徐老师拉着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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