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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男高的穴业终结时刻,1

小说: 2025-08-27 14:55 5hhhhh 4530 ℃

在别人眼里,陈炘浩是一个魁梧的壮汉,是每次都能看见在宿舍楼里锻炼的“健身哥”,这当然是恶意的外号了,但第一次见到他在你面前站起来时……

最先令你惊叹的正是胸肌,感慨究竟是怎样的基因,才能让肌肉听话地长成如此浑圆挺拔的样子,甚至带上了脂肪也没有丝毫下垂,而是一同组成了胸围傲人的脂包肌,比白色的橡皮更有质感,还能看见陈炘浩起身时,在校服内紧缚住的乳颤,晃得人要直流鼻血。

等你默默吞了口口水,被他单纯宽阔的臂膀带来的气势震慑,但交谈过后就会发现,这分明是个与时代脱节般的纯情少男,渐渐也就没了这样的顾虑。

……………教室……………

今天班里有些不同。

晚上是语文考试,可上午就转来一位叫“林责”的学生,一般到了这个学期末,再有转学已经是十分稀奇的事了,而最稀奇的是,听班主任所说,这位转学来的“痞子”,还是个跳级生。

“痞子”这个外号是陈炘浩自己偷偷取的,因为在他眼里,林责不像个“好学生”。

他的身子骨比陈炘浩的直挺,身上经过系统锻炼的腱子肉总比陈炘浩的结实,不管校服内套着什么“奇装异服”都显得霸气,下课期间主动找他聊天的总是很多,谈吐足够风趣,以至于他的身材只是锦上添花。

陈炘浩只能暗暗叹气,感慨之余又给自己打了针鸡血,坚信自己只要努力学习,以后不会比林责差到哪里去,就又低头去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了,他刚进这里时就是这样做的。

而在林责这边,他转学的目的其实很简单,所谓成绩只是掩人耳目,实际上,他只是在“轧马路”时正巧看见出校门买日用品的陈炘浩,看到这个壮汉,壮硕到能随着走路微微晃动的胸肌和屁股,这还是个高中生,能有这样惹火的身材,征服欲一下就燃起来了。

本想等毕业后再慢慢调教,可查过他的底细后,似乎想拿下这位天赋异禀的男高比想象中的简单,玩一玩正全力备考的高中生好像也蛮有意思。

等一无所知的陈炘浩发觉桌面暗了下来,才抬头看见那挡住了大部分阳光的林责。

和……一大团垂到桌子上的...“包”。

他不自主地吞了口口水,眼睛十分直接地盯上了这包很夸张的巨物,在这方面贫瘠的词汇让他无法准确形容这吸睛的生殖器,“庞然大物”?不,这个词不够下流,他应该用更加淫秽的词表。

“嘿,你这人怪有意思,上来就盯着我的裆看这么久。”他顶了顶胯,摊在桌面上似的,还能看见一条长柱体的轮廓,冠状沟的凸起,以及两颗饱满硕大的睾丸,“怎么,很喜欢老子的大鸡巴吗?”

反应过来的陈炘浩瞬间就脸红了,手推在了林责的下腹部,几根手指好像还感受到了阴茎边的体毛,几乎是擦着边,手腕好像触碰到比一般的肉更加柔软的东西。

“我草,这么喜欢老子的屌?想摸可以说啊,你的奶子也挺不错的,我们交换着摸。”

“滚远点!下流的东西。”

见回过神的陈炘浩已经生气,林责陪笑似的凑了回去:“别啊,我来是为了探讨学习的,我听说你是最上进的,这才想和你交流啊。”

“别来烦我,找第一交流去。”

“那不一样。”林责站到他身边,有意无意地用那团巨屌磨蹭他的手臂,只是隔着一层裤子,那炽热的温度近在咫尺,“你是升进来的,是进步第一,我可好奇你的学习方法了,正好我也是转进这个班级的,我们说不定有共同话题呢。”

听了他的话,陈炘浩居然信了,边搓着钢笔,边侧目偷瞟林责的裤裆,说出话来时,总觉得喉咙急需什么东西来止痒似的,声音都哑了些。

“那晚上考试,如果你不是倒数,我就教你,因为我不想和靠关系进来的人说话。”

见他也算是同意了,林责拍拍他的肩,暗暗感慨这肉感,更加笃定了调教的想法。

……………考试结束……………

等到出成绩那天,林责的分数比他还高了几分,这让先放狠话的陈炘浩感到耻辱,同时也对林责的学习方法更好奇起来,其实没有什么的,提前搞到试卷对林责而言不是难事。

等今天的课程结束,他依旧在晚自习后留得很晚,但却鬼使神差地转过头,隔着几排空座位、越过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一眼见到最后排的林责一伙人。

他面色如常地起身,来到只有值日倒垃圾时才会来的后排,隔着点距离就能听见他们在讨论些什么。

一听,居然是什么“玩奶子”、“艹母狗”的话题,陈炘浩觉得恶心,皱着眉,居高临下地问。

“林责,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林责也没有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哥们”,而那“哥们”正盯着陈炘浩乐呵地看热闹。

“怎么了?有什么悄悄话。”

“因为…你…”承认林责比自己优秀,对于陈炘浩而言似乎比杀了他还难受,“你…”

“好了好了,明天来我家怎么样,我家里有学习资料,那可是进步的秘诀。”几个“哥们”终于装不下去,听到林责说的“学习资料”,憋得脖子通红。

见心里头的小心思被直接戳破,陈炘浩恼羞成怒般,背上书包走了。

……………陈炘浩家里……………

陈炘浩躺在冰凉的竹席上,风扇在嘈杂声中吹出丝丝凉风,卷起房间内的书页味,凉飕飕地划过他的身体。

床近靠在单单涂了层墙粉的角落里,而另一边就是一根灯管,直晃晃的刺眼白光就这么扎进他眼睛里,直视灯光是他思考的方式之一。

但他还是感到困惑,他遵循了一生“红绿灯”的思绪在今天被撞散般,他们如果真的交流了,是不是在浪费时间呢?林责又为什么要邀请他去家里玩,这是朋友之间的行为吧?

如果他们是朋友,应该要有共同话题,不能是衣服,他没有那些衣服,他连放假期间都穿着校服。

不能是健身,他健身是为了学习,而且也没去过什么健身房,说不定会出多洋相。

陈炘浩未注意到,此时,他已经无意识中将“学习”和自己的“没见识”放在低位了。

思来想去,能立刻改变的只有——问题来了,“揉奶子”…到底是……

学了如此多的知识,却从未学过什么是“性”,连自慰都从未有过的陈炘浩,忽然要学着来揉奶子,他甚至不觉得这有什么的,低俗吗?低俗在哪里?他不知道,没有人教他啊。

可陈炘浩心里头还有些莫名的羞耻,蹑手蹑脚起来锁门,一躺回床上就开始撩衣服,用嘴巴咬住,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究竟是多么色情。

风扇依旧吹出徐徐凉风,拂过他粗壮的下肢,一部分风顺着裤腿便钻了进去,隔着内裤轻轻挠着大腿根,书香味在这里比起浓重的雄臭味,完全是单方面压倒般地败下阵来。

而更多的风还是从表面飞快掠过,第一站就是松垮睡裤上极为突出的一团大包。

被布料包裹着保护的阴茎此时还是疲倦的样子,顺着两颗饱满的雄睾趴着,被顶起在裆部的形状,正是令多数雄性都自惭形秽的大小。

再向前,一双被笔磨出老茧的大手正带着衣角向上,缓慢地,表现出主人心中的犹豫、纠结,然而,正是如此欲盖弥彰般的动作,才是最最令人心动充血的地方。

随着帷幕拉开,精壮的块块腹肌才得以露面,没有经过日照的皮肤是冷白色的,也恰好使得肌肉间的沟壑更加明显,风都被吸引住视线,着急地带走腹部的些许体温,但因为内心的羞涩和懵懂,体温只升不降,还有点点泛红。

继续往前,风迎面撞上两座山峰,这是平时绝对不会有机会接触到的部分,此时正对着天花板袒胸露乳。

圆润挺拔的形状助长了风的肆意,作为其行进路线“海拔”最高的阻碍,自然也是降温最严重的,随着呼吸而起伏的雄乳顶端,是稚嫩的粉色乳粒。

天赋异禀的乳头比起一些被玩过的乳畜的乳头也不会逊色,甚至乳晕还要更大些,把那些淫乱熟练的雄娼都要逼得眼红,却是未谙世事的嫩红色。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暴露于冷风,又或许是对于接下来的初次玩弄感到紧张,两颗奶头完全充血硬挺在风中,看得陈炘浩本人更加羞涩,不由得感到惹火。

深呼吸,认命般地用双手抓在自己的两团肥乳上,因为没有刻意减脂,本就硕大的胸肌和脂肪混在一起,塑造出了绵软的肉感,唤醒了些许陈炘浩的DNA。

揉捏着裸露的胸部,柔软Q弹的手感不断刺激着他的掌心,传到脑中的快感从未间断,另一方面,身为雄性,却如此大胆地袒露出自己的胸部任一双大手亵渎,即使那是自己的手,可视觉上的冲击和柔嫩皮肤上的触觉正奋力挑拨着他最深处的一根弦。

陈炘浩一时竟然不知道,他的雄具到底是因为哪一边的快感而觉醒。

只有晨勃时才会充血起立的巨物,此时居然因为胸部的快感而有了感觉,而他本人连兴奋是因为揉胸还是被揉都不明白。

只好在心里安慰道:“这是为了学习。”接着又放任自己在这样陌生而危险的感觉中沉沦,连嘴里流出了口水都没发觉,鼻子“噗嗤噗嗤”地喷气,身体也配合地弓腰挺胸。

原本清澈单纯的眼神里只剩迷离,口中呢喃出的全是无师自通的淫叫。

“啊……爽不爽…揉你…嗯啊……奶子爽不爽……”

“好舒服…奶子被揉了……好…嗯…啊……”

视角相反的两句话,却荒唐地轮流出现在同一个人嘴里,而陈炘浩已经彻底被一个简单的“揉奶子”牵着鼻子,渴寻快感的本能又总觉得缺少了什么,折磨得心里头一阵刺挠。

忽然,手指头的老茧摩擦到充血的乳头,夸张的快感猛击在毫无设防的脑海中,直叫他张大了嘴,也只能如同被扼住喉咙般地失声,连身体都被吓得不敢动弹,花费全部气力才在这一瞬间的陌生愉悦中清醒些。

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角已经全是口水,睡裤早就顶起了一个帐篷,顶端还有一点点水渍,他丝毫不敢回忆,可越是抗拒,那股刺挠就越是强烈,饥渴的感觉自这一晚起,便在他脑海中扎根,无时无刻不在催促他继续此时的淫行。

陈炘浩更害怕了,脸色都变得奇怪起来,急忙去冲起冷水澡,全程不敢低头面对这副熟悉又陌生的肉体,想到那个什么“艹母狗”,他一时不知道究竟是该代入哪个视角,只觉得身体怪得发瘟,急忙加大了蓬头的力度。

待欲火勉强被浇灭,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子,像是要把林责这个流氓般的家伙赶出自己的脑子,回想了几道数学题,这才能冷静地躺在床上

老旧风扇还在“吱吱”地吹,唤起了他往日伴随这样的凉风和噪音入睡的记忆,因为太困,终究还是熟睡过去了。

……………第二天的教室……………

上课时的陈炘浩十分奇怪,两只手并在胸前用手肘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无论是要做笔记或者要从抽屉拿什么东西,只会有一只手抽出,永远留着一只手在领子里,细看会发现,本就被胸部撑得有些紧绷的衬衫上,显露出不同寻常的轮廓。

那正是从第一节课起就伸出两根手指,不断来回拨弄两颗充血挺立的乳头,红肿到已经分不清在那里将衣服表面顶起的,究竟是乳头的轮廓,还是不断快速运动的手指。

可越是红肿,在如性器官般敏感的皮肤上传来的快感,混合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刺入大脑,当手指在一个来回中扫过乳头,感受到其足足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形状之后,这种异于平常的感觉,更是开发了深藏于心的淫乱,摧毁着伦理的防线。

好在这是第二排,而面前的同学也正好可以替他做些遮挡,身边能够与他同桌的自然也都是认真上课的人,又怎会注意到,平日里本就不常与他人交谈的陈炘浩,在上课时又有什么小动作呢。

然而,每当老师讲课到一半时一扫全班,内心发虚的他总觉得那双眸子若有若无的瞟向他的胸口,那对因为他弯腰而被桌面边缘深深挤进,如同涨奶的乳牛,无助到要用桌沿来为自己挤乳。

被挤压到几乎要爆出的胸肌在桌面上下被分为两半,在不见人的地方,下胸已经在压力作用下成为山丘,顶端正是各被两根手指快速碾过,或捏或揉的乳头。

上胸则被领口的松紧带死死勒住,多余的嫩白雄乳暴露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壮观而吸睛的沟壑,所以让任何雄性见到后都败下阵来,自知无法在如此香艳软实的乳交磨练中坚持半刻。

下课铃响起时,陈炘浩借着铃声的遮掩,喉中发出了嘶哑的嚎叫,那种被仅剩的丝毫理智,强行遏止住的淫叫,已经称不上是人声,完全是任何具备发声功能的配种雌畜,在精疲力竭时也能发出的音节。

也正是伴随着如此崩坏且淫荡的浪叫,在满是同学的教室,这一他记忆中的学习胜地里,在校服裤狭窄空间内硬挺着的下体居然泻了闸,泵出的处男精溢满了裤裆,粘在毛丛中直令人觉得黏腻潮湿,还有着留存了十七年的体温,即使从未闻过精液味,可他鼻尖似乎正弥漫着浓浓的气味,大脑告诉他,那正是雄性的精骚。

兜着这样一大滩的精液,无论是什么层面,对于陈炘浩而言都不可接受。

体感上,这样的巨量且温热的液体,令习惯了保持身体干爽的陈炘浩感到无比的烦躁和羞耻,更何况那粘稠且滑腻的触感,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到恶心,在已经性成熟的雄睾中精酿了如此之久的种汁,如同胶水般渗透进层层布料,封锁得裆部更加潮湿闷热。

而心理上,光是空气中隐约的精骚令他出糗还不够,反倒是被他人发觉的可能性,所带来的羞耻感正截断着血液离开的道路,让他刚刚泵精完毕的下体完全没有疲软的痕迹,在精膏的浸透下,那根硕大肥屌的轮廓正被精渍的勾勒得越发明显,更何况是如此轻薄的夏季校服裤。

他只能带走自己的纸巾,试图在厕所里擦拭。

硬是坐在座位上一整天,也没有任何人和他有交谈,可课间明明都是闲聊打闹的声音,而这些都从未波及过他。

等熬到放学后的教室里,又只剩下了他和林责。

就好像是故意等他似的,林责就只是坐在位置,低着头,手也伸到了桌子底下,不知道在干什么,等陈炘浩走近,阵阵喘息声越来越响,这才发现,林责居然是在教室里自慰。

也是这样的场景才让他明白为什么雄性自慰要称作“撸管”,那根硬挺着的硕屌有着乌黑的颜色,是在无数次征服雄性时沉淀下的证明,坐实了其跨下能力之强,光是看着就已经让陈炘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而随着林责的撸动,一只手也无法完全握住的硕屌挤奶般不断泵出一股股剔透的前列腺液,积聚成一道连接着地面的线条,且那些盘曲在上的青筋,更是随着林责强有力的动作而跳动,吸引住他视线的同时,身体的孔洞早就败下阵来,屈服于本能地不住瘙痒。

“跪好,要喂贱狗吃牛奶了。”

“牛…牛奶……”

陈炘浩的腿早就发软,此刻更是彻底卸了力,整个身子都往前跪了下去,自觉领上了“贱狗”的称号,脸正正好好的扑在那根极粗壮的肉屌上,被浓浓的雄骚味给熏得嚎叫起来。

“多舔舔‘奶瓶’啊,给狗灌鲜榨牛奶才更有营养。”

还没等陈炘浩反应过来,林责已经抓住了他的头发,把整颗拳头大的龟头压在了他的嘴里,把微微张开的嘴捅成了勉强才能包裹住的样子。

而林责只是稍微给了些适应时间,腰就已经开始用力地来回,狭窄的食道被巨物给活生生破开,纵使呕吐感已经刺透了胃里的每个角落,但林责熟练的固定手法令其一旦轻举妄动便可能秃掉一大片,只能被这根肉棒捅到干呕,而这样反射性的肌肉蠕动却像是食道对肉屌的服侍,犯贱般按摩着为它带来折磨的罪魁祸首。

浓浓的白浆终于在陈炘浩近乎昏厥的性虐中灌进了他的食道中,被雄性体温加热到几乎炽热的精浆倒流进口腔中,又溢进了鼻腔,和呛出来的眼泪一起流出,像是混浊的白色鼻涕。

林责讲究地又捅了几下,堵住陈炘浩的嘴,等确认他彻底吞下,这才拔了出来,用胯下人的脸擦拭起自己的雄器。

“咳…咳咳…”

“喜欢吃吗,浓精灌在嘴里是不是很舒服?”

“咳…流氓……”这似乎是他能想到的最脏的垃圾话。

林责被逗笑般,只是一脚将陈炘浩踹翻,踩在他满是精斑的裤子上。

“这是什么,上不了楼的废物连自己的鸡巴都管不好吗?”

“关你…什么事…”

林责只是快意地观赏起他的挣扎,嘲讽地碾动起他疲软的下体,而肥硕的肉屌却在这样侮辱性的压迫下羞耻地硬了起来,隔着带有上午留下的大块精渍的校裤,顶在了林责的运动鞋底,却让敏感的龟头遭受了更多的研磨。

“停…快停……”

刚发出这样的喊叫,呼吸间也把更多的精骚味糊在了感官上,挥之不去的腥臭在脑海中四处破坏,摧毁着对性快感的脆弱防线,再加上被鞋底碾压的屈辱和快感,竟是浑身震颤起来,哀嚎地喷出了又一泵精液。

“骚死你去,管不住屌的废物,自己说,这狗精渍怎么来的?”

“是…哈…是…玩奶子……玩的……”

“那现在的呢?”

“是被…被踩出来的…”

林责又碾了一脚,颠着脚尖在两颗雄睾上来回转圈,变态的刺痛感逼得陈炘浩想要疯狂地哀嚎,可嘴巴张得再大,这样的疼痛也已经令其失声,只能绷紧了身子发颤,和那晚的模样别无二致。

“看来,必须要我来替你管管你的奶子和狗屌喽。”

“到底…你到底想干嘛?!”

“这么凶?我就想帮帮你,不觉得排精很爽吗?我帮你进步啊,你不是最想进步了吗?”

“所以到底…为什么……”

“啧,问的蛮烦,当我无聊不行?爱要不要呗,谁逼你了?”

从未被这样恶劣语气对待过的陈炘浩又是气愤又是紧张,可是意识深处的渴望却让他忍不住想点头答应,既是对“进步”的执念,也有对“快感”的渴求。

他只能红着脸点头,眼神不断瞟向门外,生怕有人经过,把他这幅狼狈的骚样给看了去,可林责只是用力踩他几下而已,没出息的身体就能爽到抽搐,大腿早就自己夹了起来,视野里都是生理性的眼泪,蒙蒙地遮住他的眼睛。

“别乱瞟,让你盯着我,好好记住我玩你狗屌的样子。”

可陈炘浩的眼神里总憋着不服气的倔劲,使劲咬牙,只发出无法忍耐的低声娇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家伙有多么的贞烈呢。

但胸脯上的两团淫肉早就痉挛似的跳动着,完全忽视了呼吸的节奏,转而被林责的脚践踏的幅度给牵着鼻子走,每每用力,他的双腿就要夹紧些,还要十分难耐地交替摩擦起来,哀求上位者的怜惜和赏赐。

和他因为屈服于快感而揪起来的脚趾不同,林责用脚趾扣在他敏感的冠状沟上,有了前几次精液的润滑,即使龟头因为刚排精而充血,也还是逃不过被调教的命运。

指头底部粗糙的角质层做起龟头责来一点也不马虎,只是来回摩擦几下,就能让陈炘浩惊恐地夹紧腿,不让林责活动半分,可他再怎么夹腿也不影响脚趾的活动,反倒是方便了固定。

任由陈炘浩的反抗,被死死踩住的他只能躺在地板上,发出些粗犷的低吼声,没几下就交出了自己的存货,白精被喷到了乳沟这么远,滚烫的激流猛拍在胸脯和腹肌上,顺着肌肉的沟壑淌到地上。

“都说你贱了,被踩也能射出来。”林责抓着陈炘浩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强迫他们对视,“这是个前戏,明天放假早点来,好好调教你的‘学习方法’。”

说完就吐了口唾沫,砸在他大汗淋漓的胸部上,微不足道的力道没一会就消失了,深深刻在彻底迷乱的脑子里。

陈炘浩的骨子都酥透了,被林责踩起脸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索性连象征性地扭头躲避都放弃,整张脸上都是侮辱的鞋印。

“明天记得来,本少爷亲自接你,荣幸点。”

……………林责家的小区……………

上车时,并不知道这些车意味着什么的陈炘浩,注意力都被车窗内英俊健谈的林责给吸引,看得自己的脸都有些发烫,自然没注意到那几个因为这辆车子而惊叹的路人。

陈炘浩第一次来这里,他只知道这小区里都是有钱人住的别墅,却从没进去看过,今天第一次,心里头止不住地发怵。

这渗人的不自在,直到林责领着他来到了几乎是最大的几座别墅之一,看到钢制的黑色围栏被一圈精致裁剪过的灌木丛包住,顶端还有修成十字模样的尖锐钢刺,圈起了一片栽了几棵高大乔木的草坪。

这片院子的面积比一块田大,里面种的都是草,铺的是没见过的石头,花盆和窗台上不会种蒜苗和韭菜,而是各色花卉,更没有乡下的大水缸。

他的眼睛好奇地四处看,又怕被林责给发现他没见识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搓手,这渗人的不自在已经融进了他窘迫的呼吸里,吐出的每口二氧化碳都与这里清新的大气格格不入。

“倒也没有这么吓人吧,以后你说不定会常来我家。”

“为…为…为什么?”

“给你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林责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直带他进了房间,一路上没见到第二个人,有些房间门连使用的痕迹都没有。

“我在家基本独居,所以不会有人影响我们的教培工作。”

这么大的房子,居然只有林责一个人住,那么院子里的植株可能也是他无聊时在打理。

“那你还蛮会种花的。”

“你在瞎说什么,那种事交给园艺师傅就行。”

“哦。”真尴尬啊…

进了林责的房间,里面意外的整洁,和他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脏乱的、贴满各种海报的标准男生房间完全不同。

陈炘浩站在一个边边的位置不知所措,林责坐到书桌前,示意他凑过去,书桌上已经摊开了一本书,上面都是些红色标记,偶尔几题打上了红色问号。

全程都由林责引导,有时陈炘浩还会被问得支支吾吾,完全看不出林责有跳级生的样子,倒显得他十分愚笨。

但最奇怪的是…林责为什么要用手肘顶他的下体啊……

从翻页开始他就注意到,林责总会用手肘或轻或重地蹭到他的阴茎,来回挤弄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前几天才刚刚尝到射精滋味的年轻小伙,勃起已经是完全无法避免的事,可林责面色如常的样子又让他没好意思提出来,其实仔细一想,这样也蛮爽的…干脆就让他再蹭蹭吧,等这几页结束就差不多了。

陈炘浩的校服裤内早就是一根勉强侧放的硬屌,即使龟头处早就湿了一块,林责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在别人房间里被猥亵的背德感冲击着他还有些古板的大脑,手肘强行上下来回移动,阴茎越是硬挺,摩擦带来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陈炘浩说话都带上了喘气,到最后,再被提问时的结巴完全不是因为困惑,而是为了强忍住呻吟的闷哼。

“上下…同时加…嗯…”

“加N,哦,是哦,放缩法。”

说着,不知何时,那只手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磨蹭,而且顺着柱身的形状,手指沿着青筋的走向轻轻套弄,一张一收的温柔手法专门为了榨取淫汁而生,此时的食指又紧扣住了顶端的马眼,指甲深挖进了浸透的布料里。

在掌心向外推时,大股的前列腺液喷涌而出,林责能感觉到指尖蓬勃的水压,反而还要逆着流,更加使劲地往里钻。

马眼处噬咬般的刺痛激起了更加兴奋的神经,敏感地抓取本就占了大头的性快感,没多久,陈炘浩一点话也答不上,嘴巴微张,尽全力呼吸空调的冷气,能见到齿间虎牙还是拉出了一根银丝,浑身却发烫般炽热,额头暴起的青筋上还有细汗渗出。

感受到手中最粗壮的那根血管开始搏动,林责果断放手,新鲜的精浆刚泵到一半,在紧要关头被卡了脖子,陈炘浩的腹部内热腾腾的,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那一大泵精浆停留在了哪里,但龟头出只能堪堪漏出一点点稀水,丝丝白斑混合在前走汁里,巨量的喷发仿佛是射出了纯透明的雄精,这是完美边缘的证明。

陈炘浩急忙想找东西解决,在空中如发情的狗畜似的拱胯,膝盖却撞击在座椅上,钝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但第一件事就是双手猛抓着林责的肩膀,极力央求着解放,明明自己撸几下就可以解决,心底的奴性还是让他屈服在林责的点头示意之下。

“这才到哪,‘交配’工作才刚刚开始,先跪好。”

分不出心思吐槽这低俗的谐音荤段子,当他颤着身子跪好,膝盖着地的不适感让陈炘浩心生抵抗,颇带记恨地瞥向面前坐在电竞椅上跷二郎腿的林责。

那双拖鞋病殃殃地挂在他脚尖,随着他小腿傲慢地摆动,这样模糊的感觉放大了他足部晃动的动态,不断吸引着陈炘浩的视线,等林责出声时,陈炘浩早就死盯着他的脚不放,而胯下刚被边缘到潮吹的肥屌胀地通红,上面还挂着晶莹的前列腺汁,糊得根部茂盛的阴毛都杂乱地粘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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