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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男高的穴业终结时刻,3

小说: 2025-08-27 14:55 5hhhhh 1820 ℃

“闭嘴啊…快把…把药…嗯额…塞进来…”

“真希望你这骚得不行的水逼把药给浸湿了,泡发了药效说不定会更好。”

“别再…别扣了…唔…给你玩乳头…别扣后面了…”

“不行,乳头哪里有你这骚屁股有意思,比奶子还有肉,比屌的水还多,真想艹啊。”

林责这样说着,故意将陈炘浩的思维引向淫乱的方向,是啊,比奶子更圆的屁股,被林责的大手掐起来都更有肉,他最喜欢扇他的奶子了,被按在地上打屁股,这样耻辱的动作…一定很爽……

比屌还会流水,真的吗…好像是,没了尿道内永远挥之不去的尿意,留下的只剩纯粹的快感,穴道被外物挤压蹂躏,居然差点让他直接喷精。

但真的要被艹的话,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上完…药了吗…我好像快…出来…嗯吼!!”

林责从摸到他前列腺的那刻起便在寻找准确位置,当成功感觉到那有些许肿大的淫腺时,没管陈炘浩嘴里在说什么,手指往上一摁,如同在捣取水果的汁液,比栗子大上一圈的前列腺猛得喷出股股淫水,与这浪潮一同涌来的还有强烈的兴奋,这份愉悦弥漫在陈炘浩身体的每一处,比雪花屏里的噪点还密集,也让他的头皮发麻,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激昂的淫叫后,精液窜过隐隐作痛的尿道,这份略微刺骨的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些,两眼冒着星星,迷迷糊糊地感知正浸泡在快感余韵中的躯体。

他好像…根本没上药?这是被骗了…他在干嘛…

知道陈炘浩投入了状态,林责双手都抚在他腰上,找了个趁手的姿势,硕大的龟头抵上了还意犹未尽地吐汁的淫穴,一圈褶皱又一次尝试着抵抗,却像是在簇拥这杆即将破城的巨枪。

林责用起了他的惯用伎俩,故作轻柔地左磨右蹭,研开他刚扩张开的穴口,助长了失去抚慰的穴道的饥渴,争抢着向外上贡自己的骚水,辅助巨屌的进入。

顶端怒红色的龟头被这盛大的迎宾仪式送入,但光是这能有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就已经把花里胡哨的东西给碾碎,直捣黄龙般撑开了只扩张了两指而已的后穴。

青涩的嫩穴怎么可能接受林责的尺寸,过于夸张的快感征服了偶尔装模作样的媚肉,由于所谓的理智在一瞬间就被突破,本能的淫贱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酸涨的肠壁严丝合缝地吻上去,那些褶皱有样学样地勾在龟头一圈的沟壑上,吮吸干净林责流出的每滴体液。

“怎么不装了,尝到甜头就咬得不想松口了,不然怎么说你又骚又贱呢,蠢狗。”

“唔嗯…哈…”

陈炘浩无力辩驳,嘴里刚想说出什么,可口水险些倒灌进气管,自知吵不过林责,心有余而力不足。

才吞半根,无处可去的淫水就堵在了湿润的肠道内,涨得他肚子都有些隆起的迹象,而当剩下的半根巨屌也慢慢没入还在渗汁的肉穴内时,陈炘浩的肚子早就和怀了有些日子的孕妇一般大小,何况林责还刻意地在他肚子上瘙痒,提醒他这份破处的铁证。

陈炘浩也早就放弃了所谓的犬姿,有什么就靠什么,全凭自己的屁股被林责扶着,这幅有筋无骨的骚媚样子,和一个会呼吸的壮熊娃娃几乎没有两样,林责此时也懒得去纠正,方便了他抱着陈炘浩肆意摆布,将自己的浓浓稠精灌在了他的雄尻中。

…………… ……………

林责醒来时已经是晚上,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把晚自习给翘了,不对,不止是晚自习,下午的课也没了,谁在乎呢。

陈炘浩不在他边上,这倒没什么,那家伙的生物钟准得很,艹晕了不用管他,到点了就会自己去上课的,于是林责干脆和门卫打了个招呼,随意他进出。

都晚上了啊,陈炘浩那边屁股不知道还痛不痛了,天也黑了有一会了,明天再去找他,再睡一觉吧…

和林责那边无所谓般的态度截然不同,陈炘浩整个晚自习都担惊受怕着,感觉下一秒就会被班主任叫出去训话,他居然翘课了,整个人都不在学校的那种。

按笔的“咔哒”声响得有一阵没一阵的,都是他心里的波动起伏,让他不安的还有一件事:他被林责艹了,真的把阴茎塞进屁眼里的那种,这样的事再怎么说也不正常了吧!虽然确实很爽,但是为什么…啊!他想不通啊!好像这段时间的所有经历都卡在这里,在他心里放了块乐高似的膈应…

第二天,林责在位置上坐下来,却发现陈炘浩没第一时间把虐乳用的“栓绳”给他,这才意识到他并未和往常一样佩戴“装备”。

“嗯?乳夹呢,屌穴受伤可以理解,怎么奶子都不让玩了。”

陈炘浩没理他,但手里按笔的频率隐约快了些,林责知道这是他思考或焦虑的表现,有脑子也知道他在发什么脾气,但这种脾气对于林责而言反而最无所谓的,见得多了。

“什么态度,被老子艹还委屈你了?”

“……”

“自己好好品品吧,明天乖点,说不定还有屌吃。”

可过了一天,陈炘浩只是继续按笔,从坐下来起就不敢和林责对视,在草稿纸上写的字都是一片鬼画符。

“干嘛装哑巴,前天叫这么大声,不是爽到了吗,还觉得能跑啊,明明两团奶子痒得不行,不被虐就难受得连书都读不进去。”

“……”

“是,都是我的错,但是一开始躲在家里偷偷开发乳头的明明就是你自己啊,之前还在课上爽到喷精,裤子上都是白斑,一身的骚味…”

陈炘浩还想说些什么,可林责抢先一步,把他拽得更近了些,距离近到哪怕压低了声音,那些字词还能重重敲在他耳膜上。

“反正是你自己奶子痒,逼又浪,第二天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承认自己天生骚货……”

陈炘浩不想承认,但是…真的…被林责玩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倒也不是说他被其他人玩过,只是当他忍不住回味那天,哪怕下定决心想戒掉这磨人的性瘾,乳头,尿道,后穴,甚至是喉咙,都在渴求着什么般地发干,一种抓挠头皮般的躁动让他心神不宁,回过神来,手指正往被林责玩过的每个器官上挪动,掌心爱抚身体的力度都在模仿着林责的习惯,把身上的红印都拍得滴血般,也只是望梅止渴。

翌日,陈炘浩注意着身边,专门等人少的时候,悄悄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下去一些,向林责暴露出身上一天之内被玩虐过的痕迹,试图以此表达某种决心。

“林责…”

“嗯?”他绷不住地笑着,审视偶尔出逃的宠物,这种目光让陈炘浩无所适从。

“我…我那个…”

“别按你那破笔了,听得老子怪烦的。”

“我…我…我痒…”陈炘浩没有再按笔,转而用手指搓笔的顶端。

“噗嗤,闹够了?还以为你多有骨气。”

“是…抱歉…林责…你可以…再…艹我一次吗…”他偷瞟着林责的神情,开始用笔尖戳自己的乳头。

“叫我什么?该改口了吧?”

“主人…我想…被主人艹…求您……”

“艹你不是在奖励你吗?敢甩老子脸色,等着挨罚更适合你一点。”

回到林责家,

……………晚上的公园……………

此时正是入秋后,温度不冷不热,蚊虫也不再活跃,夜晚的公园里,能吵醒的这片黑暗的似乎只有凌晨驶过的卡车。

今天异于往常,午夜时分,不少在外的人早早就往家赶,何况是公园内,为了省电,公园的装饰灯全都熄灭,唯剩隔一段亮一盏的路灯。

飞蛾死了个干净,光线本该直直投向地砖,却还是在地上留下了影子。

这要追溯到一个对陈炘浩的服从测试,据林责所言,测试是为了证明他是否足够服从,以及磨灭羞耻心,可他怎么想得到,这测试居然会这么“服从”和“羞耻”。

手机里00:00的闹钟刚响,林责载着他到了公园门口,这个闹钟是陈炘浩给自己设置的睡觉闹钟,此时却如催命丧钟般令他毛骨悚然。

四下无人的街道,林责一身日常的休闲服,手一扯,脖子上戴着个项圈的陈炘浩被拽了出来,身上穿着厚风衣,把自己捂地出汗了也不松手,鬼鬼祟祟的样子倒真像是在干亏心事。

“怂什么,这么晚了哪里有人,还怕被看?再说了,真要被盯着看,指不定你这骚狗要爽成什么样子。”林责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发出晃链子的声音,让陈炘浩更加慌乱,捂得脸都闷红。

“主…主人,我们能不能进里面点…我怕…”

“狗求人是站着的?没搞清楚自己的地位?要不再塞点东西进你废屌里老实老实,看你还能不能记清规矩。”

被林责凶狠的样子吓到,出于对尿道惩罚的恐惧,即使心里万般不愿意,也只能慢慢屈下自己的膝盖,四肢着地时才发现,那风衣的衣尾有着个奇怪的凸起,林责用脚随意地撩起来,将整个浑圆的翘臀暴露在外,紧塞在屁眼里的狗尾巴形状的倒膜极其醒目,还隐约可见臀缝中的水光,这才知道,即使是在大马路边露出自己的骚屁股,这头人犬依旧可以爽到流汁,真是骚得没边了。

“这才像话,暂时准你这贱狗爬前面,什么我叫停了你再停。”

下半身失去大衣的束缚,爬行起来方便不少,真正影响他爬行速度的另有它因,腿刚迈开,丝丝寒风就窜进两腿间的空隙,哪怕此时温度适宜,可在光天化日之下,羞耻感还是在折磨着他的薄脸皮。

两颗睾丸垂下,随着健美躯体的爬行而晃动,这份重量和大腿内侧摩擦,撞击时还会发出“啪啪”声,与平常被林责那根大屌狂艹时的动静一模一样。

标准的犬姿要求他的臀部必须高高翘起,将自己更多的淫样表演给主人观赏,于是风衣的尾摆在狗尾巴那堆了起来,于是,会在爬行中晃动的不止是狗卵,卡着层层布料的狗尾巴,无论如何都要因他肥臀的运动而受力,颇有节奏的力道带动了那根深捅在陈炘浩淫尻内的倒膜,一比一还原了林责的尺寸后,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正好在他前列腺上研磨,这自然也离不开林责一直以来坚持的耕耘,说这口淫穴已经成为了林责的形状也不为过。

彻底熟悉了林责巨屌的形状,对于一个不怎么活动的倒膜更是熟练,上赶着把那块最痒最淫的软肉递上去,循环无数次的细致研磨,强取出大量的淫水,林责看着一路上滴下的汁水,丝毫不吝啬自己的侮辱。

“怎么就是管不好,堵住了还能流出水来…自己找棵树跪好,狗撒尿见过吧,老子帮帮你。”

慢吞吞地找了棵离路灯远些的树,掌心和膝盖撑在了柔软的泥土上,颤颤巍巍地,一条腿抬起来,露出底下正怒勃着,翘起个头直指树干的狗屌。

陈炘浩的眼睛还在注意着是否会有路人经过,而林责早就蓄势待发,一脚踹在那根假屌的底座上,此时他那贪吃的淫穴还忙着使劲蠕动,巴不得把前列腺对准假屌顶端硕大的龟头来才好,那里承受得住这一脚。

如此迅猛的力度如一拳捶在他急需止痒的淫肉上,好似一颗在脑海里即刻引爆的深水炸弹,除去海啸般凶猛的快感浪潮,爆浆的还有那两颗沉甸甸的肥卵,被精索拉扯着收缩,泵出一大泼冒热气的浓精,好像是只标记领地的野狗。

紧接着,这股狗精刚喷出去不久,缠绕在肥屌上的青筋又跳动了几次,原来是他膀胱都被这一脚给踢得决堤,尿出骚臭的黄尿,这下可真的与低智的野狗无异了。

似乎是尝到了甜头,陈炘浩果真惟妙惟肖地学起了狗,完全不愿意放下自己的狗腿子,在空中就直接爽得抽搐起来,吐着舌头缓了好几个喘息,流涎的痴傻样子哪里还有先前那个陈炘浩的影子。

“好好闻闻,记住了,这可是你自己标记的地盘。”

陈炘浩真低头凑了上去,闻嗅时发出的声音无比清晰,而这精尿混合的上头味道也是熏得他“吼吼”直叫,一小滩狗精就这么缓缓淌下,甚至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只配如败犬般流出那点可怜的垃圾精液,除了像恶心的尿液一样标记领地,几乎没有任何作用,而今后的每只狗路过时都能闻到,在这里做标记的是只流精的废物。

“爽得爬不动了?这才到哪,广场里头的人才多,让大家也好好看看你这骚样子。”

一扫先前的紧张,连爬行时的颤动都是兴奋,撒欢般地往公园中心的广场那爬去。

作为中心广场,从各处都有连通的道路,因此无论是灯光还是人流量都要更多,林责坐在长椅处小惬,陈炘浩则跪蹲在一旁哈气,对于随时可能出现的路人,那点因耻辱而生害怕,对于狂涌的兴奋来说称作零头都不够格。

“好狗就要有礼貌,等下来人了要打招呼,你知道该怎么做。”

“汪!”

脚掌都撑得有些痛了,终于等来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他穿着校服,却烫着一头卷发,手里拿着花里胡哨的手机,标准的游荡高中生。

那小伙显然注意到了这,而这类人总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见到了这等场面,却还是不住地怯场。

“汪!”

陈炘浩小声叫着,拔开风衣,露出底下健硕而奢淫的肉体,白花花的大奶子上满是绳印,熟乳被玩得发黑,在路灯下惊人地吸睛,这绳印一路蔓延至被剃了个精光的肥屌根部,撸动得有些乌黑的包皮裹着绯红色的龟头,马眼处流汁的同时,还可以看见已经有些明显外翻的尿道口,哪怕是捅进稍微粗些的东西也轻轻松松。

“卧槽,大哥,玩这么花。”青年惊叹道。

“哪里,今天没这么热,出来溜溜家里的狗,别闷坏了,来,叫声听听。”

林责一巴掌扇在他肥硕的雄乳上,见到那近在咫尺的胸肌晃动,更加诱人的还得是这只淫犬的叫声,骚媚的调子却是低沉性感的声线,从这样一个壮汉嘴里飘出来,勾在青年的耳朵里就忘不了了。

“哥你这真稀奇哈…我能摸摸你的男朋友吗…”

“哈哈哈哈,这家伙哪里配,你见过有人对着只狗叫老婆吗?分明只是欠艹的下等贱畜,和人平起平坐都是瞧得起他的逼脸了。”

“对,那哥…你这狗让我摸摸吧…”

“摸也不是不行,这贱狗不止爱被摸,咬起人也爽得很啊。”

青年也是个满脑子污秽的东西,自然听明白了林责的话中话,这“咬人”的意思正是要他赏屌给陈炘浩吃。

“好好好,感谢哥谢谢哥…”

急急忙忙脱了裤子,刚拉开拉链,一根短小不少的鸡巴蹦了出来,包皮倒是撸得黑,里面的肉比处男的还粉,更别提那圈藏在褶皱里的包皮垢了。

一递上来,陈炘浩就往前叼了过去,已经食道毕业的他处理起这种雏男鸡来,杀鸡焉用牛刀,灵活的厚舌顺着冠状沟舔舐,将这雏男的包皮垢都吞得干干净净,吮吸间,深喉时蠕动的咽喉给初尝口交的小嫩屌来了个大的,没过十多秒就射出了一点点稀薄的精液。

青年连脑子里准备好的粗口语录都没用上,只剩迷糊成一团的淫叫:“艹死你这骚狗!艹死…艹…哦哦!好会…等等…吸得太!嗯哦哦!!!”

林责见怪不怪,只是淡淡地笑着,陈炘浩哪里能尽兴,尝过了大餐,第一次吃这种低质餐颇不服气,还不罢休地使劲吸着,试图继续榨点精水出来。

“行了,贱狗别吸了,这小伙子都要被吸干了。”

“我只是今天状态不好…我平时艹这些骚狗都很猛的!”

“哦,信了,滚回娘胎去艹吧,就那小水枪射出来稀的,打水仗都嫌丢人。”

“你!你!你!”青年反驳不了什么,跑远后骂了句“死男同”,在拐角处骑了辆共享单车走了。

“唉,现在的小孩啊。”

在这路灯下,林责轻易就以把尿般的姿势抱起了陈炘浩,他肥壮的身材对于林责而言和玩具无异,只是稍微动个心思,那根大屌就抵在了饥渴喷汁的水尻上。

“怎么,还这么馋?吃个饭前甜点还满足不了你吗?”

“只要主人的…不想吃垃圾东西,只想要主人的大屌…把骚狗的逼捣烂来…”

林责却狞笑一声,手忽然松开,狰狞地巨屌不由分说地,瞬间就将他肥软的雄尻捅作一块海绵,吃进了日思夜想的巨物,狗鸡巴一会又一会地高潮,喷出澄澈的前走汁,配合林责强暴般的幅度。

“听不懂话啊你,都说过了,狗也配和人相提并论?哪怕是那种垃圾人,再废物的屌也比你强,狗卵肥、鸡巴大,还不是只配给人玩?听懂了叫大点声,给你吃屌就乖乖干活,还能让老子再爽点!”

“汪呜!汪!!!”

这无比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似乎吸引来了在花坛里睡地板的流浪汉,那人如同此时的陈炘浩般光着身子,身上都是沾了烂泥的树叶,哪怕能在河水里洗身子,挥之不去的酸臭味还是十分刺鼻。

可即便如此,那流浪汉却能站在陈炘浩面前,憨憨地笑着,手开始在自己的臭屌上套弄,那臭屌里包着的肉也是紫红色的,看起来不仅是比那个青年的屌肥,即使是老汉自己也要两只手才可以完全握住,且他撸动的幅度特别用力,都能扯着包皮,从龟头顶端一下撞在自己松垮垮的肚子肉上,啤酒肚“啪啪”响地晃。

连他喷出的汁都带上了那股邋遢味,在陈炘浩闻来简直又咸又腥,但林责的艹弄让他根本憋不住气,脑子被快感和臭味夹击,已经放弃抵抗,直盯着老汉的大黑鸡巴,在一片耳鸣声中,隐约还可以听见他嘴里用方言骂着的脏话。

他白浊的精液喷在陈炘浩的胸肌上,一路顺着腹肌铺去,滴得地面都留下一道断断续续的白痕,而陈炘浩被这雄精烫得翻起白眼,跟着流精了。

流浪汉随手再撸几下,用陈炘浩的脸和嘴抹干净了手,悠哉地去找更舒服的地方睡觉了。

“能被烫出精来,骂你是骚逼都算是夸吧。”

回应林责的只有模模糊糊的呜咽声,以及精液流到嘴边时,舔嘴唇的声音。

“行了行了,你倒是被射爽了,今天的表现算你合格,老子正好憋了泡精,这就赏给你。”

林责反手就把他摁在了长椅上,一脚踩在陈炘浩的背上,而这也正是今后他背上健硕肌肉的唯一用途,这份被践踏的快感早就满足不了陈炘浩的胃口,真正有份量的是变换姿势时也时刻没有抽出去的巨屌,硕大的铁棍不可避免地旋转,真如同根捣药杵,把他这坨多汁的淫腺给研成团烂肉也不是头。

陈炘浩还单纯地以为这只是简单的新姿势罢了,直到一只手从裹着阳具的那圈肠肉上往里探,还要被接着扩张的肉穴早就对痛觉麻木,真被林责强行往另一边扒时,陈炘浩的瞳孔都在微颤,满身肌肉被这变态的受虐快感折磨得涨红,极大地消磨着体力,何况他只对这快感满足,剩下的这点体力也只会想急匆匆地用来承受林责对他的性虐开发。

那只手受到的唯一障碍只有裹得太过紧实的嫩肉,连陈炘浩本人都顺从地放松着自己的淫尻,纯属他的骚逼太紧太馋。

林责“嘁”一声,极力表达对陈炘浩的蔑视,手上再一用力,连手肘都已经进了去。

“主人!太多了…贱狗的逼要撑烂了…太爽了…会烂掉…”

“真骚啊你,能吃下老子的手算你的福气,用烂了更方便,到时候给你玩双拳,等你只想吃拳头就老实了。”

林责知道陈炘浩的极限远不止此,心里一点也不在乎,硬生生在陈炘浩的烂尻里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肠壁谄媚时往上倒贴,也不管自己的胃口如何,逼肉就开始了按摩阳具般的蠕动,那只手也自顾自地撸动,内部被强行打破了正常的动作,无辜地被搅动,穴口更是要被大屌根部和那来回进出的小臂给撑开,熟红色的肠肉都被挤成一个大圈,往外渗出白色的精液泡沫。

陈炘浩只觉得内脏都能感受到这夸张玩法带来的挤压,可身体实打实地感受到了性虐的快感,自知自己乐在其中,肥臀向着身后送得更深了些,根本顾不上什么前列腺的快感,这种级别的后穴开发,对于淫尻而言早就是碾压级别,无所谓敏感点,只要任由主人的支配就好。

林责也发出畅快的低吼,手里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每次都要往外带出一小段逼肉,再发出“啪”的肉体碰撞声后,又紧接着挤进一波淫水,最后的前走汁也流尽,敏感的肠壁将青筋搏动感受得分明,使劲地绞了起来,承接住林责全力喷出的巨量浓精,从手臂和阴茎的缝隙中漏了些许,但依旧把陈炘浩活生生灌成个孕肚,直不起腰来。

之后回家的每一步,陈炘浩爬一会就要在原地高潮,都是因为肚子里精液晃动的感觉,可清晰听见腹部水声晃荡,经过了没几个路灯,他就必须力竭地跪趴在地上淫叫,屁眼潮吹地猛喷出一大串精浆,在城市地面留下一滩水洼。

被林责拍了不少纪念照,又用项圈和栓绳硬拽回了家,差点就要靠林责背着或者扛着。

……………某天下午的学校……………

膀胱里的尿液已经攒到了极点,压迫在括约肌上的压力随时要破堤,但更加折磨的是深入至膀胱的尿道链球,挤占了本就不够充裕的空间的同时,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尿道壁称得上“捕风捉影”,任何风吹草动的刺激,都会传导过整条小脂粗的链球,被捕捉放大成将他推向悬崖的手。

已经不用他亲自动手,乳头早就被上下两颗高频震动的跳蛋包围,而这不同的频率也让它们之间的胶带激烈地摩擦着乳头顶端。

穿了件秋季校服的外套才能勉强盖住,已经被调教成半节拇指般肥硕的坚硬奶头被挤成扁扁的椭圆型,凸起的一大截更是方便了胶带强暴式的侵犯。

等到了用课间硬凑出来的一个小测,陈炘浩起身去了厕所,完全忽略了桌上的试卷,要知道,换作几个月前,有免费试卷做可是他的一大开心事。

走廊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快步赶向厕所,其中混进了一个雄壮魁梧的家伙,他夹着腿、一瘸一拐般地,可是却移动的十分快速,面色潮红。

到了楼梯间,已经完全见不到其他人,让我们为他们惋惜,因为这位能把校服给撑得透肉的壮汉,正搀扶着墙面,一步一步得挪着自己粗壮的双腿,看着就十分耐用的巨臀正抖动出吸人眼球的肉波,好像随时要把裤子给撕开一个大洞。

但看到其诱人臀缝内,只依稀可见一个圆座形凸起,从大小比例便可推断出深入穴道内可怖的大小,看来这位“活菩萨”还有着一口开发得十分完全、能够吞入巨大肉茎的骚穴啊。

下楼的过程十分艰难,巨乳被无时无刻不在被强烈震动的跳蛋折磨,而两口穴道——屌穴和后穴正被夸张大小的玩具扩开,每一步都极大地消耗着体力,更别提那敏感多汁的腺体,被夹在中间研磨,而再多的淫汁也只能起到润滑作用而无法溢出,反倒是方便这些刑具榨取更多快感。

其实平时不用下楼,但林责为了贬低陈炘浩,偶尔会要求在楼下的厕所里进行使用,那里更臭些。

终于拐进门口,被老师们所嫌弃的“没有知识香气”的地方已经成为了“最有知识香气”的陈炘浩在学校里最钟爱的地方,甚至不惜从顶楼下到这里。

拉开了中间隔间那扇门,还内来得及转身,熟悉的味道就把他抱进身体里,两只手毫不忌讳门是否关上,在他的臀肉上使劲揉搓,视作两团无生命的面团般蹂躏起来。

“主人…门还开着…”

陈炘浩嘴上说着,身体也丝毫没有伸手去关门的意思,既然主人没允许,那就是禁忌。

但这也不意味着手可以闲着,他熟练地挺胸,哪怕这个动作会导致膀胱内的压力到一个极其窘迫的境地,服务意识深刻入脑海的他也没有抵抗,反倒是甩手就把衣服丢在地上,用双手扶起硕大到夸张地步的肥乳,将其调整到适合哺乳的角度。

这才暴露出衣服底下已经黑上不少的肌肤,但这接近古铜色的肤色只会显得他更具雄性气息,配合上一身的肌肉和健硕的体格,看着就是无数健美人士梦寐已求的样子。

可看到那被跳蛋夹住的乌黑乳头,那种色泽只有被玩透了的熟女才能具备,何况钉死在奶头上的异形乳环还在略显昏暗的狭窄空间中闪耀着纯净的光泽,即刻表明了这头壮汉的身份。

哪里是什么健美人士,这样淫乱的大奶子分明只有被驯化过的淫奴才能拥有。

壮臀坐在一根炽热的肉屌上,感受到其可怖的傲人大小和滚烫的体温,好像是发热的成年人把小臂硬塞进了他的会阴下,而他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肌肤专心服侍这根巨物。

“别蹭了,贱狗,让我好好看看。”

林责拍了拍那手感完美的大屁股,恋恋不舍地松开,而陈炘浩吐着舌尖,如一只发情的母狗般喘气,裤子刚脱到膝盖下,正好不影响他接下来训练过多次的动作。

双腿分开,屁股高高撅起,用手使劲掰开肥厚的臀肉,暴露出了一整个黑色底座,在林责玩味而轻蔑的目光下,那根巨型倒模终于是开始往外移动,还可见肉穴边缘外翻出的深红肠肉,“咕吱咕吱”地往外挤出越来越多的淫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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