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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小姐,该换尿布,1

小说: 2025-08-27 14:55 5hhhhh 7790 ℃

“欢迎,等你好久了。来来来,行李我来帮你拿,快点进来吧。”

谷口牧子高兴地说道,并取过站在玄关处的川崎理帆的包,率先走进了走廊。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随性啊。”理帆微微苦笑,跟在牧子身后。其实理帆并不讨厌牧子的这种性格,相反,理帆自己性格有些优柔寡断,所以对牧子那稍显强势的性格反而颇有好感——毕竟,多亏了牧子的说服,理帆才得以进入离家较远的S大学。

稍微解释一下背景。

牧子是理帆母亲的妹妹,即理帆的姨妈。大约十年前,牧子的丈夫因病去世,牧子没有孩子,现在独自住在宽敞的宅邸中。

牧子住的高档住宅区附近就是S大学。理帆在翻阅报考杂志时,莫名被这所大学的校风和氛围所吸引。高三时,理帆向父母提出要报考S大学。然而,理帆家距离S大学非常远,根本不可能通勤。父母不愿意让女儿一个人外宿,便让理帆放弃了报考S大学的念头。

就在理帆陷入困境时,牧子站了出来。理帆父母试图用各种理由让理帆留在本地上女子大学,但牧子的一句话让他们不得不妥协:“要不然,让她住我家好了。”

就这样,为了进入心仪的大学,理帆努力备考,终于成功考上了S大学。为了准备一周后开始的大学生活,理帆便开始在牧子家寄宿生活。

“这里是理帆的房间,请随意使用。”

理帆想着还要走多远,一直跟在牧子后面,直到牧子在走廊尽头附近的一扇门前停下,手握门把说道。

门向内打开后,牧子先走进房间,理帆紧随其后。

这个房间大约有八叠大小,是一间西式房间,里面有崭新的书桌和大床等家具,摆放在厚重的地毯上。

理帆不禁环顾了一圈房间,感叹道:“难以置信”,然后走向正准备把包放在嵌入式衣橱前的牧子,问道:“这个房间真的可以让我用吗?”

“当然啦,为此我还特意买了新家具呢。”

牧子放下包,平静地答道。

“但是……特意买新家具什么的,真的不用这么麻烦……”

“没事的,不要在意——我一直一个人生活,现在理帆来我这里住,我的生活也变得有了生气。所以,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是这样吗?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您。”

“不客气。”

牧子眨了眨右眼,用逗趣的口吻回应道。

略显紧张的理帆脸上露出了明亮的笑容。

然而,理帆很快又浮现出一丝阴云,低下头,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对牧子说道:“……那个,姨妈,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您……”

“没关系,你不用说。我已经从你妈妈——也就是我妹妹那里听说了。”

牧子用温柔的声音打断了理帆的话。她把手放在理帆的肩上,轻轻拍了拍,继续安慰道:“所以理帆不用亲自说出来。没关系的,很快就会好起来,不用过于担心。”

牧子手放在肩上的温暖让理帆感到安心,她不停地点头。

随后,牧子从理帆肩上移开手,用明亮的声音说道:“对了,之前送过来的衣服和内衣我已经帮你放进衣橱里了,现在可以检查一下。如果有什么缺的,最好早点买。”

“啊,是的。那我就检查一下。”

理帆也努力用明亮的声音回应,然后转身走向衣橱。

衣橱的门虽然简洁,但装饰得非常精致,开门时出奇的顺滑。

理帆大致检查了一下挂在衣架上的套装和衬衫,并打开几个抽屉,确认里面放有内衣和袜子。

理帆微微点头,然后静静地拉开放在衣橱前的包的拉链,从中取出一个大袋子,试图把它藏到衣橱深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牧子的声音。

“理帆,这个不用了,扔掉吧。”

理帆突然一颤,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牧子站在旁边,拉出了她刚刚塞进去的大袋子。

那个尼龙袋上印着“成人纸尿裤”几个鲜明的蓝色字样。

理帆的脸顿时通红。

然而,她很快恢复镇定,努力保持冷静,试图反驳牧子。尽管如此,她的声音还是微微颤抖,这是难以避免的。

“可是,如果没有这个的话……”

“我知道。我妹妹——也就是你妈妈已经告诉过我了。她说你因为备考大学太辛苦,导致开始梦尿,而且到现在还没好。”

“……是的,所以……”

“没关系的,我已经准备了更好的东西,不用这种东西也没问题。”

牧子的话让理帆大吃一惊,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就在理帆还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时,牧子已经把纸尿裤的袋子从衣橱里拉出来,随意地放在地板上。

“什么是更好的东西?”

理帆瞟了一眼放在地上的袋子,小心翼翼地问牧子。

“我告诉你吧——那边有个柜子,打开最下面的抽屉看看。”

牧子指着靠墙放的整理柜说道。

理帆带着一种莫名的表情,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兴致勃勃地走向了柜子。

站在柜子前,理帆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似乎在猜测里面装了什么,然后跪在地上。她按照牧子的话,小心地拉开了最下面的抽屉。

看到抽屉里塞满的布料,理帆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僵硬地转过头看向牧子,嘴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很可爱吧?”牧子回答了理帆无声的提问,并走到柜子前,替僵住的理帆从抽屉里拿出几块布料,开始在地板上展开。

牧子展开的布料看起来都很柔软,上面有可爱的动物图案和水玉花纹,被缝制成了环状。理帆一眼就认出了这些布料的真面目——虽然尺寸大了许多,但这无疑是尿布。

而且,牧子从抽屉里拿出来的还不只是尿布,还有各种设计的尿布套,像是带小熊贴花的、花纹的等等,都被整齐地排列在地板上。

“怎么样,喜欢吗?”

牧子满意地看着地板上色彩斑斓的尿布和尿布套说道。

“……你说的好东西,就是这个吗?”

理帆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嘴唇似乎在微微颤抖。

“没错。这样比起一次性的纸尿裤更经济实惠。听了你妈妈的情况后,我和千春一起缝制的。”

“千春……?”

理帆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疑惑地歪了歪头。

“啊,对了,还没介绍过她。稍等一下。”

牧子说完,按下挂在墙上的对讲机按钮。不久,扬声器里传来一个听起来是年轻女性的声音。

“您叫我吗?”

“是啊,我在理帆的房间,我想介绍你过来一下。”

“明白了。”

不久,一个大约二十四五岁,看起来有些神经质的女性走进了房间。

“这位是千春小姐。她负责打扫和洗衣服。如果有不懂的事情或遇到麻烦,可以问她。”

牧子刚介绍完,千春就微微低头,用略带讽刺的口吻对理帆说道:“我是千春。以后请多关照,大小姐。”

理帆完全没想到会被称为“大小姐”,她没注意到千春语气中的讥讽,惊慌失措地站起来,慌忙低头,快速地回应道:“我是理帆。以后可能会麻烦你很多,请多关照。”

“好了好了,正式的问候就到此为止吧。”

牧子轻轻拍了拍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随着这个信号,两人都抬起了头。

然后牧子对把双手放在身前的千春说道:“那理帆的尿布就拜托你了。”

“好的,请放心。”

“等、等一下!”

理帆高声打断了千春的回答。

“啊,有什么事吗?”

千春把视线转向理帆,用与最初问候时相同的口吻回应。

“可是,这样太羞耻了。尿布这种东西,我自己能穿。而且,我也没说过要用这些尿布……”

“不行。从你来到这个宅邸起,就必须遵从夫人的指示。即使是大小姐,也不能任性。再说,这些尿布是夫人一针一线缝制的哦。你打算辜负夫人对你的心意吗?”

“……”

被说到这份上,理帆也无话可说——的确,千春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如果接下来四年都要在这里生活,现在最好不要轻易反抗。

“明白了吗?那这个纸尿裤我来处理掉。”

千春顿时换了一个语调,温柔地微笑着,伸手拿起地上的袋子。

之后的午餐时间和下午茶,对于理帆来说并不愉快。

尽管千春做的料理和奶茶确实很好吃,但一想到晚上上床睡觉的情景,理帆心中就没有了享受这些美味的余裕。

自己带来的纸尿裤已经习惯了,虽然最初因为梦尿不得不使用纸尿裤时,感到羞耻到想要死掉,但毕竟那是类似医疗行为的东西,感觉不到太大的羞耻。而相对来说,使用各种图案的布尿布和尿布套,真的像自己回到了完全不能控制排泄的婴儿状态,会让她感到极大的羞耻。

但是,时间毫不留情地流逝。

为了欢迎理帆而特别准备的丰盛晚餐她也吃不出味道,浸泡在豪华大理石浴缸中的兴奋感也毫无所觉,理帆颓然地走出浴室,低着头,缓缓推开房门,进入自己的房间。

“我在等你。”

理帆一踏进房间,便听到了千春的声音。抬起头来,理帆看到床上准备好的动物图案尿布。

“来,脱下裤子和内裤,坐到那上面。”

千春用平静的声音催促道。

理帆的手伸向了睡衣裤,但却停在了那里,迟迟无法继续。尽管生病了,但作为一个大学生,要像婴儿一样被人穿上尿布,这让她的手无法再动。

“大小姐?”

千春的声音响起,语气严厉,如同在责备。

理帆的手像被母亲责骂的孩子一样,反射性地开始动作。一旦开始,她的手迅速地把裤子拉下,再脱下内裤。

脱下下身衣物的理帆,脸涨得通红,犹豫不安地坐到尿布上。与纸尿裤不同的柔软布料再次激起了她的羞耻心,使她的脸更加红了。

千春在帮她穿尿布的过程中,理帆紧紧闭着眼睛。千春像是故意要取笑她似的,大声详细地描述着自己在做什么。

“——好了,尿布穿好了。这样即使梦尿再多,也不用担心漏出来了。接下来是尿布套。首先是这个裤脚的扣子。如果这里处理不好,即使尿布穿得再好也会漏……嗯,这样就好了。裾边有没有漏出尿布呢……好,没有问题。”

因为千春的描述,即使闭着眼睛,理帆也大致能猜到自己被做了什么。正因为无法直视现实,理帆心中浮现出更加屈辱的画面,羞耻感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

“好了,完成了。理帆真是个乖孩子,一直很听话呢。”

对于理帆来说,这段时间仿佛永恒一般漫长。千春拍了拍理帆穿着尿布的屁股,像对待婴儿一样说道。

理帆怯生生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下腹部被柠檬色的布料包裹着,上面还缝着小熊的装饰。她突然站起身来,急忙想要穿上睡衣裤来遮掩这不雅的模样。但由于太过慌张,理帆两次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与裤子搏斗着。

千春看着理帆这副模样,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然而,当理帆终于穿好裤子,转过身来时,千春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她从围裙口袋里拿出几片药片,用安慰的语气说道:

“夫人通过快递寄来了一些药。据附带的信件上说,是医生新开的处方,可能有效果,所以让你服用。”

翌晨,理帆被千春的声音唤醒。

“小姐,差不多是吃早餐的时间了。虽然您可能还很疲惫,但请起床吧。”

理帆无意识地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看到千春站在床旁。

“您醒了。”

千春微笑着说,轻轻掀起盖在理帆身上的羽绒被,继续说道:

“您睡得很好啊。看来是因为环境变化让您感到疲惫的缘故。不过,您也尿床了……”

听到“尿床”这个词,理帆猛地坐起身来,视线移向自己的下腹部。那里依然是昨晚千春给她穿上的柠檬色尿布套。同时,股间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既湿漉漉的,又带着冰凉和温热的感觉。

千春一边看着理帆,一边掀开了被子,手伸向了尿布套。不等理帆反应过来,千春解开了腰带,开始解开扣子。

当理帆意识到时,前面的尿布已经被打开,两侧被摊开在床上。这样一来,自己弄脏的尿布也就无可避免地展现在理帆眼前。

理帆把头扭向一边,闭上眼睛,不愿看到千春的动作。闭上的眼皮后面,昨晚看到的动物图案的尿布残像清晰浮现出来。

等等——理帆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对劲——昨晚睡前穿上的不是动物图案的尿布吗?为什么现在变成了水玉图案的?

理帆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盯着刚从自己身下剥下来的一次性尿布。

千春注意到理帆的视线,把手中湿透的尿布举到她面前,耸了耸肩,淡淡地说道:

“这是小姐您昨晚弄脏的第三组尿布了。”

这句话的意思,理帆一时没能理解。然而,随着话语在她脑海中逐渐变得明晰,理帆感觉脸上越来越热。

她抬起眼睛,瞟了一眼面前的尿布。

千春微微点头,对理帆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情:

“是的,您昨晚弄脏了三组尿布。您刚睡下不久,我突然觉得有点担心,虽然想着应该还没事,但还是来您的房间看看,结果发现已经湿透了。当时,我帮您脱下裤子换尿布,您仍然在睡得很香。第二次是在半夜,您依然在熟睡,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尿床了。然后,我又换了这组尿布,但它也是这样……”

听着千春的话,理帆的头垂了下来。

虽然理帆确实有尿床的习惯,但像这样严重还是第一次。想到一晚上竟然尿了三次,理帆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因此,

“不过,只要习惯了新的环境,很快就会好的。来吧,换好衣服去吃早餐吧。”

即使千春这样安慰她,也无法缓解理帆心中的不安。

“……不好意思,我不想吃早餐。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理帆重重地叹了口气,连看都没看一眼正提着装有湿尿布和尿布套的桶站在她面前的千春。

“……这样啊。那么,什么时候饿了随时来找我。我会准备好食物的。”

千春说完,轻轻低头退出了房间。

理帆半坐在床上,想着事情,大约过了一个小时。

最终,她缓慢地从床上站起来,只穿着内裤走向窗户。

窗外是春日温暖的阳光,草坪上的绿色逐渐变得浓郁,闪闪发光。

看着这样平和的景象,理帆感觉自己所做的事情仿佛只是梦中的一幕,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她希望时间就此停止,让夜晚永远不来。

但很快,理帆的心情又被现实拉回了地面。

花园的一角似乎是晾衣区,千春从屋里出来,开始把刚洗好的衣物挂到绳子和晾衣杆上。在那些衣物中,有理帆弄脏的尿布和尿布套。

风时不时吹过,晃动着大约十五片尿布——包括睡前穿上的动物图案尿布、刚刚脱下的水玉图案尿布,还有红色金鱼图案的尿布。看来,理帆夜里真的弄脏了三次尿布。

理帆难堪地离开了窗边,从衣柜里拿出牛仔裤和上衣穿上,走出了房间。她觉得如果不去街上散心,自己可能会受不了这种羞耻感。

几天过去了,情况并没有好转。就像第一个晚上那样,理帆一晚上几次弄脏尿布的情况仍在持续。

某个早晨。

当千春叫理帆起床时,理帆感觉眼皮异常沉重。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勉强睁开眼睛。

不仅如此,头也很沉,全身的关节都感到轻微的痛,还有一种奇怪的寒意。

“好像感冒了呢。”理帆模糊地想着。脑海中浮现出日历——大学的入学典礼在四天后。应该能在那之前痊愈吧。

“小姐,您怎么了?”

千春的声音有些急促,似乎有些不耐烦理帆迟迟不肯睁眼。

“……啊,对不起。我好像感冒了,想再睡一会儿。”

“这可不行啊。我马上联系医生。”

千春匆匆离开了房间。

不久后,千春回来了,脸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家庭医生马上就会来。在那之前,您需要静养。”

“好的,谢谢。”

“没关系,这点小事而已。比起这个,先换一下尿布吧。裹着湿尿布的话,感冒会更严重的。”

理帆发烧的脸颊变得更红了——从昨天开始,千春就没有检查过,总是假定尿布是湿的。

然而,理帆无法反驳。实际上尿布确实是湿的,如果不换掉,身体会感到寒冷。

千春熟练地取下理帆湿了的尿布,换上了新的。

理帆忍不住向千春抗议。

“千春,我已经醒了,不需要尿布了。能不能把刚刚换上的尿布拿掉?”

听到这句话,千春微笑着回答。

“不行哦。我刚刚已经说过了——需要静养。在此期间,请尽量不要去洗手间。所以,必须裹上尿布。”

“怎么这样……拜托了,把尿布取掉吧。”

“不行,乖乖听话,别任性。”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是牧子的声音。

理帆惊讶地看向声音的方向,看到了正微笑着的牧子。

“千春已经告诉我了——医生说要静养。理帆,如果你的情况恶化了,我都没法向你的爸爸妈妈交代。就当是为了我,乖乖听话吧。”

理帆本来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虚弱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果自己的情况恶化了,会给牧子带来麻烦。

确认理帆安静下来后,千春继续她的工作。

一直站在门前的牧子走近千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动作说道:

“哎呀,千春,你的手法真是越来越熟练了。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把她交给你了。”

“谢谢您的夸奖。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毕竟以前从来没有给这么大的‘婴儿’换过尿布。”

“那是啊。不过,看起来,理帆穿尿布还真是挺适合的呢。真可爱。”

牧子的揶揄让理帆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羞愧难当。

“夫人,有件事我想和您商量一下。”

给理帆换好尿布后,千春压低了声音说道。

“什么事啊?没关系,你就在这里说吧。”

牧子大度地点了点头。

“其实,是关于小姐的睡衣……”

听到千春的话涉及到自己,理帆立刻竖起了耳朵。千春似乎也意识到理帆在听,瞥了一眼理帆的脸后继续说道。

不过,千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装有药片的胶囊。

“小姐,这是退烧药。在医生到来之前,您先把这个吃了,免得太难受。”

突然被关注的理帆吓了一跳,身体微微颤抖,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赶紧一饮而尽了递过来的药片。

确认理帆吃下药后,千春继续说道:

“现在穿的这种睡衣,每次换尿布时都得拉下裤子。这样会让小姐在夜里醒来——坦白说,如果一晚上要换两三次,对我的负担也不小。”

“……确实如此。仔细想想,千春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你有什么建议吗?”

“是的。如果穿像睡裙那样的睡衣,又会担心卷起来,导致肚子受凉。尤其是在感冒的时候,这种情况更不理想。”

牧子默默地点点头。

千春转身走向墙边的橱柜,打开第二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件衣物,随后走了回来。

“所以,我准备了这个。在向小姐展示之前,想先请夫人您看看,听听您的意见。”

千春说着,双手举起那件衣物,展示给牧子看。

千春在自己身体前展示的那件衣物是用柔软的粉色棉布制成的,上面印有白色和淡粉色的圆点。肩部采用柔和的曲线设计,五分袖的袖口装饰有蕾丝花边,配合短短的领子,显得既可爱又优雅。从胸部到腰部,再到臀部几乎保持同一尺寸,特别是臀部像南瓜一样的形状,穿在尿布外面也不会感到紧绷。更为特别的是,这件衣物的裆部有五个按钮,可以自由开合。这就意味着,更换尿布时,不需要脱下裤子,同时也不用担心肚子会着凉。

这件衣物酷似婴幼儿穿的连体衣,实际上更像是直接将婴儿的连体衣放大了一样。牧子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开始咯咯笑起来,并对千春说道:

“很好啊,真是太可爱了。我也喜欢,让理帆穿上吧。”

虽然理帆强烈抵抗穿上这件像婴儿一样的衣服,但连牧子也觉得有趣,并帮助千春,最终理帆不得不放弃了抵抗。

本来仅仅是穿尿布就已经让理帆感到羞耻,现在还被穿上了像婴儿一样的衣服,她满脸不情愿地钻进了被子里。

在被窝里蜷缩着忍受屈辱的过程中,理帆的眼皮越来越重,最终闭上了眼睛。

大约两个小时后,附近的开业医生村田带着一名年轻的护士来到理帆的房间。

在千春的带领下,村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关切地看着理帆的睡脸,并与牧子打了招呼后,立刻开始了诊察。

“你,能把被子掀开吗?”

村田指示道,护士便试图掀开理帆身上的被子,千春也帮忙。

当护士把被子放到床边的地板上,看到理帆的装扮时,她的脸色变了。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眼前的年轻女性穿的不是睡衣,而是像婴儿一样的连体衣,裆部还整齐地排列着按钮。

即便如此,护士很快恢复了职业素养,从医疗包里拿出体温计,准备夹在理帆的腋下。然而,由于理帆熟睡中没有力气,体温计多次尝试都掉了下来。最后护士只能无奈地选择直肠测温。

护士站在理帆的臀部附近,小心翼翼地解开连体衣裆部的按钮。

当布料被掀开时,护士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捂住了嘴。

她本来以为会看到内裤,结果却看到了一条印有动物图案的尿布套,这确实令人吃惊。

护士无助地四处张望,寻找帮助。

千春与护士对视,微笑着走近站在原地不动的护士,点了点头,然后熟练地解开了理帆的尿布套。

护士的惊讶再次加剧,因为她看到尿布已经湿透了。护士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扔下手中的体温计,捂住脸跑出了房间。

千春无奈地耸了耸肩,从理帆的皮肤上剥下湿透的尿布,轻轻地将体温计插入暴露出来的肛门。

村田医生倒是显得很镇定,他用听诊器放在理帆的胸口,同时用低沉的声音向牧子道歉:

“我要为护士的失态道歉。她经验不足,遇到意料之外的情况就会不知所措。我会稍后训斥她,请您原谅。”

“没关系,不必在意。任何人看到理帆这样的装扮都会惊讶的。……话说回来,这孩子的病情如何?”

牧子试图缓和气氛。

“嗯……应该是睡觉时受凉引起的感冒。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让她静养两到三天。”

村田收好听诊器,检查完理帆的脉搏后,一边抚摸着下巴一边说道。

“是吗?没有太严重就好。”

“那么,请多保重。”

村田起身时,千春开口问道:

“那个,医生……您说要静养,那么是不是应该继续让她穿尿布呢?这样会更轻松吧?”

“这个……嗯,确实会更轻松一些……”

“明白了。今天非常感谢您。”

千春回答的声音异常兴奋。然后,她像是要窥视牧子的表情一样说道:

“看来,小姐白天也需要穿尿布。所以,即使小姐不愿意,也请夫人严厉地命令她。”

送走村田,关上玄关门的千春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千春的表情仿佛在诉说着这一点。

千春的计划——就是将理帆变成像婴儿一样。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这是为了防止牧子的爱全部转向理帆。

千春在高中毕业后不久就作为女佣进入了这个宅邸。独居的牧子非常宠爱千春,对待她更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而不仅仅是女佣。除了每月的工资外,牧子还负担了千春的英语会话学校的学费,有时还会邀请她一起去餐馆和看电影。

这种生活持续了几年,千春心中逐渐生出一种错觉,认为自己就是这座宅邸的女儿。然而,就在这时,牧子提出要让理帆住进来。千春感到危机,因为她认为牧子对她的爱会转向理帆。

因此,当千春听到理帆的母亲说“理帆有尿床的习惯,需要多多照顾”的消息时,她眼前一亮,觉得机会来了。她打算利用理帆的尿床习惯,让她不断感到羞耻。如果能让理帆婴儿化,那她就不再是自己的竞争对手,而是一个听话的小妹妹。

为了实现这个计划,千春通过各种渠道弄到了强效的安眠药和利尿剂。她将这些药物假装成“母亲寄来的”或“退烧药”给理帆服用。结果,理帆一晚上尿床多次。

牧子喜欢上千春事先准备好的婴儿服,这对千春来说是意外之喜。牧子同意后,理帆就无法反对被迫穿上婴儿服了。

其实,牧子喜欢婴儿服也并非偶然。对于没有生育过的牧子来说,当她血缘相连的侄女与她生活在一起时,难免会生出想要疼爱她的想法。在这种情境下,给理帆穿上婴儿服也不算奇怪。

更甚的是,理帆的感冒也是千春策划的。千春半夜进入理帆的房间为她更换尿布时,确认理帆已熟睡后,会打开空调。到了凌晨再关掉。这个季节尚未真正入春,如此几天反复,理帆自然会感冒。

是的。

这一切,全都是千春的计划。

从那天起,理帆彻底失去了自由。

在“静养”的名义下,她几乎什么都不能做了。

这是一连串的屈辱。

被禁止上厕所的理帆,被迫在尿布里排泄。她一遍遍地恳求两人让她去厕所,但这都是徒劳的。两人都坚决不肯点头。

与睡觉时尿床不同,有意识地在尿布中小便对理帆来说并不容易。她第一次意识到,躺着排尿是多么困难。尽管膀胱胀满,甚至感到痛苦,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即便如此,膀胱终究会装满,尿液开始溢出。

尿液从胯间流出,沿着尿布扩散,逐渐浸湿整个臀部和下腹部,这种感觉让理帆感到一种奇妙的陶醉感。被迫在这个年纪穿上尿布并弄脏它的屈辱和羞耻感充溢了她的心,同时也有一种因摆脱痛苦而产生的满足感和解脱感。两者交织在一起,在理帆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就连吃饭,对于理帆来说也不再是乐趣。

为了“不让身体负担过重”,她被提供的都是些没有咬劲的软食。被捣碎的蔬菜、糊状的鱼肉、冷掉的汤这些东西,都是由千春用勺子盛起送到理帆的嘴边。

而且,为了防止弄脏衣物,理帆的胸前还被系上了一块大大的围嘴。这块纯白的吸水性良好的布料上镶有蕾丝花边,并装饰着小松鼠的贴花,非常可爱,这更让理帆感到羞耻。

饮料也不是用杯子来喝。果汁和牛奶都是用奶瓶喂的。理帆希望至少能用吸管,但她的愿望被千春一句“比起不习惯的玻璃吸管,这样更容易喝”彻底击碎。当看到奶瓶里的白色牛奶冒出泡泡时,理帆感觉自己的人生时钟仿佛突然开始倒转,内心深处感到一阵刺痛。

就这样过了两天,到了生病后的第三天早晨。

理帆感到身体轻松了许多,睁开眼睛,头脑比前几天清醒了不少。

显然,她的感冒已经痊愈了。

理帆坐起身来,高高地伸展双臂,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她感到喉咙和胸口再也没有了疼痛,仿佛久违地吸到了新鲜空气。

这时,门开了,千春走了进来。

看到理帆看起来很精神,千春惊讶地跑到床边,快语问道:

“小姐,您感觉好了吗?”

“是的。”

理帆微笑着用明亮的声音回答道。

“真是麻烦你了。多亏了你,我现在感觉非常好。”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那么,我只需要帮您换一下尿布。”

千春说着,开始解开理帆穿着的连体衣的裆部扣子(千春准备的不仅是连体衣,还有罩衫和连体裤。每次她给理帆穿上这些衣物时,牧子都会高兴地称赞可爱)。

当千春打开尿布套时,她意外地发现理帆的尿布是干的。

理帆刚刚起身,看到了千春惊讶的表情,她高兴地说道:

“尿布是不是干的?我没有感觉到湿,看来感冒好了,尿床的毛病也一起好了。”

确实如理帆所说,她的尿布是干的。

是因为村田医生开的感冒药,还是因为在清醒时也要在尿布里排尿的异常生活刺激了她的精神,或者是其他完全不同的原因,这一点没有人知道。但理帆的尿床似乎真的已经治好了,是个不争的事实。

千春沮丧地垂下了肩膀——如果尿床真的治好了,我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然而就在那时,千春的耳边传来了像小溪潺潺流动的声音。

猛然惊醒的千春抬起头,发现眼前的理帆尿布里正缓缓地扩散开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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