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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隊大失格】變質的夢,4

小说:Die Enden der Verliererinnen 2025-08-27 14:55 5hhhhh 5230 ℃

  龍神戰隊隱藏的真相遠不只他們與怪人之間,維護自身權威地位的不平等條約,還有更多被隱藏在底下的東西。

  像是,神具與怪人的由來。

  

  錫切夢子,本名鈴桐六子,是日本代代相傳的地下祭祀家族。在千百年前,一股不知何處而來的力量開始在日本大地上流竄,這股力量會將觸碰它的轉變為不死人。不死人的意識會隨著變為不死人的時間長度增加而減弱,身體也會開始出現異常,直到最後變成形狀與異能各異的怪物。而這股力量被當時的人們稱為「不死」。

  在不死瘟疫橫行的後期,各式各異的怪物於大地橫行,恣意屠殺著當時還未被轉化為怪物的人類。而這段時期雖然被天皇命令從史書上刪除,並積極查緝紀載不死瘟疫的野史,但仍然在少部分野史中被保存下來,最終跟其他的傳說融合,變成了百鬼夜行的起源之一。

  最終,終結不死瘟疫的正是時任鈴桐家的家主。他自誕生起就有無與倫比的神力,滿周歲前便學會了走路,兩歲時已成長至六歲孩童的程度,是不折不扣的神子。最重要的是,七歲的他掌握了能夠摧毀「不死」的神力。

  從十歲開始,終其一生都在為終結不死而奔波,最終找到了力量的源頭並將其封印在鈴桐家家傳的祭壇中,並囑託繼承他部分力量的的子嗣維護封印「不死」的祭壇,並在約定之期到來時,運用她們一族血脈相傳的力量修補封印,避免不死瘟疫再現於人間。

  

  但就在十四年前,約定之期到來時,不知當時的封印修補儀式出了什麼問題,部分的不死之力從祭壇中脫逃,並造成了十三年前的怪人入侵事件。

  雖說脫逃出的力量只是一部分,並未造成不死瘟疫,但不死的力量也遠不是現有的人類科技能夠處理的。於是為了挽救家族的疏失,鈴桐五子以自身肉體為基礎,集合了鈴桐家族人的神力碎片鑄造了五具神具,交由後來被稱為龍神戰隊的五人用以剿滅不死。

  按照原本的約定,在不死被剿滅殆盡後,龍神戰隊必須將鈴桐五子歸還。但最終龍神戰隊並未遵守任何約定,他們不只沒有剿滅不死,甚至還為了自身利益圈養不死,也沒有把蘊含鈴桐五子力量的神器歸還給鈴桐家。

  最終,鑄下大錯的鈴桐家家主——也就是錫切夢子的父親與母親雙雙切腹自殺,失去神力的家族也分崩離析,唯一沒有被製成神具的遺孤則化名錫切夢子,進入龍神戰隊尋找奪回神具、解散龍神戰隊的機會。

  

  當然,錫切並沒有告訴戰鬥員I這麼多,只告訴它自己有一個能夠讓它完成夢想的機會。

  

  奪取神具,讓戰隊成員變回一般人,這樣就算是身為戰鬥員的它也有機會戰勝那些刊載在書上的戰隊成員,做到它腦裡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這個提案聽起來是很誘人……」戰鬥員I不禁開始思考它如果真的能夠戰勝戰隊成員的話會想要做什麼,肯定不只是拍照或是看著她們穿著戰鬥服的樣子,還有泳裝、兔女郎服、裸體,甚至是更進一步的……

  

  但這一切都建立在一個極為困難的前提下。

  

  「但搶走神具聽起來也太天方夜譚了吧!身為從一位的妳不可能不知道妳們的戰力差距跟我們到底有多大吧!」戰鬥員I馬上開始吐槽錫切的提案,表情變得像是在看智障似的:「別說是在用神具的前提下,就算不用神具,妳們要把我們當垃圾打也是反手就能做到啊!」

  「所以不是用搶的,而是用偷的。」錫切對戰鬥員I的表情沒有任何反應,而是選擇繼續說下去:「神具可不是天天都放在身上。」

  「那也代表我得要進去妳們總部內吧!這風險也太高了!」它很清楚,就算是沒持有神具的正一位也不是它能夠戰勝的,只不過能保證不死罷了:「而且撇開這點不說,妳為什麼要提案這種事情?不會是釣魚執法吧?」

  「為什麼?」面對戰鬥員的提問,錫切並沒有做太多的思考,因為在對方問出為什麼的那個瞬間,她的腦海中就閃過無數畫面,是姊姊們照顧她的畫面、是哥哥們和她打鬧的畫面、是隱藏於山林裡的鈴桐一族們開開心的畫面、是她父母微笑著抱她的畫面。

  

  以及父母死在她面前的畫面。

   

  她的原因很簡單。

  「我要毀滅龍神戰隊。」

 

  戰鬥員對眼前少女所說出的話感到不可置信,不僅僅是因為對方的身分是戰隊的從一位,更因為它無法從任何方面認定對方在對它說謊。她無神的眼中所蘊藏的怒氣,唇齒間的不滿,眼角的顫動,說這都是演的實在太過誇張。

  而在短暫的寧靜後,錫切又恢復剛才的、無法猜測的笑容:「如果你不打算幫忙的話,這本書我就交給綠色從一位處理囉。」

  聽到綠色從一位這個名字,戰鬥員I不禁打從腳底發涼。自從得知這本書的內容與背後的爭議後,它很清楚知道這本書最大的敵人就是在看到這本書後暴怒到把出版社親手掀翻的翡翠花音,更別提她那時之所以會計劃外的成為追殺它的一員,估計也是因為得知它手上有這本書的關係。

  戰隊成員掌握著戰鬥員們的生殺大權,就算只是這種小事也足以成為讓自己被殺掉的理由。

  「妳……妳這可是威脅!」

  「我們的關係從一開始就建立在威脅之上,還差這一個嗎?」

  「……」

  感覺到對方沒有要放過自己,戰鬥員I思考了半晌,最終放棄了抵抗,但還是打算為這整個計畫裡的自己謀取更多一點點的利益。

  

  「要我冒這麼大風險,妳……妳總要給我點好處吧!」戰鬥員I對於膽敢提出更多要求的自己感到又自豪又咒罵,它其實也不知道這樣一邊談判一邊斜著視角看錫切胸口的勇氣究竟是從何而來,它很清楚用這麼輕蔑的方式看對方,如果她一個不高興對它的脖子來一記手刀,它大概就連重新構築的機會都沒有了。

  但它內心有一個與怪人完全不一樣的聲音在驅使它這麼做,那個不一樣的聲音代表著完全不同於怪人的慾望。怪人的本質是不死,除了幹部擁有更多的七情六慾外,作為最基層被創造出來的它們基本上就只考慮為幹部戰鬥與想辦法不死。

  所以違背想要不死的心,去謀求在這之外的東西,對它來說就是天大的異常。

  「嗯?」錫切當然不是沒有看到對方的目光,這種拙劣的偷窺方式她已經見過了不知道多少次,數都數不完,也不知道這些男人究竟是不知道這種目光對於女性而言有多麼明顯,還是被獸性驅使的他們就是如此愚蠢。但這麼明顯的慾望,反而有助於她與對方的談判能繼續下去:「作為戰鬥員的你還想要什麼好處呢?難道摧毀一直奴役你們的龍神戰隊並完成你看更多女性成員的慾望還不夠嗎?」

  「這……這都是事後的好處啊!」戰鬥員I戰戰兢兢地說:「這種事情失敗的機率這麼高,風險還都是我來承擔,總……總得要有訂金之類的東西吧!」

  「喔?訂金嗎?」錫切開始往前靠近戰鬥員,面對突如其來的逼近,戰鬥員跟著一步步往後退,直到它被錫切逼到牆邊無路可退:「你說說看吧,你想要的訂金是什麼呢?」

  

  錫切高了處於怪人型態的戰鬥員I不只一顆頭,戰鬥員I的身高大概只到錫切的腹部上緣左右。而在錫切提出詢問後,戰鬥員還沒有來得及鼓起勇氣說出它想要的訂金,它的耳朵就聽到了拉鍊聲,在它的面前,錫切朝它前傾身體,將拉鍊拉到下乳處,對著戰鬥員露出自己隱藏在戰鬥服內、穿著黑色蕾絲胸罩的乳房。

  親眼看到的實物比起書裡的照片更加震撼,尤其是在近於咫尺的狀態下,那對藏於修身戰鬥服下的白皙饅頭顯得更大了些,更別提她所穿的黑色蕾絲胸罩,在穿著者是錫切這種略帶妖媚感的女性的前提下變得格外色氣。

  「我……」一時之間,戰鬥員I竟被眼前的畫面驚訝到完全說不出話來,支支嗚嗚地重複著同樣的單字不知如何是好。

  「你終於正視你的慾望了。」錫切對戰鬥員說道:「告訴我,你想做不只是看吧。」

  

  「你想讓我們把衣服脫光,想讓我們在你面前裸體,想跟我們做人類男性在看到女性裸體後會做的事情,」

  

  一步步,錫切引導,或者說,訴說著戰鬥員I真正的願望。

[pixivimage:121967651]

  

  在看到本書並有了更多慾望之後,它開始背著同伴調查起人類這個種族,並很快地被人類所指的色情吸引。剛開始它只是看文章,之後是圖片,再之後是影片,並在看完之後想像自己就是裡面的男性,而女性則是那些它魂牽夢縈的龍神戰隊女成員。而看得越多,它看的題材也越來越激進,起初只是一般地想著,後來開始幻想自己能夠壓倒對方、使役對方。

  正因自己是實際上是被使役的一方,所以才會幻想自己能夠使役對方。就如同在社會上循規蹈矩的人通常會更喜歡反道德系的題材一樣,人類總是會幻想自己並未擁有的東西,也正因如此那才有資格是能讓人感到興奮的「幻想」。

  

  被使役的人,幻想著反過來使役對方。

  這正是眼前的怪人擁有人性的證據。

  

  「你想強迫我們和你做愛,或者說是強姦,對吧?」

  

  「也……也不一定得要是……強……強……」它的心中冒出莫名其妙的羞恥心讓它完全不敢說出那個單詞,雙眼也無處安放,畢竟錫切的胸部就這樣大喇喇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這是最後一次。」

  

  錫切握住了戰鬥員的手,慢慢地,讓它從錫切纖細的手臂往上撫摸,一點點前進,在跨過拉鍊後踏上了錫切緻密、柔軟的肌膚,路途上度過隆起的鎖骨,行經向上的緩坡,領著它的手伸進了那張黑色的胸罩內。胸罩上還殘留著錫切的體溫,讓它的手心手背都感受著與怪人完全不同的溫度,手心更是感覺到了在中央彈韌的凸起。

  錫切扶住戰鬥員的下巴,讓它看著自己。

  

  「告訴我你真正的願望。」

  

  吞了吞口水,它的腦中被手中的觸感與眼前的美景搞得一片混亂,讓它完全無法思考怎樣麼回答才是身為怪人的它應該回答的東西。

  它只能遵從自己第一個想到的東西,也就是不屬於怪人,也不屬於人類,而是專屬於它的本能告訴它的東西。

  

  「我想要征服龍神戰隊的女隊員。」

  「也包括我嗎?」

  「是……是。」

  「那麼。」錫切夢子往前抱住了戰鬥員I,將身體貼到對方身上,嘴巴湊到它的耳畔:「由我來作為訂金如何?」

  

  這是它從未設想到的發展。

  這句話能夠引伸出很多意思,是能夠看?能夠摸?能夠做?能夠征服?這些全然不同的想法就像是多元宇宙爆發一樣在它的小腦袋裡面炸開了鍋,幾乎是又一次用一句話把它整個人給弄到當機了。

  「用我來示範,你之後要怎麼領取你的獎賞吧。」

  

  毫不避諱,眼前的女人絕對是指最後兩種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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