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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错珠记,2

小说:网络转载 2025-08-27 14:55 5hhhhh 7990 ℃

小燕子惊呼一声倒在他怀里,还不及推拒,便叫他搂着身子亲起了嘴来。

纪晓岚轻巧地撬开她的唇齿,舌搅着舌,边吃着她的香唾,边将自己的唾液也喂到她嘴里,直把那本就嫣红的菱唇亲得又热又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小燕子被他箍着,只觉浑身上下都被他的淡淡体味所笼罩,然而唇间嗫嗫嚅嚅,却憋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快,快把那东西拿,拿出去……”

纪晓岚笑笑,一手撩起她裙面往腿间摸去,还在她耳边不住呵气道:“格格这样听话,臣甚觉欣慰……接下来,臣便给格格教一教今日的功课?”

说着,将她一条腿往上一抬,便露出已被他脱光了亵裤的秘花。

这秘花昨晚教他摧残了一夜,换了旁的雏儿,必然伤肿得厉害。偏小燕子体质强韧,在这上头还颇有些天赋异禀,如今看着也不过是略见充血,被他指头轻轻拨弄几下,鼓得硬生生的肉蒂便颤巍巍缩了又缩,底下一片湿滑的穴口处,早被透明的蜜浆浸透。

“啊,啊……别,别碰那儿……啊……”小燕子被他几根指头玩得情动,偏又不懂情事,感觉自己一颗心悬在空中跳个不停,又是舒服又是害怕,话里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软绵绵的撒娇意味:“那儿……嗯……别摸那儿,想,想上茅厕……”

听她这略带粗俗的傻话,纪晓岚不但不嫌弃,反得趣极了。环在她身上的另一只手隔着衣裳揉起她一只奶子来:“格格都这般大了还不通人事,臣身为师父责无旁贷,定把格格教会为止。格格爽快了便叫与臣听,想要如何也说与臣听,臣今日——”

小燕子被他揉着奶子,玩着肉蒂,腿间湿漉漉地大张着,茫然地抬头看他。

“——定将格格肏尿。”纪晓岚笑道。

这样的浑话便是在大杂院,小燕子也从来没听过。瞬间便胀红了脸,扭过头不敢跟他对视。

纪晓岚也不勉强,只时不时在她的侧脸唇边腻腻歪歪地亲几口,一手仍隔着衣裳揉着那只奶子,另一手玩够了肿胀的肉芽,遂只留了一只大拇指压着那可怜的花珠慢慢碾磨,又将食中二指探进了肉穴里。

这三只手指是他自小握笔用的,一层书茧蹭在娇嫩的秘肉里犹如带电一样刺激。小燕子弓起腰,微张着唇,软腻腻的呻吟越发放浪婉转,一双硕大的奶子也挺了起来,胀鼓鼓地像是要将衣襟崩开,却又隐隐约约在衣服下显出些旁的突起,绕着一对奶头撅起的绵乳,像一圈镜边的刻纹。

纪晓岚却在那昨晚就被他肏透了的艳红玉屄里探了又探,直把小燕子搅得腿心发酸,蜜水泄了他一手,才从里头缓缓拉出一个湿淋淋的东西:“格格这样喜欢它,臣可是要吃醋的。”

这东西约莫一指长,却是个青玉做的带钩。与坊间粗制的不同,这只玉带钩玉质细腻,料身厚实,于是雕出来的钩体也是一副圆润敦厚的样子,连一长一短的两端都被打磨成了微翘的珠状,看着甚是精巧可爱。

却将小燕子足足折磨了一上午。

昨夜纪晓岚将她翻来覆去肏了不知多少轮,最后倒是体贴地替她清理了一番。不过临离去前在她身上又整治了一番,还不容置否地往她穴里塞进了这玉带钩,并且嘱咐她一定要到西院西厢寻他才能拿出来。

她实在累得厉害,迷迷糊糊睡过去一二个时辰,便被乾隆紫薇拍门叫醒了带上市集,初时还不觉得,随着走动多了,那带钩在她花穴里上上下下简直滑蹭个不停。到后来她穴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就只能夹紧了穴肉小步走动,生怕一个松懈,带钩从穴里滑出来顺着腿落在地上被人发现,湿淋淋的一看就是男人用的东西,她如何遮掩解释?

可是这一夹虽是将东西夹在了体内,却也让那小玩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从里头按碾在了她穴肉里,不过小半个时辰,她就软了腰肢,几乎想跪在地上像昨夜那样被那根肿热的黑鸡巴狠狠地将小穴肏磨个够。

偏偏这一早,纪晓岚却让胡太医代他向乾隆告了假,说是昨夜沐浴时不慎受了凉,有些头疼想留在客房休息。乾隆关切了一番,胡太医只说不妨事,已开了药方交代店家煎药,喝过药休息一日便好。乾隆也是刚病好知道轻重的人,便放了他这一日假。

哪曾想,却是给了纪晓岚一日闲暇,全用来整治他爱新觉罗家的义女了。

两人在榻上已肏作一团,鸡巴深深地插在玉屄里,小燕子被捅得爽快,早顾不得什么廉耻矜持,玉臂环着纪晓岚的腰,自己便凑上去要同他亲嘴。

两人干得天昏地暗,舌头搅弄吮吸的水声即使在两人的粗喘和皮肉碰撞声响的对比下,依然显得异常淫靡,小燕子的黄衫被她自己扯了个七零八落,露出来的却不是贴身的小衣肚兜,而是一条绕着她双乳细腰捆绑着的鲜红丝绳。

十八岁的姑娘,本就是水葱一样鲜嫩。年轻的乳房胀卜卜,深红色的奶头硬挺挺地向上撅着,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

而这对丰盈的美乳,正被纪晓岚早晨亲手捆上的红绳束缚着,紧紧地挨在一起向前挤突,仿佛在祈求他更粗鲁的玩弄。

“含我……”小燕子喘息着将双乳挺到他面前,面露哀求。

纪晓岚边摆腰,边伸手握住两个奶子,拇指夹着一对肿硬的奶头不住搓摩:“含哪里?格格说,想师父含哪里?”

“啊……啊……”小燕子昏乱地轻晃着脸,平日灵动的美目里满是渴望与驯服:“含,含奶头……师父,纪师父,含奶头,含我的奶头……啊……”

他便低头含住她的小奶头。

细嫩的肌肤上沁着一层潮热的汗,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拼命朝空气喷吐着少女体内多余的性欲。他的脸几乎整个都埋在这对美得炫目的丰乳上,每次呼吸都能闻到她身上那种烈火一样燃烧着的年轻鲜活的气味。

此时此刻,风流浪荡如他,也再想不起旁的女人如何,满心满眼只沉浸在了嘴里轮流吮舔着的一对娇嫩的奶头,还有身下被他予取予求的婀娜娇躯上。

小燕子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

那根热硬的肉棍深深地插在她身体深处,膨大的圆头甚至一次次地就顶在她紧闭的宫口上,来来回回摩擦挤压着肉壁上某一处,每一下都有快感火花从她腰下向脑门闪过,将她磨得双腿越分越开,腿间喷泄得一塌糊涂,恨不得让这个男人把卵蛋都捅到自己被迅速肏熟了的肉穴里。

寂静的午后,半掩的窗下泄漏着无人知晓的春光。

男人和女人的躯体纠缠在一起,鲜红的丝绳捆在少女洁白的皮肉上,与其说约束,不如说是装饰。像是用浓浓的朱砂,在少女的娇躯上作画,于纯洁中涂上再也不能抹去的情欲的颜色。

“不,不——真的不行了——”小燕子哑声着低喃,仿佛因为无法承受更多快感,又像是想要榨取更多更极致的快感,而迷乱地摇摆着酥软的腰肢:“停啊,停——”

纪晓岚却只是同样迷乱地看着她汗湿酡红的脸,粗暴执拗地肏着肉壁上那个他好不容易发现的能让他的格格浑身颤栗发出尖叫的点:“格格,尿出来,尿给师父看……让师父看看你怎么被肏尿——”

“啊啊啊——”小燕子的身子猛地挺起,像是一瞬间僵作了一尊白玉做的娃娃,肉穴却狠狠地绞住了纪晓岚的鸡巴。先是从穴口的缝隙间喷出一大股暖热的爱液,而后竟真的又一股接一股,喷射出了淡黄微臊的尿液。

两种液体喷了纪晓岚半身,让他也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对着小燕子低喝:“臣谢格格赏——”

好半晌,纪晓岚和小燕子眼前都只有一片白光。

绝顶的欢愉如同潮水一样几乎将两个人淹没,当纪晓岚终于倒在小燕子身上喘息,这场漫长的欢爱方才依依不舍地结束。

小燕子仰躺着,感觉这个她名义上的师父依赖满足地躺在她身上,呼吸一点一点地平缓,粗硬的胡须扎在她的胸前微微的刺痒。

辰光曼妙,惠风和畅,又有谁知这西窗暗渡,情滋欲长?

一时间,两人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况味,只觉得彼此身上有着什么无法言喻的东西,让他们无比依赖,只想静静地躺在一起,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直到永远。

——却哪里有什么永远呢?

但闻院外哗哗地传来一阵阵喧闹之声,似是许多人匆匆进了隔壁东院,又忽有几人闯进西院某间厢房翻了一阵再行离去。一切都行色匆匆响动慌乱,纪晓岚和小燕子惊疑地爬起身正穿着衣裳,却听门口啪啪啪有人敲门,沉声道:“纪大人,你身上可好些了?”

纪晓岚听出傅恒的声音,对着惊惶的小燕子作了个嘘声的手势,自己朗声应道:“吃过药睡了一会身上已好多了,正要起床更衣——”

“——纪大人,出事了。”傅恒的声音绷得死紧,隔着门都能想到他脸上冷森森的表情。

纪晓岚背后也冒出一身冷汗,只是他看着惶惶然不知所措的小燕子,心下骤生一股英雄气概,只默默地执起她的手握在怀里,对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目光。

不想门外的傅恒没等他说什么,便急匆匆地揭开了谜底:“皇上遇刺,紫薇姑娘受了重伤!”

五月末,端阳已过,紫禁城如同一口浅浅的铜锅,被连日的烈阳炙得又闷又烫。

漱芳斋里还算平静。

还珠格格同紫薇伴驾回銮已有月余,因着紫薇有舍身救驾之功,不仅皇上和令妃一再厚赏,连坤宁宫都不清不愿地送了些药材补品过来做样子。

只是明月彩霞两个女孩子家,毕竟比小卓子小邓子细心些,私下不免嘀咕:怎的格格和紫薇姑娘,连带金锁,最近都古古怪怪的?

尤其是她们格格,竟求了皇上,要重新回到上书房去读书。

合宫上下里从主子到奴才,哪个不知道这位陛下盛宠的民间格格性子跳脱、不通文墨,让她读书学规矩比杀了她还难过。此前皇上专程带着她去听课,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怎的出了一趟宫就转了性子?只是皇上觉得格格学好,龙颜大悦,二话不说就准了,宫里便没谁敢公然嚼舌根了。

反倒是紫薇和金锁两人,一个整日窝在屋里休息,一个沉默寡言,不仅经常魂不守舍,还总是一个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几次有事想寻她都找不见人,实在让人担心。

金锁不知这些。

傍晚的紫禁城北,人烟颇稀。

金锁静悄悄地自重华宫的红墙外走过,径自钻进了翠云馆后的小花园里。

那身翠绿的旗装在薄暮中被染成一种暗淡的艳色,几乎要融在葱茏的树影里,衬得她的脸格外晶莹。

福伦站在黑洞洞的假山山腹里沉默地看她,目光闪烁不定。

金锁疾步从外头走进来,抬头一见他,低呼一声,竟扑到他怀里去了。

这座假山范围颇广,光是出口便有三四个。山腹里曲径通幽,外人到了里头,同进了迷宫没什么区别。唯有熟悉的人,能找到里头一处隐蔽逼仄的小石室。

福伦揽着金锁刚进石室,金锁便扭过身来踮起脚往他脸上亲。她鼻间呼呼地喘着热气,连声音都带着潮热的鼻音:“大人怎的这么久都不来?奴婢,奴婢以为……”

福伦回嘬她脸颊,低声说:“皇上近来交了许多差事,我抽不出身。怎么,等急了?”

金锁软绵绵地挨在他怀里揪着手帕,嗫嗫嚅嚅:“奴婢……怕大人后悔……”

外头天早就黑透了,石室里不曾点灯,只顶侧有一道细长的石缝透进一束昏弱的月光,隐约能看清两人彼此。

福伦小心地将金锁衣裳脱了挂在一旁的石棱上,露出她细瘦幼嫩的裸体。

她比紫薇小燕子还要小上一两岁,又自小吃苦,平日有衣服掩饰犹觉窈窕,一旦剥了,简直瘦薄如纸。

偏偏福伦就是爱她这幼弱伶仃的体态。

像是此刻,她挨坐在石壁上一处如椅凳般的凸起上,浑身不着寸缕,胸前一双小乳微微隆起,缀着一对淡色的乳晕,仿佛有两朵桃花落在那起伏和缓的小丘上,可爱得教人垂涎。

福伦不客气地俯身吃了起来。

金锁到底是跟在小姐身边长大,皮肉比起一般丫鬟仆妇要细嫩得多。尤其这双小乳,连奶头都嫩得像是能捏出水,被福伦的厚舌一卷,不消一会就肿胀起来,粉嘟嘟的两枚,上边沾着的唾液几乎都要往下滴。

她被吃着奶头,嘴里不敢叫唤,只好将右手伸到嘴边咬住指尖,一边自发地将双腿打开,高高地抬了起来,要往福伦腰上缠。

福伦脸上积了一额汗,嘴里恋恋不舍地吮着奶头,一边恨不得将两个小包子一样的小奶子涂满自己的口水,一边又觉得口干舌燥,几乎压不住的脐下的邪火,想立即将自己的老鸡巴捅到金锁窄小的幼穴去,把她肏坏肏哭。

金锁还没开始挨肏,可是已经忍不住在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音:“大,大人,奴婢奶头好奇怪……求,求你别吃了……”

福伦抬头,见她小脸胀红,水莹莹的大眼里满是欲拒还迎的渴望,真如樱桃般小巧的嫣红小嘴微张着,唇角还流着一丝方才顺着手指流出来的涎水。

“金锁……你说,你这奶头——怎么奇怪了?”福伦用力在她左乳上一吮,粗鲁得让金锁惊呼了一声,转瞬却又转化成软绵绵的娇吟。

“奴,奴婢……奴婢的奶头,好热……好胀……好麻……”金锁委屈地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奶头,却被福伦往下一拨,反成用双手轻扶着一双小乳,倒像捧着自己的奶头要请福伦吃。“一碰就……就心慌,下面,下面就……就要流水了……”

福伦捞起她两条细腿左右一分,无毛的嫩屄便朝上大开,裂开湿透的肉缝,露出窄小的穴口来:“哦?果然有水——”

他伸出两指往穴里一捅,轻轻一搅,便牵出一大股浓稠的淫浆,亮晶晶裹了他半个手掌。

福伦天生喜爱这样青涩幼嫩的女孩儿,偏偏家中福晋出身名门,对他管制甚严,成婚以后迅速生下了尔康尔泰一对嫡子,教他连纳个通房妾侍的理由都找不出来。平日里碍着她和自己日渐尊贵的地位体面,即便瞧见了一两个好的,也只能光看着眼热,不敢动一根手指头。

这次回宫后误打误撞勾搭上了金锁,怎不叫他沉溺色欲?

金锁本就一副还未长成的幼弱身子,只被他调理过几回的嫩屄更是娇小稚气,无毛的肉阜光滑得像个小馒头,下边的花穴却被他撩拨得不停往外流水。

是他,教会了这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娃淫欲。

仅仅月余,就教会这个未长成的青嫩身子被吸奶头玩小屄的快乐,让她无师自通地哀求他带给她快感,就算怕得被他一边玩一边哭,也忍不住张开双腿露出嫩穴乞讨阳物。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烫热得像是炭火灼烧。

急急将嘴凑到她腿间,福伦用舌头不住拨动那颗湿滑的小阴蒂。急促的动作发出春檐滴雨般的细响,还不时参杂着用力吮吸溢出淫液的汹涌水声,将金锁玩得只能将两腿夹住他的头颈,双手抵着他刮秃的脑门哀哀浪叫:“啊……啊……不,啊……奴婢不行了……大人,啊……大人求你,求你插插奴婢,插插奴婢……”

福伦吃得一嘴都是春水,连胡须上都缀着几滴透明的蜜珠,几乎将金锁玩得腿都泄软了,才直起身撩高自己的袍摆,从裤头掏出肉棒捅进了金锁穴里。

他年过五旬,一根老鸡巴既肥且黑,如今勃得正高,根根青筋暴露,就这样直直地插在金锁的白生生的小嫩屄里,一黑一白,看得他血脉偾张,急不可耐地便抽插了起来。

两片粉色的小花唇紧紧地箍在深黑的肉棒上,被彻底地肏开,挤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

小奶头软了下来,然而浅色的乳晕胀鼓鼓的透着一股青嫩的拙稚,像在等待着更残忍粗暴的玩弄。

福伦却顾不上玩奶头了。他刚将鸡巴尽根插入,便被紧窄的穴肉箍得牢牢的,也不往外抽,两手托住金锁的小屁股一个劲往里钻。

金锁被他拱得一耸一耸,小屄被插得根本合不上,鸡巴上粗硬的黑毛戳得她柔嫩的小肉珠又刺又麻,直痒到了心窝子里,早分不清天南地北,只能张着小嘴流着口水,被他插得边哭边求饶:“太,太大了……要把奴婢磨,磨死了……啊——好舒服,好舒服——!”

“哈……好丫头,真会吃老爷的鸡巴……”福伦揉着她肉乎乎的小屁股,边肏穴边亲嘴,说话声夹在粗喘声里断断续续,只有近在嘴边的金锁能听清:“小小年纪就这样会伺候老爷……老爷怎么舍得不要你?紫薇已将你许给了尔康,等你进了府里……哦,老爷,老爷一辈子疼你……以后每晚把你的小奶头玩肿……把小骚屄肏透……叫你每天晚上都含着老爷的鸡巴睡着……再给老爷生个小少爷——!”

“啊——”热烫的浓精重重地击在自己娇嫩的肉壁上,金锁身子一僵,好半晌,才感觉福伦喘着粗气将软下的老鸡巴慢慢抽出她的体内。

白皙细瘦的身体被老男人肏得香汗津津两股战战,腿都合不拢地挨在石壁上,止不住地轻声打着哭嗝。

福伦便看着这个幼弱的女孩儿光着身子抽抽嗒嗒,小奶子一颤一颤,茫然无措地望着他——

腿间的穴口,还含着一泡他的浓精。

同在暑热时节,泰山行宫就凉快许多。

当今圣上乃是有名的孝子,因着太后喜欢四处游赏,不知陪着出了多少次宫。今年里因着北边不甚太平,圣驾才提前回銮,留下太后凤驾继续在泰山静养。

老佛爷年高有德,虽重规矩,对喜欢的人却历来宠溺,体恤少年人山居无聊,因此每日上午做罢早课、吃过午膳,便借口困倦,将眼前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去,让大伙儿或读书或游玩,自己寻些趣味去。

为首的少女年方十六,生得娇靥如花、明眸善睐,穿一身浅绿旗装含笑站着,正是亭亭玉立,温柔解语。

等她笑盈盈行过跪安礼出了院门,便见伺候自己的大宫女瑞雪早早候在门外,见她出来也不说话,只递来一个她熟悉的眼神。

晴儿脸上的笑略有一凝,转瞬又恢复成平日里和善可亲的样子,只对瑞雪点点头,便往自己所居的听松阁去了。

瑞雪默默跟在后头,直到目送晴儿进了闺房关上门,才三言两语打发走院里的几个小宫女,自己目无表情地守在门前,将眼里的秘密彻底收敛。

手还按在门上的晴儿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她脸上的笑早已挂不住,纤细的手指还微微有些颤抖。

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来。

驾轻就熟地撩起她旗装的袍摆,自她屁缝之间探入,扣着私处一撩。

晴儿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门前。

腿间那手往上一托,又有一只手往她腰间一揽,一声不响的,便把她从门前捞到怀里。

晴儿软软地倒在那人怀里,听那人在自己耳边阴恻恻地说:“格格可让老奴好等。”

那双淫邪的手在少女娇软的身子上不住地游移,娴熟如游览自家园子的主人。

晴儿眼里噙着泪,强自镇定道:“晴儿错了……不知……不知您今日要来,瞧,瞧着老佛爷午后想说话……便多留了一会……”

那人嗯地应了一声,听不出满意与否,只放开了手,将晴儿略推开了半尺。

晴儿低着头,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暗自松了口气之余,也认命般痛快地将自己身上的旗装脱了个干净,才慢慢抬头看向那沉默的人。

这人着一身葛布箭衣,约莫五十岁上下,身量不高,倒长着一张瘦长的马脸,淡眉无须,看不出喜怒,只塌着肩袖着手,定定瞧着她白嫩的身子不说话。

晴儿见他不说话,心里便禁不住打鼓。抿抿唇,竟自行走到他跟前,挨到他怀里,娇声道:“晴儿知道错了,下回绝不再犯,老公莫恼可好?”

若有旁人在场,定要吓得魂不附体。

须知“老公”二字并非随意可称,只那有品阶有势力的大太监,才能得外人称一声公公,其对食之人,才能称一声老公。这说话不阴不阳的马脸汉子竟是个大太监,还让晴儿一个亲王格格与他对食了。

可怜晴儿自小父母双亡被太后养在膝下,明面上虽然得宠,可太后毕竟年事已高,哪有许多精力照料孩子?便派了一位刘嬷嬷和两名大宫女瑞雪、宝珠贴身伺候。刘嬷嬷性情懦弱,瑞雪宝珠又不知事,竟让慈宁宫总管、也即是这马脸太监马贵寻着空隙破了晴儿的身子。当时晴儿还未及卉,被马贵吓得只知道哭,竟当真不敢去跟太后告状,反而乖乖成了这假太监的禁脔,但凡他得空,三天两头就要被被扒开小屄玩个够,久而久之,逼奸也成了通奸,甚至还由着他把瑞雪和宝珠也染指了,只为让二女也被抓住失贞的把柄,逼迫她们平日里帮着传信望风、不敢生出半点异心。

这两三年下来,晴儿也想明白了,她本是依靠太后怜惜才能在宫中立足的孤女,若被太后知道自己与太监通奸,一条秽乱宫闱的大罪压下来,最轻也是随意找个地位低下的男人匆匆将她嫁出京去。她这辈子早在失身的那一刻就被毁了,注定了只能被这个胆大包天的老太监捏在手里肆意玩弄,等他玩腻了,或者太后指婚他没办法了被迫放手,自己才能逃出生天。

虽然,她已经被玩得一听他说话,肉穴里便自然地要渗出黏腻的蜜液来。

许是晴儿撒这通娇管用,马贵脸上慢慢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双伺候惯了主子的糙手,也重新抚上了晴格格的贵体:“小淫妇当真知错了?”

晴儿轻颤着将他的手引到自己腿间,熟稔地分开两瓣肉阜,露出红通通立着的阴蒂:“求老公怜惜晴儿……嗯……”

马贵用指腹轻轻蹭了蹭那颗充血的大阴蒂,所触皆是一片濡湿,又见晴儿娇喘连连、眼波荡漾地瞅着自己,心中得用:“小淫妇就这样小屄流着水去伺候的老佛爷?嗯?老佛爷可知她老人家千娇百宠的好格格,暗地里是个小母狗、骚蹄子?”

晴儿水漾漾的眸子乞求地望着他,雪白的身子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胸膛,一条光裸的大腿轻轻顶在他胯下,不住地蹭:“老佛爷再宠晴儿……晴儿也是老公的小淫妇……”

“好一个小淫妇!老公今日便叫小淫妇吃得饱饱的……”马贵搂着晴儿便亲,干瘪的大嘴包住晴儿娇艳的樱唇肆意地吮,晴儿忍住心底的不情愿,张开檀口将那三寸灵巧可人的小舌喂与他吃,还要努力露出享受的表情。

不过她再不情愿,被马贵掰开两片艳红的小阴唇,伸出两根粗指不住往里抽插时,一股股透明的蜜浆还是不住地往外喷。

她光溜溜地被马贵抵在柱上,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被抬在半空,腿间毛发都因马贵不喜刮得干干净净,馒头般光滑的玉屄大开,露出湿淋淋的穴口,被马贵的粗黑的手指插在里头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马贵不快不慢地搅动着手指,感觉穴里温暖的春水如泉水般汨汨地往自己手上流,眼睛欣赏地看着晴儿沉溺在欲火中却不得纾解,渴望地舔着干燥的朱唇望着自己的淫荡表情,笑得越来越深,手上动作却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地将手指撤了出来。

晴儿双腿还被他分开着,被搅得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在空气中微微地开合,里头的蜜液还不住地往下淌,若不是幼承庭训骨子里还知道廉耻,早就忍不住自己伸手抚弄抽插起来了。

偏马贵还用那只湿淋淋的手慢悠悠地揉着她的嫩乳,揉得她腿间更觉空虚。

“小淫妇想被肏了是不是?”马贵瞥了她泛滥得可怜的小屄一眼,语气有些古怪。

晴儿被撩弄这许久,尚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真恨不过跪下来就求他插插自己,见他递了话,连忙捡着马贵往日里爱听的,轻喘着娇声求饶道:“好老公,您就别逗弄晴儿了——晴儿想挨肏,求老公插晴儿,插晴儿的小屄,把晴儿肏死吧——”

马贵边听边点头,捞起她便往一旁的床上倒。那床平时应是挽着帐子,今日里却不然,晴儿初时没注意,等马贵撩起帐子把她抛到床上,她才惊觉帐子里竟还藏了个人!

这人瞧着身强体健正值壮年,被布帛堵着嘴,用粗绳捆在床柱上动弹不得,此刻满脸通红地傻瞪着她喘粗气。

更古怪的是这人光着脑袋顶着戒疤,竟是个和尚。

马贵把侧趴在床上的晴儿往里推了推:“小淫妇不是想挨肏?你看这根棒槌如何?”说着就把那和尚的僧袍一撩,露出底下顶着裤裆高高立起的小帐篷。

晴儿含羞一瞥,只见那薄薄的布裤几乎要被撑破,浅色的布料紧紧地绷在阳具上,龟头的形状清清楚楚,顶上还被马眼吐出的腺液沾湿了一片。

马贵冷眼瞧着,知她已是肯了,心里虽有盘算,却难免不悦。也不言语,只暗自伸手到自己档下一番动作,居然解开裤子露出三四寸长一根鸡巴,龟头比茎身大了两圈,仿佛一个古怪的大蘑菇,趁晴儿一心假装不经意再三打量和尚身子无暇它顾,分开她双腿便肏了进去。

晴儿自小就被养在深宫,根本没见过几个男人。去年认识了尔康,聊得颇为投缘,可转过头就被马贵趁福家兄弟当值,把她拖到尔康床上里狠狠肏了一顿。可怜她对尔康颇有几分好感,却被马贵用了药,又生怕尔康忽然回来撞见,情急之下,竟被肏得连连失禁,把尔康的床褥都尿湿了一大片,还是瑞雪帮着善后的。自此后她想到尔康便想起自己被马贵肏得边哭边尿的样子,再情动,却不是对着尔康了。

今日里难得又见着这么一个体魄强健的精壮汉子,虽是和尚,难道不比马贵那张老脸强?心里自然愿意。不料马贵当着他的面,就把自己压趴在床上肏了起来,自己白嫩的双腿被分得开开地不住往前抬,像只青蛙般被老太监肏着屄,偏她方才被玩得起了兴,花径里又湿又滑,被马贵对着花心猛肏了几下,肉壁就不争取地夹起他的鸡巴来,口中的娇吟更是掩不住:“哦,哦……用力些……啊……磨到了,磨到了……啊,啊,老公插我了……插得真舒服,真舒服,啊啊,啊……”

晴儿生就一副娇滴滴的可人模样,尤其一张小嘴,娇小玲珑,真如樱桃一样可爱。此时那樱桃小口便呆呆地微张着,一声声淫浪地叫唤个不停,目光也渐渐涣散,露出一种又乖巧又淫荡的神情。

马贵看着那和尚盯着他们交合之处,得意地越发用力抽插,将晴儿插得汁水四溅、阴唇大开,眼看着便要泄身了,却先一步把鸡巴埋进穴里尽情灌了几发可笑的薄精。

晴儿本已摸到了那极乐的门槛,等来的却是抽出自己身体的一条软肉,难受得抬起细腰在空中轻摇。

马贵看火候差不多,自己也解过了气,才一副大发善心的样子,对满脸委屈、欲火中烧的晴儿说:“老公越发喂不饱你这小淫妇咯……既喜欢这秃驴的鸡巴,便自己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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