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海珀波利亚人，我甚至不是奴隶贩子。

　　我就是个笑话 .

　　科莎的哭声不断在我的脑海中响起。空气又热又粘。我坐起来，把皮毛扔到一边；我在做什么，想睡觉？没有海珀北境的人在睡觉。他们都在操。

　　我穿上衣服，走出帐篷，走进夜色。

　　一名 21 世纪的男子将海莉吊在树上。

　　一个海珀波利亚人会把她拖回他的帐篷。

　　　　　　　　　　　第十一章我们伟大的神约格

　　20个男人和他们的女奴围着篝火扎营。

　　火生在一个长 6英尺、宽 3英尺的矩形坑中。巨大的岩石沿着它的两侧放置，并用泥土填满。火堆旁边，有一块齐腰高的大石头，表面平坦。

　　巨石顶上，蹲着一个女奴，关在笼子里。

　　一群赤裸上身的男人跪在火边。他们的脸上戴着木制面具，上面刻着尖叫的怪物头颅。他们的腰间穿着未染色的棉质短裙，用黑绳子系着。他们的胸口上画着红色和黑色的象形文字。他们赤着脚：在火光的边缘，20个人的靴子和凉鞋排成一排。

　　圆圈中的一名男子戴着黑色面具，嘴巴张开，长着尖牙，正在主持祈祷。

　　其他面具人也重复了他的话。每隔几分钟，黑面具就会将袋子里的灰尘扔进火里。每抓一把，火就会燃烧起来并发出嘶嘶声，就像一个活物一样。

　　福格瑞姆坐在一块岩石上，用杵在碗里碾碎草药。他的打扮和其他人一样，只是戴着一条用人牙串成的项链。

　　莱拉赤身裸体地跪在他身旁的泥土中。和其他女性一样，她全身赤裸。甚至连脖子上的项圈都没有，或者把脚踝绑在石头上的绳子也没有。黑色颜料在她的胸部下方、腹部和喉咙周围由手指描绘出图案。她从一束黑色的花中摘下干花瓣，交给了她的主人。

　　「她准备好了吗？」坐在火堆对面，盯着笼子里的女孩问道。她是个高个子黑发女人。她转头看着他，绿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担忧。

　　「是的，」另一个人说道，头也没离开他的工作。他拿着一个装满碎盐的粘土碗。一个黑发的安纳托利亚女孩把一袋棕色的灰尘倒进了里面。空气中弥漫着肉桂的香味。「她已经饿了两天了，只喝了净水。」

　　有人开始敲起皮鼓。奴隶们开始随着节奏点头。

　　黑面具将最后一把灰尘扔进火里，当火焰升到空中时，他站了起来。其他面具人也一起站了起来，开始赤脚扑灭火焰。似乎没有人感到烫。浓烟升起，余烬溅入黑暗。火中心的木头仍然在发光。

　　所有其他人都站起来，走到火边，跪下并掏出一把灰烬。福格瑞姆在额头和胸口抹了灰。他回头看着莱拉，摘下她膝盖上的花瓣，看着她。他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下巴。

　　「打开。」

　　她张开了嘴。

　　他把灰喂给了她。

　　她咀嚼着咽了下去，他擦掉了她嘴唇上的残渣。然后，他又转回他的磨练之中。

　　陶碗装满后，他将其倒入锥形青铜香炉中。它的侧面有开口可以吸入空气，顶部有一个细孔可以排出烟雾。与此同时，拜火者们高呼着涂过油的新鲜木柴，并将它们扔到火上。

　　火焰恢复并吞噬了新的燃料。夜色再次明亮起来：阴影在周围的丛林树木上闪烁。

　　「准备好了。」拿着盐和香料的碗的男人说道。

　　黑面具从他手中接过碗，其他面具则交给了关在笼子里的黑发女郎。当他们围住她时，她大叫起来，她的头迅速四处张望。当他们打开笼子并将她拖出来并抓住她的腿和手臂时，她开始尖叫。笼子被推到一边，她仰面躺在原处。

　　其中一个面具将橄榄油倒在奴隶的腹部和胸部上，形成一个小水池，从她身体的两侧溢出。其他面具把它擦在她的身上，沿着她的腿、手臂，甚至她的脸。她在他们的抓握下蠕动，但他们把她固定在原地。

　　「兄弟，」声音从福格瑞姆身边传来，「你能帮忙拿水果吗？」

　　在他旁边，人们正在用骨柄刀片切割野生的葡萄对，而其他人则将深色葡萄压碎成滴水的糊状。

　　「你想要我什么？」福格瑞姆问道。

　　说话者递给他一支注射器，有福格瑞姆手臂的一半长。它是用石头制成的，上面刻有象形文字。他们看着福格瑞姆的眼睛很受伤。他拉开注射器，露出一个空的腔室。

　　「拿紧点，兄弟，」说话的人拿起一把准备好的水果。福格瑞姆把它放在男人面前，他们将混合物塞进注射器。他们填充了第二个注射器，并将其余的放入粘土碗中。

　　然后，黑面具走上巨石，将盛满盐和香料的碗放在女孩身上。其他面具抓了一把混合物，把它们擦在涂了油的奴隶身上。她咕哝着，试图挣脱束缚，但没有结果。

　　「完成了，」其中一人对黑色面具说道。

　　「我们开始吧！」他回答。

　　黑面具开始吟诵，举起双臂。四周，福格瑞姆和其他人高喊着回应，并举起双臂回应。两个人迅速冲到火边，用「Y 」形金属尖头敲击火的两端。然后，他们把一根挂着铁链的长金属棒带到了巨石上。

　　唯一的声音是吟诵声、女孩的呻吟声，以及链子绑在她的脚踝、腹部、喉咙和手腕上。他们把烤叉面向火堆。黑面具抽出了一把带有黑曜石刀刃的骨柄匕首。

　　看到刀片，女孩开始尖叫并疯狂地拉扯她的锁链。

　　福格瑞姆拿起香炉冲到她身边。他点燃了它，把它放在她的脸下方。一股细长的蓝黑色烟雾从开口升起，进入她的鼻子。

　　几乎立刻，她就停止了尖叫。她的眼神变得呆滞，身体一动不动。她抬头看着福格瑞姆，目光透过他的眼睛看过去。

　　刹那间，空气变得寒冷；莱拉回头一看，火光边缘传来霜裂的声音。

　　火焰开始跳动、扑腾，随着鼓声一起燃烧。跪着的奴隶们坐在脚后跟上，惊恐地环顾四周。莱拉旁边的一个黑发女人大声喊道，并用手捂住了嘴。

　　火焰正在变色。

　　男人们喊得更大声了。树林那边传来了回应的声音。它们的音调很低，听起来就像锯齿状的金属拖过岩石。当物体在星星和树木之间经过时，星星闪烁着。

　　莱拉旁边的黑发女郎抓住了她的手臂。巴拉吉把她推开了。黑发女郎跳了起来，跑到火光的边缘。

　　莱拉回头看着她，然后抬头看着福格瑞姆。

　　福格瑞姆摇摇头。

　　光芒之外，传来沉重的拍击声，地面传来重重的撞击声。随之而来的是撕裂声和骨头断裂声。

　　黑面具抓住了被锁在臀部的女孩，将刀尖抵在了她的胸骨上。片刻之后，鲜血从伤口处涌出，顺着刀刃流淌而下。女奴盯着火光，没有反应。剑刃一直没到剑柄，直接切入了她的骨盆。

　　奴隶漫不经心地看着，鲜血涌出，顺着石头流下来，汇聚在泥土中。

　　其他面具把手伸进伤口，拔出她的内部器官，将它们撕开并扔进火里。它们接触火焰时会发出火花，然后随着爆裂声消失。没有一个落地。黑面具手里的心脏仍在跳动。他像咬水果一样咬了一口。奴隶看着它扔进火里，目光茫然。

　　其他崇拜者走上前，拿着石注射器和盛有捣碎水果的陶碗。面具拿起注射器，将其插入奴隶的嘴里，让她的头向后倾斜，让喷嘴进入她的喉咙。他稳稳地握住注射器，同时用力压下柱塞。另一个面罩将第二个注射器插入她的阴道并做了同样的事情。她胸口的空腔被打开，碗里的水倒进了她的体内。用一根穿有铁丝的骨针，将伤口缝合起来。

　　将烤叉放在火上。面具人翻转了末端，以免烤焦了女人。每次转动时，她呆滞的眼睛都会找到福格瑞姆的眼睛。她盯着他，直到失去了眼睛的光采。

　　　　　　　　　　　　　　第一部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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